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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 亚种特异点 群星闪耀三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AEI
呢?作为她口中的英雄,这也算是一种责任吧?
虽然是一方对另一方单方面的「调教」,可这其中蕴藏的,可是御主与从者
之间再真挚不过的情感,朋友?兄妹?又或者恋人?这都不重要了,被女孩所戏
的青年,与欢闹到有些过头的女孩,二人本身就是不用道明的最好组合。
「ar……archer,你还好嘛……」
看着正面瘫在床上双目失神的罗宾,此刻乖巧坐在床边的诺玛怯生生地问道。
「还好啦,起码没笑死……」
面红耳赤的罗宾苦笑了一下,尽管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那表情确实没有
指责之意。
「抱歉啊……又麻烦你了……明明你能挣脱开吧……」
诺玛低头交错着手指,看着这十根「罪犯」,她甚是后悔。
「能让你振作起来,这也算值了,嘛……再说乖乖小姐偶尔释放一下,我也
能接受哦,啊啊啊……不过笑成那样,我甚至都想请求灵基变还了啊。」
「诶……灵基变还?……」
听到了完全陌生的词,诺玛有些不解。
「啊
啊,不用在意,说起来……能拉我起来吗,我腰都笑软了。」
「哦哦,好的!嘿咻……」
接过罗宾的手,配合着一把把他拉起,并肩坐在了床尾的二人沉默良久。
「对不起哦,archer……」
这一次道歉的语气应该藏着女孩的种种情愫,对于archer拼命救下自己的感
激,又有对被那个男人蛊惑后动摇的惭愧,也有对罗宾费心开导自己的那份感动,
当然亦有刚刚玩闹过头的羞涩。
「都说了别纠结小事啊,master.你是可是御主,合理范围内,你有权随意
指使我。」
罗宾的回应就如孩子一般简单而清澈,也抚平了女孩心中的那一丝波澜。
「挠archer痒痒也是合理范围内,那么可以有下一次咯?嘿嘿~」
克制不住内心孩童的玩闹心,诺玛莞尔一笑,忍不住逗了一下罗宾。
「呜啊……拜托给我留点面子吧……男人怕痒痒可比年纪轻轻做白日梦还丢
人一万倍,但你一定要看我丢人的话,那也没办法咯~毕竟你才是御主。」
罗宾回以笑容,下一次亦无不可的表达却反而让诺玛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才不丢人呢,明明很可爱。」
低下头小声念叨着,诺玛现在很开心,双腿都忍不住轻轻荡起。
「呜……就是这种词啊,听着好羞……」
「不笑的archer也很帅气哦。」
诺玛郑重其事地补充道,以一个认真的表情投向罗宾。
「嗯?……哈哈哈,谢谢你啦,master.」
嘴角微微上扬,这次罗宾没有否认那份称赞。和这样一位纯洁而率真的女孩
结下契约,对于他来说也是不错的缘分吧?
