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还没有问你呢,你为何要换手机号码?
我回到老家来,不想被外界打扰,所以才换的。
花小芬不再说话,而是开车缓缓向山里驶去。越往里走,山路越是难走,坑坑洼洼不说,路面上还凸起了很多坚硬的石头。两旁的树林中不时传出鸟叫声,听声音像是除了布谷鸟、喜鹊之外,还有其它鸟的叫声,但老子已经分辨不清了。
当车又往里行驶了一大段距离后,发现路旁有个水湾,水面上漂满了青苔,一棵老松树都几乎枯干了,横亘在水面上,花小芬欢喜地惊呼一声,将车停住,跳下车去,来到水湾边,仔细看了起来。
我也下车来,站在她身旁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大点的水坑嘛。
你知道什么?你看到这水湾周围的芦苇了吗?有水湾芦苇的地方,估计会有白鹤或者仙鹤的。
我不解地问道:啊?怎么还有这一说?有什么根据啊?
嘿嘿,没有根据,只是凭我的感觉。
你这感觉未必就准的。
你别忘了,这山叫鹤鸣山,肯定与鹤有关的。
你说有白鹤我可能还信,你说要是有仙鹤,我才不信呢,仙鹤就是一个传说。
你知道仙鹤的别名叫什么?
还能叫什么?仙鹤顾名思义就是成仙的鹤,现实生活中是根本不存在的。
她抿嘴一笑,道:仙鹤就是丹顶鹤。说完之后,她扭头转身跳上了车。
我也急忙跃上车,好奇地问道:丹顶鹤就是仙鹤啊?真的?
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了,花卉和鸟类是分不开的,研究花卉的同时,对鸟类也要略知一二的。
哦,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丹顶鹤就是仙鹤。
你没听说的事多了,嘿嘿,走。花小芬边说边又发动起车子来,继续往山里驶去。
我道:听老人讲,这山里是有鹤的,但我没有见过。
花小芬道:走到大山深处,说不定就能见到鹤了。
我看未必,真要有鹤,应该是很容易发现的。
鹤喜欢静,真要有的话,也会躲在深山里边。
又往前行使了一段,花小芬问道:有山有水,这鹤鸣山不会只有几个小水湾吧?
哦,忘了和你说了,这山里有个湖,叫鹤饮湖。
靠,你为何不早点说?
我也没有去过那里,只是听老人讲过。
花小芬听说有鹤饮湖,顿时高兴的眉飞色舞起来,开心地道:我们这次就到鹤饮湖去。
鹤饮湖知道的人不少,但去过的人不多,因为这个湖在大山深处,又没有路,很难走的。
路是人走出来的,能有多难?
对,我们今天就要像红军那样来个两万五千里长征。
呵呵,好!
看着花小芬妩媚的笑容,我直想伸嘴在她那粉腮上亲一口。
第19卷 930、漂亮的鸟
越往山里驶去,道路越来越窄,越来越崎岖,也越来越难走,车子不住地上下左右颠簸着,有几次都把我颠簸的撞到了花小芬的身上,我也趁机装着起身的样子,伸着爪子在她那白嫩的大腿上摁了几次,摁的同时,还暗捏了暗捏,摁捏完之后,悄悄举起爪子闻了闻,nnd,一阵浓郁的r香差点把老子给香晕过去,太tm爽了。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想色未色露半边的偷摁偷捏之举,竟然比直来直去明目张胆的色举还要更加令人性奋和j动,几次惹得老子的jj险些冲出裤裆向她点头问好!
足足又颠簸了十多里山路,再也无法往里行驶了,因为前边没有路了。
这座庞大的鹤鸣山区之所以还基本处于原生状态,一是因为它离城市较远,地处偏僻;二是进山的路就只有这么一条,因此来的人很少。不然早就被城里的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鸟人给当成休闲娱乐度假的地方了,真要那样,也就失去了原汁原味的自然美了。
花小芬微蹙秀眉,看了看前方,似在找寻着还有没有其它的路可行,我道:阿芬,别费劲了,这片山区只有这一条道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们从进山开始到这里,得行驶了多少里路了?
估计得有几十里了吧。
看来真的无法再往前开车了?
嗯,真的无法开了,我们把车放在这里,步行前进吧。
花小芬又问:这山里真的有鹤鸣湖吗?
我听老人讲,的确有这个湖,但我真的没有去过。
你没有去过,我们怎么去啊?
我们步行着找呗!
晕,这么大的山区,我们步行着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我听老人讲,山路走到尽头,再翻过几个山梁,应该就差不多能看到那个湖了。
晕,还要翻过几个山梁?
阿芬,你怎么一下子泄气了?
