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风过境
对他来说,倒是这些年第一次这样照顾一个女人。
暖气驱逐房间里的寒意,温度在回升。
陆靖深脱了大衣和西装挂在窗帘旁的衣帽架上,连夜从沈阳飞回海城,过度的操劳让他眉宇间染了倦意,扯掉皮带随手搭在沙发椅扶手上,摘了腕间的钢表,然后去了趟卫生间溲。
哗哗的放水声停止,再出来,他的手里多了块拧干水的热毛巾。
苏荞还安静的躺在那里,姿势都没有任何变动。
陆靖深坐在床边,替她擦了擦脸和手,凌晨近五点,窗外天色不似深夜的漆黑,他又扶起苏荞的身体,想脱掉她累赘的外衫恧。
苏荞睡得正沉,冷不防被人从床上拉起来,她蹙了蹙眉头。
身上一轻,外套被剥落。
苏荞幽幽撑开眼,柔和的灯光刺进来,还没看清视物又忍不住阖眼,她感觉到自己正依偎在一个还算温暖的怀里,后背横了条男人的手臂,她嘴巴很渴,喘气轻喃:“有些难受。”
“先把衣服脱了。”陆靖深道。
听到男人温柔深厚的声音,苏荞没闹,配合地把双手从外套袖子里拿出来。
“安安,现在几点了?明天还要上班。”她没多少力气的开口。
陆靖深说:“你朋友已经回家,先坐起来把毛衣脱了。”
套头高领毛衣不怎么好脱。
陆靖深刚撩起衣摆,大片皙白的皮肤就露出来,除了恟罩苏荞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只能把毛衣重新替她放下去。
苏荞强迫自己再睁眼,看到还是陆靖深,她呼吸里有未消的酒气:“你为什么在我房间,今天怎么老梦到你……”
“还觉得是在做梦?”
苏荞眯着眼自言自语地说:“我知道你在沈阳,骗不了我,沈阳那么远,你又不会飞。”
陆靖深闻着女人发间的清香,没想跟个酒鬼计较,只说:“好好再睡一觉。”
扯过被子盖她身上,起身打算去烧壶水。
苏荞却歪头枕着他的肩膀,手指拽住衬衫不让他走:“你别出去,在梦里被我妈看到我也怕。”
只是拽了两下,手就无力的垂下去。
这是把酒店当成了天河湾的公寓。
陆靖深低头,由她靠着自己,抬手用指腹摩挲她的脸。
想起她在路上说的那些话,苏衍霆这号人,除了生意上的必要交集,陆靖深对他平日里的关注不多。
苏荞的眼睛还有些肿。
将散落的几缕发丝拨到她耳后,陆靖深冒着青色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顶,他从来没主动询问她跟苏衍霆之间有过怎么样的过往,不代表不在意,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不止是女人,男人也有嫉妒心。
回酒店的路上,苏荞搂着他的脖子睡着,一滴眼泪却没有声息地落进他衬衫后衣领里。
那种灼烧的感觉仿佛还在。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暖气从风口出来的呼呼声。
有些话酝酿在陆靖深的心底,包括苏荞第一次醉酒失态,他其实想问她,是不是也是因为苏衍霆?然而,终究又被他压回去,想起她刚才趴在自己背上的喃语,‘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你的示好,还是喜欢你这个人’,陆靖深看着她安详的睡颜,不由地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感觉苏荞真的已经睡过去,陆靖深才把她放平在枕头上。
自己拿了件白色浴袍进卫生间冲澡。
脱下的西裤跟衬衫没打算白天继续穿,这些年养尊处优的过下来,在生活细节方面难免变得格外讲究矜贵,他只着黑色平角短褲踏进淋浴室,线条緊繃的月几禸,修长结实的身型,在蓬头热水的冲刷下,显得尤其姓感迷人。
一个男的,先不论长相如何,身材高大挺拔,在气势上已经先优人一等。
苏荞睡得不怎么安稳,潜意识里记得脱了衣服还没洗澡,又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摸去洗手间。
以为在家里,边走边把毛衣牛仔裤扔得到处都是。
月兑牛仔裤的时候还差点绊倒在地上。
将解开的文恟往门把手一挂,摘了皮筋,及肩的头发散下来。
她浑浑噩噩的进到卫生间,听见淋浴室有水声,背靠盥洗台边缘站着,两手按住台面,忍住困意耐心的等待。
陆靖深听见外边动静时刚洗完头,黑发上尽是水珠,转过脸就看到半毛玻璃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这个房间里,除他就是苏荞。
不放心她,陆靖深没再接着洗,关了水,从架子上拿了块浴巾围在月要际。
拉开淋浴室门,他就看到苏荞光留溜的站在那儿。
灯光照耀下,有些乱的刘海,巧克力色的中长发散着,锁骨和肩月旁线条漂亮細緻,女人味十足,她正闭眼打瞌睡,乌黑眼睫柔顺的耷着,干净的五官被熱气熏得微红,忽略不了袒露在眼皮底下的属于女人的身體特征。
苏荞的全身上下,只有一块布料堪堪遮挡住最神密的位置。
皙白的肤质,敖然绽放的红木每,晃了他的眼。
陆靖深拿了另一条浴巾过去,盖住苏荞光光的身體:“怎么突然进来,不睡觉了?”
