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与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柴胡汤
许栀南和周庆良从小就认识,相处也随便,此时哪有什么话讲,一边喝着香槟一边打量着不远处的丛易。
之前还有些青涩和畏畏缩缩的气息,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消失殆尽。但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还是能从脸上看出掩饰不住的野心和欲望。
周庆良啧了一声,懒洋洋地说:“把这崽子放我那里你倒是放心。”
许栀南看着丛易腰细腿长的背影,一脸的花痴,听了这话扭过头说:“你也知道你那里是销金窟?”
周庆良用尾指挠了挠眉毛。
“这孩子太活泛了,你能行吗?”
许栀南喝了口香槟:“有什么行不行的,我啊,谈恋爱不要结果,只要过程。”
周庆良摇头:“你才几岁,就开始学那些阿姨找小狼狗。”
丛易转过头便看到许栀南和周庆良坐在一起,状态亲密。
他皱了皱眉头,以前那种感觉又来了,他们之间是有壁的,不管怎么努力,他都无法融入进去,就如同许栀州再怎么客气,他都能感觉到他从骨子泛出来的轻蔑和傲慢。
“配不配?”朱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丛易转头看她。
朱蕊笑了一下。
“你不知道吗?你们周总是我们家栀南的未婚夫。”
下章小狼狗要雄起吃肉。
花儿与少年 不想做吗?肉渣
“你懂了吧,”朱蕊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许栀南和周庆良,“不管我们这样的人怎么努力,都和他们走不到一起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阶级已经固定了,鲤鱼跳不了龙门,现实世界里是对这些人想入非非都是罪。
“做好本分里的事就好了,”朱蕊对丛易一直算不上友善,这会儿居然一反常态,拍拍他的肩膀劝慰,“许栀南是温柔可爱,性格柔顺,但你不要就有什么错觉,她比你想象的有分寸多了。趁着现在她还没结婚,上面那位不管,你能多争取点什么就争取,也不算白忙一场。”
有许栀南在,周庆良当然知情知趣的没让丛易送他。
“带着你家小姑奶奶走吧。”
许栀南觉得丛易今天有点不对劲,她只是懒,又不是真的智障。
“心情不好啊?”她逗他,“不会周庆良真让你俯身献菊花吧。”
说话间车已经开回花城酒店。
许栀南似乎不回家,丛易从认识她到现在,只见过她住在酒店长包房里。
他倒没忘记自己的奶狗人设,进了房门就搂住许栀南,表情委屈巴巴的。
许栀南解外套的手顿住,扭头要去看身后的少年,却被牢牢压住。
男孩虽然瘦,但雄性力量上的优势却是不容忽视,有些急迫又有点笨拙的剥下女人的衣服。
许栀南被半压在茶水台上,并不是个多舒服的姿势,但她感觉到丛易今天的反常,便没有挣扎,只是扭过头仰着脸去看丛易。
灯光下许栀南的眼睛仿佛含着水光,她长相平平,最好看的就是这双眼睛,并不大,却是标准的凤眼,微微向上挑,瞳仁又黑又大,眼白清澈的发蓝,此刻更是好像一汪水,专情又明丽。
丛易就见不得她这双眼睛。
手下的动作就重了些,许栀南皮肤白,稍一用力就留了印子,她嗯了一声:“疼。”
“那咱们换。”
一双手就这么揉上那一对雪乳,大衣早就被脱掉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许栀南今天晚上因为晚宴而穿的礼服上半身也被扒了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腰际,墨绿色丝绒的料子更衬得一身皮肉白的发光。
但丛易今晚偏偏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他的手伸进裙子里,内裤那一块已经湿了,许栀南很敏感,不需要多久的前戏就能湿润的很彻底,两人一直和谐,可此刻,丛易不想那么快。
存了折磨的心思,丛易不紧不慢的在被内裤包住的那一块鼓鼓的阴阜上拍了拍,许栀南呀了一声。
“好痒啊!”
丛易却松了手,甚至还帮她理好了裙子。
许栀南失去了禁锢,终于能换个舒服的姿势,她转过身抬头不解的看着丛易。
“不想做吗?”
