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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霹雳丫看我这样,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你不是从昨天下午就没有吃饭吗?饭都做好了,还不快吃,怎么还闭起眼睛来了?
我轻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轻声问道:妮子,你也会做炸酱面?
嗯,你品尝一下,看看我做的这炸酱面怎样?
我看着摆在我面前的炸酱面,心中发酸,眼皮发涩,急忙低头眨巴了眨巴小眼,才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你快趁热吃,要不然等会就糗了。
我拿起筷子,将头低的更低,几乎是趴在了碗上,吃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比我做的炸酱面还要好吃。
我往嘴里扒拉了几口,用狼吞虎咽来掩饰自己的悲伤,但无济于事,小眼已经被泪水模糊了。
你慢点吃,锅里还有,味道怎样?
我忙点了点头,此时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由于我一直低着头,她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表情,她也不知道我在悲伤流泪。
她又道:这是我从电视上学来的,可是正宗的北京炸酱面口味,我再去给你盛一碗去。她说着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我心中默念着:炸酱面、北京口味、正宗的炸酱面、正宗的北京口味……
越是这么默念,越是难过,不由得泪水狂涌起来。
此时,霹雳丫已经又给我盛了一碗面过来,放在了我的面前,道:你别这么趴着,你这姿势很是别扭,你不难受啊?端起碗来吃也舒服些。
我没有理会她,我将第一碗面吃完,立即又把第二碗面拉到跟前,还是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变,狂流的流水已经劈里啪啦地流进了碗里,我吃的这炸酱面,是和着泪水的。
哎呀,你端起碗来吃好不?别这样趴着,你这姿势别扭死了……
她边说边过来伸手拽我,她这一拽我,我急忙将头低的更低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老是低着头干吗?就像挨批斗一样,你这样伤口更容易渗血的……
她边说边用手扳我的头,一下子把我的头扳了起来,当她看到我满脸是泪时,一下子惊呆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嘴里填满了炸酱面,嘴巴外边还挂着一些,用泪眼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看我这样,她的眼圈一下子也红了起来,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努力地往下吞着炸酱面,吞了几吞,才将口中的炸酱面全部吞了下去。
我哑声说道:妮子,你知道康警花最喜欢吃的是什么吗?
她一愣,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绝对没有想到我会在此时此刻说起康警花来。
她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又哑声说道:康警花最喜欢吃的就是炸酱面。
霹雳丫听到这里,眼睛不由得向碗中的炸酱面看去,随即又用眼睛定定地看着我。
我此时已经悲伤到了极点,嗓子也有些沙哑了起来:妮子,康警花牺牲的那天,我在家中做好了炸酱面等她回来吃,但一直没有等到她回来……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极力压低声音哽咽起来。
霹雳丫忙道:对不起啊!我不该给你做炸酱面,我现在重新去给你做。
她边说边要端起那碗炸酱面去厨房,我忙伸手拦住她,哑声道:不要重做,我就吃炸酱面,让我吃完。
我边说边将那碗炸酱面端起来,霹雳丫急忙扯了几块茶几上的纸巾,来给我擦泪,我用手接过纸巾来,将眼泪擦干。
我现在吃炸酱面的感觉就像在替康警花吃一样,康警花从新疆乌鲁木齐回来,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做好炸酱面等她。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了出来,和着泪水,我将这碗炸酱面全吃了下去,似乎只有这样,我才算稍微完成了康警花生前未竟的遗愿。
第20卷 998、激愤
霹雳丫一直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直到我将碗中的汤汁喝干,她都没动一动,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轻声问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小声地说道。
我靠在沙发上沉思着,满脑子里都是康警花的音容笑貌,边想康警花边不住打量着这个房子,禁不住无限伤感地说:妮子,等你去了新加坡之后,我就把这个房子卖掉。
霹雳丫立即惊慌失措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房子卖掉?
康警花生前的时候,就是打算把这个房子做为我们的婚房的,她现在不在了,你也走了,况且……况且我们也分手了,我没有必要保留这个房子了。我独自一人住在这个房子里,只能是徒增我的烦恼和伤感……
你闭嘴,你怎么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就是自私自利的表现。霹雳丫突然对我吼了起来,她的样子很是激愤,秀颈的血管都鼓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我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激愤,只好耐住性子解释道:妮子,请你理解我,我这不是自私自利的表现。你要是在,我住在这个房子里会很安宁,也会很舒心。但你要走了,我独自一人住在这个房子里,我的心情不用我说,你也会清楚的。
霹雳丫脸红脖子粗地说:我不管你怎样,反正就是不能处理这个房子。吕大聪,你知道有多少人究其一生都是在为房子奔波,有了房子就等于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安乐窝,避风港。没有房子,永远都处于飘零的状态,没有家的感觉你知道吗?
