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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护士冲我点了点头,宽慰我说:嗯,你要把心放下,这对你的伤势恢复是有好处的。
我悲哀地说:我这不算什么伤势,最起码我没有昏迷……呜呜……都这么多天了……她还在昏迷……这该怎么办啊?……
我越说越悲伤,禁不住低声呜呜哭了起来。
那个护士紧靠着站在我的床边,用手扶了扶我,声音有些哽咽地说:你别哭了,现在医学这么发达,相信你女朋友会得救的。
我边悲伤地哭,边想起了康警花,我很怕霹雳丫也会像康警花那样,忍不住哭的更加悲伤了。
那个护士忙劝了我几句,看没有什么效果,她不再说什么了,而是转身直接到了治疗桌前,啪啪声响传来,她手里又举着一个针管子过来了,她这是又要给我打镇静安定的针。
我忙举手阻止:不要给我打了,我想清醒一会儿。
她立即说道:你想清醒一会儿,那你就好好地静下来。不能着急更不能哭,那我就不给你打镇静安定的针了。
看她举着针管返了回去,我忙擦了擦眼泪,忍住悲伤,静静地躺在了那里,但眼角仍旧在流着泪。
霹雳丫命苦,她从小无父无母,寄养在满江大哥家里。由于从小经历磨难,她很信命,在22岁之前从来没有动过感情,直到那一次碰到我。想起她在临跳崖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心如滴血,难受的全身都筛抖起来。那些话才是她深藏在心底里的话,她一直没说,直到临跳崖时才说了出来,可见她的心里有多痛苦和煎熬……妮子,我对不起你!……
我边想边不住流泪,不一会儿,一条温热的毛巾抚了上来,轻轻地给我擦了擦双眼,又给我拭去脸上的泪痕。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护士。
一直是这个护士在护理照顾我,她很负责任,尽职尽责,将我护理照顾的很是细致周到,使我很受感动。
我扭头对她说:谢谢你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我说起来却是十分吃力,原来我的嗓子瞬间又嘶哑了起来。只要我一处于极度悲伤之中,嗓子就会莫名其妙地变得嘶哑起来。
声声嘶哑,好似撕裂心肺,……呜呜……
第22卷 第30章 口吐鲜血
那个护士看我很是悲伤,又用毛巾给我揩拭了下眼泪,轻声劝我:你先把你自己的伤养好了再说。你现在也没法去看你女朋友,她也在重症监护室里,除了医护人员之外,别人是不能进去的。你急也没用,不如安下心来好好治疗伤势。
她说的很对,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安心养伤,焦急如焚真的没用。说是这么个道理,但我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焦急忧虑。
我只好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但怎么也无法使自己镇静下来。我躺在床上,表面平静,内心狂急忧焚,大脑一片空白,至于霹雳丫怎样?我真的连想也不敢想了,望着屋顶呆呆地出神。
突然,一声轻微的叹息传来,随后一个声音响起:吕哥,你要想开些……
我大吃一惊!
这一声吕哥叫的,顿时感觉声音熟悉起来,我忙抬头看了看四周,房间里只有我和这个护士。我忙又扭头向她看去,发现这个护士双眼早就通红起来,眼角中还挂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我嘶哑着嗓子问道:你是……
吕哥,你的嗓子又沙哑了,你一定要想开些……
没错,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护士发出来的,我越感她的声音越加熟悉起来。
她口中喊着吕哥劝着我,但她的声音发颤,不可抑制的哽咽声传来,我更加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护士认识我?那么这个护士到底是谁?
