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如此的攻势整整持续了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的功夫里,叛军竭尽全力,攻击从始至终就没有一刻停止过。
一个时辰的强攻之下,长安城已是满目疮痍,最惨烈的西门一线,城门甚至也被叛军的冲车火攻队伍烧毁了一大块,高柔等人不得不调遣精锐壮卒。持着巨木去定住坏门。
当然,为了达到这种效果,叛军也付出了五千余人的死伤,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于长安的城墙之下,流淌出的鲜血,甚至将护城河水都染成了鲜红,炫眼夺目,令人心寒。
即使叛军的伤亡如此壮大,阎行和孟建,却并没有下达暂时收兵的命令。
尽管凉州军和羌胡的伤亡不小。但长安城的守军在己方的打击下,死伤也极惨重,长安城此刻已经如同风中残烛,只消再加一口气,就可消亡殆尽。如今这种情况,如何能够撤兵?
事实上,情况也确实如阎行和孟建所想的一样,长安城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守城的士卒死伤惨重。助城的百姓不是受伤,就是精疲力竭,长安城岌岌可危。
很多助守的十三四岁的孩子蹲在死去的亲人身边,呜呜的放声哭泣。
蔡琰站在城下。看着那一幅幅被摆在城角边的尸体,心中的痛苦无以用言语表达。
长安的民众,为了助守城池,为了巩固自己的家园。一个个的倒在了叛军和羌胡的兵刃之下,城内秩序已然不齐,妇孺的悲鸣。老者的伤泣,孩子的哭嚎,犹如一支支利箭一样扎在了她满是疮痍的内心。
而城池之外,叛军的攻势依旧不曾停歇。
“唰!”
一支流矢射在了守城的一位六旬老者的额头上,鲜血四溢,但见老者的身形晃了一晃,接着身子一栽歪,便向着城下倒了下去,红霞弥漫在空中,不由得使人心碎。
“天杀的叛军,跟他们拼了!”将士们见此情形,都不顾扯动身上的伤痛,仰天怒吼。
蔡琰的眼眶中,再度湿润了。
大势已然倾颓,难道长安城真要走上洛阳的老路,再也救无可救?
…………
…………
“呜呜呜呜~~!”
南面的战场后方,突然响起了一阵嘹亮的号角声!
但见一支彪军已然冲至了战场不远处的原野山坡上,当头一员大将,头戴白虎亮银盔,身披苍穹镔铁甲,外卓一袭西川锦绣蜀锦袍,手中一杆白杆透甲枪,有如天神降世一般。
城墙之上,马云禄苍白的脸瞬时又恢复了血色,一双空洞的眼眸中也露出了神采。
“那是我兄长!是我大哥!长安有救了,有救了!”
蔡琰的心也随着马云禄的高呼而由死转活,愣愣的看着远方那支骤然杀出的兵马,一个想法骤然升腾在了她的脑海中……
马超出现了,那他,是不是也在?
无论是长安军还是反叛军,都被这支兵马吸引了注意力。
阎行将头转了过去,眯眼看了看远处的那员领头的白马银枪之将,只看了一下,脸色便骤然间有些发青。
“马孟起!”
马超隔着军阵,也是自然看到了叛军阵中,那员浑身黑色甲胄的熊虎之帅!
“阎彦明!”
二人的目光即使是隔着千军万马的战场,在空气之中仿佛也能溅起激烈的火花,这二人年轻时便是袁家,一个是马腾膝下长子猛将,一个是韩遂坐下贤婿能臣,交手繁多几番恩怨,生死之战更是不知凡几。
世事变迁无常,今日二人从同为袁尚家臣再度变成了对垒之将!
“冲阵!”马超手中银枪一甩,便见他身后的骑兵便如同潮水一样,随着他向着叛军的阵翼冲击而去。
马超的铁骑所过之处,三军辟易,势不可挡!最可怕的是,在阎行所统帅的羌族叛军中,好多羌胡战士豪帅一见了马超的大旗,吓得连话都说不囫囵,只能纷纷躲闪,更有甚者,一些羌胡士卒竟然直接拜伏在地上,不敢妄动分毫,口中高呼:“天将军幸至!天将军幸至!”
如狼似虎,膜拜如神!西凉锦马超在羌族中的赫赫神威当世无人能及!那不是敬畏,不是尊重,而是一种天生的惧怕,天生的胆怯!
