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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醉虎
“切,我才不信呢!”
“不信拉倒,嗯,今天照例就不留你吃晚饭了!”铁公鸡照例吝啬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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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第八章 珠心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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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从杂货店出来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唐德说的那句话——柔软的舌头,可以打断坚硬的骨头,智慧的脑袋,胜过任何的神兵利器。不管怎么说,唐德的这句话多少让惨绿少年的心中多了一点莫名其妙的安慰,原本沮丧的心情,多多少少好了一点。
在张铁路过那个跳蚤市场的时候,街边的煤石灯已经一盏盏亮了起来,黑炎城的点灯人骑着一辆辆四轮车,摇着铃铛,埃个的在每盏灯前驻足,爬到灯杆上,取下灯罩,给路灯添上燃料,点燃后再下来。在点灯人离开之后,靠近火车站的那一排煤石灯旁边的阴影下,开始出现一些女人,那些女人一个个浓妆艳抹,装着暴露,酥胸半露,向路边的行人抛着媚眼,女人们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时不时的和旁边的同伴说几句什么,然后有人放肆而狂浪的笑起来。
张铁一边走,一边瞟着那些站在灯下的女人,那些女人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但隐隐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宝贝,来,到阿姨这里来,阿姨让你尝尝做男人的滋味……”说话的女人站在灯旁的巷口,红色卷曲的头发,身材丰满妖娆,看样子已经四十多岁,面目微微有点模糊,看到张铁瞟过来的目光,女人微微俯下身子,让张铁借着路灯可以看到她雄伟白皙的胸部,然后女人用双手挤在胸前裙装领口两个露出的半球上,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啊……”,然后张开嘴,舔了舔她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慢慢的把手指含进了嘴里,只一个动作,张铁就觉得自己咽喉哪里的肌肉像被弹动的橡皮筋一样的抖动了起来,冒火一般,裤裆上的帐篷一下子就撑了老高,然后在女人放肆的笑声中,张铁落荒而逃。
火车站旁的那个跳蚤市场到了晚上的时候才真正热闹起来,各种三教九流的人物在黑夜来临之时似乎才一个个跳了出来,一直离开那个可怕而诱惑的女人差不多100米,张铁跳动的心才慢慢恢复下来,某个不听话的家伙依然在昂首挺胸,为了避免尴尬,张铁只得假装把两只手伸进裤兜,隔着一层布,用右手使劲儿把那个不老实的家伙牢牢按住。
在张铁即将走出跳蚤市场的时候,路边一个小摊上传来的声音让张铁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老板,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大灾变前的遗迹中弄出来的?”
“当然,你看这本书,上面的字好像是华文,安达曼城邦联盟可没有这样的出版物,你看这封面,上面这个好像是华族用的算盘哦,一种历史很悠久,足以追溯到大灾变之前几千年的计算工具,再看这封面的印刷质量,要不是从遗迹中弄出来的,怎么会保存得这么完好?”
“当我们是白痴吗,我也知道这是华文,可没有人认识,还不是随便你说,有个屁用,什么狗屁算盘,这么老土的东西现在还有人用吗……”
“我可是讲信誉的……”
华文这两个字让张铁定住了脚步,然后张铁走了过去,和摊位前的两个人一起蹲在摊位前,随意挑拣着,摊位不大,撑死不到两平米,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放在一块防水油布上,摊位上唯一能入眼的东西就是压在那张防水油布四个角落的几把匕首和铜质护腕,在跳蚤市场,每一个摆摊的家伙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会声称是从遗迹里面弄出来的,是大灾变之前的宝贝,但这话,连傻子都骗不了……
旁边的那两个人在摊位前蹲了一阵之后,其中一个人用8个银币带60个铜子的价格挑了一把还算不错的连鞘匕首之后就走了,然后摊位前就剩下张铁。
摊位老板是个60多岁的猥琐老头,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一走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劣质酒的酒味,而再看这个老头的形象,不由就会让人想到一种动物——老鼠。
张铁漫不经心的在摊位上看了一阵之后,最后拿起那本封面上印着一个算盘的书随意翻了翻,问,“这个多少钱?”
“这个可是从遗迹中带来的宝贝,最少20个银币……”老头奸诈的说道。
“这书是干什么的?”
