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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上镜妆
“去哪里?”孙妙笙倒是不怎么愿意跟着跑,毕竟他的身份也特殊,他不是云玦的属下,而云玦也不能用对属下的命令口吻来对他说话,每次都是很有礼貌的商量。
“去汉城!”云玦看得出孙妙笙不是很乐意,而她却也不能强迫什么,只是又道,“下面的人刚刚了一个稀罕的药材,我手上还没去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了。”
这是很明显的诱惑啊,孙妙笙对于药材从来都没有抵抗力,定定看着云玦半响后笑出声,“你还真是抓住了我的软肋。”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42章 诱惑威胁
当初让孙妙笙留下来,是抓住了孙妙笙要报恩的弱点,如今,又是利用孙妙笙的软肋,不得不说,云玦的棋,下得很好,若是孙妙笙有点倔意,完全可以不顾云玦所想,随着做他想做的事情,不过偏偏他就放不下,他知道能让云玦说出来来诱惑自己的,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他,从来就是一个没有受诱惑力的人。
云玦闻言只是笑了笑,全然不在意孙妙笙话中的嘲讽和无奈,道:“先生大可不必在意。”
孙妙笙忽然有种想法在云玦的饭菜里面添加一些东西,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消失,且不说云玦自己是懂医术的,即便不懂医术,凭自己的能力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却凡事有意外,孙妙笙知道云剑阁的势力,他可不敢招惹,否则别说他是医圣的传人,就是医圣本人也难以逃命,孙妙笙心里叹了口气道,“说吧,这次是什么?”
“灵圣果。”云玦笑着说出一个词,然而这个词却让孙妙笙两只眼睛一下子瞪亮,一下子忘了云玦的身份,上去就是紧紧抓住云玦的手,而跟在云玦后面的莫言拧紧眉心,若非是看在云玦还有利用他的份上,他如今就砍了孙妙笙的手。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孙妙笙激动万分,若是寻常人见到一定很奇怪,这灵圣果是啥玩意,能够让这个医圣的传人都这么惊讶万分,其实是一个药引子,据说医白骨活死人的效果,当然,那是据说,然而真正的效果虽然没有传说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了多少,各种药物只要得到这一种药引子就会事半功倍,说白了就是,只要你还有一口气,他就能给你吊命。
云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被孙妙笙抓住的手,应该挺大力的,云玦已经感觉到痛了,不过她倒没有那么夸张叫起来,太影响身份了,孙妙笙一看手感觉回,心里惊叹自己太大胆,方才真是从阎王那里逛了一圈回来,要知道云玦有洁癖,一般人不能碰他,她能够只是看了一眼,已经算是对得起了,没有直接拔刀,不过孙妙笙看到云玦身后的莫言已经变了脸色,很黑很暗,孙妙笙心里一尴尬,连方才的兴奋都给忘了。
“正如你所听见的,是灵圣果。”云玦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很肯定地说道。
孙妙笙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倒不是他纠结,这灵圣果传说是灵物,聚天地华而生长,无子无种,自然生长,而且生长时间很长,一般的灵物都会有灵兽守护,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几百年都难以出现,就这样都能让云玦找到,难有些不可思议,“你确定吗?”
“怎么?我什么时候骗过孙先生吗?等去了汉城,先生自然就知道了。”云玦没有跟他解释太多,不过自信满满的样子让孙妙笙的心也放回肚子里,他想了想最后终于点头了,“好,我答应你。”
闻言云玦笑了,笑得很风轻云淡的,却很柔美,孙妙笙都忍不住看呆了一下,却没有沉迷,像云玦这样的人,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配得起他?
云玦在南院陪着孙妙笙聊了一会儿,两人许久未见,孙妙笙也给云玦看了看脉,无论多少次,答案都是要好好养着身子,伤不得,云玦自己都心知肚明,既是学医的,又是自己的身子,可有些时候有些事,还真不是预料得到的。
云玦离开了南院后带着莫言回东院的书房,让人将郝天奇唤来,说起来,云玦也许久没有见到郝天奇了,从齐安的口中的吃,这个郝天奇数月来还是挺兢兢业业的,绿柳山庄的护院仆人都学了两下子,当然,是在之前的前提下学了两下子,云剑阁出来的门徒,再弱也有那么点功夫防身,只是资质高低的问题。
“公子,郝管事到!”
