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专情之媳妇超可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盗墓女孩
她说:“是你搞砸了生日宴!”
林簪心狠狠抽动一下,默默吞咽了下干涸的喉咙。
故作轻描淡写道:“是么那又怎么样。”
“呵。”闻文五官狰狞可怕,“那又怎么样我来告诉你哪有怎么样。”
闻文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婉约的气质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阴沉。
“我闻文得不到的人,你林簪也休想得到,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有资格站在陆朝身边。而低贱不堪的你,将会落于污泥之中,永远不可能翻身。林簪,我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
闻文看着面前茶杯中的茶叶有些出神,她没有刚刚的傲气与决然,反而多了一丝迷茫和不知所措。
她脑海中回想的全部都是林簪临走前最后一个眼神。
那么无所畏惧,好似她刚刚的狠话在林簪眼中只是玩笑。
林簪眼中闪过一抹刚毅,眉宇间无畏尽显,语气清冷疏离。
她一字一句淡淡地说:“闻文,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觉得我还会怕什么以前你们还能拿我姥姥威胁我,现在我孜然一身,无牵无挂,你又能怎么样
“有什么招都尽管使来,我想看看你们能无耻到什么程度。最坏的打算,无非是我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同归于尽...同归于尽...
最后四个字无限回荡在她脑中,每一个都能想起林簪无所畏惧的眼神。
她心中有史以来有了退却,有了害怕。
把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冰冷的感觉顺着食道流入她的胃,又散发到她的五脏六腑,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半晌她才艰难地开口说。
“秋宜,行动吧。我这次要让林簪彻底陷入地狱,让她永远不能翻身。”
“......”
挂了电话后,她又拨打出另一个号码。
这时,心情才恢复平静,她语气回到一如既往的沉稳,开口下命令,“那块地给我继续加价,无比给我抬到最高。”
对面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闻文紧皱眉头,低吼出声:“我花钱雇你们来,不是让你们给我说不行,不行就给我想办法,现在,立刻,马上想。”
不再听对面说什么,直接把手机砸在墙上,听见‘嘭’的一声,手机反弹在地上时,屏幕四分五裂,手机自动关机。
闻文有觉得不解气,把手边能砸地全部砸烂她才罢休。
气喘吁吁地扶着椅背站在原地,死死咬着嘴唇。
低声喃喃自语:“林簪,我要让你看看,我才是最有资格站在陆朝旁边的女人。”
闻文都成这样,林簪又能好到哪去。
她从包间出来,腿脚早已经软的不像样子,倚靠在门外的墙上才堪堪稳住身形。脸上苍白一片,哪里还有半分刚刚跟闻文对峙的模样。
谢绝服务人员的帮忙,自己扶着墙一步步走了出去。
五十二章 十八岁
林簪感冒渐好,身体还有些发虚,精神头也不是很好。又因为今天去见闻文后,她又是徒步两个多小时回到家,早已是身心疲惫。
只想睡死在睡梦中,恨不得是大梦一场。
她勉强简单洗漱一番,换好家居服躺下,闭眼放空自己,什么也不去想,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困意如同沼泽中的魔爪,深深吸附着她,让她没有半点清醒。
林簪错过手机里发来的消息,在睡梦中回到以前最让她绝望,也是此生最美好的时候。
她梦到了十八岁。
十八岁的陆朝有些稚嫩和阳光,眉宇间独有青涩的傲然之色。他穿着白色校服站在校园中,让林簪只需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
陆朝就是有这样的魅力。
与生俱来。
陆朝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满脸笑意。
“林簪,明天就是我十八成人礼,你记得明天晚上早点来,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林簪故意逗他,“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现在不行么”
陆朝无情拒绝:“不行。”
因为今天的他依旧是一个17岁的男孩,明天的他才是一个18岁的男人。
有些承诺,成年说才作数。
虽然陆朝这样说,林簪也没有什么不满,“要去多早呀,你生日聚会不是晚上才开始么总不能让我下午就去守着吧。”
他扬眉眼眸中闪过一阵亮光,“这样吧,你今天跟我回家,我把你藏到我卧室里面,这样一过十二点我就能...”
林簪脸色涨红,她踮起脚尖用手捂住陆朝没羞没臊的嘴巴,轻声警告他。
“陆朝!你不许说了。”
然而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威慑力。
陆朝坏心的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手心,林簪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笑意更深,“你也别破费准备礼物了,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好。”
林簪把手藏在背后,耳根也泛起了绯红,他越说越不正经,索性不再理他,扭过头去。
陆朝见她害羞了,也不再逗她,伸手摸了摸林簪的头顶,语气郑重且认真。
“我今年什么礼物都不想要,只希望明天你能早点出现在我面前,这样就是对我最好的礼物,知道么,林簪。”
因为他真的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跟她说,是对他自己成年的一个见证,也是对他和林簪之间的见证,更是对林簪的承诺。
来自一个成年男人的承诺。
这对他非常重要。
林簪心中欢喜,但是表面故作若有所思。
“可是明天还要上课,我下了晚自习才能去。”
陆朝听完皱眉,语气略有霸道:“我不管,你就得来,不管你来多晚,我都等你。”他停顿一下继续道:“我的生日宴会,你林簪一刻不来,我就一刻不开始,我等你。”
林簪听闻,掩藏不住嘴角的笑容,心中像是摸了蜜一样甜。可是她却不知道,陆朝真的这么做了,她不来,他就等着她。
他的承诺一如既往有效。
林簪转身离去,走出去好远,听见陆朝在身后喊。
“你听见没有,林簪!”