「嗯嗯,不客气哦,archer.」
一直孤身一人的女孩此刻有了一位可靠而温柔的大哥哥,对于她来说,这更
是再梦幻不过的奇遇。
接着展开的畅聊极其融洽,话题从诺玛的日常工作到杉木林中古老的故事。
闲聊至深夜后,听着罗宾的故事,女孩不知不觉入了梦乡。
「睡着了啊,嗯嗯,这晚上是有够累的。」
罗宾将依偎在自己怀中的诺玛如之前那样横抱在怀中,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终忍不住将脸凑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后安稳地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
「好好睡一觉吧,诺玛,和你聊天真是种享受呢……」
罗宾微笑着看向床上睡相可人的女孩,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来吧,就和我这不入流的从者一起——」
梳理着少女柔顺的发丝,他如此承诺道。
「为人理而战吧!」
就如女孩的名字(goodfellow)一样,契约的主从亦是最好的同伴。这是哪
怕弱小,也同样奋起而战的二人,即便是配角,亦能驱散虚假之城阴霾的两束微
光,将向那位「混蛋」作家所说的恶之黑(金),踏上征程。





FGO 亚种特异点 群星闪耀三藩 第九章·狂澜前的休憩
2020年11月10日
第九章·狂澜前的休憩
幽谷城堡之底(枪呆,莫崽,摩根)
「咦嘻嘻呵呵呵呵呵——看看啊,父—王,真弱啊,只是对付那种杂鱼caster
就已经用完力量了吗?」
大汗淋漓的lancer撑着手里圣枪,单膝着地跪于地上。尽管她全副武装,
但那淋雨麻雀般哆嗦气喘的模样将她的疲态展露无遗。
「呼呜呜呜……」
尽管那灰盔的骑士气焰嚣张,看起来却要比lancer惨了不知多少。她半身的
铠甲都被劈碎,袒露的结实胸腹上染满了泥浆和血痂。一道由腹至面的细长伤口
本已凝固,随着她的叫嚣再次撕裂开来,随着肌肉的收张汩汩迸血。昔日顽劣却
飒气的少女面孔,鲜血淋漓,披头散发之下也如罗刹恶鬼般怕人。
「和那时候一样连与我说话都不愿意吗?父王啊!」
这情景就像将军在斥责战败而归的部下,唯一的不同是身为「将军」的凶恶
少女反而丢盔卸甲,伤痕累累;那「败卒」的盔甲却连道划痕都无,依旧如上过
油般闪闪发亮。
「呜呜嗯……」
lancer一直低头不语,也不知是因精疲力尽而无回应之力,还是难以作答少
女的质问。良久过去,那狮面钢盔下也只传出喘息与极力压制的呻吟声。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恶龙」仰头狂笑起来,断角的残桩流出黑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如酸液般
嘶嘶作响。
「你这被母后奴役的蠕虫王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过是个发抖的懦夫而已。」
她俯下身子,从lancer背后将被血染红的脸靠了上去。
「啊呃?呜——」
「啧……没错吧?父王,哪怕你在这城堡中总是躲着我,但是啊……你被召
唤的那一夜,你第一次被打败后,被母后侍奉的那一夜,你那些不堪的样子,我
都知道哦,咿嘻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lancer当然知道,自被摩根召唤后的第二天,她就已经知道了面前的「恶龙」
是谁,更知道她是从何而来,又与曾经的她有何不同。只不过那时的她要安静许
多,只是以复杂而冷厉的目光看着自己,一经对视便被摩根吩咐着退下,仿佛她
也是那傀儡般「狮子骑士」的一员。
但现在这个在重伤之下,像是发狂了一般用言语虐辱自己的她,lancer确实
未曾料到。
「你以为仗着铠甲作遮羞布就完了吗?父王,那好……消失吧!」
骑士带尖的手爪扣紧了lancer腰际,霎时间她周身除头盔外的护具都化作金
粉消散。