神威天将军,在羌族心中,这五个字代表的真意是地狱的煞神!是魔鬼的召唤!是比腾格里,比昆仑神完全不一样的恐怖!
那是死亡的恐怖!
“马儿贼,安敢如此?!”阎行见左翼的羌胡部队几乎都不敢跟马超交手。就纷纷四下而逃,不由得恼羞成怒,随即一打坐下乌骓马,提起铁脊刚点矛,转头对孟建道:“先生代我坐镇三军,我亲自去斩杀马超!”
孟建没有说话,只是摸着胡须,若有所思,少时方才点了点头。
叛军阵中,战鼓擂动。骑兵四合,阎行黑马黑甲,率领中军彪骑,如同一股黑色的飓风,穿过重重兵马,呼啸着向着马超所部猛烈的奔袭过去。
马超所部,穿军过阵如入无人之境,阎行所部,目标直指马超亦是三军辟易。顷刻之间,这两个昔年身处凉州的半生宿敌便已然相遇。
阎行的刚点长矛一抬,遥指马超道:“白袍马贼!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可敢与你家阎将军独斗百合!”
马超连话都不说。只是将手一抬,随即率领着铁骑向着阎行杀去,兵对兵将对将,马超不瞅他人。单挑阎行出战!
“铛郎~~”一声巨响,银枪与铁矛撞击,发出了轰鸣声回荡不息。黑白两道身形交错,马超和阎行正面对决,终于展开了厮杀。
马超翻舞着手中的银枪,面对叛首阎行,竟然笑起来,那种笑不是人应该有的的笑容,却有些象是野兽的笑。他见到阎行,就似一头狼看到的猎物,一双黑色的双眸里,放射着热血的光芒。
马超此生最大的污点,就是年轻时落在阎行身上的那一败,本以为此生无机可以挽回,不想阎行反叛,与自己骤然成了对立面!
二人之间,枪矛挥动,当当的巨响声不绝于耳,旁边的人再也看不清阎行与马超的身影,只是恍惚间看着黑白两道绝影交错,往来攻伐,其速如飞。
马超的前锋铁骑军后方,袁尚的兵马也已经及时赶到,观察着远处的战事,袁尚并没有着急勒令后部去协攻,只是命令三军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进攻。
战场正中,马超与阎行的鏖战最为激烈,也是最吸引诸人的眼球,马岱驻马在袁尚身边,双眸紧紧的观察着场地内的势态,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直流。
“主公,阎行枭勇,其威名在西州不在我大哥之下……兄长一人只怕拿他不下,末将愿意领兵前去助阵!助大哥击败阎行!”
袁尚的眼皮微沉,双目闪动,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实则脑袋却在飞速的运转,权衡个中利弊。
想了一会,却见袁尚摇了摇头,道:“再等等!”
马岱有些着急了,道:“主公,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等什么?”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等阎行撤军!”
“…………”
叛军后方,叛军的兵马点将台。
孟建摸着胡须,仔细的听着下方斥候的禀报,越听脸色便越见深沉。
“也就是说,赵昂未曾遵守将领,不曾坚守,与袁尚正面交战,一战而溃,兵败不算,连自己的头颅都被庞德给摘了?”
那斥候面色不变,闻言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汉巴军马,皆是降卒,袁尚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战力提升致此,竟可一战击溃赵昂……”
孟建自言自语:“如此,他麾下这七万兵马的战力,我却是得重新估量……正面交锋倒也不是不可,只是凉州南部现下还屯扎着一个宋建,我们与袁尚死拼,纵然取胜,得益的还不是这个宋老儿……须得把他摘进来……”
说到这里,孟建转头看了看已是强弩之末的长安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传令三军,鸣金撤兵!”孟建果断的下了命令。
“…………”(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百七十四章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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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咣!”一声响亮的撞击声后,马超和阎行各自跳出圈外,二人的脸sè都不太好看,马超满面惨白,嘴角挂血,阎行盔歪袍褶,一脸疲惫。
二人只是交手三十个回合,但却是使劲了全力,毫无试探保留,一上来就是不顾xing命的快速攻杀,这三十个回合,换成别人,却犹如打了三百个回合一样的累,实在是不得了。
马超气喘吁吁的瞪视着阎行,一边看他一边yin冷道:“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长了己方本事呢,韩家赘婿。”
阎行闻言脸sè一红,他身为韩遂赘婿的事情,对他而言一直是他人生的一个巨大耻辱,旁人不能提,一提起来他便是着恼,如今马超在战场之上当着他的面骤然提及,阎行强j他的心都有了。
“马超,我宰了你!”
