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王异面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色,半晌才反应过来,对着袁尚施礼言道:“奴婢……不。民女代替王家多谢大人厚恩!”
“不过!”袁尚话锋一转,面色突变,他阴沉地看着王异,容色沉静。却隐隐有一种冷峻的气度,让刚刚放心的王异再一次的心中一寒,片刻之后。只听袁尚平静地说道:“我会派人送你和你的家人回原籍,并让那里的郡守在当地扶持王家,但感谢归感谢,我依旧不能够原谅你对我妻儿曾经动过的歹意,我可以原谅算计我的人,可不会原谅算计我妻儿的人。”
王异的脸色苍白,身体似是有些微微的颤抖。
袁尚微一闭眼,缓缓言道:“今后,离我家人远点。”
王异浑身一抖,险些栽倒在地。
她面露凄婉,神色古怪的抬头看了看袁尚,一时间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双眸流离隐隐有泪,似是想对袁尚说些什么,但看看四周的人,嘴唇动了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民女,谢大人。”
袁尚挥了挥手,道:“下去吧,回家孝顺父母,好好的过日子。”
王异再一次的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可看到袁尚执意挥出的手,最终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多谢大人,民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大人和夫人恩情,此恩此德,民女日后必报。”说罢,王异冲着甄宓施了一礼,在侍卫的带领下转身走了出去,她走的缓慢,却很坚决,没有犹豫,仿佛从来没有来过,能够证明这个人出现过的,只是那厅中一丝淡淡的异香。
看着王异离去的背影,甄宓轻叹了口气,道:“是个好姑娘呢,其实,她也只是个受害者。”
袁尚看了她一眼,道:“就因为她是受害者,所以才要让她回去好好的生活,不要留在这里搀和这些烂事了过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快乐的。”
说罢,袁尚转过身,看着一直跪在那里,忐忑不安的李儒。
“到你了。”袁尚平淡的开口。
李儒神色一正,急忙抬头,一脸期望的看着袁尚。
“关中大战,你是罪魁祸首之一,王异图我,你又是背后的唆使主谋,论身份你又是整个大汉所不容的弑君之贼,你觉得此刻你若是我,我应该怎么处理你?”
李儒面色一变,想了一想,急忙道:“大司马大将军,我若是您,一定会用我,原谅我!”
“呵呵,是吗?”袁尚微微一笑,道:“可惜啊,你不是我啊。”
李儒面色一紧,忙道:“大将军,你连王异都能放过,还对其全家恩典提携,难道就不能对我也好些?”
袁尚微一挑眉,道:“笑话,你跟那女子能比?她是被你逼的,而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坏种……”
说到这里,突见袁尚飞起一脚,一脚踹在李儒的面门上!顿时将他一张嘴整个踢的鲜血直流。
“王八蛋,敢算计我妻儿,我刚才就说过了,图谋我家人的人,我不放过!”
李儒嘴角流血,却顾不得疼痛,赶忙叩首,哭泣言道:“大将军,我虽然图谋算计夫人,却并无歹意啊!只是为了能够重反中土安居而已,大将军,李儒已是人近不惑,对于生死之事倒无留恋,可是……可是……我只是想在死前能够重归故土,死后落叶归根,大将军,我也是人,我也想家啊!”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想家?你凭什么!打从你当年鸩毒先帝开始,你在汉土就已经没有家了!李儒,我若用你。天下必唾之,四方忠汉之士,必然弃我,因你一人而失天下之望,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脸上刻着傻瓜二字?……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有吗?”
李儒强自直起身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迹,面色一正,点头道:“有!”
“说来听听。”
李儒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道:“请大将军恕罪,李儒的理由,只能说给您一人听!”
袁尚想了想,对身边的诸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吕玲琦闻言忙道:“留你一个人跟他,他危险了吧?他可是天下有名的狠毒角色。”
袁尚摇了摇头,道:“无碍,他只是一个人文人,奈何我不得的,去吧。都去外面候着。”
虽然不太情愿,但袁尚下了严令,众人也无可奈何,随即退出厅堂。只留下袁尚和李儒两个人,一时间,整个大殿显得格外的寂静。
“人都走了,现在就是你我二人。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李儒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抹锦绸,递给袁尚。道:“大将军,你看看这个。”
袁尚低头看了看,道:“这是什么?”
