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此时的姜维也是起身重新上马与另外三人合在一处。共战周泰。
打了不一会,周泰见四小将虽然年轻,但武艺和胆色却是远超常人,不由得大感诧异。开口问道:“你们四个小崽子,是袁尚的什么人!”
姜维一边舞枪一边道:“袁尚是我师父!”
周泰闻言不由得一愣,暗道袁尚啥时候捣腾出这么些个厉害的小犊子!委实有些扎手。
“小崽子你们跟袁尚学了几年?手段不错啊!”
袁买一边打一边道:“知道我们厉害。还不赶快投降!”
周泰哈哈大笑,呲牙道:“本事是不错,可惜找错了对手!老子要是连你们四个崽子都收拾不了还在江南混什么!”
说到这里,便见周泰将巨刀一翻,调转过来以及横扫千军,仿佛携起一阵罡风,冲着四个小鬼波及而去。
这一招势大力沉,顿时将姜维,曹冲,袁买三人扫荡开来,唯有邓艾临危不惧,掐准时机,看准要冲,战刀横上,找准缝隙直奔着周泰的头颅招呼。
周泰往后一扬,躲过了邓艾的刀招,可惜下颚的刚须却没有留住,被邓艾的战刀扫掉了一片。
周泰抬手摸了摸自己被邓艾割掉一半的胡子,顿时恼羞成怒咆哮道:“龟儿子的老子油炸
了你!”
想到这里,手中巨刀连续猛袭扑击邓艾,只把邓艾打的手忙脚乱,连跳马出战圈的余地都没有。
而这时,袁军其他的将领和吴军的将领亦是都知道这场战事的关键,已是在于周泰是否能不能夺下吊桥,于是都一边打一边向着这边靠拢。
一方拼命往这边冲一方拼命想要阻拦,顿成僵持之势。
这边厢,邓艾被周泰打的手足无措,几是险象环生。
曹冲,姜维,袁买三人来救,周泰却是发狠,使出看家本领斩马脚,巨刀连续横扫,却是把几名小将的马脚统统砍倒,四小将措不及防,都从马背上跌落尘埃。
周泰看着摔倒在地上的四人,仰天狂笑道:“小崽子们!快死了吧?”
四个人用兵器强自支撑起了身体,四双倔强的眼睛一起迎上了周泰的目光,却是没有丝毫退缩。
“还没死?”
四人只是怒视,不回声。
“喜欢找死?”
四人依旧瞪视。
“就你们这模样,连马都没了,还想跟老子动手!?”
四人依旧死死的盯着周泰。
“好,你们自己找死可怪不得老子,老子今天送你们回姥姥家!”
说到这里,周泰举起刀来刚想动手,却是猛然愣住了,目光一闪,越过四小将,向着吊桥对面的城门口深深望去。
但见城门之内,一个庞大的身影骑着一匹火红的战马。手中提着虎头刀,大摇大摆的由城池内向着城外吊桥打马而来。
那张让人恨不能踩碎的脸,周泰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身铜甲之外,披着一身宽松的锦缎华服格外扎眼!
腰间挂着一只金色的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发出清脆的声响,虬须大脸都是桀骜不驯与嚣张蔑视,来到吊桥的另一侧来人缓缓的停住了马匹,静静的盯着吊桥对面的周泰。
原来是甘宁!
两人久久对望,也不知是谁的脸上先绽开了一缕古怪的笑容,接着便听两人齐声大笑起来。
周泰哈哈大笑:“你个兔崽子!老子以为你投了袁氏之后。早就冻死在北方的苦寒之地了,敢情还是活蹦乱跳的!”
甘宁亦是哈哈大笑:“他娘的周水鬼,这么多年不见,你小子好像是老了不少啊?”
周泰冷哼一声骂道:“长江的甲鱼龟蛋才不会老!这么些年了,你小子躲在北方屁也不放一个,让老子在南边好生无聊!你若是再不打来,老子就杀到河北把地皮都掀起三层也要把你揪出来!”
甘宁嘿然一笑,道:“别急啊,老子这不是回江南来找你算账来了吗?听说这几年。你这龟儿子在东吴混的挺滋润啊?”
周泰虎脸一绷道:“你才是龟儿子!”
甘宁亦是反唇相讥:“那你是龟孙子!”
周泰怒道:“你鳖孙子!”
