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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云桥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朝阳寒露

    “这三颗是上品。我自开这店铺以来,只得这三颗。这莲花是由和田玉雕琢而成,那沉积的糖色更衬得珍珠透亮,垂挂的两串白珍珠也是上品。夫人,希望您别嫌弃!”

    “就要这支了!”秋观桥道。

    “等等,我看既然是掌柜心头好,还是别要了!”

    云樁还在苦恼。

    “夫人,既已做成首饰,自然是要售卖的。平常人家,我不愿割爱,小的瞧这支实在是配您!夫人是否在担心价钱,您二位看着给吧!好物配良人,小的不会漫天开价!”

    秋观桥道:“无妨,该是多少便多少,把它包起来吧!”

    “哎,好!”

    他知道那支簪子必定不菲,也怕云樁瞧见心疼银子,跟着那掌柜到柜台边上。悄悄递给他一张银票,那掌柜一看,双眼瞬间瞪得贼大。秋观桥对其摇头示意,接过那盒子,搂着云樁便走出去。




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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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向会仙楼走去,秋观桥道:“夫人,为夫的银子花光了,呆会儿的饭钱可得你出了!”

    “那支簪花了你多少银子啊!我把银子给你!”

    “无妨!本就打算替你置办的!”

    “可我嫁给你,嫁妆全进了你们陛下的国库了,所以这些也不必你来的!况且这也不便宜。”

    “物有所值,配得上你,便是无价之宝!”

    听他这么一说,云樁还真是泛起一丝丝的感动啊!果然女人对买买买是不能抵挡的!不过想来,那东西肯定价值不菲。这人一个侍郎,哪来那么多银子侧头瞧了某人一眼,一脸的惊悚,“你哪来这么多银子不会是民脂民膏吧”

    “你这脑子想些什么,就我这位置,能刮来什么”

    云樁想想也是。

    待两人上了楼,菜已上齐,久不见两人的踪迹,云泩嘟囔道:“还以为姐夫带着姐姐私奔了呢!”

    云樁道:“馋了就先吃,不用理会我们!”

    “那不能,必须等姐夫一起。”云沲道。

    云渊道:“对了,今晚云叔便到了!”

    正喝着水的云樁被呛到了。“好,让他歇歇,明儿我去见他!”

    “要我陪你吗”

    云樁真是奇怪,这人怎么一反常态的殷勤,便道:“你不用去上朝吗这么闲,怪不得每个人都想当官!”

    云渊道:“云叔估计也想瞧姐夫一眼,他可没见过!让他好好瞧瞧,回去也好和父皇交差,姐姐嫁这个姐夫不错!”

    “楼哥哥也能安心!”云珠道。

    “吃你们的饭,多嘴!”

    “是谁”乍一听他们提起,云樁便沉默。他也是好奇,随即又反应过来:“莫不是真正的大皇子”河源书吧

    “姐姐,我看你俩不像新婚燕尔,倒是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样。跟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秋观桥玩味,“说来那是去年的时候,我们一行人被人袭击。人家目的是你们姐姐,可她却把我拖下水!”

    “当时是不是觉得姐姐特讨厌!”云沲道。

    “不讨厌!你们姐姐很厉害!”

    云润道:“是不是那时候就看上我们姐姐了!”

    云樁斥道:“闭嘴,明儿个我见了云叔,就让他把你们领回去!”

    秋观桥也看着她道:“是,很喜欢!”

    他的话没让云樁红了脸,反倒觉着像是奚落。夜游船之后,两人原本各归各位。要不是红线庄的掺和,他们不对等的关系,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所以造成如今这种局面,谁是谁非说不清楚。

    说起红线庄,自从秋观禾口中得知那副庄主出现之后,再无任何踪迹。看来为了帮乌凉除掉她这云国的臂膀,红线庄是否又走起老路,干预各国内政之事她想不明白他们的目的何在这么做又有何好处可那庄主的口气不像贪慕之人,是名利在短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了

    她的思绪让她混乱,不禁催促几人。“快吃,吃完回去!”

    “好!”几人光顾着插科打诨,倒忘了最重要之事了。

    翌日,云净言一早就派人过来寻云樁。他如此的急促,是不是就意味她父皇真的很生气云樁竟有些胆怯,怕这一贯温文尔雅的长辈,她现在是真的想拽秋观桥和她一道过去!

