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 亚种特异点 群星闪耀三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GIGAEI
们起身封住包围圈的缺口,步步紧逼……
(让我解放宝具,姐姐,这样下去……会败!)
lancer紧握枪柄将魔力导入其中,却没见它有丝毫变化。
【哎呀呀,真是对不起了……解放圣枪的话暂时不可以,但是还有风啊,亚
瑟~】(摩根,你到底还对我做了什么!呜可恶……)
【风,风啊,我亲爱的妹妹。你和我抱怨是没用的,我说过我的目的可不是
赢啊~】「啊!原来是这个——!」
「开窍了呢~」
「呃啊……」lancer再次击碎背后复原的兵俑,狂奔到城堡北侧的岩壁前停
下了脚步。那群兵俑中速度较快者已张牙舞爪地扑到了她的跟前,身上泥腥与腐
朽的气浪迎面而来。可lancer却是既不逃跑也不反抗,她闭上了眼睛,将圣枪指
向天空……
「退散吧!!!」四下落叶乱舞,凛冽的暴风突然以圣枪为中心四散而开,
先锋的兵俑还未及身便被撕得粉碎,接二连三地化为尘末四散。
「哦?终于使出全力了吗?骑士王……嗯?看来不是啊……?」
「哈啊啊——!」lancer高声喝喊着,胸中红龙之心源源不断地将黄金色的
魔力泵入枪内,那杀敌于无形的狂风正是由此而来。
「呼……呼……」lancer心跳得厉害,她擦去额上的冷汗,依靠着圣枪才勉
强站定身子。刚才发动狂风袭敌透支了她相当大量的魔力,若非她身具龙种那能
自行产生魔力的心脏,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包围她的兵俑无一得免,全都被风力吹散成细微的尘埃,飘入林间无法聚合。
只有原处的几具兵俑被同袍所遮挡而幸存下来,兀自拖着残躯在地上蠕动。
这便是风王结界(invisibleair),lancer的宝具之一。
以往lancer是以此宝具的风附于圣枪之上,起到隐蔽枪体,增强威力的效果。
或是将旋风压缩为利刃,在未携带兵器时作为刀剑使用。而这一次则是将大量魔
力在短时间内灌注其中强行扩张规模,以类似魔力集束的效果清退大范围的敌人,
其威力远逊于圣枪,可对身体的损耗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是性价比相当低的战法。
「顾虑重重的君主真是可怜啊,其中怨毒朕亦知晓……汝此刻是否痛楚不堪?」
「呼呼……不过如此……我还……」
「朕欣赏汝抗衡逆境的武勇,只是汝背后的御主……莫非是以他人之痛为珍
脍的奸贼?」
「什么!」
【嚯……?】「迫使文韬武略俱佳的帝王化为下等的伶人,为汝演出谑浪笑
敖的闹剧……汝是以此为乐吗?」
黑影仰起头望向城堡的窗口,明显不是在和lancer对话。
「异域之王,朕已经知道此美利坚之役本有诸般疑点,看来汝之御主亦是其
中之一……」
黑色的身影转过了身,向着山壁走去。
「骑士王啊,该好好思量一番了……」
「等等!你这是要逃吗?」
lancer察觉到这位东方的皇帝要撤退,强撑起身体意图阻拦。
【该死的皇帝……不但自以为是,还在那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亚瑟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现在你应该战不过他吧?】「虽然那躲在暗处隐匿身形,小
人得志的丑态委实令朕作呕,但汝奋战之英姿确是值得赞叹……当务之急并非匹
夫之争,骑士王哟,来日再会吧!」
那身影如一只黑鹰般腾空而起,升入了天际的白云,随即如宣纸上扩散的墨
点般融入其中,消失不见。
「占据优势还未曾露面,真是强敌……」
【是呢,只是区区土偶,就害得王这么惨了呢~】「你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
吗?姐姐!」
【哈哈哈哈,当然不会,毕竟我就想看你这副样子呢,妹妹~】「你!!!」
「呵呵呵……对那种程度的魔偶还如此困窘……王啊,你让我好失望。」
摩根站在床脚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咒术压倒在床上,四肢抻成x型的lancer.