她似乎不想让我这嘶哑的嗓子再说话了,紧接着又轻声说道:吕哥,我是柳晨。
柳晨?我心中默默地想着这个名字。她是柳晨?我怎么一点也没有看出来?这些天来,她一直全副武装,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口罩,大大的口罩遮住了她的脸,只露出了那双眼睛。难道她真的是柳晨吗?我迟疑地看着她。
她看着我迟疑的眼神,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抬手缓缓地将口罩摘下。我仔细一看,果真是很久不见的柳晨。
我嘶哑着嗓子,冲她喃喃地低道:柳晨……
她又冲我点了点头,含笑带泪,轻声道:是我。她说完立即又戴上了口罩。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医护人员,必须全副武装,不能有丝毫大意。
柳晨是我替康警花挨了那一刀受伤住院期间认识她的。在康警花牺牲的时候,柳晨陪我度过了在医院中最艰难的那几天。没想到,我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又遇到了她。
知道她是柳晨了,我心中倍感温暖和贴心。但温暖贴心的同时却也使我更加苍凉悲伤起来。
因为柳晨的出现,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康警花。想起了在那个冬季大雪纷飞里,我替康警花挨了那致命的一刀,险些丧命,住进了医院。当时柳晨就在那个病房里担任主治护士,与我和康警花都熟络起来。
想起了在医院里,康警花日夜陪伴我的那一幕幕。这一幕幕愈来愈清晰,清晰地宛如就在我的脑海眼前不断回放着高清晰的画面……与此同时,柳晨的出现,更让我想起了康警花牺牲时的那一幕……当时在急救室里,就是她跪在康警花的病床前,在不断地给康警花往手臂上推着急救药物……当康警花停止心脏跳动后,她还在做着不懈的努力,在无望之下,她焦急地泣声哭着说:已经推不进药了,已经推不进药了……听着她绝望的泣哭声,我当时就昏了过去……
现在陪伴在我身边,护理照顾我的竟然又是柳晨,这不由得使我无比思念起康警花来。巨大的悲痛使我瞬间差点昏厥过去,全身颤抖,四肢抖栗,嗓子犹如糊住了一般,涕泪纵流,想压抑自己终是没有压抑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现在躺在床上的似乎不是我,而是康警花,我就趴在她的床边。想起康警花临牺牲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和她对我牵肠挂肚的不舍神情……难过的心中剧烈颤栗,胸口一阵剧疼……
悲从心来!悲泣哽声!悲痛焚身!悲戚哀鸣!
天也哽咽!地也哽咽!
哭也康警花!泣也康警花!悲也康警花!痛也康警花!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突然之间,嘶哑的嗓子里忽地涌上来一股浓浓的腥味,随即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柳晨看我突然口吐鲜血,吓的惊叫起来,忙问:你这是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胸口阵阵剧疼不断传来,随之便昏厥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22卷 第31章 白衣天使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床边站了好多人,不断有人在轻声说着话,潜意识告诉我,是柳晨把医生喊了过来,正在对我采取紧急救护措施。
眼皮沉的根本就睁不开,不知不觉间又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室内灯光有些刺眼。
你终于醒了!随着一句轻轻的问声,我扭头看去,一个护士从床边的凳子上站了起来。她仍旧穿着白大褂戴着卫生帽,脸上裹着大口罩。我看了看她,顿时明白过来,她就是柳晨。
我想说什么,但喉咙堵的难受,说不出什么来。
她轻声说: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好好躺着休息。
我只好又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过了一会儿,我又睁开了眼,看着屋顶发呆。我现在感到自己好像在梦中一样,浑浑噩噩恍恍惚惚。
我的嘴里没有什么滋味,感觉舌头也麻木了。自我被从大峡谷中救上来后,就没有再吃过什么东西,是靠输y维持生命的。多日不食,已不知食滋味。
我嘴唇动了动,感觉很渴。柳晨立即意识到我口渴了,急忙起身端过来一个水杯,用小羹匙喂了我几小勺水,给我湿润湿润喉咙。
这几小勺水下去,我感觉像是喝了好几大杯水,嗓子也舒服了很多,喉咙也不那么堵的慌了,口渴也似乎消除了。
我嘶哑着嗓音问道:柳晨,我睡了多长时间?
吕哥,你睡了20多个小时。
我哀愁地闭上眼睛,内心痛苦地想:这又过去一天了,不知道霹雳丫醒了没有?
想到这里,我问:柳晨,我女朋友醒了没有?
