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特别白
这几天身体因为换季出了些问题,今天又有朋友到访,写的慢了
我准备用这种方式对大明武夫做一个总结,这也是正文,会更新的断断续续,谢谢大家了
大明武夫 大汉太祖赵进研究(2)
赵进“何时”有夺取天下的想法,从华夏到世界的其他地方,摒弃那些并不可信的神话传说,每个人都对真相无比好奇。
除了那些靠继承取得皇位的帝王,英雄、枭雄**雄们不管史书如何为他们粉饰,他们在一开始都不会有这样巨大的志向,往往是通过个人的努力奋斗加上时运,当实力和时机到了某个点之后才决定冲击顶点,这是常理,也是常态,不管华夏世界,或者欧洲大陆,甚至蛮荒的美洲,都是如此。
但赵进不同,对于“何时”那个问题,答案,如果我们承认他是答案的话,那么早就明晰了。
和华夏世界的历代帝王不同,赵进没有禁毁前代不利于自己的史料,恰好明代文人对于笔记有远超出前代和其他地域的热情,无论真实记载或是传说谣言,有心人总会在里面发现真相,至少是真相的碎片。
只是从这浩若烟海的文字资料中得出的结论太不可思议,如果这就是答案,如果这就是真相,那未免太骇人听闻,太不可思议。
大汉太祖,这个世界帝国的开创者,或许在他是个十岁少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成为帝皇,夺取天下,甚至是夺取这个世界的念头。
多么不可思议,一个少年,一个身处偏僻之地的少年,没受过教育的父母,怎么会有同样的想法,要知道,同样的年龄,甚至连皇室子弟都未必会有这样的概念。
可这个结论,这个或许的“答案”,又有他的理所当然,观察大汉太祖赵进的一生,他的十岁之前和他的同龄人一样平平无奇,赵进的父亲为了锻炼他的胆量,带赵进去观看执行死刑的场面,他收到惊吓昏厥,濒临死亡,然后又运气很好,但并不算如何神奇的醒来。
从那一刻,赵进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开始有迹可循,都开始充满了目的性,是的,我们很难想象,一个十岁的少年会有如此严整的计划,如果我们认定这是他自己的计划,从自己的十岁谋划到了自己成年,并且每一步计划都成功了。
首先,他通过儿戏一样的比武筛选自己的同伴,那几个赫赫有名的人物我们无需一一列出,这些人的存在也被认为是赵进的“天命”,在华夏世界的语境里,初代帝王在贫寒时总会一些默默无闻的英才汇聚跟随。
然后,赵进开始染指徐州区域的地下世界,而且影响和权力都飞速扩张,一群少年对抗亡命暴徒,这个对比很荒谬,但实际上,营养充足、经过训练、拿着精良武器的少年,和营养不良的乌合之众比起来,他们未必只有劣势,更何况,通过自己和同伴们的家庭,赵进得到了徐州地方政府和士绅们的支持,这个优势就太巨大了......
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件事,之所以我们要提到这件事,是因为长期以来,研究者和学界对这件事有巨大的分歧,这件事就是大汉帝国“第二皇后”木淑兰女士被绑架事件,木淑兰女士的生平在史书和各种剧目上都常常看到,这里就不再累述。
这次绑架事件中,赵进和他的小团体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和徐州的地下势力有了交集,很多人觉得这才是一切的开端,或许这次杀人的刺激和身边人的突发遭遇,让赵进觉悟了什么,也有人觉得,这次的事件,不过是一次事件,如果不是这次,那么赵进和他的团体,在接下来的行事中也会有类似的遭遇。
关于这件事,争论已经有很多很多,本文无意参与其中,只是提出此事,供大家参考。
再接下来,赵进靠着自己不断扩大的力量,开始一步步掌控徐州的地下社会,并将这种掌控逐步的转向地上,这个过程很漫长,也发生了很多事,但每一件事单独来看都不那么重要。
或许这些事有这样那样的历史意义,可仔细分析起来,却不过是计划中的某个步骤,某一环,真正让人惊叹的,是赵进在这些事上所体现的高明眼光和巧妙的手腕以及铁血果决的手段。
他建立了自己的私人武装,但没有像当时的民团甚至正规军那样训练,反而去尽可能的“正规化”,在这方面,学界有比较一致的概念,认为这和他英年早逝的叔父赵振兴有关。
关于赵振兴这个人,我们还会在后面提到,这里简短的解说几句,赵振兴是个职业士兵,经历过很多战斗,而且按照不多的描述来看,赵振兴性格温和,善于学习,很可能有较高的军事素养和格斗技能,这些被他无私的传授给了赵进。
而在那时,明帝国的大军事家戚继光的影响仍在,真正的有识之士都对其推崇备至,当然,真正加以实施的并不多。
赵进的伙伴中,很多人都有和赵振兴学习过的经历,我们可以认为,正是这些学习和有意无意的训练,让赵进从小团体起始就战无不胜,当然,这种军事上的常胜不败也和赵进自己的才能有关,他有改进有创新,最后终于建立起了自人类出现时起最强大最可怕的武装,这个能在历史上找到相似的例子,比如说亚历山大,比如说成吉思汗......
