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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嘿嘿一乐,刚想低声说话,只听满江大哥叹气醒来,气的霹雳丫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满江大哥看到我们都坐在这里,问道:李杏呢?李杏走了?
我回道:嗯,杏姐刚刚走,她不让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满江哥举起双手来用力搓着脸。
霹雳丫道:哥,你怎么不吃饭啊?
哦,我不饿。
不饿也不行,快去吃点饭,一会儿饭菜就又凉了。
满江大哥站起身来,到洗手间去洗了把手脸,回来刚待坐下,霹雳丫又道:哥,你先去吃饭啊。
满江大哥忙点头应道:哦,好。
他来到餐桌旁,刚刚落座,只听门外又来了客人,满江大哥急忙放下碗筷迎了上去。
来的客人让我吃了一惊,只见进来的竟然是叶行长。而叶行长身后的人,则让我更加大吃了一惊。紧跟在叶行长身后的竟然是冼伯伯。
满江大哥快步迎上去,叶行长和冼伯伯急忙伸出手来,分别和他握手问好,并劝他节哀顺便。
当叶行长看到我后,对我道:小吕也在啊?
我点头问好:嗯,您好,叶行长!
霹雳丫也上前向叶行长问好。
我急忙又走向冼伯伯,道:冼伯伯,您也来了?
大聪,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呵呵。
冼伯伯,您快请坐!
叶行长和冼伯伯落座后,我便忙着去沏茶。
第17卷 807、左右为难
叶行长和冼伯伯与满江大哥交谈了接近半个小时,方才起身离去。
叶行长在与满江大哥交谈的时候,用眼光瞅了我好几次,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每每又欲言又止,似乎在这个场合对我说话不太合适,我不禁一愣,难道是因为我和超难缠闹僵的事?
如此一想,悄悄观察了一下冼伯伯,发现冼伯伯也似乎有话要对我说,我不由得心中一凛。
但最终叶行长和冼伯伯也没有对我说什么,等他们起身离开的时候,满江大哥出门送他们,我也紧跟在满江大哥的身后,一直把叶行长和冼伯伯送到了楼下,他们也没有对我说什么。
直到握手道别,他们仍是没有对我说什么,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送走了叶行长和冼伯伯,回到家里,满江大哥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刚才叶行长和冼伯伯走的时候,霹雳丫送到门口就没再往楼下送,她和保姆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
满江哥进门后,说道: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应该不会再来客人了。
随后又对我道:大聪,我现在感觉有点饿了,陪我喝杯酒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好。
满江哥又对保姆道:谭嫂,麻烦你再多弄个菜来。
谭嫂答应着往厨房走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吱吱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冯文青给我打过来的。
我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对满江哥和霹雳丫说道:单位上有人找我,我出去接个电话去。
边说边匆忙往外走去,出来屋门,感觉仍是不很安全,索性咚咚地往楼下跑去,直到来到楼下的院子里,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大聪。
哦,是我。
你现在什么地方?
我在满江哥家里。
大聪,我问你,嫂子是不是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
我一愣,反问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你告诉我,嫂子是不是知道了?
没……没有,你不要多想,她本身就有病的。
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没有啊。
大聪,你满江哥很信任你,我也很信任你,在这件事上,你可不能瞒我,这可是大事,你要对我实话实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的,不然,他不会不给我来个电话,更不会不接我的电话的。
我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着急起来,乃乃的,女人的心就是细,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问题。我大脑急转着,想着用什么措辞才能顺利搪塞过去才好。
没等我想好,她又问:到底是不是?你快回答我,我现在心神不宁,安不下心来。
晕,狂晕,看来骗她是不行的了。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装起了哑巴。
大聪,你说话啊?
我无奈地说道:你不要想别的,你安心在家养胎,比什么都重要。
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嫂子果真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嗯,嫂子知道了。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世的前一晚。
谁告诉她的?
满江大哥。
我猜就是这个样子的……冯文青说着说着轻声嘤哭起来。
我急忙安慰她道:你不要哭,满江嫂子本身就有病,她的去世与你和满江大哥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
我刚说到这里,她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我等了几分钟,越想越是不放心,又给她拨打了过去,但她没有接听,再打还是没有接听。
我急得在原地打转兜圈,冯文青那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满江大哥非崩溃不可。
但我又不能在楼下呆的时间过长,不然会引起霹雳丫的怀疑。
我匆匆向楼上走去,进得门来,霹雳丫问:是谁来的电话?
同事。
哪个同事?
哦,是客户经理给我打的电话,和我说了说业务上的事。
客户经理给你打的电话?客户经理给你打电话,用得着跑到楼下去接听吗?