柳晨听到这里,身子微微一怔,想了想道:……我不太清楚,我的任务只是负责护理照顾你……
看着她很不自然的神态,我已经清楚地知道她这是不想再对我说霹雳丫是什么情况了,很显然她是怕我又着急。我昏厥前喷的那口鲜血,已经把她吓傻了。但同时我也知道霹雳丫仍是没有醒过来,如果霹雳丫醒过来,柳晨会在第一时间通知给我的,她很清楚我的心思。想到这里,我更加悲哀起来。
突然,我意识到,我和霹雳丫能住进这个医院里来,能见到柳晨,这个医院也就是当时康警花牺牲时所在的医院。
我万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替康警花挨刀受伤住进了这个医院,康警花牺牲在这个医院,现在我和霹雳丫又同时住进了这个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
想到这里,心情无比沉痛,越想越不往好处想,尽往坏处想了,全身猛地惊颤,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泪水不由得又流了出来。
柳晨见我这样,忙站起来劝道:吕哥,你真的不能再哭了,你胸口受伤很重,再吐血就很危险了。你现在的女朋友肯定不想让你这么难过,就是……就是康姐姐泉下有知,她更不会让你这么难过的。
她口中的康姐姐就是康警花,我听她此时提起了康警花,更加忍不住泪水了。
她又忙道:对不起吕哥!我不该说起康……康姐姐,你别难过了……
这时,我感到胸口阵阵剧疼传来,忍不住皱眉闷哼起来。
柳晨问道:你胸口是不是很疼?
我点了点头,她焦急地说:你不能着急,更不能难过了,你的伤势本来好的很快,现在又反弹了,你一定要听话,好好配合我们治疗……
我心中很清楚,自从看到柳晨后,让我无比思念起康警花来,结果导致病情加重。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冲她哑声低道:我会配合你们治疗的,我会好起来的……
过了一刻钟,柳晨看我平静下来了,方才松了一口气。
柳晨的神色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这说明在我昏迷期间,她一直没有休息一直在护理照顾着我。
这时,进来了另一个护士。柳晨站了起来,和这个进来的护士交起班来。
我心中一凉,看来是又要替换护士了。在我的记忆中,从我躺进这个重症监护室里后,只要是我情况危急,都是柳晨在护理照顾我。
护士被称为白衣天使,这个工作是很艰苦的,既得要细心还得要耐心,是最苦最累的活。光靠柳晨一个人护理照顾我这个重伤员,无论如何她是撑不下来的。
柳晨交完班后,趴在我床前,对我轻声说:吕哥,千万不要再着急了,安心养伤,我回去休息会。
我点了点头,哑声道:谢谢你柳晨!
她不再说什么,又安抚了那个来替代她的护士几句,轻轻走出去了。
第22卷 第32章 焦躁不安
等柳晨走了后,这个护士问了我几句,都是关于我伤势的问题,我除了点头就是点头,我已经懒得再说一句话了。
我逐渐安静了下来,不断告诫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先把自己的伤势治疗好,不然,我根本无法走出这个重症监护室,更加无法看到霹雳丫。
但一闭上眼睛,不是康警花就是霹雳丫,不是霹雳丫就是康警花,她们两个轮番在我脑海里闪现。康警花牺牲时的浑身血迹,霹雳丫跳下悬崖后的昏迷,清晰地交织出现。
我忍不住哑声对那个护士说:请给我打针镇静安定的。
看你的样子,不用打吧?