“嗯,好像是讲如何使用这种名叫算盘的计算工具的技能书!”老头也不确定,这本书他看过,里面的华文根本看不懂,他还找过一个稍微懂点华文的半桶水的货色看了一下,可那个人只能分辨得清楚书里一些简单的数字,都是些什么三三二二五五六六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这个有什么用,让我数着绵延睡觉吗?”
“嗯,好吧,如果你要的话再便宜点,16个银币,不能再少了!”老头一脸痛惜的说道。
“你当我白痴吗,这本书总共还不到16页,纸少得还不够我拉屎的时候用来擦一次屁股,你要16个银币?我是看这本书有些奇怪才问问”张铁愤愤的丢下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在这个市场里,说话砍价不粗鲁一点,一般都会被别人当做肥羊瞎宰一通。
“那你给个价?”
“80铜子!”
“80铜子?”老头像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跳起来,“小子,这可是从遗迹里弄出来的,不行,最少10个银币!”
“什么狗屁遗迹,骗小孩呢,黑炎城方圆1000里内,那里有遗迹,就是有也早被人搬光了,还轮得到你,就是80铜子!”
“9个银币,不能再少了!”
“那好吧,看你这么一把年纪,算我尊老爱幼,我再加十个铜子,90铜子!”
“90铜子?”老头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还不够我收来的成本价!”
“那一个银币!”
“7个!”老头咬牙切齿……
口干舌燥的杀价两分钟后,张铁直接站了起来,毫不留恋,转身就走,在走出五步之后,身后传来老头气急败坏的声音,“别走啊,就按你说的来,四个银币,卖给你了!”
张铁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些不知道华文的人当然看不懂这本书上的书名,而张铁当时一看这本书就愣住了——《珠心神算》,这本书有个很牛逼的名字,张铁刚才随手翻了翻,发现书里讲的是一种与算盘相关的心算方法,也还算特殊,就把这本书买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张铁的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直叫,但摸着口袋里的那本书,张铁却心满意足,这个时代,知识昂贵得超出了许多人的想象,任何不是学校里学来的那种大路货的技能和知识,可以说都有它的独到和珍贵之处。张铁就记得当他刚到杂货店当学徒的时候,唐德个家伙是考察了他三个多月才拿出那个奇怪的叫算盘的东西出来,教他怎么用,还一副你小子赚到的表情,而在黑炎城,据张铁观察,会用算盘的人确实不多,至少他还没见其他人用过,一般的计算在纸上就行了,而更高级的,听说在那些交易所和商行里,就有金属式的手摇式计算器,所以这个算盘的技能就有点鸡肋了,但再鸡肋的技能,也不是什么人想学就能学到的,刚才张铁随手一翻这本《珠心神算》,一看到里面扉页上的那个算盘图案和口诀,他就确定了这本书的价值,总的来说,这本书也许谈不上有多珍贵,但四个银币的代价,换来这么一门技能,就算暂时还发挥不了这门技能的价值,张铁也觉得值,何况那四个银币本来也不是自己的。
艺多不压身,这可是爸爸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小时候在家里被老爸老妈用竹板抽着手心逼着学华文,用了十年时间,硬生生把一本让任何人看了都头大的华文字典上的字全部认识才算完,这是张铁小时候最黑暗的经历,十几年了,张铁发现自己终于把学到的华文在现实中用上了一回,捡了个小漏,所以有点小得意。
至于那个老头说这本书是来自于遗迹里面的东西,这话张铁是打死也不相信的。遗迹里的东西最少都是千年以上,这本书怎么看也不像是1000年前的东西,可书页上那副算盘图案下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几个快要模糊的文字又让张铁有些奇怪——“小学生推荐课外读物”——老子快要步入社会的人了都接触不到这种知识,哪里的小学生这么牛啊,还课读物,我靠,人比人,气死人啊!
