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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艳福风流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再过几天就要去香港了,张宁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护照和机票,只等成行了。
这段日子里,我也变得成熟了不少,每天的打工变成了学习,还有美女作伴,真是天底下最轻松香艳的打工了。
公司的美女倒是都对我很好,谁让我是董事长的心上人呢。不过,我们之间真正的关系也就几位高级美女主管们知道,下面的人都当我是张宁的表弟呢。我想我们这种关系毕竟还是不大能为社会所接纳,能保持这样,大家心照不宣也是不错的。
目前,和我有关系的也就是张宁、方小怡和赵琳和方秀云。张宁、方小怡现在和我住在一起,赵琳时不时的要来“做客”有时就几个钟头也不放过,真是难缠加y荡,看来她老公头上更绿了。方秀云这些天男朋友不在,又刚和我有过玉厕之情,正是情热之时,反正张宁也知道了,这二天也到张宁家作了二回客,找我解决一下欲火。
许晴好象也知道我和张宁的关系,每回看到我时都有一种鄙视的眼光,妈妈的,我招你惹你了,又不是和你上床,二情相悦的事,你管得着么,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见了她都躲得远远的,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你自己老公躺在床上,就见不得别人恩爱了不成。
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姐姐我要去趟香港,让她们不用担心。二姐现在已经考上了清华的国际金融专业,大学开学都比较晚,还能等我回家后再上北京。在我的印象中,清华偏向理科,北大则侧重文科,每年文科录取线,清华都惨不忍睹,比起自己的理科分数线都低得不敢见人。我想国际金融应该算是文科吧,怎么大家都喜欢报清华的国际金融。报考清华国际金融也有张宁的主意,想让姐姐毕业后到她公司工作,张宁现在对我就如妻子对老公一样,自然要计好我姐姐了。
方秀云刚和我“勾搭成j”没几日,正是情热之时,听说我要去香港,而且不回来,自是不高兴。
我陪着方秀云,“小云姐,别不高兴了,我有空还会回来的。““这回去香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办不完的,再说那时候你都开学了,还会回上海?早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要不,我现在就把云姐想个遍。”
方秀云正在桌上整理文件,被我魔爪到处乱摸,不由软了下来,坐在沙发坐椅上,脸儿红红的,“小鬼,别摸了,晚上,晚上你再陪我好么?”
晚上当然是免不了度过一个不眠之夜,赵琳和方秀云足足缠了我一夜,说是以后不知何时再见,要一次玩个够,可把我累惨了。
第二天,我们一行登上了飞往香港的航班。这回暑假,我可打破我的不少记录:出了远门,坐了火车,打过枪,现在又坐上了飞机。回去再不怕被人当土八路了,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反正许晴张宁她们有的是钱。许晴看我时,不乏鄙视之意,我也没理她。
有钱就是好啊,从上海到香港,好象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九星公司在香港也设有办事处,派车接我们到市区的酒店住下。香港我只是在电影、电视里见过,也就是高楼多些,路上高档车多些,我看上海有些地方建设得一点不逊色于香港。住的当然还是套房,张宁、方小怡和我一间,许晴和陈飞一间。张宁已被许晴撞破“j情”再说香港才不管你男女上酒店是不是夫妻关系,自然就和我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了,反正对外可以宣称是“表弟”的。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滋润”张宁和方小怡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了二年,24岁的人看起来就象是22岁的大学生,就连赵琳今年28,看起来也不过25岁上下。我想,要这样下去,她们会不会变回小姑娘去了。
我们坐的是下午的飞机,等住进酒店,天色已是不早了,就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医院看许晴的老公。反正他现在还是昏迷不醒,早一天晚一天看也并无太大区别。
我自坐上飞机就有点头晕沉沉的感觉,到房间里躺下,头昏沉沉的更重了,还有点头痛。张宁说我是晕机了,给我些药让我服了睡下。我觉得我不象是晕机,我的身体一向很好,那种感觉好象是另外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就象在靶场时那种心悸的感觉,仿佛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第024章 午夜迷魂
张宁和小怡洗过澡,只穿着睡裙坐上床上看电视。薄丝的睡裙披在身上,全身体线若隐若现,更让人动火。可我头晕脑胀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她们二个分明知道我今天不能“办事”还故意穿成这样,真是可恶之极。