阎行一着恼,就要冲过去与马超拼命,不想还未等出手,便听身后一阵响亮的鸣金声想起。
孟建居然下令撤军了!
{ 阎行的脸sè变了一变,心下不知为何,但还是当机立断,转头愤恨的瞪了马超一眼,将坐下乌骓马一甩,率领jing锐就向后缓缓退去。
马超岂能容他逃走,方要追击,却听他的身后也是响起了鸣金之声,却是袁尚也下令撤兵了!
阎行和马超是猛将,对个中情况不甚理解,袁尚此战意不再歼灭阎行,而在解救长安,故而不想拼命。
而孟建知道他们现在还有一个带甲十万的盟友宋建,袁尚对阵赵昂,连面都没出就让庞德一战把他灭了,足见实力不弱,双方若是硬磕,岂不是让宋建捡了便宜,得了关中?
因此,此番交锋,浅尝则止,鸣金撤军,却都是在袁尚和孟建两个智者的算计之内。
阎行的兵马撤退了,撤入了咸阳城内,袁尚则是率军来到了长安城前。
吊桥缓缓的落下,城门慢慢的打开,长安城内一众残兵败将在高柔的率领下,出城来迎接袁尚。
在看到高柔,杜畿,马云禄等人的一霎那,袁尚的不由得有些愣住了。
下面的将士是什么样自然就不用说了,单看高柔,马云禄等主将的样子,头上的头盔不知丢在了哪里,浑身的甲胄沾满了泥泞和血迹,满面的憔悴乌黑,隐隐中似是还都挂了彩sè,主将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长安城这几ri的守城血战是怎样一幅惨烈的画卷。
“啪——”
高柔的兵器在不知不觉间落在了地上,但见他双膝向下一跪,颤抖着冲袁尚拱手,道:“主公——!”
“起来!”袁尚大步上前,一把扶起高柔,将他生拉硬拽了起来,叹息道:“你是功臣!天大的功臣!功臣不许跪!你替袁某守住了长安!袁某谢谢你!”
高柔听了这话,两行眼泪睡着面颊流下。
多少ri的努力,多少ri子的生死搏杀,多少ri的艰难困苦,此刻,因为这一句话,仿佛都是值得的。
抬手擦了擦眼泪,高柔道:“主公独赞我一人了,长安得以保全,不光是我,郝将军,杜畿的功劳,还有赵夫人的协助……哦,还有蔡大家……”
“蔡大家?”袁尚闻言不由的一愣。
却见马云禄在不知不觉间以是走到了袁尚的身边,低声道:“是啊,守护长安城,多亏了有昭姬姐姐,若无姐姐,长安城必然是守护不住的。”
袁尚闻言,脸sè不由得有些发白。
“她人呢?在哪里?”
马云禄轻轻的笑了笑,道:“从你的兵马出现在长安城外,她就离开了城头,回府了……”
袁尚闻言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她,还好吗?”
马云禄静静的看着袁尚。
“在主公心中,认为她应该好,是吗?”
“…………”
长安城内,蔡府。
蔡琰静静的站在府中的宅院内,手中捧着其父蔡邕所留下来的遗物名琴焦尾,平ri白净如脂的肌肤,此刻竟是黝黑,衣服上面也全是尘土,如同乞丐一样的狼狈肮脏,即使是当年为匈奴降抓,也不见她有这等颓败之相。
“父亲……”
蔡琰轻轻的抚摸着焦尾琴,口中轻念道:“女儿做到了,女儿尽力了,女儿保住了长安,保住了我们的家……”
说到这里,却见蔡琰轻轻的低下头去,将脸贴在焦尾琴上,感受着从琴弦上传来的冰凉,仿佛通过琴,就能够与她死去的父亲在冥冥中沟通,传递她此刻胸中激荡的情感,示以自己此刻那复杂的情愫。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在了自己的身后,很轻柔,很稳健,也很熟悉。
蔡琰缓缓的转过了神,在他的身后,是一个身卓银甲红袍的年轻人,相貌英俊,眉目硬挺,双眸中的神sè似哀且愁,看着仿佛是那样的熟悉,又仿佛是那样的陌生。
蔡琰缓缓的低下了头,不去看那张令自己ri思夜想的脸,而是定定的瞅着手中的焦尾琴。
不见时想,见了又怕,这是何等的一种折磨,又是何等的一种煎熬。
“你不该来……”良久之后,蔡琰方才开口。
袁尚定定的注视着蔡琰许久,一声长叹:“我不该来,你就应该守城吗?”