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最后用搜刮来的钱换了一本书,加入了飞机兄弟会,在黛娜老师面前大大的丢了一次脸……
在回家的路上,盘点这今天的付出和收获,连张铁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赚了还是赔了……
张铁的家在黑炎城北边的平民聚集区,如果说黑炎城的上东区是有钱人的后花园的话,那北区就是黑炎城所有循规蹈矩的工人和小市民们的安乐窝,与上东区比起来,北区的街道不漂亮,但还算整洁,治安也还可以,街道两边成排的梧桐树多少给这里带来一些温馨的市井气息,父母几十年的辛劳,换来的仅仅是社区街边一栋占地面积不到100平米,还带了一个后院的上下两层的小木屋,家里用楼下的房子开了一家临街的米酿店,爸爸在工厂里上班,妈妈就操持着这家小店,店里的生意不冷不热,米酿的生意主要是社区周边的住户和邻居在照顾,利润也很薄,勉强接济一点家用。
张铁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九点,爸妈都不在家,估计是又到教堂去了,米酿店也关了门,家里留下的饭还在锅内用水温着,晚饭并不丰盛,一锅杂菜烫,一碗腊肉炖云豆和一大碗堆得尖尖的白米饭就是晚餐的全部,腊肉炖云豆里面飘着几块蚕豆大的肉块,张铁知道,那是父母留下来给自己的,实际上每次他们都舍不得吃,只说自己不喜欢吃肉而总把肉留给自己。吃着并不丰盛的晚餐,张铁鼻子莫名有些发酸,他暗暗发誓,以后等自己赚到钱一定要让爸爸和妈妈每天都能大鱼大肉的管饱。
草草的吃完饭,再把厨房收拾干净,拖着疲惫的身体,张铁上了楼,到二楼的时候,哥哥的房间关着门,但张铁却听到哥哥的房间内传来一阵阵有节奏的撞击声,还有明显压抑着的喘息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张铁自然知道房间里在发生着什么事,在放轻自己的脚步后,再往走道那边走了几步,快要到走道尽头的时候,张铁摸到墙上的绳子,微微用力一拉,走道尽头的楼板上的一块木板滑落下来,木板的另一面就是楼梯,直通上面的小阁楼。
大概是因为好几天忘记给滑轮上油的缘故,那楼梯落下的声音不小,咯吱咯吱的,在楼梯落下的时候,哥哥房间里的撞击声一下子安静了几秒,然后还不等张铁走上去,那撞击声又更加激烈的响了起来
张铁顺着楼梯爬了上去,在爬到阁楼的时候,又把楼梯拉了上去,楼板复位,这个小小的,有着三角形屋顶的阁楼,就是张铁的小窝。
家里面积本来就不大,楼下又开了一个米酒铺,可供住人的地方就更少了,张铁只能住到屋顶的阁楼上,原本不大的阁楼除了住人之外,还有将近一半的地方被用铁皮和木板隔了起来,堆放家中的杂物,张铁的小窝,只能勉强摆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不大的衣柜,在这几样家具中间的空间,也只够两个人交错走过不会拥挤而已,小窝里的家具半旧不新,许多漆水已经看不出颜色甚至开始脱落,这几样东西,都是家里给张铁从外面淘来的二手货,总共还没用掉两个银币……
一间不到8平米的小屋,几件二手旧家具,这就是15岁的惨绿少年张铁在这个世界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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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第九章 阁楼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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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屋内唯一的自然光源就是张铁床脚的那扇三角形的窗户,阁楼上的窗户自然不会太大,白天还好一些,到了晚上的时候,小屋内就会显得有些昏暗,正如这个时候。
凭借着一点屋子外面那点微弱的光线和自己对小屋的熟悉,张铁摸索着把小屋中的那盏油灯点亮,为了省油,小屋中油灯的灯焰被张铁调到了最小,因此点燃后,也就只有黄豆大的一点灯光在灯罩内摇曳着,不过小屋内总算有了一点亮光和温暖。
点燃灯后,张铁没脱鞋,一下子躺倒在床上,愣愣的看着小屋尖尖的屋顶,在隐隐约约的光线中,张铁发现,屋顶房梁的一角落里,似乎有蜘蛛在那里结了一小张网,看着那张不知道何日才能捕捉到一只飞虫的可怜的蜘蛛网和那只结网的蜘蛛,张铁瞬间就升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
楼下哥哥房间里的床板的撞击声在张铁躺下来的时候更加的清晰可闻,这让张铁更加难以安定下来修炼,张铁只能无聊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最后无聊到开始数起下面床板的撞击声来,当张铁数到700多的时候,下面的声音节奏陡然加快了起来,然后几十秒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当楼下安静下来的时候,张铁也常常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清静了,然后张铁有些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握住了自己下面那个不安分的家伙,此刻那个家伙分外强硬坚挺,似乎已经不知不觉的进行了好一阵“手动式单缸活塞运动”的样子。
难道自己加入飞机兄弟会,就被那些家伙这个猥琐的爱好传染了不成?