我睡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张宁她们都已经睡熟了,张宁搂着我,玉腿架在我的身上,我钻在她的怀里,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头忽然又是一阵悸动,好象预感什么事要发生一样,有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来,胸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张宁的腿从胸口拿开,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手只在张宁腿上抚着,却没一点力气。张宁在梦中似乎受不了痒,扭了几下身子,反倒将大半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我无法呼吸,只觉全身发热,胸口胀得难受。我无力地想要挣扎,却无济于事。我不禁想:“难道我就这样地死了?”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渐渐发黑……
不知何时,我感觉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双眼也重重地无法睁开,我想动一下手脚,却发现没有一点的反应。我想叫,却又发不出声,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倒底在哪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经常想象的一样,回到了我原先应该在的地方。
对我来说,每年的八月都是一个不寻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捡回家;八岁时,父亲去世;十岁那年,我身上开始出现异相,口水能美容;十二岁时,身上出现香味;十四岁时,和姐姐发生了关系。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会出现某些事件。现在是十六岁了,又是二年之隔,这回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自从上个月在靶场之后,我就有一种隐隐的预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个谜,在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我,和我有着同样的思想、意识。在这一个月里,同样的异事又出现过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们练柔道,当时方小怡对我一记经典的踢腿动作,平时每次我都是躲不过去,被她玉腿压在胯下,就此结束练习,但那次我却不知怎地,下意识的几个动作,我和小怡都还没反应过来,小怡已被我推飞出二三米,我们二个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么特异功能在作怪。当时我只觉得我是个武林高手,小怡平日最得意的飞腿在我当时看来不过是小孩玩游戏一样的简单、缓慢。我想是不是我体内还存在另外一个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转世,他的灵魂会转入灵童脑中一样,而我的脑中会不会还有一个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个思想究竟是什么,对我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我感觉好象是在医院,因为房间隐约有一股药水的气味,而且还有各种监视器发出的轻响。我陪大姐在医院值过不少日子的夜班,这些气味和声响对我来说也有些熟悉。难道我因为被张宁压住口不能呼吸,身体缺氧昏迷,因而住进了医院?
有人进来,是二个女人,因为是高跟鞋的声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白天还是晚上,来的又是谁,我一点都不知道,都快要疯了。来的是不是张宁、小怡她们?
二个女人说的是广东话,我一句也听不明白。进来的看来是二个护士,因为其中一个好象在调节护理仪器,发出了开关的声音,另一个则给我换药,有药瓶打开的声音。我分析着,我现在应该是在香港的医院里,现在是晚上,因为外面很静,高跟鞋的声音有回音,这里是间高级特护房,因为房间里好象就我一个人,没有别人的声音,而且穿着高跟鞋上夜班的护士一般只有特护房的护士,不象别的病房的护士要来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护房晚上几乎没有什么事发生,衣着方面也就不是很严格。而且我在网上看到日本、台湾的一些特护房的护士还会提供“特别护理”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为奇了。我曾经问过大姐,她们那里是不是也有这种“特别护理”回答是我头上挨了一记爆粟。
