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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虎
“然后呢?”
“那个女人太诱惑了,然后有一次我就偷了我那个死鬼老爹的钱,接济了安娜夫人?”
“接济?”张铁狐疑的看着巴利,可巴利这个家伙一点脸红的意思也没有。
“当然是接济,无论是金钱还是**上的,你想想,一个情妇,没了姘夫,她是多么孤独,多么无助,多么需要一个男人给她全方位的安慰和帮助,这些我都做到了,我把我青春稚嫩的身体还有我所能得到的金钱全部为她布施出去了!”巴利厚颜无耻的说着。
张铁沉默,除了察言观色这项天赋技能以外,张铁又发现了胖子的另外一个天赋技能——无耻!足够无耻!把嫖女人说得这么高尚,这么大义凛然的,张铁还是第一次听到。
有的卫道士和伪君子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把花钱找女人这种事批驳成肮脏下流的勾当,而像巴利这样厚颜无耻的家伙则会把它美化成扶危济困的壮举,对张铁来说,这件事,既不高尚,也不下流,只是需要,只是如同在杂货店里完成的一笔交易一样,女人需要钱来生活,他的人生需要完成这个仪式,大家你情我愿,谁也没有伤害谁,谁也不欠谁,自己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卫道士,也不是什么同情心随时都能泛滥成灾的正义的使者和侠客,对那个女人的过去,他无力改变什么,对未来,也无需承担什么,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今天,自己需要一个女人让自己成为男人,就这么简单。
“拿着这个……”巴利递过来一个小纸包,“只要别像道格那么蠢,这个东西会有用的!”
张铁想了想,然后接过来巴利递来的纸包,从里面拿出三根小小的树叶一样的东西,然后把它们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咂巴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嘛!
这是张铁第一次吃茶,真的是吃,为了过一会儿口气清新一点。
再次来到上次道格站着的那扇门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巷内的光线更加昏暗,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原因,这完全黑下来的天色和那条昏暗的小巷,看在张铁的眼里,居然多出了几分刺激的迤逦色彩来。
张铁先把口里面的那三片茶叶小心的吐出来,然后在巴利鼓励的目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咚咚咚的敲了三下门,然后就安静的等着,张铁一边等待,一边在幻想着安娜夫人风情万种的的模样,心跳和呼吸都有些加速起来,小弟弟也不安分的又坚挺了起来,张铁用老招,用一只手伸进裤兜把那个不听话的家伙给牢牢按住。
门里面透出灯光,还不等张铁敲第二次,门里传来脚步声,张铁的呼吸更急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门里的情况……
门开了,一张白发苍苍50多岁皱纹满面的老脸出现在张铁面前,开门的老女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张铁和巴利,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镶银的门牙,直接把张铁吓得倒退了一步,想到一路上幻想着的各种“惊喜”,没想到惊喜变成惊吓,还捏着的小弟弟瞬间就萎了下去……
“快进来吧!”老女人开了口……
张铁面色发白的看着巴利,如果这个老女人就是什么安娜夫人,张铁发誓,就算冒着暴露实力的危险,他这次也一定把这个死胖子打出屎来……
“这是安娜夫人身边的仆妇!”死胖子一句话就让张铁的心落到了肚里,“安娜夫人在吗?”