「咕!呜呃呵呵呵呵……」
冰冷而黏糊的麻痒从lancer胁下涌入脑中,激得那缄口不言的齿关略微泄出
了笑声。
「是吧?是吧?父王哟,母后就是这么服侍你的吧?怎么样,还舒服吗?还
喜欢吗?哼哼哼……」
恶劣的骑士奸笑起来,被战败干扰的心情大快。她幼时曾对母亲征服自己父
亲的执念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低俗的施虐欲望,直到今天戏辱这头笼中病狮才
算是明白了为什么。
「莫德…呜呜咿!…雷德……你咿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前摩根施下的噤声咒术终于失去了效力,lancer刚想开口说话,可身后钳
住自己的「恶龙」已不再给她机会。
「终于开口了吗,父王啊?让我想想该怎么回应你呢?嗯嗯,就让你这屡战
屡败的无能之王笑得再蠢一点吧,哈哈哈哈哈……」
「住呜呜……手!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不……」
无奈lancer身上封口的咒术虽去,定身的禁制却仍未解开,她无法闪躲身后
沾满血污的双爪,只得保持着那扶枪跪地的姿势大笑。
「哈哈哈哈哈,就是这声音,就是这声音,这也是不列颠之王会发出的声音
吗?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母后会想夺回你这庸王的位置呢。」
「呜呜!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后「恶龙」的手指要笨拙很多,只是照搬模仿着那时窥见的情景。可哪怕
不如摩根那般缠绵而诱惑,冷冰冰的钢爪戳点腰腋也足以让身躯敏感的lancer发
出最纯粹的笑声。
「啊啊啊,父王,如何呢?我毁灭了你的国家,现在又支配了你啊,这样的
威力还能不能坐你的宝座?国家当由强者统治,不管是让你露出最不堪模样的母
后,还是毁灭了你的我,都比父王你合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在呜呜咿嘻嘻嘻胡说,这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头盔还未摘下,但依然能
从被笑声分割的话语中听出lancer的怒意。
「哦?还敢质疑我吗,父王,呵呵呵呵,承认你的无能或许我还会放过你哦。」
哪怕指法拙劣,「恶龙」依旧掌握着lancer的一举一动,她明白只要自己的
手指不停下,身前的这位王就只能像个小丑一样傻笑不止。
窗台上,女巫豢养的几只小鼠翻了进来,一边嗑着坚果一边看话剧般瞧着这
二人所演的怪戏:那屡屡要赶它们走的「恶龙」这次像是发了癫,竟死死搂住了
主母新请来的仆役上下其手,以破损铠甲的叮咣声当伴奏,将骑士的粗野急色与
仆役的无助虚弱展露无遗。这一场戏演下来,演员的表演倒真是卖力,可无论谁
也说不清是何流派,有何深度……
躲在阴影中的女人看着二人折腾,阴沉沉地笑了起来,伸出左手轻打了个响
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够了!」
「呜咕咕??——啊,你??」
嘭崩——!
先被白羽,后被手指折磨的lancer本就几近虚脱,更何况还有诅咒在身,本
来绝不可能再做反抗。可就在身后骑士的手越发放肆,要自下而上探及隐蔽之所
时,一道亮白色的光芒闪过,享受肆虐快意的骑士不及抵御,胸口撞正枪头,嘭
隆一声直飞到了墙上。
骑士像条虫子似的扭起身来,呕出一大摊血。先前被兴奋情绪抑制的疼痛开
闸般在她体内翻涌,顿时痛不可当。定睛看去那lancer已是挺拔地立在原处,虽
然未曾身着银铠披风,面色也已苍白淌汗,可那表情却与旧时无二……
将圣枪刺入自己胸膛之时,露出的表情。
「啊啊啊啊,父王你—咳呕——嗬呜呜呜……」
骑士虽然既惊且怕,但一想这强弩之末的骑士王竟还有反抗自己的余力,不
由得脑羞成怒,暴怒之下牵动脏腑,顿时又涌出两口鲜血。
