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欢【SM 1V1】
作者:Journey
it all begns hen a star meets a mn.两个成熟的社会人,一场你情我愿的调教游戏。说好了的游戏拍档,各取所需:她要的压力释放,他要的征服满足——是谁偏偏先动了心呢?陈漾:一个看起来是严主的暖s;梁韵:一个看起来像女王的小m角色扮演的剧情里,谁先走心,谁才是真正的奴。大圈的故事,不是小圈,男女主人公都和别人有过脖子以下的接触,介意的姐妹慎入。不血腥不暗黑,剧情拌肉,he,目前没有打算可能有的情节包括但不局限于:言语羞辱、捆绑、sp、户外、深喉、虐菊、圣水......(应该最重口的就是这个了吧,穿刺、窒息、毒龙什么的作者自己不太接受得了,不过我一向说话不算话,万一后面放飞了您就当我没说。)瑟瑟发抖的新写手来报道,恳请读者大大们动动您的金手指,点击简介上方的【加入書櫃】可藏,点击【我要評分】可送珍珠(据说是的,不用也会作废?不要浪啊亲~作者菌敲着小碗乖巧等投喂ng)。———————小剧场——————————作者菌:有请二位给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介绍一下你们对bdsm的个人见解。梁韵:打,绑起来、吊起来打。陈漾(单手掩面):宝贝,你说的那是孔乙己。
瘾欢【SM 1V1】 一. 初见
梁韵遇见陈漾的那天晚上,月亮隐在薄薄的云层里,似是而非地投下一片光影。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失恋,被朋友硬拉去一起参加校友会搞的什么联谊活动,生理和心理上都没有准备好的感觉。
梁韵在一张靠窗子的空桌旁坐了下来,看着朋友像蝴蝶一样,在各个桌子间穿梭往来地忙于应酬和交际。
约莫十几分钟后,陈漾和两男两女有说有笑,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
他显得有些与众不同,挺拔伟岸的身子,彬彬有礼的举止,但梁韵却隐隐地感到他周身的一股气压。
陈漾似乎没有注意到梁韵,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桌前,却暗中顿了一下脚步。
梁韵莫名的感到一股被侵犯的不安,似乎有股逼人的力量正暗暗向她袭来。
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轻轻划过,像是锋芒毕露的刀子,正一件一件剥落她的衣服。
梁韵的脸像被火灼了一下,发烫,心跳的声音在胸腔里回响。
尽管她连陈漾的五官都没有看清楚,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陈漾坐在了邻桌,大大方方地和旁边的人聊了起来。
他似乎带着那种与生俱来的领导性,无论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即便不说话的时候。
跟他的众星捧月相比,梁韵像是无人问津的小菜,晾在那里自然冷却。
“能为你买杯酒吗?”对面坐过来一个男生,笑容略带了一点腼腆,礼貌的询问。
梁韵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却莫名其妙地感觉周身被笼进审视的目光中。
抬头看到陈漾,站在不远处,背着光源,披着满身的光晕,像是一尊神,肆无忌惮地看着梁韵,脸上还露出一种居高临下却又不容置疑的微笑。
梁韵只是被他这么看着,竟然浑身燥热,甚至有些惶恐。
“对不起,我……去……出去……有事。”她突然觉得呼吸不畅,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走廊的过道。
这里的空气温度低一些,刚好缓解了她两颊上的灼烧。
一定是因为里面暖风开得太高的缘故。
梁韵想。
“他不适合你。”陈漾的声音突然响起,受惊的梁韵猛地转身,几乎撞进了他怀里。
男人微挑着嘴角,似笑非笑,旁若无人地捉住她的一只手,把一张名片放进了梁韵的手心。
梁韵着了魔似的傻傻地愣在那儿,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尊,忘记抗争,看他未置一词,转过身去风度翩翩地消失在人群之中。
过了好久,掌心的名片似乎还保留着他的体温......
“那你适合?”梁韵看他走远,才嘟囔了一句,“你认识我么?”
人的孤独并不是因为身边没有同类的环绕,而是个体的诉求被世俗的观念围攻,看似热闹非凡,却无法与共情者沟通。
感官和心理都会产生一种漂浮感,没有附着点的虚空。
直到有另一个个体,跟你同质的,隔着距离也好,突然穿过那种包围,将力量劈过来,像电光一样,在木讷的神经上咬上一口。
刺痛,却带了苏醒的惊喜。
在回家的路上,朋友酸了一路。
一会儿义正词严地警告梁韵,说陈漾是名声在外的玩咖,跟很多女人暧昧,却不肯跟任何一个建立长久关系,并嘱咐她要多加防备; 一会儿又扭扭捏捏地向她要他的号码,旁敲侧击地问她是不是早就认识陈漾,不然怎么第一次见面便跟他很熟的样子。
哪有很熟?