不是泄气,我有些害怕,这山里除了鸟叫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
我日,这丫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有些害怕起来,眨巴着小眼恐惧地看了看四周,我c,真的只有鸟音,没有鸟人,越看越是不安,越想越是害怕,禁不住说道:阿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是不安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我还没有将鹤鸣山考察完毕呢。
连个人影也没有,还考察个p啊。
讨厌,我说我害怕,是想让你鼓励我一番,没想到你这退堂鼓退的比我还快。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噘嘴生起气来。
阿芬,我这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要不我们回去,到我们村找几个熟悉山区的村民来陪我们一起往里走吧?
哼,来的时候在你们村的北头,你都像个做贼的似地,回去找你们村的村民过来,你就不怕你们村的那些长舌头娘……长舌头妇女了?(这丫本想说长舌头娘们,但娘们总是比较难听些,因此便急忙改口说成了长舌头妇女。nnd,娘们和妇女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非处级干部嘛,靠。
我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得对,就是为了不让那些长舌头娘们知道,也不能回村里找人了。
花小芬眨巴眨巴眼睛,俏皮地问:你是不是也害怕了?
我立马听起胸膛,嘴硬地说:不害怕,我是担心你害怕。
她用手一指我这边的车窗,皱眉耸鼻咧嘴地道:你看那边是什么?
我急忙扭头向车窗外看去,突然她大声‘啊’的一声惊叫,同时双手用力一拍我的后背,顿时把我给吓的差点从车座上蹦了起来,也‘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急忙转身扭头,只见她双手捂嘴,正笑得前仰后合呢。
nnd,原来这丫是在故意吓我,我用手拍了拍心口,安抚了一下狂跳的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你个臭丫头,快让你把我给吓死了。
哈哈……哈哈……你不是不害怕嘛?哈哈……
笑什么笑?如此万籁俱静,你来这么一下,谁能受得了?乃乃滴……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笑的更加欢了。
突然,我发现她那边的倒车镜上飞落上了一只鸟,但我不认识是什么鸟,便用手指了指她那边的车窗,对她低声道:你看车窗外是什么?
她抿嘴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只鸟,又尖又长的红嘴巴,全身的羽毛都是金黄色的,但翅膀却是黑色的,眼的四周也是黑羽毛,头顶上又有一嘬金黄色的羽毛,长长的羽尾上黑下黄,我靠!哇噻!这鸟越看越是漂亮!
第19卷 931、黄鹂
我禁不住又道:阿芬,你要不看你会后悔的。
哼,我看了会更加后悔的。她说着向我靠近了些,故意把秀脸对向我,就是不回头看,她怕我如法炮制地也吓她那么一大跳。
阿芬,我没有骗你,你回头看看。
她仔细看着我的眼神,发现我不像是在骗她,这才又靠近了我些,并用双手摁住我的两个肩膀,防止我吓她,这才慢慢地扭头看去。
没有什么啊?
你个笨丫,你看看倒车镜上是什么。
经我这么一提示,她才看到了倒车镜上的那只美丽的鸟,禁不住惊呼一声:黄鹂,好美的黄鹂……边说边撤离了我,用手轻轻打开车门,慢慢向车外挪着身子。
就在她快要挪出车门时,一声响亮刺耳的鸣叫传来,那只鸟尖叫着飞走了。
花小芬忽地一下跳出车外,看着飞走的鸟,急的直跺脚。
这鸟的叫声虽然响亮刺耳,但细细听来却是悦耳动听,如果在远处听的话,应该更加美妙动听,只是离的太近了,震得耳朵都嗡嗡作响。
花小芬转着身朝四周看了看,再也没有发现这种美丽的鸟,遗憾地摇了摇头,钻进车来。
我笑道:嘿嘿,阿芬,我没有骗你吧,你要是早听我的,就能多欣赏一会它了,嘿嘿。
她用粉拳轻轻捣了一下我的胳膊,啐道:讨厌,这时候还说这种话。
对了,你刚才说这种鸟叫什么名字?
黄鹂。
我猛地一下坐了起来,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鹂啊?
什么传说中的?黄鹂是真真切切就生活在我们身边的,还传说呢?
阿芬,我真的没有见过这种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它的名字。我边说边吟起了韦应物的诗句: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花小芬听后抿嘴笑道:你就别臭拽了,连黄鹂都不认识,还在这臭美呢。
嘿嘿,我不认识它,它也不认识我,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嘿嘿。
别嘿嘿了,看到这黄鹂后,有种想进深山的冲动,走,下车。她边说边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阿芬,你要干吗?
我们下车步行往山里走。
阿芬,你不害怕了?
不害怕了,这漂亮的黄鹂给了我鼓励,我不再害怕了。
我心中暗道:nnd,这只该死的黄鹂干嘛非要落在这里?靠。
老子天生惫懒,本想就此打道回府,没想到一只黄鹂却引得这丫不再害怕,非要往大山深处闯了。我只好也从车里跳下来。
花小芬打开后车箱盖,从里边拿出来两个大包,把其中一个递给我,我接过来一掂量,靠,竟然很沉,忙问:阿芬,这包里都是什么,怎么这么沉?