张铁的右手像摸到烧红的烙铁一样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自己粗重的喘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平息下来,也许对别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对张铁来说,却不一样,因为他爸爸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很严肃的和他谈过这个问题,父亲对他说,因为华族的身体素质原本就要比其他种族的人口要矮小一些,普通人在力量,速度和耐力这几个最重要的战士指标上并不具备身体上的优势,而在这个时代,身体素质的明显差异很多时候是致命的,特别是在1到3级的低阶战兵和没有成长为战士的人之中。拿张铁来说,张铁的身体在华族中算是发育得好的,但在学校里,张铁无论是个头还是体力,只能排在中下游,在飞机兄弟会中,张铁的身高也只是勉强和死胖子巴利与沙文相仿,但巴利的体型却要宽出不少,力量也明显要强过张铁一些。华族和其他种族身体素质上的差异,在成为真正的战士前会很明显,虽然到了后面等级越高的战士越能忽略身体上这些先天因素的差异,但在前面,这些差距却像鸿沟一样不可逾越。
父亲当时很严肃的对张铁说,在黑炎城中,身为华族,想要在身体上拉平与其他人的差距,在这个时代争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成为战兵,并提高自己的战兵等级,等级越高,这个差距才能显得越小,将来的路才能越宽,越有生存下去的本钱,而要成为一级战兵和不断提高职业等级,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点燃身体中各个明点中念火这一关,这是所有人都必须经历的关口,在这个以力为尊万族争锋的时代,这是衡量一个人价值大小的最重要的标准。而要点燃身体中各个明点中的念火,身体的状态至关重要,而“手动式单缸活塞运动”这种事,一旦发射出来,每一次,对年轻人的身体都是一种无形的损害,会消耗掉身体中许多的能量和精气,让点燃念火的努力更加艰难,身体和精神更加脆弱。
“这是最让人难以察觉的慢性自杀的过程,因此不管别人如何,你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要染上这样的习惯,我们华族中对此还有一些隐秘的传说,任何沉迷于此的人,除了损害身体以外,还在败坏自己的运气,人生会很倒霉!”这是父亲当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让张铁发誓保证以后绝不会染上这种不良爱好时,才如释重负的送了一口气……
当然,像昨天晚上那种事,在父亲的解释是年轻人“精满自溢”,是自然现象,对身体的损害倒不严重。
想到父亲的告诫,张铁连忙把手抽出来后,心想好险,差一点就不知不觉破戒了,心里一阵后怕,好一阵子才平息下来,平息下来的张铁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口,刚好看到哥哥和一个女人离开自家房子的背影,哥哥已经穿起了黑炎城城卫军的制服,正在送那个女人回家,而那个女人,从背影上看,好像是这条街裁缝店王老板的女儿。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张铁的哥哥从下面回过头,朝着站在窗口的张铁笑了笑,扬了扬下巴,张铁则气鼓鼓的冲着自己的哥哥挥了下拳头,然后就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中。
窗口的窗台上摆着一小盘水晶砂,水晶砂里放着一条普通的双头白水晶,水晶是天然的,成色勉强达得到低阶两品水晶的要求,放在窗台的水晶砂里可以自然而然的充能,有点像大灾变前那种叫电池的玩意儿,不过要比电池好用,两品的双头水晶和张铁今天卖出去的三品的金字塔影水晶差远了,但这东西,却是张铁目前能拥有的最高级的修炼材料。
拿着水晶,张铁脱掉自己的鞋子,也不管那脚上那有些怪异的味道,就在床上用伽跌坐的姿势盘膝坐下,双手放在小腹前,把双头水晶的一端对准肚脐位置,就闭起眼睛开始修炼起来……
修炼的过程简单而枯燥,先放缓自己的呼吸,让呼吸变得细长,然后让自己的精神和意念随着呼吸中吸入口中的“那口气”,顺着感觉下降到肚脐眼的位置,不断重复重复再重复这一个过程,直到感觉到肚脐眼那里“神宫”那个明点的存在,在感觉到“神宫”这个明点之后,后面就用自己的精神和意念顺着呼吸的节奏不断地“打磨”这个明点,盯着它不动,就如同苍蝇叮上烂肉一样,直到某一天在这个明点中燃起“火焰”点燃念火——那是成为一级战兵的标志,也是这个时代所有人“成人”的一个标志。