“在……”仆妇一边说着,一边关起了门,巴利和张铁顺势就走了进去。
这只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布置得还算清爽整洁,一进门,就有一个过道,然后就是客厅,客厅布置得很居家,很温馨,一点也看不出风尘味,整间房子内充满着一股淡淡的,充满了诱惑气息的女人香味,一闻到这个香味,张铁刚刚才萎下去的小弟弟又一下子变得坚如精钢。
在客厅的时候,张铁看到了安娜夫人,这个女人似乎正从洗手间内走出来,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安娜夫人穿着一双凉鞋和一身刚刚盖到大腿根部的半透明的蕾丝睡衣,正在用毛巾擦着自己艳红色的头发,这个女人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长得不惊艳,但却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和诱人风情,特别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到这个女人的第一眼,张铁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眼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往着自己的下身涌去……
半透明的蕾丝睡衣之下,安娜夫人的身体在客厅的灯光下若隐若现,那露出的一截雪白大腿和睡衣内的曼妙曲线简直要让人发疯,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前胸,张铁发誓,绝对不比黛娜老师的要下,甚至还要更大,女人头发上的水有一些滴在了蕾丝睡衣的胸前,让那层薄薄的睡衣变得更加透明和紧贴起来,在那夸张的丰满和挺拔下,两颗紫红色的葡萄若隐若现。
根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巴利指了指张铁,安娜夫人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让张铁神魂颠倒的笑容,这一笑,张铁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一下子变成了黛娜老师,张铁微微举得自己有点头晕。
安娜夫人走过来,牵着有些局促和发愣的张铁,轻轻在张铁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拉着张铁走向卧室。
鼻端闻到的充满了成熟女人气息的香味让张铁更加局促和木讷起来,在走进卧室之前,张铁只来得及回头看了巴利一样,却看到巴利给了自己一个加油的手势……
卧室的门被安娜夫人关了起来,安娜夫人拉着张铁一步步走向那布置着粉红色蚊帐的大床,这是安娜夫人的卧室,在张铁的感觉中,布置得宛如自己的一个春梦。
“宝贝,来,帮阿姨的身上抹一点玫瑰精油……”安娜夫人从床头拿出一个装着暗红色液体的精致玻璃瓶,递给张铁,风情万种的笑了笑,然后当着张铁的面,轻轻拉开睡衣的腰带,一具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的**就这么在张铁面前,安娜夫人用一个慵懒的姿势,全身**的躺在了床上……
张铁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眩晕,安娜夫人的身体刺激得他睁不开眼睛,使劲儿咽了两口口水,张铁往前挪了两步,然后就看到安娜夫人的媚眼正在盯着自己裤子上的那个高高的帐篷,以手掩齿轻笑,瞬间,一股热血直冲脑袋的张铁一个虎扑就扑到了床上……
“轻点,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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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第十八章 落入虎口
. .
……
当张铁和安娜夫人进到房间以后,巴利付给了那个老妪四个银币,然后就一个人在客厅里坐着安静的喝着水。
听着两个人刚进去不久房间内安娜夫人传来的一声娇柔的轻呼,坐在客厅里喝着水的巴利脸上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然后就是各种奇怪的声音和安娜夫人轻轻的笑声,十多分钟后,房间内传来一声惨叫,把正在喝水的巴利吓了一跳,因为这惨叫好像是张铁的,这声惨叫过后,房间内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后,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巴利这回听清楚了,绝对是张铁在惨叫。
怎么回事?巴利疑惑的看着那间卧室,安娜夫人没有什么重口味的爱好啊,对于童子鸡,安娜夫人可是最好的老师啊,怎么大头叫得这么惨?
在张铁的第二声惨叫之后,房间内彻底安静了下来,然后才过了五六分钟,巴利就看到张铁面色惨白,神色沮丧的从安娜夫人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话也不说,一出门低着头拉着自己就往外跑。
这一跑,一直跑出安娜夫人家一百米,两人的步伐才慢下来……
“怎么了大头,刚才你怎么叫得那么惨?”死胖子巴利喘着气问道。
张铁神色沮丧,欲言又止,在巴利的再三追问下,张铁犹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问题小声的说出来……
具体的原因么……那个……类似于宝刀出鞘时膨胀得太厉害了,发现很难抽出来,强抽出来了两次,只抽出一半,就把刀鞘撑得要撕裂一样……
“你们第一次的时候,会不会这样,好像和做梦的时候完全是两回事?”张铁不自信的问巴利。
巴利先是听得目瞪口呆,然后强忍着笑意,郑重的给张铁提了一个建议“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看来你应该找时间去割包皮了……”
……
看来在今天告别处男的计划是彻底泡汤了,想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和女人的“战斗”居然会遭遇到这种惨败,张铁整个人就充满了沮丧。
割包皮?妈的,以前怎么没有人告诉过自己这世上还有这种事,在梦里面自己好像也和黛娜老师“战斗”过啊,怎么做梦的时候没发现自己有这种问题,而自己真刀实枪的一来却让自己疼的受不了?自己的一世英名,看来今天是保不住了,到了明天,张铁敢打赌,巴利这个大嘴巴的家伙一定会把自己身上遭遇的这么一点事宣扬得让所有飞机兄弟会的家伙知道。
“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哈哈哈……”想到飞机兄弟会那些家伙恶劣的人品,张铁觉得自己的人生再次灰暗了起来。
天上的两轮玄月这个时候在张铁看来也如两张嘲笑自己的嘴,和巴利已经分开,张铁心情低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脚下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儿。
不知不觉,张铁已经走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上……
“砰”的一声,一直低着头走路的张铁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啊,不好意思……”
自己撞到的是一个巨大的身躯,张铁有些歉意的说完,刚抬头,就看到一张有些熟悉的狞恶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那个人的两只手已经如铁钳一样钳住了自己的双肩,“小子,终于找到你了……”
这张脸似乎隐隐约约有些熟悉,张铁刚想开口,突然觉得后脑勺一痛,然后眼前一黑,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只觉!
