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与少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柴胡汤
回家许栀南就立刻洗澡,刚打开热水淋浴房门就被打开了,她尖叫了一声,看着来人面无表情的脸:“洗澡呢,你抽风啦?”
丛易举着手机:“你问你弟是不是抽风了,打了七八个电话。”
许栀南围着毛巾走出来,刚接过手机,又来了一个电话,一看,还是许栀州。
“姐,”许栀州的声音有些疲惫,但却还是沉稳。
“阿蕊联系你没。”
“没啊,没大事我们一般都不发微信。”许栀南裹着毛巾坐在马桶盖上,皱着眉“你们吵架了?”
“……联系你的话告诉她,有空回我消息。”说完许栀州便挂了电话。
许栀南让丛易把她手机拿出去。
“朱蕊大概终于要把许栀州踹了。”许栀南忧心忡忡地说。
丛易不喜欢少爷,自然双手赞成:“居然才分?许局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能有这种污点。”
“哎呀你烦死了,”许栀南皱眉,一个是她弟弟,一个是唯一的闺蜜,手心手背都是肉,“许栀州脑回路真是奇葩,现在离婚算什么事?我爸妈也离了婚,也没耽误大老爷的仕途啊!”
许栀南最后总结:“真是奇葩,最好老婆也不要他,朱蕊也不要他,注孤生好了。”
打电话拒接,微信删除联系人,许栀州在等了一周以后赶回了南城,才下午五点,朱蕊还没下班。开门的时候许栀州有点紧张,不过还好,他还是能打开大门,这似乎给了他一点力量。
这一等久等了五小时,晚上十点,指纹锁提示音才响起。
朱蕊推开门的一瞬间有些惊讶,嘴角微微上扬,许栀州几乎以为下一刻她就会笑着冲上来扑到他的怀里,就如同这十几年来每次他们见面那样。
那短短的微笑仅仅维持不过一秒钟,朱蕊抱起双臂,典型的防御姿态,冷冷的说:“你怎么来了。”
许栀州皱起眉头:“你这什么话,这一个礼拜你哪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微信还删了我。”
朱蕊没有说话,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站在玄关。
许栀州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很漂亮。
当然朱蕊每天都很漂亮,但今天却有些隆重,丝绸面料的上衣细碎的点缀着金银线,剪裁得体、质感极佳的半身裙妥帖的裹在下半身,长发卷成大波浪披散在肩头,浑身上下不多露一点,却非常性感。
“你做什么去了?”许栀州哑着嗓子问。
朱蕊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去相亲了。”
心中其实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是许栀州还是气得心口发疼,他闭上眼睛平复情绪,努力维持冷静:“我已经很累了,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朱蕊看着许栀州,许栀州满脸疲惫,她又何尝不是?她叹了口气,抓起手包:“我今晚去住宾馆。”
许栀州再也忍耐不住,低吼出来:“朱蕊!”
朱蕊转过头,平静的说:“许栀州,我只说这一次,我们分手吧。”
“你有你的理想和抱负,我也有我的。我想要的很简单,家庭和孩子,既然你给不了我,那么及时止损吧。”
许栀州气极反笑:“朱蕊,十几年了,你现在跟我说及时止损?我们这十几年感情,到了现在成了你的损?”
朱蕊看着他,这次眼中充满着失望:“许栀州,做人不可以这么自私。你的十几年难道不是我的十几年?你什么都没有耽误,你结了婚,有了孩子,进入仕途,一路升迁。我呢?我只是你们家的棋子,是给你姐姐保驾护航的棋子。你说你爱我,但是连最简单的陪伴都做不到,为什么?我这辈子没做过坏事,只是爱上了个男人,我是第叁者吗?许栀州,可是明明是你结婚很久前我们就在一起了啊!”