李儒长吸口气,道:“大将军,在下辅佐宋建,割据抱罕,虽然地处偏远,但日子也算滋润,前番为何响应阎行的号召,出兵关中?争夺土地事小,这书简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啊!”
“哦?”袁尚闻言好奇,随即接过来翻看。
李儒递过书简之后,又道:“这是当初天子还师洛阳后,派人给我的赦书,其中曾言只要我唆使宋健入兵关中,分割西北,则当年毒鸩先帝之事便可一笔勾销,还我汉臣之名,大将军,这赦命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想必您能够理解的吧?”
袁尚看着那简刘协的亲笔赦书,一边看,一边冷笑道:“皇帝煞费苦心啊,为了能够重挽汉家江山,连你这鸩毒他亲哥哥的罪人都能赦免,好大的胸怀,了不起呢。”
李儒闻言道:“在下虽然不才,却也知道,自从大将军联合曹植和刘备逼宫之后,天子已然看清了大将军在天下诸侯中的地位和实力,他已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立刻拔除之,大将军也知道自己与天子水火不容,怎奈他是天下共主,人心向汉,大将军在没有绝对能站住脚的情况下,不敢也不愿意轻易动他,可是有了这纸诏书就不同了,大将军可用为他勾结贼臣为由,为保先帝之名为义,为保除汉室恶君为名……”
袁尚微一挑眉,道:“怎么样?”
李儒狠狠的一挥手,道:“废了他!”
袁尚闻言不由得一愣。
沉默了半晌,方听袁尚长声一叹,道:“毒士果然还是毒士啊,比起贾诩之很辣,你或许是比不过那老头子,但比起没人性,他可是差了你不是一点半点呢。”
李儒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将军,你觉得我这主意可行吗?”
袁尚闻言晃了晃手中的竹简,道:“这简竹简上并没有天子的玺印,完全可以称之为矫诏,把它诏告天下,只怕没有你说的效果吧。”
李儒闻言忙道:“所以说,大将军还是需要我的,需要我继续扮猪吃虎,与天子一方联络,明里协助他,暗地里助大将军,取得真正的赦诏,到时候,大将军就可以……”
李儒的话没有说完,但袁尚已知其意。
“问题是,神庙刺杀,你的身份已然暴漏,传到天子那里,他会生疑的?”
“这一点我有办法圆润。请大将军放心。”
“还有,若是赦诏真的到我手里,我以其为名拨乱反正,到时候还是要杀了你,你的苦心不是白费了?”
“身份这东西不重要,只要能重返故土,皆时以假乱真,李儒这俩字不要也罢,我用什么名活着都可以的。”
“如此说来,我还真是不用你不行了?”
“大将军若想名正言顺的废帝,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好的路径莫非用我!”
“…………”(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百一十八章 出兵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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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的话说的很直接,也很坦白,当然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不直接不坦白,自己的生死与今后的路,尽在袁尚的一言之间,与其在塞外苦寒之地草草的度过一生,李儒干脆豁出这条性命赌上一把,成了今生就不必终老于异地,不成的话……
袁尚深深的看着李儒,脸上似是若有所思,想了片刻之后,终于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也好,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试上一试吧。”
听到这里,李儒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顿时落地。
“不过……”
突听袁尚话锋一转,幽幽的言道:“不过,你若是敢背叛我,你的结局会变成什么样,想必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李儒闻言,骤然的面色一紧。
袁尚继续开口,一字一顿的言道:“我会让你死的比阎行和宋建还有惨!”
李儒轻轻的咽下了一口吐沫。
袁尚转过身,走到桌案; 前,打开了一卷书卷,开始在上面运笔如飞。
“拿着我的敕命,前往辽东田豫那里,在那里联系皇帝,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然后定期向我汇报,你所需要的人,物,钱,全部由田豫提供给你,你只管向他张嘴要就行了。”
说到这里,袁尚停下手中之笔,道:“我下一步马上就要南下征讨中原,在我拿下中原之前,天子这件事你要处理的明明白白的,这是我给你的期限,明白吗?”
