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姐姐婚外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我是怎么知道的?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明天上午咱们在民政局见!”说完,白玲摔门而去。
卧室里的周海青和阿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正文 第十五章
第二天,周海青并未出现在民政局。
白玲等了许久之后,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却关了手机。
第二天,白玲又被单位安排出差,而这一趟竟然需要半个月。于是,她只好先将这件事放在一边。
半个月后,白玲从外地赶了回来。当她走进家门时,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深感意外:爸爸妈妈、公公婆婆都坐在饭桌旁等着她。
饭桌旁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满脸愧疚的周海青。
敢情你做了坏事,竟然还厚着脸皮让双方父母来向我说情。白玲越想越气,便将提包往沙发一扔,大声冲周海青喝道:“你什么意思啊?这个时候做起好人来了,你休想让他们做我的工作,我和你离定了!”
紧接着,白玲便拉着白母说:“妈,我不想在这个家呆了,您收留我几天吧。”
无论白父、白母怎么劝说,白玲就是听不进去。无奈,他们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家。
可以说白父、白母是相当通情达理的人,知道周海青犯了错误后,他们也非常生气,并把他指责了一通。但架不住他三番五次地求情,他们的心还是软了下来。在电话里,他们也询问了女儿的一些情况,但还是希望女儿和女婿重归于好。没想到,女儿坚决不肯原谅女婿,这让他们束手无策。
转眼间,白玲在娘家住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来,周海青几乎天天都去求她回心转意,可无论他表现得怎么真诚,她都不愿照面,白父、白母真是左右为难。
为了彻底与阿娟断绝关系,周海青一次性给了她4万元钱作为补偿,这才省去了一些麻烦。其实,他不敢也不想和白玲离婚,一是双方父母这一关不好过,二是白玲善于当家理财,她能撑起这个家。而阿娟除了能讨他欢心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再说阿娟是一个ktv小且,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岂不影响自己的名声?一番权衡之后,周海青决定不想离婚,并硬着头皮做起了双方父母的工作,试图通过他们来说服白玲。
女儿一直住在娘家闭门不见女婿,白父、白母很是看不惯,于是他们不停地对女儿进行劝导。时间长了,白玲也似乎不再那么恨周海青了。
就在这时,白玲的工作发生了重大变化。她由公司市场营销部副经理正式被提拔为市场营销部经理,全面负责公司的产品销售工作。
此时,她正面临着一场全新的考验。一是工作的考验。销售工作压力大,任务紧,颇具竞争力,她能吃得消吗?二是家庭的考验。现在的这个家是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她对这个家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在这样一个家庭环境下,她能安心工作吗?
这两个问题,正是白玲在思考的问题。白父、白母也没少帮她出过主意,但主要的意思还是希望她能回到周海青的身边。白玲的心终于被父母说得软了下来,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回到了那个曾经让她不堪回首的家。
然而回家之后,白玲却没有把这个家当作是一个真正的家,而是把它当作一个临时歇脚的地方。真正属于她的家到底在哪儿呢?此时她也不知道。
担任公司市场营销部经理以后,白玲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在工作上格外投入,把市场营销部的工作搞得井井有条,每天下班都很晚。于是,她经常能得到程耀东的夸奖和赏识。
在工作上显示出一个女强人的本色之后,白玲很有成就感。一年四季,走南闯北,一块又一块的销售市场,都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给搞掂了。对于海天公司的建设和发展来说,她功不可没。
成功的女人,格外有魅力,而且从里到外都洋溢着一股迷人的气息。在成功的感召下,白玲渐渐地忘却了过去那些曾经让她伤心的事,并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就这样,她在平平淡淡的生活中,在不冷不热夫妻关系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年。
一年的时间似乎抹平了她心中的伤口。尽管她和周海青依然是一对夫妻,但她的心却像死灰一样沉寂。
眼见那个曾经在风口浪尖上摇摇欲坠的家庭现在安然无恙,周海青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又不安份起来。不过,较以前相比,那些蝇蝇苟且之事他自然干得少多了,但他还是对妻子失了言。
白玲对他的一些所作作为就没有察觉吗?有。但她这时没有心思和精力去理会这些事,她只想把所有的心思和精力扑在工作上,并试图用工作去替代她生活的全部。
正因为这样,白玲才有骄人的工作业绩;正因为这样,才使她患上了严重的肠胃病;也正因为这样,白玲才对周海青的一些所作所为表现得异常平静。因为她对他死心了。无论他在外面干什么,她就权当眼不见为净。
像这样一个家庭,白玲还能感受得到温馨和幸福吗?她还愿意回这个家吗?