一个男人,在这个时代,如果连最起码的“神宫”这个明点的念火都无法点燃,那这个男人基本上与残废和低能儿等同。这就是黑铁时代的生存法则。
在张铁的感觉中,肚脐眼那个位置的明点就像是藏在沙子底下的黄金一样,而自己入静后的状态就像扫把,先把沙子扫去,露出明点来,意念就像砂纸,不断摩擦打磨这块金子,把它打磨得光滑闪亮,直到有一天像钻木取火摩擦生热一样让它烧起来,那就成功了……
修炼的过程是学校里教的,从小学就开始了,这也是可以免费学到的修炼方法,按照学校的老师说,明点是人类身上最大的秘密,除了位于肚脐眼位置叫做神宫的这个显性明点以外,人体其他的明点都是隐性的,不到一定的条件,根本感应不到,至于人体究竟有多少明点,那些神秘的明点到底有什么作用,到了今天,也没有人完全能说明白,而如何发现和感应人身上更多的明点,如何加快修炼这些明点,这两个问题,放在所有地方,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秘密,那些强大的宗门,教派,神殿和传说中的强大战士,都是这个秘密的守护者和受益者。
在黑炎城,差不多五分之一的人,一辈子,也就只能点燃神宫一个明点的念火,终身在一个明点上打转……
对张铁这样的普通人来说,入定的过程是很困难的,只有不断通过调整呼吸来达到,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入定后的张铁才终于感应到肚脐眼处的神宫明点,然后开始源源不绝的把自己的精神和意念灌输到这个明点中去,在张铁的感知中,自己的肚脐开始慢慢发热,然后神宫明点逐渐显现,最后在精神和意念不断的“打磨”下,慢慢开始亮起来,从微亮,一直到透亮,最后变成在感知中只有米粒大小,闪耀着青色光华的这么一个存在,同时手上的那根水晶在明点亮起来以后就慢慢与明点产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丝在平常状态下绝对感应不到的能量,这个时候顺着水晶的一端缓缓的注入到明点之中,明点上的那点蓝色的光华,就在自己的精神意念和水晶的双重作用下,慢慢变得凝实明亮起来,明点上的散发的光华开始把明点周围那一片黑暗的空间一点点,一点点的照亮,就像漆黑天幕当中的一颗星辰一样,虽然微弱,但总给人感觉到了一点希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张铁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意念已经开始透支和枯竭,再也难以完成“打磨”任务的时候,张铁才从入定的状态中醒过来,一天几个小时的修炼,几乎让人感觉不到有什么明显的进步,对张铁来说,这些进步,只有几周或者几个月积累下来才能感觉到,这些可以感觉到的进步中,最明显的是明点上亮光的颜色,这些年,从修炼神宫明点开始,张铁从红橙黄绿青一路走了过来,现在到达青色阶段,后面是蓝色,蓝色后是紫色,紫后就是点燃念火,要完成后面那两个阶段,按照经验,起码还需要一年半的时间,这个修炼速度不快不慢,基本与大多数人持平,绝大多数人,都是在学校毕业后,参军的第一年在军队里点燃神宫的念火,跨过人生最重要的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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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老虎正在调整着写作节奏和状态,每天尽量多码字,这本书不会让大家苦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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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铁之堡 第十章 飞机兄弟会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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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一周,波澜不惊,在学校里,张铁与飞机兄弟会的其他成员慢慢也有了更多的了解,不知道是作为对张铁的承诺还是经过上次的事件之后真的觉得在学校里搞手动式单缸活塞运动的风险太大,飞机兄弟会的所有人随后再也没有做出类似出格的事,这让张铁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现在的力量还很弱小,但能用这样的方式维护黛娜老师,张铁觉得自己很满足。