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骑士同人:世人啊,驻止神明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临河
而魔女则是在踉跄地后退了好几步后,抱着肚子弓起身躯,一脸痛苦的样子。
不过她很快还是支起身体,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怎么样呢?你似乎误会了我的
力量啊。虽然想要以伤换命的打法很有趣,但是,这些都是徒劳的啊!!!上帝
赐予伪先知的乃是虚假的神迹奇事。」
仿佛示威一般,安娜伸出了那只被打得有些扭曲的手,五指展开。
索菲娅看得到,魔女的中指以后的好几根手指还
是如胡乱生长而变得分岔的
树杈那般的扭曲。
伤筋动骨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可是要休养很多天的伤势了。
「只用一只手对敌,还是有点勉强了呢!被伪先知使用虚妄的奇迹伤害的手
足,必须用苦痛的代价予以恢复!」
然后,安娜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俏脸胀的通红,然后那张青春可爱的脸蛋
像是蒙受了什么痛苦般绷得紧紧的,在她牙关咬紧之际,那伸展的手掌也染上一
层唐红,那扭曲的手指一根根地发出咔擦的声音,强行地复位还原。
就这样十几秒后,就在索菲娅的眼前,魔女的手指恢复如初。
然后在圣女的眼前像是在空气中弹奏钢琴那般的灵活地试着活动了一般手指,
安娜再度欺身前进,对准索菲娅的方向刺击。
少女勉强地抬起手臂,任由它被扎穿算是挡住这一击,挥动的手臂也再一次
地击中了安娜的腹部。
不过这一次,安娜的那只手已经恢复完毕,但是女人并没有用完好的手臂阻
挡,而是任由索菲娅的那只手再一次的击中了自己的下腹。
只是这一下,索菲娅挥拳的力道绵软无力,只是将魔女的衣衫碰出一点褶皱,
甚至都没有凹陷。
就这样,安娜用完好的手臂抓住了索菲娅那头细软蓬松的秀发,将她整个人
拽起挂在墙上。
在遭受了这样的非人待遇后,小小圣女的脸蛋扭曲着,全身的肌肉紧绷起来,
双手艰难地抬起抓住安娜拽着自己发丝的手臂,不断地在挣扎着。
安娜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的挣扎,毫不动容地将手中的匕首提起,对准索菲
娅皙白的胸口,那砰砰跳动的心脏之上的位置。
刀刃看上去古老,但是人类的躯体怎能和铁抗衡。
只是轻轻擦划,就有血从那雪白的肌肤上淌下。
就像是预感到自己的终结,圣女抬起眼,眼眸里满是愤怒。
「啊啊啊啊!」索菲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地抓住安娜的手,发出了最
后一声剧烈的惨呼。
「啊哈!马上就结束了。」安娜抓着她的秀发,一起一落,将少女的脑袋重
重地撞向背后的墙壁。随即反手掐住她那细长的脖子,正要说话。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疼痛……
转头一看,本以为已经失去了行动力的腓特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看来
并没有怯弱的撒腿就跑,而且拿起了那先前被打落到一旁的烧火钳,朝着安娜的
身上使尽全力地捅了进来。
所以,安娜才会感觉到疼痛……
只是,稍微的疼痛罢了。
腓特烈,他的手,在颤抖。
每一天、乃至每一年,他的生活都这样古井无波的过着。虽然过得很清苦,
但是作为孩子的他也总能受到大人的照顾,却也不曾挨饿。
虽然就年龄上来说,他和姐姐索菲娅是双胞胎。但是始终蒙受着老成持重的
姐姐的照顾,日子久了,也就默认出「他是弟弟而索菲娅是姐姐」的辈分。
他也不曾战斗过,更不曾伤人。
但是人被刺穿,就会死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在这个被改造成医院的建筑
物里,在这小镇发展的初期,野兽离得这里很近,也曾经有和熊这样的猛兽战斗
受伤的人呻吟着躺在床上接受治疗。
但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在苏醒之后,很快就整理清楚状况的男孩,悄悄地、
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地拿起了那把姐姐掉落在地上的「武器」,然后用尽自己的全
力,刺中了安娜姐姐的身体。
看着天天和自己讲故事、本来自以为无比自己熟悉的姐姐稍微转过头,看到
自己后,脸上疑惑的表情消敛不见。甚至没有再多看他一眼,而是继续地转头面
对索菲娅姐姐。
看到她这样轻松自如的神情,腓特烈开始有了疑惑和不安,使出自己吃奶般
的力气,狠狠地将力道贯入到钳子尖顶,从安娜的背后,浅色的衣服上却没有染
上丝毫血渍。可见这样的攻击,始终未能刺穿她的防御。
「嗯,你们的挣扎的确很努力了,已经够了!」腓特烈听到,安娜的嘴里发
出这样叹息。
虽然她是朝着索菲娅姐姐说的,但是男孩就是明白,这也是在冲着自己说话!