要是柳晨在这里,会二话不说,立即给我打镇静安定针的,因为她了解我,了解我的过去和现在,知道我的情感历程和心理感受。
但这个新来的护士根本就不懂,我也懒得和她解释,皱着眉头不耐烦起来,嘶哑着嗓子让她快点给我打,因为我真的撑不住了,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过去。
这个新来的护士,看我这样,说:我去请示一下医生。
日,我不由得怨气横生起来。
不一会儿,她又进来了,不再说什么,直接走到治疗桌前,啪啪声响,调配好针药,给我打上了镇静安定针。
不一会儿,我就进入了深睡状态。
接下来的几天,我抱定一个信念,那就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积极配合治疗,让自己尽快好起来。当心情烦闷焦躁的无法安静时,我就让护士给我打镇静安定针。
果然,我的胸口剧疼慢慢不那么重了,内伤在逐渐好起,虽然身上多处的伤口仍在缝合着,双手仍是缠着厚厚的纱布被木板固定着,但总比前几天好多了。
这天又是柳晨在护理照顾我。到了下午,医生给我做过全面检查后,终于把我转出了重症监护室,住进了特护病房,是一个单间。
这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也就宣布了我已经彻底脱离生命危险了。
我是胜利了,但霹雳丫仍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使我忧心如焚,焦躁不安。
我虽然能下床慢慢挪几步了,但离不开人,还得有人搀扶着才行,柳晨义不容辞地主动要求继续护理照顾我。
这使我感动不已,问她:柳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对我说:因为我了解你的过去,对你很是尊重,尤其是康姐姐去世时,我就在她身边,至今我都难以忘怀。
一句话,道出了她的所有心声,一切也尽在不言中。
进入这个特护病房没多久,就有人敲门,随后进来了两个人。
这里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比重症监护室宽松了很多,最起码除了医护人员之外,最至亲的人经过允许,是可以进来的。
进来的两个人,是满江大哥和杏姐。看到满江大哥和杏姐的出现,我百感交集,尤其是看到满江大哥,不知为什么,我充满了愧疚负罪之感。
满江大哥整个人都变了,让我都快认不出他来了。他面容极度憔悴,神色极度疲惫,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人也苍老了很多。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头发也十分零乱,失去了以往一丝不苟的装束。
杏姐也是精疲力倦,神态沮丧,一向沉稳的她,也显得慌忧焦虑,担心不安。
满江大哥和杏姐进门后,看我虽然头缠纱布,仍是欣慰地说道:你终于脱离危险了,脱离危险就好了……
我的嗓音仍旧有些沙哑,躺在病床上,喊了声:大哥,杏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有难过流泪的份了。
满江大哥神色焦虑,但语气尽量平缓地问:大聪,先别哭了,你和妮子这到底是咋的了?怎么都掉进那个大溪谷里去了?
大哥,我……
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呜呜地低哭起来。
杏姐忙道:大聪,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大家这几天都快急死了。
我抬起头来,忙问:杏姐,妮子现在到底怎样了?
她还在昏迷着。
我立即挣扎着坐起来,哀伤绝望地道:不行,我现在就去看妮子,我必须要看看她,我现在就去。
柳晨忙过来制止我,说:不行,那里你不能去,你自己还没有好利索,你不能去的。
我坚定地说:我必须要去,我现在就去,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满江大哥和杏姐也在劝我,让我不要过去。
但我已经将双腿垂到了床下并蹬上了鞋子,柳晨见状只好说:你去也只能在外边隔着玻璃看看。
我恼怒地问:为什么?……
第22卷 第33章 去看妮子
柳晨看我着急上火的样子,耐心地说:吕哥,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重症监护室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我就看一眼怎么了?
进去的人是要全身消毒的,这也是为病人着想,目的是防止感染。
听到这里我顿时蔫了起来,柳晨最后说的那四个字‘防止感染’,立即让我打消了进入重症监护室去看霹雳丫的念头。
呜呼哀哉!我现在连看一眼霹雳丫的权力也没有了,更加无限悲凉起来。
杏姐看我这样,忙道:去吧,我们和你一起去,在玻璃外看看。
我看到床头放有两个拐杖,想用手去拿,但双手分别被木板固定着还缠上了厚厚的纱布,根本就无法用手拿什么东西。
不由得心中着急猛地一下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双腿立即传来钻心般疼痛,不知道牵动哪个伤口了,身子一晃,膝盖打软,咚的一声,单腿跪在地上。
柳晨惊呼一声,赶忙伸手来扶我,李感性也是吃惊一声:大聪,你小心点啊!也赶忙伸手来搀扶我。
满江大哥看我这样突然站立不住,也很揪心,关心地对我道:大聪,你不要去看妮子了,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我哽咽难过地说:没事,最起码我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我要去看妮子……
柳晨忙道:你稍微等一下,你不能乱动的,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好,我去把手推车推过来。
我虽然双腿能下地慢慢挪几步了,但走多了双腿也受不了。柳晨边说边跑出去推来了一辆手推车,让我坐在手推车上,推着我往外走。满江大哥和杏姐也跟着出来了。
穿过长长地走廊,坐了一层电梯,来到了重症监护室的区域。
我的心开始咚咚跳了起来,感觉气都不够喘了。刚进重症监护室的走廊,立即有人挡住不让进去了。柳晨和对方耳语了几句,方才放行。
还一再交代我们不能出什么动静,并坚决地把满江大哥和李感性堵在了外边,说人不能进去太多,请多理解!