两人互相对骂,口中的腔调越来越难听,几乎是不堪入耳,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同在长江之上当水贼的时候。
所谓同行是冤家。这一点在锦帆贼甘宁和九江贼周泰的身上,可谓表现的淋漓尽致。
那边厢,四小将默默的退往吊桥的后面,来到离甘宁所在的不远处。
邓艾好奇的低声道:“甘、甘将军这是、怎、怎么了?不会跟周泰一直对骂到天黑吧?”
曹冲摇了摇头。道:“周泰刚才一直在鏖战,先是跟庞德打,又是跟我们打。耗费了不少体力,看来甘将军当年在长江落草之时与此人颇有恩怨,此番见面,必然是一番好打,只不过不愿意占了对方的便宜,借着对骂的时机,让周泰稍作休息而已。”
姜维低声道:“我看周泰的面色已经逐渐回返红润,只怕他们俩马上就要动手了。”
姜维的话音方落,便听周泰气势汹汹的冲甘宁吼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老子在东吴活的滋润,关你屁事?”
此话一出,四小将不由得差点笑翻了,这周泰不愧是长江上有名的贼寇!居然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自己是祸害……
不想甘宁偏偏比周泰嗓门更高。
“拉倒吧!你算个狗屁祸害!从打干水贼的那一年起,你这孙子哪回使坏能坏的过老子?”
周泰提了提手中的刀,阴笑道:“你他娘的就图个嘴痛快!姓甘的,打从咱们各自被招安之后,有多长时间没好好干过架了?”
甘宁闻言抽了抽鼻子,道:“少说也得有小十年了!”
周泰嘿然笑道:“十年没见面了,也不知道你这孙子的手里的功夫落下了没?今天何不比划比划!”
甘宁“哼”了一声,道:“你这孙子要是皮痒痒,老子不妨辛苦点陪你玩上两招,就怕你十年前被我揍出的内伤还没好。”
周泰闻言立刻回道:“你他娘的吹牛也不怕风大把舌头吹飞了,谁不知道打从你穿开裆裤起哪次打架你有赢过老子!一朝归顺了河北,当了芝麻屁大点的小官,就开始嚣张起来了?”
“放屁!”
“你才放屁!”
随着话音落时,便见两道身影几乎不分先后,突然纵马朝着对方攻去,两人的叫骂声化成了令人胆颤心惊的吼叫,震慑四野苍穹。
两大贼寇,终于开始了硬碰硬的较量。(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七百三十四章 弑父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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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出马对抗周泰,两人在吴郡的吊桥之上展开了一场大战!
甘宁高举双臂,拿着他那柄威震天下的虎头刀,一记力劈华山,朝着周泰的脑门狠狠的砸去。
周泰由下向上,甩出他称手的巨刀,不偏不移的迎上了甘宁的兵刃,两道寒光闪过,撞击发出“亢铛”一声脆响,兵刃相交发出的铁器共鸣之声直刺众人的耳膜,两方士卒几乎纷纷罢手,壁垒分明的闪在吊桥的左右两侧,看着两人凶猛的比拼。
吊桥被两匹纠缠在一起的战马踩踏的嗡嗡直响,两人手中的战刀所闪出的光影犹如光折瀑幕,恍如迷眼细雨,几乎没有多少人能够看清他们的动作。
这个时候,即使是有人想放冷箭偷袭,也不敢随意去做,只因为甘宁和周泰交错的身影太过密集,两人几乎是贴着身体来回转圈在打,这种情况下若是放冷箭,很容易就把己方的主将伤到,得不偿失。没有人敢冒这个险。
十个回合!
二十个回合![
三十个回合……
五十个回合……
一百个回合……
时间仿佛被两人的斗志扼杀凝固,几乎在场左右人都能感觉到两人无限的斗志与劲头!
更让人佩服的是,这两个人一边打,居然还有闲情逸致一边互相怒骂对方,两个人口中污言碎语,仿佛有使不完的肺呼吸量!
吴郡城头之上,蒲元紧张的看着下方的战事,一边擦汗一边问身边的文士道:“元龙先生,甘老大可是占了上风?”
那适才与甘宁对话,此刻又与蒲元一同观战的文士,正是陈登。
眯眼看了一会之后,却见陈登摇了摇头,道:“我对武勇兵械之道。也是不甚精通,不过依照我的感觉,他们两个人几乎是势均力敌,恐怕没个两三百回合,是难分胜负的……当然了,最怕的就是两败俱伤。”
蒲元闻言出主意道:“派人放冷箭射那周泰可不可行?”