随后,虽然看不到她做了什么,一股巨大的失落感和颤栗感如排山倒海般涌
上自己的心口,小男孩茫然地瞪大眼他看到:安娜松开手,索菲娅姐姐的身体无
力地从墙上滑下。
然后,他看到安娜姐姐转过身,用可怕的力道扼住自己的脖子,在他行动之
前,他的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已然变成了完全的鲜红色。
片刻之后,两个孩子安静地躺在地上。
温暖的血液从他们小小的身体里悄悄地渗出
,从伤口爬出的鲜血宛若长蛇般
在身上蠕动出长长的痕迹。
在完成了这一切后,最后的胜利者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悦,看着躺在自己身
下的两个孩子。稍显成熟一点的女孩和任性可爱的男孩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房间的
中央,金色而蓬松的柔软短发像蒲公英那样飘散开,微闭着眼脸、睫毛微翘的表
情就好像是处在恬静的睡梦中一样。
这种美好意境的前提是,不看他们脖子以下的身体。
只要将视线移到他们的脖颈之下,那遍布全身触目惊心的淤青和伤痕就能看
到他们遭受了何等可怕的折磨,破烂得好像被人遗弃的洋娃娃般的身体,以及在
最关键的胸口部位潺潺流出的鲜血,哪怕是完全不懂医术的普通人也可以断言这
是完全没救了。
呆呆的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现场,安娜的脸上一瞬间露出迷茫和彷徨的动摇
神情来。
但随即,她就用力摇了摇头让自己的精神重新清醒了过来。
这还没有结束呢!
不如说,这对于仪式而言,还只是第一个阶段的结束。
只不过,在这中场休息的时间,她烦恼地抓着头发,看着胯下那雄壮的肉棒,
膨胀得异常的肉棒高高地挺立着,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性交而产生丝毫满足的样
子。肉茎的表层雪白莹润,乍看上去是一种可爱的颜色,可是在兴奋起来后,那
上面虬结起来的里层血管都在通透的表层下依稀可见。
自己的异常可不仅仅是这尺寸粗壮得和正常人完全不在一个规格范畴内的大
鸡巴,还有更要命的内质呢!