「呼呼啊……莫德…雷德……呜库……」
lancer的话语虽尽显疲态,仍是自带威肃之气。
「呜……」
面对lancer气喘之下的逼视,暴怒的骑士竟一时却步……
「你可以……尽情羞辱我……库咳咳……哪怕……现在杀了我都行……」
突兀充斥体内的魔力突然衰减,令lancer又只得以枪体为支撑站稳。
「但……若是只会以暴力……强权去凌虐他人……库呜呜呜……」
手臂一阵痉挛,让lancer扶着的圣枪剧振了几下。
「咳……这样的你……我只能说……并未将国家托付于你的决定是正确……」
「什么!啊啊啊啊啊……」
骑士瞪大了布满血丝的蛇瞳,lancer的这句话触及了她最不能容忍的逆鳞。
「不列颠……不……任何一个国家……都不会允许像你这样狂妄无知的人去
统治……」
lancer离再次力竭倒地已差得不远了,怒气灌顶的骑士拔出腰间斧剑握于手
中,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啊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父王啊啊啊啊啊……」「就算我不是合格
的王……被你的母亲……和你毁灭……」
铛——
当胸刺来的斧剑击在枪头之上,二者俱无损伤。
lancer高大的身躯像冰山垮塌般再次跪倒在地,这一击对于靠意志力反抗定
身咒术的她来说已经是极限,再无一丝力气反抗。她不去管那面露杀气的骑士,
毫不畏惧地将最后的话一字一句地吐了出去。
「但你这样的人若是为王……呼呼啊……」
骑士已经走到了lancer面前,暴怒之下咆哮的她倒比lancer还像头狮子,她
俯视着lancer,而lancer亦抬头与她对视。那令人生不如死的毒刃就悬在骑士王
圆髻之上,但还未有落下的征兆,骑士明白身下的王已再无反抗的力气,她只想
听完lancer还有何话可说。
「……将你毁灭的,不会是出于私怨的某个人,呜呜……而是无数反抗你的
人民……不义的恶王就当是这样的下场。」
lancer语毕,骑士却又嘶声笑叫起来,黯哑而尖厉的笑声像是龙在咆哮。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恶王又如何,又如何?……绝对比你这
孱弱的王要好上百倍……啊啊啊啊啊,去死吧,你这——」忽而狂喜忽而暴怒的
「恶龙」骑士再也克制不住那源自本我对这位王的愤怒与怨毒,她扬起了那把诅
咒的短刃,不管原先的计划,不顾母后的刑罚,完全不带有一丝理性……
绝不能认可面前的「恶龙」对自己的否定,更不可能承认这样的人能成为王
者,lancer只是闭上了双眼,对她而言于自己逆子的
毒剑下痛苦死去,或许比在
祸国女巫的支配下偷生来的还要好些……
然后从阴影里显形的女巫让短剑冻结在了半空中。
「莫德雷德,你疯了吗?给我滚下去!」
「啊啊啊啊?母……母后——!」
被这熟悉声音吓一跳的骑士连忙收回凶器,满眼无辜地望向了从楼梯拐角中
走出的摩根。
「那个病怏怏的saber连你的脑子都削掉了吗?我还以为你只是断了只角呢。」
「不……不是这样,我……我是被她突然——」
看着骑士陷入尴尬,窗上的栗鼠们吱吱啧啧笑个不停。
「还敢顶嘴?」
骑士脸上愤恨恼怒的神态荡然无存,转而回到了与年龄相符的挨训孩子模样。
「呜呜!抱歉,母后……」
委屈又不甘的骑士仿佛被碰触的含羞草般垂下了双手,她丢开刀子,向后几
步与lancer退开距离。
「就这副模样还想取代你的父王?别逗我笑了。」
「哎啊啊啊……」
摩根扶着楼梯缓缓走下,口中默念起一段咒文。似乎是得到魔力补充,倒地
的lancer也站了起来,被训斥的对象并不是她,但她心中却也感到惊诧……
(那个孩子……不一样。)
「你父王可从未败给除我以外的人,而你呢,一次又一次让我失望。」
「可……可明明她刚刚?」
骑士并未忘记进入城堡后lancer的窘状,她试探性地问道。
「看来连洞察力都被砍掉了吗,呵呵呵呵……你可见到你父王身上有一处伤
痕吗?」
「呜呜!难道?……」
骑士想起了那几夜母后对lancer的「侍奉」,或许跪地发抖的父王只是因为
……