梁韵开着车,默不作声。
可是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好像似曾相识的举止,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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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SM 1V1】 二.再见
为了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梁韵刻意把陈漾的名片放在仪表盘上。
把朋友送到家,跟她挥手告别。
再次回到驾驶座坐好的时候,却发现那张名片不翼而飞了。
梁韵突然觉得好笑。
口心不一的人啊,大家明明都是。
想的是一回事,而做的却是另一回事。
朋友如此,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躺在床上,月色映在天花板,勾勒着抽象的斑迹。
梁韵久久不能入睡,愣愣地盯着重叠的月影,看它扩展变换,形状万千。
似乎是幻觉,陈漾的身影突然出现,伴随着她身体深处的一阵颤栗。
红潮泛上脸庞,头脑像发烧过后的阵痛,一圈一圈地膨胀。
梁韵把手伸到了下面,用指尖在两腿之间爱抚自己,咬着唇按揉已经兴奋挺立的小豆豆。
再多的刺激似乎都不够,永远都离着最高的顶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从喉间挤出了压抑难忍的一声呻吟,狠了狠心,将刚刚修剪好的指甲前端按在自己的红豆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烟火的炫光终于在奔涌出的泪水中炸开。
那一瞬,梁韵仿佛朦胧地看见了陈漾勾着唇角的样子。
“哈啊……”黏滑的热液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梁韵弓着身子把自己藏在薄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居然会想象着他的样子高潮了。
梁韵的身体还在微微发烫,发间蒙上了一层汗意。
她想起来前男友跟她提出分手时的样子。
“对不起,我虽然不是性瘾者,但也不是柏拉图。女朋友一直都是性冷淡的话,我也很难办的!”
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需要不一样的高潮条件而已。
但是梁韵说不出口,就像其他很多事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于不能理解的人,言语的解释更显得苍白。
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显出日出之前的青色,梁韵按了按额角,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四点半。
只好又一次接受了一夜无眠的事实。
梁韵伸手去拿闹钟旁边的药瓶,晃了晃,里面传出孤单单的撞击声。
只剩下不到三天的药量了,明明到下次取药还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又经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
早早打车来到公司的梁韵一直心神不定。
已经好几天没有自己开车了,最近的神状态让她担心是否还能安全驾驶。
作为美英口语部的培训主管,梁韵刚刚跟vp一起拿下了一个新兴生物技术公司的高管速成班。
这个公司最近得到政府的资金支持,和美国一个对口公司有几个大的合作项目。
对方老板比较苛刻,对梁韵他们公司目前提供的培训课程设计横挑鼻子竖挑眼。
面试了好几个讲师,都不满意。
梁韵忙得焦头烂额,vp还在一直催命。
刚刚又被退掉了一个推荐的讲师,惹得梁韵在心里大骂:
这什么人?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客户!
头疼似乎又加重了,她在办公桌上趴了一会,又想了想,干脆请了病假,揣着已经空了的药瓶,匆匆离开公司。
她也没想到,竟然会在医院的楼梯间遇见陈漾。
医生不肯给她续处方药,这是意料之中的。
相较于最初时,自己的用量已经翻了两倍,难怪人家用一副不可言说的眼神打量她,还建议她考虑一下别的替代性治疗手段。
看到人挤人的电梯间,本来就濒临边缘的焦虑差一点溃堤,梁韵几乎是逃着奔向了另一侧的楼梯走廊。
楼梯是老式的,平面比较窄。
她刚迈出去便一脚踩空,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脑中却是离奇的一片空白。
跌下去会怎样?
会痛吗?
骨头摔断的痛,和每天折磨她的头痛,哪个更好些?
她很奇怪,自己一点都不怕,甚至,竟然,有一丝期待。
梁韵没有摔倒。
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把她转了个圈拉了回来。
身体跌进一个人怀里,鼻子被撞酸,眼泪落了下来。
不是情绪上的,只是生理性的。
“小心。”拉住她的人说。
梁韵抬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勾着唇角的陈漾。
瘾欢【SM 1V1】 三.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
梁韵坐在陈漾的休息室里,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
护士们脚步匆匆地在门口走来走去,她不时向紧闭的大门望去,心想不知什么时候陈漾会突然推开门进来。
他好像很忙,把她从楼梯间领回休息室以后,嘱咐了一句,“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就随着一个护士离开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地在这里等他?
等他又做什么?
他们之间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五六句。
想归想,梁韵还是乖乖地在沙发上坐着。
陈漾开门进来的时候,她好像吓了一跳一样,突然站起来,立得笔直,手里的茶都泼出去了一些。
对方看她反应剧烈,又是勾唇一笑,“吓到你了?”