不过,赵进在经济上的考量和发展更该被人注意到,他改良了粮食酒的生产流程,得到了更适合华夏世界北方民众口味的白酒,或者说明帝国北方省份和西方以及北方以及东方边境之外各个部族的喜爱,并在这上面赚取了巨额的金钱。
有研究考证,关于这次生产流程的改良,很可能是赵进,或是赵家,得到了徐州和邳州运河流域某位酿酒匠人的秘法,要知道,因为大量粮食在运河上流转,运河沿岸,尤其是作为中转枢纽的徐州邳州一带,一向是重要的白酒产地,这次改良又不是从根本上对工艺进行革命,所以很可能是某个民间匠人的偶尔发现,又机缘巧合的落入了赵家手中。
这次工艺的改进的确值得大书特书,所带来的利益和后续的影响,无论是政治上的经济上的,一切高评价都是应得的。
但真正该被注意的是这个行为本身,军事上的天才虽然稀少但并不罕见,可一个懂得经济,观察这之后的表现,甚至可以说是精通经济的军事天才,就仅此一位了,他可以自己供养自己的武装,并不断让自己武装强大,同时,又通过武装的强大为自己赚取更多的利益,这是一个自洽的循环,一个会让赵进的实力滚雪球般壮大起来的循环。
关于赵进的经济才能,学界,不仅是史学界,都有各种研究问世,不过,还有一件值得被注意的事,那就是赵进做事的节奏。
在赵进及其所属团体的成长历程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近乎完美的节奏,在每一步做每一步该做的事情,或许在出兵辽东上还值得商榷,但在这之前,赵进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自己的壮大,而且是为了自己不引人注目的壮大,即便后来和明帝国发生冲突,每次冲突都没有盲目的扩大,尽管时人和后人来看,在那个时候,稍微进行冒险,或许就能更早的享受到胜利的果实,但赵进始终很谨慎。
这种谨慎本身更说明赵进的计划和目的性,不过,依旧很难想象,在赵进的直属武装只有二百人,三百人的时候,他怎么会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怎么会有信心对抗近乎万倍与他的敌人,我们只能把这个解释为英雄壮志......
在大汉官方史书成为“潜龙”的时期,赵进经历了无数风波,也经历了一次真正的危机和挫折,没有任何一方的研究否认这次挫折,但没有人认为这次挫折对大汉帝国和赵进本身有什么样的影响。
孙大雷,追封的大汉帝国亲王,他的弟弟是赵进的亲卫,他的家族是大汉帝国最显贵门第的末席,次级显贵门第的首席,侯爵孙家所控制的造船业和纺织业以及采矿业,影响遍布整个世界,这个家族的事迹相信各位在很多地方看到。
这位死后尊荣,满门富贵的亲王,在生前只是个懵懂畏缩的少年,但这个少年在一次伏击中舍身挡在了赵进面前,自己被伏击者的弓箭射死,在很多帝国元勋的回忆录中,都提到了这一幕,而且都提到了赵进在当时的悲恸和事后会议时候的情不自禁,自然也提到了,陈昇、王兆靖、石满强、董冰峰、吉香、刘勇等帝国创立者的悲伤和回忆。
对于真正的史料研究者来说,这些回忆录的绝大部分都不过是为了提高自己身份的牵强附会,只有张虎斌元帅的那份可信,因为他是亲历者,也是当时唯一的幸存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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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很多历史老读者来说,我是在对《新顺》的只鳞片爪致敬,谢谢大家
大明武夫 大汉太祖赵进研究(3)
这次真正的危机不管从任何意义来说,都不过是寻常的战斗,无论华夏世界还是其他地区的各位帝王,从起家时起,经历过艰苦卓绝的死斗,经历过九死一生的危险,比起赵进遭受的这次来,都要艰辛许多。
在这次伏击战中,赵进第一次显露了超人的勇气和武力,他们几个人面对百余名亡命悍匪,以少胜多。
帝王少年时的神异表现,我们都已经看得太多,可这次徐州城外的战斗却不是虚构,无论官方或是民间,都有足够的记录作为铁证,要知道,那时候的地方政府和文人们还不需要讨好赵进。