被缚的lancer双拳紧攥,那既羞且怒的目光似乎就要燃起烈焰。可摩根却没看出
来有一丝惧怕,反倒是兴奋而狡黠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你这家伙让我——呜?你!你做什么?」
「哎呀……那个皇帝说的不错呢,凶猛的小狮子时时刻刻都想咬人呢~」
闪亮的细丝环绕在摩根的掌心,逐渐凝成紫红色的光球。
「难道你要——!」
「哼~妹妹,你不是抱怨无法发挥圣枪真正的力量吗?那么我就满足你~正
好那个恶作剧里原来也有这个,可惜让我失望的王还没到那一步就倒下了呢。」
「住手!…唯独…这个——呜呜啊啊啊……」
摩根将手摁上lancer的小腹,掌中的光球迅速穿透铁甲,经由私处钻进她体
内。
lancer只觉自己股间立刻涌上一阵诡异的肿胀,血流猛然向着那隐秘之丘上
的红豆处涌去,非痛非痒的奇特触感汩汩而出……
「啊啊啊咕停下来…呃呃……」
新生的小块肉体一颤一颤地生长着,膨胀着,直到触及冰凉的金属……
「呜啊~呼……」
等到肉物停止生长,已像投降的白旗一样将那甲片高高顶起。铁甲刺骨的寒
冷让lancer感到针刺般的麻痛,可性器在衣料下拖动却是又生出了异样的舒适,
两种判若水火的触感使她脸上娇红一片,周身如发疟似的哆嗦起来。
「阿尔托莉雅,我赐予你的这杆枪还舒服吗?呵呵呵
……当时你可像头
疯熊一样拼命地使用它呢……」
「呜呜……呃……不是那样…啊呃停下…」
「那一夜的回忆有这么恐怖?妹妹啊,虽说这是禁忌之中的禁忌……但你那
晚泄身时的浪叫犹在我耳边哟~」
说话间摩根已经攀上了床帏,又一次侧躺在了低羞笃速的lancer身边。面红
心悸的她连斥责女巫的气力都无法汇聚,下体无法遏制的酥麻伴随着陌生而熟悉
的炽热快感,越是想要以意志克服那抽搐反倒越加厉害,直令她口唇如濒死的海
鱼般一张一翕,淌下掺杂血丝的唾涎……
「东方的哲言是怎么说来着?君子藏器于身~这下面是什么呢?我的王啊~」
摩根施术扯掉那片遮盖禁处的铠甲,亮起紫光的指甲若触若离地悬在了铃口
上,微微搔弄起来。
「哼呜…明知…呜…故问……」
淫欲如昔日蹂躏不列颠的恶兽般折磨着lancer的脑髓,蚕食着她的理智。长
久禁欲的lancer身中淫术后本就难抑欲火,在女巫的魔力刺激下更是汹涌澎湃,
几近决堤。那高挺的肉物稍一经撩拨,便将些许黏滑腻手的液汁糊在了衣物之内
……
lancer知道若和摩根动起手来毫无胜算,所以自己也只能在她的恩准之下保
持最低限度的尊严。但如果这女人真敢对自己做那种事,哪怕拼上性命她也绝不
能屈从……
badend(?)