李儒闻言赶忙拱手,道:“大将军尽管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办的明明白白的,整死天子陛下。”
袁尚的眉头挑了挑,道:“我和董卓不一样。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整死这个整死那个的,袁某不是嗜血的人,整死这个词很没有涵养,毫无水平,我非常的不喜欢。”
李儒闻言赶忙闭嘴住口。
袁尚吹了吹茶盏,幽幽的继续道:“袁尚习惯用坑死这个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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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郡,郊外山野,一处幽静的草庐之内。
“啊!”童飞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但是疼痛,更多的是愤怒与羞辱。
童飞的下方。一个魁梧的壮汉正用草药为他敷贴着裤裆下臊根的创处,虽然大汉的手已经轻到了不能再轻,但那股割心挖肺的疼痛感还是令童飞浑身不住的颤抖。
大汉盯着童飞裆下的命根子仔细的瞅了一会,忽然长叹口气,试探性的开口。
“将军,切了吧,都踢变形,变成歪把子啦。”
“滚!”童飞一脚将那大汉踹开,嘶哑着冲他咆哮。不过气机牵动之下,还是扯到了他裆下的痛处,犹如过电一般。
此番,童飞前来刺杀。乃是奉天子与徐庶之命,不求能够取得什么成果,只求能够惹怒袁尚,挑拨几家诸侯的关系。
本来以童飞的秉性。不屑于做此事,怎奈关中阻击战,袁尚把想渔翁得利的天子军三千收缴了不算。还让张绣一箭射中了童飞,使得其败在马超之手,童飞一身傲骨,怎甘心受此侮辱而不报?于是乎,便主动担当了这次刺杀的主谋。
怎奈偷鸡不成蚀把米,上一次的一箭之仇没报,还被自己的亲爹一脚废了命根子,这事……
这事怎么说,怎么丢人呢!
“袁尚,童渊,你们等着……这事我跟你们没完!”童飞咬牙切齿,在心中暗暗的赌咒发誓。
就在这个时候,草庐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响,却是一个劲装打扮的探子匆匆而回,进屋向童飞禀报。
童飞惹住疼痛,摆出平日里孤傲的样子,裂着裤裆问那探子道:“邺城可有什么动静?”
探子闻言忙道:“邺城已经封锁,冀州所有的郡县都被下令宵禁,廷尉府大肆拿人,四处查探,各郡各县都摆出了严查搜索的架势,看来这一次妻子遭到刺杀,袁尚是动了真怒了!”
童飞点了点头,突然又道:“那邺城方面,可有没有出兵与曹刘交战的迹象?”
“暂时还没有动静。”
“哦?”童飞闻言抓了抓头,皱着眉琢磨了一会言道:“袁尚倒是沉得住气,也罢,姑且在探探情况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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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袁府。
经过几日的探查,邺城廷尉终于敢来向袁尚禀报此次刺杀的情况。
“主公,根据属下多日的调查搜捕,虽然尚未捉拿到元凶,但案情已然有所眉目,那些刺客所使用的刀具上尽皆雕刻了曹字记号,但身上的劲装制地却属西川蜀绸,而那些有残余气息的刺客在自尽前所服毒药皆属汉江南产,如此,属下可以初步断定,这些人乃是受刘备指示,不过却意图嫁祸曹植。”
袁尚轻轻的敲打着桌案,眯着眼道:“刘备的刺客,意图嫁祸曹植。”
廷尉点了点头,道:“不错,刀具刻有曹字标号,这说明这些人明显是曹植的死士,但他们身上的装物与所服之药皆产自川蜀与荆州,西南之地目前在刘备辖下,所以属下断定,这应该是刘备意图挑唆主公与曹植火拼,其坐收渔利之所为。”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对那廷尉道:“下去吧,继续查证,最重要的是要将那日逃跑的真凶擒拿!”
“诺。”
廷尉走了之后,袁尚随即找来了田丰和沮授,询问他们的意见。
说完之后,袁尚随即询问二人:“依照你们之见,这事果然是曹植所为,还是刘备意图嫁祸?”
