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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上镜妆
贾林也知道自己如今这次是百口莫辩了,即便云玦愿意放过他,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云玦对他的栽培,他是知道的,他虽然不知道穆允熙对云玦有多重要,却知道云玦重点交代是很重要的,他如今让云玦失望,回头不用说,临风楼主也不会放过他,他已经做好了责罚的准备,一心只是等着云玦回来罢了。
云玦知道如今也问不出什么了,她决定自己走一趟,便道,“我出去一趟,莫言和夜离,你们先留在这里。”说完话也不等夜离和莫言说什么,云玦就开门出了去,神不知鬼不觉地,云玦离开了君贤茶楼。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97章 一场游戏
温府坐落于洛城的东街,那里是洛城最繁华的地方,几乎所有的朝廷官员都住在那里,而近段时间,洛城的百姓都在纷纷议论温氏是不是得罪了王上而被软禁起来了,东街一整条街都被官兵严密地把守起来,尤其温府,几乎是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但是奇怪的是,那些官兵只是重重包围,而没有进去抓人,也没有为难温府的人,每天照样供应温府上下的食物。
外面的人看上去很紧张,可是温府里面的人依然一如平常一样生活,来往的丫鬟仆人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慌乱和惶恐。
东院之中,温逸生依然坐在池亭之中,坐在躺椅上,惬意地半躺着,头发用束冠束起,尾发披散在肩上,右手执着一本书,细细品读,俊脸的线条因为自在轻松而变得更加柔和,冬日熙然,暖洋洋的。
“正亏我还那么担心你,原来在这里晒太阳,好不自在!”清脆的嗓音在静谧的亭子里想起,温逸生浑身一震,他甚至有些错觉,以为自己是不是躺在这里太久了出现错觉?但是还是坐起身子看向曲桥。
一个绛红色的身影在阳光下格外璀璨,黑色的眸子仿佛流转着各种璃光,清秀的脸看上去笑容很肆意张扬,好熟悉的感觉。
还没等温逸生回过神,云玦已经到了亭子里,坐在石凳上,石凳上加了绒,坐上去并不冰凉,可是亭子里的茶已经凉了,可见温逸生已经这里呆了许久。
温逸生虽然心里的惊喜和震惊是一样多,但是他还是敛起心中的激动,放下手中的书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嗓音很轻柔温和,笑意晏然,就似着似这冬日的阳光。
“刚回,君贤茶楼都被封起来了,听说温府很热闹,就过来看看,你的日子还是那么滋润啊!”云玦毫不客气地回道,温府外面戒备森严,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看来传言还是不可信,云玦不知道心里为何会在知道温府被包围时又那么一瞬间的紧张和担忧,如今看到温逸生无恙后,仿佛一块石头放下,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在担心温逸生。
温府的信息和君贤茶楼那样,哪怕是戒备再森严,温府也一样有办法知道外面的事情,温府在夏国,在洛城这么多年的势力,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真的太失败了。温逸生温然一笑,“你已经回去君贤茶楼了?”
“嗯!”云玦知道他问什么,或许在这之前,云玦从来没有表现过她会武功,但是这并不代表温逸生看不出来。能离开如今的君贤茶楼,又能顺利进入这个温府,身上没有两下子,是不可能办得到的,云玦明白,温逸生也明白,所以云玦也不再遮掩,她之所以易容后再过来,只是不想让她的身份暴露太快,而且,她也不想用云玦的身份,或者说用“凤紫云”的身份去面对温逸生,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什么样的心理和什么样的态度都不知道!