……
脸上传来的被冷水浇在脸上的冰冷感觉让张铁悠悠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在那摇曳的灯光下,两张面色难看的脸凑在自己的面前,一副择人而噬模样,喉头一凉,那个似乎上周见过一次的浑身上下有着蛇一样气息的男人,已经把一把匕首贴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小子,在你叫喊的声音喊出来之前,我的匕首一定可以割破你的气管,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试试看,如果听懂我说什么,那就点点头,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遇到危险,张铁的大脑就越冷静,此刻张铁的大脑就像水晶一样剔透明晰,刚刚醒过来看到这两张面孔听到这句话,还不到一秒钟,张铁的脑袋里马上就闪过了四条有用的信息。
第一,拿匕首的这个男人怕自己叫喊,那就是说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很隐蔽和私密的所在,如果自己叫喊的话,肯定可以惊动周围的人。
第二,自己的命掌握在这两个人的手里,而且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他们并不在意自己的这条小命,自己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
第三,与这两个人第一次相见是在上周四,自己撞到这个叫哈克的大汉,然后捡到了一块木牌,这两个人一直在找我,看来是和那块木牌有关,那块木牌对自己来说和垃圾无异,但对他们很重要。自己活命的关键,就在那块木牌上。
第四,既然这两个人不忌用这样的手段把自己抓来,又不怕自己看清他们的脸,不怕自己事后找治安官来找他们的麻烦,看来在他们的计划中,无论如何,自己最后都不可能再威胁到他们了,有两种情况下自己不会再威胁到他们,第一是要么他们拿到木牌马上就离开黑炎城,第二是要么他们确信无论如何到最后都要干掉自己,只有这两种情况才会让他们有这种自信……
冰冷的匕首就贴在自己的咽喉上,那匕首上隐隐约约传来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张铁瞬间就确定了自己最后的结局,一股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张铁的后背,张铁知道,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危机就在眼前……
这些念头在一秒钟之内从张铁脑子里闪过,然后张铁顺从的点了点头……
贴在咽喉上的匕首被拿开,那匕首冰冷的锋刃,把张铁脖子上的皮肤激出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记得你们,上周四的时候我们见过!”还不等两个人开口,强自镇定下来的张铁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哈克和斯内德都愣了一下。
哈克和斯内德互相看了一眼,无声的交流了一下。
“很好,小子,既然你记得我们,那就不要废话了,把我们的东西交出来吧!”斯内德转瞬之间就换上了一副笑容,手上的匕首一下子就似乎从手掌上消失了,“那个东西对我们很重要,乖乖拿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
“能让我先坐起来么?”张铁问道。
“嘿……嘿……”那个叫哈克的大汉瘆人的笑了两声,然后一伸手,就把张铁从地上拉了起来,随手就把张铁按到了一张椅子上,在起来的一瞬间,张铁看到自己身上的全部东西已经被两个人搜了出来,老爸给自己的银币还有一点自己的零用全部堆在桌子上,看来这两个人是在自己身上没找到那块东西才把自己用水泼醒的,如果那块东西在自己身上,张铁确信,自己此刻大概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卧室,卧室内的各种用具都很都着一股规整的感觉,便宜但很干净,耳中隐隐约约有喧闹的人声传来,一看这间卧室的格局,张铁马上就想到了黑炎城中那些专门为拓荒者服务的旅店,出于拓荒者们谨慎和追求安全的生活习惯,那些旅店最大的特点就是所有的卧室都不开窗户,弄得和密室一样,这个房间的一切,很符合一家拓荒者旅店的特征。
“我不记得我拿过你们两个的东西……”这话说得哈克和斯内德两人面色又是一变,然后还不等两人动手,张铁马上又接着说了一句,“但是那天和你撞了一下以后……“张铁指了指哈克,“当你们离开后,我确实在地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布袋,布袋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一块三角形的普通木头,你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那块木头?”