我的身体好象不再属于我自己,除了脑子还能思考,还有鼻子能闻、耳朵能听之外,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难道我缺氧过度成了植物人?我的头又开始昏沉沉起来,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渐渐地,我发现我的身体有一些轻微的感觉,但是却不听大脑指挥,一动都动不了,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心中的恐惧、艾怨、愤怒不时交集,我想我现在是不是变成了一个有感觉的植物人了。我感觉到了我的鼻孔中有氧气管输入氧气,手上c了滴y针在输y,另一只手上和身上联接了各种传感器,但是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身体也丝毫动弹不得,就如同全身瘫痪了一样。父亲瘫痪时我也经常跟着姐姐去医院陪护,我现在的样子就和他当年一样,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能动、不能作。但父亲只是半身瘫痪,手还是能动,说话喝水都没问题,而我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会思考、有感觉的大脑,身体的其他部分只剩下一点感觉,想要动一下的话,就变得象死人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二个护士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之处,在她们看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而已。二人一边有说有笑的说些什么,一边揭开床单,为我擦拭身体,并为我导n。我一点也动不了,任由她们在我身上动来动去,就象一袋面粉一样地被翻来翻去的,我知道这是让我活动活动血脉,不然长期卧床的植物人,是很容易因血y循环不畅,生出褥疮之类的常见病,严重的话是会死人的。
我不知道我倒底是昏迷了多久,是一天、一月还是一年,张宁她们有没有来看过我,我姐姐她们又知不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身体好象没一点反应,任她们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的。
渐渐的,我头又开始发昏,胸口堵得难受,又昏了过去。
妈妈的,身子怎么这么沉,我象一个溺水的人,渐渐地沉下去。我猛一用力窜出了水面,“啊”地一声,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
“小新,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张宁抱着我,问。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小怡打开了灯,关心地看着我。
妈的,原来是一场梦。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活着的感觉真好。
但我心中还是有点异样的感觉,这梦境也实在有些诡异,我想到刚才确实是被张宁的腿压住了胸口不能呼吸,还有昏迷的感觉,这个梦都是她弄出来的。想到这,我看了看张宁,她正拿了一块毛巾要给我擦汗,这样就想赎罪了么,我一把把她压倒在床,骑身上马,狠狠地干起来,张宁又羞又笑:“啊,小鬼干什么,梦见女人了么,这么急色的,啊,轻点嘛,啊……”
第二天,我们和许晴一起去医院看望许晴的老公。她老公名叫石中天,开了一家“中天新材料有限公司”研究开发一些高端前沿的新材料,市场前景广阔。不想半年前却出了车祸,现在公司的业务也交由许晴管理,难怪许晴总是上海、苏州来回地跑。
我们一起进了病房,由于是高级特护房,里面的设施都是一流的。一进病房,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的感觉,心中一跳一跳的,就象我昨天恶梦前的那种感觉。
石中天静静地躺在床上,看上去还是很英俊的,昏迷了半年,居然只是显得有点消瘦,并不象我在大姐医院里见到过的植物人那种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样子。看来有钱人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同样生病,住进高级病房,看的是最好的医生,护士,用的最好的药品、设备,换一般人家,光是天文数字般的医药费就能让一个家庭无法承受。现在因病返贫的现象是很多的,象我们家就是因为车祸,变得日子困苦,大姐早早参加了工作,我还要沦落到想要做牛郎,欠下的债也是这二年才还清的。生命真的是很脆弱的,我忽然想起家来,想起抚养我长大的姐姐,不知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呢。
我看着石中天,心跳越来越强烈,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昨天的梦是真实的,昨天的我就是石中天。
我压抑着心中的惊异和恐惧,站在张宁身后,微微闭上眼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我感觉我好象又躺在了床上,全身还是不能动,也没反应。我用尽全身力气,集中全部的精力,试图睁开眼睛。
许晴坐在床头边,手抚着石中天的脸:“中天,我是许晴,又来看你来了。张宁也来了,你听到了吗。你快醒醒,很多事还等着你去做呢。你说过今年结婚一周年,你要陪我去法国玩的,你忘了吗。”
许晴对着石中天细语着,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着,滑过他的眼睛,忽然感觉眼睛动了动,心中一惊,却见石中天的眼皮动了几下,不由兴奋的叫起来:“医生,快来,中天有反应了。”