业务上的事,啰啰嗦嗦个没完,我怕打扰你们。
看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肯定又在隐瞒什么事。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
我忙狡辩道:妮子,你不要胡思乱想,本来就是业务上的事嘛。
突然,一阵嘀铃铃的电话铃声传来,竟使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满江大哥急忙跑过去拿起话筒来接听。
霹雳丫不满地看着我,啐道:电话铃声响,你哆嗦什么?
nnd,老子现在对电话铃声格外敏感,一听到铃声就发怵打颤,我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额头,额头上竟然渗出了汗。
第17卷 808、冯文青的忏悔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问道:刚才跟着叶行长来的那个人,看样子你和他很熟。
嗯,是比较熟。
你叫他冼伯伯,他不会是冼梅的什么人吧?
我一愣,很是抵触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我只好面对她,索性坦然地说:对,你说的很对,他就是阿梅的爸爸。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猜就是这样。
哦,你真能猜,你猜猜我出门后能不能捡到一个金元宝?这么大个的。我边说边将双手使劲伸开比划着。
滚……
嘿嘿……
滚一边去,别坐在我身边。
我离你有半米多远呢。
离我远点,滚。
我心中暗骂一句:乃乃的,你个臭丫。只好站起身来,站到了沙发的背后,靠近门厅的地方。
满江大哥接的是北京来的电话,说了足足有半个来小时。放下电话后,满江大哥立即又往上海等外地打了几个电话,看来这些人不是他的大学同学就是好朋友。
满江大哥打完电话后,显得很是精疲力尽。
突然,我听到位于门口处的门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哭泣声。这哭泣声很是压抑,显得若有若无。
满江嫂子去世后,家里随时都会有客人来慰问的,从早上房门就大开着,现在才八点来钟,房门依旧是开着的,进来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进来的人没有其它动静,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哭声。
满江大哥家的布局以清静为主,一进门是个门厅,越过门厅便进入客厅。但门厅和客厅之间有一个很大的木制屏风,就像一堵墙一样将客厅和门厅隔离开来。
听到这若有若无的哭泣声,我心想:是不是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来了?我急忙从客厅来到了门厅里,眼前的一幕顿时把我惊呆了。
只见一个女子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跪在地上,身旁有另一个女子在搀扶着她,而跪着的女子竟然是个孕妇。
我急忙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之下,惊的我险些喊出声来。
跪在满江嫂子遗像前的孕妇,竟然就是冯文青。
她怀孕之后,身材明显发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是她来。
她跪在那里,上身无法弯曲,跪的很是吃力。她泪流满面地望着满江嫂子的遗像,边轻声啜泣边不断低声说着:嫂子,我对不起你……
这时,满江大哥和霹雳丫还有保姆谭嫂也已听到了动静,纷纷走了过来。
满江大哥过来后,看到竟然是冯文青来了,惊的一下子怔在了那里,一时半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搀扶冯文青的那个女子肯定是照顾她的保姆无疑,我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搀住冯文青的胳膊,对她说:你快点起来。边说边示意保姆和我一块用力将她搀扶起来。
但冯文青却是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十足的罪人,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不断进行着深深地忏悔。
我忽地明白满江大哥为何会和她真心相爱了,因为她有一颗纯朴善良的心,有这些就足够一个好男人去爱她一生一世了。
冯文青眼含泪水,楚楚可怜,满面愧疚地看着满江嫂子的遗像,啜泣着说:嫂子,我对不起你……
满江大哥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上前来,表情痛苦无奈,还带有一点难堪,他痛心地说:你怎么来了?哎呀……快点起来。
冯文青很是无助地用泪眼看着他。
我低声对她道: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那个保姆也着急地对她说:你不能这么长时间地跪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保姆的这句话提醒了满江大哥,他急忙伸手去拽她,我和那个保姆又一起用力,才将她缓缓搀扶了起来。
满江大哥眼睛通红,既心疼又忍不住地埋怨她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冯文青啜泣着说:不来看望一下嫂子,我心里难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重地‘哼’声,我急忙扭头看去,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霹雳丫,‘哼’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她脸色冰冷的吓人,很是敌视地看着冯文青,眼睛中喷着能把人给熔化了的怒火。
冯文青看她这样,身子微微一颤,满江大哥脸色很是为难,神态极为尴尬。
我急忙连连对霹雳丫摇头并暗使眼色,意思是你千万不要发火。
我刚想劝冯文青赶快离开,霹雳丫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对不起我嫂子的事都做了,那你还来装什么好人?
