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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无声的撩拨调情持续了一会儿,严炅终於松开被他吮吸逗弄得红肿的茹头,将恬熙的身体摆弄成背对自己的模样。恬熙会意的自己对准蓄势待发的r刃,缓缓的坐了下去。将那生硬如铁的物事,一点点的吞入媚x之中。
感觉到r刃被纳入一湿滑潮热之处,严炅身心都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恬熙下身的妙处,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都大开眼界,赞叹不已。即使是天底下最放荡的娼妇,都没有如此的吐纳之功,那容纳之所此刻已经开始自己蠕动著挤按纠缠著r刃,带给他极大的快感。最羞涩的处子,都未必能有如此的紧致,偏偏又如此紧致的恰到好处,一张一弛,一退一进,无论如何变故,总能将r刃紧紧的包裹其中。竟是已将各种妙事的好处全都占尽。
更别提身体的主人,那一声声销魂蚀骨,撩拨神智的呻吟喘息。时而低不可闻,时而放肆高亢,时而缭绕悠长,时而急促拔尖,种种花样,放荡妖娆却不失自然天真。这样的尤物,除己之怀,世间安能寻之?能将他压在身下一世,做皇帝,当真是享尽人间之福!
他微微一笑,恬熙背对著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见他半天没有动静便没了耐心。扭腰催促道:“快动啊!”激得深埋在身体里的r刃再度胀大一圈。严炅眼仁一收,扶著他的腰,沈声说道:“小妖精,记住了。只要你乖乖的,朕自然宠你惯你,这後宫皆可是你的自在福地,你的族人甚至可以过著比先皇在时更好的生活。可若你敢违逆朕,企图闹什麽风浪起来。朕也饶不了你,记住了吗?”
他贴著恬熙的耳廓说下这番话,一字一句钻进恬熙的耳朵。他喃喃重复道:“自在福地?”刹那的失神後,神色恢复惯常的甜媚放荡。他偏过头,冲严炅挑逗一笑,说:“这这一切还得看陛下的嘛!若陛下能满足得臣妾,让臣妾整日只思陛下的英姿勃发,臣妾无心他顾,自然不会动什麽野念头。可是……”
严炅眼色一沈,一把掐住他纤细的脖颈,追问:“可是什麽?”恬熙全然不惧,直盯著他双眼,伸出舌尖勉强够著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背,在上面缓缓的舔了一下,继续说道:“狐媚的身体惯於床帏,越长胃口越大,恬熙已经被先皇定了性,此生是定少不得男人宠幸。若陛下不能满足,我被急了,哪就难说了!”
严炅闻言大怒,带著他一起站起,随後转个方向,将恬熙的上身按倒在池边的地毯上。两人的下身仍旧相连,严炅按住他狠狠一挺腰,弄得这小妖精一声尖叫。严炅已经咬牙问道:“你想要红杏出墙?”
恬熙一声放肆的浪笑,回头看他一眼,说:“这全都要看陛下是如何做了!”严炅紧紧的盯著他,突然转怒为笑,猛然提起他双腿连环抽c起那媚x起来,只将那早就不耐烦这冗长前戏的媚xc弄的y水涟涟,媚r颤颤。恬熙撑不住,早就放声浪叫起来。严炅伏在他背上,咬牙笑道:“若朕不能满足你这y荡的身体,莫说皇帝,这男人也无需做了。妖精,朕准了!朕日後自然会日日宠幸你,每日c弄你这不安分的小媚x,喂饱你这小浪货。小妖精!”
恬熙急促的喘息呻吟下,居然还有心回嘴:“臣妾若不这番的y荡放浪,怎能得陛下念念不忘,在臣妾仍是先帝宠妃时还斗胆与臣妾通j?”严炅怒笑道:“好一张巧嘴,真不输你下面了!小东西,等著朕把你日日c弄舒坦吧!”