在学校里,格力斯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跋扈,每天都要在学校食堂上演那么一出欺凌弱小的把戏。不过他确实有嚣张跋扈的本钱,在上周学校组织的几次测试中,格力斯以优异的成绩几乎在每个项目上全部刷新了学校历年学生的校记录,格力斯的记录简直让全校所有的男生感到绝望。二级的职业战士和普通白丁之间的差别就那么**裸的呈现在大家面前。对于格力斯,张铁一方面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在食堂里排队的时候一次也没有被那个家伙插过队,另一方面,格力斯又带给所有人巨大的压力,这些人中自然也包括张铁,张铁每天在学校食堂都会这么想一遍,如果将来如果有那么一天,有人靠着拳头比自己硬,要去侵犯自己为之守护的东西的时候自己怎么办这个问题,拼命,拼不过,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压力带给张铁的是巨大的动力,除了在学校里拼命训练学习之外,回到家,张铁也抓紧所有可以抓紧的时间,一点点增强着自己的实力,对张铁来说,能早一天点燃神宫的念火,在这个时代就早一天有了点自保的能力,事实上不光是张铁,整个黑炎城国民第七中学毕业班的男生们都开始拼命了,这已经是大家在学校的最后一个学期了,下半年完全就是在实习,不是在学校里渡过的。黑炎城周边的矿山,城卫军和城外的农庄,交通要道这些需要守卫的地方,就是黑炎城所有毕业班学生的实习地,在城里还好,城里事故较少,在其他几个地方实习,搞不好是会要丢了小命的,只要离开了黑炎城高大城墙的保护,在野外就很难再找到一处可以称之为安全的地方,野外那些危险的变异生物和地穴中的黑暗种族,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小命,而城防军中那些喜欢鲜嫩实习生的变态基佬的传说,在整个国民第七中学毕业级学生中已经流传了很多年了。不拼命,就没命——这是科林上尉的口头禅,也是这个时代的真实写照。“出枪,用力,一个个中午都没吃饭吗,出枪,用力……”枪术教官的嘶吼声非在下午的训练场上不时回荡着,“混蛋,就算你现在握的是烧红的铁棍也不能让枪在刺出的时候往前面滑,手上没力气吗,你们连女人都不如……”烈日炎炎下,张铁汗流浃背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着枯燥的刺枪动作,两个小时下来,由空心钢材铸成的枪身已经被磨得火热,手掌上的水泡起了又破,火辣辣的,被汗液和那有些灼热的枪身不断刺激着,握在被太阳晒得滚烫的枪身上,就像握在烧红的火炭上一样,针扎一样的疼,不过看看站在训练台上同样顶着太阳身体像标枪一样笔直的枪术教官,还有枪术教官脸上那严厉的表情,张铁只能咬着牙,一遍又一遍的把身上的痛苦化为一声怒吼“杀”,然后挺身,跨步,出枪,如机器一样不知疲倦。在所有学生的眼中,远比枪术教官更让他们玩命训练的,则是枪术教官身后高台上那写着最让大家痛恨的一个家伙的记录,这是学校的传统,每一届毕业班学生中能力最强的那个人的所有数据,都会耀眼的被用斗大的红色字体写在训练场中间的高台上,供人瞻仰,对某人来说,这是荣誉,对更多的人来说,这就是激励,或者说得更准确点,就是挑衅……格力斯——100米成绩——10.3秒。卧推——150公斤。深蹲——310公斤。爆发拳力——右拳510公斤,左拳340公斤腿部最大踢踏爆发力——780公斤最大连续破甲刺枪数——137枪耐力——13——耐力指标又称为三标指标,指在标准场地下,标准战斗装重下以千米为单位标准速度急行军的最大有效战力输送距离值,这个听起来似乎有点复杂,但却是最准确的解释。这个指标,如果放到某一级的枪兵方阵中的话,这也就是枪兵方阵在战场上的最大战术移动半径。而这个最大有效战力,则指急行军后三分钟原地休息完成后能保留二分之一以上的个人最大战力,格力斯13的耐力值,则意味着他在标准战斗装重下急行军13公里后还能一口气完成69枪以上的破甲刺或是让右拳打出255公斤以上的攻击力……这就是二级战兵的实力!