安娜轻轻地撩起自己的衣服,除了还在缓缓淌出白色精液的肉棒本身之外,
浑身上下的肌肤同样柔滑细腻,这经过艰苦磨炼的身体始终窈窕动人,无论怎么
饮食锻炼,身材都不会走形。同样的,无论怎么受伤,都会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并且恢复到毫无疤痕,宛若婴儿般的状态。
虽然他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有选择性地接纳肉体里某部分的力量,然而副作
用则是,在使用了超越常人的力量后,只会让自己趋同于那些选择的力量。在刚
才修复肉体的同时,连带身体里其他的欲望也都变得强烈了起来。安娜感觉到,
自己的内心里逐渐冒出炙热情欲、以及暴虐的破坏欲望。
如果说,最开始的一切还只是在扮演一个合格的恶魔信徒的话,那么当抽插
到了一定程度后,她的理性就会逐渐将这扮演的角色、还有自己的角色混淆了。
这种别样的,发泄玩暴戾的劲爆爽快,和深入骨髓的酥麻欲火,就好像是恒
立在心中的一道大门般,在轻声地呼唤自己推门进入。只要放下固执的坚持,只
要放任身体追逐这种感觉,陶醉在这种下坠的喜悦中……
只要接受了这个邀请、这种诱惑,那么,她就和自己真正痛恨的存在,没什
么两样了。
虽然在普通人的眼里,自己和真正的魔女的区别,恐怕本来也没什么两样了。
只不过啊,自己的定义、自己的存在,是要由自己的心来选择的。外人的观
点、外人的诋毁、外人的误会,不值得一提。
在看着自己完美的身材一瞬间的失神后,安娜进行了几次深呼吸,冰冷的空
气在喉咙里打转,在绵软温热的气管里稍微加热,有别于体温的气团刺激着肺部,
然后再将浑浊的废气呼出体外。
在用自控的呼吸法运行几个来回后,重新睁开眼,安娜的眼眸恢复了正常,
心底里的欲望再度蛰伏下去。
那么,问题又一次的回到了原点。
必须处理掉这两个孩子,这是绝对必要的行为——这也正是她此行的目的。
确认情报,并且根据情报的准确性,采取后续行动。
情报正确,则了结此事!
情报错误,则抽身离去!
事情的结果是:情报准确无误!
传闻里是一个北方偏僻教团的精神偶像的一对双胞胎,确实是教廷所要寻找
的东西!
由王冠议会中的「王」们牵扯莫大关系的产物,被誉为人子计划的造物,哪
怕仅仅是失败品。
他们两个人的存在,也会动摇支撑教廷的信仰!
从全世界各地上报的疑似案例高达数百例,由于是极特殊的案例,必须由扎
实可靠的人手处理,哪怕是在俄罗斯讨伐战争开始后,执行人手早已捉衿见肘的
现在,教廷依旧愿意不惜代价地抽调更多的骑士前来调查此事。
足见其重要性!
只是,面对这样纤细单纯的两个孩子,可实在是没法激发安娜身为审判厅骑
士的强烈的斗争心。就连那必须除恶务尽的责任心,也有过短暂的动摇。
但是,这是绝对由必要的行为。
也许感性会因为俗世的常识稍微有所摇摆,但是安娜深知,自己的做法是必
要的,也是正确的,甚至对于腓特烈和索菲娅来说,也同样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行使这一切的自己的手将染上鲜血,将会有罪!
此事无可避免!
不过无论如何,从起始被恶魔染指身体的罪恶,在行道的过程中以暴行肆虐
无辜人的罪行,也终究不会超过最初的原罪。
既然耶稣基督凭自己的宝血洗清了原罪,凭着他的桥梁,所有人都可以得救。
也正是因为如此,「神子」不可被挑战、不可被亵渎。
曾在圣母玛利亚腹中的「人之子」和耶和华灵里的「神之子」,两者本来就
是一体。
带来救赎的「人子」和「神子」有着一致的肉身和灵,从始至终,唯有「祂」
一人而已。
不可让旁的人亵渎「祂」的宝座,不可让别的人染指那个「名字」。
哪怕是马太福音和马可福音以清楚的字句和相似的话语预先警示:「到那时,
若有人对你们说基督在这里,或说基督在那里,你们不要信。假基督、
假先知将要起来,显大神迹、大奇事。倘若能行,连选民也就迷惑了。」
不可让救赎断绝,哪怕只是一时半会。
在一切尚未到无可挽回之时,趁着孩童的身体依旧清白,未被玷污、未被利
用,以此刀锋割开喉咙,让鲜血流淌,正确的鲜血自动脉涌流之时,此为崇高牺
牲之典范。
不可使它平白无故流入土地,混在肮脏的泥土之中,而要让它在石板上流得
干干净净、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自伊甸偷尝禁果开始每日每分每秒,人都是罪大恶极的,唯有通过救主基督,
人方可得救。
不可使此桥梁断裂,不可使别的「人子」,欺近永恒的救主。在他们犯下无
边的大罪之前,将此事了断。这样至少还能保存两颗纯净而不朽的灵魂。
莫忘见证,当鲜血流过净洁之地,无辜的人于此长眠,然后自审判日后的彼
岸重生,从此加入永恒之途。
就让鲜血流淌罢,唯惧是存,罪罚吾身。
安娜蹲下身子,拿出一柄同样是看上去很有点年份的木杆。