一口气说了很多,朱蕊有些激动。她平复了下情绪,随后叹气:“许栀州,结束吧。”
房间里一片静默,只有钟表指针滴答滴答的声音,半晌许栀州长叹一口气,抓起手机。
“你的房子你不要走,我出去住。”
顿了顿,许栀州艰涩的说:“我想再抱抱你。”
朱蕊闭上眼睛,滚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不可以,我不能后悔。”
门关上的声音传来,朱蕊一直紧绷的身体松懈了下来,仿佛骨头被抽了出去,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悲切的哭了出来。
林清屏坚持要离婚。
“我早就想离了,太没意思了,要是组织调查我配合啊,就说我出轨了,对你不会有影响的。朱小姐等你那么多年,你好好对待人家吧。”
许栀州抿了下唇,他想起父亲说的话:“你和那个朱小姐私下怎样我不管,结婚就不要想了。”
“那么孩子怎么办。”
许栀州问,他想起自己和许栀南的童年,父母远去,姐弟俩在偌大的老宅哭着找妈妈。
“你也爱他们,我也爱他们,我们还是他们的父母。”林清屏温和的说,她和许栀州的婚姻是为了利益,但她不讨厌他,甚至有些同情他。作为关系复杂、错综庞大的家族一员,谁又能是自由的呢。
许栀南不是,林清屏不是,许栀州更不是。
许栀州再没去找过朱蕊,只通过许栀南了解她的消息,她结婚了,她怀孕了,她生了个女儿,她升职了。
职场上杀伐果决,回到家又可享天伦之乐。
这才是她要的生活啊。
许栀州看着许栀南发来的图片,朱蕊抱着孩子笑得那样甜,仿佛能填补他心中的苦。
退出通讯界面,许栀州整理了下表情,秘书推开了沉重的木门,他进入了属于他的世界。
他们都才叁十几岁,却有半辈子都纠缠在一起,谁知道以后会怎样?
许栀州坐下,嘴角微微翘起。
算是开放结局吧。朱蕊是铁了心想和许栀州划开界限的,但是其实决定权根本不在她。许栀州是上位者,故事的开始和结束其实都掌握在这个渣男手里。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是个be啊。这二人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时间线和主线不太一样,和正文不冲突哈。
花儿与少年 窒息
许栀南不知道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在车里被压着亲的糊里糊涂头昏脑涨,恍恍惚惚听到小朋友两眼亮晶晶的说要和她结婚,她还没色欲熏心到那个程度,用脑中仅有的那一丝清明挣扎的说:“别闹了,去吃饭。”
丛易听了这个答案似乎是意料之中,也不恼,抿了抿嘴唇,许栀南不自觉的就把目光投放到那光润的嘴唇上,不知是两人谁的津液,把一张脸搞得活色生香,她咽了下口水,扭过头发动车子。
一顿饭也吃得心猿意马,吃饭的时候丛易倒是规规矩矩,他吃相很好,许栀南却还是不自觉的去看他的嘴唇,哪还有心思吃饭。不自觉的就喝了点酒。
丛易只要是和许栀南出门肯定是要烟酒不沾,回去他理所当然的当了司机,许栀南在副驾上看着路边不断闪过的路灯,说:“我现在不住在酒店了。”
丛易沉默的打着方向盘。
许栀南有点怕这样的他,怂怂地再不敢说话。
没多久车就停了下来,许栀南扒着车窗探头往外看,这不是花城酒店吗!
“我不住这里了啊!”她回头说。
丛易解了安全带,低头看着她:“我住这里。”
许栀南被丛易拉着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穿过酒店大堂,明黄色的灯光透过重重水晶球射了下来,打在两人身上,她从来都不是个拥有少女心的人,但此时此刻就突然想起了十几岁的时候和堂妹看得电影,穿着婚纱的女主被心上人拉着逃婚,也是这样的灯火辉煌的礼堂,堂妹看得眼冒桃心,她却摇头:“新郎做错了什么?也太可怜了吧!”
