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风过境
自古富不与官斗,即便家财万贯,在权势面前,还是低一等。
如果是企业之间的竞争,苏荞不会管,她也没能力管。
但袁家用这种方式给苏家施压,鸿兴或许不会真的倒下,却免不了遭罪,加上这几年鸿兴情况不怎么好。
苏荞深吸了口气,脸上表情却平静:“不管是戏言还是真的,鸿兴是他跟爷爷毕生的心血,现在到我小叔手里,不该因为这些原因垮掉。我不懂做生意,刚巧认识了陆靖深,所以我能为苏家做的,是豁出去地求求他,看他愿不愿意帮鸿兴一把,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而是因为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魍”
慕安安刚才说那些话,更多的是玩笑,想缓和包间的气氛。
苏荞请陆靖深帮的这个忙,不是几块钱的小事,极有可能被回绝,苏荞嘴上没说,慕安安这两天通过聊天还是察觉到她的紧张。
这也是自己坚持要赖着苏荞过来的原因檎。
一个女孩子,不曾涉足商海,没有在酒桌上谈判的经验,张口就跟人借几个亿,一个不好,会落到非常难堪的境地。
尤其像苏荞这种性子,请陆靖深来吃这顿饭,应该已经鼓起她全部的勇气。
慕安安知道自己这种大条神经,搞不好会得罪人,所以她没打算跟陆靖深同桌吃饭,想着在隔壁等苏荞,她有难的时候,苏荞没有坐视不理,现在苏荞家里出事,她也陪在苏荞身边。
“我知道你想帮苏家,不过还是那句话,尽力而为,不要太勉强自己。”
听到慕安安这么说,苏荞弯起唇角:“好。”
慕安安又道:“荞荞,我知道你刚才没说实话,你其实,对陆靖深有好感的吧?”
苏荞半敛眼眸,没有接话。
“就像我那晚说的,你不是轻易会向人开口求助的人,说句实话,我们跟他这种身份的大老板,交集肯定很少,他接受我们报社采访,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不会是发自内心看得起我们报社,你把他约出来谈贷款的事,说明你还是抱有一定期望,至于这种期望,不是他单方面说喜欢你就能有的。”
二十几年来,慕安安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当情感分析师的天赋。
“在伦敦上学的时候,我可亲眼见过你怎么对那些追求者,一旦有苗头立刻掐死。我想起在火锅城吃饭的那次,不是刚好遇到陆靖深和那个律师了么?陆靖深坐你旁边,当时我就感觉怪怪的,现在知道他对你有想法,我才明白,那应该是男女荷尔蒙的碰撞,虽然他没看你几眼,也不怎么说话,可你们俩一块坐在那,就像天雷勾地火,一不小心就会砰擦枪走火。”
说着,还用双手比划着夸张的爆炸动作。
苏荞沉默了会儿,往后靠着椅背,“我也不清楚。他帮过我,让我觉得他很有能力,好像再麻烦的事到他那里都能解决,或许到他这个年纪,经历的事太多,做什么都得心应手。”
“那你觉得自己对他是”慕安安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描述。
“活到25岁,我在很多事上不会过于执着,十五六岁的时候,我也偷偷看言情小说,一度要求男主必须身心干净,23岁以后,这种想法慢慢淡了,现实生活也一样,我不会要求以后跟我共度余生的男人必须是没交过女朋友没爱过别人的纯情处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也有,为什么他不能有?可是在他决定和我一起的时候,不能再东张西望,我也是个有嫉妒心的女人,希望他能专心的只看着我一个人。”
苏荞想起前天那通电话里女人温柔的声音,轻声幽幽的开口:“他说蛮喜欢我的,我不会真把这种喜欢当爱情,他身边从来不少女人,他现在对我感兴趣,不过是因为我不肯顺从他,男人的征服心理作祟……”
“那你们到哪一步了?”
