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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上镜妆
云玦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店中的摆设,除了服饰变化外,没太大不同,看完后又盯着老板看,直看得老板心头发慌,暗想自己应该没有见过眼前的这个人吧,怎么眼神怪渗人的!他忍不住打了个颤,心里笃定没有见过,这样一个像“仙儿”一样的人,自己怎么会见过呢,见过也不可能忘了吧,其实云玦寓意很普通,就是想看看老板还认不认识她,结果这么一看就不小心眼神有些“犀利”了,这也不能怪老板忍不住云玦,当初云玦进店的时候,整个小乞丐模样,就算最后梳洗了也是很快离开,老板连仔细看都没来得及。
“额,这位公子怎么了?”老板实在受不了云玦的眼神只好又问道。
云玦带着几分失落的神情回视线,其实本来也是没什么交集的,不过当初老板也算是“帮”了她一个忙,云玦就觉得买点东西当做回报好了,想通了淡笑对老板道,“我就随便看看。”
“哦,那这边请,您随便看!”老板虽然也听出云玦没有买东西的意思,但是他还是不放弃,满脸笑容地招待,云玦看了一小会忽然想到之前在这里换下来的那一身衣服,不知道还在不在,便试探地问,“老板,你这里的都是些普通的货色,有没有好一点的?”
“公子说的是?”老板也知道一看云玦这一身就是不平凡人家出来的,他也不奢望云玦能在这里看上什么。
“我喜欢不一样的东西,普通货色进不了我的眼,若是没有,那就可惜了!”云玦摇摇头,一副叹息的模样。
老板咬了咬牙,最后眼珠子一转,毅然道,“公子请稍后,我这里有点新鲜的。”话一说完就往后屋钻去。
云玦心头一跳,脸上不动声色,没一会儿老板就带着一个布包出来,来到柜台上轻轻放下,仿佛异常珍贵的东西,看得莫言都忍不住微皱眉,云玦不置可否走到柜台边,看着老板慢慢打开布包,里面包的正是云玦当初换下的那一身衣服,当然,已经洗干净了,白玉般光滑,一看就是绝非凡品,云玦明知故问:“这?”
“这是白丝玉绸,相信公子应该听说过吧!”老板看到云玦略带激动的神色,忍不住也得意洋洋起来,开始介绍道,“白丝玉绸是丝绸中的珍品,我敢说这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十件这样的珍品出来。”
云玦以前不知道,但是不代表现在不知,白丝玉绸,如蚕丝珍贵,如软玉光滑,非一般富贵人家能用得起,就是皇室,只怕也未必拥有过,没有说太多的话,云玦当机立断,“行了,你不用说了,这个我要了,多少钱,开个价吧!”
如今银子对云玦而言不过是个数字罢了,老板踌蹉了大半天开了一个漫天的价格,莫言险些就要用眼神杀死他,不过云玦并没有多少什么,甚至连砍价都省了,让莫言付了钱就带走。其实云玦也不愿意做冤大头,不过冲着这个老板帮她“保管”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就当是给认识的人一个发横财的机会吧。
在老板“热情”的眼神欢送下,云玦离开了“锦衣绫罗”,而后便四处走了一遍,以前去过的茶楼,逛过的闹市,记忆还在脑海中,当年自己是个小孩,凌枫跟着自己也是个小屁孩,而如今,她已经成长了。
天还没黑,云玦还不打算现在就去柳烟楼,她想晚上去瞧瞧,一般的“老板”都喜欢来个微服私访,仿佛这样会比较有意思,夜离和莫言跟着她,只要保护她的安危就可以了,至于云玦是怎么想的,他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因此跟着云玦在闹市逛了一圈也买了一些东西,大包小包地去了一家茶楼,至于为什么不去客栈,云玦心里的答案很明白,茶楼比客栈,更容易打听消息。
两壶茶,几碟点心瓜子,云玦悠闲地品着茶,虽然她很不愿意降低自己的品味,不过口渴没办法,秋老虎比较猛,一天不喝水怪难受的,就当是白开水喝了吧,茶水虽然是要了上等的,却也还是苦涩得厉害,别说和君贤茶楼的上品想比,就是普通都比这个好上上百倍,云玦喝了两口酒搁下,再也喝不下去了。
跟着云玦久了,知道云玦的性格,因此云玦要求夜离和莫言一同坐下的时候,他们倒是没怎么多言推托,倒也爽快。
见到云玦微蹙眉搁下茶杯,莫言问道,“公子觉得难喝?”
