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双方一前一后,张辽一部在前,张颌一部在后,双方相安无事的向着夏侯尚的军营而去,袁军那边是张郃不让打,而张辽那边则是他们不敢打,双方各自存着心眼,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现象朝着夏侯尚的军营而去。
暗中调查了这个情况的夏侯尚探子将消息带回了军营,按照夏侯尚的想法,张辽和袁军这分明就是合兵一处,大举前来进攻自己的迹象,再加上奸细陈述,这个想法被夏侯尚确认无疑。
若是换成别的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这其中有隐情,或是有所蹊跷,绝对不会轻易妄动刀兵,但夏侯尚对张辽的成见绝对不是一天两天,长年累月的厌恶与[仇视使得他在心中自我认定了张辽是叛徒的想法,这也是袁军当初执意让张辽回到夏侯尚军营的最关键之处。
夏侯尚对张辽的厌恶,使得袁尚并不需要使出多么高深的计谋,就可以轻易地离间!
将副将朱异找到大营来,夏侯尚咬牙切齿的吼声道:“朱兄,张辽正引领着袁军兵马向我们这边过来呢,你可知道?”
朱异闻言点了点头,道:“是的,末将来时已经听说!夏侯将军,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夏侯尚冷然道:“还有什么要做的?难道坐以待毙,等着张辽引领着袁军来灭了我们吗?立刻召集兵马,准备弓弩兵刃。我要在他们进攻我们之前,先灭了张辽还有袁军!”
“诺!”
…………
…………
不多时,张辽的兵马已然是接近了夏侯尚的军营。
而此时此刻,夏侯尚的兵马已经集结在了兵马正前方的空地上,其兵马倾巢而出,铁甲马匹如同滚滚洪流,铺天盖地其势头锐不可当。
越是接近夏侯尚的军营,张辽心中便越是信心十足,待一会联合夏侯尚的军士,转头对付张郃。就算是不能赢,但至少也可打的不分胜负。
跟在后面的张郃自然也是看清了前面的情况,他仔细眯起了双眼,他经验丰富,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对方已经做足了战斗的准备,心中随即开始筹划一会姜凯骤然开启的大战。
看到夏侯尚的兵马严阵以待,张辽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眼看着就要抵达到了夏侯尚的箭射范围之地,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一阵呼喊。却是张郃大声呼喊:“张辽,现在回头还来的及,再执迷不悟,你和你的那些手下全部都得完蛋!”
张辽转过头去。却见张郃的兵马已然全部驻守停留,张辽冷笑一声,道:“张郃,我倒是该劝一劝你。你现在立刻掉头回去还来得及,不然一会战将起来,未必会有你好果子吃!”
也就是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张辽一行人已经行驶进了夏侯尚的箭射攻击范围,但见夏侯尚双目一咪,不做丝毫犹豫,高声呵斥道:“放箭!”
随着夏侯尚的招呼,但见漫天明晃晃的箭雨朝着张辽一众飞突而来,除了张辽本人之外,其手下一众几乎都是手无寸铁,措不及防之下,直被射倒了好大的一片。
“张将军,小心!”
张辽一众被射杀的同时,同时亦是高声提醒张辽,只是这个时候提醒已然来不及了,张辽虽然是当世猛将,但在这种情况之下,也难能全身而退,更何况他还是骑马走在最前面,特别是他还根本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等他意识到不妙的时候,却见一支利箭已然射了过来,随着“噗嗤”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的扎在他的胸口之上,张辽只觉得胸口处一阵剧痛,接着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急速抽空了一样,两腿发软,已是站立不住。
“啊!”
张辽仰天长吼一声,直接向后仰去,后面残余的曹军急忙上前将他扶住:“将军!将军!”
张辽张大着嘴巴,先是用手拔出胸口利箭,看着鲜血将衣甲染红了好大一片,然后莫名的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远处的曹军,不知所措的低声言道:“伯仁,为什么……为什么?”
可是此时此刻,夏侯尚根本听不到张辽的低声言语,在他眼里的,只有面前的袁军和数不尽的叛逆,一波箭雨完结之后,便见夏侯尚一提手中枪,露出了满面的狰狞与愤怒,冲着身后的士卒们高声呼喝:“弟兄们,跟我上,扫灭敌阵!驱逐叛贼!”