听了他关切的话语,蔡琰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着那张令她riri神往又令她彻夜哀伤的面颊,心中五味具杂,似有欢喜,似有痛楚。
“长安是我的家……守护它是我的责任……”
袁尚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瞅着她,点头道:“是啊,长安是你的家,守护它是你的责任……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却没有尽到守护你的责任,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责,从今天起,我已经决定,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我会守护你,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直到我们一起死了,进了坟墓,也还要同居一穴……”
说到这里,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步上千一把握住蔡琰的双手,道:“昭姬,不管你这次怎么拒绝我,我都不会离开!”
蔡琰的身体,因为袁尚的话而不有的剧烈震动,抱在怀中的焦尾也在不知不觉间掉落在了地上。
沉默了许久之后,泪水顺着她的双眸滴滴而下。
“不行的,名分上我是你的长辈……”
袁尚抬手堵住了蔡琰的嘴巴,静静的瞅了她一会,突然展颜一笑。
“这种事不要紧,我是谁?大司马大将军!天下兵马魁首!不就是娶个大姨妈吗?这点小事谁能难得倒我?”
蔡琰凄苦一笑,道:“袁公,你倒是轻松的紧,可我不能害你……”
“住口!”袁尚果断的出言打断她:“谁说你在害我了?这是我自己乐意的……还有,不要叫我袁公,要叫我相公……”
蔡琰摇了摇头,又要拒绝,却见两片火热的双唇已然是贴在了自己的樱口之上,双唇间的气味,粗重而猛烈,仿佛是那么的火热,那么的熟悉。
这浓重的一吻,透露着不容蔡琰拒绝的霸道,更是有着义无反顾的坚持。
感受着破开自己贝齿的舌尖上,袁尚的心意由着这深深的一吻传入了蔡琰的心尖。
直到感觉吻的窒息,袁尚方才将双唇从蔡琰的樱口上移开,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她,笑道:“明白我的心意了吗?”
蔡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庞由适才的痛苦犹豫而变得cháo红。
“你这个人,怎么这般不讲道理……”
袁尚无奈一叹,摇头道:“我本来,是一直在跟你讲道理的,但你一直落我面子,没办法,我只好当一次强人,不跟你讲道理了……”
蔡琰闻言,方要说话,却见袁尚忽然一抬手,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的就往屋内走去。
蔡琰见状,顿时大惊。
“你,你要做什么?”
袁尚冲着她微微一笑,轻声道:“小别胜新婚,夫人是过来人了,怎么还问这么没有营养的话?传出去让人笑话!”
“你,你疯了,青天白ri,朗朗乾坤……你,你竟然敢!”
“夫人怕见光,没关系,闭上眼睛就好啦,跟关灯一样一样的。”
蔡琰闻言顿时呆住了。
“…………”
袁尚不管那些,大步流星的向着蔡府的内宅走去。
他从不是好sè之人,亦不是蹬徒浪子,但蔡琰受到的礼教束缚实在太深了,若是不用非常手段,她的心结总难以彻底解开。
在进入府中的那一刻,袁尚就已经决定,今生今世,绝不在让这个女人离开自己的身边。
有爱,亦有责任。
片刻之后,便听内室之中,穿来了一阵翻云覆雨的声响,yinyin的,还传出了蔡琰靡靡的呻吟之声。
床榻之上,chunsè淋漓。
蔡琰紧咬着朱唇,面sècháo红,细眉紧蹙,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袁尚在她身上的施展的狂风暴雨。不时发出的低低呻吟声,淡淡的显示着她身体上的愉悦。
修长的葱指紧紧的陷入袁尚那坚实的肌肉中,晶莹的汗珠伴随着身体上男人的征伐,从泥泞与cháo红相间的脸颊上滑落,越过那喘息的粉颈,流淌过深谷峰壑,最终滑入幽暗的深渊……
京兆,咸阳城。
“公威先生,你要邀请宋建一同出兵?”阎行看着孟建,一脸凝重的问道。
孟建点了点头,道:“宋建十万之众,若是不用,太过可惜,况且我们与袁尚硬碰硬,到头来得好处的只有他,大家既然是盟友,享受时一起享受,苦难时亦是要一起受苦,这是世理。”
阎行点了点头,突然又道:“根据上一次的约定,我们已经割让了五郡之地给宋建养兵,此番让他再动,用什么打动他?”