陈登摇了摇头,指着城下道:“你看这两个人,单挑单的,都要粘到一块去了,这种情况下你分得清谁是谁?若是一个不好。射不中周泰,反而将甘都督给射到了,却该如何?”
“这……”蒲元闻言有些着慌了,打也打不赢,暗箭也暗不了,这可该叫己方如何是好。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吴军阵营中,一道冷箭乍然向着扭转成一团的二人猛射过来,其箭凌厉。蓄弦劲足,也看不清向着二人谁的胸口就是射杀而去。
“小心!”
姜维大吼一声。
二将首次停止怒骂,神色凝重,凭着感觉都是各自向着后方一拉马。将正中空将出来,接着齐齐的向后撤退,跳出圈外。
便见那支暗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二人拉开的空挡中穿过,“噗”的一声射在吊桥离城池最近的木桩上。溅起一大块的木屑碎片。
甘宁和周泰为了躲避这支突入起来的暗箭,纷纷拉马,不想用力过大。再加上躲闪时身形不稳,一个不甚竟然各自掉跌落到身后的护城河中,顿时各自激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甘都督!”
“周将军!”
两方人马都各自叫嚷起来。
少时,便见护城河靠城门的地方,甘宁“哗啦”一下子,破水而出,抓着河岸边,抬手狠狠地一擦脸,放声怒骂:“他奶奶的谁在暗地里放冷箭!算什么玩意!”
邓艾急忙奔到护城河边,伸出手去拉甘宁,道:“甘都督快、快、快上——上来!”
甘宁并没有伸手,反而是向着水面寻觅,一边找一边道:“不着急,老子得先看看那孙子死透了没有!”
话刚说完,便听“哗啦”一声水响,周泰从护城河的另外一侧冒水而出,咬牙切齿地冲着甘宁喊道:“乖孙子你放心!老子说什么也不会比你先死!”
吴军那边也冲出两个人来,连拉带拽的将周泰救到岸上来。
方一落地,便听周泰放声怒吼,声如巨雷。
“刚才是哪个混账东西放的暗箭!”
“是我!”一个比周泰更为恼怒的声音从吴阵中传来。
周泰斜眼看去,一看接茬的人,顿时气的说不出话,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似是也不太想追究此人的责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凌统!
但见凌统纵马来到护城河边,看着对面的甘宁,将手中战枪一抬,遥遥地指着甘宁道:“甘宁!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适才那一箭让你躲过去了!但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你这狗贼,以慰我父在天之灵!”
甘宁闻言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
周泰则是一转看,看了看满面煞气,随时欲战的袁军众人,又看了看对面的甘宁,恼怒道:“甘宁!今天这场姑且至此,老子给你留点面子不打死你!也好下回还能有得玩!”
甘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他娘的谁怕谁啊!你要玩老子便陪你玩到底!”
说罢,便见二人各自招手,鸣金收兵,暂且罢斗。
凌统恶狠狠的瞪视着甘宁,似是还有意一战,但却在周泰的示意下,被一众吴将生拉硬拽的带走了,可是吴军撤了很远,甘宁依旧还是能感受到那两道充满仇恨的目光。
这一切,都落在了城头上,一直在观战的陈登眼中。
待吴军全部撤离之后,甘宁才和众将收兵回到吴郡。
先派人送庞德去房间休息,并派医官为其瞧病,之后甘宁才来到议事厅,方一坐下,便不由得吐出一口憋在胸中的淤血。
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甘宁长长地叹了口气,摇头道:“那孙子的手中的功夫,委实比起当年在长江打劫时要强出许多,要不是仗着蒲三弟打造的兵器和甲胄精良,难保这回不会栽在这混蛋手里。”
袁买站在一边道:“甘都督你受了暗伤,要不要找医官为你诊治一下?”
甘宁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屁大点小伤能拿老子怎么样!吃顿饱饭喝顿好酒,便全好利索了!”