摩根收回了手,事情并没有像lancer预想的那样发展。
「呵……阿尔托莉雅,放轻松……」
「呼呜……呼呃……」
lancer的喘息略微放缓,虽然那根肉物依旧耸在股间向她示威,但少了摩根
指尖上魔力的进犯,感觉多少好受了些。
「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再夺走你的贞洁……只是我很好奇,为何你如此抗拒
自己身体想要的东西?」
摩根话锋一转,口吻竟少有地严正了起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哼,理所当然吗。」
她怅然若失地苦笑着,伸手撩开lancer的里衣……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你……呃啊啊啊啊啊——!」
「我要干的,就是让你知道你自己需要什么。」
「呃啊…啊…啊嗷……哈啊啊!」
纤若无骨的葇荑附上了青筋暴突的肉物,轻轻捋开包裹的嫩皮开始上下其手,
那动作的幅度上至茎顶肉菱底部的沟槽,下至根部玉户顶端的微陷。每撸动一次
骑士王的整个身体就如惊厥发作般腰背硬直,仰曲如弓,口中亦不住地淫呻浪吟。
但女巫的神情却无半点施虐的兴奋或是凌辱的快意,反像是在为妹妹的反应感到
悲哀。
「很痛苦吗?」
「哈啊……呜呃呃呃…杀……杀了我……!」
「你知道吗,亚瑟,这魔术我不止对你一人用过……虽然刺激强了些,但那
滋味也的确是让人欲罢不能,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一直坚守理智……
除了你。」
「难道你连及时行乐这种浅显道理都不懂吗。」
「库呜……不可能…!」
摩根听到这话,面色阴沉了下来。
「以前我想要的只是看看你那至高贤王的模样崩坏时是什么样子,而我也的
确得偿所愿了……不甘、羞耻、恐慌、愤恨,却依然强抑着身体里躁动的欲望,
像与凶兽搏斗一般竭力挣扎,看呐,就是这张脸……」
她将所套弄之物暂时放下,扭身爬上床铺,以沾着粘糊体液的手抚摸起lancer
的侧颊。
「你……绝不可能看到……哈啊啊……」
先前被注入的魔力在lancer小腹中沸腾着,化为闪亮的三角纹章浮出皮肤,
那紫黑色的花纹如同奴隶的烙印般醒目,一看便知绝非善物。
「但是啊,一千五百年过去了……我也思考了很久,我是那个至你于死地的
人吗?这是很有趣的问题吧?我的答案是,不……让你重伤濒死的是莫德雷德,
而将那不死的加护丢弃的是贝狄威尔……」
摩根凑近了lancer的脸庞,微张檀口舔食起她颊上的黏液来。
「哈啊!呃呃呜……你想说什么…啊呃……」
「啊呣……别急啊,呵呵……我除了那一夜以外从来没有让你溃败过,你的
心也将理性与秩序贯彻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所以毁灭你的东西到底又是什么呢?」
「莫名啊呃呜呜呜……其妙。」
「用那副高傲凛然的样子去统率你的骑士,面无表情地去救济你的国家,你
从来没有索取过什么,也从来也没有笑过……于是呢……换来了骑士们的自矜功
伐,被冷落的王后埋下了破灭的种子,连那个原本已经背弃了我的孩子都向你掀
起了反旗……」
「呜!那又……如何…咿哈啊……!」
「况且你的努力本来就是毫无意义的,对吧?那个魔术师是不是也对你说过
同样的话?注定灭亡的国家,必然崩坏的命运,任谁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可你却
主动担起了复兴的重任,你做着最虚幻的梦迎来了最绝望的结局,为此还拒绝了
人生在世所有的欲求与笑容……」
摩根理了理lancer湿透的乱发,凄然一笑。
「哪怕没有我,你也会迎来最痛苦的结局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咦哈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lancer小腹上的纹章有规律地亮起微光,随即释出使她下身如欲熔化的快感,
原本略显疲态的肉物被刺激地挺起搏动,流下更多腥咸湿滑的汁液……
「这样的你和作为我的肉偶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与其做个被使命套牢,拒
绝一切欢悦的亡国之君,还不如全身心地沉溺于肉欲带给你的满足与幸福里……
虽然都无法称为人,但起码后者是快乐的啊。」
「呃呃呃住手啊…住……呜啊——!」
「王啊……你要知道,有欲望的君主才能称之为王,否则……」