“看来是嘴养刁了!”云玦自嘲地说道,确实,以前的自己,可以接受许多考验,如今,似乎安逸的生活久了,被人侍候惯了,什么都不适应,这茶以前自己觉得还可以,如今再喝,就像汤药一样难受,看来人,还是回不到过去,进步了,就不能再退步,云玦心里想得多,可是莫言却没想太多,颔首道,“要不让店小二换些过来!”本想说换个地方,可是又瞧出云玦对这里挺熟悉的,应该不想换,只好改口成换些茶叶过来。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56章 明月姑娘
这个茶楼是以前云玦很喜欢来的地方,记得那时候,凌枫总是跟在她身边,就像个小跟班,如今的凌枫,少了青涩多了成熟,只是整个人似乎更冷了,除了对云玦和他的妹妹芷兰以外,其他的人似乎在他眼里都是不存在的。
“再换也比不上君贤茶楼的茶叶!”夜离见云玦在神飘,忍不住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显然也没有针对的意思,语气有些冷,莫言知道夜离的性子,也不在意。
云玦的心思并不在茶上面,也不在夜离的莫言的话上面,而是听着旁边的人闲言碎语。
“还有几天就八月十五了,听说朝廷都派了钦差到咱们绛州考察,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绛州灯会是汉国最好的,听说如今皇上喜欢的五皇子都还是在绛州长大的呢!”
“你就吹吧,咱们绛州什么地方,离汉城那么远,五皇子怎么可能在这里长大的呢!”
“我还听说上龙体一天不如一天,如今朝廷是五皇子说了算!”
“听说五皇子就要被册封太子了!”
听说这,听说那,云玦好久没到汉国了,没想到这里的话题也变得这么快,她对五国的国情也有大概的了解,知道如今汉国国君自从前太子造反一时传开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也就是吊命罢了,看来,汉朝的王位,也该变变了。想到这里,云玦又想到当初她看到的所谓南宫氏箴言,还有两年多的时间,天下,真的会乱吗?
“绛州的变化不大,夜离,你当年也来过,你感觉呢?”云玦不自觉地又端起那杯已经温凉的茶杯,刚刚碰唇才醒起自己不想喝它,就是随意润了润唇瓣就放了下来。
夜离皱了皱眉头,当初过来是为了追杀人,如今问起,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属下当时没注意。”
云玦笑了笑,果然是他的性格,没注意?他的目光都停留在杀人上吧,云玦想起当初见到他时,他眼里流露出来的目光,忧郁,死气,沉寂,就仿佛是一滩死水,毫无情绪可言,让云玦忍不住为他心痛,为他难过,云玦偏首又看了看如今的夜离,唔,改变了,虽然眸中的神情是冷漠的,却少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至少,不至于让云玦再为他难过了,云玦自问自己不是圣母,不可能为所有的人,为天下人难过,所以,她已经在尽力为身边的人去改变一些东西,无论是生活还是其他。
夜离不明白云玦忽然看他是什么意思,那样的打量,其实他并不陌生,他想到当初第一次见云玦的时候,就是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带着一些心痛,却不是同情,只是心痛,看得他的心都在颤抖,莫名地不知道是期待什么,直到当时云玦的手抚上他的眼睛,很柔软,很温凉,让他没办法舍弃,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过他,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是一个杀人的机器。
莫言无声地看着眼前的二人眼神交流,垂头不语,该说的话,他会掂量着说,不该说的话,他一句话也不会多说,慢慢地喝着茶,虽然他也觉得这些茶并不好喝,虽然没有云玦的待遇,可是不见得有人会冷落了他这个如今是云玦随从的人。
茶楼里的人不是很多,每一桌人说的话题都不一样,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没个准数,云玦听了一小会,实在口干得难受,太阳开始西下,云玦肚子里是空空如也,真是自作孽,离开了茶楼,直接就按照记忆中方向寻去,柳烟楼在云玦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改了地,如今这里是绛州最火的青楼,甚至是整个江南地带最火的青楼。
夜色降临,已经还有些盈缺的月亮高悬在墨色夜空中,格外清晰明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和白天灼热的阳光不一样,柳烟楼占据了一整条街的一半,红迷灯,霓虹靡丽,胭脂香味远远就能闻到,二楼还有近十来个薄衫轻纱若隐若现的姑娘在招揽生意,好不热闹。
云玦离开夏国后就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她装扮男装,虽然容貌是倾国倾城,然而男装看上去也就是俊美无比,谪仙之姿,还不至于让所有的人神魂颠倒,这点云玦还是庆幸的,但是容貌出色,衣着高贵,柳烟楼的人个个都是长着“火眼金睛”,立马就出来招待上了。
“哎哟,这位公子好是面生,可是外地来的,快里边请!”一个半老徐娘的老鸨一见云玦就眼睛乍亮,就差没发光了,扭着小蛮腰挥着手中的帕子过来,云玦一瞧她脸上的浓妆就吓了一跳,这柳烟楼的发展和天上人间不一样,走的路线也不一样,云玦就感觉吃习惯了素菜,一下子给块肥猪肉不知道怎么咽下去的冲动。
不只是云玦,就连夜离和莫言都觉得格外难受,他们跟着云玦久了,连品味都提升了不少,云玦扫了一眼柳烟楼里的装饰,大堂之中的桌子都满了位,个个男人手里都搂着抱着个美女,豆腐是吃尽了,娇喘玲笑连连,云玦听着都面红耳赤,但是她的脸皮也不是一般厚,因此还是勉强算是比较淡然的,冷言道,“听说柳烟楼的明月姑娘貌冠天下,本公子是闻名而来,想见上一面!”