不好意思鸽了这么久,三次元实在事情太多,今天先更一点肉渣,明天吃大肉
花儿与少年 想通了 H
许栀南的眼里有疑惑也有情欲。
丛易亲了亲她,哑着嗓子说:“先去洗洗。”从外面回来,会场、车里滚了一圈,都不知道有多脏。
以前和别人来了感觉在厕所都能来一炮,但对待大小姐就不能有一处不小心。
丛易要抱许栀南去洗澡,许栀南没让,大大方方的脱了礼服裙就穿着内裤去了浴室。
她还是不瘦,腰细也只是相对的。
丛易想起来以前的一个女人,其实刚过三十五岁,外面很年轻,自有成熟女人的绰约风姿,但是外衣下面却牢牢穿着紧身衣。许栀南却似乎从来不怕这些,镜头经常能拍出她突起的小腹。
“我又不是女明星,要那么好的身材做什么?”她总是这么说。
有些天之骄子是不服输的,他们本身就赢在起跑线上,从小到大受的教育确是怎么把已经甩的远远地人甩的更远。
也有些天之骄子是不在意这些的,他们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比如许栀南。
丛易想抽烟,但他从来没在许栀南眼前抽过,此刻便也不抽了,但觉得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
沉沉的吐了口气,他随便拽脱了衬衫也进了卫生间。
许栀南已经洗完了,正围着浴巾对着镜子擦保养品,听到声音也一边拍脸一边转过来笑:“等不急啦?”
丛易没说话,伸手把那条浴巾扯了下来,刚才的挑逗下的湿意未退,他撸硬了自己的生殖器就插了进去。
许栀南刚要伸手去抢浴巾就被插了,猝不及防,刚好在一个仰着上半身的角度,白底粉红尖尖小寿桃一样的奶子被插得乱颤,她勾着少年的脖子,娇呼:“哎呀,你轻一点。”
快半个月没做,丛易尺寸又实在不小,许栀南一开始算不上舒服。丛易一般都会顾忌到她,但今天他不想管了。双手把着许栀南的腰,一下一下的大开大合的顶着。
许栀南皱了下眉头:“我不舒服,你出去。”
丛易却被这声音刺激的更兴奋,把许栀南翻了过去压成后入的姿势。
这姿势插得更深,许栀南哼哼了几声,逐渐就软了下去,水出的更多,顺着抽插的鸡巴流了出来,身后的囊袋啪啪拍击在大腿上,汁液飞溅,甚至喷到丛易结实的小腹上。
“啊,就是那里,好痒。”许栀南刚一舒服就开始使唤人。
丛易心里的火稍微泄了点,被她这么一叫鸡巴倒是更硬了。
“哪里痒?”湿润的鼻息贴着耳廓,硬挺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女人的脸颊。
“姐,我最近工作好忙,你也别总让我出力,自己动一动。”
许栀南一听丛易撒娇简直就是从里酥到外,别说坐上去自己动,想要啥都给。
后入的姿势并不适合女方主动,但许栀南还是夹紧小穴努力的前后活动。
这个姿势并不能让丛易尽兴,但心理的满足感要远大于生理上的。
一个公主一样的女人在给他夹鸡巴。
一瞬间他释然了,似乎一晚上的别扭终于顺了过来。
他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这样的女人。
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的女人。
他唯一的机会。
我脚着我表现的不错,今天我要给我自己头珍珠,哦也
花儿与少年 脏
最后是女上位结束的。其实许栀南很少做这个体位,她比较担心会把丛易压坏。丛易今晚却是少见的强势,把女人举到自己身上,箍着她的手脚不让她动,虽然看起来是许栀南在上,但其实起主导作用的还是丛易。
许栀南去简单冲了澡,出来的时候丛易已经在另外的卫生间洗好并换上了衣服。
她惊诧:“太晚了,不用回去,就在这里休息吧。”
丛易对着镜子整理了下头“我要去办公室。”
他现在是周庆良的一秘,重要的事情周庆良都要他去做。
许栀南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白衬衫有些褶皱,扣子也只是简单地扣了两颗,头发因为刚洗过,额发垂了下来,有点挡住眉眼。英俊的脸并没有因为疲惫而减分,反而因为一点憔悴更惹人怜爱。
丛易诚然是好看的,但许栀南发觉,仅仅还不到,他就已经从简单地好看的带着点学生气的狡猾小镇青年,变成了现在这样,身上已经带着点英气。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丛易走过来半蹲下来,和许栀南视线平齐。
许栀南眼睛弯了起来,伸手求得了一个抱抱加亲亲,看着丛易走出去。
今晚的酒会上许栀州当然不仅仅是和她见面然后享天伦之乐。
姐弟两感情一直不错,许栀州私下对着她鲜少板着脸,今晚却严肃的很。
“你向来有分寸,这次怎么弄出个这个事情。”
许栀南不明白,大家都是单身男女,找个男朋友怎么了。
“许栀凯他们换女伴那么勤,你怎么不说他们没分寸?”