慕安安本来只是怀疑,现在听苏荞讲了这么多,更确定这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
这些话,更像苏荞对她自己说的。
苏荞想喝茶,嘴唇碰到杯沿,发现杯子里已经没水。
慕安安试探的开口:“你们不会……”
“没有,”苏荞又把茶杯放下:“他是鼎盛老总,我是鼎盛投资名下公司的职员,就这样简单。”
她在心里,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除了老板跟员工关系,苏荞强迫自己不要往更复杂的地方想。
她不崇尚冒险主义,相反的,寻求踏实安定。
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浪子回头。
苏荞知道,自己偶尔会被迷住双眼,可是片刻心乱后,她的理智又被真正的现实唤醒。
25岁的苏荞,还在爱得起的年龄。
可是她怕有朝一日,自己深爱的男人摔门而去,离开前留下一句:苏荞,你觉得我非你不可么?
她追着苏衍霆跑了太久,已经失去再不管不顾往前冲的勇气。
……
慕安安离开后,苏荞独自坐在包间里,心里思忖着等陆靖深来了怎么开口。
可是过了七点半,还没等到人。
苏荞还记得陆靖深在短信里说的,刚回国行程很忙,她没打电话催促,怕惹人不耐烦,只能喝着茶耐心等待,快8点的时候,服务生过来,见还是只有苏荞一人,询问要不要先点菜。
“不用,等人来了再说。”苏荞冲他微笑。
包间门重新合上。
苏荞靠着椅子,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她轻吸口气,缓缓吐出,又过去十来分钟,她终于忍不住发短信过去询问:“陆总,你还来么?”
准备发送前,她又觉得语境暧昧,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
“陆总,你记不记得今晚7点在梧桐巷茶楼吃饭的事?”
发送成功,苏荞拿着手机,等那边的回复。
许久,手机轻震。
苏荞低头去看,慕安安发来的微信,问她怎么样:“陆靖深答不答应?”
“他还没来。”苏荞回复。
慕安安发来一段语音:“不是吧,那你有没有打电话问他?”
“刚才发了短信,还没有回。”
“那再等等吧。”
苏荞回了个嗯,时下无聊,她点了朋友圈浏览,20分钟前,有个名叫不想你的好友发了状态。
她的微信朋友不多,不记得有这号人。
不想你发了一张照片,配言:“尼可都嫌弃的礼物,老陆最近一定是雄雌激素比例失调。”
照片里,德国狼犬趴在地毯上,嘴里正咬着一个缺胳臂断腿的男芭比娃娃。
苏荞记起来,她在蒋家生日宴上被陆则冬强行加了好友的。
8:30,苏荞给陆则冬发微信:“你爸爸在家么?”
那边很快回:“在的。”
苏荞看到这个回复,不知作何感想,倒是陆则冬发信息过来:“你找老总有事?疑惑。”
“没什么,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陆则冬:“快8点的时候,现在跟明叔叔在书房。”
看到书房两个字,苏荞的心情稍有好转。
她给陆靖深拨了个电话,那边很久才接通,传来熟悉的声音:“什么事?”
苏荞没再坐着,她起身走到墙边,单手搭着握手机的右手胳臂肘,酝酿好语气:“陆总,你今晚还能来梧桐巷这边么?”
“不去了,我这有点事。”
苏荞辨别不出他声音里的喜怒,那边又说:“先挂了。”
“陆总。”苏荞喊他。
电话那边沉默。
苏荞只好硬着头皮开口:“那您看什么时候有空?”
“再说吧。”
丢下这句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的忙音。
……
陆靖深把手机往茶几上一丢,烟往嘴里一叼,俯身看手提电脑上的邮件。
明峥抖着二郎腿,往后靠着沙发,哀声叹了口气。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见陆靖深不搭腔,他继续自说自话:“这女人还够狠的,想把人当骡子来使唤,还不给吃,把萝卜挂在树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引诱,等到事情成了,再一脚把骡子踹掉,萝卜自己收起来。”
陆靖深眉头微蹙,像是看邮件发现了问题。
明峥舔了舔唇,凑过来说:“你的行李箱里怎么有个芭比娃娃?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书房虚掩的门被狗爪扒开,黑色狼犬跑进来。
“哟,啃得挺有艺术感的。”明峥打趣。
陆靖深转头望去,尼可已经把没了头跟四肢的芭比娃娃扔地上,然后趴在茶几脚边。
“你实际年龄三十五岁了吧,还买芭比娃娃,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恶趣味。”明峥用手摸着下巴,表情玩味:“女人嘛,当然是喜欢限量版名包和珠宝首饰,你送这种东西,她收到时表面上装得很欣喜嗲着声说好喜欢哦,转身不知道就扔哪个角落了。”
尼可突然仰头冲着明峥叫了两声。
“你看,你狗儿子都赞同我的说法。”
明峥弯腰给自己倒茶喝:“你也就在我面前高冷,人给你打个电话,你连挂一个都不敢,换做我,让她打,先冷她一段时间再说,让她看清楚自己是谁,省得蹬鼻子上脸。”
陆靖深逐客:“饭蹭了,茶喝了,还不走?”