正当云玦的心思飘得远远的时候,莫言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云玦随口道,“让他进来。”
“是!”莫言应了一声转身出去,很快带着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模样的青年进来,长相很刚毅,身形健硕,是练武人的身子,走起路来步步生风,沉稳而刚劲,他其实已经已经四十来岁了吧,云玦看着眼前的人,数月来,绿柳山庄的安逸生活不但改变了凤母,也改变了他。
“公子!”郝天奇在绿柳山庄数月,慢慢地明白了山庄里的人都称呼云玦为公子,哪怕他自己明白云玦的身份,也感觉到有些拗口,却还是不得不随大家一起唤。
“天奇叔,这段时间,在山庄里可住得惯?”云玦对于郝天奇总有几分好奇和感激在,一个人,哪怕是卖命的交情啊,九年的东躲西藏却还能无怨无悔地去服侍一个人,确实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更别说他其实不是凤氏的下人,只不过是凤氏无意救下的一个门客。
“多谢公子关心,一切都好。”怎么会不好呢,过了九年的贫苦生活,如今锦衣玉食算不上,却也很安逸舒适,这是谁都想过的日子,哪怕他以前也是江湖中人,习惯了自由也希望有个安定的生活。
云玦点点头,在凤母那里听来,似乎与郝天奇发生了什么,不过从郝天奇身上,云玦也发现了他有一丝的落寞和恍惚,“明儿个一早,便要启程前往汉城,这一路上,母亲的安危就拜托了。”
“公子多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郝天奇从齐安的口中知道了搬迁的事情,因此云玦如今一提起,他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云玦似乎料到他会这样回话,又道,“天奇叔今年多大了?”
郝天奇顿了顿,不明白云玦为何忽然问起这个,还是回道,“四十有二了。”
“这样啊,那也不小了。”云玦闻言呢喃一句,又问道,“那天奇叔可想过要找个伴?”
郝天奇的脸色似乎一下子变得难看,他只是一个门客,哪怕如今在云玦身边,也只是客气唤一声公子,寄人篱下,却到底不是下人,可是他已经习惯了对云玦彬彬有礼。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43章 举家迁移
郝天奇的心顿时变乱了,他偷偷看了看云玦的脸色,似乎想从云玦的脸色中看出云玦问这句话的企图是什么,只可惜,云玦那双清澈的紫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平静而淡漠,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很浅很轻。
不知顿了多久,郝天奇才回道,“暂时没有这个想法,之前,在江湖上自由自在习惯了,后来也就没了这个想法。”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云玦定定地看着郝天奇,似乎很不满意他的回答。
“我是孤儿!”郝天奇回道,这一句话足以表达什么,既然是孤儿,就没有孝不孝的说法了。
云玦的紫眸暗了几分,似乎有些难以理解却又没有追问下去,书房了静谧了很久,云玦才说道,“那此事就先搁下吧,等去了汉城,若是天奇叔有喜欢的人,便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听着这话好像云玦挺大方道义的,不过郝天奇却感觉一肚子的苦涩,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道,“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真的不需要。”
此言一落,云玦还没做出反应呢,莫言的神色就先变了变,眸光中满是自责和气恼,心想这郝天奇真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公子这样好言好语地说话,他还这么一根筋下去,虽然云玦也很生气,不过却能忍得住,深深看了郝天奇一眼后道,“行了,这件事就先别讨论了,你先下去吧!”
郝天奇不知道他的话云玦有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看得出云玦有些敷衍之意,而且不怎么愿意听下去,郝天奇只好点点头退下,走出书房门,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看天空,郝天奇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沉闷,比前些日子与夫人的对话还叫人难受。
莫言听到郝天奇远走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子里才开口对云玦道,“公子,这郝管事也忒不懂事了,公子好意,他倒是会拿大!”
云玦闻言只是笑笑,这样的性子太直肠了,确实不讨好,不过也算有点热血,当然,更多的是莽撞,只是云玦不以为他不够成熟稳重,相反,能够将凤母和他隐藏在一个小山村里头不被人察觉,他也算是沉得住气了,怎么这一次,反而这么冲动了呢?云玦想着,这会不会与雪溪所回复的凤母与郝天奇最后一次谈话有关?