冯文青身子又是忽地一颤,低头哀痛,嘴里轻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说着她又啜泣起来。
第17卷 809、奋力拖地
满江大哥看了看妮子,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他扭回头对冯文青说:你不要在这里了,快点回去吧。
冯文青抹了把眼泪,望着满江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牵挂,柔声道:你要保重自己!
满江大哥眼圈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回去吧!
霹雳丫忿忿地道:她就不该来,哼。
冯文青听她这么说,表情更加愧疚,脸色也更加羞愧起来。
我真的有些恼火了,怒目瞪视着霹雳丫,真想大声骂她一顿。tnnd,孕妇触犯了法律,法律上还不判孕妇的刑呢,你丫就不能少说一句啊?艹。
我低声劝冯文青:好了,你听满江哥的话,你快回去吧!
冯文青不再说什么了,转身缓缓向外走去,那个保姆紧紧地搀扶住她。
我对满江哥道:大哥,你去送送她!
满江哥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跟着走了出去。我也跟着下了楼。
到了楼下,我问那个保姆: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打的来的。
我急忙掏出车钥匙来,准备去送她们。冯文青现在可是比熊猫级别还要重要的重点保护对象,绝对不能再让她打的回去,受那番颠簸了。
只听满江哥低声对冯文青道:你不要再来了,你一定要在家静养,听到没有?
冯文青柔顺地点了点头,道:我在家心神不宁,来看看嫂子,我心里会踏实些。说着说着,话音里又有了哭腔。
满江哥急忙道:好了,好了,既然来了,也就了了心愿了,回家后不要再出门走动了,在家安心静卧,知道了吗?
冯文青温柔地点了点头,又道:这才几天时间,你看你苍老了那么多,也瘦了那么多,你要爱惜你自己啊!语气中既有些埋怨,又有无限的牵肠挂肚,字字充满柔情,句句充满蜜意。竟使我在旁边听着不由得羡慕起来。
满江哥道:我知道了,你就不要为我c心了。
满江哥边说边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是让我送她们回去,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对他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会把她们安全送到家的。
嗯,好,大聪,让你受累了。
大哥,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边说边去开车。
我刚刚将车发动起来,满江大哥奔了过来,对我说:大聪,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回家去陪陪妮子去。
我顿时明白过来,满江哥这是不放心家中的霹雳丫。我有些生气地说:大哥,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呆一会也有好处。
乃乃的,想想刚才霹雳丫对冯文青说的那些话,老子就来气。
满江哥不由得我再说什么,从车窗外伸进手来,就把车钥匙拨了下来,对我道:下车,回家,我去送文青她们。
我只好跳下车来,满江哥将车钥匙扔给了我,对我低声说:回去劝劝妮子。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来,发动起他那辆车,载上冯文青和那个保姆,缓缓向外驶去。
我转身往楼上奔去,刚刚进门,只见霹雳丫手里拿着拖把,正在奋力地拖着门厅的地板,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她边不停地拖着地板边呼呼地直喘粗气。
我仔细一看,她拖的地方,恰恰就是刚才冯文青跪着的地方。
我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妮子,你这是干什么?
她不回答我,只是在低头弯腰用力地拖着。
我本就心中有气,看她这样,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对她大声说:霹雳丫,你太过分了。
她抬头怒视着我,愤愤地道:我的事你少管。
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你这样会让你哥寒心的。
我哥寒心?我嫂子就不寒心了吗?我就是要拖,我怕她玷污了这个地方。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跑上前去,伸手去夺她手中的拖把,没想到霹雳丫的火气比我还大,她竟抡起拖把来要打我。
谭嫂眼疾手快,从背后抱住了她,忙不迭地对我说:大聪,你先到客厅去,快啊。
我生气恼火地说:霹雳丫,你就任性所为吧。说完,我怒气冲冲地向客厅走去,踩的楼板咚咚直响。
只听谭嫂劝她:妮子,你不要这样,听话。
谭嫂说完之后,松开霹雳丫,急忙跑到门口,伸手把房门关上了。这里毕竟是大学教授聚集的地方,如此大吵大闹实在是不成体统,谭嫂急着把门关上,就是为了降低不良影响。因为对门的邻居都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正在悄悄往这边窥,看那样子是随时准备要过来劝架的。
第17卷 810、可贵之处
霹雳丫扔下拖把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仍是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忿忿地说:你哪来这么多气?