许栀州却怒了:“别强词夺理,父亲说了,你尽快和周庆良把婚事定了,然后那个小子有多远滚多远。”
许栀南却笑了:“周庆良身边可那么多莺莺燕燕呢。”
许栀州揉了揉眉心,口气软了下来。
“栀南,你当我求你。”
他们母亲生下许栀州第二年便出了国,起先还是半年一回,后来变成一年一回,再后来甚至电话都很少打,父亲在z省工作,姐弟俩便一直在老宅长大,白天里人来人往,到了晚上却只有两姐弟挤在厨房摸东西吃。
许栀州只比她小两岁,许老爷子最怕子弟成了纨绔给家里惹祸,对这些后辈要求得紧。但上一代只有他们父亲从政,堂表兄弟姐妹们负担没有他们重,老爷子睁一眼闭一眼,但是这姐弟俩却不同。可是外面诱惑那么多,哪里事事都管得了。
许栀州半夜把栀南推醒,脸色惨白。
“姐,求求你救救我!”
许栀南当时也就是高中生,看到许栀州这样子也吓个半死。许栀州上了初中后连手都不和姐姐拉,此时却哆哆嗦嗦趴在床边,恨不得整个人拱到她怀里。
小情侣偷吃了禁果,结果年轻力壮一发击中,女孩子对此还很懵懂,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结果晚上两人做那事做了一半,女孩子突然痛得要命,接着就是血流了出来。
许栀州吓得要死,却不敢告诉别人,家里的秘书知道就意味着爷爷知道,少不得要被打死。
许栀南要比弟弟镇静得多,老爷子给她的零用钱向来丰厚,她没喊司机起来,揣着小钱包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叫了辆车到了许栀州搞来的出租屋,又很镇定的叫了急救车。
她以前就胖,晚上又穿着碎花睡衣,更显年龄,她跟医院的人说这是她妹妹,她在这边打工,妹妹读书,父母都不在本地。医院的人将信将疑,但许栀州长得好看,又穿得体面,就以为是阔少玩弄打工妹,也没多想,跟她讲:“你妹妹是宫外孕,来的有点晚了,不过应该还能保住输卵管,来家里人签个字。”
那是许栀南第一次见到朱蕊,当时已经打了镇静剂睡了过去,她看着女孩平坦的肚皮,问:“会有很长的瘢痕吗,能不能做微创,如果不能,可不可以用美容针?”
许栀南看着眼前的弟弟,很难能和十几年前惊慌失措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她笑了笑:“你不能娶朱蕊,又不放人家走,爸爸这个都不管,倒逼着我,怎么回事。”
许栀州嗤笑了一下:“别恶心人,他也配和朱蕊比?一个靠伺候女人往上爬的男的,不就是个鸭子,你喜欢年轻的,可以,咱们周围那么多家,都有拿得出手的后生。你不想联姻?可以,外面那么多大学生、小职员,哪个不比他干净?天天拉着这么脏的出来见人,你让我们的脸放在哪里?”