老鸨一听眼神乍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但是眼神还是带着几分试探去打量云玦,笑容格外灿烂,“公子真是明白人,可这明月姑娘一般不见客,公子可有什么话要带?奴家帮您去问问!”言语比之前少了几分孟浪,多了几分敬重。
云玦瞧见老鸨的脸色有变化,心想还是不够淡定,然而她虽然心有不满却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啪一声打开手中的白玉扇道,“替本公子传一句,明心如镜,月半盈缺。”
“好的,公子真是有心,相信明月姑娘会对公子刮目相看的。”老鸨心中虽然很激动,却极力在维持着稳重,笑容就算不刻意也已经够灿烂了,“公子稍候!兰馨兰伶,快过来侍候这位公子!”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57章 奇怪耳环
柳烟楼的生意很红火,可见日进千斗根本不足以形容,老鸨喊来的两个姑娘都十来岁,青春靓丽,脸上的妆不算浓,看着倒也不觉得倒胃口。
兰馨兰伶跟着倒是遮去了云玦身上的一些目光,如今天下好男色的人不少,尤其是俊美的少年,更是那些有钱人的最爱,云玦形象自是不用多说,从他一进门还是有不少目光色迷迷地看着他,全然不顾云玦身边的夜离散发着多少寒气。
“公子,咱们到楼上去吧!”兰馨半依在云玦身上,嗲声嗲气的,听上去有几分像是撒娇的意思,夜离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全身的寒气仿佛要将人冻成冰棍,惹得莫言都忍不住频频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云玦勾唇一笑,纯净而魅惑,清亮的嗓音似泉水淙淙流淌,“好啊,到楼上去!”虽然兰馨两人差不多猜到云玦是“贵客”,不应该用看那些男人的眼光去对待,不过方才云玦的若有若无的笑容,还是叫她们忍不住一怔,两人心里同时浮现出一个想法,祸国殃民!
在别人看来云玦是左拥右抱地上了楼,实际上是兰馨二人拥簇着她,她们有意无意地带着云玦绕过那些客房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兰馨两人才离开云玦的“身体”,同时二人欠身道,“方才也是无奈之举,还望贵客见谅!”
“无碍!”云玦挥挥手中的扇子道,逢场作戏,云玦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过方才这两个人装得倒是挺不错的,而且如今脸上了方才在外头的谄笑献媚,看上去确实有几分俏丽,这浓妆有时候真是毁人不浅。
兰馨二人不知道云玦的真实身份,不过方才既然妈妈让她们两个来招待,就已经提醒了来人身份不凡的意思,兰馨走到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边,不知是在床下摸到了什么,又敲了几下床板,一阵沉闷的响声后,云玦看到床后面露出一道门,兰伶道,“这边请!”
云玦颔首跟着兰馨二人进了暗门,暗门里面走了三四步后就是一个阶梯,下了阶梯后,云玦感觉走了很久看到灯光,从暗道出来,视线豁然开朗,不再是感觉到那种很压抑沉闷的空气,这里是个小院子,有十来间房,云玦跟着二人到了其中一间房,兰馨敲了敲门,屋里传来问声,“谁啊!”声音很熟悉,至少云玦是完全熟悉的,虽然也有八九年没有见面了,可是声音云玦还是一下子能够听得出来。
“我是兰馨,奉妈妈的意思带贵客前来!”