随着夏侯尚的军令下达,其麾下的整装待发的士卒便如同猛虎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兵刃,飞一般的冲着对面的张辽一众以及袁军冲击而去。马蹄声将大地震动的颤抖,让人心生恐惧惊慌。
张辽麾下的兵马本就是被刚刚释放的降卒,几乎是手无寸铁,情急之下只能迅速的向着后方撤离,但却又能跑出多远呢?
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争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张辽的手下本就不多,本以为看到自己的人来接应还以为是安全了,哪知道对方先是一阵箭雨,然后又是猛然冲击过来猛下杀手,一时间,张辽这一众的手下都被打懵了,有许多人还在茫然不知所措之间,就被对手砍翻在地。
几名忠心耿耿的侍卫,拼死的拖着张辽,仓皇的向后撤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张辽麾下适才还都是活蹦乱跳的一群大活人,就被夏侯尚军马砍翻了好大一片,草地上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张辽此刻被那些侍卫拖着向后拽去,他的眼神涣散,面无血色,毫无光泽,胸口上的伤口虽然疼,但心中更疼,看着这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手下在夏侯尚军马的屠戮下一个个的倒在地上,他不由得万念俱灰,口中喃喃的不停的碎碎念叨:“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辽一众撤退的后方响起了一阵震天之响!
但见张颌所率领的一众人吗高呼着向着夏侯尚冲杀而来,当头一员大将,一马当先,挺枪纵马当先入阵,不是比人,正是张郃。
张辽的人马没有战斗力,且不敢轻易与夏侯尚动手,但张郃一众可不惯着他们,一众袁军的人马早就做好了准备,瞬间冲入场内与夏侯尚一众搏杀。
张郃一马当先,亲自率领一队人马赶到张辽的身边,正逢着几个曹军要对他们下毒手,张郃挺起战枪,当当当几下子就把他们驱除,然后亲自立马在张辽身边,遥望着远处的夏侯尚,笑道:“夏侯尚虽然年轻,但带兵还算是颇有一手,算得上是名门之后,可惜经验尚欠,不够格当你我的对手,文远将军你说是也不是?”
面对张郃的话语,张辽一眼不答,只是将眼睛一闭,静待不言。
张辽一众人马本来受囚于袁军,看着袁军兵马就像是看到妖魔鬼怪似的,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袁军反而成了他们的亲人避风港,帮着他们对抗夏侯尚的攻击,这一切委实是令人哭笑不得。、
张郃一面指挥兵马抵挡住夏侯尚,一面亲自下马走到张辽身边,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势,随即道:“来人,速速将他带往后军,找人包扎他的伤口!”
也就是这时,夏侯尚营寨左面,突然起了一阵大火,浓烟滚滚,接着便响起了厮杀声与叫喊声,却是袁尚乘着夏侯尚被张辽等人吸引了注意力,亲自率兵偷袭夏侯尚的营寨,两面夹击,攻击其后方。(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百五十八章 多收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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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中了夏侯尚的一箭,被张合抬往后军,其麾下士卒们也被袁军士卒保护着向后撤离,而张合则是亲自前往前阵,指挥士兵与夏侯尚对战。
夏侯尚恼怒张辽‘投敌’!发了疯似的让手下将领们拼命攻打袁军,意图抢杀张辽,可是张合本领不俗,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且就在这个时候,夏侯尚后方的大营左侧突然起火,变成后背受敌之势,而行凶的不是别人,正是袁尚亲自指挥兵马攻打其西寨,令前后夹击,使夏侯尚两面受敌。
夏侯尚的兵马本就是远远不及袁军,恼羞成怒之下仓惶出战,结果被袁尚算计两路被袭,此番焉能还有好果子吃?
此时,夏侯尚大营的西寨。
袁尚慵懒的骑在战马上,轻轻的用马鞭子敲打着腿,一边看三军将士们在夏侯尚的营寨内往来冲突,四处放火,一边打着哈欠无奈地摇头。
“咱们打进夏侯尚的营内,多长时间了?”百无聊赖下,袁尚转头问身边的高览。
% 高览抬头看了看天色,琢磨了一下道:“没多长时间吧,最多也就是七八柱香的功夫。”
袁尚长叹口气,仔细的看了一下营内的火势,接着无奈的摇头言道:“七八柱香的功夫放火就烧起来这么一小片,委实让人气愤,看来我军士卒在放火方面的专业素质明显处于中等偏下的水平,不,是非常的低下!非常不专业!简直让人都怀疑这是不是我带出来的兵!”