女巫的右手再次探入王的下身,伸出食指在肉物湿淋淋的背侧轻柔摩弄起来。
此刻它已如烧热的铁棍般膨胀到了极限,铃口处清澈的黏液也混入了蛋白色的胶
质物,那腥红的顶端频频扬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白浊之物溅上自己的小腹……
「只能是在众叛亲离后顾影自怜的小姑娘哦。」
在肉物第三次抬起头后,摩根的手停了下来。
「很舒服对吧?那就顺从你自己发泄出来啊,亚瑟……」
「哼……哼呜……啊嗯……!」
粗肿的肉物如受到惊扰的络新妇般上下弹动,漏出几滴珍珠似的精浆,似乎
马上就要射出那股女巫所期待的白泉——可惜直到肉物的魔力减弱,由硬复软,
她也没能如愿以偿。
因为lancer已将自己下唇咬的鲜血淋漓。
「哎呀,居然忍住了……很难受吧,呵呵……」
「啊呃…呼…呼……啊啊呜!」
摩根拨弄了几下已经疲软的肉物,俯身在其顶端一吻。
「呜呜…你…!」
「真叫我发愁啊……既然这样,王就和自己身体里的兽好好熟络一下,
试着去战胜它吧……」
lancer的记忆在这冷酷的声音处戛然而止,如同被卷进漩涡般沉入黑暗之中
……
虽然不知过了多久,但是天依然黑着。
「哈啊!」
睁开眼睛的lancer猛然坐起,她额上的金发已被冷汗黏成数绺,前胸像鼓动
的风箱般随着气喘声频频起伏,就如刚从与某个武器收集狂的战斗中脱身一样疲
累无比。
「呼…呼…呼…呼唔唔…」
她掀开身盖的被褥检视身体,发现衣装一如往常,贴肉的亵衣也并没有上次
交合后那种湿塌塌的潮热感。
(我……我怎么了……摩根她居然……不……是梦吗…呜…呃……?)
反复回忆着梦中的可怕光景,lancer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异状。她觉得
喉中充斥着干燥的苦味,胸口就像被塞进了炭块般燥热难耐,那蒙在衣料下的三
点秘处稍微立起,磨蹭衣物时更是生出酸酸酥酥的奇异体感,竟令她一瞬之间萌
生了想去抚慰的念头……
(不行!)
她抡圆右手甩向自己的面颊,以剧痛驱散了脑中邪念。
lancer全身都在发抖,颊上鲜红的指印格外醒目。她自忖自己向来不曾为肉
欲所羁绊,而今却突然在淫秽的回忆后心旌摇荡,尽管时间只有弹指之顷……这
真的是自己,是那个清心寡欲,刚毅果敢的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吗?
「呜…啊啊啊啊啊……」
惶惶不安的lancer将双手压在头颅两侧,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算她不
去想自己肉体与心灵的变化,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东西像子弹般射入脑海……
万千思绪让她脑中躁乱起来,也说不清是因为什么。
因为自己的身心都开始堕落?亦或是憎恨对自己施加恶毒淫刑的姐姐?再或
是为帝王的尊严再次被碾碎感到耻辱?甚或是无言以对那欲望深渊中女巫似是而
非的诘问?
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lancer连这次淫糜的恶戏是真是幻都无从得知,但
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那就是自己现在出离愤怒。
(摩根,你这毒妇……!)
系着围裙的摩根后背紧贴在墙上,对着lan
cer讪讪地堆出笑脸。
「哎咳咳咳…呀?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关系呀?我的王啊……」
她低头往下看去,只见lancer盖着铁甲的手正狠狠地卡在自己的咽喉处,肌
肤在这半神从者的巨力之下已现淤青。
「你对我做了什么?」
lancer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量,那低沉的怒音如雌狮的低吼般令人战栗。
「嗬咳…呵…什么啊?你打了败仗就想拿我出气吗?这种蛮不讲理的态度搞
得我都不想用令咒了,恶狠狠的会长皱纹,那可一点都不可爱啊…啊咳,轻点啦~」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lancer将摩根向地上使劲一摔,完全不加克制地狂吼道。
虽说看摩根的意思,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使用令咒或先前的魔术束缚lancer.