“那块木头对我们很重要,如果你乖乖把它拿出来的话,我们可以用十个金币和你交换……”斯内德的脸上的笑容更和蔼了,“告诉我们,你把那块木头放到哪里了?”
信你才有鬼了,张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装出一副贪婪的模样,用力咽了一口口水,盯着斯内德,“十个金币?不会骗我吧,我今天嫖了一个女人才用了四个银币而已,十个金币,可以让我干两百个女人了……”
“怎么会呢,你看……”斯内德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然后把钱袋打开,把里面的几十个金币像流水一样的倒了出来,一片金光刺激得张铁张大了嘴巴,这个倒不用装,长这么大,张铁确实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金币放在自己面前。
张铁想伸手去拿,那些金币又消失在斯内德的手上,“你还没有说那块木牌你究竟把它放在哪里呢?”
“就在我家里,你们放了我,我回家拿来交给你们,当晚回家的时候我看那块木头没什么用,家里的小侄子在玩积木,我随手就把那块三角形的木头丢在小侄子的积木堆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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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第十九章 斗智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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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说这话咯噔都没有一个,完全一气呵成,不由得让人不信,听了这话,那个叫斯内德的人眼睛像蛇一样的盯在张铁脸上看了好久,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绽,而张铁只是装作没注意到一样,两只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斯内德手上的钱袋,努力的咽着口水。
“我们陪你一起回家拿好不好,要是我们放了你,你跑了我们就很难找到你了,我们只是普通的拓荒者,第一次来黑炎城,对这里可算不上熟悉!”仔细盯着张铁脸上表情的的斯内德用和蔼的声音开口说道。
张铁装作认真思考了一下的模样,“好!不过你们要先付我三个……不,五个金币我才带你们回家,这算作订金,毕竟那个东西是我捡到的,你们想要要回去的话要支付一点报酬……”
斯内德和哈克对视了一眼,张铁似乎都能从两个人的眼光中感觉到就在顷刻之间,两个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一个残忍的信息,那个叫哈克的男人嘴角勾勒出的那条弧线,有着说不出的恐怖与不屑的意味。
“那好,带路吧!”五个金币变成一溜金光被抛到张铁的手里,张铁一把就把钱紧紧的攥到了手里,然后连忙把钱装进口袋,又指了指远处桌子上的那一堆原是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些东西可不可以还给我!”