翌晨,静谧的绿柳山庄一改平时的宁静而变得有些喧哗,一大早整个山庄的人都开始忙活起来,今日也说不上是个好日子吧,可到底也是在这里住了数月的夫人要搬迁回汉城本家的日子,大家伙都开始忙活起来,好在齐安早就有打点,所有的事情办起来也很顺畅,基本上没有出现混乱的情况,一共五辆马车,其中凤母一辆,四个大丫鬟一辆,她们平时要在凤母的马车上侍候,即便是休息也是二人一班,一辆马车足矣,放行住需要的东西就满满占了两辆马车,还有另外一辆是另外的八个负责侍候做细活的丫鬟,都是西院在凤母身边侍候习惯的,比不上雪溪几个那么机灵得宠,却也算是比较开脸的,其余的还有十二个护院,几个干粗活赶车的,一行人二十来个,除了马车护院在放行李的那两辆马车就坐了四个,其余的全部骑马,包括随行的孙妙笙,队伍看上去还是挺浩荡的,哪怕云玦一再强调切勿目标过于明显,只是这些已经是简行再简行了,齐安思前想后还是没办法再减去里面任何一个人了,以路上会有什么意外出现,云玦见况也很无奈,但是却也知道无可奈何。
“娘,你这一路要记得听孙先生的话,身子虽然好些了,也不能大意,路上的事情,自有人会打点,您也不用操心。”云玦扶着凤母走出山庄的门口,温声交代起来,云玦也不是唠叨的人,只是好不容易寻回来的母亲,她是十分珍惜和宝贵,决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凤母万般不舍,一大早起来在自个儿的寝屋里就转悠了个把时辰,还是雪溪几个丫头好说歹说给劝出来的,手紧紧握着云玦的手,慈笑地道,“知道了,这番话从里头到外面,你都说了三遍了,总而言之,为娘什么都不用管,吃好住好,等回洛城等你。”
云玦笑了笑,她也知道她这一次是啰嗦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些说不出的慌乱,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仔细想了好多,始终没有找到到底是哪个环节有漏洞,哪怕一再交代下去,云剑阁的所有安排也是无懈可击,云玦心底的慌张也是不做假的,云玦交代跟在凤母身后的四个丫鬟,“你们四个也是,一路上多照看着夫人。”
“公子放心吧,奴婢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夫人的。”雪溪巧笑回应道。
四大丫鬟是凤母的心腹,也是云玦的心腹,云玦是信得过的,满满两车的行李,其实多半就是凤母需要的药材还有一些必须带上的财物,洛城那边其实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有人过去,就是一个家。
丫鬟仆人进进出出山庄,往马车上装东西,随行的护院检查座骑和马鞍,而郝天奇也正在和齐安指挥着,在看到被云玦扶着出来凤母时,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深意,云玦正在和凤母说话没留意,而云玦身后的莫言却瞧见了,微不可及挑了挑眉头,凤母在跟云玦说话的时候就看得到了站在一边的郝天奇,有意无意地她又避开了视线。
东西整理得很快,一开始就已经打点,大概是半个多时辰就已经整装待发,云玦将凤母扶上马车,四个丫鬟跟着也上了凤母的马车,又交代了两句话后才让他们出发。
看着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地远离,云玦的心忽然有些慌,仿佛有些什么东西摸不到,人一旦有了牵挂,就会开始害怕,云玦原本孤身一人,满不在乎,如今有了亲人,朋友,仿佛自己的命,都变得珍贵了很多,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而是活了其他人活着。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44章 炼狱发难
马车渐渐远去,直到看不到影子,云玦依然站在原地不动,莫言无声地站在云玦的身后陪着她,齐安带着打点的下人都进了山庄,即便夫人不在,山庄还是一样的在运行,变化的并不会很多。
“公子,时候不早了,回去吧!”莫言在云玦的身后说道,已经站了近半个时辰,云玦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玦慢慢回视线,脑海中一片空白,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正准备转身忽然听见前方有马蹄声,很急促,云玦定睛看去,远远一个黑点慢慢变大,莫言也听见了,绿柳山庄的地势偏僻,四面环树,还有鸟啼声,马蹄在地上震动发出来的声音远远就传来,很清晰。
随着远处的黑点越来越清晰,只是一匹马,一个人,云玦的视力再好也要人到了一定的距离才能看的清楚,在认清楚马背上的人时,人就已经到了跟前,那人在云玦面前勒紧了马绳,一个利索翻身下马匆忙跑到云玦跟前,“公子,不好了,柳烟楼出事了。”
云玦闻言心头一紧,问道,“别慌!发生什么事了?”