高览闻言笑笑,道:“主公息怒,毕竟我军将士都是仁义之师,颇有古贤之风……仁义之师放火放的文雅一点,还是可以理解的嘛。”
袁尚闻言摇了摇头,叹道:“仁义归仁义。但一些基本的生存技能还是要掌握的,就比如这放火,那是一样很有学问也很有技术性的工作,虽然难度系数不大,但却是高危职业,需要过硬的操作手法与专研精神!”
说到这里,袁尚抬手画了一个圈,道:“放火这门手艺,需要看风向,看天候。看火势大小,掐准燃烧点和燃烧时间,要想放出一场好火,各个方面都要顾及的到,算计的到……可是你看看咱们的兵,什么都不管,乌七八糟的瞎放一气,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这火放的根本不搭调。不明的还以为是做饭呢!这不是胡闹嘛!”
高览闻言,可是长了见识,闻言瞪着大眼睛道:“放火,还有这么高深的学问?”
袁尚点头道:“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哪有那么轻松一上手就精的活?记住,当兵的,不但要会杀人。还要会放火!绝对不能偏科!”
高览抱拳道:“属下谨记主公教诲,回去一定妥善安排,在我河北士卒的操练演武中加上放火这一项目!”
袁尚点了点头。刚要表扬高览几句‘孺子可教’之类的话,突听一阵马蹄声响,却见夏侯尚已然领着一部兵马浴血拼杀返回大营,眼见袁尚乘着自己追打张辽和张合而将自己的营寨烧的面目全非,夏侯尚不由气得牙呲崩裂,他恼怒的瞪着远处的袁尚,愤声怒斥道:“袁贼,安敢如此!我誓食汝肉寝汝皮!”
袁尚看见夏侯尚,微笑着冲他挥了挥手,高声道:“大舅哥,好久不见了?怎么样?最近过的可还好么?”
“好个屁!”夏侯尚怒吼一声,接着将枪一甩,领兵纵马冲着袁尚杀来。
袁尚闻言一阵诧异,转头对着高览道:“你看他讲不讲理,当妹夫的好心好意的问他过的好不好,他给我回一句好个屁?这是人话吗?”
高览咧了咧嘴,道:“主公,你派兵打人家,诓人家,骗人家将领,烧人家营寨,换我,只怕不是骂一句屁就能解决的了,夏侯尚也算挺有涵养了。”
“好吧,既然他有涵养,你有素质,你们俩就去以武会友,惺惺相惜吧。”
“诺!”
说罢,便见高览舞刀,就要奔着夏侯尚而去。
袁尚有些不放心,道:“高将军,记住,不可伤了夏侯尚,打败他即可,却不能要他命,我还指望着他回曹植那里,坐实张辽的反叛之名呢!”
“主公放心,末将了然!”
说罢,便见高览领兵飞驰而去。
而与此同时,张合亦是领兵杀入前军,河北四庭柱硕果仅存的两名上将同时夹击夏侯尚,且同时在兵马战力和人数上都占据了绝对优势,谅夏侯尚区区后辈,又如何能与之匹敌?
在燃烧的大营,袁曹两军几乎都没打多长时间,夏侯尚就抵挡不住了。
副将朱异见大势已然不可逆转,随即与夏侯尚谏言道:“夏侯将军,敌军势大,不可与敌,还是速速撤往兖州,或是去往其他守路军营,再图良机!”
