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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上镜妆
披风的黑衣人见云玦受了伤,顾不得自己胸口的闷痛立刻又上,其余的黑衣人也持刀一同,云玦胸口受了伤,血开始蔓延,云玦感觉到那支短箭有毒,虽然云玦本身体质是百毒不侵,却还是能隐隐感觉到毒素蔓延全身时的麻痛,云玦不想再纠缠太久,用尽全力冲开众人围堵的一道缺口后飞身上旁边一直徘徊未离的马身上,脚下一使力,白马吃痛急速朝前方奔走而去。
黑衣人发现云玦突破重围后连忙追击,可白马是云玦让人从燕都的马场选来最好的马,虽然和汗血马不能相提并论,却还是速度很快,加上黑衣人或多或少每个人身上都受了伤,只能看着远去的白马背影恼怒,“发信号,不能放过她!”身披披风的黑衣人当机立断,他知道云玦此刻是最脆弱的,若是放过,将后患无穷,那些黑衣人其中一个应了声,从怀中取出一个竹筒,一道亮光直冲蓝天,在空中绽放,斑斑点点的光芒在璀璨的阳光下竟然是黑色的。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17章 她被救了?
碧绿的青翠树叶遮蔽了炎日的照耀,夏风吹拂,树影摇晃,一匹棕色的骏马在闲走,马背上坐着一个年轻男子,十七八岁的模样,一身紫罗兰主色绣银边的长锦衣,略显颀长身姿,黑发束冠,刘海微长,稀疏缕缕落在侧脸,飘逸清扬,面相俊逸惑魅,一双桃花眼柔情万千。
微风带着热气,轻轻拂来,几分惬意,马上的年轻男子悠然懒洋地晒着阳光,倏然,他未阖的眸子乍然睁开,一个模糊的黑影从前方的路尽头朝这边走来,在耀眼的阳光下模糊了视线,年轻的男子紧紧盯着前方,却没有阻止座下的骏马前行,前面的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是一匹白色的马,马背上似乎驮着什么,马儿走得并不快,脚步却很沉稳,似乎怕将马背上的人摔下来。
“驾!”年轻男子一声低喝,双腿一夹,身下的骏马快步上前,马儿到了白马身边的时候,白马忽然停下来脚步,似乎在等那名年轻男子救它的“主人”,轩辕翊祺拉着马绳绕着白马走了一圈,停在云玦侧脸的方向,月白色的锦衣虽然不见皱褶,却已经有几分狼狈和血迹斑斑,玉冠已经有些松了,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云玦白玉般的脸颊上,温顺地帖服着,致绝美的面容此刻近乎透明的玉肌似乎看不到血色,浅色的唇瓣有些干裂,轩辕翊祺感觉心有些抽痛,就在他看到这个“少年”的面容时,怜爱的酸涩味忽然涌上喉咙,全身都感觉到有些发麻,心底似乎有个东西破茧而出,暖暖的,痒痒的,他伸手将云玦从白马的背上揽过来,这时候才发现她胸口插着几乎要没入的短箭,心忽然有些发颤,他惊骇地看着胸前已经被血染红的锦衣,从未有过的心惊,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却是真的让他感觉到恐慌了。
客栈的店小二惊诧地看着一个俊美邪魑的年轻男子抱着一个重伤的少年闯进店中,匆匆忙忙地带着人直奔二楼,不过店小二还是挺乐意帮忙的,男子丢下一锭银子便让他去找大夫,算算价格,他还是赚了不少,屁不颠地就赶紧请大夫去。
轩辕翊祺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云玦胸前的鲜红刺痛了他的眼,心跳在加速,他害怕眼前这个如玻璃瓷娃般易碎的人儿生命就这样慢慢流失,他真的害怕,跟店小二要了一盆子热水,他拧了毛巾到床边轻轻擦拭去云玦脸上的污垢和血迹,看着血染红的前胸,轩辕翊祺做了一小会思想工作后决定先给她换件衣服,可当他解开云玦的腰带,松开衣领时,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云玦是穿着内衬,年龄也小,可男女身体的差距还是能够凸显出来的,轩辕翊祺感觉一股热血忽然涌上脑门,他连忙将解开的衣领覆回去,还特意拉上一边齐整的被子给盖住,这一切做完才松了口气。
“小家伙!”轩辕翊祺望着沉睡中的云玦,嘴里呢喃一句,带着几分笑意和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平时只是满满轻佻的眸子中,如今却洋溢着浓浓的柔情,似乎只是对眼前这一个人。
这个梦好长,云玦几乎不想醒过来,她仿佛又回到了现代,回来了那个科技发达却人心冷漠的世界,但是一切的熟悉似乎变得陌生,让她惨遭劈腿的男朋友薛洋,还有薛洋的老婆肖文静,他们在争吵,为了什么?云玦听不清楚,可是他们生活并不开心,是的云玦所期待的,不,应该是艾云所期待的,不正是这个吗?那仿佛是前世记忆的名字,似乎很久都没有想起过,却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云玦又看到了一个墓碑,薛洋在墓碑前哀悼,是谁,这是谁,云玦看到了艾云的名字,那冰冷,那么孤单,是啊,她死了,这个世界的她死了,而另一个世界的她又不过是一缕占据了别人身体的孤魂,她到底何去何从?云玦感觉好累,她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可是她怎么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到底忘了什么?