我只觉全身发热,我好象变成了石中天,我能感觉得到许晴在我脸上轻抚。
石中天的眼睛慢慢睁开了,许晴喜极而泣,低下头,在石中天脸上、唇上亲吻着:“太好了,中天,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我盼这一天都盼了半年了。”
我松了一口气,睁开眼。许晴、张宁她们现在都围在石中天身边,没有人注意到我。我看着石中天,似乎我能感受到他的一切感觉,我的一部分思想意识似乎已进入了石中天的体内。我有一种轻微的恶心,有种不适感,好象不习惯探察到别人的思想之内。
我想要发生的终于还是要发生的,我的八月宿命,让我又增加了一种特异功能,我能进入石中天的意识之中,并能感受到他的一举一动。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能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脑海。刚才我想睁开眼,结果他就真的睁了眼。事情来的太突然,我还有点无法接受,我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我从此就能探视别人的意识、隐私?是对所有人有效,还是仅对石中天有效。
石中天身体极为虚弱,我能感觉到他体内肌体的无力。他好象没一点自己的意识思想,我感觉是我在控制他的身体一样。我在身上拧了一下,痛,看来不是又在做梦。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查看过石中天的身体,发现他现在还极为虚弱,仅仅能睁开双眼,看着许晴。但也已让许晴欣喜万分,忙着打电话向家里打电话报喜。
最后,我们陪着欣喜的许晴出病房,在关门时,我回过头,发现石中天的眼睛也正看着我,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心中又泛起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倒底是什么,我好象觉得我思想意识的一部分留在了石中天体内,他看着我的时候,就象我在镜中看自己一样。
第025章 何去何从
回到酒店,许晴还是很兴奋,拉着张宁在她房内说个不停,谈论石中天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张宁自然也替她高兴,她们的表姐妹关系本来就比一般人都要亲,而且二人生日都是9月9日,从小就是特别的要好。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弄清昨天和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神秘,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的身世本来就让人捉摸不透,加上我身上的各种特异功能,使我对一些奇怪的事的接受能力大大增强。我常常在想,就算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所谓的异次元空间,也无所谓,我早就作好了突然出现在任何地方的准备。无论我到的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只要我还活着,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看了那么多的科幻电影,又看了那么多的玄幻小说,能想到出来的大家都已经帮我想到了,还会有什么更出奇的呢。但想归想,当事情真正发生时,还是让我有些无法接受。我想我可能和我那位“叶公好龙”的先辈本家一样,当梦想变成现实时,恐惧也就应运而生了。这种恐惧产生于对未来的不可预知,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我的平稳安定的生活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东西是无法用现有的知识来解释的,就如西藏的活佛转世,人死之后,他的灵魂能转投于另一人身上。报上也有过报道,一个人醒来,忽然说自己不是自己了,是生活在另外一个地方的另外一个人,而家人陪她去看她所说的梦中的地方,居然和她说的一模一样,而她从小就未出过村子一步。
我想,我和石中天的这种情况又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思想居然能进入他的身体,并能感受到他的感官反应,这情形就象一个黑客入侵了别人的电脑,并将它占为已有一样。我想我是不是就是那个黑客,而石中天则是被黑客控制了的电脑。我不禁有些害怕。刚才我在石中天脑子里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他的一丝反抗的意识反应,难道他已经脑死亡了,只留下一具没有意义的躯体?那样的话,许晴所盼望的,岂不成了一场永远无法实现的梦了么。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钻入我的脑中:假如我真的能控制石中天的意志,那我不就变成了另一个石中天,是不是就可以和许晴上床了么?我的心怦跳起来,想到平日冰冷高贵,令人不敢亵渎的她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样子,我的欲火不禁大燃……
