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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以貌制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李诗情
皇帝说自己害羞,她是不信的,只伸出纤白修长的手指,无力的推了推仍压在她身上的某人,示意他赶紧起来。
他身量高,肌肉又紧实,压在身上简直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她尚在发育的小蜜桃撑不住,发出疼疼疼的呻吟。
康熙眼角余光见她又要偷偷的揉胸,顿时知道她的痛苦之处,如她所愿的起身,人生头一次,对小蜜桃有些不满:“怎的还痛?长起来没完没了了。”
说完又有些意动,用眼神扫描一下尺寸,觉得再长一些也不错。
顾夏用团扇抵着下巴,遮挡那羞人的视线,轻咳了一声尚未说话,自己不远处就立着一猫一狗,两只奶仔仔做出凶狠的表情,护在她面前。
奶豆儿:两脚兽肯定是来抢铲屎官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瓜娃子:汪汪汪汪……
康熙看的好笑,扭头跟她说:“怎么不太亲人?”
顾夏没好意思说,这两小只谁都给抱,她不在的时候,就在各个美人的怀里流窜,宫女太监都不放过那种。
难道它们两个觉得康熙长的不好?不符合它们心中美人的定义?
小奶豆儿感受到主人的视线,顿时气焰高涨,呲着小米牙,冲康熙凶狠的喵呜喵呜几声之后,就讨好的在顾夏腿上蹭来蹭去邀功。
瓜娃子不甘示弱,甩着肉嘟嘟的小屁股,欢快的蹦来蹦去。
康熙:……
谄媚的小样子挺可爱,可惜忍不住谁是衣食父母。
“养的不错。”给与肯定的答案之后,康熙就回乾清宫处理政事去,这时候临近年节,反而更忙乱些。
顾夏目送他离去之后,这才抱起奶豆儿亲了亲,随手放到肩膀上,由着香颂给她的手指涂药,那燎泡已经消了,就等老皮脱落。
而在坤宁宫,打从知道皇上又去景仁宫,常氏再次拜见皇后。
高高在上的皇后端坐着,殿中皆用金器,头上插戴着珠宝金簪,后宫如今盛行节俭,可也减不到她头上,该有的规制还得有。
常圆圆匍匐在地,恭敬的请安。
凝烟望着她,代替皇后开口:“常庶妃请起,不知您此次来,所为何事?”
香烟袅袅,模糊了她的视线。
低低地垂着头,常圆圆悲声开口:“原不能在主子娘娘休憩的时候打扰,只嫔妾为娘娘心寒,娘娘国色天香,是个如菩萨般的慈善人,那瓜尔佳氏算什么,竟得万岁爷日日探望……”
“若是说这个,常庶妃不必开口,娘娘万金之躯,岂是嫔妃能比?万岁爷整日忙累,到嫔妃处消遣天经地义,你莫要再含酸拈醋,说这些没用得话。”
凝烟有些不屑,就靠几句妄议,就想让娘娘替她除掉心头大患,怎么可能?
遣常氏走后,凝烟用美人槌小心的替皇后捶腿,小心翼翼道:“主子娘娘莫要听常庶妃胡言乱语,皇上政务繁忙,已多不入后宫,定是那瓜嫔狐媚,勾的万岁爷惦念……”
赫舍里氏抬了抬手,凝烟就自动消音,半晌殿内才飘出来一句话:“着实不妥。”
得了明示,凝烟心中就有主意,冷漠的勾唇一笑,那瓜嫔烟视媚行,整日里打扮的妖妖娆娆,只怕万岁爷看不到后宫数她最美似的。
待她扒掉她那张美人皮,看她用什么手段狐媚。
常圆圆刚刚出了坤宁宫,坐在假山边的亭子里托腮思索对策,就听到假山中有小宫女在说着私房话。
正要呵斥,就听到关键东西,顿时屏气凝神,忘了言语。
“此法甚好,此法甚妙。”常圆圆兴奋的两眼发光,呵呵冷笑几声,转身就回去布置。
她做宫女出身,是她的劣势,也是她的优势。
宫女多为包衣旗,谁长这么大,还能没有几个小姐妹,更别提还有同期入宫互相照应的同窗之谊,这么多年的用心经营,足够她认识许多宫人。
“将这个混入她的荷包中。”常圆圆戴着兜帽,将手中的物事塞入宫女手中,转瞬离去。
“将这个混入她的手帕中。”
“将这个混入她的针线中。”
……
一连放出去十来样小物件,常圆圆这才笑吟吟的回了住处,只等着事发,这一下定要她万劫不复。
她就不信,有那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坐在龙椅上那位,肯定是不能的。
思绪回到昨晚夜色降临,瓜嫔嚷嚷着,要搬过来开始。
床榻上多了一床烟绿的锦被,紧挨着她的,叠放整齐。
瓜嫔约莫回去洗浴,没一会儿就罩着大披风回来。
先是细细的打量她一番,见她无事,又将夜里要用的东西备妥,这才缓缓靠近床榻。
钮妃眼睁睁的看着,她纤白的手指搭上盘扣,灵活的解开。
夹袄被香颂接着。
外袍被香颂接着。
里头是整洁的中衣,那葱段似的手指又搭上去,慢条斯理的解着系带。
钮妃想要别开眼,就被眼前的春光吸引,再也无法动弹。
顾夏抿唇轻笑:“都是女子,有什么好瞧的……”说着眼前一亮:“不若比比如何?”