    “你们大人呢”

    伺候在门外的青黛道:“回夫人,大人出去巡视河道了!不过大人交待了,要是夫人外出,让奴婢跟着伺候!”

    他倒是安排周到,云樁挥挥手,无意让她跟着。

    “大人还说了,若是夫人不带着奴婢,就罚奴婢跪三天三夜!”青黛的语气不卑不亢,云樁听着淡淡的,完全不是一个丫鬟的姿态。

    “得了吧!他舍得动你不过是吓唬我,我才不上当!”

    她转身就走,青黛偷偷跟着,“不许跟来!”她话说得轻巧,却透着不容置疑,倒是真让青黛停了脚步。



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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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驿馆内,云净言支开了所有人,语气没了平日的生分,倒多了责怪。

    “公主,陛下让微臣问问您,这是怎么回事”

    “这事复杂,我也不知如何才说得清!”

    “如今云国成为六国中的笑柄,都耻笑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何为偷这一路上不知躲过了乌凉多少行刺,却不想临了倒栽了跟头。这事怪也怪我太自负,错看了太子的本性!要不他们真以为自己能把这事搅黄。”

    “那本欲被砍头的刺客,如今因为这事倒成了乌凉的功臣,赐官赐美人,真是让人听了就想撕了他!”

    “那还留着干嘛,派个人过去把他杀了,挫挫他们的锐气!”

    “如今这种局面,这北帝就没给我们一个交待!”

    “没用的,想来您应该听云渊他们说过!太子至纯至性,对贺家小姐钟情,不愿娶我。他是太子,若是我把他逼急,记恨今日之事。日后他登上皇位,难保他不会翻脸不认人!再说就算我坐上皇后之位,悠居深宫,不能议朝堂之事,也是鞭长莫及。如今北帝是想把我困在北冥,不想我们与他国接触!他们是各怀心思,所以这事儿急不得,您回去禀明,父皇会明白的!”

    “您想好接下来的打算了”

    “我错嫁之人乃左相之嫡子。去年在郈鄄时,记得我与你说过,我与他的结缘拜红线庄所赐!这一次,那刺客能逃脱,这里边又沾了红线庄的功劳!挑唆山贼绑我,又耍了我!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怎么,红线庄又掺和到里头!为何屡次与我们做对!”

    “我曾答应过那位庄主,不计较红线庄之前的事!可他若管不了,就别怪我再提旧恨了!您让底下的人在外散布些消息,反正这是他们想要,那便成全他们吧!”

    “好!”

    云净言带着云珠几个回了云国,又赶紧着手云樁交待的事!

    很快,江湖上有传言,红线庄死灰复燃。乌凉、北凉富商被讹诈之事是红线庄所为。

    见悔自然也听到了这些风言风语,气愤之及,暗骂云樁不守信用。此刻正愤怒地瞧着半跪在地上的手下!“副庄主呢!”

    “回庄主,副庄主早已不在庄里,他何时出去的,我们不知!”

    那权叔道:“那大皇子不是说了不计较吗怎又出尔反尔”

    “权叔,传令下去。若副庄主再想调派庄里的人,谁若依从于他,便就地诛杀!”读书楼

    “你这法子不管用,庄里有些人就愿意跟着他。他们也有冲劲,谁也不愿做籍籍无名之人!算了,由着他吧!那些人留在庄里的也只会引起纷争,倒不如让他带了去,图个清净!若他以后明白自然是好的,若不明白,咱们也别让庄里人跟着死透!”

    “若任他肆意妄为,我们结的怨还少吗!我真不明白他图的是什么”

    “表面上看他针对的是云国,却不知和云国结下什么仇怨您要有兴趣,就去查查他打算干什么,听说他最后一次出现时,是在北冥!他出现在那并非偶然,那有个云国公主在呢!年轻人的想法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喔!”他的声音显得龙钟老态,透出一抹长者的智慧!

    “我会替您看住愿意依附于你的人,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不给你添乱!”

    “您是个明白人!希望他也能早点长大才好!”

    “总要有些理智的人,要不早死了个透透的!年纪大,总是有些用处的!”

    “我们以后也会走这一遭的……”

    想到以后,发出一声长叹。看来他得好好想想以后的退路才是!

    当然,这事也在各国朝堂之上传开了。

    北帝在早朝时,与众文武百官讨论应对之法。看着底下的一众大臣道:“听人说,这红线庄死灰复燃。众爱卿有何高见啊”

    贺容式道:“陛下,这十五年来并未听说过红线庄再杀过任何一人。介入过任何朝堂之事!”