恬熙心里暗暗一声冷笑,嘴里仍旧不甘示弱。可在严炅几记重击之下,理智被纷扰而来的情欲之波彻底冲垮。他浪叫著扭动著身体,只喊著陛下快些快些。严炅突然又停了下来,问:“你在喊谁?”恬熙正在兴头上,又被停了自然不高兴。回头瞥了严炅一眼,却见他目光古怪的看著自己。
这个当口,他可实在是无心再去作态了。只催著严炅:“停著做什麽?快动啊!”严炅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一只胳膊揽住他的腰身,确保他的身体不至於被自己的顶撞弄得摇摇欲坠。随後在他耳边说出了一句话:“叫朕三郎!”恬熙一愣,随後便灵光的喊出:“三郎三郎,快点动啊!我要你,我要你狠狠的c我,快点给我,别折腾我了!”
听到他称三郎,严炅终於满意的重新开弄起来。恬熙颤抖著尖叫著,浪态百出的勾引严炅的兽欲。两人都未察觉这一声声三郎,让这浴池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不同了。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这水里,池边,抵死缠绵……
第十章
发文时间: 4/9 2011
次日凌晨,严炅先清醒过来。看著紧紧依偎在身边,仍旧沈沈安睡的恬熙。回忆起昨晚情事中的种种,突然觉得有些荒唐可笑。他哪里还像个帝王,倒是个为色所迷的莽撞青年,居然被一个玩物给弄得大失方寸!看看犹自酣睡的枕边尤物,略带困倦的睡颜一扫昨晚的风情妖豔,变得稚嫩娇憨,微微嘟起的朱唇闪著诱人的光泽。没记错的话,他才不过十九岁。可是他在床帏的风情妖娆,让经验最丰富的风月老手都甘拜下风。这样的美人,怕是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得过他的诱惑吧!狐媚,天下第一尤物!既然如此,自己一时的失态,也倒是不足为奇了。
为自己的糊涂行径做出了最合理的解释,他顿时放心了。转身想要下床,突然转念一想:这样的事若再出现,难免对自己的帝王威严有所损伤。且这小妖精媚功越发精进,假以时日,难免会让自己不好控制。一个懂得撒娇卖乖,又有个天底下最销魂身体的玩物确实难得。若就放著不管,由著他性子被惯野了,反而废了这麽个好消遣。莫不如,给他个惩戒,也是给自己的一个警醒。决不可对玩物用过了心思!
想到这一层,严炅立刻下了个决定。伸手掀开恬熙身上的被子,露出他仍旧赤l的身躯。然後从床头的暗屉里拿出搁置已久的如意玲珑锁。握著恬熙精致的粉j,他毫不犹豫的,将这只已经从恬熙身上摘下一年多的桎梏再次给他戴上。
做完这一切,他终於觉得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人也轻松了许多。他是他的主,是他的天,他可以宠他纵容他偏袒庇护他,但决不能被他所左右。这一点,毋庸置疑!
亲手做完这一切,严炅看著恬熙觉察到动静,迷迷糊糊的双眼。心里觉得很愉快,便对恬熙说:“睡吧,不用起来伺候朕了。”恬熙本来就身酥体软,听到他如此大发慈悲的话,立刻就毫不客气的合目继续安睡。严炅也觉得无所谓,稍稍带点脾气,比其他唯唯诺诺的妃嫔们,还是要有趣些的。
严炅走後约莫一个时辰,恬熙终於起来了。一掀被起身,便被腿间想起的铃声吸引了注意力。低头一看,熟悉的物事再度回到他身上。心里倒是无所谓,他起身梳妆打扮进食。新的一天开始了,他要打起精神来应付很多事呢。
等到严炅退朝回宫,恬熙来迎时,张口喊得还是陛下,并未把“三郎”这个过於亲昵,略显r麻的称谓喊出来。这让严炅松了口气。他却不知恬熙根本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本来嘛,武帝也好严炅也好,他的男人们,在占有他的时候可以什麽话都说出来。若真把这些话当真,那他不是太天真而是太蠢了!