钮妃回神,脸颊上热气升腾,无法拒绝的问:“比什么?”
夜色朦胧,残留一盏烛火飘摇。
面前的女子神色灵动,吐了吐舌,促狭道:“胸啊!”
说着还挺了挺。
她的胸终于结束发育,一点都不疼了!简直可喜可贺!
而最后的成果也是很可观的,就是有点沉。
钮妃:……
“胡、胡闹!”
哈哈笑了两声,顾夏不再逗她,暗叹给她避火图那会子的大胆哪去了,就这便秀的满脸通红,眼瞧着就要烧起来。
穿着肚兜亵裤,这才钻到被窝里,温热的触感令她满足极了,没有暖气电热毯,汤婆子便是最慰贴的存在。
香颂上前替她掖被角,顾夏便扭头看向钮妃,笑道:“有什么事,唤我便是,可不要作茧强忍着。”
见钮妃点头,便回了一个笑,闭上眼睛。
今日一直忙乱,可把她累坏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钮妃不住的打量着她,卸掉钗鬟,洗尽铅华,这一派天真模样,意外可人。
钮妃听到更漏声响,侧眸看向睡颜恬淡清净的顾夏,勾唇笑了笑,也睡了。
何其有幸遇见你。
顾夏左右无事,便赖在承乾宫不肯离去。在钮妃的见证下,绣品终于完成,顾夏满意的笑道:“还有两日功夫,索性裁成裙子罢,正好春日迟迟,赶得上。”
钮妃无有不允,看着她为了她不住忙乱,心中便满足非常。
这宫中女子,大多都是缺爱的,星点温暖,都要紧紧的抓在手里。
“来,我抱你出去坐会儿。”顾夏说着,便撸起袖子,一把将钮妃横抱而起。
外头躺椅上铺着厚厚的褥垫,想必很软,今儿没有风,太阳暖暖的照耀着,最适宜晒暖。
钮妃一惊,伸手揽住她修长的脖颈,嗔道:“莫累着你。”
顾夏好笑摇头,钮妃越发的瘦弱,原本不大的两只眼睛,如今眼窝深陷,抱在怀里轻飘飘的,像是没什么重量。
她太瘦了,纵然有孕三个月,仍是小腹平坦,瞧着令人揪心不已。
“寿星公总是最大的,明儿是你的生辰,可有什么愿望是我能办到的?”