下一秒云玦就听见里面有人朝门这边走来,门闩被打开,紧接着门开了,云玦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月娘看到云玦时眼神一闪而过的激动,但是她还是很冷静地让兰馨二人退下,“行了,你们回去吧!”
兰馨二人点点头便依照原路离开,月娘连忙侧身让云玦三人进屋。
“月娘见过公子!”一关上门月娘就走到云玦跟前欠身道,言语中难掩有些激动和喜悦。
“月娘不用多礼了,坐吧!”云玦说着径自寻了个位子坐下,夜离和莫言很自然地走到云玦身后,莫言虽然是云剑阁的门徒,可是所有的阁主,他只是对红娘比较熟悉,而凌枫他见过,却并不熟,而月娘就更没印象了,如今看看,心里觉得她没有红娘漂亮,他就是有那么一丁点小孩子的拼比心理。
月娘倒是没有太多的推让,到云玦的对面坐下,略带惊喜的嗓音问道,“到公子的信,还以为过几天才到呢!”
“事态比较着急,更何况我也不能离开太长的时间,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才好安心!”红娘,月娘,凌枫他们都是熟人了,云玦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太多,反而能说说实话,当然,她也知道月娘等人待她,就如同主子,一个领头人,有时候一点信任对她们而言已经很不容易了。
月娘对云玦如今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自从三年前云剑阁的事情发生后,各楼各司其职,不得擅离职守,明月楼虽然是有掌管情报方面,却也不能擅自打听一些不该知道的,尤其是云玦要做的事情,她想让谁知道,谁就知道,她不想让谁知道,就是把脑袋拧了,你也不能多想一点,她转移话题道,“自从公子布下这个任务以来,下面的人都开始极力留意,一直都没什么眉目,直到前不久,一个小东西无意透露了信息,有人到柳烟楼喝花酒,送了对耳环给一个清倌,当时没在意,可那个人却很神气地介绍了一番耳环的昂贵,听了后觉得不对劲,一查才知道,这耳环中的珍珠是产量极少的软珠,这样的珠子难得,而正好夏国国君曾经得到过一对,后来还将其赏给了当时刚刚生了千金的丞相凤氏,以表贺礼。”
听到这里云玦就算是明白了一些,这也真是一个很大的嫌疑,不过云玦心里更欣慰的是,明月楼能根据这么小的一个线索寻找到人的下落,真是叫她惊喜万分,这足以证明明月楼的情报系统,已经在逐渐完善中,她点点头,“有没有惊动她们?”
“没有,只是让人跟踪了,如今已经让人监控起来,就等公子前来。”月娘本来就比较稳重,哪怕如今的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她也不敢放肆,如今她所拥有的,都是云玦赋予的,她也相信,如果云玦要取回,也是很容易的,云剑阁的门徒不会对任何一个楼主表示忠诚,只会对阁主表示无条件的服从。
“几个人?”云玦问了句。
“一男一女!”月娘毫无犹豫地答道,虽然当初云玦没有说寻找这个女的到底是为何,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听从,关于夏国凤氏,她也听说了不少,但是知道的,也许远远还不够,她不敢往下查太多,只好等云玦前来,她不确定云玦是否真的是那么相信她,至少谨慎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云玦心里安了心?有种莫名的冲动,那个人,就是自己所要找的,颔首当机拍定道,“明日一早就启程。”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58章 有何凭据
一开始云玦也觉得奇怪,虽然说明月楼也是打听情报,可是这一类的信息本来应该是葬花楼更容易得知,而云玦来的途中,说不怀疑是不可能的,除了自己,她还真的也想不出什么人是值得百分之百去信任的。
“拿了耳环的人呢?”云玦问道,既然能拿到,相信不会是没有关系的人吧。
月娘笑了笑,“已经扣押起来了。”
说来那个人也够倒霉的,他是一名大夫,有一天有人请他去看病,结果人去到了病人没诊,他死活不肯治,结果人家迫不得已用了那对耳环作为代价,他好在也是个识货的,一看那对耳环不是凡品,没舍得当掉打算拿来喝花酒讨好他一直看上的一个清倌,没想到竟然碰上了这档子事,一下子被糊里糊涂就给扣押上了。
云玦点点头,若有所思,这个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能上得了青楼喝花酒,死了又何妨,既然扣押了,无论到时候此人该不该死,最后也只有一条路了。
翌日,云玦启程出发,月娘不用跟着云玦一同前往,只是派了一个熟悉地方的门徒跟着指路,他们不在绛州,骑马也花上大半天才到,这里是一个小村庄,看上去很偏僻,房子看上去也很残旧,小村庄外头几个孩子在玩耍,一见一下子多了几个陌生人感觉有些害怕,一个个拔腿就跑回去找大人,云玦没去在意,很快就有留在这里监控的云剑阁门徒上来。
“见过公子!”门徒身着云剑阁的标准服装,明月楼的特色,橙色底白边束衣,在陌生的地方不方便行跪礼,他只是拱手躬身道好。
云玦看了他一眼,“人呢?”