大将郭淮在一旁好奇道:“甘将军,那周泰与你,到底是有何仇怨?一见面居然这般火拼。”
甘宁摆了摆手,似是不愿意多提:“同行是冤家,没什么大不了的,打从十多年前当贼那会我俩就互相瞅着不顺眼了,说多无用。”
王双在一旁,憨声憨气的道:“我们此番东渡海岸,偷袭江南,虽然也是带了精兵强将,可东吴人杰地灵,本以为主力都被周瑜带去了荆州,但谁曾想到留下的守备军马居然也是兵强马壮,但凭今日一战,便可知晓平定吴越不易。”
“也不尽然。”
一句淡淡的话从门厅之外,众人抬眼一看,却是陈登悠哉的走了进来。
甘宁似是对陈登话中之意很感兴趣,道:“先生有计策可以平定吴越?”
陈登笑道:“东吴之地,留下的以周泰为首的精兵猛将,固然厉害,正面对敌,短时间要胜只怕不易,但却可用计取之也。”
姜维皱了皱眉,道:“东吴人杰地灵,孙权手下能人无数,用计只怕容易被识破吧?”
陈登笑着对小姜维道:“东吴虽然号称人杰地灵,英才无数,但善谋者的周瑜、鲁肃、吕蒙、陆逊之辈已是尽皆前往荆州,如今身在吴地的张昭、张纮、虞翻、顾雍、吕范等人虽说都是能人,可惜论及政事尚可,然论及军谋诡计,却无甚大用,不是陈登夸口,目下的江南之地,能与我抗衡者,无有一人尔。”
众人闻言不由得尽皆一愣,脑中齐齐冒出一个念头。
真他娘的能吹。
甘宁吸了吸鼻子,道:“那敢问元龙先生,目下可有良策破周泰等一众兵马?”
陈登微微一笑,道:“适才本无良计,但看到甘都督与周泰一场大战之后,却是有办法了。”
“什么意思?”
陈登解释道:“适才甘都督与周泰一场鏖战,贴身打法无人敢射暗箭,唯有那凌统铤而走险,冒着可能伤到周泰的风险,也要射杀于你,足见那凌统对你的仇恨已是无可比拟,足可弥天。”
甘宁闻言气的直咬牙。
“明明是司马懿那孙子惹的祸!干老子屁事!”
陈登微微一笑,道:“其实也并不是坏事,那凌统在吴军中,地位颇高,又满腔仇怨,怀暴怒冤仇而临阵,此乃是兵家大忌!我们若是能够借此机会,引凌统中计,再接连诱其余江南诸将,胜之易也!只要破了这最后的壁垒,孙权麾下再无可用之兵,江南之地,还不是任由我们自取也?”
甘宁闻言,重重的一拍桌案,道:“那具体应该如何行事,还请元龙先生细细道来!”
陈登微微一笑,道:“想要引凌统中计,还得要甘都督你亲自冒一些险才可以……”
甘宁闻言忙道:“如何冒险?”
陈登想了想,道:“百骑劫营,都督敢否?”
甘宁闻言一愣,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道:“敢倒是敢,问题是有什么意义吗?”
“凌统对甘都督恨之入骨,越是这种时候,都督越嚣张,凌统报仇的欲望便会越强!”(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七百三十五章 甘宁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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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军西边三十里,东吴兵马大寨。
帅帐之中,周泰坐在主位上如同公牛一般“噗噗”的喘着粗气,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瞪的血红,瞅着下方一言不发,端坐在原位的凌统。
良久之后……
“啪!”便见周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案,放声怒道:“他娘的!你到底知不知错!”
凌统仿佛没有反应,只是淡淡地言道:“为父报仇,射杀敌军主将,于公于私,我何错之有?”
周泰气的直咬牙:“老子不管是你是不是为父报仇,可你那一箭不分敌我,差点没射到老子身上!万一射中了老子,导致老子死在甘宁那孙子手里,老子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凌统闻言,上下打量了甘宁几眼,道:“请问周将军,我那一箭射在你身上了吗?”
周泰闻言一愣,接着勃然大怒,指着凌统对诸将道:“你们看看!你们都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今日说什么,老子都要惩治了你!”
凌统日间一战,见了甘宁却未曾报仇,心中恼恨至深,此刻也是一腔火气,闻言猛然起身,道:“惩治我?你凭什≥◇,么!”
周泰昂首道:“就凭老子是三军主将!”
凌统闻言,淡然道:“代主将尔,你乃是吴侯帐下奋威将军,我乃是吴侯帐下折冲将军!衔位不差!你无正当理由,焉能惩治于我?”
