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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上镜妆
“谁府上没备了些,你说这个节骨眼上,王上竟然还有心思办科举。”中年人摇了摇头,叹气道。
“上面的人是什么心思,咱们老百姓哪里知道,总而言之,管好自己的事就得了。”青年打断道,“新王登基,早就迫不及待要换新人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朝廷的事情,一个字,乱。”
中年人点点头,端起酒盏和青年干了一杯后又道,“哎,对了,听说楚国王室开始选太子了,三皇子的声望最高,只是听说那三皇子似乎无心王位。”
“你这是开玩笑吧,谁对王位没兴趣啊,那可是人家挤破脑袋都想得到的东西,瞎扯吧!”青年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相信。
“楚国国君最喜欢的就是三皇子,若是三皇子想继承王位,那还不是明白着的事情。”
“楚国国君听说年纪也大了,应该也没多少活头了。”青年拾起一粒花生米丢嘴里。
云玦的注意力都在他们的话题上,没有留意到轩辕翊祺在听见那些人提到楚国国君时不经意流露出的不耐烦,云玦心想那楚燕两国的事情应该也都差不多了,迦国似乎已经有动静,相信也不久了,倒是汉国还很平静,夏国,云玦心里想着,若是要灭,第一个准是它。
“你说咱们汉国能打得过楚燕两国吗?这楚燕两国要是真把夏国给灭了,回头就是咱们了吧!”
“瞧你操这心,当今王上可不是个糊涂人,一即位,好几个将军都换了人,都是年轻的,看来,朝廷的心里都有数呢!”青年抿了小口酒说道。
“年轻的哪比得上那些有经验的老将军呢?夏国国君看来是撑不了两天了,大皇子已经即位,听说少傅温逸生都当了丞相,你说这离签订和平协议还不到两年了,怎么就撑不下去了呢?”中年人看上去没有商人的明,反倒是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青年没有说话,估计是瞧见这二楼没多少人说话,他们二人这样交头接耳的,反而有些惹人注意,便示意中年人住了口,两人举杯小酌。
云玦默默地将二人的话听到心里,连老百姓都开始关注这些事情了,看来也差不了多远了,云玦有些好奇那刚刚即位的汉国国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一即位就换人,看来手段犀利。
再看看轩辕翊祺,似乎有了心思似的,脸上的表情多了几分正经,反而让云玦有些不适应,店小二很快就过来上菜,虽然洞庭楼的人不少,可是大厨们的速度还不错,云玦心里赞了句,那些菜色样式都不错,很养眼,看着就有食欲,只是那红烧鲫鱼时间,估计是要等上一小会儿,云玦支起筷子示意轩辕翊祺和莫言都开始动筷了。
用过餐后轩辕翊祺提议四处走走,难得云玦这次竟然没有反对,三人步行在临安城街上溜达,这里确实很繁华,有许多云玦没有见过的手工艺品,走到临安城最有名的临安湖时,他们停下了脚步。
临安湖不大也不小,里面有十来条画舫,云玦可以想象得到入了夜后这里的繁华,忽然想见识一下,说来,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画舫呢,因此这一次是主动提议在临安城过夜。
一入夜,临安湖整个湖畔都是灯火通明,湖里除了灯笼高挂的画舫外,还有一些放在湖里的许愿灯,云玦一行人走在湖畔边上,看着小贩们兜卖的手工艺品,云玦顿时觉得心情都格外愉悦,看着湖里的许愿灯,云玦脑海中浮现起一个有些模糊的情节,她似乎在哪里,也看到过这些,但是似乎记得不是很仔细,云玦画着各式各样图案的面具很有兴趣,买了三个,一人一个,临安湖也是临安城的一大特色,夜里来逛街的人还真不少,随着夜色渐深,人越来越大,摩肩接踵的,云玦讨厌在人群中穿梭,她本来就有洁癖,迫不得已还好,若是平时,她不喜欢闻那些人的汗味,因此想挤到一边,然而忽然有人喊起来,“快看啊,流苏姑娘的画舫挂灯了!”
此人的声音一落,在湖畔边上慢慢走着的人仿佛一下子打了鸡血地朝一个方向涌去,无论男女老少,云玦三人正好是反方向,一下子被冲开,云玦只好大声喊着:“亥时会客栈见!”
也不知道莫言和轩辕翊祺听到没有,反正云玦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回音,云玦迫于无奈随着人潮的脚步走,好几次都差点被人撞到。
云玦不知道这些没有武功的老百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她怎么推都推不开,她唯有惊叹那位“流苏姑娘”的魅力有多可怕了!