夏侯尚咬牙切齿,恨不能平吞了袁尚和张辽,怎奈袁军实力太强,且袁尚智计高绝两面夹击,只是打了这么一时半个的功夫,就把他的兵马打的七零八落不说,且还把大营烧的面目全非。
依稀的,夏侯尚似是还听见了袁尚遥遥的呼喊。
“伯仁兄,虽然我很想像收下张辽一样的也把你纳入麾下,但是呢,却又不能那么做……因为吾虽然一向爱才,但可惜汝是个蠢材,不堪大用。”
夏侯尚闻言气的火冒三丈,但同时在心中也更加认定了张辽谋逆的事实。
在副将朱异以及一众兵马的保护下,夏侯尚将马头一转,奋力向东突杀,力求杀出重围。
面对夏侯尚的突然奔逃,袁尚并无反应,只是默默的看着其率领一众人马突围向东而走,大将高览得到了袁尚事前的吩咐,也并不对夏侯尚进行拦杀,只是默然的看着其离去。
这个时候,张合打马来到了袁尚的身边,看着冲出重围的夏侯尚,他摇了摇头,道:“夏侯尚虽然年轻气躁不足以虑。但他毕竟是夏侯氏的亲贵,若能生擒,对于今后的兖州战事必然有着莫大的好处,放他走,可惜了。”
袁尚闻言,微微一笑,道:“没办法,我需要他回去向曹植汇报张辽谋反的事情,目前,能够在曹植面前用一张嘴把白色抹成黑色。就只有他了,无奈之事。”
张合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夏侯尚虽然是夏侯氏的亲贵,却犹如一鸡,主公若是能收降张辽,犹如得一凤凰!这买卖,还是划算。”
袁尚呵呵一笑。道:“虽然是鸡,不过在袁某这里,鸡过亦要拔毛,虽然是放他回兖州。但袁某断然不会让他轻松的回去的,需得留下买命钱,毕竟上战场被放生的好事不是谁天天都能碰着的。”
张合闻言一奇,道:“主公还有后手……折磨夏侯尚?”
袁尚长叹口气。道:“青州那面,姓邓的老不死昨天押送物资过来犒军,说最近在后方憋得蛋疼。非让我给他安排点任务做,我思来想去,邓老不死的文不成武不就,吃啥不剩,干啥啥黄,什么都做不了,唯有敲诈最在行,就把拔夏侯尚毛的任务交给他了,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张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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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夏侯尚对抗袁尚不成,率败军前往兖州,一路狂奔之下好不容易甩开了袁军,三军将士又累又饿,却又不敢停留,只能一个劲的撒丫子往东狂奔。
败军一路仓惶而走,眼看着就抵达一处官道的密林之边,突然,却见前方的官道土坡上,坐着一个手摇羽扇,相貌猥琐,一身青布衣衫的老头,正摇头晃脑的做神仙状,拦住了夏侯尚一众的去路。
夏侯尚见长登时急忙勒马,遥遥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卖萌犯骚的老头,心中一阵起疑。
副将朱异也是心中诧然,缓缓打马上前两步,道:“汝乃何人?安敢在此拦我去路!”
那摇摆着羽扇的老头哈哈一乐,甩了一下袍子,很是风骚的转过身来,仰头脑袋拿鼻孔瞅人,牛逼哄哄的开口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若不听我言,老子管杀不管埋。”
夏侯尚闻言差点没气疯了。
“哪来的臭要饭的,竟然敢劫到本将头上了?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哈,哈哈,哈哈哈!”劫道的老头仰天一乐,差点没笑抽过去,道:“还能是谁?不过是夏侯氏不成器的后辈而已,你跟我装什么穷横?你可知道老夫是何等的人物?你族叔夏侯渊在邺城瞅我都尿裤子,凭你也敢跟我撒野?”
一听这话,夏侯尚和朱异的脑袋顿时‘嗡’了一声,接着一阵眩晕。
但见那老头一招手,便听两旁的密林中一阵喊杀声响起,大将王双引着一支埋伏的袁氏彪军现身在了夏侯尚的面前,三军将士枕戈待旦,杀气腾腾,犹如猛虎伏击群羊一般的盯着夏侯尚及其一众。
一见这种情况,夏侯尚彻底懵了,一股穷途末路,悲从心来的感觉瞬时涌遍了他的全身。
“袁尚啊袁尚,想不到在此处你都能提前布一支伏兵对付我,看来是天亡夏侯尚也……罢罢、罢,不过是性命一条而已,让你们拿去便是了……姓袁的,张辽,你们休要得意,我今番死了,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夏侯尚充满悲怆感情色彩的呼喊响彻当空,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之中。
邓昶好奇的转头看了王双一眼,抬手一指夏侯尚,道:“王将军,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我问他劫钱,他非要给我抵命,这都哪跟哪啊?犯贱不是?谁说邓某人要他性命来着?”
王双哈哈一乐,道:“邓大人,这小子傻,或许没听明白你的话中之意,要不然你再跟他仔细说道说道?”
邓昶嘀嘀咕咕的,转过头来斜眼瞅了夏侯尚一眼,道:“我说,那个猴上下啊……”
“什么猴上下!”夏侯尚闻言顿时怒了:“本将叫做夏侯尚!”