“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温逸生每次面对云玦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变了,所有的柔情,不再是象征性的面具,这些日子,虽然温府被包围起来,可是对他而言,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只是清闲了许多,他也说服自己暂时不用去理会那些琐碎的事情,让自己自由自在地看看书,喂喂鱼,过过惬意的生活,可是他还是仿佛在等什么,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等的人,已经到了。
云玦双手叠合,杵着下巴,眨巴着清亮的黑眸,温逸生不知道多少次都认为,那双眸子过于清透,仿佛是被蒙上了什么,它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仿佛会有其他的颜色,比如,紫色;温逸生知道自己可能是过于想念那双眼睛的人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觉得如果让云玦知道他是这样想的,一定会很生气吧,将“他”当成一个“女人”,云玦摆动了两下脑袋,“不回来也不行啊,君贤茶楼莫名其妙被封了,可是要损失不少银子的。”云玦说得煞有其事,仿佛心中那白花花的银子。
温逸生无声笑了,富贾云氏,传言富可敌国,这点银子,在云玦说来仿佛在割肉,虽然是市侩的话,却从云玦嘴里出来换了一种感觉,温逸生不敢去查君贤茶楼的事情,他害怕牵扯出来的东西会影响到他与云玦之间的什么,而事实证明,确实会影响,因此他还是选择了回避,“这点银子,对你而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过些日子,自然会没事了。”
有了温逸生这句话,云玦就明白了,看来穆允熙的举动,只怕在温逸生眼里也只是跳梁小丑吧,只是什么促使了穆允熙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温逸生如今按兵不动,又是在等什么?温氏夏国的朝廷地位,足以拼比国君,尤其是夏国国军近年来的昏庸,更是让温氏手中的实力上升到一个极高的境界,云玦把玩着一个空茶杯,笑着道,“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出手?再晚一点,只怕边防该乱了吧!”
“你也关心这个?”温逸生温笑着反问道,他何尝不知道,但是如今并非是急的事情,两头都必须要顾忌,如果天下真的大乱,夏国,是首个将要被灭亡的。
“当然关心!”云玦理所当然地挑眉道,“云氏的生意贯连五国,若是真的大乱了,那就损失大了。”
温逸生习惯了云玦说话时不离财利二字,可是她身上却丝毫没有那些富贾身上的铜臭味,反而肆意张狂得很让人感觉理所当然,“虫子多了,树干空了,就该找个机会把他们都引出来,留下一个,都会后患无穷。”
云玦怔怔地盯着温逸生,乍一听有些不解,可是云玦细细想后,却还是明白温逸生所说的话,朝廷,果然是个复杂的东西,云玦其实想法并不算太大,她虽然如今努力在发展自己的势力可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当什么君主皇帝,不只是因为她是女的,更重要的,自认没有这个能力,既然没有,就被误人误民,天下,终究不是一个人任性的玩具。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98章 何去何从
有些时候,云玦都忍不住在想,其实天下大乱也未必是坏事,天下之事,本来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规律,而这个世界,一直都是五国平衡,本来云玦就觉得很奇怪,一山都不能容二虎了,更何况是一个天下容五国?
“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天下大乱,那夏国,何去何从?而温氏,又何去何从?”云玦看着温逸生,难得起一贯挂在“云白”脸上的肆意笑容,很认真地想听听他的答案,云玦对温氏没好感,对夏国也没有,如果有朝一日,真的五国纷争起,她并不反对让夏国从此消失。
闻言温逸生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如沐春风,他站起身,走到亭护旁边,看着鱼池里的锦鲤,虽然是入了冬,却还是能在冰凉的水里自由畅游,是它们天生的能力?还是后天赋予的能力?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温逸生虽然从小就被灌输忠诚,却不代表他真的会将自己和夏国的命运绑束在一起,得不得,不只是命,“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这个鱼池,因为每次看到里面的锦鲤,我就会想起一个人。”
云玦不解地看着温逸生,不知为什么,心里莫名地涌上一丝丝的期待,她到底在想什么?温逸生的声音有些空灵,比平时的温柔嗓音又低了几分,仿佛在回想,“她是我见过最美的仙女,我很早之前就知道,她是我妻子,是我要用一生去呵护的人,而且,告诉我这一切的人,是我的父亲,可是,亲手毁掉的人,也是他。”
心似乎在抽痛,云玦在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从她进来这个院子开始,她就觉得无比熟悉,仿佛在梦里出现过,可是云玦却可以很肯定自己没有梦到过这里,从来都没有,那这种熟悉是从何而来,而听见温逸生的话,莫名的心痛又是从何而来?似乎在为温逸生悲伤吧,云玦隐隐感觉到他所说的妻子是谁?是“凤紫云吧”,没错,是“凤紫云”而不是云玦,云玦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为什么,她仿佛在为眼前这个让天下才子敬仰的“才子之师”而心痛呢?
