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风过境
望着袁母温和中透着请求的目光,回绝的话,苏荞突然说不出口。
下午5:10分,离下班还有近把个小时旎。
苏荞回了设计部。
坐下后,她静不下心工作,忍不住拿出手机跟慕安安吐苦水。
慕安安秒回——
[你小婶她妈真找上你啦,还是到恒丰?惊恐]
苏荞发了个叹气的表情过去。
又敲字补充。
[现在在接待室里等着,让我下班直接跟她去袁家。]
慕安安连刷十几个惊恐表情。
[你完蛋了,她们是不是知道你跟你小叔的事,要不然怎么一抓一个准!]
苏荞快速回过去——
[你别胡说。]
沉吟片刻,她又郑重的打了一句:“我跟他之间三年前没怎么样,三年后更不会怎么样。”
慕安安跟苏荞朋友多年,很清楚苏荞性格里决绝的一面。
也许苏荞现在还没忘记苏衍霆,但她跟苏衍霆绝对再无可能,即便苏衍霆跟袁卿离婚恢复单身,突然发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苏荞,苏荞恐怕孤独终生都不会反过来接受他,纵使她那个时候还爱着。
慕安安记得上次苏荞对她说的那番话:“对一件东西,对一个人,我百分百认真的努力了,也挽留了,它/他还不是我的,我会放弃,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会伤心难过,但我不后悔选择放弃。因为我知道,如果下次我对它/他失而复得,我对它/他的感情不会再纯粹,夹杂了怨恨和不甘,这些情绪日积月累,总有爆发的一天。我不想伤害它/他,只能从第一次失去的那刻开始就不抱有任何期待。”
这种执拗,最后导致的结果,很多时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慕安安啪啪的打字。
[你说你干嘛答应去袁家?敲头]
那边很快回复。
[你就当我圣母了吧。]
[那你对你这个小婶真不知道圣母多少回了。]
苏荞看到慕安安发来的这条信息,忆起回国后跟袁卿的那几次相处,提到她的工作问题时,袁卿暗示性地提到设计院,袁卿在苏衍霆面前一再打趣她偷偷在交往对象,还主动帮她介绍男朋友,包括怀孕只告诉她的事。
她不说,不去想,不代表她真的不明白。
……
苏荞打电话告诉梁慕贞不回去吃饭,6点下班,跟袁母一道去了袁家。
轿车停在袁家的小洋楼外,天际已经黑透。
袁家的室内装修处处透着书香气,很浓郁的知识分子氛围,苏荞在袁母后面进屋,袁父正倚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穿着白衬衫和素色鸡心领背心,眉头微微皱着,看上去颇为威严古板,察觉有人进来,不过瞥来一眼,听到袁母介绍苏荞,他点点头,算是回应苏荞的问候。
苏荞对袁家的情况了解不多,仅有的那点了解,还是从梁慕贞口中知道的。
袁父是北京大学一名教授,早些年留洋美国,做过近十年的律师,回国后在海大教书,后才辗转去了首都,至于袁母,海城医科大学的教授,同时兼任医科大附属二院的副院长。
“荞荞?”
苏荞听到有人叫自己,转头就看见楼梯上的袁卿。
袁卿比前段时间更瘦了一些,不复从前略略丰腴的身形,气色显憔悴,她披着厚厚的披肩,看见苏荞,没有多大的惊讶,请苏荞来家里,她显然是知情的,或者说,这本就是她的主意。
一顿晚饭,苏荞没吃多少,心里装着事。
……
饭后,袁卿开口:“荞荞,你陪我单独说会儿话吧。”
既然来了,苏荞已经做过心理准备,她点头,随袁卿上楼去了房间。
两人刚坐下,袁母就让阿姨送来水果。
苏荞看到挂在床头的结婚照,袁卿穿着白色婚纱,美丽温婉,苏衍霆是黑西装白衬衫,英气逼人,这张照片三年前苏荞见过,苏泽杨跟她聊天时发给她的,照片印在喜帖上,旁边还有四个字——天作之合。
那天,夜里温度零下6度,她站在伦敦眼底下,感觉泪水都能在脸上结冰。
“尝尝吧,这苹果没打激素,特甜。”
袁卿用牙签插了块切好的苹果递过来,苍白的脸色,显得笑容都很淡。
苏荞接过拿在手里,没有兴致品尝甜不甜。
长久沉默过去。
袁卿说:“上星期三,11月11日,光棍节那天,你小叔跟我提了离婚的事。”
太直接的开场白,让苏荞抬眸看向她。
“看来你真不知道。”袁卿口中呢喃,随即又微微勾起嘴角,释然道:“想想也是,他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你。”
见苏荞不做声,她又主动道:“你不问问我们为什么突然离婚么?”