沮授沉吟着没有说话,田丰则是道:“依照老夫所见,这事实在难说,都是猜测,依照廷尉所言,或许是刘备嫁祸曹植,但谁保不齐这不是曹植反其道而行,去嫁祸刘备呢……当然了,更有甚者,或许是其他人所为,意图嫁祸这两方势力都未可知,所有的事都是猜度,根本无法却证。可以肯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有人想借着此事在背后看我袁氏与其他诸侯火拼,坐收渔利。”
袁尚点了点头,道:“那对于此事,二位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
田丰闻言顿了一下,转头看向沮授。
沮授深吸了口气,迈步出班,道:“不管此事是何人所为,欲图为何,主公只要按照自己的筹谋行事就可!”
袁尚闻言忙道:“何意?”
沮授摸了摸胡须,道:“如今鲜卑,匈奴的迁移事毕,我北地人口大涨,已经是远胜其余诸侯,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主动出击,彻底奠定主公在天下的霸主地位!要想一统寰宇,剿灭群伦,当务之急,首在灭曹,此时我河北兵将整备以足,正是出兵良机,主公携带大军南下,灭了曹植,一统北方,然后东顾西视,任意自取,任凭宵小之辈如何筹谋,也属枉然,切不可因为一些诡诈小计而左右了您的大略方针!”
田丰闻言亦是点头,道:“公与之言甚善,让那些跳梁小丑瞎蹦跶去吧,主公暂时不理会他们,而取霸业之实,中原三州之地,一旦拿下,则主公便是长江以北的绝对霸主,论力论人都远非孙刘更够比拟,更不要说卧守在洛阳的天子,天下之患莫大于中原,中原一定则霸业成矣!”
袁尚闻言,顿时精神一震,思索了半晌点头道:“说得好,我也想南下灭曹许久,如今正是良机,依照二位只见,此番南下,当如何制定策略?”
田丰哈哈一笑,道:“老夫日思夜想,早对此事有所筹谋,我军此番南下,不妨兵分两路,左右策应,一路依照先主在世时的路线,强渡黄河,攻打兖州本镇,二路从青州出兵,南下直取徐州,徐州之地,易攻难守,其税收又承鼎着曹军一般以上的军资,徐州若下,则曹军无论是在战略还是在资源上,都必败无疑!”
袁尚闻言一边点头,一边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二公此言,深得我心,徐州之地易攻难守,派出一支偏师,由一上将统领,想必当可顺利取之。”
沮授神色古怪的看了袁尚一眼,摇头道:“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
袁尚好奇的抬头。
“刚刚得到军报,曹植已经从中州,加派了兵马前往徐州,并委任郭嘉为徐州刺史,总揽军政大权,此人之能,想必主公也是清楚的,若有此人在,只怕等闲之辈取不得徐州。”
“…………”
听到了这里,袁尚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
郭嘉亲自到了徐州,看来这鬼才浪子是早有预谋,防备我军出兵徐州,从东路打开中原的侧翼。
略微沉思了一会之后,袁尚随即道:“郭嘉此人,神机妙算,鬼神难测,是当年曹操麾下最厉害的谋主……除了他之外,徐州还有谁助守?”
沮授闻言道:“除去郭嘉之外,徐州还有以李典,乐进,臧霸,李通等诸多曹氏名将,另外,最让人忧心的,应属大将张辽也在其中。”
“阵容豪华啊。”袁尚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攻打徐州右翼的事,就交给我亲自去做。”(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百一十九章 兵进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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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年,袁尚平定了关中之乱,收服羌族,威慑西域,又在河北安置了鲜卑和匈奴的迁民大计,认为时机已到,终于决定兵发中原,剿灭曹氏,彻底的一统北方。
此番征战,袁尚兵分两路,正路以其兄袁熙为主将,田丰,沮授为监军和参军,正面渡河,令河北主力军二十万与中州曹军的主力在黄河两岸展开对战,他自己则是率领七万精兵作为偏师,取道青州,前往徐州夺地,意图断绝曹军右翼,并夺取徐州重镇。
徐州之战,袁尚自居中军,派遣大将马超,高览,张燕三人为先锋官,各领一军,先往徐州鏖战。
而此时此刻,郭嘉率领的彪军已经抵达了徐州,并接手了徐州的全盘军政要务,面对河北青州的压力,徐州的曹军诚然可谓是人心惶惶,每日连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着,此刻见郭嘉来了,所有的驻守在徐州曹军将官无不欢呼雀跃,在他们看来,有郭嘉在,别说是河北的大军,就是天下所有的军阀都来了,他们也不怕,毕竟在曹 氏集团内,郭嘉的智谋和手段可能仅次于死去曹操了。
袁尚此番征战,并没有着急进入徐州,他令三路先锋将官当先进军,自己则是屯兵于临淄城,制定攻打徐州的部署。
临淄府邸之内,袁尚背负着双手,在厅中来回的走来走去,一会走到沙盘前比划一下,却又立刻否定,过了一会又有什么想法,到沙盘前在比划一阵,又全盘推翻。
此番袁尚出征,有一个人也随其在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夫人吕玲琦。
看着袁尚思谋了半晌也无定策。吕玲琦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道:“不就是一个郭嘉而已,夫君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当初你领三万军马直入关西,阎行宋建十倍于你的叛军都让你灭了,如今咱们河北实力雄厚,难道还怕他一个病秧子不成?”