温逸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到跟云玦说这番话,哪怕他从认识云玦那一刻起,他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的“妻子”似乎已经回来了,就在他身边,只是,他没有察觉到,越是和云玦亲近,他越是感觉到那种心的归宿,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是赎罪的借口。
“有一种东西,比灯更亮,你知道是什么吗?”温逸生忽然回头问道。
云玦此时的思绪也很混乱,被温逸生乍一问顿时愣住,没有回答,温逸生又接着说道,“是火,烧得一整片天都是通红的,亮如白昼。”嗓音带着几分回忆的悲凉,空洞得仿佛是在述说一个故事,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
如果说到这里,云玦还不明白,那她就真的太笨了,笨得无药可救,云玦承认凤母是她的“亲人”,也承认“凤紫云”是她,但是,她却抵触温氏与凤氏的联姻,这也是她不愿意让温逸生知道她身份的最大原因。
“仅仅是一条街的距离,可是,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火烧红了天空,焚烧了所有,人性到底是什么,可以泯灭到什么地步,连亲人姑且可以出卖,那还有什么,是值得追求的?”温逸生此刻表现出来的,仿佛带着几分茫然的失措,像个孩子,他或许问出的,只是他心里的疑惑,虽然他的父亲回答过很多次,解释过很多次,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还是不明白为何要毁掉他的幸福,毁掉他唯一的妹妹;而夏国的国君,为何要毁掉一个对国家忠心耿耿的臣子,是人性的泯灭?还是他真的不明白?
云玦垂下头,没有去看温逸生,温逸生面对着鱼池的背影,云玦看着总感觉眼眶在发涩,眼睛的颜色,云玦只是用特色的药水遮掩起来,如果被泪水浸泡,只怕会恢复原来的颜色,所以她赶紧垂下眸子。
冬天的风带着寒气刮过,虽然万里晴空,阳光璀璨,却似乎已经没办法将亭子里的人心捂暖,一片萧条的静谧之后,温逸生才回到座位上,看着垂眸的云玦道,“你问我,如果大乱,夏国何去何从?我只能答你,夏国灭,温氏存,夏国亡,温氏亦存。”
云玦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温逸生,他的意思是,无论夏国存亡与否,都不会影响都温氏的生存,只要温逸生活着,温氏就不会灭亡,这样足够了,云玦心想,她的目的是毁掉温氏,那她又该如何?夏国的存亡,本来就不是云玦操心的,她只是在想,毁掉温氏,到底又能报复什么?云玦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纠结起这样的问题来,准备了这么久,难道要前功尽弃吗?云玦不甘心,每次一想到凤氏一百多条冤魂,她就无法平静。
“温氏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真的能够抽身而出?”云玦的话题越来越尖锐刻薄,也越来越严肃,也许从一开始说开了,就不能再装下去了,哪怕是以后,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回到之前了,一开始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如今,不行了吧。
温逸生知道云玦想说什么,他温和地笑了笑,仿佛有几分苦涩,有多少个氏族,手上是没有沾到人命的,只是温氏,沾的却是亲人的血,“我只求,尽我所能,护温氏周全。”
云玦沉默了,尽你所能?云玦心里有些凉意,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心态,不过或许是过于冷场,云玦还是勾起一丝笑意,“好了,别说这个了,总感觉话题太严谨了,来了这么久,都还没上过茶,难道温府就这样待客?”
温逸生闻言忍不住笑了,“温府的茶,可比不上君贤茶楼的,既然云公子不弃,那就上吧!”两人相视一笑,笑而解千愁吧!也许这样也好,大家都是聪明人,适可而止,才是道理。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199章 再添柴火
虽然天下大乱是意料之中,可是云玦没有想过竟然会来得如此匆忙,前一头,云玦刚刚从温府喝完茶回君贤茶楼,当然,是用特殊的方法回去,转眼云剑阁的消息就传到洛城,而且出兵的,首先挑起纷争的,竟然是楚燕两国。
五国之中,楚燕两国的势力最强,而且又是联姻,军队势如破竹一般攻击着夏朝的边防,告急的加急函件,预计会比云剑阁晚个两天到达,但是云玦可以知道,温逸生必定会提前知晓,看来,夏国内战的游戏,也会提前结束了,欲攘外先安内,恒古不变的道理。
虽然云玦一直在希望能够改变什么,可是云玦却不得不承认,南宫氏的所谓箴言已经预言成功,五年内大乱,如今才三年多,还有一年多,足以让五国陷入战乱,云玦如今心想的是,她需要做什么,她又应该趁乱做些什么?
这天,天有些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街上的人似乎少了许多,寒冷的冬天,要是下起雨来,只怕会更冷吧!