苏荞不问,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没立场。
没有晚辈会过问长辈的婚姻问题。
“因为我掉的那个孩子,不是你小叔的。”
苏荞不似袁卿表现的那般泰然,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满脑子是她和苏衍霆伉俪情深的样子。
“怪我自己醉酒误事,被人占了便宜,其实我吃了避孕药,没想到还是能怀上,还有更倒霉的事,我去医院想流掉,医生却说我的体质连怀孕都难,现在好不容易怀上,如果坚持做人
流,运气差点,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再做妈妈。”
袁卿看向苏荞,脸上表情很平静:“让你陪我去医院那次,我是想弄掉这个孩子的,可一想到医生说的话,我又下不去手,后来就想着,把它当成我和衍霆的孩子,大不了生下来后,找个理由送到我爸妈这里来养。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衍霆,先在工地上发生意外,孩子没了。”
苏荞听到袁卿用弄掉这个词时,她就明白,袁卿本来想借自己的手除掉孩子。
”你小叔做过结扎,我这个枕边人却没发现,当我在他面前流露出对失去这个孩子的痛心,对他来说,估计是从未有过的羞辱。”袁卿苦笑,带有自嘲:”亏我在得知自己极难怀孕时还觉得内疚对不起他,原来,他从没打算要我和他的孩子。”
”……”苏荞的手指攥紧那根牙签。
她突然想起沈柠,沈柠说,她也怀了苏衍霆的孩子。
袁卿喝了口桌上的咖啡,下午泡的,已凉透:”其实我知道,这个婚早晚要离的。”
苏荞不懂,望着她。
袁卿看到苏荞这个样子,心情莫名好起来,最起码她在这个婚姻里受伤害的时候,没有其她女人幸福着,”你今年毕业的时候,是不是收到过一份匿名礼物?一幅雛菊油画,只不过你以为是寄错,在无人认领后捐给了美术学院。”
苏荞心跳加快,隐约明白了什么。
”你猜到了是不是,就是他送的,那时候他说要去英国出差,那幅油画是他在一个拍卖会上花了几十万拍来的,我开始以为他是送给我爸的,油画买来后就被他压箱底,大半年都没见他拿出来,直到他去伦敦,我看到他把油画藏进行李箱,我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是给你的毕业礼物。”
几个月前的事,苏荞还记得。
收到dhl寄来的快件时,她刚从学校拍完毕业照回住处。
拆开厚重的包裹,看到油画时她有被惊艳到,去看快件单子,是电脑打印出来的,发件人是dhl某个寄件点。
第二天,她拿着油画跑去寄件点询问,工作人员却描述不出寄件人的模样。
在他们看来亚洲人都长一个样,只告诉苏荞是个男人寄的。
袁卿把咖啡杯搁回杯盘上:”你不知道他放进箱子的时候有多小心,生怕磕到碰到,还用棉布包了画的四个角,我和他结婚差不多三年,从来没见他那么细心地对待过一件东西,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生出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于是提出和他一块去英国。”
“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来过伦敦。”苏荞轻声道,心里杂草丛生。
袁卿点头:“他本来就是偷偷去看你,又怎么会让你知道,他还常年租着你住处对面的公寓,三年来,他只要有事到欧洲出差,不管远近,都会往伦敦跑一趟,这些是我后来知道的,我甚至怀疑,出差不过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
“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应该就是那趟陪他去伦敦,如果我没有跟着去,不会发现他心底的秘密,现在可能还生活得美满幸福。”袁卿看了眼怔怔的苏荞,弯起唇角:“人可能都是这样,不容易知足,总是想要的更多,知道么,他对我虽然也好,但从来没有像对你那么上心。”