“呵呵……”袁尚露出了一丝苦笑,摇头道:“郭嘉此人哪能是阎行,宋建那样的人能比?此人智谋之高,用计之狠,放眼天下。无人能及,当初关中战曹操时,若不是他有病不曾随曹操在侧,只怕我未必能够击败曹操,唯一不足的就是此人没有统兵经验,可偏偏还有一个张辽辅佐于他,那张辽你也知道,能文能武,擅长排兵布阵。带人打仗也是一流,难得的全才,这两个人合力,想在他们手底下讨到便宜。不知道得多费多少周折。”
吕玲琦一听张辽的名字,不由得重重的哼了一声。
吕玲琦不待见张辽,袁尚也见怪不怪,又沉思着道:“好在我们兵多将广。论及实际力量比他们强出许多,不然的话,这仗还真不好打……”说道这里。袁尚抬头看向一旁的谋士逄纪,问道:“马超,张燕,高览三路先锋攻入徐州,郭嘉那里有什么动向?”
逄纪闻言道:“探子回报,郭嘉听说主公亲自领兵南下徐州,并没有在城池内固守,而是将兵马北上调度,西临泰山,北望北海,东拒昌平,在徐州与青州的北境于我军对垒拒守。”
“聪明啊。”袁尚闻言点了点头,道:“徐州之境虽然有城郭做掩护,怎耐一马平川,极为难守,反不如在泰山地与我军对战来的实在,郭嘉亲自出马了没有?”
逄纪闻言摇头道:“传闻郭嘉此刻正坐镇在彭城,不曾亲自北上督战,他派来的兵马,统领之人乃是张辽。”
袁尚闻言眉毛一挑,仔细的想了想后,不由得笑了。
“他这是怕孙权从背后来袭啊。郭嘉不来,如此倒是一个良机。”
逄纪忙点头道:“属下也是这么认为,当务之急,主公当急发调令,卓张燕一军阻拦住张辽,另卓马超,高览两路先锋军火速攻下徐州北境的琅邪和阳都,用为我军火速进攻之用,平定徐北,然后大军从临淄出发,蚕食其土,徐州一马平川,只要入境,则郭嘉再是神机妙算,也难以固守的住。”
袁尚欣赏的看了逄纪一眼,点头道:“元图,近来很有长进啊!没少恶补兵书?”
逄纪傲然的一挺胸,哈哈笑道:“那是,那是!属下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每一日都是勤能补拙,累的头发都掉了一半了。”
袁尚上下打量了逄纪两眼,点头感慨道:“嗯,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还真有点地中海了……赶明让人给你买二斤生姜片子补补,要不然我这麾下的智囊团里乍然蹦出个和尚,委实是有点太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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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张辽前部大营。
“诸位!”
张辽站在主帅席上,静静的看着下方的各位将官,慢慢的开口道:“此番我等发兵泰山,郭祭酒却不曾亲自随军而来,诸位可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为何?”
张辽下方,将领孙观闻言迟疑道:“临行之前,郭祭酒不是说怕东吴乘隙来袭徐州,他需要坐镇彭城以防东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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