「打了败仗的是你,差点害了我的也是你,就这样的你也好意思质问你父王
配不配为王?至少你父王可不会莫名其妙地变成疯子。」
「呜?摩根……」
此刻lancer表情似是被寒风冻住了一般冷漠,这倒不是因为她个人性格严肃,
只是眼前的局面……实在让她一时说不出什么。
「滚回边境去巡逻,别让我再在城堡看见你,更别让我看到什么别的人大摇
大摆闯进来。」
摩根转过身子又上了楼梯,像是要回寝室休息。
「遵…遵命,但……母后,等等……我的角!它……」
骑士从腰间摸出了一只被黑褐血迹沾染的弯角,看她委屈的样子都快哭出来
了。
「断了是吗?呵呵呵呵,你自己留好吧。」
「请为我治——」
「别说胡话了,莫德雷德,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你就留着一只角好好反省着
吧。」
「不不不!母后,我真的……不想……呜呜……」
「我不是教过你治愈术吗?先拿你自己练练手吧,哼哼。」
「可是我……呜……求……」
「滚吧,先去把血污给洗干净……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不要——!」
随着摩根右足在台阶上狠狠一顿,骑士所在的地面立刻闪出一道光柱,接着
她便在亮光中惊呼着消失不见。
「摩根……你……」
「怎么了,王啊,要向救了你一命的姐姐道谢吗?」
「……」
「呵呵呵,别傻站着了,先和我好好商量下吧。」
尚有些疑惑的lancer尾随着摩根,向着二层的寝室走去……
皇帝庭院之中(兰陵王,坂本龙马,某位皇帝)
刀剑互碰,迸溅点点寒星。
「嗨呀——!」
半张脸戴着华贵面具的青年手中所持是把细剑,刃宽不过两指。他横劈一剑
拦下迎面而来的太刀,左脚一收身子一侧,以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记突刺。
「哈啊——!」
那持刀的男子身手差了一着,对青年的回击毫无防备,就地一滚堪堪躲过刺
来的剑刃。
「龙马阁下,要留神哦,喝哈——!」
青年的细剑倏发倏收,并没有趁势追击,等对方站定才挥剑而来。
「咕呜呜,好好好,我会加把劲的,呼啊——!」
铛啷啷——
钢与钢碰撞的声音。
那细剑看似脆弱易折,实则是件寻常刀剑难抵的利器。刀剑相碰时非但没有
断裂,反而将那太刀死死压住,任男子手上使力也砍不过来。只急得他额上青筋
暴突,一声大喝出尽全力,才将对方的剑推开。
「好嘛,这才像话,龙马阁下认真起来,我才能真正领教东洋的剑技!」
连退数步的青年嘴角上扬,尽管被击退但语气中满是欣喜。
「哈哈哈……哎,我倒只是觉得很累,兰陵王啊,呼……」
「那就再陪我一会儿吧,要来了!哈——」
「喂喂喂,喘口气啊——」
飞步向前的青年并不允许对方有何懈怠,面具之下的笑容说明他对此战甚是
投入。而话语间都透露着抵触的男人也只是苦笑了一下,随即强打精神,严肃起
了面孔挥刀迎敌。
金铁相碰的锐音仍要再持续一会儿……
「呼……呼……我说……下次一定不会答应和你去……呼……较量一番?」
凉亭里小桌两侧的人模样截然不同,白衣男人已经摘下了帽子瘫在凳上,大
喘着气甚是疲倦。而另一位……
「呵呵,辛苦龙马阁下了,真是抱歉……」
依旧神完气足。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脸上泛起了一阵好看的红晕。刚才为了
得窥东瀛武术的奥秘,确实把对方给累坏了。
「啊……也别说抱歉啦……呵呵呵呵,毕竟我的确是要找回一下挥刀战斗的
感觉,以后的话,只能一个人去面对比您还凶恶的敌人咯……」
「呜……这么一想,在下确实失礼,忘记您……」
「没保护好阿龙小姐是我自己的问题,这与您无关,或者说正是习惯了被她
保护,才会导致我现在刀法退步太多啦,呵呵呵……」
「……」
青年握住茶盏的手僵住了,他知道对方的挚爱已落入敌手,尚不知会有何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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