    “可朕怎么听说这倒让郈鄄给碰上了!还说什么后卫北凉有富贾被掳,是红线庄干的!”

    “这消息从乌凉散布出来,这恐是谣言!为的是引起六国人人恐慌。乌凉帝王白世广性子狂傲,对云国觊觎。说不定想趁机造遥生事,让各国自危,自己坐享其成!”

    刑部尚书严童书道:“太子殿下与云国公主大婚之夜被人刺杀!可惜所有刺客均被伏击,没有留下活口。这些刺客针对云公主,就不难看出。乌凉也一直破坏这一桩婚事!因此这些事怕是不可相信!”

    “臣也认为不必惊慌!陛下您看,这些事跟以前红线庄干的事相比真是不足挂齿!”

    兵部尚书竹仓道:“说的倒是。红线庄无论清官贪官只要给银子就杀,弄得天下大乱。当时好不威风,何时做过绑票这等下作的勾当!”

    秋石远道:“竹大人,这些事都一样下作!”

    北帝道:“看来红线庄若是真没落到这个地步,那的确是不值得害怕的。”

    “陛下说的是!”

    云樁怎样也想不到,这小波折竟会以这样告终!



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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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观桥不知中了什么邪,又对云樁爱搭不理。云樁早已看透他的本质且习以为常,倒不觉着奇怪!她照常做自己的事,每天管管铺子里的事。

    这一日,和贞公主在府里瞧不见她,竟找来铺子里!

    “阿樁,陪我去个地方!”

    看她过来,云樁放下手里的活,“姐姐,是要去哪儿”

    “我去还愿,就城外那家寺庙,你知道的!”

    云樁道:“就你遇袭那次,二夫人提到的那座寺庙!”

    和贞公主翻了个白眼,“这么丢人的事儿,别提了好吗”

    “好好好,就咱俩那凤表妹没陪着您”

    “她月事来了,不方便,怕冲撞了菩萨!行了,赶紧的!”

    和贞公主不由分说拽着她就走,“马车在外边等着,我让你那丫鬟和翁侍卫跟着,这次不会再有闪失的!”

    果然,云樁出门便看到青黛也在。想起她的态度,她直觉认为这人不简单。如若真出事,翁同良一人如何能保护她们三个女人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青黛是个有身手的人,难道是秋观桥让她保护自己的

    他们一行四人,翁同良充当马夫的角色。青黛身为丫鬟,也只能坐在车外,就两人坐在车里。

    一上马车没多久,云樁便受不住了,马车颠簸,直颠得她泛恶心,但她依然强忍着!和贞公主倒是镇定自若。

    瞧着云樁的反应,她又胡思乱想了,“阿樁,你不是怀上了吧!”

    她这话让云樁更恶心了!“成亲到现在,他都没回房睡过,我又没本事自我繁殖!”

    她的话让车外的人失笑。

    “真是可惜,听说宫里那位有了!”

    “谁太子妃啊!有就有呗,关我何事。我上外边坐!青黛,进来伺候长公主!”

    “夫人,外边风大,您还是里边歇着吧!”

    “废话,给我死进来!”

    “是,夫人!”饶是青黛的性子,也有些无可奈何。

    山路崎岖,群岭巍峨,就算是骄阳当空,山里依旧能感受到阴凉的气候。云樁终于瞧见了天边的云彩,放宽了眼界,身体的不适终于得到缓解。

    云樁瞧着这个和云楼差不多年纪的青年才俊,重逢到现在,都没能好好和他们聊聊!“过得怎么样”

    “都很好,大人待我们很好!”

    “那就好!”翁同良的冷淡,云樁也再无话可聊下去,一路瞧着风景,秀丽景致,绿树丛荫。倒也欢快。

    “对不起,那时我不该把气撒您头上!”

    “没事,那些人若不是冲着我,估计也不会连累你们!”

    “错在我们!我却为了让自己好过,把事都推给您!”

    “自己人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寺庙建于一座山上,云樁看那百级阶梯宛如一条小蛇曲折,曼延至山顶。云樁感叹人的毅力,能建成这座凌空的寺庙!云南

    待她爬至顶峰,早已双腿颤巍,气喘嘘嘘。

    翁同良和青黛倒是气定神闲,这让云樁更笃定内心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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