安静躺在床上的身影忽然有些挣扎,倾城的俊美容颜白玉无瑕,近乎透明的肤色,叫人怜悯不已,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似乎忍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鬓间额上都沁出薄汗,轩辕翊祺有些担忧,用丝帕抹轻轻抹去人儿的汗珠,可是见她如此痛苦,便有些不安,转身出了屋。
云玦不想想那么多,可是好多张脸在她脑海中出现,对,在这个世界,她还有放不下的人,好多,好多;君绝尘,她还想再见他,问问他为何那么就都不见她;那个聋子男孩,她也想再见到他,看看他是否还是那么孤寂和忧伤,还有凌枫,还有红娘,还有夜离,还有好多人,她不能放弃,她不能放弃,云玦猛然从梦中惊醒,她倏然坐起身却被胸口撕裂般痛,“嘶!”云玦倒吸口气,捂住胸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如今穿着内衬衣,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是谁给她换了衣服?云玦又气又恼又慌又羞又怒,她一直都以男性身份出现,若是她身为女儿家的身份透露,云玦感觉会惹来很大的麻烦,到底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胸口的痛提醒了云玦在她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对,那些黑衣人,是那些黑衣人用暗器伤了她,然后突围,她给自己吃了一个当初在逍遥山炼制的丹药后止住了血,可是还没等她歇口气,黑衣人就又有一批追上了,她就这样疲于奔命,从来没有过的狼狈,几乎连一口气都没歇过,后来,后来她的伤口越扯越大,身上的体力渐消,本来就是弱体质的她,因为流血过多而越发无力,她昏迷了,对,骑着白马跑开后,阳光太热,照得她头晕,她就晕了过去,依稀记得白马驮着她走,可是她的意识几乎已经没有了,那这么看来,她被救了?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18章 妖孽男子
或许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在这之前,云玦一直都以为自己运筹帷幄,什么都在掌控之中,虽然她知道黑衣人会来找她,却没有想到黑衣人会不顾东西的下落而痛下杀手,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把握,她的把握,差点就害死了她自己,她心底有说不出的沉闷,这次遇刺,对她而言,会是一生的耻辱。
是谁救了她?到底是谁?云玦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就感觉很慌乱,她知道她如今这具身体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虽然如今她自己也不敢保证,可是单凭紫眸和女子这一点,自己只怕就已经立于风雨之中,云玦越想越乱,胸口的伤口已经包扎好,她或许是有感激,若是普通人,她感激,若是,紫眸闪过一丝狠意,如今的她不是一个人的事情,生死安危关乎很多人,云剑阁上上下下数百人甚至上千人的性命都会因为她的一个疏忽而丧失,这一次,是她疏忽了。
就在云玦沉思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云玦偏首看过去,当看到进来的人时,顿时怔住了,轩辕翊祺端着药推门进屋,他方才看到云玦难受,便出去问店小二熬药的事情,又亲自端了进来,也许感觉到视线,他抬头就看到云玦正盯着他,心头一喜,顺手关上门快步上前,“你醒啦?”
声音很温柔,可是云玦此刻什么都听不见,她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她自问自从来到这里后,见过的帅哥美女很多,已经对漂亮的人和物疫了,可是,眼前的人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如果非要用个词,那就是妖孽,真是妖孽,一双桃花眼似乎闪烁着心形的星星,柔情万种,微长的刘海垂在脸侧,微微遮住了右眼,有些朦胧的魅惑。
似乎感觉到云玦在发呆,轩辕翊祺第一次对自己的容貌产生了庆幸和喜悦,或许他以前只是认为这样的容貌是父母赐予,上天的恩赐,但是如今,他是真的很窃喜,至少,他让眼前这个他还无法理解对他有多重要的人儿发呆了,可是当轩辕翊祺看清云玦的眸色时,顿时心落谷底,紫眸,她竟然是紫眸,轩辕翊祺想起自己曾经听过的话,那句箴言他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他不知道该说这个是应该高兴还是失落,直到手中的药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不该继续发愣了,他展颜笑道,“来,想喝药吧!”