“我是女人,有敏锐的第六感,你是他的侄女,可没有叔侄间的相处是像你们那样的,说不出来的怪异,结婚前,我只当是自己想多了,你在伦敦上学,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依赖他无可厚非,后来又想着,反正我们回国了,既然他选择娶我,那就说明以前的人和物都不值得他再去留恋。结婚前,他的前女友追回国闹上门,第一眼看到沈柠的时候,我只觉得熟悉,只不过她泼辣的性格又让我突然记不起来哪儿熟悉,或者说,是我不愿意去回想。”
说着,袁卿的视线定格在苏荞身上:“这样过了三年,你回国,我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重,我一直不敢去正视自己的那个发现,现实却逼得我抬起头去看,尤其在得知你不是他大哥的亲生孩子后,我总觉得自己有一天会失去他,怕某个清晨醒过来,睡在我旁边的人突然说要寻找真爱去了,结果,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苏荞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双手交握捏着牙签,那块苹果突然沉得让她拿不稳。
袁卿的话,在她心里激起了层层骇浪,她一直以为,苏衍霆对自己除了有点喜欢再无其它。
这点喜欢,微不足道,不足以让他扛着輿論压力跟她一起,所以他才会娶别人。
“今天是我让我母亲把你找来的。”袁卿长长的吁出口气:“把憋在心里的事都说出来,现在好多了,不然我都担心自己会不会在小产后得抑郁症,原以为面对你的时候会有一腔怨气,可真的讲开了,也就这么回事。”
苏荞离开前,袁卿喊住她:“离婚的事我不会同意,这次掉孩子,以后我都不可能再生育,在这场婚姻里我耗损的太多,不可能到最后还要笑着退出,说到底,是你们把我拖进这个漩涡,让我做了你们之间的牺牲品。”
……
从袁家出来,苏荞在车里坐了很久。
漆黑夜空笼罩了路灯光下的白色凌志,她往后靠着椅背,纤瘦的身体窝在座位里。
回到天河湾的时候,夜已深。
苏荞连澡都没洗,直接回了房间,感觉疲惫,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慕安安发来微信询问情况,问苏荞有没有安全到家。
苏荞没有瞒她,把在袁家的事简单一说。
慕安安发来一段语音:“我就说你这个小婶没那么单纯,现在信了吧,人都打算弄掉孩子让你背黑锅,到时候不仅能瞒着你小叔,还可以让你对她愧疚,你让她没了孩子,又怎么好意思再跟她抢老公。”
苏荞敲字回复——
[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没想过跟她抢。]
“可人家不会这么认为,照你小婶的说法,你小叔的心不在她身上,你这个真爱在国外还好,现在回来了,时不时在她跟前晃,就像一根刺卡在她喉咙里,你还有个敏感的身份,她想拔掉你都不行,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今早嫁出去。你遇事喜欢闷在心里,不会逮着人一个劲问什么,她知很清楚这点啊,就做些事让你远离他们夫妻俩。”
慕安安接连发来两段语音:“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总觉得吧,你小叔在这个时候提离婚,不止是因为孩子,你小婶恐怕也知道这点,所以才死咬着不签字。”
苏荞盯着那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不觉问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该回来?
如果她老老实实待在英国,很多事可能就不会发生。
[荞荞,你当时为什么会想回国?]