此时此刻她被高大英俊的年轻人拉着,心想:“什么狗屁新郎,我要是她我也跟他走。”
进了房间果然许栀南立刻被丛易扑倒,男青年高高瘦瘦,腰细腿长,可是力气却出乎意料的大,又兼女人比最初的时候瘦了很多,几乎一只手就能揽着腰举了起来。
女人难耐的呜咽出来,丛易在性爱上大部分是温柔的,此时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伸手扯下女人的裤子,手指隔着内裤抚弄着她的外阴,仅仅几下便已经察觉湿意,而上面又极其凶狠的吻着女人的嘴,仿佛要把她吃掉一般。
许栀南身体太熟悉丛易的挑逗,几乎在他一碰她的那一刻就湿了,她也不扭捏,白嫩的腿缠住丛易的腰,搂着他的脖子,难耐的哼着:“来吧。”
因为前戏足够,巨大的性器突然插入起先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反而是难以形容的愉悦,但是许栀南个子小,那里能有多长(什么歪理?),男人性器全然插入,这一下几乎捅到宫口,她哼了一声,脚趾都蜷了起来,她想要叫出来,一张口却被男人的吻封住。
要窒息了。
许栀南昏昏然间这么想。
喘不上气,下面又被鸡巴狠狠的凿进去,又痛又爽,这一下子就这么到了高潮,腔内喷出一股热流,被插进去的长枪堵住出口,许栀南这下子真的晕了过去。
始终观察着许栀南神情的丛易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泄愤一般又狠狠的插了几下,随后才把鸡巴拔了出来,不顾它还硬着,拦腰把许栀南公主抱了起来。
刚才力气大了些,女人细嫩的背被墙壁蹭的有些破皮,丛易有些愧疚的在那上面吻了吻,把她抱到了床上。
“姐姐,”丛易看着还没醒过来的许栀南,轻轻的说:“怎么办,我恨不得给你吃了。”
最近因为疫情,工作就有些紧张,情绪也受了影响,一直就没有更新。
给大家拜年啦!希望大家鼠年大吉啊!百毒不侵!心想事成。
花儿与少年 下凡
丛易回来也只能呆两天一夜就要回去。许栀南一直被他“扣留”,她不得不承认,和丛易在一起真的很快活。
“我现在是懂周庆良喜欢少女的心理了,弟弟确实不错诶。”许栀南跟朱蕊发微信。
她知道朱蕊最近焦头烂额,工作忙的要命,和许栀州感情也出了危机。
许栀南在这个事情上一直帮理不帮亲,许栀州结了婚还霸占着朱蕊不放真的是禽兽不如,她这些年致力于拆散这一对。
“你也找个弟弟吧,真是太爽。”比许栀州强一百倍。
朱蕊百忙之中抽空回复,语气充满嘲讽:“这才几小时你就变节了?谁突然说要结婚?咋,跟你爸说不结了?”
许栀南心虚,但还是把自己观点说完:“和我们同龄的男人目的性太强了,倒是年轻人还有点真心。”
朱蕊又过了半晌才回复:“你已经喜欢上他了。”
许栀南一时没反应过来,下一条消息又弹了出来,
“许栀南,遇到喜欢的不容易。”
朱蕊放下手机,这个丛易倒还真有两下子,她认识许栀南十几年,除了对宋思川还没见大小姐有过这样思凡的样子。不单单只有甜蜜温馨,还有患得患失,纠结忍让,这都是恋爱才能有的体验。大小姐您请下凡吧,欢迎体验红尘男女的生活。
许栀南握着手机目瞪口呆,明明是在说弟弟有真心,怎么变成了她爱上弟弟?
有吗?
晚上丛易体谅许栀南,没折腾她,两人抱着规规矩矩睡觉。五点多天还没亮丛易就已经穿戴好要去飞机场,他动作已经尽量轻了,但还是吵醒了大小姐。
许栀南揉着眼睛坐了起来,嘟嘟囔囔的:“这才几点啊,走太早了吧。”
丛易已经穿上外套,知道许栀南洁癖,便不去抱她,只是站在床边温声说道:“要走的,八点十分的飞机,现在正是出行高峰,安检人多。”
许栀南即使在落魄的时候也是商务舱出行,哪里需要这么披星戴月,她大小姐心性少见的发作,伸手要抱抱:“我打个电话给你升舱,走商务通道不要排队,不要去这么早~”
丛易只能又脱下外套过去抱着大小姐。许栀南已经叁十叁岁了,但是撒娇卖萌没多大违和感。
丛易也舍不得许栀南,一双桃花眼在微弱床头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低头吻了吻女人的发顶,许栀南哼哼着抱着丛易的脖子,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遍布吻痕的肩膀和白嫩手臂。
丛易吸了口气:“姐姐,我爱你这句话我是认真的,不是哄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我真的爱你。”
许栀南立刻困意全无,默默的回手臂,捡起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因为嘴巴被被子堵着,说话瓮声瓮气:“可我要结婚了啊!”