“这不是怕你失意想不开么?”
话落,一张鼠标垫已经迎面而来。
明峥空手接住袭击物:“你看你,礼物没送出去,还差点被摆一道,滋味不好受吧?那话怎么说来着,温柔乡,英雄冢,有些女人看着像百合花,实则比毒蝎还毒,蛰你一下,不死也丢半条命。”
陆靖深轻笑:“你们小区的居委会,不聘请你当情感顾问,可惜了。”
“你当我在在跟你说着玩?”明峥看他漫不经心的样子,稍稍低了嗓音:“当年你吃的亏还不够?还是你打算,再在女人这个坑里栽一次?这个姓苏的,摆明是想踩着你当垫脚石。”
“我的事,我自己清楚。”陆靖深点烟灰。
你清楚?你清楚个屁
“你20岁的时候被女人坑,可以归咎于年少无知,要是你这个年纪还被女人当靶子使,哥几个笑话你一辈子。”
明峥起身准备走人,到门口时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着沙发上的挺拔背影:“那谁啊,上个月离婚,你的大仇也算报了。”
说完这些,一溜烟跑了,生怕慢一步被人揍。
……
苏荞离开茶楼已经是晚上九点。
她到前台结账,收银员却说:“陆总已经结过了。”
苏荞只当这边是会员制,每个包间的消费自动在会员卡里扣钱,她刚才点了两盘糕点,还喝了茶,便对收银员说:“我来买单吧,这些钱,你就划到陆总的卡里。”
收银员听得云里雾里,苏荞已经拿出皮夹:“一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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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139.140老陆发什么呆,该你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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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银员的表情略为难,瞅着在掏钱的苏荞道:“小姐,今晚的消费陆总离开前已经结了,您要是再结一次,这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荞闻言动作一顿,抬头看向跟她差不多年纪的收银员:“陆总来过?”
“对呀。”收银员手指轻敲收银机键盘,把包间的消费单拉出来:“6:47分买的单。”
……
回家路上,苏荞望着车窗外,心思百转千回魍。
夜里,她握着手机想给陆靖深发短信,犹豫许久,又熄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中午,郝斌请客户吃饭,对方也算海城有头有脸的老板,姓张,上回去工地的时候见过苏荞一面,所以这次应酬,对方在电话里主动提到苏荞的名字,郝斌只好把苏荞也一块叫上。
吃饭的地方是海城一家五星级酒店檎。
开席后,那位张老板不时寻了话题跟苏荞聊天,苏荞还能应付,有些话不愿意接,她就微笑揭过,得知苏荞是留学归来的硕士生,更是面露惊讶:“我以为苏小姐只有二十一二岁,没想到都是硕士了。”
苏荞看出对方对她有想法,无奈两人中间隔着个位置,对方想揩油也够不到自己。
喝到尽兴时,张老板站起来,举着酒杯要敬苏荞酒。
“怎么好让张总敬酒,应该是小苏敬你才对。”郝斌也站起身,扭头对苏荞道:“小苏,张总跟咱们恒丰合作了七八年,是老客户中的老客户,你以茶代酒敬张总一杯。”
张总嚷嚷着:“怎么能用茶代,要喝就喝白的。”
“小苏回去负责开车,咱们这几个人里就她还没碰酒。”
苏荞知道郝斌在护着自己,她拿着茶杯起身,落落大方的对张总道:“张总,今天要开车,下回一定陪张总多喝几杯。”
张总没再为难,笑呵呵地喝下美人敬的这杯酒。
坐下后,郝斌低声嘱咐苏荞出去把单埋了。
苏荞点头,推开椅子悄然离开。
她到包间旁边的小厨房,把卡交给服务员埋单,自己走远几步,靠在护栏边透气。
身后,有人喊她:“荞荞?”