“没……没有。”梁韵嗫嚅。
是吓到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陈漾的气场总是令人生畏,可他实际上本来什么也没做。
刚才还好心救了她。
“一起吃个晚饭,有空吗?”陈漾脱下白色的工作服,换上便装外套,“对面有家餐馆,家常菜做得还不错。”
话是询问的语气,梁韵却听不出商量的余地。
饭店清静雅致,人不多,每桌都相隔较远,即使不是包间,谈话的隐私性也很好。
落座以后,陈漾忽然拿出了一个空药瓶,用手一推,送到梁韵眼前。
并没说话。
她略显尴尬,抬头看他。
不知什么时候掉出去的,被他捡了去。
对方却是完全的若无其事。
“西普妙不建议突然停药,会加剧失眠和焦虑症。”陈漾拿着餐巾,缓缓地擦着餐具,边边角角,漫不经心,却疏而不漏。
“今天……本来还不到配药的日期……”
梁韵没有说下去。
该怎么继续解释呢?
擅自过量服用,导致药物依赖性大增,有理智的医师都不肯再给她补量配药的。
“你不记得我了?”陈漾突然跳到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的语气平静,可梁韵却奇怪地听出了责备的弦外之音。
“记得呀。上次校友会的联谊见过的。”梁韵微微垂着头,答到。
陈漾没有说话。
他给她的感觉,好像太阳,太过耀眼,不能直视。
“你还把我的名片送给了别人。”陈漾又开口,“你可以告诉你那个朋友,我不适合她。”
梁韵惊奇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几秒,却忙着错开眼神。
这个人的强势像是能在他身侧晕出光圈一样,看一眼就让她坐立不安。
不过看来,朋友果真偷拿了他的名片,还跟他联系过了。
可是自己干嘛要当传话筒,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的!
这么说起来,那天陈漾也跟她说过类似的话,说那个对她示好的男生不适合她。
“你自己去说啊!又不是我让她找你的。”梁韵突然想到那天夜里,自己幻想着他的样子自慰,脸发烧,出口的语气别扭起来。
“不是就好。”陈漾勾着眼角睨她,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后来的话题被他轻易转换开了,并没有一味的纠结。
陈漾的话并不是很多,却总能带领着话题。
梁韵渐渐也放松了一点,跟他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
中间接了vp一个电话,还是关于那个培训项目的事。
梁韵随口抱怨了两句工作上的事情,看见陈漾饶有兴趣的听着,不过却并没有对她指手划脚地提建议。
这倒是让她感觉很舒服。
如果他像工作中接触到的其他一些男性一样,动不动就喜欢对自己指点江山,她可能很快就会缄口不言。
但陈漾没有,只是聆听,不时微笑。
梁韵是别人眼中的所谓成功女性,一直努力地在世俗眼光中出人头地。
可也是因此,建筑起了周身的铜墙铁壁,不让别人近前探究,也不许自己越城池半步。
信任二字,在她的字典里,难觅其踪。
最初的轻度抑郁,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跟她极度缺乏信赖感和安全性,脱不了干系。
现在面对陈漾,她却隐隐的生出了一种无名的依附感,简直匪夷所思。
饭后,陈漾送她回家。
车停在楼下的时候,他突然说道,“我会叫人给你配一个星期的药量,但是你要减半服用,坚持到两个星期。这期间,如果你同意,我也会带你试试其他的干预办法,争取两周后完全停药。”
梁韵刚才跟他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啤酒,现在的眼睛里添了几分流转的颜色。
“我为什么要信你?”她问道,语气在酒的作用下添了几分挑衅,“别人一年多都没有疗效的情况,你说两周,不是在吹牛么?”
陈漾眼底的神色一暗,“信不信我,你自己知道”。
“手机给我一下。”陈漾又说。
梁韵微怔,不过还是顺从地从手袋里拿出手机,递了过去。
嫩绿的手机外壳,鲜活的颜色。
就像她掩饰极好的外表,谁也看不到她内心的秘密。
热烈地假装,微笑着压抑。
陈漾输入了自己的号码,回拨过去,等自己放在纳盒里的手机亮起,他再挂掉。
“药配好了,我会找你。”
他下车,走到梁韵一侧,拉开车门,顺势弯下腰,去解梁韵的安全带。
整个人的身影罩在她身上。
梁韵忽然僵住,手脚都像石雕一样静止,任凭他按下自己的安全带扣,足足等到陈漾发问才晃过神来。
他问,“不想下车?”