嘿嘿,有折叠帐篷,有吃的,还有喝的。
你那个包里也是这些吗?
嗯,也是这些。
这么沉,你背的动吗?
我在家试了试,还行。她边说边又打开另外一个包,从里边取出衣服来,对我道:稍等,我到车里换身衣服。
阿芬,天气这么热,你还换什么衣服啊?这样就行。我担心她换上衣服后,就看不到她那双又白又嫩的腿了,止不住地劝她不要换。
她莞尔一笑,拿着衣服又钻进了车里,临关车门时,又对我道:不准偷看啊。
靠,老子本想贴过去偷看几眼,没想到这丫倒是挺未雨绸缪的,我只好站在原地等着她。
过了几分钟后,花小芬从车里下来了,晕,这丫果真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将自己整个地都包裹了起来。
我腆着老脸道:阿芬,你还是穿短衣短裤好看。
步行进山,就得穿长衣长裤,这样安全。
晕,你是不是防着我啊?
防你干什么?你又不是狼。她说到这里,突然狡黠地笑了笑,道:你不是狼,但你是色狼,哈哈……
靠,你丫说话越来越放肆了,嘿嘿……
我们两个都背上包后,花小芬又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刀还带着刀鞘,足有半米多长。
阿芬,你拿这个干什么?
笨,带着它防身,给。
晕,原来这丫的这把刀是给我准备的。我接过来,掂量了掂量,还很有分量,握住刀柄缓缓将刀拔出来,一阵寒光扑面而来,竟使我不由得打了个大喷嚏。
我举起刀来看了看,是个单面刃的刀,刀背很厚,刀刃很是锋利,禁不住问道:阿芬,你这刀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以前开花卉公司的时候买的,是正宗的藏刀,从云南买的。
怪不得又沉又利的,果然是把好刀,此刀在手,胆量十足,嘿嘿。
第19卷 932、扰不断
花小芬又从车厢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折叠刀,握在手中,道:你用那把大的,我用这把就行,以防不测。
阿芬,你的心真是细,没想到你准备的这么充分。
嘿嘿,包里准备的更加充分。她边说边将车锁好,对我道:我们走吧!
嗯,好。
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她问:干嘛还要攥住手啊?
这样安全,走吧。
她抿嘴一笑,和我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我突发奇想,边往前走着边问道:阿芬,你说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怎么知道?
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黄鹂,难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嘛?
你怎么问的这么粗俗啊?她边说边脸色通红了起来。
我嘿嘿笑道:不粗俗,世间的任何动物都是分公母的,不然怎么繁殖后代啊!
事是这么个事,你说雌雄多好听,干嘛非的说公母?难听死了。
哈哈,你要是到农村去问雌雄,保证十之八九的人都不知道,但要是问公母,估计刚会说话的小孩都知道。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嘿嘿。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但和我攥着的手却是攥的更加紧了,她抿嘴悄声道: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
我也使劲攥了攥她的粉手,色色地道:嗯,我就是目的不纯了,守着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想纯洁也不行。
她使劲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开,但我却攥的更加结实了,她道:讨厌……
嘿嘿……
她抿嘴侧过头去,偷着甜笑了甜笑,回转头来,故意绷着脸道:你这是典型的扰女性。
嘿嘿,你干脆说是性扰得了。
滚……
哈哈……
我边扰着她边和她手牵着手,向密林中走去。
山路没有了,坡度也渐渐陡了起来,树林的密度也稠了起来,我和她边向前走,边不停地用手拨拉着树叶和枯枝,行走也渐渐困难了起来。
走不多时,花小芬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是耍屯芬豢矗 囊簧饨校龅仄私业幕忱锢矗雍苁蔷帧?br /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头看去,原来地上是一个动物的骨骼,也不知道这动物死了多长时间了,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幅骨头架子,但骨头架子却是保存完好。看这骨骼的样子像是狗一类动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脚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头踩碎,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阿芬,不要怕,这是动物的骨骼,看样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这才略微镇定了些,扭头去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扭过头来,满脸的惊恐,害怕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对我道:我怎么看这骨骼像是狼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也紧张起来,又仔细看了看,c,这幅骨头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来,禁不住颤声道:阿芬,还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恐慌地问: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听人说过这山里有狼吗?