满江大哥和李感性只好止步,站在了重症监护室走廊外等着我们。
柳晨推着我缓缓向前走去。不一会儿来到一个重症监护室前,厚厚的玻璃内用医用专用窗帘遮挡住了,根本就看不到里边。
柳晨伏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稍等!
她转身走进了医护人员值班室,不一会儿,柳晨和另一个护士走了出来,柳晨站在我的身边,另一个护士轻轻走进了重症监护室,随后立即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进去的那个护士将玻璃内侧的医用窗帘打开了一些,正好让我能够看到里边的病床方位。
我的呼吸似乎也要停止了,我瞪大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霹雳丫,她全身也是缠满了厚厚的纱布,双腿都用木板给固定了起来。她的头上也缠满了厚厚的纱布,她躺在那里,就像在沉沉熟睡。她的嘴巴中放有一个呼吸嘴管,床边树立着一个呼吸机。
我心中默喊着妮子,泪水已经把我的视线模糊了。
这一幕像极了康警花临牺牲前躺在急救室里的情景,我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哽咽起来,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几何时,我缠着厚厚纱布固定在木板上的双手已经按在了玻璃上,我用手臂用力地擦着不断涌出的泪水,好仔细看看她。
柳晨紧紧扶住我,在我耳边轻道:好了,吕哥,我们该回去了。
我没有反应,只是趴在玻璃上呆呆看着里边,哽咽啜泣。
突然之间,玻璃内的医用窗帘忽地放了下来,阻止住了我的视线。我顿时焦急起来,这个医用窗帘,我感觉是霹雳丫和我y阳相隔的闸门,把我和她一下子隔离了开来,禁不住直想将这厚厚的玻璃撞开,扑到妮子的身边。
柳晨连着拽了我几下,我才缓过神来,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从手推车上站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在了厚厚的玻璃上。
柳晨轻声说:吕哥,这里不能呆太久了,这是规定,我们要回去了。
她边说边把我又扶到了手推车上,推着我快步向外走去。
从重症监护室的走廊出来,满江大哥和杏姐一看我的表情,满江大哥立即用双手抱头,紧皱眉头焦急地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杏姐双眼通红,挂着泪花。
顿时一种“死别已吞声,生别已恻恻”的巨大悲痛涌来,使我痛苦万分,泣不成声。
柳晨见我这样,二话不说,推着我快速地向特护病房走去。杏姐伸手扶起满江大哥随后跟来。
进入特护病房的走廊,迎面看到几个人行色匆匆快步赶来,其中有的人还穿着白大褂,满江大哥急忙快步迎了上去。
第22卷 第34章 再次昏厥
一个身穿西装的人走在前边,满江大哥快步迎上前去,和他握住了手。
柳晨对那人说了声:院长,您好!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冲柳晨点了点头。他紧握住满江大哥的手说:满江,北京协和医院的专家来了,正在会议室里等着会诊呢。
满江大哥立即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满江大哥和那一行人立即匆匆走了。
我禁不住问道:柳晨,这是不是要给我女朋友会诊?
她点了点头,道:是的。
从北京协和医院请来了专家?
嗯,是的。
这种阵势使我无比惶恐起来,忙问:那我女朋友现在昏迷着,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柳晨听后顿时迟疑了起来。
我大声道:你快点告诉我。
杏姐走了过来,道:先别说话了,到房间里再说。
柳晨推着我快速地回到房间,她和杏姐把我驾到了床上。
我一直看着柳晨,希望她能快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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