花儿与少年 意难平 H
许栀南不是激烈的性格,看许栀州真发了火她便口气软了下来,毕竟他这个弟弟这几年已经开始喜怒不形于色,这么激烈的样子也是少有。
她挽着许栀州的胳膊,轻声说:“你好了呀,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还不是因为她说了朱蕊。
许栀州到底是场面上的人,转过头去见到丛易又滴水不漏的和善。
想到这里许栀南有点头痛。和许栀州不一样,家里一直没有给过她婚姻方面的压力,以前交过的男朋友她父亲过不过问,和周庆良有过婚约,但两家人好像后来狗都不怎么在意。
但她毕竟是许家人,很多事都要敏感一些,今晚许栀州的态度就是个信号。
就要结束了吗。她喝了口刚才洗澡时丛易给她热好的牛奶。看着窗外的夜色。
花城酒店是南城的老牌五星酒店,坐落在老城区的中心,现在城市中心迁移,老城区早不复过去盛况,但窗外树木茂盛,亭台水榭,不远处是商业街的车水马龙,还是保有一份矜持和荣光。
以前他家经常在这里吃饭,许栀南想着,就在外面的小亭子里,她很就要搬家的宋思川表白。
当时是黄昏,白衣少年背着光,落日晚霞撒了一半在他身上。
多少年了许栀南还会想起这个场景。
到底意难平。
叹了口气,许栀南又乐观了起来,反正老子还没发话,她就装死不知道,乐一天算一天。
丛易跟着周庆良出差一个礼拜。回来的当天晚上过来找许栀南。
许栀南月经刚过,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见到他就解他衣服,嘴里还跟流氓一样急吼吼地说:“快点交公粮。”
年轻男人哪经得起一点撩拨,摸了两下就硬梆梆的一根支在肚子前面,大小姐早就是要滴水的水蜜桃了。
许栀南生的一身好皮肉,摸起来光滑细腻,好几次丛易就算光是蹭一蹭都能硬,此刻他低头在这身皮肉上留恋地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
亲到小腹的时候许栀南已经忍不住了,下面湿的一塌糊涂,颤抖着抓着小腹上毛茸茸的脑袋。
“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呃嗯!”
原来话音没落就被丛易掰开大腿插了进去。
许栀南已经足够湿了,但被这一下弄的又酸又胀,几乎一下子就到了高潮。
丛易和许栀南也搞了一段时间了,知道许栀南是真的性格软好脾气,也没有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床上讲得骚话越来越多。
“姐姐怎么这么厉害啊,水又多,逼又紧,长得又可爱,弟弟总有一天死在你身上。”
许栀南一开始震惊于丛易长得眉清目秀居然也会说这种粗鄙之语,到现在也没习惯,面红耳赤的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丛易伸舌头慢慢一根根舔过玉葱一样的手指,下半身却反其道行之,他正是满脑子搞黄色的年纪,现在守着一块嫩肉哪里慢得下来,尺寸又大,一根大鸡吧飞快的进进出出,囊袋打在大腿根啪啪作响,年轻男人力气大,许栀南的屁股都撞红了,两人之间水液飞溅,场面淫靡的不行。
许栀南被舔的手心都痒,想缩回去却被紧紧拉住,下面又被入的又痛又爽,只觉得上下失守,想躲,又觉得此处即天堂我无处可逃。
花儿与少年 不配
许大小姐这天晚上被丛易干哭了,不等男人射她就要推开他。
丛易当然不能让她推开,他有些粗暴的压住女人,猛地抽插几下,随后闷闷的叫了一声,射了。随后才抽出还没全软的生殖器,低头把已经翻身背对他哭得抽抽搭搭的许栀南搂了过来。
“姐姐太诱人了,我忍不住。”他太知道怎么哄女人了,知道说什么话,怎么说话能取悦女人,能激发出一个女人最大的母性和喜爱。
许栀南不想理他,但也没有挣脱他的怀抱。两人就这么抱了好久,屋子里面没有开灯,但谁都没有动。
“我有时候想,”许栀南突然说,“你小小年纪,对女人却真的很有一套。”
丛易一惊,忙要坐起来,许栀南却按着他的手示意他别动。
“你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许栀南笑了笑,但是黑暗里,没人看得见。
“我长得很一般,有时候和你一起出门,或者一起滚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并没有。”丛易忍不住反驳,却被许栀南打断。
“我对好看的男孩子有一些执念。”说到这里许栀南有点不好意思。
“青春期的时候太不起眼了,后来就一直想要补偿我自己。”
但是真的能补偿吗,年轻的时候看好却没买的衣服,后来买了也不是那个年纪了;少年时分开的恋人,再相聚时也走不到一起;许栀南从来不缺钱,但是从来没得到过爱。
“你这么厉害,”许栀南敛了情绪,转过身拍了拍男孩子的脸,“多大年纪破的处?”