来人是当初在前几天进绛州城时碰上的云剑阁门徒,他神色很担忧,语气虽然急促却还不至于乱了手脚,“昨儿晚,柳烟楼遭到一批黑衣人的攻击,幸好月娘早有准备,不至于损失严重。”
还真快,云玦心里默念一句,当机立断让莫言去将轩辕翊祺唤上,马上进城。
轩辕翊祺一早起身没有送凤母离开,他是客人,没有理由去送主人离开,因此躲在屋里,结果还等着和云玦用膳的时候就被莫言叫上赶紧进城,他是糊里糊涂没弄明白情况,却也没多言,城里的变化不大,柳烟楼虽然遭到攻击,然而由于一整条街都是红坊,因此即便是闹了一点事情也不至于会影响到什么。
云玦一回到小院子,就发现月娘和龟三在等着,云玦连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喝,坐下就问道,“说说昨儿晚的事情!”
“是!”月娘应了一声,将已经整理了半天的说辞道出。
柳烟楼是青楼,开门是在日落之后,关门只是三更之后,照理说,晚上是最繁华热闹的时候,而入了三更,便恢复平静,戒备心也变得弱了些,谁知一批黑衣人不知从何冒出,竟然大开杀戒,还好柳烟楼一开始就做了戒备工作,门徒们抵挡的时间足以将那些客人秘密转移,不至于惊扰到太多人,来寻花问柳的人里头,身份混杂,若是平头百姓还能用点钱打发了,可是若是有什么名门子弟,那可是一大丑闻和笑话,哪怕柳烟楼已经打算作为牺牲品,也不能毁了名声,那些黑衣人似乎并没有想要一举拿下柳烟楼,而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仅仅两柱香的时间人就如潮水般流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柳烟楼,和一堆的伤员尸体。
听完月娘的讲述后,云玦开始沉思,这么说来,那些黑衣人并不是真的要想拿下柳烟楼,而是作为试探,这么说来,下一次的攻击,很快就会出现,而且,那才是最难对付的。
“公子,那些人身手都一般,并不是炼狱的高手。”月娘见云玦不说话又继续道,“炼狱的杀手分天地人三级,那些人,最多算是人级杀手。”
这个说法云玦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倒是听夜离说过一级杀手,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月娘所说的天级杀手,云玦便问道,“那炼狱的一级杀手又代表什么?”
“一级杀手就是天级杀手。”月娘不知道怎么会知道炼狱内部的杀手等级区分,只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出来,“炼狱的杀手在内部分为一中次等,次等杀手也就是人级杀手,也是在炼狱最常见和普及的杀手,一等杀手极少见到,整个炼狱估计加起来也不过一百。”
云玦挑了挑眉头,一百?上次一出马就去了三十多,足足有四分之一的人了,只是哪怕这样对于云玦而言,夜离的死,对云玦才是无法估计的损失,云玦右手的食指屈起轻轻敲打着茶几,“炼狱派出那些这些所谓的人级杀手,绝对不是低估我们,看来是为了试探。”
“属下也是这么认为,公子觉得有没有必要让柳烟楼先暂时闭业?”月娘担忧地提议到,柳烟楼的客人里头,有不少是身份尊贵的和有钱的,若是出了什么差错,影响是很大的。
云玦轻勾唇一笑,“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今柳烟楼若是闭业,一定会让他们担忧,反而更像是受了惊吓,让他们开始有了退缩的意思,就这样下去吧,他们的动作不会太晚了。”去柳烟楼寻欢作乐的,好人没几个,死了个少一个,也算是为世间的乐土贡献一份力量吧。
月娘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可是云玦的意思她不会去反驳,点点头还是应了,“是,属下明白!”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吧!”云玦所说的东西,就是当初夜离所用来同归于尽的东西,炸弹,如今的成品已经成熟了许多,云玦要让他们重温一下当初的记忆。
说到这个月娘笑了,“公子放心,全部在暗道里面,只要他们敢来,就能他们有来无回。”月娘第一次见识炸弹的威力时真是吓了一大跳,她没想到世间竟然有这么奇妙的暗器,威力实在太大了,即便是高手也插翅难逃。
“一定要确定了是那些所谓的天级杀手才能点燃,否则就失去效果了。”这些炸弹如今炼成并不容易,云玦可不想浪了。
“是,公子放心!”月娘也知道这些东西一旦点燃的威力,不是到了最后关头万不能点燃,虽然柳烟楼所在的一整条街都属于红坊区,而且柳烟楼占面又很大,应该不会影响到百姓的住区,却还是要谨慎行事。
云玦捻了捻眉心,所有的事情按部就班进行,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会真的按照她所希望的那样发生,如是偏离,又是偏离多少,云玦也是人,有些事情也是她所不能掌控和预估的。




誓不为后:霸道皇妃嚣张爱 第245章 不静之夜