“当然……”
和张铁预想的一样,哈克和斯内德住的地方是黑炎城火车站附近靠近上东区边缘地带的一家规模很大的拓荒者旅店,哈克和斯内德要了一间独门独户位置颇为偏僻的一间套房作为自己的落脚处,张铁不知道这两个人是怎么把自己弄进来的,但看着哈克那夸张的身材和力量,只要把自己装在口袋里,背在身上,再用披风遮挡,应该没有人会怀疑——拓荒者这个群体都是一些脾气和行事手段古怪的家伙,有着很多的禁忌,应该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家伙披风下的口袋里面藏着一个人。
来的时候张铁在昏迷之中,出去的时候斯内德让张铁披上一件披风,再戴上一顶帽子,稍微把自己遮挡了一下,然后,张铁和哈克与斯内德却像三个好朋友一样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旅店,在旅店混迹的各色三教九流的人物,也没有人有兴趣往他们身上多看一言。
斯内德的右手像搂着一个好朋友一样搂着张铁的脖子,让张铁暗暗叫苦,张铁感觉搂着自己脖子的,不像是一只手,而像是一条正在吐着信子的毒蛇,那条毒蛇随意一口,就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小命,而且这个叫斯内德的家伙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让张铁隐隐有些作呕的感觉,就连张铁都不知道这个斯内德手里的那把匕首什么时候会出现,然后顺势就往自己脖子上一划就把自己的人生给终结了。在这两个人面前,哪怕自己已经是一名一级战兵,但张铁却感觉自己如婴儿一样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这两个人是六级,还是七级?张铁不知道,张铁知道的是这两个人随便哪个一出手,自己就完了,所以今晚,不要指望自己的那点武力值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希望,想要保住小命,就只有从别的地方着手。
“我们兄弟刚来黑炎城,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紧张,一紧张我们就忍不住会做一些自保的事情,说不定就会伤害一些人,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人,你的任何语言和动作都不要让我们感到紧张,这样对大家都好,明白了吗?”走出旅店,斯内德颇为温和的对张铁说道。
张铁顺从的点了点头,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
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九点,还不到黑炎城宵禁的时候,所以街上人来人往的特别多,三个人就顺着街道边上走着,张铁和斯内德勾肩搭背的走在前面,哈克跟着两个人走在后面,一起向张铁的“家里”走去,期间在路上遇到两拨巡逻的城卫军,张铁知道这些巡逻的城卫军救不了自己,所以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这个时候,张铁最怕遇到自己的熟人,一旦遇到,搞不好自己今晚就要栽了。幸运的是,一个熟人都没遇到,而且在错过两拨城卫军后,张铁的老实也让张铁感觉一直紧绷着的斯内德和哈克稍微有些放松下来,三个人之间那种紧张的气氛稍微缓解了一下。
“那块木头好像只是红雷松材质的,很普通啊,为什么对你们这么重要呢?”走在路上,故作放松的张铁问斯内德。
“没什么啊,你知道像我们这样的拓荒者,有时候会有一些隐秘的交易和联络方式,那块红雷松是一块信物,这只是我们拓荒者的一点小手段,因为红雷松的花纹和材质都很奇特,基上不会有两段花纹完全一样的红雷松的木材,所以把一块红雷松劈成两片,就是任何人都无法仿冒的接头用的信符,两块红雷松对在一起,木头的纹理接上了,就说明人找对了,拿到那块木头,完成我们的任务,我们就走了,你这个小子还真是好运,这么轻松就赚了十个金币……”斯内德也故作轻松的回答道。
张铁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了红雷松的作用原来是在这里,看样子,这两个人是想来黑炎城找什么人,双方就用那块红雷松的木头做接头用的信物,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却把接头信物却弄丢了,这才火急火燎的找自己。
“说来也不好意思,要不是我撞了你们,你们的东西也不会丢,要不这样,我只要你们八个金币就可以了!”张铁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十个就十个吧,这是你的运气,也算我们自己不小心,我们就当出钱给自己买个教训好了……”
“呵呵,那谢谢了,这些金币可够我用好长一段时间了,家里的零花钱平时给的可没这么多,一周也就一二十个银币,找两次女人就差不多了……”
“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
双方各自一肚子鬼胎的边走边聊着,倒真的像两个好朋友一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在张铁精神放松之下,斯内德突然问出的这个问题差点让张铁一口就说出了自己的真名,不过好在今天晚上大脑一直非常清醒的张铁心里早就有了一套保命的预案和故事,一听到这个问题,立刻想都不想的就回答了出来。
“我叫杜少风……”一说完,张铁就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斯内德,就好像一下子说错了话一样。而斯内德的眼里则闪过一丝得意,这小子,到底还嫩了一点。
三个人在上东城的街道上走了二十多分钟,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张铁的“家”所在的居住区。
“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我进去拿拿东西马上下来找你们?”张铁的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着,语气却和刚才一样平常。
“你家就住在这里?”看着眼前这个戒备森严,高墙外灯火通明,大门口还站着两排全副武装城卫军的居民区,斯内德和哈克脸色难看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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