就这样,两人经过昨晚,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固守著自己底限的相处著。严炅微笑著将恬熙拉过来,抱在怀里。与他随意的聊天说话。恬熙手里掂著一块玫瑰茯苓糕,一点点的喂给他吃。待到气氛渐入佳境时,严炅示意,恬熙领会的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无所顾忌的当著两人亲随的面,将自己的衣襟拉开,上身衣衫扯到腰间堆积,l露出仅著一墨绿裹胸的上身。看著严炅有些收缩的瞳仁,他双手绕到背後,娇笑著就要接带子。屋内的宫人们个个垂首肃立,做木胎泥塑样。
不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两人皆有些意外的停下。严炅不太高兴的扬声问:“出了什麽事?”长贵匆匆走了进来,有些为难的躬身奏道:“陛下,陈太贵嫔在外哭闹著要求见陛下!”严炅顿时脸色有些沈了,他放开恬熙,随後起身向外走去。
恬熙不明所以,忙让人过来为他整装,随後也跟著出去查看情况。一踏出殿外,便看见严炅正站在庭院中,微弓著身,做出试图要扶起面前跪著的一位中年贵妇。恬熙眼尖,看出来那是武帝时的一位早已失宠的妃嫔。曾经也来向自己请过安。他自忖此时过去,怕是要与她同时尴尬,莫不如先在此观望一下,於是便不动声色的远远看著。
只见陈太妃泪涕交际,不理严炅和长贵的搀扶。执意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哀告著什麽。严炅看起来样子很为难,他侧著身避开陈太妃的磕头,微皱著眉与陈太贵嫔说著什麽,可无论他说什麽陈太贵嫔也没有反应,仍旧是苦苦跪地磕头哀求哭喊著。不多会功夫,面前地面上便散落了从她发上落下的花钿。
恬熙看著奇怪,便问旁边:“这到底是怎麽了?”轻雯紧跟著他,说:“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这两日模糊听说,陛下要选公主送往蛮族,与那伊智耶和亲呢。这陈太贵嫔,好像有位公主,今年刚刚及笄呢。”
“和亲?”恬熙有些明白过来为何一向老实本分,规规矩矩的陈太贵嫔今日会如此失礼失态。必是已经收到谕旨了,要生生与骨r分离了。看著她紧紧抓著严炅的衣摆,哭得声嘶力竭。心里很有些难受。可怜天下父母心,这陈太贵嫔,必定是舍不得从今往後,再不得与女儿见面,故而如此吧!想到她们母女俩本在这後宫中相依为命,安静度日。没想到却突然承受著无妄之灾,年幼的公主不得不扛上重责,与母亲生离一世。恬熙眼眶一热,又想起自己的身世,更是对她们起了同病相怜之感。竟暗暗下了决定:为她们俩说说情,希望严炅能改变决定。
正想著,眼见那陈太贵嫔哭著哭著,突然身体一软,已经晕倒在地。忙提著裙子,带人赶了上去。走近了,就见严炅扭头,对长贵说:“将太贵嫔送回居处,再多遣几人好好服侍著。公主马上便要出嫁了,这样大喜的日子切莫出了什麽差池,明白吗?”长贵答应著,著人来抬人事不省的陈太贵嫔。
第十一章
发文时间: 4/10 2011
严炅目送著宫人们将陈太贵嫔抬出去。恬熙在他身後,小心的开口喊道:“陛下!”严炅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恬熙暂时按捺下来。烦躁,蔓延在幽深的双眸里的,是满满的烦躁。心里一沈,恬熙顿时对劝说他没有了把握。
严炅看著他,表情逐渐转为缓和。他淡淡的说:“进去吧!今日朕还能陪你,过几天朕会越来越忙,到时候怕是一点闲都找不到了。”恬熙,忙走上前去,娇嗔笑道:“那我可不管,这几日陛下都要在我这里歇著。”严炅看著他,或许是那个如意锁的功劳。他觉得自己面对恬熙时,终於可以毫无负担了。嘴角勾一个笑意出来,他随手揽住恬熙,与他边走边说道:“好,朕这几日定然好好陪你。”
恬熙这一日屈意承欢,在情事上比以往更加的放纵风情,花样百出,只把严炅从头至尾的服侍妥帖舒坦了。待晚上结束了一场云雨,齐齐沐浴时。看著严炅惬意的模样,恬熙终於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陈太贵嫔哭什麽呢?在我宫里闹了那麽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她,她来找你诉苦呢。”
严炅睁开眼,看著他笑道:“这事你居然会不知道。”恬熙一撇嘴,随手从漂浮在水面上的精致小船里拿出一壶果酒,斟了杯自己喝了一口,随後反哺入严炅嘴里。待严炅喝完,他才假意抱怨道:“进宫以来忙的要死,还要陪陛下您寻欢享乐。我真是半点都不敢怠慢,生怕别人说我这‘深宫妖妃’的赫赫威名全是虚的吹的。您说我这麽忙,哪里还有工夫打听消息?”