慕安安问她。
苏荞倚靠在床头,为什么回来,念着这个问题,她有些晃神。
在伦敦,不管白天黑夜总是一个人,像在海上游荡的浮木,渐渐的,对生活产生迷茫,无数次下班后,站在伦敦桥上,看着来往匆匆的行人,在他们脸上读到赶着回家的急切,她背倚着护栏,第一次那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在孤独,所以她拒绝导师介绍的高薪工作,买了张机票回到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房间门口,传来猫爪使劲挠门的动静。
苏荞跟慕安安结束聊天,从床上起身,拿着手机过去开门。
元宵看到她,立刻往回跑。
苏荞闻到一股异味,皱了皱眉,她跟出去,打开客厅的灯,发现茶几旁边三坨猫屎。
像是知道自己闯了祸,那猫已经躲得不知所踪。
收拾干净客厅,苏荞感觉手上有味道,想起还没洗澡,干脆进了浴室。
30来分钟,苏荞洗完澡出来。
梁慕贞正站在客厅茶几前,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瞧见她出来,梁慕贞的眉头微松:“你手机一直响,我起来看,还没接那边就挂了,是个陌生号码。”
苏荞接过手机,看到那个未接来电时,心跳稍稍快了半拍。
“可能,是搔扰之类的电话。”
梁慕贞点头,叮嘱她早些休息,自己先回了主卧。
……
合上房间的门,手机上有3个未接来电,同个号码打来的。
苏荞看着那个号码,突然庆幸没有把它存进通讯录,要不然梁慕贞那里她没法交代。
大晚上,弟弟同学的父亲给她打电话,不管怎么解释都不正常。
刚从包里拿出充电器,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只有两个字。
[睡了?]
苏荞看到收件人那栏的号码,直接摁下home键,短信对话窗口消失。
把手机留在书桌上充电,她躺进被窝。
因为来了例假,这一觉苏荞睡得不安稳,凌晨2点,她被尿意憋醒,肚子也隐隐作疼。
懒得开灯,从电源上拔了手机,用屏幕亮光照着开门去卫生间。
没一会儿回来房间,她没再把手机搁桌上充电。
发现手机运行着好多程序,刚想关闭,手机有电话进来,苏荞被乍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一跳。
她昨晚睡前忘调静音。
看都没看号码,她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
不到1分钟,手机里多出一条短信。
苏荞点开,只有一个问号。
她无视了大概10分钟,又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打字发过去:“陆总,有事?”
对方回——[都几点了还没睡]
要不是他的电话,她也不会被吓到清醒。
苏荞用秀气的手指敲出一行字,想了想,又删掉,她重新输入:“刚起来上厕所,准备睡,陆总也早点休息。”
过了许久,那边才回复——
[纽约现在下午一点
一点半要去跟gl高层会面
不能睡午觉]
苏荞那句早点休息,只不过是出于客套,而且,她完全忘了他在国外的事,没料到他会回复的这么认真。
一时间,她倒不知道该怎么回。
对方忽然又发来短信息。
[见过纽约的午后么]
话题转变,苏荞有些不明白,但还是回了个‘没有’过去。
手机有段时间恢复安静。
凌晨2:26分,手机屏幕重新亮起来。
苏荞收到一条彩信,一张从高层俯瞰的照片,玻璃上还映出酒店套房的沙发跟床,她看着这张照片,说不上来的感觉,耳根有些热,心里莫名,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给我发照片?>
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134.135有些男人,可以仰慕,但不能去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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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隔着一条宽敞河流,是密集的摩天大楼。
钢筋水泥浇筑的繁华,金色阳光在玻璃上撒开点点光晕,很耀眼,也很温煦。
苏荞屈膝靠在床头,身上盖着暖和的被褥,她双手十指握着手机边缘,屏幕上那点蓝光,在漆黑的房间里,犹如一簇萤火虫点缀的光亮。
没一会儿,那边发过来新短信——
[睡吧
明天还上班鞅]
苏荞已经退出图片浏览,睡觉前,终究是回了两个字:“拜拜。”
不到10秒,收到回复。
[嗯旎]
看着这个字,这次,她没再回过去。
……
早上苏荞有些睡过头,花了五六分钟洗漱,换好衣服匆匆出门,刚好踩着点进公司大门。
在茶水间碰上吴欣,两人说了会儿闲话。
“气色不错,找男朋友了?”吴欣喝着咖啡打趣。
苏荞用勺子搅拌红糖水,“大姨妈在呢,晚上睡不好,气色能好到哪儿去。”
吴欣长长地哦了一声,突然凑过来问:“那你有男朋友么?”
苏荞侧过头看她,目光询问。
“财务部的张帆记得吧,昨中午跟我们一块电梯上来的。”
苏荞有些印象,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只不过她没仔细看对方的脸,又听吴欣说:“昨晚下班,他一直跟我打听你,他在恒丰两年多了,人还不错,年后到一家外企上班,工资估计得翻一番,要不要试试?”