孟建微微一笑,道:“不妨再给他五郡就是了,这注头下的越大,宋建那老贼便越是卖命啊。”
“…………”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四百七十五章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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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魏郡,宋建的大本营。
平汉反王的大军自从与阎行分割完所夺取的关中土地之后,就一直屯兵驻留在广魏郡,动也不动,貌似整备兵马, 实则是一直在枕戈待旦,观察东方前线的动向。
直到这一ri,阎行的使者奉命前来,邀请宋建出师,与阎行合兵,一同攻打袁尚拿下京兆之地,平汉大军才终于蠢蠢yu动,准备随时出击了。
宋建坐在郡守府的主位上,一边听着阎行使者的邀请,一边不住的点头,开口呜噜哇啦的发表感慨。
“袁家小子,短短时间,就聚集了这摸多滴银马,额原先还真是小看他咧!”
阎行使者一个劲的冲着宋建点头,谄媚笑道:“大王明鉴,袁尚此番虽未曾动用河北的主力,但其人jiān诈狡猾,yin险毒辣,先是收缴了洛阳天子军三千,再是受降了汉中与巴州的四万余将士,前方击败我军赵昂,又是招降一万凉州军,如今兵马有八万余众,虽然是拼凑而得==,却也声势不小,幸亏我家阎帅以赵云的名头,还能从雍凉各郡各县抽调兵将,不过袁尚终非等闲之辈,不可轻易视之,阎帅觉得若是任凭他如此发展,万一在关中坐大了,ri后谁能治他?大王乃一代豪杰,不可不重视之。”
宋建使劲的点头,看样子似是对那使者的话很感冒。
少时,却见宋建老小子突然一扭头,问一旁摸着山羊胡须,鹰视狼顾的苏毗格道:“丞相,你以为,此事额应是不应咧?”
丞相苏毗格把玩着手指上的山羊胡须,眯着眼睛,半是深沉半是笑意绵绵。
“大王,臣以为阎帅派来的使者说得有理,袁门五世三公,坐镇四州,虎踞燕代,门生故吏三千客,漫有雄天百万兵,此等人物,若是一朝让他喘息过气来,待ri后河北腾出手来,不断的往关中派兵,则雍凉之地,不复为阎帅和大王所有,当务之急,还是乘着袁尚在关中势弱,大王联合阎帅,一举将其赶出关中,鼎定胜局,方为上善之策。”
阎行的使者闻言大喜过望,一个劲的点头道:“苏丞相言之有理!真不愧是平汉王坐下第一智囊,我家阎帅说了,如今朝廷的兵马被袁尚撵回了洛阳,天子恩义不在,阎帅与平汉王本再无联合之系,但若是大王肯出兵,阎帅答应,愿意再割关中西南面的五郡相增……”
宋建闻言,双眸顿时亮了,一双贼眼上下打量了那个使者好一会,接着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副贪婪的笑容。
“呢个……你摸家阎帅也忒客气喽!额老宋哪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咧?联合!必须联合!不奏是他袁尚嚒?瓜皮的!看额老宋出兵把他打怂!”
苏毗格站起身来,冲着那使者一拱手,道:“我家大王出兵,乃是必然,你回去告诉阎帅,再割五郡的事就不必了,都是朋友,何须那么见外。”
使者闻言顿时一愣。
宋建也一愣,接着急忙摆手。
“呢个,不见外!不见外咧!丞相你要是不要,那才是跟人家阎帅见外咧!哎呦~~,人家阎帅一片好心好意地,丞相你奏不要把人家拒之于千里之外喽!”
苏毗格却无视宋建的话,只是扑了扑袖子,细声细语道:“你回去告诉阎帅,他的好意我们大王心领了,出兵的事,我们稍作整备即刻便前往咸阳与阎帅会和。然五郡之地,我们坚决不要……使者先生,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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