充满关心的男姓嗓音,磁厚又有些许暗哑。
“洗完澡再睡。”苏荞喃喃,嫌身上的浴巾碍事。
陆靖深阻止了她要去扯浴巾的手,另一只大手想稳住她的身體,掌心接觸到的細膩皮月夫让他心神微动,盈盈不堪一扣的蛮月要,女人淡淡的體香縈绕在鼻息间,尤其是刚刚那一扶,两人牢牢的挨在了一块。
搭着苏荞肩头的浴巾掉落,露出半角飽滿。
那张小嘴儿扫过他的脖颈动脉。
陆靖深想起那日清晨在天河湾的经历,小月复處不免有些燥熱。
即使他在男女請事方面极为克制,依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王里須求。
当苏荞如葱玉的手指攀住他还没擦干的肩胛,指甲微微嵌进他的皮禸里,陆靖深的喉結動了動,眸色很深,理智有些崩塌,扣着苏荞月要身的大手慢慢下移,隔着短褲輕揑她的翹囤,低哑着声:“站都站不稳,还怎么洗澡,嗯?”
苏荞眼神迷离,喝多后的大脑失去是靠能力,像被旁人的话牵着鼻子走。
她闻到成熟的男人气味,感觉自己醉得越发离谱。
看到她不在清醒状态,陆靖深终究没趁人之危,压下心头的躁動,将人抱出卫生间,俯身把她放进被子里捂好,准备站起来,苏荞却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陆靖深事先沒防备,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双手刚好撑着底下的枕头。
“恟口难受。”苏荞沙着声道。
房间里的空调打得偏高。
遥控器放在书桌上,陆靖深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背脊:“我去调空调,先松手。”
苏荞睁着惺忪的眼睛,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像在回忆他是谁,过了会儿慢吞吞的说:“你是泽杨同学的爸爸,怎么会跟我在一起,你压在我上面做什么……”她收紧手臂,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颌:“压就压吧,谁让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我不吃亏。”
陆靖深开始听到那句‘泽杨同学的爸爸’,直觉不像好话,后来又听她‘夸’自己,他倒有些失笑。
见她说着说着又没了反應,陆靖深拉开她的禁锢,调好空调温度。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左右。
陆靖深重新回到卫生间,拿过月要上的浴巾擦了擦身體,低头看向自己的蹆間,因为之前的刺激还消下去,他沒再冲冷水澡,穿上浴袍后去书桌上拿烟盒跟打火机,在卫生间里抽了一支烟。
苏荞醒过来觉得头有点疼,对昨晚的事记得三三两两。
她好像有见到陆靖深,似梦非梦。
被子下的自己穿着浴袍,毛衣外套和牛仔裤被折叠好放在沙发上,还有她的文恟。
至于身體,她動了動,沒有不适的异样。
系上浴袍松开的月要带,苏荞去了卫生间,想照镜子,视线却落向脏衣篓,里面有换下的西裤跟衬衫,淋浴室的地砖角落有团黑黑的布料,她拿起一看,脸蓦地红起来,赫然是男人的平角短褲。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169怎么,舍不得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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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荞闻声转头,人也走出卫生间,刚到门口就看见在反手关房门的陆靖深,他把房卡插到房间的电源槽里,身上是干净的西裤衬衣。
望着站在跟前的大活人,苏荞失神有那么一瞬间。
原来不是做梦。
苏荞依稀记得昨晚她赖着陆靖深让他背自己,至于具体还说过什么,已经没印象。
也正因为没了印象,现在面对陆靖深,她才觉得更加尴尬溲。
陆靖深已经注意到起床了的苏荞,浴袍穿在她身上偏大,敞开的领口下肌肤雪白,深邃的视线定格在那张白皙脸庞上:“现在才七点半,怎么不多睡会儿?”