林簪回眸一笑:“我考虑考虑。”
陆朝看着林簪渐行渐远的背影,他嘴角也在疯狂上扬,他知道林簪只是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答应了她。
突然场景一转,来到星辰高挂的天台。
夜色中传来一声讥讽的女子声音。
“林簪,你死心吧,陆朝的生日宴会已经开始了,你现在过去也已经晚了,何必再过去呢。”
林簪只穿着一件单薄的
五十三章 陷入黑暗
“人呐,贵贱有时候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有自知自明。”
说完,在林簪面前停下,斯条慢理的把手帕展开,转而搭在林簪面门上,遮住她早已湿润的眼眸和煞白不堪的脸。
林簪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一如既往承受着她们给她带来的痛苦和绝望。
“好好擦擦眼泪吧,别在陆朝面前露馅了,除非你不想让你姥姥安享晚年。”
林簪听完身子一抖,死死握紧拳头,不再言语,眼睛悄无声息留下两滴清泪。
远处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闻姐姐,秋姐姐,生日宴马上就开始了,我们该走了。”
是和她们一伙儿的,叫容心。
b市四家家族容家之女,虽然母亲再嫁带来的,但她姓容。
“这就来,”闻文说。
临了,秋宜拿起棒球棒戳了戳林簪腹部,威胁道:“林簪,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分分钟弄死那个老不死的。”
“......”
林簪一动没动,听着脚步声走远,铁门落锁的声音,又听到她们嘻嘻哈哈下楼的声音。之后便是风声,树叶声,还有她微弱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夜风吹过,盖在林簪脸前的手帕被吹落到地上,林簪这才回神,天色已经变黑,校园里没有灯亮,仿佛偌大的空间只有她一人。
夜色和月光总让人忍不住想要悲伤,林簪再也坚持不住,缩在角落里失声痛哭。
仿佛要把她受到的所有委屈,对外婆事情无能为力,对陆朝承诺无可奈何,统统化作泪水,留在那晚。
她真的承受不下去了,17岁的她真的真的承受不下去了。
画面下一秒转变成她默默跟在陆朝身后,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言不发默默跟着。
陆朝像是不知道她存在一样,漫无目的走在b市街头。
林簪不知道跟了他多久,久到她的腿脚一阵发软,她终于鼓起勇气跑上前一把握住陆朝的手腕。
她可以明显感觉到陆朝身体一僵,随后就是停下脚步站到原地。
林簪企图润湿干涸的喉咙,但是她很快放弃了,只能扯着嗓子喊道。
“陆朝,别走了,我知道是我不对,失约你的...”生日宴会。
“放手。”
林簪:“......”
她被陆朝低沉冷漠的声音下了一跳,但是没有随他愿,反而死死抓住了他。
“别让我说第三遍,我让你放手。”
林簪:“......”
她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最终还是放开了他。
“陆朝...我不是故意不去的,我...”
“原因。”陆朝再次截断她的话,转头看向她,眼神冰冷的可怕:“原因,林簪你给我的原因呢”
林簪倔强的仰头看着他,下嘴唇被她咬的发白,但是她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反而冲他僵硬地一笑:“对不起哦,我真的错了,我今天补你一个生日好不好,真的别生气了。”
至于原因是什么,她不能说。
她只记得那天她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久到天色已晚,行人减少。
她哭了,第一次哭的那么委屈,那么心痛。
她这辈子都忘记不了陆朝最后那个失望落寞的眼神。
他说:“林簪,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林簪是被哭醒的,眼中浸满泪水,枕头湿了一片,双眼无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心底里深处那份无力地绝望和委屈再次翻涌起,让她窒息。
五年过去了,她少年时期承受的所有校园暴力历历在目,伴随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不曾忘却分毫。
她们的恶作剧,她们的辱骂,她们的嘲讽,一瞬间涌入脑海中。
最致命的是陪伴了她五年之久的那句话。
‘林簪,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突然觉得胃中恶心翻涌,她猛然翻身下床,跑到马桶边狂吐起来。
越吐反而越清醒,脑中画面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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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章 你敢
林簪眼皮如千斤重,压着她睁不开眼,在不知道多少次挣扎又放弃中,她终于战胜昏睡感张开双眼。
目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眼中皆是模糊一片,除了白色就只剩下白色。
像极了她看过《红楼梦》中曹公的那句话,‘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林簪面目僵硬,全身冰冷之意健在,手脚皆无知觉可言,心中不由苦笑一声,如此这样果真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林簪!你敢!”
就在她要重新闭上眼睛时,突如其来一声呵斥让她一激灵,所有的困倦和模糊感瞬间消散,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叮’一下崩断。
五感相继恢复,可眼前还是模糊一片。
这次却是被泪水噙湿,让她看不清楚来人,只能依稀看见一个轮廓。
鼻息间传来熟悉的檀香。
是陆朝无疑。
下一秒,她被人拥入怀中,对方的体温渐渐让她感受到热度,眼中泪水打湿他的衣衫,林簪无力的闭上眼贪,婪地嗅着他的气息。
陆朝圈着她勒地她胳膊生疼,林簪不在乎这些,还想要他再抱她紧些,这样才能让她知道她还活着,她还知道他就在这里。
双手想要回抱住他,可惜没有力气支撑她这么去做。
微微张嘴想要喊出他的名字,喉咙干涸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急促粗犷的呼吸声,证明她焦急又无能为力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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