忽然云玦的心思一转,没留意到脚下的一个凸起的石头,一下子拐了一下,踉跄地倒向一边,而旁边的人似乎看到了,都闪开,云玦只是感觉到自己仿佛撞到了一堵肉墙,她粲然回首,是一个差不多高出她一个头的男子,一身绛紫色的锦衣,脸上也同样带着一个面具,两个人站在人潮之中相望,而旁边的人潮仿佛刻意留出了一点空间给他们,虽然偶尔还是有人撞过来,但是似乎都没有将两人冲散,他们只是面对面看着对方。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24章 掀开面具
一种很奇妙的情愫,云玦感觉眼前的人似乎有些熟悉,她透过面具看到那只面具下的两只黑眸,深邃得仿佛像是一滩湖水,沉寂而平静,这双眼睛,为何会那么熟悉?云玦心里纳闷,她应该不认识眼前的人,云玦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定定地望着那双眼睛,仿佛在寻找什么。
朝廷刚刚才平静下来,龙昊然就撒手离宫,他当然不是出来玩,而是想便服前往边防查看情况,虽然有探子回禀,但是他却想亲自来一趟,而且,他还想找一个人,路过临安城的时候,便忍不住想在这里留一夜,客栈的店家不断推荐临安湖这边的画舫,据说今夜还会有传说临安城第一美女的“流苏姑娘”出现,龙昊然对这个“流苏姑娘”没什么兴趣,不过也只是凑个热闹出来,没想到这个“流苏姑娘”一出现竟然会惹来老百姓这么大的反应,他几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给撞上。
龙昊然是个生性凉薄之人,待人待物皆是如此,被撞上的时候心有不喜,可是当面前透过面具看到的那双紫眸心,他的心在颤抖,是她吗?是她吗?龙昊然在心里问了自己千百回,他不敢相信,害怕这一切只是个梦,定定地站在那里,那双紫眸在望着自己,就像当年看着自己一样,望入灵魂般的感觉。
良久之后,云玦终于开口了,“你是?”清脆的嗓音雌雄难辨,口吻中带着狐疑和困惑。
声音是陌生的,不过当年的那个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今已经九年过去了,有差别也是必然的,龙昊然心里竟然下意识就认定了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找了九年的人,那个在自己冰冷的心安上了一盏灯的人,这种理所当然,仿佛是没有理由的,哪怕眼前的人是带着面具,龙昊然想起当年初遇时,她也是这样带着面具,当时看到的,也是那双清澈的紫眸,仿佛他见过最美的水晶琉璃。龙昊然没有说话,依然是看着云玦。
云玦心里有些纳闷,以为是眼前的人没听见,又问了一次,可是他还是没有回答,云玦回想起这一幕怎么会这么熟悉?云玦拧紧眉头回想着,只记得一切的记忆仿佛是被蒙上了轻纱,看不清楚,依稀记得一个绛紫色衣服的少年,如眼前的这个人这般,面容已经记不得了,可是感觉却还在,和眼前的人一样。
“你,是哑巴?!”云玦纳闷地看着眼前的人,不留意就说出当年一样的话,“还是说,你是聋子?”