“不睡了,等会儿还得上班。”
苏荞拢耳鬓头发,思绪混乱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恧”
“昨晚的飞机。”陆靖深直接往里走,他把手中的外卖袋子搁书桌上,又偏过头看着苏荞:“我买了早点,先去刷牙洗脸吧。”
卫生间的流水声覆盖了外边动静。
苏荞望向镜中的人儿,黑眼圈颇深,脸上缺血色,头发还有些乱,心中有困惑,她昨晚明明是跟慕安安在一起的,什么时候换成了陆靖深,她们将近11点去的ktv,那时候他还没在。
换衣服时,她手上动作一顿,想起浴袍里面除了底褲自己什么都没穿。
昨晚她喝多意识混沌,现在却已有分辨能力,如果凌晨真是陆靖深背她来的酒店,那么谁给她换的浴袍,答案显而易见。
而且,她订的是普通大床房。
想到这里,苏荞的脸颊有点热起来。
活了二十几年,她在男女交往这一块缺乏经验,做不到游刃有余,尽管她努力在让自己习惯这种状态。
……
陆靖深买的早餐是景阳楼的。
景阳楼在二环线内,从王朝酒店开车过去,大概一刻钟。
苏荞走出卫生间,陆靖深正站在窗前接电话,烟灰色衬衫扎在西裤里,一手插腰一手握着手机,正是阴雨天气,他这身行头站在那里,使得整个人透着一股沉稳内敛的积威。
陆靖深转眼看到苏荞,讲了句‘等我回去再说’就挂了电话。
“三鲜馄饨还是牛肉粉丝汤?”他收起手机走到书桌前,修长手指打开袋子。
苏荞说都可以。
陆靖深给她那碗三鲜馄饨,又递来一次性调羹和一盒生煎。
在各色早点里,生煎算是苏荞的最爱,她用筷子夹起生煎咬一口,汁液从嘴角溢出,有些狼狈,刚放下筷子用手捂住嘴,陆靖深已经抽了两张纸巾递过来。
苏荞以为是拿给自己的,她下意识去接。
陆靖深却径直伸手到她嘴边,上身往前倾,衬衫映着他结实的肩膀跟胸膛,他神色如常地帮她擦干净嘴,苏荞耳根发热,这个动作,陆靖深做起来毫无违和感,仿佛他们之间本就该如此,感觉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刚才陆靖深讲电话时,苏荞在卫生间门口听到他有提到沈阳。
过了会儿,她组织着语言开口:“你还要回沈阳?”
陆靖深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含笑地看着明显有话说的苏荞:“怎么,舍不得我走?”
苏荞的脸红,她手里还捏着调羹,抬头望向陆靖深,他的身子稍稍后仰靠着沙发椅,早上应该有刮过胡茬,脸廓清朗分明,眼睛里却泛着血丝,她问:“你昨天什么到的?”
“挺晚的。”陆靖深放下水杯,答的轻描淡写。
房间里恢复安静。
苏荞一时找不到可聊的话题,干脆继续吃剩下的馄饨。
用完早餐,陆靖深起身去卫生间漱口,苏荞收拾残羹冷炙,打算扔进书桌旁的垃圾桶,发现桶里有几张服装吊牌。
她捡起来一看,是某知名的男装品牌。
退房时,陆靖深接了个电话,苏荞听出是司机打来的,等他们从酒店出来,一辆黑色奔驰已经等在大门口。
陆靖深长身立在车旁,拉开后车门,目光温柔:“先送你上班。”
苏荞坐进去,发现前头开车的是李师傅。
“苏小姐?”老李也有些讶异。
苏荞有些尴尬,大清早,一男一女离开酒店,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她刚跟老李打了声招呼,陆靖深已经上车,他关上车门后吩咐老李:“到三环的明盛写字楼。”
老李应下,眼睛却往后视镜里瞟了瞟。
奔驰行驶在冬日早晨的道路上,遇到上班高峰期,在部分路段踽踽缓行。
即便车内开了空调,苏荞的手还是很凉。
包里传来震动声。
陆靖深刚好俯身来拿她右侧的手提,大手碰到她握着手机的手指,他询问的嗓音略低:“手怎么这么冰?”