云玦只是愣愣地顺着轩辕翊祺的手喝着药,浓郁苦涩的中药味让云玦猛然一惊醒,当场就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发起呆来,她不是应该质问眼前的人是不是给自己换衣服的人吗?她不是应该先给眼前的人两巴掌吗?她不知应该弄清楚情况至少道个谢吗?怎么会发起花痴来了,云玦感觉两颊火辣火辣的,喉咙之中尽是苦涩到想呕吐的中药味,才喝了两口她就匆忙推开。
“怎么了?是不是很苦?”轩辕翊祺小心翼翼地端开手中的药,得泼洒出来。
云玦一本正经地瞪着轩辕翊祺,知道轩辕翊祺头皮发麻,他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挑花眼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相当不对,云玦心里咒骂道,深呼吸口气,抱着身上的被子道,“是,是谁给我换了衣服!”云玦说这话的时候很别扭,有些傲娇的不自在。
正是这副小模样让轩辕翊祺觉得很是可爱,他忍不住勾唇笑了,连眼角都笑弯了,可是这个笑在云玦看来是多麽恶劣,她恶狠狠道,“你笑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她似乎连说话都没有底气。
轩辕翊祺忍着笑摇摇头,“没,没什么!”他能怎么说呢,本来是想说实话,可是他又想逗逗眼前的炸毛人儿,桃花眼闪烁着星光貌似带着几分为难,身子微微倾前,惹得云玦本能地往后仰,胸口有些撕裂般的痛,应该是牵扯到伤口了,她用手在身后抵住,轩辕翊祺见况笑道,“当时你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又流了那么多血,我以为你的男的,所以!”说到这里的时候轩辕翊祺忽然住了口。
所以,所以什么,云玦感觉自己的脑袋忽然炸开一般,说不上是羞辱还是愤怒,只是伸手重重地推开轩辕翊祺,挣扎着想要起身,“我杀了你!!”
轩辕翊祺踉跄倒退两步,看着激动的云玦有些心急,连连安慰道,“你冷静点,当心伤口。”
云玦此刻哪里顾得上什么,本来遭遇埋伏险些遇难的耻辱,被人看了身子的羞辱,所有的羞愤幻化成怒火已经让她冷静不下来了,轩辕翊祺担心云玦的伤口裂开,便擒住她的双手又将人压回床上,他不知道云玦的身手还挺好的,手脚并用还好他有点能耐,否则还真压不住她,见云玦还在他身下挣扎忍不住带着些许焦急的怒气,“你给我安静点,都受了伤了还不安分!”
这算怎么回事?云玦不觉得有些委屈,明明就是眼前的人错了,可是他竟然还对自己那么凶,而且竟然还将自己压在身下,云玦感觉到压在身上那个人的气息,带着些许馨然的香味,明明就是个大老爷们,云玦越想越气,越想越恼火,越想越委屈,最后紫眸慢慢地氤氲上朦胧的雾水。
轩辕翊祺的怒火在看到那双朦胧的紫瞳时慢慢消失,甚至有些手忙脚乱了,“你,你别哭啊!”他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他自问见过的女人不少,见过爱哭的女人不少,可是从来没有人像她这样哭得让他感觉到心碎的滋味,那个被泪水朦胧的眸子委屈的神色更是让他抓狂,他甚至想到只要她不哭,为她做什么都愿意,没有人会相信百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竟然也会有心疼女人的时候,或许只是因为云玦是个意外,一个美好的意外,改变,只是一瞬间,也许只是一眼,一辈子就定了。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19章 被调戏了
男人与女人的差别,有时候不只是在力量之上,云玦虽然自问并不比男人弱,可是在如今,她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本来极其委屈地想掉眼泪,可是自尊让她忍住,正是因为这样忍住,才使得一双紫眸带着红血丝的通红,却朦胧水雾,在听见轩辕翊祺低柔着嗓音安慰的时候,她竟然鼻尖一酸,真的落泪了,晶莹的泪珠滑下脸颊,没入鬓发之中不见,可残留的泪痕却叫轩辕翊祺心痛不已,他神使鬼差地低头吻上云玦眼角的泪痕,那一颗仿佛停留在眼角翘长睫毛上,似一颗剔透的水晶。
云玦怔住了,或者说直接是傻了,轩辕翊祺的举动让她来不及去反应,眼角传来温热的柔软触感,她乍然醒来,惶然的推开身上的轩辕翊祺,可是那双明明就是风流轻佻的桃花眼中为何有那么多柔情,那样的温柔,让云玦不由自主有些沉迷,轩辕翊祺看到她眸中的慌张,他虽然不是很愿意,却还是直起身,坐着床沿边,云玦迅速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像只茧虫。这样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在平时看来云玦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的,可是此刻却毫无意识地就已经做了,后悔已经来不及。
藏在被子里的云玦听见外头几声低笑,男性的磁性嗓音带着某种魅力,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轩辕翊祺看着隆起的被子笑道,“别把自己闷坏了,快出来吧!”