严炅听他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又气又好笑,捏了把他的翘臀,笑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随後又说道:“行了,别再矫情了。满口的‘陛下,您’的,朕听著也无趣了。没有外人在场在时,倒不如还跟你往常一样,倒有些意思。”恬熙一听,眉毛一扬,说:“你这麽说,我可就要当真了。”严炅无所谓的一笑,说:“叫朕陛下的多了,不缺你一个。”
恬熙这才眉开眼笑道:“早说嘛,这些天憋都快憋死我了。”严炅也点头笑著说:“就知道你不是真心敬朕。”恬熙哼了一声,勾著他脖子说道:“是你自己说的,j夫y妇什麽的,谈什麽尊敬?”严炅赞同的说:“确实!”一只手轻抚著恬熙光滑的面庞,他却又说:“可你得记著……”恬熙不待他说完,自己补充道:“你是我的天,我的主,我的灵r的所有者。我和我的族人的全部依靠。你放心,这个我铭记在心,到死不忘。”
严炅彻底的满意放心了,对,就该这样,狐媚必须侍奉帝王。他心里如何想的不重要,自己也不该不需要感兴趣。只需要只要一件事,他会终生臣服在自己脚下,就够了。
恬熙不知道他所思所想,但他著急这样下去,怕是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於是继续说道:“可你还没有告诉我,那陈太贵嫔这闹得是哪一出啊?”严炅眼神一黯,也颇有些感叹的说:“朕决意与蛮族再次联姻,已经选中了她的女儿明城前往和亲了。她是舍不得女儿,就前来求朕收回成命。”
恬熙瞪大了双眼看著他,说:“明城?可她才刚刚十四岁啊。什麽事都不懂的小丫头,能扛得起这麽大的重任吗?”严炅一声叹息说道:“朕也是无奈。皇亲宗室里,正值婚龄没有结亲的也没有几人。其他几个全属旁系,有朕的姑姑和妹妹做先例。想那邑智耶怕是看不上的。她也算是朕的无奈之选了。”
他说著如此充分的理由,恬熙却一声轻笑,严炅奇怪的看著他问:“你笑什麽?”恬熙笑著靠在他怀里,抬头一吻,说道:“骗人!其他的公主太妃娘家势力稳固,不好撼动。你才刚刚登基,不宜与她们起冲突。你选明城,不过是因为陈太贵嫔娘家早已失势,对你毫无用处,可以由你摆布。是不是?”
严炅被他如此说,也并不动气。含笑看著他说:“真不知道先皇怎麽会一直认为你是个小傻瓜。”恬熙自得的一笑,说:“因为先皇喜欢我做个小傻瓜,而你,还是喜欢聪明一些的人,不是吗?”严炅点头,说:“没错,那我选明城,还有个原因,你知道是什麽吗?”