梁韵只觉得脸颊猛然发烫,逃一样下车,飞快地往自己家的楼口跑。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小剧场————
陈漾:听热心群众们反映,你觉得我像太阳(sun)?8错8错,凡是带大s的名字我都很受用!
梁韵:那您没听有关市民介绍,太阳还有个名字叫“公公”?嗯,陈公公?
陈漾(单手抽出皮带): 你过来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作者菌:你俩赶紧的!你看看,我跟读者们保证了肯定有肉的,啥时候才能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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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欢【SM 1V1】 四.拜托了,陈医生
一直到回到自己房间,坐在梳妆台前,梁韵才意识到,刚才并没有好好跟陈漾告别。
作为医生,破例给她配药,也算是为自己开了后门了吧。
她掏出手机,打开,找到他存进来的号码,微微咬着下唇,编辑修改了半天,才发出去短短几个字,“今天,谢谢你!”
不一会儿,对方便回复过来,“只是今天?”
梁韵拿手指轻轻点着屏幕,只好又疏离客气地回答,“今后两周,就拜托了。陈医生。”
陈漾此时,还坐在车里。
车子熄火停在小区的路边,从车窗向外,正好能看见梁韵房间的灯光。
他盯着手机上“陈医生”几个字,勾起嘴角一笑。
嗯,先让她这么叫几天吧。
看来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陈漾发动了汽车,又抬头看了一眼梁韵的窗户,缓缓驶离。
很快,梁韵果然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通知她去拿新的处方药。
不是陈漾打来的,她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是还是记得发了消息过去,感谢他的帮忙。
“不必客气。不过要记得我说过的减量服用。另外如果可以,按时把身体情况给我汇报一下。”
梁韵盯着手机的屏幕:怎么像她爸爸的语气?
梁韵的父亲退休前是体制内的领导,人前八面威风,人后也老是端着个架子。
性格是个老古板,从小除了关心她的学习成绩以外,好像从来也没有什么其他表示父女亲近的举动。
考试成绩好的话,能得来寥寥几句肯定;不理想的时候,便是言语上的冷暴力。
她爸喜欢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棍棒之下出孝子,从小到大没有动过你一根手指头,还不是因为你是个丫头。”
其实,有时,梁韵宁可她爸像隔壁叔叔对待他儿子那样,犯了错,来一顿板子,倒也痛快。
在她眼里,神上的巨大压力远远恶劣于体罚。
梁韵的母亲年轻时就是她爸的盲目崇拜者,至今都没有改变立场。
记忆当中,她对自己的评价总是要和爸爸的形象挂钩:
学习有退步——丢你爸的脸;跟同学闹意见——丢你爸的脸;就连个头长不高,也是——丢你爸的脸!
梁韵自高中就开始住校,大学去了外地,后来又出国留学。有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想要逃离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
至少离家在外,她爸的要求也就是“定时给我汇报你的情况!”
至于汇报什么,便是自己的自由。
梁韵早已习惯了报喜不报忧。所以她的家人至今都不知道她其实在服用抗郁药物的事情。
如果他们知道了,又会怎样呢?
梁韵的父亲一定会说,“小年轻,就是没经过风浪,心眼小,想不开。哪里那么多事儿!”
梁韵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所以,不要告诉他们。
假装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梁韵盯着陈漾的消息,盯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个“好”。
记得他说要自己减半服用,这次梁韵很听话地遵了医嘱。
也不是因为要听他的话,只不过担心药量坚持不到最后而已。
梁韵对自己说。
每隔一天,也规规矩矩地给他发消息报告。
这算是医生对病人的跟踪调查吧。
梁韵又对自己说。
晚上睡了几个小时,白天的食欲怎样,头痛的状况如何……
陈漾每条必回,没有一次落下,尽管大多只是简短的几个字:
“很好。”“不错。”“知道了。”之类。
梁韵自己好像也没有意识到,后来几天她的短信开始加上了一些生活上的其他细节:
公司楼下新开的奶茶店很好喝。
又或者,自己手下的那个培训项目终于有了进展……
之类。
也许陈漾也看到了,但并没有点破。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陈漾的影子在脑子里一天到晚晃来晃去,分散了梁韵的注意力。
虽然用药量不足以前,她的头痛竟没有原来那么明显。
很快,居然过了一个多星期。
瘾欢【SM 1V1】 五.干预办法
周六,梁韵在公司里加班。
空荡荡的办公楼里只有她一个人,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哈欠,有些无打采。
忽然想起来,好像忘了吃午饭,再看看时间,算了吧,一会儿早点回家,去麦当劳的窗口随便买点什么。
反正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糊弄一顿是一顿。
手机突然响了,是陈漾。
梁韵一下子有点儿不知所措。
这一个星期,都是梁韵单方面给陈漾发消息,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跟她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