“公子,皇宫这时候,应该已经在温逸生的掌控之中了。”在君贤茶楼的二楼,莫言看了一眼外头稀少小贩和路人。
在两天前,君贤茶楼忽然被解除了禁令,虽然云玦不知道穆允熙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既然猜不到,云玦也看开了,她曾经想过去找穆允熙,可是后来想想又取消了这个想法,她想,她会有机会再见到穆允熙的,到时候,或许会更适合;君贤茶楼虽然被禁闭了一段时间,可是并没有影响到太多,重新开张后,该来的客人还是会来,只是相对之前,会清淡一些,那些有身份的人,大概都知道朝廷的事情,他们如今,也没有太多心思出来品茶聊天了。
温府会忽然多出这么多官兵并且控制皇宫,这还真是多亏了温府外面看守的那些官兵,正如云玦所看到的,其实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将温府包围起来的官兵,虽然看上去是奉了穆允熙之命,实际上,全部都是温氏的势力,温逸生之所以这么淡然,是因为洛城无论如何,都是在温氏的掌控之中,穆允熙,注定要失败。
“他们的速度还是挺快的,穆允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云玦端着温热的清茶,徐徐茶香弥漫在屋里,清淡舒心,好久没有这么惬意地品茶了,这种感觉,也是让云玦所着迷的。
莫言会心一笑,夜离又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云玦已经习惯了,也没有说什么,如今也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夜离的事情,莫言伸手接过窗楣滴落的雨水,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让人清醒,“公子,穆允熙虽然坏了公子的好事,可是就这样让温氏平定了内乱,会不会太可惜了。”
“是有些可惜!”云玦端着茶盏,碧绿的茶水澄清透彻,连一点杂质都没有,云玦不喜欢喝茶的时候,漂浮着茶埂子,那会让她喝得不痛快,没了欣赏的心,人和事也一样,太多杂质了,就要想办法去掉,“夏国国君不是个好皇帝,大皇子生性懦弱,不适合为君,二皇子年纪尚幼,又是柔妃所生,不宜推崇,夏国的天下,还是落到温氏手中了。”
真是不管转了多少个圈,对于温氏而言,地位和身份都不会改变,温氏无疑已经是夏国的无冕之王。
“那公子要不要见穆允熙,或许,他现在后悔了呢?”莫言笑得很开怀,既然想到背叛,就要承担后果,虽然穆允熙不是云剑阁的人,但是他与云玦达成协议的时候开始,他就注定了要与云玦同舟共济,而不是趁云玦不在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来,但是他也知道,只要是有利于云玦的事情,云玦不介意留他一条生路。
“呵!”云玦轻笑一声,“他若是想,自然会来找我的。”云玦自信,他们的见面,应该不会太远了,云玦说过,穆允熙如果真的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哪怕他是水氏的后人,她也同样让水氏断子绝孙,“穆允熙还算是个聪明人,只可惜,这一步棋,走得太急,也错的离谱了。”云玦最后一句话,显得很沉重,虽然脸上看不出一丝异样,莫言却知道,云玦生气了,看来,穆允熙,未必有生路了。
“楚燕两国不见得是什么好茬,若是让他们得了天下,天下百姓,也未必有好活路。”云玦不是悲天怜人的人,天下人的生死存亡对她并无影响,但是,人都有一点良知吧,云玦心里明白,楚国的君王,据说是个有才之王,但是,却过于残暴,喜欢以刑罚治国,楚国之人,只要是犯了法,一律重判,而且喜欢奢靡浮夸,历史学家说:有才有德,是明君;无才无德,是昏君;有才无德,是暴君;有德无才,是庸君;云玦认为这样的人若是得了天下,迟早是另一个隋炀帝;而燕国,云玦想到的人是慕容安,过于邪肆,她不喜欢,虽然她不得不承认慕容安的能力,但是,却不能苟同他真的得天下。
“那依公子之意,我们又当如何?”这个时候莫言不敢多言,天下之事,他一个小小随从,还不需要去多嘴,他也相信云玦会有主张。
“夏国,若是倒得太快了,会让楚燕两国很高兴吧,迦国和汉国,还没有动静呢,那就让楚燕两国先乱乱,平衡是个道理。”云玦心想,既然南宫氏预言天女是救世之人,她云玦,就让天下大乱,你南宫氏的箴言,又能兑现得了多少,她倒是要看看,南宫氏,是不是真的无懈可击。
“是!”莫言似乎已经感觉到,天下将乱,而这个导火线,似乎和云玦有着脱不掉的关系,但是天下乱不乱,对莫言而言,倒是并不重要,不是吗?