她说着说着,忍不住掉下泪来。
我固执地说:让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我是绝对不住的。
你不住也不能处理掉这个房子。
我又不住地打量起这个房子来,心中难过的要命。康警花要是不牺牲,这个房子早就是老子的婚房了。现在康警花没有了,我把满怀的希望都寄托在霹雳丫身上,这丫却是铁定了心要出国到新加坡去。
我越想越恼,越想越是悲凉,禁不住连连摇头,唉声叹气。
妮子,你现在去新加坡,已经失去了当日去的理由了。
嗯?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当日选择去新加坡,是为了寻求心灵的藉慰,找寻自己内心的平衡,同时也是对我们爱情的一个考验,这是你当日选择去新加坡的理由,所以我才大力支持你。而现在呢?你现在去新加坡完全是任性所为……
我怎么任性所为了?
你已经接纳了康警花和阿梅,也能正确面对她们两个了,这就说明你已经找到心灵的藉慰和内心的平衡,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新加坡了。但你却是执意要去,还在走之前,执意要和我分手,你这不是任性所为是什么?
这怎么能是任性所为呢?你知道不知道,你辞职之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有多担心,……这种牵肠挂肚的滋味实在是侵心蚀肺,我真的不敢再经受了,所以……所以我才提出分手的。那天在鹤鸣山区和你说分手,我承认当时是气话,但回来后,我静下心来好好想了想,我真的不想再尝受那种牵肠挂肚的滋味了,我们……我们还是分手的好……
你既然不想再经受牵肠挂肚的滋味,那你不去新加坡不就得了。
不行,我必须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执拗的人。
这是我多年的梦想,你不要破坏我多年的梦想。
我顿时变得哑口无声。是的,既然我这么爱她,我就不能破坏她的梦想,况且还是她多年的梦想。我爱她是为了让她过得更好,更加开心,如果我执意不让她去实现她多年的梦想,这就说明我太自私自利了,那我也就根本不配爱她。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对她微笑着说:妮子,我不会破坏你的梦想的,你就放心地安心地走吧!
她面无表情地听着我的话语,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
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轻声对她说:既然我们分手了,你再住在这里也很不合适。
我指着她放在客厅门口的那两个大皮箱和那些她从老家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对她说:你自己回去吧,这些东西太沉,你不要拿了,等我睡醒了后,我给你送过去。
她问道:你要睡觉?
嗯,昨晚我等你,在沙发上坐了一夜,我现在很困,我要去睡一会儿。
她的眼圈又是一红,我忙转身向卧室走去。
第20卷 999、不可理喻
老子可能经历的挫折实在是太多了,极度悲伤之下嗓子就会莫名其妙地沙哑起来,无比颓废之下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愿去想,就想睡大觉。
来到我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我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沉,足足睡了好几个小时才悠悠醒来。
当我一睁眼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只见霹雳丫就趴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急忙用双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道:妮子,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本来是双眼含泪柔情无限地看着我,听我这么问,她的目光中倏忽之间迅即充满了怨气,忿忿地说:你是不是盼望我早点离开这里?
晕,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更没有想到她会是如此不满,我急忙坐了起来,轻声问:妮子,我睡之前,不是就和你说了嘛,你先到你哥家去,我醒了后,再把东西给你送过去。
她恼怒地说:你就这么希望我离开这里?你是不是让我快点走你才甘心啊?
狂晕,我不解地看着她,喃喃地说不出话来。这丫是怎么了?明明是她一再坚持和我分手,我也同意和她分手了,为此老子还被她给开了瓢,这丫现在怎么变成这种态度了?我困惑不解起来。
她恼怒地看着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地直喘粗气,泪花就在眼眶里不住打转,随时都要流下泪来。
我轻声说道:妮子……
她立即打断我的话语,骂道:吕大聪,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东西。
骂完之后,立即转身走了出去。
我日,这tm是哪跟哪啊,老子本就因为分手导致的极度悲伤无比颓废,分手又不是老子提出来的,是你丫坚持要分手的,因为这还让老子的额头挂了彩,现在你丫竟然埋怨起老子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再者说了,这可是原则问题,是个大是大非必须争论辩驳清楚的问题,不然,这丫还真的认为老子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呢。
我急忙从床上爬起来跟了出来,这丫又在动手提那两个大皮箱子和大包小包,我日,上午的那一幕又出现了。
我忙跑过去,伸手使劲夺了下来,这丫愤怒之下还推了我个趔趄。
妮子,你到底又怎么了?