苏荞转头,看到曹文善。
曹文善西装革履,在这遇到苏荞颇为诧异,得知苏荞是出来见客户,他说:“董事长今天请银监会的几个高层吃饭,就在这层楼。”
“爷爷也在?”苏荞本来以为在这应酬的是苏衍霆。
“苏总出差去了庆阳市,银行那边不能拖,苏董只好自己来请这顿饭。”
苏荞问:“银行的贷款还没批下来?”
曹文善摇头,叹口气:“一直卡着不松口,也找了其它银行,不是找借口推脱就是流程复杂,等批下来也得好几个月,鸿兴现在有几个大项目准备启动,现在资金跟不上,可能需要搁置一段时间。”
“银监会那边,有进展么?”
“那几个老家伙说话避重就轻,饭快吃完了,态度还是那样,苏总前些日子往银行跑了好几趟,也没见成效。”
那边,服务员拿着卡跟消费单走过来。
告别曹文善,苏荞回到包厢,心里想着苏家这些日子陷入的困境。
下午,从郝斌办公室出来,她拿起手机想给陆靖深发短信,坐在位置上,那朵玫瑰已经枯萎被清洁工阿姨收走,她盯着短信对话框,不知道该打什么字,半晌,又把手机收起来。
4点多的时候,慕安安给她发来一张截图。
苏荞打开,是海城几家公司老板秘书或助理的联系方式。
“这些老板以前接受过我们报社采访,你可以打电话问问,看他们愿不愿意投资鸿兴那些项目?”
其中有个老板,正是中午他们请客吃饭的那位。
慕安安在微信里说:“这个张总,是报社出事那个女同事说动接受采访的,那次我跟着去打下手,见过,架子还挺大的,看他们公司的写字楼,应该很有钱。”
“我再看看。”苏荞回信息。
过了会儿,她拿起手机,不再纠结,发短信过去:“陆总,今晚有时候么?”
直到下班时间,手机也没短信或电话进来。
这几天,苏荞没有开车上班。
她从明盛写字楼出来,走去地铁站,刚穿过十字路口,一辆奥迪a7徐徐停在自己旁边。
苏荞下意识转头,看到了车里的江又臣。
江又臣冲她笑了笑,态度友善:“下班回家?顺路,送你吧。”见苏荞有疑惑,他又道:“你住天河湾,人民路那边,我要去顺泉路,是不是很近?”
苏荞没想到,他知道自己家地址。
江又臣已经下车。
他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车门,手扶着车顶解释:“上次吃大闸蟹,我也去的,老陆到天河湾接他儿子和你弟弟,我们几个在高速道口等他。”
这时,又是一大拨人涌进地铁站。
江又臣说:“这会儿下班高峰,你等地铁得耽搁很久,咱们见过两次,现在第三次,我还能拐走你卖了?”
苏荞看到不断进站的乘客,道了谢,上车。
……
路上,江又臣问了苏荞几个寻常问题,得知她在恒丰上班,自顾自的说起来:“那你也算老陆的员工,他这个大老板,每个月跑底下那些公司视察就要费不少精力,他年轻的时候头部受过伤,一直都有后遗症,看他没日没夜的工作,我也没少说他,作为医生,最怕遇到这种不听话的病人,苏荞你说是不是?”
苏荞微微弯起唇角,不置可否。
“靖深这个人,其实和外面传的还是很不一样的。”
江又臣的手指敲着方向盘:“他身边配的秘书助理啊都是男的,我就问他,你这么干,永远传不出老板潜秘书的花边新闻,你猜他怎么回的。”
说着,他看了眼旁边的苏荞,苏荞很配合的接话:“陆总怎么回的”
“他反问我,现在社会不都流行男男配么?”
江又臣又问她:“邹英你见过吧?”