丛易被许栀南气得简直要翻白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住了喷薄而出的脏话。
“姐姐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姐姐要是对婚姻这么忠诚,为什么要跟我上床?你把我当什么?炮友吗!”丛易还想继续说下去,却看许栀南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是惊恐和慌张,他不忍心,闭上嘴平复呼吸。
没想到许栀南不怕死,哆哆嗦嗦的说:“难道之前我们之间不就是各取所需吗……你这样子让我一下子也很难接受啊!”
丛易被怼的气都上不来,两眼发黑,但又反驳不了,因为大小姐说的是事实,他手都气哆嗦了,拉过登机箱便摔门而去。
非常时期,本职工作近乎于一线人员,时刻准备着,更新不定,希望大家都能平安度过,这两个不省心的也能配得上这段倾城之恋,手动狗头。
花儿与少年 屏障
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没联系。
许栀南本来就是渣女体质,丛易和不和她联系对她几乎毫无影响。
但是丛易却坐立不安,他有生以来对女人建立的所有无往不利的自信,在貌不惊人的许栀南这里一点一滴的被摧毁的一点不剩。
但其实他也没那么不重要。
许栀南不敢跟她爸说,虽然自己弟弟也是个直男癌,但思来想去找不到别人商量,只能还是灰溜溜的给许栀州打电话。
“我不想结婚了。”
许栀州看到许栀南给他打电话就头大,成年以后两人电话来往不多,即时通讯软件这么发达,插科打诨扯屁的事都是在微信上完成,打电话默认都是大事。
许栀南能有个屁大事,还不是为了男人。
果然。
许栀州揉捏了皱起的眉心,勉强按耐住不耐烦和怒火,声音还算温和:“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了?”
许栀南翻了个白眼:“没有,我就是不想跟周庆良结婚了。”
许栀州耐心耗尽:“许栀南你别闹了,要结婚可是你说的,现在谁不知道?婚纱定了,婚纱照也照了,帖子都发了,你现在说不结婚,你想让爸什么反应。”
许栀南苦恼:“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啊。”
许栀州冷哼了一声。
“你是成年人,自己做了决定别总换来换去,而且,”许栀州顿了一下,“我还是劝你考虑一下,别的原因也就算了,为了那种男人。”
语气中的轻蔑真是隔着电波都挡不住。
许栀南倒是有点生气,她虽然看着老实,但是讲话往往都是直戳别人心窝子。
“我可学不来你,你是人生赢家,家里不倒,外面飘飘,老婆开明,初恋情人居然也开明,我但凡有你这两下子,结婚也没什么大不了。”
许栀州果断的把电话切了。
再聊两句能气死。
周庆良在这种事上倒是出乎意料的可靠,拍胸脯说:“你放心,结了婚以后你该怎样就怎样,咱俩就多了张结婚证,我保证不干涉你的私生活。”
周家许家在道德标准上值都是出乎意料的一致,养着男人女人的在他们家族哪算什么大事,哪家没有点不干不净的,各玩各的都不算新闻。
但许栀南不行,婚姻要在有爱的基础上建立,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坚持,之前没认识到心意,又觉得自己此生无法心动,才决定结婚,但现在既然察觉,就不能继续进行这场错误的婚姻。
周庆良吐了口烟圈:“结不结婚我本来也无所谓,但你想好了吗,咱们这种人的喜欢啊,爱啊,是别人能承受得了的吗?”
悬殊的地位差距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即使结合了,鸿沟也不会就这么填补上,即使得到了伴侣全然的爱,可是这种爱能持续多久?通过这种关系带来的地位和金钱,也可能被伴侣剥夺,到时候尝过了顶峰的甜头,即使到了比原来高很多的山腰,也不会满足,况且像丛易这种野心勃勃的人。
顶层的财富,只有有能力的人才配接触到,许栀南有幸生在顶层家族,但不代表她的伴侣也有资格进入这个圈子,到时候两人还是会有屏障。
这种婚姻倒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但是就会幸福吗?
大家好呀 这半个月真是一言难尽 希望你们都健康平安啊 赶在四年一次的日子里更新一章 最近恢复更新啦 小伙伴们多多支持呀。
花儿与少年 按摩棒
“你的结婚对象可以不是我,”周庆良说,“但你家庭能接受丛易吗?别的不说,他目的性太强了,你爸能同意吗?”