龙昊然一下子怔住了,他或许已经想到眼前的人会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可是当同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龙昊然感觉自己的眼眶有些干涩,一种心里说不出的悸动和沉重,他这下子更不说话了,也说不出来,即便是张了嘴,还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下子云玦没辙了,她毕竟不是当年还是孩子身份显得幼稚,如今的她,面对了太多,也习惯了对人性的冷漠,因此回说不出来的沉重心思后颔首表示歉意,转身想离开,然而却发现衣襟被人抓住,云玦低头一看,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顺着看过去,正是这个被自己撞到的男子。
看到那双紫眸中浮现出一丝诧异,龙昊然竟然心中有一丝甜意,神使鬼差的,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在紫眸中出现更浓的诧异中将云玦的面具取下。
云玦出乎意料地没有抗拒,她只是不明白这个男子的意思是什么?但是本能地并不讨厌他取下自己的面具,这真是有些奇怪,云玦说不上来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意思,至少,她并不感觉到厌恶,云玦的喜好很简单,没有特别喜欢,只有厌恶和不厌恶,不厌恶的事物,就已经被她归属为喜欢,对一个应该是没见过的人感觉到喜欢,或许在云玦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张脸明显和当初龙昊然记忆中的不一样了,的确,当年才是六岁的孩子,如今已经是十五,自然是不一样,然而龙昊然还是笃定她就是她,致如玉的俊美脸颊雌雄难辨,若非是当初云玦以为龙昊然是聋子而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龙昊然根本也都猜不到她会是女的,不管如何都好,龙昊然知道自己放不开手了,哪怕是负了天下,他也要得到她,只是因为喜欢,没有其他原因。
云玦除了紫眸中略带诧异,基本上脸色并无变化,淡漠而沉寂,仿佛被掀开面具的人不是她,被无礼的人不是她,或许是见面前的人注目着自己太久了,虽然云玦并不觉得太难受和不舒服,却还是开口道,“你掀了我的面具,我掀你的也算是扯平了吧!”嗓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似乎有些默认了面前的人不是聋子就是哑巴,又或者是又聋又哑,反正既然他听不见,说不了,那云玦就只能自己做主了,礼尚往来也是个道理,云玦心里想着,伸手徐徐掀开此男子的面具,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也一点都不抵抗,又或者是说,他根本就是在等着云玦掀开。
那张脸很俊,棱角分明,是深邃的那种,刀刻般,一整张脸给人的感觉是冷峻的,仿佛一种常年沉寂的冰山,不会融化也不能再冷,不想凌枫时时刻刻散发出杀气的冷漠,也没有夜离死气沉沉般的冷故,是一种很平静而沉寂的冷酷,云玦心想这样的人,若是搁在二十一世纪,一定是一大偶像巨星,只怕下到八岁孩子,上到六十的老奶奶都不能幸,不是说祸国殃民吧,他也没有云玦的犹如完美般致的俊美,没有轩辕翊祺妖孽般邪魅的阴美,终归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云玦想不到形容词,但是她知道,这样的脸,只是看过一次,便再也无法忘记,所以她肯定,她是没有见过的,当然,她漏掉了时间的问题,毕竟九年前的一个偶遇的人如今再次在人海中相遇,这是一种多么没有道理的可能性,简直就是不可能。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25章 他乡知己
可是不可能的事情云玦遇到不止一次,她来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遇到的所有事情,包括那么多完美的男人围绕在她身侧,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么多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也不差这一件吧,更何况,命运的存在,本身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云玦自问也是外貌协会的人,虽然身边不缺长得好看的,只是碰上了不一样气质的,终归的好感不少,加上此人的穿着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而且气质虽然冷酷,却还是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个当权的高贵,估计不是当官的子弟也是贵胄。
只可惜是个哑巴,云玦心里叹息一句,然而还没等她叹息完,忽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是男性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我叫昊然!”
云玦怔怔地抬头看眼前的人,似乎想确定方才她晃神的时候说话的人是不是他?见云玦有些呆滞的表情,龙昊然心情很愉悦地又说了一遍,“我叫昊然,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他的解释,不只是如今云玦的误会,还有当年欠下的一个误会,当年的他,并不是想骗云玦,只是面对陌生人而戒备,仅仅相处了半个时辰,他却竟然对她敞开了心房,难道是因为云玦也对他“坦然”了的缘故吗?龙昊然想不明白,但是想不明白的事情,他是不会再去想的,而是去做,所以他一直在寻找云玦的下落。
可是云玦却不知道,她只是当龙昊然在“取笑”她误认了他是聋子瞎子一事,因此面色有些讪然和尴尬,虽然有些不悦,也忍不住心里腹诽,明明听得见,干嘛一直不说话,也怪不得我会认错啊!心里给自己找了借口,或许会好受些,但是心里责备龙昊然还是少不了的。
“我说了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也该报你的名字?”龙昊然眸底带着一丝笑意,哪怕是一丁点,也足够奇怪,如果是龙昊然身边侍候的人瞧见了,一定会感觉到诧异和惊奇。
云玦顿了顿,她怎么看眼前的人似乎都在笑,可是又不可能啊,这个人看上去这么冷酷,照道理说,应该酷酷的不说话才对啊,云玦按耐不住心里的惊奇,只是觉得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奇怪的,拱手道,“在下姓云,单名一个玦字!”
云玦!龙昊然心里仿佛一下子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这个名字,他记了九年,有时候甚至在梦里呼唤着,只是再次听见这个名字,他的心,还是忍不住狂跳,怀疑和肯定只是一瞬之间,只是,他记得她,而她却已经不记得他了!