附近发生的谷地现在已经有了很风光的名字“升龙谷”,也是富贵闲人们初到徐州必去的所在。
升龙谷伏击战在研究者看来,除了证明赵进的确有帝王潜质之外,另外就是对赵进心理有了一个影响,这个影响对大汉帝国建立和巩固微乎其微,但对于大汉帝国的所有功臣来说却是福音。
帝王登基后清洗功臣,已经成了权力游戏的常见玩法,在明太祖朱元璋这里更是到达了极致,对这种做法,尽管明里暗里都有各种诟病讥刺,但了解政治的人们也认为这种做法是必须的。
在大汉开过的功勋之臣中,无论是武将首席陈昇,还是文官首席王兆靖,以及下面负责方方面面的元老重臣们,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而且在大汉帝国稳固下来之后,都通过各种场合表达了自己离开权力中心,退隐安享富贵的心愿。
无论古今,无论东方或是西方,这种主动求退也是权力游戏的常见玩法,身为上位者的赵进理应顺水推舟,对内对外都营造出一种和和气气,皆大欢喜的局面,但凡是提出这种心愿的重臣们都遭到了严厉的申斥。
当赵进做出这个表态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是华夏官面上常见的礼节,当申斥一次比一次严厉,并且有具体措施实行的情况下,大家才意识到赵进这么做是真心的。
这样的做法又引起了另一种担心,纵观世界,不仅华夏本身,过份宠信功臣近臣会导致权力失衡,会导致被信任的人和家族无节制的滥用权力,会动摇国家的根基,甚至会让国家灭亡,这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有种种先例可循。
不过现实让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赵进依旧保持着对伙伴和亲信们的信任,但并不是毫无节制的宠溺和放纵,当任何人犯了错误,都会按照规则给予惩罚,这个惩罚既不会他们和太祖皇帝的关系而过重株连,也不会因为和太祖皇帝的关系而高举轻放。
按照规则办事,严格按照规则办事,是大汉帝国和从前任何一个华夏王朝的不同,但即便如此,从这种按照“规则”本身,依旧能看出赵进对他伙伴们的情谊和关心,即便这种兄弟情义仅仅保持在这一代,越是下一代就越趋向于传统的君臣关系。
“情义”“关心”这种充满温情的词汇本不该出现在一位帝王身上,尤其是赵进这种白手起家的初代帝王,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状况,我们只能把原因归结为“升龙谷伏击战”其心理的影响。
回到赵进做事的方法和节奏上,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赵进走出的前几步并不是太过稀奇,在明帝国的广大国土上,不止一个人做到了这一点,但这些人或者成为盘剥地方的恶霸,或者成为具有半官方身份的士绅,为自己和家族赚取钱财和土地,追求权势和享乐或者声名,他们的目标大都集中在家乡,一府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赵进完全不同,他从始至终都在谋求实力的增长,谋求让他那个团体从各方面变得更强,无论是军事上,组织上或是经济上,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甚至在思想和文明上也作出了同样的要求。
在这种谋求增长不断变强的过程中,赵进击败歼灭了一个个被认为和他类似的敌人。
这些敌人来源组成各不相同,有徐州地下社会的暴徒,有形同政权的宗教组织,有合法的,也有非法的,还有把持经济利益的商会以及行会,在这样那样的民间武装中,明帝国政府和军方的影子在其中若隐若现。
随着一次次胜利,赵进的实力越来越强大,从古至今,无数人在一次次胜利中,在不断增加的财富和声望中迷失,或者沉迷享受,或者骄狂自大,或者失去目标,赵进消灭的一个个对手正是这样。
一个少年,一个出身并不那么富贵的少年,取得了不管怎么评价都可以说是辉煌的胜利,取得了在任何时空都值得艳羡的巨额财富,但他却没有迷失,克制了年轻人最蓬勃的欲望,去不断的积累,去不断的发展,让自己更加的强大,这就是赵进的冷静,不,这不能用冷静来解释,这是他的计划。