正文 第十六章
且说白玲自从领命前往广州进行合作洽谈和市场调查之后,她就紧张而忙碌地准备资料、筹划方案,等她赶到家时已是日落黄昏。
刚收拾一阵子衣物,白玲的胃部就疼得厉害。她像往常那样服了几片药,但半个时辰过去了,疼痛感并未消除。无奈,她只好紧捂着胸口俯卧在床上。
不一会儿,周海青回来了。发现家里被弄得七零八落,他很不耐烦:“你这又要去哪儿呀?”
“嗯……哎哟……明天……去广州。”白玲上气不接下气地应了一句。
“一年四季就知道往外跑,这个家简直不像个家了!”一听说白玲又要出差,周海青就没好气地发了一句牢s。
卧在床上的白玲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拌嘴了,她只盼着胃里的那阵子疼痛早点过去。
此时此刻,她不仅胃疼,而且心疼。如此难受,周海青不但不关心她,反而还埋怨她。那怕是装腔作势地过问她一句,也能让她好受些。更让她心寒的是,见她痛苦地卧在床上,周海青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边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vcd,一边悠然自得地吸着烟。
这还像一对夫妻吗?想到伤心处,白玲的两行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第二天一大早,白玲刚走进办公室,海天公司总经理李少春就走进去问她:“白玲,今天去广州几点的飞机?这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中午11点。这是程总安排的,我还要带两个人,我以为您知道这事呢。”
“你先等等,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就不跟我通个气呢?找他说说去,我得亲自去一趟。”言罢,李少春就转身奔向程耀东的办公室,白玲被他搞得一脸茫然。
一见程耀东,李少春就直接提出了他的要求:“程总,去广州洽谈合作的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这事最好由我亲自出面。”
程耀东很是疑惑:“为什么?”
“昨天我得到消息后,就查了一下这家公司的背景资料,得知他们公司有一个叫谭辉的副总经理,这个人几年前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彼此较为了解。我昨晚和他通过电话,他十分欢迎我去,我要是能去的话,成功的把握也许会更大一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程耀东接着说,“那你怎么不早说这事呢?”
李少春满脸赔笑道:“您也没有告诉我这事呀。哈哈。”
“好,你能去最好,就你和白玲去吧。”程耀东当即同意了李少春的要求。
“其实,我一个人去就行,熟人熟事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再说白玲出差刚回来,该让她歇歇了。”李少春道出了他的想法。
程耀东迟疑了片刻,然后断然地表了态:“还是你俩去吧,相互有个帮助,你也多个参谋,这样我就更放心了。”
李少春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好过去跟白玲打个招呼。
李少春从中横c一杠,实在出乎白玲的意料。她甚至有些生气,因为昨天整理的资料和设计的方案全都白费了。再者,这样一来,洽谈席上的主角不再是她了。早知如此,昨天还不如早点回家睡个大觉呢。
由于李少春的横加干涉,也临时取消了小王和林晓军的出差计划。一想到林晓军,白玲猛然给自己提了个醒:这事应该告诉他。
于是,她赶紧跑到研发部办公室,向林晓军解释道:“小林,实在不好意思,情况有变,今天就由我和李总去广州,等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啊!哦……”林晓军的表情异常失落而又难堪。
自从白玲昨天告诉他,今天一起飞抵抵广州的这个消息时,林晓军高兴极了。昨天晚上,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想:明天我该穿什么衣服呢?该怎么在她面前表现自己呢……这是他第一次因公出差,并且是第一次和白玲单独共事,这样的机会他哪能错过?哪能不想好好地在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这天凌晨,天色微微发亮,林晓军就再也躺不住了。几番梳理打扮,几轮试穿衣服,他已折腾了近两个小时。
杨琳觉得他有些反常,便不解地问:“不就是出差吗,看你兴奋成什么样了,相亲去呀?”