天空阴沉了一整天,终于在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倾盆大雨,伴着湿气,越显得冷了,云玦还是不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00章 心愿以偿
汉宫
细碎的雪花漫天飞絮,随风飘落,屋檐宛如披上银霜,沉寂的王宫越显庄严,地上纵使不断有人清扫,却还是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穿着皮靴子踩在上面,还会软软地陷下去,两排脚印在蔓延,往汉宫最禁密的宫殿方向去,沿着步伐,只看到一个披着黑披风的身影,撑着一把油纸伞,伞上面落满了雪花。
那人走上殿阶,因为一路走来撑着伞,身上没有落下一片雪花,殿外的内官很快跪地请安,“太子殿下!”
龙昊然将手中的伞交给躬身上来的内官,边解开披风,里面是紫罗兰色绣金龙太子服,俨然象征着龙昊然的身份,在三年前,他顺利地成为太子,成为汉国的太子,但是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结束,他所要的,并不只是这个,但是他让所有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全部成为了他的阶下囚,包括曾经唯一一个有资格穿这套太子服的人,如今的他,才是汉国最尊贵的人,很快,就是了。
披风在龙昊然是身后滑下,在落地之前已经有内官上去接过,没有来得及触碰地面,已经被恭敬地带走,龙昊然走进大殿中,这里是皇帝处理国政的地方,叫“勤政殿”,可是如今已经成为了龙昊然的地方,因为,如今的汉国,没有王上,如果说有,那也只有他,马上就要继承皇位的人。
走到大殿的中央,很自然地坐上那个雕刻得美庄严九龙王座,而殿中侍奉的宫女内官,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全部低垂着头,对于这一幕,他们,见得太多了。
“启禀太子殿下,上官大人求见!”一个内官走进殿中禀告。
“传!”
“传内御史晋见!”内官在殿门高声宣唱。
片刻,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官员走进殿中,是个年轻的官员,莫约二十岁出头,面相俊脸,一看就是走到大街上会让许多未婚姑娘偷偷回头脸红的那种,他走到大殿中央,并没有因为龙昊然坐在王位之上而感到惊讶,直接行了大礼,“参见太子殿下!”
“礼!”龙昊然将手中的折子丢到一边,冰冷的眸子扫过下面的内御史官张庭礼,这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官员,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些年轻的官员,如今的朝廷,早已经是龙昊然的天下,将近一半的年轻官员,将会是汉国的未来,为他龙昊然开疆辟土。
“谢太子殿下!”张庭礼站起身,微微低垂着头,显然是一副恭敬的模样,只是还有些年轻张狂,不过的确,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朝廷的三品大员,确实有骄傲张狂的资本,他在龙昊然的面前自然会敛,只是,一双眸子的火热,却是证明着此人一刻不安分和炽热向上的心,他拱手作揖道,“启禀太子殿下,楚燕两国已经出兵意图趁夏国内乱攻打,我国地理正是最不利的位置,不知太子殿下可有应对之策?”
龙昊然淡淡眨着一双眸子,微眯着不答反问道,“那以你们之见呢?”
张庭礼已经习惯了龙昊然的说话方式以及处理事情的方式,他总是喜欢先问后对答,张庭礼不敢怠慢立刻回道,“臣认为,我国应尽快整顿大军,边防戒备,以防万一。”
龙昊然沉吟着,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张庭礼也不急,慢慢等着,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不知过了多久,龙昊然才慢悠悠道,“此事,本宫自有主张。”
张庭礼垂首不语,似乎略思后道,“殿下,今日早朝之时,诸位大臣的提议,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今日早朝之时,朝廷之中有臣子提议让龙昊然早点继承皇位,原因是汉国国君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已经无法处理国家大事,如今的朝廷尽在龙昊然掌控,登不登基只是一个称呼的问题了,但是一日不称王,则一日名不正言不顺,那些是龙昊然提拔上来的官员,都希望看到龙昊然早日继承王位,而那些老臣子,则是装聋作哑,本来他们如今已经架空了权力,自然没有资格再说什么。
“你们认为,是时候了吗?”龙昊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很淡,但是却让抬起头的张庭礼看见了,这是对他的一种鼓励,张庭礼回道,“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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