周泰起身怒骂道:“你随意放冷箭,险些害了老子,还说没罪!”
凌统闻言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一箭若是射到你身上,你治我的罪我认,如今你安全无事,缘何治我?我不服也!”
周泰气的咬牙切齿:“若是让你这龟儿子一箭射中,老子焉还能有命在?”
凌统闻言一样眉。道:“你说谁是龟儿子?”
“老子说你,怎样?!”
“我爹让甘宁杀了,你也让甘宁杀了不成?”
“狗日的!反了你了!”周泰勃然大怒,乍然出手拔出腰间的佩剑:“你这小子欲试老子宝剑锋利否?”
凌统也不示弱,拔出剑道:“你剑利!我剑却未尝不利!”
众将见两人谈崩了,急忙上前拉架,将暴怒中的二人左右分开。
周泰被拉倒一边,还是放声怒道:“你们看看!他做错事还有理了?老子今天若是不拾倒了他,日后还有什么面子做人!”
骁将徐盛将周泰拉到一边,低声道:“周将军。就算此刻您统帅三军,然凌统乃是吴侯爱将,不可便斩,且他在战场上放箭,看似无礼,然实则并没有伤害到你,若是以这个理由杀了他,日后对吴侯也不好交代。”
周泰气的咬牙切齿,道:“老子也没说要怎么地他。就是寻思跟他说说道理!他若是道个歉,承认个错误,老子他娘的也就算是自认倒霉!可你看看他那混账样子!好像是没射死老子,他还吃亏了似的。老子焉能受这样的鸟气!”
徐盛闻言摇头道:“凌统为人至孝,甘宁又是他的杀父仇人,乍见仇人,他已是仇恨填胸。不能自已,我看也不方便让他在此主军作战,不妨派往西寨。押韵器械,看管粮秣,一则让他避开甘宁以免误事,二则也算是对他的惩戒,还望将军三思。”
周泰瞪着牛眼,看着不远处的凌统,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道:“罢了!罢了!老子不跟他一般见识!让他滚!滚的远远的,少在这碍老子的眼!”
****************
凌统被甘宁打发到西寨看管辎重,吴军整军备战,休息一晚,意图来日再战,不想却未曾想到甘宁突然劫营。
当然,吴军中都是久经沙场的良将,若是说一点准备都没安排,那也是冤枉了他们,问题是他们万万不曾想到的是,甘宁当夜劫持营寨,居然只是领了一百人。
过少的人数,躲过吴军的哨探相对容易,而且不需从大面上进攻,只需随意在营寨的哪一出撕开一个口子,就可以进去横冲直撞。
当夜,甘宁领着一百人,从吴军营寨的西面撕开了一天口子,冲杀进去,一顿呜哇懒叫,四处放火砸场子。
吴营各处的兵马跟本没反应过来,乱哄哄的跑出来,大部分却是连人影都没看见,少数碰见人影的,也基本被一百人打的晕头转向,四下奔逃而走。
等各部兵马纷纷反应过劲来,想要仔细抓人的时候,甘宁等人却不做久留,一溜烟的顺着来路跑了。
不过他们此番前来,却是在营寨边上的马厩留下了一行大字,待周泰赶来看时,气的不由得跳脚骂娘。
“老子领一百人到此一游。”
周泰这个气啊,一边命人将甘宁等人在营寨边木栏处拆开的缝子堵上,一边命人将马厩上题的字擦去,自己则是回营生闷气,琢摸着明天怎么也去找一找锦帆贼的晦气。
众人方一回寨,觉还没等睡熟,营寨之内却是又一阵喊杀之声,惹得众人纷纷跳脚起来,奔出来四下观看。
甘宁这厮倒也是胆大,吴军刚刚补上的栅栏还没等捂热乎,居然立刻又被他砸开了,领人跑进吴营连踹带拆,又是好一顿砸场子,然后比刚才还快,一溜烟的顺着原路又跑了。
等周泰等人急急忙忙的赶来验看之时,却见甘宁等人又在马厩旁边的木桩上写下了一行子。
“老子这次领十个人到此一游,这都抓不到,周泰你到底行不行。”
完全是袁尚传授的气人风格,连口气用词都是直接搬弄袁尚平时的话。
虽然如此,却是效果显著。
周泰看了不由得气的骂娘,这下子他知道甘宁不是随便来劫营骚扰那么简单了,这摆明就是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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