“你知道什么呀!”
林晓军不愿和杨琳多嘴,便兴致勃勃地拎着一个行李包早早地出门了。
现在听白玲这么一说,他就像当头被人击了一棒或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天下午5点多,从北京飞往广州的客机平稳地降落在了白云机场。
广州方面的谭辉,早就安排好了司机在机场迎接远道而来的李少春和白玲。
谭辉和李少春也算是老相识了,老朋友见面自然亲切,闲聊之间就切入了正题。
谭辉就是要与海天公司进行合作洽谈的那个经销公司副总经理。原来,公司特地安排他接见白玲,没想到老朋友李少春却意外地出现了,这让他倍感兴奋。一个是软件研发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是软件经销公司的副总经理,这里自然就没有白玲说话的份了,于是她被冷冷地晾到了一边。
不过,白玲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她认为自己这趟不会白来,因为她觉得李少春一前一后的举动有些蹊跷。
洽谈工作进展得似乎太过于顺利,看完了几件样品之后,谭辉就与李少春确定了合作意向,并商定在第二天上午签订合作协议。他还表示,这些产品如果能在广州地区热销的话,就可以与海天公司签订长期合同,并承诺帮助海天公司打开南方市场,继而进军东南亚地区。
李少春轻而易举地就搞掂了这个合作项目,自然豪情满怀,他当即表示晚上要宴请谭辉等人。而谭辉早就预订了一家酒店,说话间便招呼大家起程。
白玲因为胃部隐隐作痛,所以她只好无聊而痛苦地看着李少春和谭辉推杯换盏。渐渐地,她有点坚持不住了,便请求司机把她提前送回客房。
夜幕下的广州格外美丽,仰首举目,满天的繁星闪闪发亮,空气无比爽朗。城市在通明灯火的映照下,显得辉煌而神奇。胃痛感有所缓解的白玲,缓缓地打开窗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便把目光瞟向这窗外的世界。
李少春这时还没有回来,也许他依然在与谭辉觥斛交错,叙说往事。但白玲好像没有这样想。不是她刻意这样,而是她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在白玲的脑海里,这个念头从开始到现在从未间断过。为了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她不停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然而,此时客房里的空气与窗外的美景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这不由得不让她挪动双脚,朝电梯间走去。
穿过宾馆前的休闲广场,白玲漫不经心地来到了附近一个玲珑别致的花园里。此时,她无心赏景,只是想尽情地感受那阵阵而来的拂面清风。
没过两分钟,一辆轿车从不远处开到了宾馆广场。车缓缓地停下来之后,从后座上东倒西歪地走下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李少春,一个是谭辉。
“老弟,我不上去了……就……就让我的司机扶你上去吧。放心吧,你的那笔款子,我会尽快打给你的。早点儿歇着啊。”谭辉语无伦次地对李少春说。
白玲暗自一惊,她突然闪身躲到花园栅栏旁边的一棵小树下,静听他们说话。
“没问题……这是咱哥俩的生意。老兄……以后只要我们能长期合作,我会以……最低……最低的价格让给你……全都给你一个人,好不好?”