可是就算她中途转念,lancer拼死捍卫尊严的决心也绝不会被魔咒和毒刑吓倒。
「疼疼疼疼……好疼,好疼啊……」
摩根揉揉自己受到重击的腰臀,一脸无辜地挪到了墙根处,双臂环膝坐下,
从她那龇牙咧嘴的模样来看应该是真的很痛。
「你是怀疑我又趁着休息的时候捉弄你吗?呵呵…这主意不错,你那小孩子
一样的睡相确实让我很有感觉……喂喂喂,但是我那时还没想到呀…哎哟!」
怒发如狂的lancer揪住摩根衣领,将她像提小鸡雏一样拽了起来。
「明明就是你害我的身体……呜呜——?」
突然间,lancer因怒斥女巫而张开的口中被她塞入了什么东西。
「噗唔……咳,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东西一入口便被lancer下意识地吐掉,可还是有些沙土般的颗粒留在了齿
舌之间,逐渐弥散开糕点的咸甜香气。
「嗬…咳咳……只是曲奇而已,我咬过一口的,不难吃吧?」
「……呜!」
「所以我到底要跟你说什么,你才会松开爪子呢?」
摩根那对蓝瞳变得如蝰蛇般冰冷而凶狠,示威似地举起有着令咒的右拳。
「……」
「至少先冷静下来,让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吗。」
「就是……如此…呜啊……!」
lancer叙述完晚上的遭遇,已是臊得热血上涌,头面皆赤。她捂着羞赧到了
极点的面颊,仿佛马上就要被勃发而出的耻感给涨破胸膺。
「好啦,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阿尔托莉雅,我向你保证,之前说
要对你做那个……那只是开玩笑。当然,我觉得你也不会相信……」
「你要如何证明?!」
「……的确……我是没什么办法证明,你和那些泥人战斗完后不久就昏过去
了,是我把你带回城堡,帮你治疗伤口的……我不想以此向你示好或是邀功之类,
但如果你这样冤枉我……就算是我也会难过哦。」
「那我身体的异状又如何解释?」
「先前你魔力损耗太大,所以迫不得已为你补充了我自己的魔力……别误会,
是血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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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竖起食指,上面确实包着发红的创口贴。
「我想或许是你一直以来抑制的欲求被我这种邪道的魔力影响,体现在身体
上就会让神经更加敏感,加上这几天和我的相处让你心里回忆起了过去,所以做
了那样的梦……我知道道歉没有用,所以今后不会再限制你的宝具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想再做辩白,如果你想杀了我那也可以试试。
最后我只想说……你梦里的我,说的话好像还有点道理……」
摩根歪了歪头,微笑着拉住了lancer的右手。
「哼……歪理邪说。」
lancer恨恨地甩开摩根,但表情相比刚才已经缓和了不少。
「好啦,是要和我闹脾气嘛?明明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的,是我哦~」
摩根从后侧抱住lancer,把脑袋压在了她的肩胛上,像乖巧可人的少女般贴
着lancer还未凉下来的面颊微微磨擦,场景就如温柔的母亲哄劝进入叛逆期的孩
子,或是情侣吵架后滞气的一方被意图平复对方心情的一方撒娇。
「哼呜……呵呃呃呃……摩根……」
虽然lancer没看见摩根手背的令咒闪出光芒,但突然停滞下来的身体也让她
知道发生了什么……
「拜托啦,我很怕疼的……对家里人付诸暴力是不对的,你说是吧?嗯?」
女巫纤细的手指如蜘蛛的节肢般爬上了lancer后腰,在那刚刚痊愈的刀伤处
揉捏起来。虽说这种程度的爬搔还不至于越界,可麻酥酥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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