可是云玦还是没有动,轩辕翊祺是真的当心她弄到伤口了,方才动作那么大,虽然他知道自己孟浪了,却不后悔,云玦感觉到胸口有湿润的感觉,应该是扯到伤口,血涌出来了,那种痛,她没有尝试过,这和割伤是两码事,两种痛是没办法比较的。
轩辕翊祺知道自己若是还继续留在屋里她是不会出来的,便说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别憋着自己,伤口还没好,要养着。”
云玦在被窝里将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却忍不住抱怨,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且留你几天命,云玦通过刚才动手就猜得到轩辕翊祺会武功,而且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如今受了伤的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她安慰自己不是不杀他,而是就当是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留几天的命,话说完后没多久云玦就听见开门声,然后是关门。
等了一炷香的时候,云玦确定没听出外头有人才慢慢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果然是没人,空荡荡的房间,云玦却感觉有几分失落,她连忙摇摇头,撇开胡思乱想的念头,深深呼吸口气,胸口的痛让她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白内衬衣已经慢慢沁出一丝丝红色的血迹,云玦慢慢地下了床,她看到自己的衣服放在一边,摊开一看,上面一个大窟窿,是被剪开的痕迹,应该是拔出短箭的时候剪开的,白色的锦衣上还有鲜红的血迹,云玦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摸摸锦衣中的口袋,云玦不喜欢将东西放在袖子里或者怀里,怕丢,便在锦衣的内部做了个口袋,放贴身的东西,还好,两个玉佩都没掉,都是白体通透的玉佩,一个刻着“绝”字,一个刻着“玦”字,云玦松了口气,再摸摸脖子上的玉坠,都在,其余的银两银票什么的,都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套干净的衣服,是男装,云玦的眸色又深了几分,偏首朝打开的窗户看去,天色已经晚了,忍住痛云玦将那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将所有的东西贴身放入怀中,推开窗户,再看看屋里,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妖孽般魅惑的男子,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却还是毅然回头,跳下窗户,风吹进屋里,床帏在拂动,床榻上的温度慢慢变凉。
等到轩辕翊祺回来看到空荡荡的床榻时,一双习惯了轻佻和柔情的眸子变得很冷,很暗,“小家伙,你逃不掉的!”他真是忽略了云玦的能力,哪怕是受了伤,却还是能逃得掉,而他没想到的是,她逃得那么快,那么迫不及待,心里的担忧和愤怒参半,最后只能变成无奈,不过他知道,他们还会见面的,狭长敛水般的桃花眸子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坚定。
在小镇之中找了很久,云玦还是找到了云剑阁弟子的联络点,云剑阁的情报不仅仅是来源于青楼和客栈酒楼,还有隐藏在民间的探子,他们身份往往过于隐蔽,除了向云剑阁提供情报外,其余的生活与普通老百姓并无异样,他们的身份只有云剑阁最核心的领导人和负责的上线知道联系方式,所以是最安全的联络点。
云玦在屋檐上飞窜的时候,看到了独一无二的标识,她果断落下,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小院落,云玦落地是虽然无声,却还是让嗅觉敏锐的土狗给发现,不停地吠叫,“汪汪汪~~!”
吵闹的狗叫声更让云玦觉得厌烦,屋里本来就是亮着灯,一听见狗吠便有人打开门,是一个三十来岁出头的男人,一身家常布衣打扮,乍一见云玦时眼神闪过一丝戒备,虽然很快,云玦还是察觉了,男人小心翼翼地端看云玦,还有几分诧异和惊恐,和普通人并无两样,“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院子里?”
云玦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佩,男人在见云玦伸手往怀里掏东西时就开始暗暗做了准备,当他看到云玦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佩时,他眼光乍一亮,上前两步看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眼,他便知道持着这个玉佩的人是什么身份,这时候,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孩子他爹,谁在外头啊?”