恬熙一愣,偏头想了半天,终於说:“还有别的原因吗?”严炅笑了笑,可眼神却逐渐冷峻下来:“朕这次和亲,要试探那邑智耶的态度。若他有意与我大魏保持和平,自然会将我大魏的公主接纳并好生对待。若他企图挑起战乱,和亲的公主必然是第一个牺牲者。这样一个角色,朕权衡利弊,只能选一个对自己作用最小的妹妹来担任了。”
浴池的水仍旧温热,但恬熙觉得身体里散发著一股寒意。他看著严炅,说:“那是你的妹妹!”严炅看著他,冷静的回答:“可她也是大魏的公主!生为公主,就该有为朕,为大魏做出牺牲的觉悟。”
恬熙沈默,从他们关於明城的对话开始没多久,他就清醒的认识到自己改变不了严炅的决定了。一个帝王,本就该心如铁石。而能够在父皇病重时与他的宠妃通j的男人,他还能指望他什麽呢?他无能为力,唯有对那可怜的公主奉上毫无价值的怜悯。两人之间沈默了一会,恬熙突然问:“若有一天,我对你要是无用了,你会丢了我吗?”严炅轻笑,将他拉到怀里抱住,说:“好好伺候朕,让你对朕的好处越过这宫里的任何一人,你就什麽都无需担心了。”
恬熙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说:“我会永远记住的!”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透过从浴池旁边树立的几面巨大铜镜中,恬熙看到他们紧密相连的身影,与天下所有的有情人毫无二样。恬熙暗暗发笑,笑的是他们终成眷属,长相厮守,却永不会是有情人!
一个月後,明城公主一路洒泪的登上了远嫁的婚车,当晚噩耗传来,陈太贵嫔悬梁自尽。半年後,送亲车队到达蛮族领地,新婚当晚,明城便被邑智耶以意图行刺之名杀死。就在她的尸体旁,邑智耶宣布,对大魏宣战。平静了数年的北疆,再一次进入动荡不安的时期。经历数年休养生息的大魏帝国,也再度起了兵戈。而这一切,已经与这对母女无关了。後宫中,她们存在过的痕迹快速被抹去,就像一滴露珠,被最终逃不过朝阳的蒸发。
第十二章
发文时间: 4/11 2011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这半年里大魏与蛮族大小交锋数次,彼此皆有损伤。在镇北王的大军强力抵御下,边境的战火没有蔓延开来。千里之外的京城依旧繁荣,百姓安居乐业。而身处後宫之中的恬熙,也依旧过著他奢y的宠妃生活。
这半年来他一直深受严炅专宠,从未间断。而他也是曲意逢迎,媚颜承欢。为了笼络住严炅,百千种手段花样都施展了出来,牢牢的把严炅稳在承欢殿的温柔乡里,搞得後宫其他人一个月都难得分的几分雨露。时间久了,难免就有人哀声怨道。对承欢殿的不满也到了极点。
趁著几次众妃嫔向皇後请安的机会,恬熙没少受她们的暗讽敲打。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让那些蓄意攻击他的人讨了个口头快活。可之後他们发现,严炅竟是接连临幸潋贵妃,竟是连先前的几分雨露也再不分撒出来了。她们这才知道厉害,於是也收敛了许多。
轻雯为此有些忧心的对恬熙说:“娘娘如此做,可算得上是与整个後宫为敌了。这样真的好吗?”恬熙不以为意,说:“就算本宫不这麽做,一样也是她们眼里的沙子,还要白承个‘媚上惑主,y乱後宫’的名声。既然如此,就干脆给她们点厉害的,先退些无胆的。若还有人不死心,那本宫再抖擞些精神去跟她们玩吧!”
这些风波汪皇後也有所耳闻。她也多次公开出言训诫,意图平息这些纷争,可收效甚微。偏偏这时候,恬熙又不安分的折腾出一件新事。
自从学了骑马後,他对这项运动表现出强烈的兴趣,闲来无事便会前往校场跑马圈练习。可日子久了便觉得整日在一块地方打转也无趣。於是这一日他索性调转马头,直接出了校场,往後宫宫道上奔驰而去。大魏後宫中还从未有人如此张扬的骑马喧哗。闹得宫道上人人手忙脚乱,避道相让。恬熙也不管,直接大笑著扬长而去,最後还直接骑马绕著御花园紫阳湖绕了三圈才作罢。
这下算是授人以柄了,几名高位妃嫔气愤难耐,联名向严炅上奏,要求他对恬熙进行惩戒。严炅手掂著那份奏折,笑著对恬熙说:“瞧瞧,你给朕惹了什麽事!”