“在前面的那个小院子里!”门徒指着村落角的一个较为破落的小院子道,远远看着,泥巴糊的不到人头高的矮墙,挡得住小孩子挡不住大人,稻草盖顶的泥巴屋子,有些破落,云玦越走近眉头蹙得越深,虽然前世是孤儿,孤儿院的条件也不好,可至少也没见过这么破烂的房子,心里忍不住为里面的人难受,也是,要是可以选择,谁乐意过这样的日子呢?云玦一走进就感觉到不同的内力气息,应该除了领路的门徒,还有其他人在监控。
里面的房门紧紧关闭着,云玦的耳朵灵敏,在院子外就能听见里面似乎有人极力在压制的咳嗽,是女的,云玦笃定,偏首问那名门徒,“屋里有几个人?”
“一男一女!女的大概四十来岁,男的稍微年轻一点,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是一对夫妻,可是属下监控了几天,发现不像!”那名门徒一到飞鸽传书说云玦要过来,心里和其他第一次见到云玦的人一样,万分激动,但是还不至于连话都说不清楚。
“何以见得!”云玦挑眉问道。
门徒连忙垂首一一回道,“男子很照顾那个女人,似乎当成主子那样侍候,不像是对妻子的模样!”
云玦赞赏般看了看那名门徒,那个门徒看到云玦的眼神也格外兴奋,眼神中难掩的激动和喜悦,云玦又问道,“除了一男一女,还有没有其他人进出这里?”
“没有,他们似乎与村子里的人不怎么来往,而且他们又是九年前搬过来的,因此也算是陌生人,村子里的人也当他们不存在,男子这几天出了一趟门,似乎是去拿药的。”门徒得到云玦的赞许说起话就更加顺溜了,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丝毫不漏地说出来。
这样一来云玦心里就又多了几分想法,看着紧闭有些残旧的木门,她的心跳似乎快了许多,距离事实的真相越近,她竟然有种莫名的惶恐,只是一门之隔,她的亲人,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血缘相连的人,就在里面。
随着云玦的脚步走近,里面的人似乎有了警惕,云玦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是因为屋里的那个人,云玦难耐心中的激动,一步步走到门前,里面的人气息似乎有些急促,云玦缓缓举起手,“叩叩叩!”门板比较老旧,敲起门来声音带着些沉闷。
“是谁?”是个青年男子的嗓音,略带低沉和沧桑,不难听出里面的戒备和紧张。
“绛襄官道,白衣女童。”云玦一双紫眸微敛,似乎在想些神马,绛襄官道,就是云玦当初一醒过来走出森林的那一条官道,因为贯连绛州城和襄阳城而被俗称。
云玦的话一落,里面立刻就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是瓷碗摔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云玦面色不改,紫眸却因为里面的声响闪过一丝兴奋,她是真的害怕,这又是一场空,这三年来,她也因为一点点信息就去了好些地方,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她是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里面的人似乎压低嗓音在说些什么,声音很小,但是房子的隔音很差,加上云玦耳尖,还是依稀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她~我~!”
而后又听见男子似乎在劝说什么,云玦并没有催促,里面男子似乎哄住了女人,又提高声音道,“有何凭据?”
云玦深呼吸口气,缓缓道,“紫瞳佩玉。”
从屋里很快就传来脚步声,里面似乎有好几道门闩,云玦可以感觉到门后面正在开门的人有多紧张,似乎有些手足无措,门一下子拉开,云玦眼前忽然站着一堵肉墙,云玦抬眸看去,男子看上去三十多岁,面孔不算俊,算是比较有男子气概的硬朗,身形硕长,云玦如今最多也就一米六二左右,而眼前的人足足有一米八几,云玦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孩子,还要抬起头去看,这个男子看到云玦的眼睛很是激动,两个眼珠子一下子瞪得像灯笼那么大,若是平时看上去或许有几分吓人,然而如今看上去,只看出他眼中的激动和兴奋,饱满的双唇抖动着似乎要念出什么,却又脱不出口,直到屋里传来女子嗓音,虽然虚弱,却不难听出里面是莺婉焦急,“阿奇,你怎么了,是不是云儿?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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