男人看了看云玦,云玦只是淡淡地起玉佩摇了摇头,男人颔首朝屋里喊道,“没事,侄子到了!”话说完便对云玦笑道,“你婶都念叨你大半天了,怎么这会儿才来,赶紧进去吧!你也真是的,来也不喊一声,瞧惹得这畜生吵人!”话说得顺溜,本来被狗吵到的邻居也都没在意了。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20章 这是楚国
小镇的屋子都是相邻的,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养着土狗,一旦遭了贼,一家狗吠,其余的也就跟着吵闹个不停,男子旁边的几乎人家听见狗叫都竖起耳朵,一听说是人家家里的亲戚,大家伙才回来心思,各自回屋去。
男人带着云玦进屋,云玦一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出来,那孩子五六岁,虎头虎脑的,睁着大眼睛看着云玦,很是好奇,女人穿着很朴素,相貌一般,看到云玦后便笑道,“你叔说你今儿个过来,我瞧着天色都黑了,怎得就还不见人,正琢磨着让你叔出去寻寻,你便是来了,累了吧,先坐会儿。”许是当了母亲的人总有些慈爱,女人说话时很温和,还有几分怜爱,云玦前世今生都是无父母,一直都渴望亲情,没想到女人仅仅几句话她就感觉到人世间最朴实的感情。
“路上耽搁了些!让婶娘担心了!”云玦淡笑着回道。
男人看出云玦有几分疲惫,便对女人道,“你去准备些吃食,想来一路也饿了!”
女人点点头便将孩子放下,可是那孩子似乎怕生,畏畏缩缩地躲在女人身后不肯出来,女人便哄道,“这是你堂哥,不记得了,喊哥哥!”
孩子在女人的鼓励在怯怯地朝云玦喊了声,“哥哥!”云玦觉得新鲜,好玩地伸出手指去划了划孩子胖嘟嘟的脸蛋,露出一丝笑意,孩子见了忍不住说了句,“哥哥长得真好看!”孩子不懂事,见到好看的就是好的,云玦本来就生得好看,加上又笑了一下,那孩子见了便不再害怕。
孩子的话逗得男人女人都笑了,女人见孩子不怕了便离开去准备吃食,男人哄着男孩自己在榻上玩,孩子也听话,没有哭闹,拿着自己的玩具就在榻上玩起来。
云玦跟着男人进了内屋,男人立刻给云玦行了个礼,“见过公子!”
“你隶属哪一楼的?”云玦轻淡地问道。
“属下隶属临风楼下的风言堂。”男人肃容拱手回道。
“你不是葬花楼的?”云玦有几分诧异,一般情报都是归于葬花楼所有,既然男人实在这小镇之中安住,那应该是葬花楼才对,怎么会是负责刺杀的临风楼?微蹙眉问,“临风楼什么时候也干预情报了?”
男人听不出云玦是否不满意,但是他却感觉到云玦并不高兴,连忙跪下道,“公子有所不知,属下是奉凌枫楼主之意潜伏下来的杀手,并非情报人员。”
云玦知道他急于解释是为何,她也不是说怪罪,云剑阁有云剑阁的规矩,个人各司其职不得干预其他人,在云玦无意之间,云剑阁的方向似乎发生了转变,而这一切又是云玦还没来得及把握的,云玦是云剑阁的创始人,里面忠诚的人许多,可是再好的组织,也有心怀不轨之人,云玦不希望有一天,她下达的命令会是除掉自己人,但是她并没有怪罪眼前的男人,因为他只是奉命行事,云剑阁的弟子只有服从,没有为什么;云玦也没有怪凌枫的意思,因为凌枫是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几个自己根本不会去怀疑的心腹。
“好了,起来吧!”云玦没有再去追问,淡言道,“这里什么地方?”
“这里是楚国兖州安利县。”男人站起身回话,他很奇怪云玦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楚国?”云玦惊讶地低呼。
“是的!”男人不知道云玦为何会惊讶,但还是点头应是。
这下子云玦懵了,她不是朝夏国方向去吗,怎么会到了楚国,难道是她走错了?云玦忍不住心里郁闷,但她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她是迷路了,只能保持着她认为最为淡然的面色点点头,没有说话,但是胸口又是一阵撕痛,云玦道,“你这里有没有伤药?”
“公子受伤了?”男人很是惊慌,他脸上的担忧并不是假装的,“有,要不要请大夫?”
“不必了,说不准还有人在等着找我呢!”云玦可没忘记自己如今要躲着两批人,一批是黑衣人,另一个则是那个妖孽般有着一对摄魂桃花眼的狐狸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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