在赵进的成长过程中,还有一件事令人惊讶,那就是他的前瞻性,无论现在大汉帝国及其附庸的民众们如何自豪,华夏世界如何的兴盛,都没办法否认,在赵进成长的那个时代,明帝国作为一个帝国千疮百孔,可从一个帝国的标准来说还过得去,他依旧是世界上最大的帝国,稳定统治了近二百年,而且还在几次对内对外的战争中取得了辉煌的胜利,用当时的标准可以说是“中兴”,但这个帝国在方方面面都已经衰颓了,已经全面落后于当时的西方世界,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西方文明全面压倒东方文明就是个必然的结果。
作为后世的研究者,我们有详尽的资料,以近乎全知全能者的角度俯瞰历史长河,我们能得出明帝国那时候已经千疮百孔,我们能够得出欧洲实力在迅速的增长,但当时的人并不知道,赵进则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去挑战看起来不可战胜的庞然巨物,怎么会有决断去借鉴当时大部分人认为的歪理邪说,这是很难想象的,关于借鉴欧洲技术和某些理念细节上,某些史学研究者倒是提出了猜想,如今的教会系统尤其坚持认为这个猜测是真相,那就是赵进曾经秘密扣留过传教士或者来自欧洲的商船,从这些来自西方的人士上得到了很多知识,某些胆大妄为的教会一直在暗地宣传赵进和身边的人曾在少年时候因为某位圣徒受洗成了教徒,这种说辞一直被官方严厉禁止,而且从官方对教会的全面打压来看,这不可能是真的。
他一方面吸收西方文明中优秀的部分,一方面将东方的优秀文化发扬光大,对东西方的优秀之处取长补短,加以改进和创新,在这里,就只能说是能者无所不能,赵进的前瞻性不光体现在对具体技术的采用上,还体现在具体细节的革新上,甚至可以直接说是发明,在他的整合下,大汉帝国的技术领先于世界,随着大汉帝国文化、经济和军事的全面爆发,科技也开始凌驾于整个世界,从原来的细节处改善,变成了领先时代。
和赵进同时代的人,或许也有人看出了乱世将至,或许也有人看出了明帝国的外强中干,或许有人也在加强武备,或许有人在加强武备的同时也在赚钱,但在这里面,只有赵进用方方面面的法子让自己的实力更强大,远远领先于其他人的强大。
在没有获得官方身份前,在没有立起得到法理承认的旗号前,赵进的组织和武装充其量是幕僚和民团以及佃户,但考察其组织其动员力,却远比其他地下势力正规,甚至远比明帝国各级政府要正规和有效率,先进的击败落后的,又是这样的理所当然。
很多研究者把注意力放在一场场辉煌的胜利上,或者一个个商业奇迹,比如说,赵进亲自创造了几个巨大的商业都市,将祸乱明帝国的海盗变为合法的海运,建立了规模巨大的官办工场和农庄,这些胜利和奇迹固然值得赞叹,也是赵进走向顶点的重要组成部分。
但其实很多胜利和奇迹并没有那么重要的意义,当赵进完全控制徐州之后,取得天下就已经成了必然。
明帝国的领土千倍于徐州,人口也近乎千倍,更不要说徐州没有肥沃的田地,没有珍贵的矿产,作为明帝国交通主干的大运河又已经改道别处,容易泛滥的黄河是巨大的危险,没有可凭依的地利,因为几次黄河决口,运河改道,当地的人口也比同等规模的州要稀少,这些都称不上是什么基业。
徐州这边也不是一无基础,他有着当时明帝国规模最大的铁矿之一,众所周知的是,那个铁矿的女主人就是大汉帝国太祖皇帝赵进的第一皇后,她当时因为家业被人威胁主动和赵进建立了联系,在当时堪称巨大的铁矿和矿业为赵进军团提供了装备,而大量的矿工则比农民更适合成为职业士兵。
大明武夫 大汉太祖赵进研究(4)
多发的灾难让徐州人民和明帝国的边疆民族一样强悍好斗,不畏生死,不蓄恒产,崇尚武力,这样的民间传统也是赵进组织强军的因素之一。
没有地利凭依从防守上是劣势,但如果保持进攻的话,就成了优点,随时可以开拔出相当规模的力量,当赵进有了一支拿得出手的力量之后,就可以向东威胁明帝国的财赋来源——两淮盐场,并且夺取了那边的广袤荒地,这荒地是为了给盐场提供煮盐的荒草存在的,这片两倍于徐州面积的荒地成了赵进最初的领地,赵进在那里设置了屯垦庄园,收拢明帝国的灾民,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奴隶,让他们为自己生产粮食,并把这些奴隶变成了自己的士兵、工匠、甚至官员。