“……16岁。”丛易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说起这个许大小姐就不困了,她扭开灯,拉过被单随意裹住自己,两眼发亮。
“哇塞!未成年诶!对象是谁啊?”
“我表姐的同学,”丛易笑了笑,“觊觎我很久了,高考结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我表姐喝醉了,让我去接,结果我姐早就回家,然后我就被扑到了。”
丛易半垂着眼睛。
那个女生比他大两岁,有过经验了,但那仍不是一段美好的力,年少的他并不情愿,但又不得不屈从生理本能。
事后那个女生不知怎么想的,给了他两千块钱。
“第一次吧?拿去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其实挺侮辱人的,丛易在学校一直都是高岭之花一样的形象,就这么被摘下来。
他根本不缺钱,可当时他低头看着床头柜的红色钞票,什么也没说了下来。
这段往事他从没有跟别人说,但此时却对着许栀南全盘托出。
许栀南摸了摸男孩的头发。
“没关系的,”她说,“你不脏。”
丛易抬起头,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许栀南背着光坐着,五官都隐在阴影里,眼睛却是亮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笑得慈悲又温柔。
丛易这一刻觉得心脏好像都停了。
随后他也坐了起来,伸手拉下女人胸前的床单,坏笑着说:“姐姐把我的事情问了去,那我倒要问问姐姐,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里最厉害的?”
许栀南见他腿间那一坨又立了起来,吓得忙滚下床往卫生间跑,年轻人力真旺盛,但也不能可劲薅羊毛啊!
丛易笑嘻嘻的看着许栀南跑进卫生间里,还不放心的锁上门。如果许栀南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眼里是没有笑意的。
“我不脏,”丛易躺了下来。
“但我不配。”
许栀南真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女孩子,丛易真不配,╭(╯^╰)╮
我跟你们说,我论文并没写完,但约写不完,越想摸鱼。
花儿与少年 变
事情发生的很快又突然,等到丛易听说的时候事态已经是摧枯拉朽。
周庆良联系不上许家姐弟,急得嘴角起了火泡,他这时候哪还管美丑,把丛易喊来。
“你现在能找到许栀南吗?”
丛易拿出手机,两人早上好发了微信,他打开微信界面,周庆良用手挡住。
“打电话,微信太慢。”
结果是打不通。
周庆良看着丛易,犹豫了一会,然后跟他说了实话。
许栀南的父亲突然中风,现在在首都医院抢救。几乎是同一时间,和许家关系密切的几个人物被秘密谈话。
似乎是要变天了。
丛易又在发呆,他知道许栀南的祖父是谁,那是现代史教材都出现过的名字,但他一直不知道她居然是这个人的女儿。这位大人物和母亲姓,许栀南从来不提,很难联想到一起。
“许栀南要是联系你,你让她回复一下我的消息。”周庆良说到。
丛易以为这种时候许栀南哪能顾得上他,没想到晚上许栀南就联系他了。
许栀南看起来神色如常,看到丛易来伸手抱了抱他。
“工作有点事情,我要出一下差,”许栀南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可能要走一段时间。”许栀南还是笑。
“你跟着周庆良挺好的,”许栀南顿了顿,接着说,“还好我没和周庆良结婚。”
他安全,你也安全。
丛易脑子一片空白,他想过一万种和许栀南结束的情况,唯独没想到这种。
他想和许栀南说点什么,还没张嘴朱蕊就开门进来了。
“车来了,走吧,有话以后再说。”
许栀南再次对丛易笑了笑,撒娇一般地说:“抱抱我。”
不应该的,抱住这具较软的身子,丛易对自己说。
不过是个金主,现在又是这个形势,当然断的一干二净才好。不应该舍不得,不应该难过。
朱蕊没跟着走,许栀南让她送丛易回去。朱蕊拿了一些文件给丛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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