醉熏熏的李少春,尽管说起话来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向谭辉作出了保证。
“这就……对了,谁让咱哥俩……这么有缘分呢。老弟,你就放心吧,我们每做一笔生意,我都不会忘了你的那一份。”说到后半句话时,谭辉的嗓门提得特别大。李少春的酒劲立即被他吓醒了三分,便急忙作了一个“打住”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了,并警觉地朝四周环顾了一圈。
李少春回到客房,没有忘记去对面的房间跟白玲打个招呼。其实,趁他们跌跌撞撞走路的工夫,白玲早就乘坐电梯回到了客房。
当一身酒气的李少春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十分地可怕而且陌生。
可怕的是,事情的结果验证了她的猜测,李少春此番执意要来广州的目的确实不可告人。陌生的是,昔日的领导、身边的同事,怎么转瞬之间就成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企业蛀虫?
这时,她怨恨自己不该那么早就离开酒店。否则,他们就没有密谋的机会了。好在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话全都被她听到了。
白玲始终想不明白,李少春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总经理这个宝座,还不能够让他安分守己?
其实,李少春并非是海天公司的真正股东。坦白地说,他只是海天公司的一名高级打工仔。两年前,35岁的李少春从数十名竞聘者中脱颖而出,走马上任海天公司总经理。两年过去了,虽说他为公司的发展作出过一些贡献,但在程耀东眼里,他并不那么出色。程耀东甚至认为,他在某些方面还逊于白玲。
虽然海天公司提供给李少春的薪酬颇为丰厚,但他并不感到满足,他想挣更多的钱,他想积累属于自己的资源。他的目的就是等自己羽翼丰满之后,另起炉灶大干一番。
在海天,他的很多想法都得不到实现,他的很多意见都得不到程耀东的采纳。企业每在制定重大决策时,都由程耀东一人说了算。为此,他特别郁闷,并越发觉得他这个总经理其实就是个“傀儡”。
渐渐地,他对程耀东产生了一些看法,并一直在寻找“职务之便”的可用机会。只要有下手的机会,他从不会错过。
这次机会对他来说是千载难逢。其一,这是单大生意;其二,他熟知合作伙伴;其三,作为总经理,他的身份自然要比白玲合适得多。试想,这样一种有利的机会他岂能错过?
不为人知的是,那晚在与谭辉通话的过程中,李少春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同白玲一起飞抵广州,只不过是走走形式。其实,这也是他的欲盖弥彰之计,因而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
“白玲,早点休息吧。今天我很高兴,所以就喝多了。我们谈得很顺利,事情办得很漂亮,回去后向老程请功。”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只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才能说得出口。还请什么功?老程不骂死你才怪!不管这么多了,静观其变吧,看他究竟想搞什么名堂。白玲这样想。
正文 第十七章
第三天上午,李少春和白玲一起来到了程耀东的办公室。本来是向程耀东邀功请赏的,可没想到他邀功不成,反而把办公室里的气氛搞得相当沉重。
听完李少春的汇报后,程耀东一直铁青着脸,那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能擅作主张,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呢?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程耀东冲他大发脾气。
李少春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们是新产品,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才能打开市场。再说,对方态度很诚恳,为了能和他们长期合作,所以我就……”
“那你在协议签订之前,应该打电话向我汇报一下这事啊。我们能做赔本的买卖吗?你说,这个损失你能负责吗?”一怒之下,程耀东跟李少春算起账来。
“这……”李少春支吾了半天,低头不语。为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他便凑上前去开导程耀东说,“好在这次合作的数量不多,等产品全线上市后,我们再适当抬高价格,这样利润就能回来。不过,我还是提倡薄利多销……”
程耀东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把价格压得这么低,然后再提高价格,人家能接受吗?消费者能接受吗?想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李少春表现出一副敢作敢为的样子,把责任揽了过来。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事再说吧。对了,白玲你怎么也不明白我们公司产品出厂价格的低限?难道你和他一样糊涂了?”还没有指责完李少春,程耀东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白玲。