云玦虽然看着这个自称“浩然”的人脸色有什么变化,却莫名地感觉到他似乎在激动?他有什么好激动的?自己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虽然江湖中四公子有出现云玦的名字,却不代表世界上没有同姓名的人啊,那他到底在激动什么?云玦其实对她想记忆的东西会很深刻,只是和龙昊然相遇是一个意外,龙昊然忽然离开后,她或许当时觉得很失落,也曾经有一段时间一直在想着他,然而却记忆并不是那么深刻,如今听到龙昊然说出自己的名字,自然不会觉得熟悉,更何况,她连对龙昊然当年的记忆都是很模糊。
“有什么不对吗?”云玦见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并不是说他不想说,如果是这样,云玦转身就可以走了,可是她却是感觉到此人有话要说而说不出来,而且在打量自己,不是一种对陌生人的打量,而是一种久别重逢的打量,云玦觉得自己一定是有毛病了,怎么会忽然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在意,连他的想法似乎都无意识地去猜想,这根本就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没有。”龙昊然虽然对云玦已经忘记他而感到郁闷,然而却很快就换了个心思,即便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他也不会放弃,而且,这一次,绝对不会再离开,之前是他先离开,这一次,他不会,更不会允许云玦先离开,说他霸道吧,也是可以的,身为君王的人不霸道,还有什么人会是霸道的呢?
或许是因为那位“流苏小姐”过于出色,所以整个湖畔上的人至少去了三分之二,一下子变得空旷许多,而湖中的画舫可热闹了。
“公子不是本地人吧!”龙昊然不是一个会找借口聊天的人,和云玦面对面站了很久总算是找到一个蹩脚但是却还是很实在的话题。
云玦虽然心里腹诽难道我看起来像是本地人吗的想法,但是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是的,在下绛州人氏,阁下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吧?”
云玦虽然知道自己是夏国人,但是她还是打心底认为自己是汉国人,绛州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接触的州县,对那里的感情比较深厚,还有那里的人,因此哪怕找不到其他借口,她还是喜欢在别人问起的时候回答自己是绛州人。
“这么巧,在下也是绛州人!”龙昊然忍住心里的一丝说出一句两人已经见过面的话,而试着平静道。
云玦眸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是真没想到,这时候云玦又顿了顿,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一个小身影,她总觉得很熟悉又陌生,她知道是一个她见过的人,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毕竟已经模糊,可是如今见到这个“浩然”后,总在无意中将两人重叠在一起,这样的感觉云玦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诧异,回过神后发现龙昊然一直在盯着她,露出一笑回道,“那还真是巧了,外地遇老乡,两眼泪汪汪!”云玦本来只是想打趣,因此顺口就将前世的话给说出来。
龙昊然听到这句话自然是不解,但是觉得虽然粗鄙而夸张,却还是挺有道理了,黑眸中的笑意就更深了,正如云玦所想的,云玦是认为第一个来到的州县是绛州而当其是家乡,龙昊然则是从出生开始就在那里,对汉宫的印象还不如绛州。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26章 流苏姑娘
五国说大也不大,可是说小也不小,云玦倒是诧异眼前的人竟然也是绛州人,加上小时候在绛州发生的一些事情,对龙昊然的印象就更好了,不由也多了话题,“阁下是到这边做生意的?”
“是的,数年前举家搬迁到汉城,如今刚好路过此地。”龙昊然找了一个听上去比较自然的借口,他的身份如今是不能暴露的,哪怕他并不介意让云玦知道,可是感觉告诉他,还是暂时不说比较妥当。
云玦虽然看着龙昊然并不像是一个做生意的,反而更像是富家子弟,身上没有一丝做生意人的气质在其中,但是云玦没有说穿,反而说服自己去相信,道,“是吗,说来我也许久没有回过绛州了,看到如今的临安湖,我倒是想起了绛州的降湖。”
降湖?龙昊然下意识瞥了一下云玦的神色,似乎回想到什么一般,陷入沉思,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该是希望云玦想起自己还是想不起,总而言之有些复杂的心情,他看着湖上漂浮的莲灯不由想起当年云玦微他放的那一盏长生灯,心里暖暖的,“临安城虽然比绛州繁华,可这临安湖却还是比不上绛州的江湖,这么多年了,我依然为绛州的灯会所着迷!”