明帝国对士绅极为重视,但这种重视变成了对帝国本身的残害,想要依靠士绅们作为政权的延伸,所以给他们种种优待,不过这种优待在出身于士绅阶层的文官运作下,变成了只有权利没有责任的状况。
士绅们拿走了好处,所有的义务和责任都由平民承担,这就导致了极为恶性的循环,在赵进夺得天下之前,这种恶性循环已经快要摧毁明帝国的基础,并且导致全盘的崩溃,将士绅阶层看成统治的同伴和同盟军,却导致了这等恶果,这个教训谁都会看得很明白。
明帝国的军事阶层也是个笑话,过二百年的历史中,闪亮的将星寥寥无几,各处的驻屯军和世袭军官们变成了寄生在体制上的蛀虫,他们对于军事一窍不通,却成了侵吞军田的地主,这样的阶层和士绅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是只吸取利益,不创造价值,不负担责任的废物。
无论文武都依靠不上,皇室依仗为伙伴的阶层本质上却是统治的摧毁者,明帝国的结局可想而知,在这个恶性循环下被不断压榨摧残的平民百姓,活得无比凄惨,被迫从自己的家乡离开流浪,破产破家,无处可去的民众在明帝国有个官方的称呼“流民”,官方对“流民”的态度很冷酷,往往是驱赶和置之不理,甚至会武装剿杀。
流民的组成中有很多是贫苦阶层,他们对税赋的变动和自然灾害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但也有很多自耕农,他们的抵抗力不比前者强太多,他们的土地和家产也是当地豪强的侵吞对象,讽刺的是,如果税赋变动和自然灾害加剧,中小地主也会破产破家,在这一阶层中,就有士绅,卫所的军户,也就是明帝国的军方农奴同样是流民的组成部分。
有了知识阶层和军事人员的加入,对体制充满了怨气的流民团队往往会成为威力巨大的破坏者,更不要说,在大明处处都有居心叵测的鞋教存在。
从赵进拿起武器到他统一天下,亲身参与大部分战斗和战争的敌人都是流民和鞋教团体,等到赵进的团体强大之后,很多战斗已经不用他参与了......
众所周知的是,赵进的第二皇后木淑兰女士是闻香教,也被称为华夏正教教会的圣女,类似于教皇和大牧首的地位,现在的闻香教在教义上和佛教道教区别不大,而组织体系上很接近耶稣教会却更加先进,如今闻香教的教义随着大汉帝国的征服传播各处,且光明正大,但在明帝国时候,却是一个为了敛财和实现野心家目的的标准鞋教,但这个鞋教几次大的行动都是被赵进破坏毁掉。
我们不是要谈赵进和闻香教的纠缠,而是要阐述一个更大的话题,赵进在这一次次牵扯流民的战斗中壮大起来,之所以牵扯流民,因为每一次大的流民暴动背后总有鞋教的影子。
流民本身没有什么战斗力,大量的流民人口会洗掠沿途村镇,流民的死亡会制造疫病,这就是他的破坏所在。
散沙一盘的流民面对稍有组织,装备相对精良的民团和正规军不值一提,但这是平常的情况,有鞋教参与其中后就完全不同,以闻香教参与的几次为例,在流民流动的过程中进行极为残酷的筛选,吸纳马贼和盗匪以及流亡军士作为骨干,并且有制式的兵器作为装备,到最后会成为少部分精锐武装裹挟大队前进的行动,这样的情况,已经和明帝国所谓的“大军”很接近。
在这样的力量面前,区区村镇的自卫力量和县城的官方武装就不值一提了,几次闻香教掀起的行动,如果没有赵进的出现,都会造成极大的破坏,动摇明帝国在东南之地的统治。
当然,流民被赵进击败之后,对明帝国的统治造成了更巨大更深远的破坏,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
因为种种原因,毗邻徐州的淮安府和凤阳府的面积都十分巨大,而且这两府大多是平原地形,他们的平原面积差不多等于福建和浙江等沿海省份的平地面积,但淮安府和凤阳府两地又没有和土地面积相称的人口,所以有大量的荒地存在。
赵进的一次次胜利并不是敌人杀光,实际上,当击溃鞋教组织的武装之后,流民团体就没什么战斗力可言了,甚至没有鞋教组织的裹挟,仅仅靠着粮食和安置就可以“击败”大股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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