“这件事吧,一直都由李总在和他们谈,当谈到价格的时候,我胃疼得厉害,所以就提前回房间休息了。”白玲轻松地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白玲的这句话让李少春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毕竟她说得是实情。于是,他只好冲程耀东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其实白玲相当委屈,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程耀东,但她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程耀东沉凝了半天,终于发话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要召开董事会议,商量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决定。”
两天之后,处理结果下来了:李少春在这次过失中负主要责任,责令他向董事会作书面检查,扣除两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作为产品差价的补偿,并在全公司通报批评;白玲在此事中负次要责任,扣除当月奖金予以警告。
这个处理结果均在李少春和白玲的意料之中。对白玲来说,这没有什么,眼前吃点亏事小,挖出内外勾结、侵吞企业财产的蛀虫事大;对李少春来说,这更没有什么,因为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早就权衡过自己的得失。
第三天上午,李少春和白玲一起来到了程耀东的办公室。本来是向程耀东邀功请赏的,可没想到他邀功不成,反而把办公室里的气氛搞得相当沉重。
听完李少春的汇报后,程耀东一直铁青着脸,那脸色十分难看。
“你怎么能擅作主张,把价格压得这么低呢?谁给你这么大权力?”程耀东冲他大发脾气。
李少春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们是新产品,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才能打开市场。再说,对方态度很诚恳,为了能和他们长期合作,所以我就……”
“那你在协议签订之前,应该打电话向我汇报一下这事啊。我们能做赔本的买卖吗?你说,这个损失你能负责吗?”一怒之下,程耀东跟李少春算起账来。
“这……”李少春支吾了半天,低头不语。为了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他便凑上前去开导程耀东说,“好在这次合作的数量不多,等产品全线上市后,我们再适当抬高价格,这样利润就能回来。不过,我还是提倡薄利多销……”
程耀东马上打断了他的话:“这次把价格压得这么低,然后再提高价格,人家能接受吗?消费者能接受吗?想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李少春表现出一副敢作敢为的样子,把责任揽了过来。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这事再说吧。对了,白玲你怎么也不明白我们公司产品出厂价格的低限?难道你和他一样糊涂了?”还没有指责完李少春,程耀东又突然把矛头指向了白玲。
“这件事吧,一直都由李总在和他们谈,当谈到价格的时候,我胃疼得厉害,所以就提前回房间休息了。”白玲轻松地就把自己给摘了出来。
白玲的这句话让李少春心中有些不快,但他又不好为自己辩解什么,毕竟她说得是实情。于是,他只好冲程耀东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其实白玲相当委屈,她真想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程耀东,但她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
程耀东沉凝了半天,终于发话了:“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事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我要召开董事会议,商量一下对这件事的处理决定。”
两天之后,处理结果下来了:李少春在这次过失中负主要责任,责令他向董事会作书面检查,扣除两个月的工资和奖金作为产品差价的补偿,并在全公司通报批评;白玲在此事中负次要责任,扣除当月奖金予以警告。
这个处理结果均在李少春和白玲的意料之中。对白玲来说,这没有什么,眼前吃点亏事小,挖出内外勾结、侵吞企业财产的蛀虫事大;对李少春来说,这更没有什么,因为在做这件事情之前,他早就权衡过自己的得失。
正文 第十八章
失去了同白玲一起出差的机会,林晓军好生烦闷。这天他一直打不起精神来,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他并非刻意计较这次机会的错失,而是一直在担心这样一个问题:李少春和白玲在广州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事?虽然他还不太了解这两个人,也不了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异性同事因公出差而发生的那些风流艳事,他倒是没少听说。再说,李少春这次突然横c一杠,说不定他真是在打白玲的主意呢。
直至回到了家,林晓军还在为这件事思来想去。
他也不至一次地反问过自己: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如此介意白玲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呢?人家可是有家室的人啊。但是,他很快又支持自己这样想下去。因为每当白玲进入他的视线时,他都会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每每在闲暇之余,他总是不停地想着关于她的一切。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则更让他痛苦和烦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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