霹雳丫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你别惹我。
我没好气地说:你警告谁啊?你警告你自己吧。霹雳丫啊霹雳丫,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就是为了你哥,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人家冯文青啊。
霹雳丫几乎吼了起来:我就看不惯这种虚心假意的人,事都做了,我嫂子都没了,她却跑到这里来假模假样,又是跪又是哭的,早干什么去了?她这是让我嫂子死了都不得安生,妈的,什么东西。
晕,狂晕,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愤怒到这种程度,竟然不管不顾爆起了粗口,骂起了脏话。
她这一狂怒,我反而不难么生气了,我耐住性子说道:妮子,你这是处在气头上,气令智昏,没有观察清楚。旁观者清,我作为局外人,我看得很是仔细清楚,冯文青并不是虚心假意,更不是假模假样,她这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她也没有必要做作。实话给你说吧,她今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她嫂子去世了,她在电话那头立即就哭了起来。刚才我到楼下去接的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什么客户经理打来的,而是冯文青给我打来的,她反复问我,嫂子是不是知道她和满江哥的事了?我开始想瞒她,但她以一个女人特有的敏感,非要追问到底,我不忍心骗她,就对她实话实说了,她听后是哭着把电话扣断的。随后她和保姆就打的来到这里,进门后,她没有惊动屋里的人,而是跪在嫂子的遗像前不断忏悔,就从这些来看,冯文青就是一个纯朴善良的人。
我发现霹雳丫已经被我的这番话深深地吸引打动了,她也不再那么呼呼喘粗气了,整个人平静了下来,坐在那里竟然怔怔地发起呆来。
我决定趁热打铁,彻底消除她心中对冯文青的误会。
妮子,你要重新审视冯文青才行,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你哥爱她不是爱的没有道理,她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地为你哥做着奉献,不求名不求利,更不要什么名份。她是和你哥站在一起,去用心呵护你嫂子。退一万步讲,她和你哥相爱了这么多年,她并没有迫你哥和你嫂子离婚,单从这一点上讲,她就非常了不起。当她得知你嫂子去世后,心神不宁,很是难过,为了寻求心灵上的那么一点籍慰,她冒着随时都有流产的危险,来看望你嫂子,还跪在你嫂子的遗像前,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啊!你怎么还能说那样的话去伤害她?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竟掉起了眼泪。
妮子,说句真的,像你哥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要他花心,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但你哥没有那么做,他除了你嫂子之外,他只有冯文青这么一个女人。她和你哥是真心相爱的。我相信,如果你嫂子没病,是个健康正常的人,你哥也不会和冯文青走到这一步。你哥多次和我说过,他很后悔和冯文青突破了师生关系,不然,你嫂子不会走的这么早的。从这一点上说,你哥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而霹雳丫竟啜泣了起来。
妮子,我以前就给你说了很多,但你听不进去,希望这次你能都听进去,好好地想一想。你嫂子不容易,你哥也不容易,冯文青更加不容易,她现在有孕在身,怀的是你哥的孩子,但她和你哥还没有夫妻名份,她比谁都难。作为未婚女性,却要怀孕生子,她要面对社会的压力,面对周围舆论的压力,面对亲朋好友的压力,这么多的压力都没有把她击垮,为什么?因为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哥,她感觉为你哥这么做是值得的,为了你哥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去做这一切,怎是一个‘爱’字就能诠释得了的?
霹雳丫举起双手抹了把眼泪,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这是希望我接着说下去。我虽然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但我必须要说下去。
妮子,你嫂子也是女人,她也是忠贞不渝地深爱着你哥的,作为女人,将心比心,你嫂子应该能够体谅到冯文青的苦处和难处以及可贵之处,所以她在临去世之前,才发自肺腑地对你和你哥说了那些话,她不恨你哥,她让你也不要恨你哥。
第17卷 811、可视病房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突然问道:但我嫂子听说我哥和冯文青的事后,可是哭了整整一夜,这又如何解释?
妮子,爱情是自私的,你嫂子听说她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后,第一反应就是伤心难过,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这是人之常情。又加上她病了这么多年,感觉很是愧对你哥,同时,她也肯定哀叹自己为何得了这么个病,我认为,她是多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才会哭了那么整整一夜的。
霹雳丫轻声又道:我嫂子要不是哭了那么一夜,也不会这么快就走的。
这正是你哥和冯文青纠结的地方,这也正是你哥和冯文青感到最愧疚的地方。
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手捂心口,蹙眉耸鼻,又潸潸泪下,她这是又心疼起她嫂子了。
她边泣边说:我想起这件事来,就无法原谅我哥和那个冯文青。
我有些着急,生气地道:妮子,我苦口婆心和你说了那么多,这不是等于白说嘛。
怎能是白说?你刚才说的那一些,我都已经听进心里去了,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大哥给我打过来的。
大聪,你在家里吗?
嗯,大哥,我在家里。
大聪,你拿着我的医保卡和信用卡,尽快给我送过来。
医保卡和信用卡?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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