高台上的字体尤新,那鲜红的字,居高临下,似乎讽刺着每一个被那个家伙压在下面的人,自两周前学校把格力斯的名字和这些数据写上去之后,训练场上的火药味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浓了。没有人想在这个时候趴下。在格力斯的名字出现在高台上的那天,冷酷的枪术教官对张铁们说的话是,战场上,只有活人和死人,没有好人和坏人,大家都听懂了,张铁的理解是,能活着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就是好人。两个多小时的枪术训练完后,是10公里的武装中速行军跑,当完成今天这最后任务的时候,张铁的脚已经软得像棉花一样,随便找了个树荫,一屁股坐在地下像狗一样的喘着粗气半天没能站起来,飞机兄弟会中所有人都东倒西歪,只除了道格和巴格达以外,巴格达是飞机兄弟会中所有人实力最强的,在学校里也能排在上游,而道格的情况却有点特殊,这个家伙今天兴奋得有点不正常,上课的时候流着口水傻笑不说,刚才训练枪术的时候,张铁偶然看到那个家伙,虽然照样累得半死,但这个家伙裤裆里大下午的居然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这个景象把张铁当场雷得外焦里嫩的。妈的,练枪术都能把小**练得如此亢奋,对飞机兄弟会中的这位老兄,张铁是真的服了。刚跑完步,格力斯和他的几个跟班公鸡一样的昂着头从张铁面前骄傲的飘过,还不屑的看了一眼此刻大多数已经被操练的东倒西歪的众人。“废物!”格力斯的嘴型似乎吐出的就是这个词儿,张铁已无心分辨,只能暗咬了咬牙齿。休息了十多分钟,稍微恢复一点体力后,张铁就看到死胖子巴利颤颤巍巍的走到自己的面前蹲下,颇为鬼祟的低声问了一句,“放学后有安排吗?”“每周两次,我今天刚好还要去杂货店打工!”“你还是童子**?”一听这个,张铁顿时就有些恼怒,“操,童子鸡怎么了,你们还不是一样!”“错,过了今天之后,整个飞机兄弟会就只有你一只童子鸡了!”巴利淡定的说道,巴利眼中那怜悯的目光让张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张铁一时没想明白。“到放学你就明白了,这是身为飞机兄弟会成员的福利,今天轮到道格了,等我再弄一点钱,下次再安排你……”巴利说完,拍了拍张铁的肩膀站起来就走了,留下张铁傻坐在地上想了半天。今天的放学感觉有点特别,在一起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张铁就发现了,巴格达他们一个个郑重其事的和道格这个家伙在学校的门口道别,每个人和他道别的时候,都会勾肩搭背的把脑袋凑在一起和道格说些什么,然后就是一阵淫荡的笑声,道格这个家伙则很兴奋,连耳朵都是红的,张铁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内容,什么漱漱口,干净点会有惊喜之类莫名其妙的东西,轮到巴格达的时候,这个家伙嗓门够大,倒是让张铁听仔细了,“第一次很快的,不用沮丧,后面的时间会很久,可以来好多次,我去的时候接连来了七次哦……”然后拍肩的拍肩,拥抱的拥抱,最后一堆家伙和道格挤眉弄眼的道别,西斯塔想跟去,但却被巴格达和莱特两个家伙拖着手臂给拉走了。张铁被弄得莫名其妙,巴利说接下来是飞机兄弟会的活动,张铁有时间的话可以一起去见识一下,张铁问了问,知道巴利和道格要去火车站那边,也还算顺路,也就一路跟着过去了。一路上,道格这个家伙又兴奋又紧张,不断问巴利一些奇怪的问题。“我昨天晚上洗了澡,可今天训练又流了许多汗,没事吧?”“你内衣和内裤换了吗?”“换了,昨天洗完澡后就换了!”“那就没事!”“可西斯塔说去之前漱口的会有惊喜!”“别担心,这个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巴利一边说着,一边郑重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小纸包,纸包层层叠叠,让道格和张铁格外好奇,伸着脖子看,巴利把纸打开,只见里面有三四片细细的叶子。“这个是什么?”道格好奇的问道。“这个很精贵的,是茶叶,我从我老爸那里偷来的,别人送给他的,平时都舍不得用,这是东大陆才有的东西,给,把他们放到嘴里,含住,不要嚼,也不要咽下去,就这么含着,这比漱口还管用!”巴利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几片东西,然后放到嘴里里,紧紧的含着,话也不说了,生怕一开口它们就要从嘴里掉下来一样。“可以弄几次?”含了一阵,几个人走着,道格忍不住又问了一个问题。