柳烟楼出事,有不少的恩客是有内幕消息的,传言柳烟楼得罪了一些人,被人报复来着,大家都担心惹麻烦,一开始都缩头缩脑不敢去,结果冷清不了两天又开始闹腾起来,月娘想到云玦说的话,这些男人少了女人是活不下去的,月娘不曾跟他们解释什么,只是说柳烟楼会保障他们的人生安全,自管放心,那些人也都知道柳烟楼能耐也不小,问多了没答案也就没再问了。
事后的第三天夜里,墨色的夜空被乌云遮掩,看不到一丝的星光月色,瀚海泼墨一般的漆黑让人感觉沉甸甸的,这一天晚上,许多人都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城里的百姓好多户人家的狗喧哗了一夜,随着一声震撼了全城的巨声响起,许多人都看到绛州的北城方向一整片天空都是火红的,火光照亮如白昼。
东边一个院子里站着一个少年,一身月白,袍袂轻扬,面冠如玉,唇红齿白,宛若谪仙,她仰首望着北面被渲染红的天空,神秘的紫眸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魅惑诡谲,沉静犹如深潭的湖水。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一个带着低沉的磁性嗓音在云玦的身后响起,轩辕翊祺一身紫罗兰色锦衣,越显得身形颀长,气质高贵,一双桃花眼闪烁着魑魅般的光芒,只是里面却也有着让世间女子所痴狂的柔情和爱意。
云玦没有动作,依然站在那里不动,莫言看到轩辕翊祺走近云玦,站在门口的他却不知为何停住了脚步返回房间,或许是感觉到云玦的身影有些孤独,而她所希望站在她身边的人,未必是自己,莫言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比云玦高半个头,长得清秀,算不上出色,可是气质上却跟着云玦久了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他慢慢开始明白了许多东西,男人,即便没有人去教,也会懂得一些东西。
轩辕翊祺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他就感觉整个人的心都是安静的,无论做什么,值得不值得反而没有什么意义,只要和她有关,所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能为她做点什么,仿佛也能证明自己的意义,他不去打听云玦的身份,也不去问什么,只是默默在身边,等属于他的机会,在花丛中过来的浪子,竟然有一天也会被情所困,难以自拔。
走到云玦身侧与其并肩,他足足高云玦一个头有余,一般云玦身边的人很少与她并肩而站,以前夜离是,如今的莫言也是,轩辕翊祺如今在云玦身边的身份很微妙,属下不是属下,朋友不是朋友,恩人也不像,不过轩辕翊祺不在意,只要是在她身边就足够了,他陪着云玦看那仿佛燃烧不灭的半边夜空,外头传来的喧哗声不足以影响这院子里的什么,可以料想到今夜的绛州城注定难眠,而明天的绛州城,注定要有说不完的话题。
“夜深了,很冷,回屋吧!”轩辕翊祺侧首看着云玦,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要离开,这一去,回来又是一番什么情况,轩辕翊祺不知道,只是犹如贪婪般看着云玦,不舍得放弃任何一秒钟。
云玦的紫眸里仿佛有什么在晃动,只是望着远处的红光,似乎映照在紫瞳之中,闪烁着什么,“你说今夜过后,他们会有怎样的报复?”
“不管怎样对于你而言,都有了解决的方法了,不是吗?”轩辕翊祺喜欢看到云玦胸有成竹时紫眸中的光,仿佛也黑夜都遮掩不去,那是她的特色,或许轩辕翊祺会觉得云玦和其他的女子不一样,他也曾经认为女子只要留在男人的背后,相夫教子就好了,可是认识了云玦后才明白,其实拥有自己想法的女人,才是最动人的,哪怕轩辕翊祺自己也感觉抓不住她的心,他还是着迷了。
解决的办法吗?云玦勾唇笑了笑,侧首仰头看着轩辕翊祺,那双桃花眼云玦每每看入都觉得里面的柔情似蜜,甜死人的那种,云玦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只是云玦不知道,这样的柔情,其实轩辕翊祺只有面对她的时候才有,果然对桃花眼的误解会害死人,云玦忽然想摸摸轩辕翊祺的脸,想摸摸那双满满柔情的桃花眼,然而当手伸出来还没来得及触碰时,忽然被惊醒一般回手,轩辕翊祺的心一落,他似乎很期待云玦的手落在他的脸上,无论是哪个部位都好,让他也感觉一下云玦是否眼里也有他,哪怕一丁点存在也好,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这么卑微地去对一个人,去渴望一个人,从小他就是天子骄子,仿佛父王理所当然就是喜欢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皇兄弟的感受,所以他如今才发现渴望得到一个人的关心和存在感,原来那么卑微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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