木杆笔直光滑,看上去被人以手摩挲、使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这也改变
不了它只是一杆普通木材做成的杆子。木杆的顶端有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构造,安
娜拿着先前使用的短剑,将它固定在上面。
这样一来,木杆就变成了一柄长矛。
接下来,只要对准位置扎下去,就可以了——这样一来,仪式便会完成。
自己此行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并没有多少沉闷的事务即将了结的轻松感,安娜只是默默的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散着血的味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两个孩子身上流出了至少好几品
脱的鲜血。也许这种数量对于酒类而言算不上多,可是啊,鲜血的流淌足以将这
间不大的卧室熏染得满是血气了。
入鼻的味道带着新鲜的腥甜,不知怎地,安娜觉得这有种像是开始腐坏的老
葡萄的感觉,满满的像是熟烂的果香一般浓郁的气味堆积在空气里,像是就这样
闷热的发酵起来一般。
她抽动鼻翼,并不觉得有多呛人的不适,恰恰相反,反而感到莫名地芬芳。
甚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口唾液,连带着喉头也有点发渴。
安娜低头看着地面,两个孩子的身体还是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流淌一地的
鲜血已经越来越多了,原本蓬松金色的秀发在地板上披散开,染上鲜血后被粘成
黯淡的色调。赤裸白皙的小小身体也在鲜血的潺潺流淌下布上了一条条奇妙的血
色线条,血线就好像变成古怪的纹身,让原本轮廓鲜明的秀气身子在视觉错觉下
般都变得模糊起来。
本身就白皙的肤色在失血后变得更加雪白,但是并非是惹人心动的白净美丽,
而是逐渐失去生机的苍白。而之前遭受的虐待里淤积在体内的淤污,随着体内的
血液的流出,反而变得似乎浮肿醒目起来,大大小小的淤青分布在惨白的身体上,
让这对可怜的双子看上去愈发凄惨。
但是女孩的身形依旧完美,赤裸的身体上的乳房依旧坚挺耸立着,小小的粉
色蓓蕾镶嵌在乳肉的顶端,匀称修长的双腿宽松地保持着并拢的姿势,仰躺的姿
势毫无防备,空门大开的上半身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而女孩身旁的男孩同样还刚在发育期的样子,并没有明确的特征的身体和他
的双胞胎姐姐一样的可爱纤柔,本来白天还很调皮淘气的他此刻一动不动地躺着,
失去了那种活泼好动的特性的他乖巧的闭合着眼脸,优雅匀称的身形和姐姐比起
来,也不过是缺乏那一点点的隆起而已了。
除了用来哺育小孩子的乳房外,另外一个显著的区别也就在两人的双腿之间
了,女孩的下身光洁无比,双腿并拢的位置只有一点惹人想入非非的细缝。被安
娜用胯间的超巨大尺寸肉棒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牝户那里竟然已经闭拢得差不多了,
除了还在不断潺潺淌出来的混着白浊的淫液外,细嫩的肉缝几乎已经要恢复成原
先的模样了。
男孩那毫无威胁力的洁白小肉棒软绵绵的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是一条和自己
的姐姐年龄一样稚嫩的小鸡鸡呢,看上去非但没有给人一种雄性特征的威胁感,
反而有一点可爱的精致感呢。
而在这两具精致稚嫩的身体上,那些被虐待得可怕而破烂的痕迹,恐怕对于
极端狂热的异常性癖者而言具有完好的身体无法比拟的颓废美感吧。
「咕咕……」
安娜突然发觉,自己竟然看着这两个孩子的身体入了迷,甚至似乎不由自主
地朝着她们伸出了手。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提醒他的却是肚子的异响声——不过教廷的审判厅骑士
并没有庆幸的意思,在他秀气俊俏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了明显的厌恶的神情。
因为,他肚子里的这种感觉,近似于饥饿。
很接近于生理上的和普通人那样想要吃饭喝水那样的需求,但是,并不完全
如此……这种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乃至于神秘意义上的「饥渴」。
毋须掩饰,无须自我欺骗,自己自然可以洞察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想
要……
想要蹂躏,想要玩弄,想要掠夺,想要吞噬这些美好的事物!