提起这事许栀南就头大:“啊行了行了,别提这个。”
“你怎么跟小孩一样,搞的时候就想着爽了,不想想之后怎么办。”周庆良教训的可爽了,之前许栀南说过他的话全还给她了。
许栀南气不打一处来,信口胡诌:“大不了断绝关系好了。”
“先不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就说你如果真的脱离你的家庭,你敢保证你家小鲜肉还能和你好吗?”
许栀南眉毛动了动,没说话。
爱情太复杂了,多种元素产生的化学反应才产生了这种高级情感,一旦少了一种成分,还能是原来的爱吗。
许栀南是个悲观主义者。
她突然就有些意兴阑珊。
“烦烦烦,不搞了不搞了,”说完又补充一句,“婚也不结了,你别打我的主意。”
周庆良冤枉的要命。
虽然遭到家里的反对,但是结婚的事还是无限期推迟了,相当于取消。但许栀南却进入了贤者模式,怀疑人生,怀疑爱情,怀疑一切,丛易?算个球啊!
结果是那颗球沉不住气,自动滚了过来。
讲了那种话以后居然这么久再没联系,丛易越想越生气,他从小到大在女人身上碰到的所有钉子都是许栀南给的,真是……要气死了。
许栀南在楼下大堂见到了风尘仆仆一身肃杀的丛易。
她立刻怂了,转身想走,丛易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她了,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快步走上前去拉住她。
“往哪跑?”
许栀南个子矮还穿平底鞋,活动灵活,被拽着袖子下意识就要甩衣服往外跑,又被拽住了领子,跟小鸡仔一样,她可怜巴巴的转过身,样子有点滑稽。
楼层管家见状上前:“许小姐,需要帮忙吗?”
丛易放开了许栀南,但是向她投去了警告的眼神。
许家大小姐屈从于恶势力,垂头丧气的说:“没事,这是我朋友。”
许栀南确实是有点被丛易吓到了,之前丛易从来都是小奶狗啊,哪里见过这么凶巴巴的样子。
丛易进了房间也不说话,气氛莫名紧张,许栀南无所适从,只能顶着对方灼灼的眼神掏出手机瞎点。
正在骚扰朱蕊让她来救她,手机屏幕上的右手被一只修长干净的手覆盖住,随后手机被抽了出去。
许栀南伸手去抢:“哎哎哎,还给我……”没想到却被顺势攥住手腕,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压倒在沙发上,一气呵成。
男人有压迫感的俯视着沙发上的女人:“姐姐,我这一个月,茶不思饭不想,每天忙工作忙得喘不过气,瘦了能有叁公斤了,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栀南瞪着滴流圆的眼睛摇头。
“因为我只要闲下来,脑子里全是你啊。”
“但是我看姐姐面色红润,步履轻盈,我负气离去对你真的是丝毫没有影响啊。”
“姐姐,你太狠心了,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只是一根长着按摩棒的人吗?”
花儿与少年 教
“对姐姐来说,我只是按摩棒上长了个人吗?”
许栀南被压在沙发上,满视野里都是年轻男人英俊的面庞,她是看着这个男孩子成长的,几年前那个神色轻浮又偶有郁郁之色的男孩成长到现在的样子。
他本来是意气风发的,现在许久不见的沉郁又出现在他的脸上。
许栀南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脸。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丛易当然不是按摩棒,按摩棒不需要她悔婚,按摩棒不需要她挨父亲的耳光,按摩棒不需要她被关禁闭停职没有入。
这些丛易都不知道。
但许栀南却犹豫了。
她做的这些,真的是为了丛易吗?
她从小到大,虽然是天之娇女,但并前半生实际算不上是多快意的人生,她是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即便在许家这样的严格的家庭,也是听话的过分,在认识丛易之前她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出国留学和搬出家自己住,但这两件事也最后都在留学国家和住的地点上和家里做了妥协。她现在都忘不了她父亲听到她说不结婚时的神情,虽然这位大人物少见的震怒确实威慑力很强,但是她居然内心中感到痛快和得意。
丛易只是她迟来的叛逆期的诱因。
见许栀南不说话,丛易脸色更难看了,身下女体香软,是他魂牵梦萦的。他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十几岁就开了荤,之后便没断过女人,这几年和许栀南在一起后才发觉,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居然那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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