我抱着许晴,用力起伏冲刺着,她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y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yd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她虽然做a经验不多,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x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许晴双手突然抱紧我,y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快……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y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x,她的yd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就象用小嘴在咬我一样,不,真的是在咬,好痛……
猛地睁开眼,张宁站在床前,手中抓着我硬起的老二狠狠地捏了一下。妈妈的,原来又是场春梦。
张宁又羞又嗔,“死小鬼,做梦也不老实,是不是梦见什么女人了。”
我抱着她,讨好地亲了她几口,“怎么会呢,我在想姐姐你嘛。”
“我会信你才怪,我们下午要去谈收购的事,你去不去,还是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二天发生的一切还让我一时难以接受,我想一个人先静一下,就说头还有点痛,想休息一下。
张宁让我好好休息,她和小怡一起出去。这回张宁她们来香港,除了陪许晴看望石中天外,还要考察几家公司,打算买壳在香港上市。这几家公司规模都不是很大,现在的股价都在一元以下,有几只甚至是只有几分钱,号称“仙股”(相当于中国的分)在市场上极少有人问津。这几家公司的经营自然不会太好,提出来的条件也都不高,一副巴不得有人买的样子。
我曾问过张宁怎么公司不在上交所上市,张宁说私营企业想在大陆上市比登天还难,虽然她们公司的收益率好过大部分上市公司,但能上市的还是一些经过包装的国有企业,一年绩优,二年绩平,三年亏损是常见的事了。在香港上市的条件相对而言就宽松多了。
这回准备在香港上市的是石中天的“中天新材”公司,由许晴、石中天二人各占30%,张宁占40%。石中天的新材料公司研发的都是当今最先进的高科技尖端产品,先期投入和开发难度都很大,但一旦成功的回报率也将是惊人的。最新的开发项目中有一样叫“氮化镓”是当今各国都在花大力气攻关的产品,可用于照明的能源节约,尤其是用在激光上面,能极大地增强发s功率,因此无论是在军用还是民用方面都具有极高的应用价值。这东西并不是什么很机密的东西,各个国家的大公司及科研机构都在研究,但是大多还停留在实验室,很难将它应用于大批量的工业生产,主要是成本太高降不下来。石中天却找到了一个能大幅降低成本,并提高产品的纯度和产量的技术。因为涉及军工产品,在现行体制下由一个民营企业来研制开发,恐怕会受到有关部门的管制,所以就想到香港寻求有实力的合作方,共同投资开发办厂。许晴怀疑是不是有人想要夺取技术资料,才会设计石中天。因为事发前二天,石中天房间的保险箱就被人撬过,而当时资料被石中天随身带在了身上,这才没被盗。后来就出了事,有目击者见到有人开车追赶石中天的车子,在出车祸后还有人想到车上寻找什么东西,只是车子突然爆炸才没找到什么,还炸伤了其中一人。石中天则是因车速过快,在一个弯道被甩出了车子,变成了植物人。警方也已介入调查,却仍无实质性的线索,那些人就象是忽然蒸发了一样。许晴想开设一家新公司,对外号称是用于氮化镓的生产,这样,说不定那些人还会再次下手。
张宁她们不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想再试试“离魂大法”能不能再和石中天联系上。
不知什么原因,我集中全部精力,也始终无法和石中天联系上。从昨天到今天,每次我能和石中天产生联系时,头都是昏沉沉的又胀又痛,刚才的春梦被张宁惊醒后,我的头一下变得清醒了。我想以后不知怎么才能再和石中天联系上,是在忽如其来的头昏脑胀之后,还是在和石中天面对面的接触之中。我忽然又有些期待和石中天的“重合”不仅石中天身上发生的一切让我好奇,能和许晴巫山云雨的绮念也对我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如从前,我的头一次也没再痛过,和石中天的联系好象也中断了,我不禁怀疑前二天的事是不是我的妄想,一切并没有真正发生过。或者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脑波无法交流传递。
几天以后,我又随张宁她们一起去病房看过石中天。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好象又能隐约地感觉到他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在他体内存在着另一个我,他就象是我的另一个分身,用我的意识控制着石中天的一切。我的头又有些发胀的感觉,又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我心跳加速,拼命压抑着那种令我不适的感觉,终于,我的头又冷静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发生上回那种灵魂出窍的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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