我没怎么,分手,彻底分手,我们永远分手,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她急赤白脸地不住说着,竟然语无伦次起来。
我有些惶然了,忙问:妮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活该倒霉,认识了你这个王八蛋……
霹雳丫,现在不是我在出事,而是你在出事,你清醒一下好不……
不用清醒,我本来就清醒地很,你不是想和我分手吗?我们分手好了,彻彻底底地分手……
她的脸色苍白而蜡黄,嘴唇不住哆嗦着,我简直被她弄懵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用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阵剧疼传来,疼得我呲牙咧嘴,我这才想起老子的额头上还缠着纱布。
霹雳丫,你搞清楚了,不是我和你分手,而是你和我分手,是你一再坚持要和我分手,我没有办法,才答应你的,你现在怎么还说是我和你分手了?啊?……
对,是我提出分手了,怎么滴?我就是要和你分手,这也正合了你的意,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
霹雳丫,你给我住口,你别左一个无情无义,右一个无情无义地骂我,是你主动提出分手的,我是被迫的,你怎么还反咬一口呢?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我就冤枉你了,我就反咬一口了,怎么滴?
我难过地说:你讲点道理好不?
有什么道理可讲,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我惶恐困惑地看着她,不知道这丫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我就像不认识她似的,不解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看我干什么?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看我干什么?
我日,这丫看来是真的失去理智了,我该如何应对面前的局面?
我无奈地说:妮子,你明天就走了,我们不要闹了好不好?
谁稀罕和你闹?你巴不得我快点走,好让我快点从你眼前消失,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霹雳丫真的变得不可理喻了。
我再也无法忍受她这么胡闹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不崩溃,老子就先崩溃了。
我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过去,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把她拥进怀里,嘴唇快捷无伦地粘住了她的红唇。
我下意识里突然采取了那本纪实小说中男主人公对待女主人公的办法,希望这个办法能够奏效,尽快结束眼前这种不可理解地争吵。
第20卷 1000、学而优美女
当我的嘴唇贴住霹雳丫的红唇时,她立即激烈反抗起来,头摇得很是厉害,拼命拒绝着我的硬吻。
我不管不顾,双手忽地捧住她的粉腮,嘴巴紧紧粘住她的红唇不放,她双手乱舞着,不停地捶打着我,但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吻住她的红唇不放,虽然被她捶打的比较疼痛。
人如果有真情,就会感天动地的,更何况人呢?
霹雳丫反抗挣扎了好大一会儿,慢慢地就停止了下来,被动地承受着我的吻。再过了会,她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我心中大喜,看来多读书就是管用,古人说的好: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古人读书是为了学而优则仕,老子读书则是为了学而优美女。
吻着吻着,霹雳丫也用双手将我紧紧抱住了。再吻着吻着,我就感觉情况不对头了,因为霹雳丫边和我吻着,边不停地流泪。
人人都说吻是热的,热吻热吻便是这么来的。但此时我和霹雳丫的吻,却是已经变成了泪吻。
慢慢地霹雳丫睁开了泪眼,并且是越挣越大。突然,她双手不再缠抱我,而是缩到胸前,忽地一下用力把我推了开去。
咚咚几声,我接连往后倒退着,险些一p股坐在地上。
霹雳丫一句话不说,转身扭头向外走去,随着怦的一声巨响,房门被重重地关上,霹雳丫消失在门外了。
我看着地上的那两个皮箱和大包小包不住发呆,这丫难道连这些东西都不要了?
我摸了摸嘴巴,上边还留有霹雳丫的唇香,坐在沙发上稍微平静了些,我急忙抄起那两个皮箱以及大包小包,往楼下蹿去。
霹雳丫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我必须将她的东西送到她哥家去。
老子的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要么是黑社会小弟在街头巷尾的砍杀中受了伤,要不就是胡作非为偷j摸狗作案时被正义之士给打伤的。所以,我开着小qq刚来到第一个十字路口,就被交警给叫停了。
md,这个交警深受职业道德的熏陶,就像传销被洗了脑一样,出奇地负责任,他挺着一幅十足地b样来到我的车前,b眼透着锐利的b光,警惕性很高地让我出示身份证。
我心中暗c:md,你装什么b,要是打雷肯定会劈你这狗日的。
虽然老子心中不满,但也只好装出一幅良民的听话嘴脸,将镶嵌着老子猥琐头像的身份证递给他。
这个交警装b真的是装到了极致,他拿着老子的身份证反过来复过去地看了好几遍,才随手扔给我,又让我打开后备箱,检查起我车上的物品,气的老子直想拿板砖拍他。
检查完了老子车上的物品还不算,这b又开始询问起老子是干什么的了,我心中那个气,忍不住顶撞了他几句,他的b脸拉成了个驴脸,y沉着对我说:你什么态度?我还没有问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呢,你不要妨碍我执行公务。
我不耐烦地回道:我头上的伤是我不小心碰的,我在银行工作。
他一听我在银行工作,脸上的疑惑更加重了,b眼透着你是在银行工作吗的疑问,随口问道:你既然是银行的,那我问你,认识郭蓉吗?