没有,我没听村里的人说起这山里有狼。
难道这是猎户的猎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说不定还真是一只死去的猎狗。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当成是一只猎狗吧,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山里有狼呢。
她点了点头,给我鼓劲也是给她自己鼓劲地说:对,我们不能光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们手里有刀,实在不行,就砍它乃乃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其实却是害怕的很,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紧张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她缓和下来了,但我内心却是更加紧张了起来,乃乃的,看来这丫又铁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起来,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们走。
走了几步后,花小芬突然说道:等等。
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情况,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从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怀表。
阿芬,你拿怀表干什么?我们都带着手机,手机上有时间显示的。
她举手扬了杨,道:这不是怀表,这是指南针,笨。
晕,这指南针怎么和怀表一个样啊?
笨,你也不想想进这山里来,要是没有指南针,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阿芬,多亏你想的周全,不然还真麻烦了。
第19卷 933、龌龊的暗语
花小芬回头看了看我们来的方向,问我:我们去找鹤饮湖,是不是一直往东走?
嗯,应该是的。
咱们在这树林里走,很容易迷路的,得用这个指南针给我们调整方向。
嗯,对,要是没有指南针,咱们俩个说不准就转迷糊了。
不是说不准,而是肯定,你是不是很少参加野外活动啊?
不多但也不少,最起码我参加过一次驴行活动。说到驴行活动,我忽地想起霹雳丫来,她要是知道我和花小芬孤男寡女地钻进密林里来,她会怎么想?
晕,一想起霹雳丫,老子总是感觉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样,不安中透着愧疚,真tnnd折磨人。
花小芬调好指南针,和我一起向东走去,这次是她主动攥住了我的手。
她柔声问:你参加过驴行活动?
嗯,是的。
有没有像现在这样进过深山老林?
进过山,但没有再往上走,只是到了半山腰,在一个叫势欲钻的地方呆了会,就下山了。
势欲钻?哪座山上的?
卧牛山上的,嘿嘿……
哦,原来是卧牛山上的。那地方我去过,但没有听说过有处叫势欲钻的地方啊?
卧牛山上最绝妙神奇的地方就是那个势欲钻,你不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我边说边偷偷窃笑起来。
乃乃的,势欲钻这地方除了老子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因为势欲钻的名字是老子给它起的,这可是老子心中的小秘密。
你偷笑什么?看你那样儿就没有什么好事,哼。
嘿嘿,阿芬,我曾经在势欲钻那地方用一把刀在石头上刻了一首诗,嘿嘿……
哦,什么诗啊,是谁的诗句?
当然是我吕大聪的了。
你也能作诗?
当然了,你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对花鸟鱼虫不在行,但对舞文弄墨却还是有那么一小下的,嘿嘿……
你在石头上刻了一首什么诗?
哦,让我想想,……题目叫《卧牛山奇观》卧牛山中川流峡,石缝泉水滚流下。石下水沟清澈漫,两侧秃岩似唇夹。对面高坡势欲钻,y阳相对胜神仙。凸出岩石和尚头,勃起雄壮乃奇观。怎么样?有没有气势?
气势倒是有点,但我听着怎么尽是暗语啊?
哈哈,不管作什么诗,只要能让人听出暗语来,那就说明成功了,嘿嘿……
一般暗语都是励志和抒情的,但我听你这暗语却是很龌龊的,嘿嘿……
不龌龊能叫势欲钻嘛?嘿嘿……
哼,不理你了,你又在扰我。她边说边假装生气,噘嘴快步向前走去。
我忽地意识到我这么接连对她说些如此暧昧的话,是不是真的是在扰她?虽然自我感觉不是在故意的性扰她,但事实结果却是真的在性扰她。
如果她真对我劈腿,我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从内心直觉来说,我是拼了命地想上她,因为她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温柔贤惠,性情直爽,重情重义,真诚坦荡,我也是很喜欢她。
但从道德伦理上来讲,由于霹雳丫的缘故,我还真的不敢上她,上了她不但感觉对不起她,更是对不起霹雳丫。
乃乃的,如此一想,思路格外清晰起来,很是自相矛盾,直觉想和她狠狠地嘿咻个天昏地暗,但理智却告诉我,这样做是绝对不行的。
这么一来,老子顿时变得痛苦无奈,无奈痛苦起来。
我也不敢再这么肆无忌惮地性扰她了,一旦她主动起来,我该咋办?
人有时候就是不如动物,动物上了那劲,可以心无旁骛地狂办不止,公的逮住任何一个母的,都可以狂c狠办。但人就不行了,思前想后不说,还要左右环顾。
靠!单从这一点上来讲,看来人还真的不如动物!
我和花小芬终于翻上了一座山梁,山梁海拔不高,坡度不是很陡,但坡却是很长。
我刚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会,花小芬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道:别停,我们再走一段休息。
阿芬,我们有的是时间,急什么啊?
我们还不知道前边是什么情况,趁着天明,好过去探个究竟。
我们包里不是背着帐篷嘛,大不了就在山里住一晚。
你傻啊,前边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到时候如果不能住,我们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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