这是受托来探口风的。
喝了口红糖水,苏荞没表态,不温不火的反应。
吴欣又道:“张帆跟我一样是浙江人,他是嘉兴的,家里开着服装厂,在四季青有几个摊位,年收入三四百万是有的,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暗地里也不会有外债,他父母也朴实,不会有什么门第之见。”
苏荞从开始就没想过在公司找对象,便道:“我刚上班,工作稳定下来前,暂时不谈恋爱。”
吴欣还想劝来着,但见郝斌过来,不好再说什么。
中午吃饭,吴欣叫上了张帆。
苏荞有自己的小性子,譬如她不喜欢别人的自作主张,慕安安以前介绍陆放给她认识,事先都会打招呼,至于吴欣这样的,只顾着牵红线,完全没考虑她愿不愿意的问题。
尽管苏荞在饭桌上没表现出不悦,心里却明白,以后恐怕不能再跟吴欣一块吃饭。
饭后,回到设计部,吴欣就跑来问她对张帆有什么看法。
苏荞只说不错,再无其它评价。
第二天,吴欣到时间来找她吃午饭,苏荞以中午要回家为理由搪塞。
第三天依旧回绝。
吴欣看上去没什么城府,但不是真的傻白甜,被连拒两次,脸上多少挂不住,她最近跟苏荞走得近,大家都以为她们关系好,所以张帆才会特意找她帮忙,现在不是打脸么?
那日之后,苏荞察觉到吴欣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不会再有事没事跑来找自己聊天。
傍晚下班前,苏荞去了趟洗手间。
两女同事正在盥洗台前聊天,其中一个瞧见苏荞进来,立刻捅旁边那人的胳臂,使眼色暗示。
洗手间里瞬间恢复安静。
苏桥没理,兀自走去隔间,等她出来,盥洗台前已经没人。
好像是从早上开始,苏桥隐约感觉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虽然以前许静也用话刺她,其他人却都是旁观的态度,但现在……关掉水龙头,她抽了张纸巾擦手,思绪有些零乱。
回到设计部,苏荞发现吴欣正跟个女设计师交头接耳。
见到她,吴欣投来一眼,然后不说话了。
不管是洗手间那两女同事,还是吴欣的反应,都在不加掩饰地告诉苏荞,没错,我们说的就是你。
苏荞开始不在意,被指手画脚次数一多,心里难免不舒服外加憋屈。
她可以无视一个两个的讽刺,却抵不住整个公司的流言蜚语。
问题是,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传什么。
她来公司没多久,加上当初进来有‘猫腻’,跟吴欣疏远后,更没人主动给她传消息。
晚上回到家,心情还有些抑郁。
洗过澡,苏荞看了会儿书,中途瞥了眼手机,这两天,她只跟慕安安有联系。
……
周五上班,苏荞发现流言不但没消下去,反而越传越厉害。
经过茶水间,她听见有人提大老板,刚要进去倒水,在听到自己名字时停住脚步。
“是前晚老朱应酬喝多了自己讲出来的,说那些杂志报道都是扯淡,陆总明明把人藏在恒丰,外面的金屋还能藏什么娇,你想想看,老朱最近对谁另眼相待,谁没通过面试空降进来的,对得上号的,咱们设计院有几个人?”
有同事啧啧感叹:“原来这是攀上高枝了,难怪吴欣给她介绍对象,连搭理都不愿搭理一下。”
“长那样,又不肯交男朋友的,十有八
九都给人包了。”
“不过大老板什么时候口味变这么小清新,喜欢职场小白领了,把自己女人安排在底下的公司,吃窝边草,还是,想玩办公室制服誘惑?”
苏荞回到自己位置上,脸色不是太好。
她不能冲进去澄清,说我没被陆靖深包养,那辆凌志也不是陆靖深买的。人家没有点名道谢,你自己却上赶着对号入座,不是心虚是什么?她面试第一轮没过结果却被录取,朱德泉让恒丰一把手带她这个实习生,陆靖深来了恒丰就把她推过去,这些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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