邓昶摇了摇手,道:“好好好!随便你这猴是上不去还是下不来,老夫告诉你,我今天在这,奉我主之命,并非要你性命,而是劫财,懂吗?劫财!只要劫财!给钱就不伤命,盗亦有道,这个道理,你可知道?”
夏侯尚闻言懵了,半晌没反应过劲来,只是愣愣的瞅着邓昶,不知道应该作何言语回答。
倒是他身边的副将朱异反应快,闻言顿时眼珠子一转,忙道:“敢问邓先生,你此番陈兵在此,当真不是为了劫命……只为劫财?”
邓昶闻言,哈哈一乐,笑道:“多新鲜啊,要是劫命我还跟你们费这话,你当老夫闲的没屁跟你格勒嗓子玩?直接大铁片子招呼不就得了。”
副将朱异闻言似有所悟,忙问道:“敢问邓先生,那这过路费,你打算要多少?”
王双闻言,扯着粗嗓子一喝,道:“一百万钱!我家主公说了,少一个子也不让你过去……”
“错了!”
邓昶吸了吸鼻子,开口打断了王双的话头,接着哈哈一乐,笑道:“王将军说错了,不是一百万钱,而是一百零一万钱,嘿嘿,还请各位曹军的军爷们理解一下,别告诉我家主公我多收了你们一万贯,毕竟我们这些替主公劫道的生活也不富裕……”
“…………”
夏侯尚和朱异闻言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既为这个过路费的昂贵价格感到头疼,又对邓昶卑鄙无耻的嘴脸感到鄙夷。
当着三军将士的面,居然背着主公的命令多收一万贯钱,这老头子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夏侯尚脸色铁青,朱异则是强自挤出一丝笑容,道:“邓老爷子,我们行军在外的,实在不曾带足这么多的钱财,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少收一些?”
邓昶闻言,脸色顿时变了。
“好啊,老夫就多收你一万,你还跟老夫晒起脸来了?告诉你,我来时我家主公说了,一百万……不是,是一百零一万钱,少一个子也不行,你要是再敢杀价,老夫可就杀人了!”
“…………”(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五百五十九章 敌有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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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州和徐州的交界处,袁尚大营。
一处干净的帐篷内,袁军的医师正在替卧倒在床榻上的张辽处理伤口,张辽的腿伤本来就未曾痊愈,如今胸口又受了一箭,使得伤势越来越重,几乎危急了生命。
更要命的是,目前的张辽似是已经没有了求生欲望,生命正顺着他的伤口逐渐流失,使得他气喘如丝,面如死灰,看上去几乎就跟个垂垂老者差不了多少。
就在袁军的医师们替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张郃也矗立在一边,一脸无奈的看着张辽。
“张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旁人勉强不得,当初该劝你的,我也曾劝解过你了,可是你执意不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是你自找的。”张郃长叹口气,缓缓出言。
躺在床榻上的张辽闻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听了这话,脸色不自然的抽动起来,他声音嘶哑,气息微弱。
“什么生死有命,这一切……明明都是袁尚算计好的……若不是袁尚施展毒计算= 我,我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张郃摇了摇头,道:“兵不厌诈,在这一点上,你不能恨我家主公,这是谋略,两军交战各凭其能,怨不得别人。”
说到这里,张郃又顿了一下,道:“而且,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事情之所以发展到这步田地,归根结底还是夏侯尚对你有所偏见。他根本就不曾把你当做过同僚,如若他真心信任你,凭我主这些基本的离间手段,又如何能够设计成功?”
张辽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但听张辽言道:“有水吗?”
张郃急忙转头,命人为张辽上水,不过他现在伤势颇重。医师却不敢让他喝的太多。
稍稍喝了一点水之后,张辽的精神稍稍足了一些,转过头来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张郃,眼神莫名阴霾,把张郃瞅的浑身鸡皮疙瘩直往下掉。
“张辽,你看我做什么?”
张辽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道:“我手下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
张郃微微一笑,道:“都救回来了,只要是还有气的。一个不剩的全都带回来了。”
“哦。”张辽点了点头,心中对张郃的举动泛起了一丝感激,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张郃,你这个人,还不算坏。”
听了张辽的话,张郃不由得笑了。
“一方将领,东征西讨,杀人如麻,焉能还有什么好人坏人之分。”
张辽淡淡道:“所以。我只是说你不算坏,却没有说你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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