让纯净地染上肮脏,让高洁的被迫屈膝,让优雅的变得不堪,让坚毅的变得
折断。
看着这躺卧在血泊中的圣子,心底里黑色的嗜虐之心如同浇灌了汽油的火苗
般肆意膨胀狂舞!
在可怜的尸骸上纵情放肆的洒出橙黄的尿液,再配上白浊的精液和粪便,这
血红色的底色会不会变得更加绚丽,气味会不会也更加刺激亵渎呢!!!
就这样榨干吃尽他们的剩余的价值吧!那干净的小胳膊,看上去多么像是烘
培好的白面包,就着「酸酸甜甜的番茄汁」一起吞下去,一定非常温暖非常饱腹
的幸福感吧。
卑猥的欲望也随之膨大,双腿之间的鸡巴昂然挺立,大腿根的深处燥热不已,
细细的白浊色精线从马眼上止不住地分泌出来。
想要……想要再次的插到那两只小鬼的屁眼里和小嫩穴里头,一定会很爽吧。
失去了生机的肉体恐怕早已丧失弹性,但是这样子也没有关系了,恢复了大半的
小嫩穴一定可以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然后被毫无悬念的撑开插爆,蜜穴里的
膣道里还带着残精的湿粘粘的褶皱裹住阴茎,再加上身上还带着的余温,把这对
圣子当成毫无抵抗能力的人肉飞机杯一定很好用吧!
而且这层楼里躺着的,还有镇子里其他人的孩子,紧闭的房门不可能阻挡自
己的超凡力量,自己只要走下去,就可以静悄悄的享用这些单纯、毫无反抗之力
的小家伙们……
恶念一旦燃起,就像是火苗得到了燃料那般,很快燃成了冲天大火,盘踞在
心底里的所有的欲望都变得无比强烈。
而比起其他粗野的欲望,面对着毫无抵御能力的纤柔的孩童的身体,那从头
上垂落的凌乱发丝配合着苍白的脸色,这种娇弱的美感在引发一阵怜悯之余,更
多的是一种想要追击到底、把一切啃噬殆尽的冲动。
只不过啊,这可……不是一个「审判厅骑士」该有的心理啊。更不是一个人
该有的正常思想!
安娜没有动,也未曾被影响,在旁人看来,他只是安静地站着。借助东方的
观想秘法,他在心中观想深渊,心里深处的无名暴戾仿佛在深谷中的河流一般,
无论多么陡峭险曲,奔流咆哮,任由它们浮起、走过,解析、斥责。
以智驭心,如此而已。他的基准,是信仰!
他也曾蒙恩,在幼年时的无所适从和彷徨之余,哪怕有着尼古拉父亲整夜的
守候,可是淤积在内心的异动如附骨之疽,无法消除。
所处教堂,面对神圣,却愈发让他自惭形秽,无地自容。几乎每一夜,都会
从噩梦中惊醒,但是却害怕得不敢说出声,甚至唯恐惊醒其他人,只能闭着眼躺
在床上,假装睡着的等到天明。
这对于精神上而言是无比的折磨,就好像用绳子一点点的锯穿木头那样。对
于木头而言,这每一天的刻度都变成了煎熬。他求救过,尼古拉父亲所能做到的,
也只是为他寻来东方的清心的秘法,和反复的在床前朗诵着圣经而已。
自己于是试图理解,从父亲口中的词句中汲取力量。他也在脑海中朝着高挂
在教堂的耶稣圣象伸手……
在他所在的教堂,耶稣的形象和大多数教堂的一样,是以一个挂在十字架上
受苦的中年男人的样子呈现出来的。而且似乎略微不同于其他教堂里刻意营造的
人子受刑,却满脸笃定神圣的威严模样。他最初所看到的耶稣,满脸愁苦,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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