恬熙将奏折接过来翻了几页,然後就嗤之以鼻的将奏折随手丢到案上,说:“有什麽大不了的事,这群人如此小题大做,果然是太闲了。”
严炅笑了,说:“你倒还比她们都有理了。”恬熙瞄了他一眼,乖顺的依偎进他怀里,大言不惭的说:“有你做我的後盾,我的底气当然要比她们足多了。”严炅一扬眉说:“你怎麽就觉得朕会给你做後盾呢?”
恬熙“嘻”的一声,抬头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随後狡黠笑道:“是你答应的的:只要我好好伺候你,你自然会让我过的称心如意。现如今我都如此尽心尽力的伺候你了,难道还不值得你为我做主吗?”
严炅瞧瞧他衣衫半退的紧挨著自己,火辣辣的眼神做著最坦诚的挑逗。他会意一笑,喃喃说道:“确实够格!”
恬熙勾唇一笑,在严炅眼前缓慢而煽情的躺上了案几,将那份奏折压到了身下。如献上神坛的赤l羔羊。严炅眼神已深,起身无言的压了上去……
投上去的奏折如石沈大海,再无消息。众人气愤不已,偏偏无法近的了严炅身,无法向他当面指控恬熙的肆无忌惮,嚣张跋扈。最後干脆转而向汪皇後诉苦。
汪皇後听完事情原委後,也觉得在这样放任恬熙胡闹,怕是要惹出大事来反而让他深受其害。於是便前来拜见严炅,并委婉提出让严炅稍微约束一下恬熙的行为。
严炅听了只是笑笑,说:“这并不是什麽大事,梓潼何必就这麽上心了呢?”汪皇後见他如此不上心也有些著急,一脸的凝重的说道:“陛下切莫觉得此事算小。贵妃入宫半年多来,一直深受皇宠,以致树大招风。可叹贵妃懵懂不知,处事随心。臣妾担心,若任由他如此天性发展下去,怕总有一天贵妃会在有心人的唆使之下闯下大祸。到时那真是追悔莫及了。”
她忧心忡忡,严炅却笑道:“这话说得也太夸大其词了!”汪皇後见他仍旧不当一回事,心里也急了,就说:“陛下惯於面临朝野,故而不知後宫春秋。若真有人存心做法,就算是贵妃,怕也难逃一劫啊。所以,陛下若喜欢他,平常多对他好些就罢。在外面,还是多约束一下他为好。”
严炅听完她一席语重心长的话,也只是笑笑,说:“梓潼对贵妃的一片关爱之心,朕全部了解。只是这事梓潼大可不必c心。贵妃不会有任何事。他有个这世上最强的後盾,谁都伤不了他。”汪皇後一怔,问:“陛下指的是?”
严炅一声笑,随意的说:“可不就是朕吗?有朕在,天大的事都可以为他应下。谁能伤他?”
他嘴里噙著笑,对汪皇後说出此番言论。只将汪皇後惊得微瞪双眼半天说不出话,心中思绪如麻。严炅奇怪的看著她,笑道:“梓潼怎麽不说话了?”汪皇後强笑道:“臣妾只是感叹,陛下是真的喜欢贵妃呢。先前臣妾还从未曾见陛下对哪个美人如此用心。”
严炅一怔,脑海里突然闪过恬熙的脸。随後笑道:“梓潼吃醋了?”汪皇後摇摇头,真挚的说:“臣妾永远不会吃他的醋。”严炅细细的打量著她,汪皇後看著他,目光清澈坦然。严炅看不出她有丝毫作伪的迹象,终於长叹一声:“梓潼当真是贤惠大度啊!”汪皇後闻言并没有自喜,微垂著眼,她轻轻的说:“不敢当,陛下!”
严炅只当她是自谦,仍旧笑吟吟的说:“不用谦虚了,梓潼之贤,堪称天下女子楷模。将来必受後世赞颂。”汪皇後一声赔笑,并不答话。只在心里默默想道: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怎麽样的,她没有说出来。看著眼前英俊的丈夫,她默默对自己下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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