我给你说了我在银行工作,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银行大了,我也不可能将全部的人都认过来,你随便说个人我就能认识吗?开什么玩笑?……你刚才说的那个人名是什么来?
郭蓉。
是我们行纪检监察部的郭蓉吗?
这b听我这么反问,立即换上了另一副嘴脸,满面堆笑地对我说:不好意思!看来是误会了,也请你理解我们,这段时间治安不太好,请你走吧!
老子历来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这么客气起来,也只好说道:你是不是看我头上有伤,以为我不是良民了?呵呵……
真的不好意思!这段时间治安状况不是太好,上头三令五申,让我们交警协同排查,我这个当队长的更要尽职尽责才是,请你多多担待!
我c,这b看上去比老子还要猥琐,竟然还是个队长,我忙举手打了个敬礼,道:我很体谅你们,因为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不耽误你执行公务了,再见!
他一听我以前的女朋友也是个警察,更加客气友好起来,看他的样子像是要问我以前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忙开车走了。
一路狂奔,来到了满江大哥家的楼下。
第21卷 第1章 满江大哥回来了
我没有将那两个大皮箱以及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下车来,而是空身向楼上跑去。当我到了满江大哥的家门口,正好碰到谭嫂要出门。
谭嫂,妮子来了没有?
没有啊,她没有过来。
谭嫂看我很是着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忙道:没什么,我以为妮子到这里来了呢。
谭嫂惊问:大聪,你的头怎么了?
哦,不小心碰了一下,不要紧的。
谭嫂又问:妮子是不是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
怪不得她大哥匆匆忙忙从北京赶了回来……
大哥回来了?
嗯,今天下午刚下的飞机,现在去了医院了。
他去医院干什么?
他得了重感冒,现在还发着烧呢,我得抓紧时间到医院去。
我一听满江大哥发烧了,忙说:谭嫂,走,我和你一块去。
谭嫂手里提着给满江大哥送的饭菜,一溜小跑跟着我下了楼。
到了医院,满江大哥正躺在门诊输y室里打着吊瓶,他脸色蜡黄,嘴唇都烧的起了水泡,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满江大哥竟然变成这副模样了。
看满江大哥这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趴在他的床边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满江大哥对我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就是感冒发烧,只不过症状比较重一些,不要紧的。
他喘了口气又关心地问:大聪,你的头怎么缠上纱布了?
不小心给碰了一下,破了点皮,没事的。
满江大哥的嗓子都哑了,说了这番话后,感觉很是吃力,禁不住喘起了粗气。
旁边的一个护士对我们说道:要让病人休息,尽量不要和病人说话。
哦,好。我忙点头连声应着,不敢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满江大哥小声对我说:大聪,妮子呢?
听满江大哥问起妮子,我心中更加愧疚起来,忙对他说:大哥,她从我那里走了后,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给她打手机,让她到这里来。
嗯,好。
我急忙从病房里出来,来到走廊上,拨通了霹雳丫的手机号码。
但是响了几下后,这丫不但没接,反而直接给挂断了。
日,我着急起来,立即再拨,响了几下后,这丫又给挂断了。
我日,再拨,这丫竟然关机了。
看来霹雳丫是不打算再搭理老子了,我懊丧地拿着手机衰衰走进了病房,对满江大哥说:大哥,我给妮子打电话没有打通。
怎么回事?
可能是她比较忙吧!
满江大哥凝目看了我会,可能是他发现我的表情隐隐藏着什么,没有再说什么。
满江大哥发烧烧的浑身无力,他吃力地抬起手来,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那样子,他是准备给霹雳丫打电话。
我灵机一动,忙伸手从他手里拿过他的手机,嘴里说着:大哥,还是我来打吧。
我拿着满江大哥的手机又往外边的走廊走去,快要走出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自己的手机突然吱吱地叫了起来。
我没顾得上看来电显示,忙走出门来,关上门后,这才按开了接听键,一听之下才知道是花小芬打来的,听花小芬说话的声音,中气足了些,看来她的身体恢复的很好。
大聪,你现在在哪里?
哦,在医院里,一个朋友生病了,我过来看一下。
温萍明天真的要去新加坡了?
嗯,是的,她明天就要走了。
花小芬听到这里,足足过了半分多钟才缓缓开口问道:怎么会这样?
阿芬,妮子到新加坡去,是她多年的一个梦想,并不是临时决定的。
大聪,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不要走啊,她一离开,你们之间就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你们将来还能不能走到一起都很难说……
听花小芬这么说,老子头顶上仿佛顶着几吨重的愁云,压得老子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阿芬,我劝她了,不管用的,因为这我和她闹得很不愉快,今天已经大吵了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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