关于这一点,云玦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回话也略带喜意,“是啊,绛州的灯会确实叫人难忘,当年我去看过一次,如今还犹记当年的繁华!”只是灯会的时候,似乎发生了什么,云玦如今只是模糊记得自己见到一个男孩,却始终想不起那个男孩的模样,如今听龙昊然一提起,心里有莫名有些惆怅,她有些想念那个男孩,他似乎是个聋子吧,不知道如今怎样的,一想到这里,就为之前自己怀疑眼前的人就是那个男孩的想法感到可笑,那个男孩是聋子,这个人又不是,云玦这样一想心里就释怀了,哪有那么巧,小时候认识的人,如今又遇上呢?
龙昊然刚准备说些什么,远处的湖畔传来一阵阵喝将二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云玦遥望着远处一只画舫似乎被其他画舫众星伴月般簇拥着,而且比其他画舫要华丽得多,灯笼高挂,湖畔上的人们拥挤着似乎要看画舫里的人,云玦远远看到一个婀娜身姿的绿衣女子走出画舫,站在船头似乎对湖畔上的人说什么,因为距离有些远,云玦倒是听不清楚。
“今天是临安城第一花魁流苏姑娘迎客的时日,大家都是来一睹风采的!”龙昊然见云玦伸着脖子似乎很感兴趣的模样,便替她解惑道。
云玦一脸惊奇地回头看龙昊然,临安城的第一花魁啊,那看来一定长得不错,自己似乎没打听到这个,没想到留了一夜还能碰上这等有意思的事情,云玦是开青楼起家的,对于风尘女子总是多了一丝其他的情感在里头,如今一听是花魁,就更想见识一下了,对着龙昊然偏首扬笑问道,“昊然兄也知道这流苏姑娘的事情?”
云玦这个笑容一点防备和掩饰都没有,龙昊然乍一看心似乎紧了紧,不自觉冷冽沉寂的黑眸中流露出一丝看不清楚的柔情,“倒也知道不多,临安城的青楼并不多,名声也都一般般,反倒是这临安湖中十来个画舫中颇有名气,其中就数这流苏姑娘,据说芙蓉之姿已连续四年夺得临安城花魁的花名,不知道有多少富家公子为其倾心,只是有人说这流苏姑娘身后有皇亲国戚撑腰,倒也没人敢对她过分罢了!”
龙昊然知道得也并不少,不过云玦倒是觉得传言那流苏姑娘背后的皇亲国戚反而更吸引她,一个红尘女子,没有点能耐,即便空有容貌,也当不得这四年的花魁吧,虽然空穴来风的事情不是没有,云玦却还是留了心眼。
龙昊然见云玦沉思便又道,“这流苏姑娘琴棋书画,歌舞乐声样样俱全,云公子不去瞅瞅热闹?”其实比起那个流苏姑娘,龙昊然却是对云玦更有兴趣,以其去看流苏姑娘,还不如多了解一下云玦的事情,只是他知道自己的言语贫乏,并不擅长交流,以其冷场,还不如给云玦和自己找个合适的地点和话题。
闻言云玦的柳眉扬了扬,这个流苏姑娘还是个全才啊?云玦自问天上人间的姑娘都是她让红娘和月娘心培养出来的,可是真正做到琴棋书画和歌舞乐声的并不多,大多都是有一技之长即可,除非特别的,然而这个流苏姑娘还真是不简单,云玦忽然有了想要结识的想法,勾唇一笑对龙昊然道,“昊然兄不必这么见外,直呼小弟名字即可,听昊然兄的介绍,小弟倒是对着流苏姑娘有了几分好奇心,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龙昊然当然是没有意见的,只要和云玦一起,他似乎就比较容易满足,龙昊然从来不曾对谁用过心思,除了云玦,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还是只想拥有她罢了,点点头道,“如此甚好,那我便唤玦弟了。”
说道玦弟,云玦反而想起了温逸生,还记得他一直都唤自己为云弟,只可惜,以后再也没机会听见了,当初两人假装不知道对方身份时无拘无束的相处,始终让云玦难忘。
龙昊然不知道云玦回想到什么,一下子那双清澈的眸子变得黯淡,龙昊然心情有些郁抑,只要一想到云玦所想的事情是自己不曾知道的,而且又是这么多年自己不曾与她有过交集的,他就感觉很不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会这么强,但是为了得到云玦,他是不介意自己的改变,或许这九年来,他不曾参与云玦的生活中,然而以后,云玦的每件事,他都会关注,得到汉国的天下并不满足他的欲望,他要得到的更多,或许江山和美人必须有些时候要做出选择,而龙昊然如今,却还是想拥有一切,他想得到的,从来都不是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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