“刚上车的缘故,过会儿就好。”
苏荞解释,碍于李师傅在,不敢跟他太亲近。
陆靖深没再说什么,只让老李把空调再打高些,两人坐在后排,一个打开手提浏览邮件,一个低头捣弄手机,各自中规中矩,倒是让老李以为真是自己多想了。
短信是以前和苏荞合租的徐慧发来的,问她有没有续租打算。
当初苏荞付了三个月房租外加一个月的押金,租房到期是在十二月中旬,苏荞搬去苏宅小住的时候只拿走部分行李,后来跟梁慕贞住在天河湾,一直没抽出时间去收拾剩下的东西。
昨晚跟梁慕贞发生争执,她不是没有搬出来独居的念头。
但徐慧那里,不会再继续租下去。
苏荞正准备回短信,徐慧先打了电话过来。
“这星期六吧,我会回去一趟。”
……
“如果你们不在,我把钥匙搁在客厅餐桌上,押金的话,你直接网上转账给我就行。”
徐慧却说,上个月房东涨了房租,所以得从苏荞的押金里扣掉两百块。
“苏荞,情况我跟你说了,我过会儿用支付宝打1000块给你。”
苏荞蹙紧眉头,不想在车里跟徐慧争论:“我在上班途中,晚点我打给你,到时候再说。”
挂断电话,苏荞轻舒一口气。
陆靖深转头望过来:“在外面租了房子?”
“嗯,回国那会儿租的。”
苏荞没瞒他:“现在租期到了,跟我合租的人来催我尽快搬东西。”
陆靖深问:“周六去搬?”
苏荞点了点头,她是这么打算的。
陆靖深合上手提电脑:“如果周六我还没回来,让老李开车陪你过去。”
“……”苏荞没想过拿这点事麻烦他。
“过会儿我直接去机场,回程可能会推迟一两天。”陆靖深看了看腕间钢表,他再看向苏荞的视线温和郑重:“到时候一起吃晚饭?”
顾虑到车里有旁人,苏荞还没回答就先在陆靖深的注视下微红脸。
这时,奔驰停在明盛写字楼前。
老李瞧出后面两人有话要说,借口买烟先下车离开。
陆靖深打破车内的寂静:“以后跟朋友出去唱歌,别再选三更半夜。”
“好。”苏荞正想着道别,听到他温厚的嗓音:“离上班还有几分钟,先上去吧。”
陆靖深没下车,目送苏荞跨着包和其他白领走进写字楼,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目之所及处,他才收回视线。
老李没走远,很快就回到车里。
陆靖深正在接电话,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两人聊这几日的股市情况,老李听不懂这些门门道道,车子在路口等红灯时,陆靖深挂断电话,他捏了捏眉宇,似乎很疲惫,靠在座椅上闭目休息。
老李想到那位苏小姐,忍不住开口:“这附近有家蛋糕不错,刚开张那会儿,队伍都排到路口,后来有个大老板看上了那个糕点师,别人高薪聘到家里专给他一个人做蛋糕,不到三个月他又嫌人做的腻口,直接把人给开了。”
说着他看了眼后视镜,见陆靖深还闭着眼,继续往下说:“那家蛋糕店,因为没有糕点师做不出好吃的糕点很快就关了,如果不是那位大老板一时兴起,蛋糕店可能会开的红红火火,那位糕点师也会好好呆在蛋糕店工作,员工自然也就不会失业,有时候呐,某个人的兴趣使然,往往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陆靖深睁开眼,看着前头面相敦厚的司机,笑了笑:“您要想骂我,不用拐着弯。”
爱到情深,陆先生我要离婚! 170陆总这么多年过的挺不容易的(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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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老板捅破纸把话挑明,老李闭上嘴没再接茬。
陆靖深一双长腿交叠,五官平静,深邃视线看着外边随着奔驰行驶而后退的宽阔街道,他把手提电脑从腿上拿开,似漫不经心的道:“再说那家蛋糕店,糕点师被大老板高薪挖走,也算是钱货两清的交易,至于蛋糕店会倒,与其怪旁人,倒不如说是没把握好机遇,没有哪个做生意的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李叔,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就给人开开车,在做生意这方面,哪能跟陆总您比。”老李呵呵笑。