“三个小时,你想弄几次就弄几次!”“可以弄后面的那个洞吗?”几分钟后,道格好奇宝宝一样的又冒出一个问题。“后面……”巴利真的惊诧了,“你听谁说的?”“我哥……”“这个……应该,好像不可以吧,西斯塔他们都没试过!”“哦!”仅仅的含住嘴里的茶叶,道格又变老实了,似乎觉得道格刚才的那个问题自己回答得不够漂亮,影响了自己的权威,在沉默了几秒钟后,巴利严肃的解释道,“弄后面那个,很贵的,对,很贵的,而且不卫生……”张铁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约约的一点判断,但内心那说不出的好奇心还有那不断增高的雄性荷尔蒙,让他在微微的紧张中和巴利与道格两个人一路从学校走到火车站附近那片老旧的居民区,在一条低矮的巷道里转来转去走了差不多三五分钟,三个人最后终于站到一道朱红色的门前,与周围那些已经明显破旧的大门比起来,三人站的这个地方要明显整洁很多。在三个人站在门口,巴利敲门的时候,几个路人路过的时候,眼睛在三个人脸上转了转,都有一些莫名的意味,张铁就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有跳蚤在爬一样,微微有点发痒。不知道门后又什么特别的东西,但张铁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很刺激的,张铁也紧张起来。道格此刻更是已经紧张得浑身冒汗,听到某人喉头咕噜一响,张铁偏头看去,却是道格一副要干呕的样子,使劲儿在往嘴里扣着什么,巴利也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刚才紧张……咽口水……的时候把那几片叶子咽下去了,现在不上不下的,卡在喉咙里……难受……”“白痴……”巴利骂了一声,非常痛苦的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太丢人了,别扣了,等到进去的时候喝口水冲下去!”“呕……”张铁睁大了眼睛,看着道格的脸一红,接着脖子上血管暴起,变粗,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嗓子里面涌了上来,嘴都鼓起来了,然后他使劲的闭着嘴巴,用手捂住嘴,最后用力一咽,又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了回去。“好了,没事了,都咽下去了,还好我反应快!”道格拍着自己的胸口,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说完还羞涩的露齿一笑,这一笑,就把牙齿上挂着的那丝消化了一半的中午学校食堂里的青菜叶子给露了出来。张铁的脸色有些发白,胃里微微有点翻滚,太强大了,现在道格一开口,张铁都能闻到一股带着胃酸的怪味,闻之欲呕,巴利也目瞪口呆,似乎没想到有人能强大到如此的地步。张铁败退,惨绿少年膨胀的好奇心与荷尔蒙在这一刻如潮水一样退却,“你们玩,我走了!”巴利则是飞快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四个银币拍到道格的另一只手上,“待会儿你自己进去吧,记住,千万别说是我带你过来的,也别说认识我!”两个人飞快的跑开,躲在一旁,只剩下道格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口抓了抓头,朱红色的门开了,张铁没看到里面是什么人,只看到道格先是两眼瞪直,然后就对着门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你好……”开门的人估计差点没被道格给熏晕过去。话音刚落,“彭”的一声,门又关上了,道格莫名其妙,想了想后,他偏过头来看了看巴利和张铁这边,巴利给了他一个加油的手势,道格于是又挺起胸,敲了敲门,门开了,道格还是“羞涩”的笑着,手上则摊开自己拿着的四个银币,看到道格这个动作,巴利又痛苦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门还是毫不犹豫的关上了,这次关门的时候声音更响,用力更猛,可以想见主人此刻的心情。当道格第三次敲门的时候,张铁看到门开的刹那,一盆水直接从门里面泼了出来,道格一下子成了落汤鸡,“羞涩”的笑容就此被冻结……倒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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