苏荞点头。
“邹英正好端咖啡进来,当即吓得脸色发白,还非常隐晦的告诉老陆,陆总,我有交往很多年的女朋友,没有往那方面发展的打算,不过据我所知,裴助理还是单身……”
他边说边模仿邹英的语气,苏荞脸上忍不住挂起笑容。
“老陆这个人在感情方面挺迟钝的,现在那些女明星个个不安分,逮着机会就想上位,前些日子网上那个叫章敏敏的,你应该玩微博吧,这就是个搅事精,说白了也就跟老陆吃过几顿饭,两人又碰巧在迪拜碰到,那些狗仔捕风捉影,愣是把两个人绑在一起消费。”
江又臣瞧苏荞像是不信,继续道:“靖深三十好几的人,结过一次婚,还不是他心甘情愿结的,他这些年也想好好找个对象交往,可惜贴上他的那些女人,十个里面有八个看重他的钱,还怎么继续处下去。”
“不是还有两个么?”苏荞随口搭了句话。
“问题是那十分之二他不喜欢啊”
江又臣拿余光瞥着苏荞,似真似假的说:“要是每个姑娘都长苏荞你这样,老陆现在也不至于还单着。”
苏荞扯出一抹笑,假装没听懂,转头看向窗外。
这时,江又臣的手机响。
他接起,不知那边的人讲了什么,苏荞只听到江又臣说:“得,你还是别讲普通话了,刚才你噼里啪啦一大堆,除了喊我名字,其它一个字都没听懂,现在在哪儿?当然是在路上,你们先点菜吧,旁边有人?你千里眼,这都猜得到。”
江又臣拿开手机,转头问苏荞:“苏荞,晚上有空么?”
苏荞不解,但还是如实摇头。
“那跟我一块去吃饭,”见苏荞有拒绝的倾向,他又加了句:“陆总也在。”
苏荞拨头发的动作一滞。
“没什么人,就我们几个要好的朋友聚聚。”
江又臣边开车边作无意的开口:“我听明峥说过,你是鸿兴苏家的孙女,他还告诉我,你家公司最近遇到不小的麻烦,等会儿吃饭碰到陆总,你可以跟他讨教一下,他接管鼎盛投资集团以来就没做过一笔亏本买卖。”
他又抛出另一个诱饵:“顾怀成也在。”
果然,苏荞收回视线看他,江又臣知道她动摇了,循循善诱道:“顾怀成知道吧?特喜欢玩微博的那个银行行长,你家生意上出问题,一定少不了资金方面的周转,到时候我帮你问他,看他有没有意向跟鸿兴合作。”
即便能帮苏家,苏荞也不是很想去吃这顿饭,顾虑太多。
其一,她跟江又臣他们不熟悉。
其二,……
陆靖深不回她短信,昨晚在电话里又喜怒不显,她不能贸贸然的找上门。
过了半分钟,苏荞开口:“不了,我跟我妈说好回家吃饭。”
江又臣略有诧异,却不再勉强,把苏荞送回天河湾。
苏荞准备下车的时候,江又臣叫住她:“苏荞,咱们也算认识,留个号码吧,以后有事多个帮忙的人。”
这次苏荞没有拒绝。
她接过手机,新建联系人,输入自己的号码。
目送奥迪车拐出小区,苏荞才上楼。
……
晚饭时,梁慕贞突然提及苏家:“我听说家里公司遇到些麻烦,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
她知道苏荞和苏家一直都有联系。
苏荞没作隐瞒,只是说到苏衍霆离婚的事时,母女间的气氛有些异样。
饭后,梁慕贞去了书房。
苏荞回房,经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梁慕贞打电话的声音:“……你不是跟银监会的韩国栋挺熟的么……是……有点事想麻烦他……你看能不能帮我约他出来吃个饭……”
打开手提电脑,却看不进东西,苏荞干脆起身去洗澡。
等她再回来,手机里多了条新短信。
“过来悠然居,314包间。”
短信是陆靖深发来的,十分钟前。
苏荞站在书桌前看着这条短信,大概过了2分钟,她转身到衣橱前拿衣服。
……
陆靖深打开门从洗手间出来,原先凑沙发上的三个人一哄而散,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招呼着上桌打牌,顾怀成在牌桌上选了个位置,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明峥泡马子泡的分不清东南西比,这会儿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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