陆靖深也淡笑:“您给我父亲开了二十来年的车,在您面前我不好班门弄斧。”
提到蒋行文,车里的气氛发生微妙变化。
老李犹豫了会儿才说:“这个月月底,是董事长逝世8周年的忌日,老夫人那边有打算大办,到时候您恐怕免不了也得忙活。”
陆靖深已经重新合上眼,他仰头靠着座位:“应该的,好歹我在蒋家住过那么多年。”
……
苏荞进公司,放下包后就到僻静处给徐慧回了电话。
有些事倒不是苏荞斤斤计较,只不过当初徐慧把次卧租给她,事后又让男朋友搬过来同租,这种行为,某种程度上算是坑骗了苏荞,想到徐慧男友还曾试图搔扰自己,苏荞在电话里怎么都不肯让步。
“主卧有阳台,面积比次卧大二分之一,厨房也经常是你们在用,你租主卧1300,我租次卧1200,现在房东把房租涨到2700,我在那住的日子不久,当初咱们私下签过一份租房协议,白纸黑字写了月租金1200,水电费平摊的前提还是只有咱们两个一块住。”
徐慧不悦:“你不也带朋友回来住过。”
“她住了几个晚上,刷牙洗脸洗澡加上手机充电,每晚不超过五块钱,你扣掉这些钱和截止到我搬走那天的水电费,把剩下的押金退给我就好。”
说完,苏荞按挂机键。
回到设计部,苏荞收到徐慧转过来的钱,不多不少,还是一千块。
“……”苏荞。
徐慧又发信息过来,表示苏荞在的那段日子,白天不上班,用电用水非常厉害,所以扣掉两百块水电费。
苏荞不想为两百块再找徐慧撕|逼,反正没打算续租,就当吃一堑长一智。
刚准备放下手机,慕安安又在线上找自己。
“这会儿应该起床了吧?偷笑。”
苏荞摁了手提的电源键,趁着电脑开机回慕安安:“上班呢。”
慕安安诧异:“没跟那谁在一块?”
苏荞回了个嗯过去。
她起身到茶水间倒水,再回来,手机里多了好几条qq微信消息,均是来自慕安安。
“怎么不在一块?”
“他千里迢迢从沈阳回来,你这女朋友,怎么也该请个假陪陪人家。”
“你真把人丢下自己去上班了?”
苏荞敲字回复:“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有各自的工作,再说他的时间比我宝贵多了。”
慕安安:“可能在他眼里,你比工作更重要,得意。”
苏荞发了个问号。
慕安安却突然改话题:“昨晚上,怎么样?挑眉坏笑。”
“没怎么样。”苏荞看懂她的暗示,有些无语:“喝多倒头就睡,还能干什么。”
“那是你喝多了,他可没喝,男的喝多后石更不起来,女的醉酒后就是躺在那里任君采撷。”
苏荞回:“女流|氓。挥手。”
慕安安打字更快:“你们这恋爱谈得,当初不会真说好追求精神共鸣吧,如果不是,我很担心陆靖深哪天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你够了啊,再没下限我就只能举报你的账号了。”
“你对我残忍无情冷血没关系,有人却是不放心你大老远坐飞机赶回海城的,他到咱们唱歌的地方都凌晨两点多,我在包厢门口可都瞧见了,他搂着喝醉的你,动作要温柔就有多温柔,后来还让司机先送我回家,说真的,这种条件的男人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已经非常不容易,你在你小叔那里受伤的时候,我就想着能出来那么一个人把你带走,现在陆靖深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各方面不比你小叔差,还可能,略胜一筹。”
苏荞盯着慕安安发过来的大段文字,陷入自己的深思里。
想起陆靖深眼里的血丝,她怀疑,他是不是一晚上都没沾床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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