顾夏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躺椅上,细心的在腿上盖上薄毯,这才柔声细语的问。
“你陪着我,便是最好的礼物,哪里还敢有他求。”钮妃咬唇,无力的说着。
日渐虚弱,让她难受极了。
胎儿所需要的能量,超乎众人的想象,顾夏知道,胎儿对于母体的营养,属于掠夺式吸收,身体健康之人尚会体虚,更别提钮妃气血两亏,自身难保。
顾夏坐在她身旁,听她这么说,便不再理她,转身对香颂吩咐:“去御膳房拿点淀粉过来,再备一把香葱,一根山药,青豆玉米粒一小碗,让香榧这会儿去厨下把高汤熬起来。”
香颂应下正要走,顾夏又吩咐:“再拿十只鲜虾过来。”
钮妃神色微动,隐秘的抽了抽鼻子,有人愿意将你放到心坎里,这种炽热的感情,足以融化她所有的防备。
乾清宫。
这殿中一向是清冷的,只有袅袅熏香带来一丝暖气。
“瓜嫔呢?”康熙放下手中的朱笔,睁着通红的眼睛问。
战事吃紧,他已两天不曾合眼,若疆域出现丁点差错,他百死难辞其咎。
初步安排已经下达,便想起不过侍寝一夜,尚未有丝毫赏赐的顾夏来。
这实在有些打她的脸,康熙担心她爱娇,又一个人躲起来哭。
梁九功欲言又止,见康熙冷冷淡淡的望过来,这才无奈道:“这几日嫔主都在钮妃娘娘处,坐卧一处的照看着。”
“坐卧一处?”康熙薄唇绷成一条线,心里有些不舒坦。
梁九功无声点头,将钮妃的情况细细禀明。
“不过给她个好脸,便这般掏心掏肺的……”康熙恨铁不成钢,“蠢。”
梁九功垂眸沉默,把自己当成墙角的花瓶。
他没空去看她,她也不知送点东西过来,也好显显自己的存在。
一个劲的窝在钮妃宫里,她有宫侍照看,哪里需要她一个嫔主出力?
发现自己语气有些酸,康熙冷静的说道:“不必管她。”
承乾宫。
东西一送来,顾夏便忙活开了,一边让香墨给她读方子,一边摸着石头过河。
听着小厨房乒乒乓乓的,偶尔有宫女的惊叫声传来,钮妃便又喜又忧,心情复杂极了。
顾夏顶着脏兮兮的小脸蛋,献宝似的将手中的山药鲜虾羹奉上,插着腰笑:“第一次就成功了,好好喝,你尝尝?”
钮妃笑,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下来,看她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眼泪,又噗嗤一声笑了。





清穿之以貌制人 55.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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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它能提醒康熙,她进宫的时候,虚岁不过豆蔻十三, 还是一个黄毛丫头,若论青梅竹马尚有些早。
康熙替她理了理鬓发, 柔声道:“此花如此处理倒是合你, 日后再给你做几件首饰衣裳出来。”
他喜欢瞧着她笑靥如花, 穿戴精致, 娇娇气气的立在玉阶上,回眸欲笑的模样最动人。
“好。”
扭了扭手指,顾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神色, 索性破罐子破摔, 笑盈盈的应下。
还未承宠就惹出这许多事情,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要重新打算,像她以前想的那般,生个孩子之后退隐, 怕是不能如愿。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这后宫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不管你有没有破绽, 哪怕给你按一个破绽, 也要把你拉下马。
通过这事, 顾夏在想,原主真的是因着忧心父亲所致,将自己忧虑成疾,一命呜呼的吗?不见得。
扬起精致的小脸,顾夏大胆的在康熙脸颊上响亮的亲上一口,双眸亮晶晶的望着他,俏生生的道谢:“此事全指着陛下圣明,才没有使臣妾蒙冤,得主如此,妾心甚慰。”
不等他回应,她就抱着他细韧的腰身,好似全心全意的依赖一般,依偎在他怀中。
云鬓乌发就在跟前,幽幽的香味在鼻间徘徊,康熙心中一动,想到前几次的惨烈,打算捧起她小脸的手,就放在她的背上,轻柔的抚摸安抚。
发育这事,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她爱娇怕疼,还真得想个法子。可若是绕过前戏,又觉得怠慢她。
隔着碧纱窗,能清晰的看到外头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冬日雨也缠绵些,不似夏日,瓢泼的痛快。
“趁着雨还小,朕先回转,待有空再来寻你。”刮了刮她的鼻子,康熙从荷包中掏出一把松子糖,塞到她手中,扭头大踏步离去。
“恭送皇上……”
送走他之后,顾夏腿一软,差点软倒在地,刚才的情形实在太过惊心,纵然死过一次,可对于这种将死无力的感觉,仍是恐惧非凡。
好不容易得到一世生命,她想好好的珍惜。
“遣人去钮妃宫中说一句,让她别担心。”顾夏缓缓神,赶紧嘱咐。
晶帘晃动,钮妃从外头疾步走进来,看的出来她很慌张,发簪有些歪,额头尚有晶莹的雨滴,看到她先是转了一圈,这才拍着胸脯道:“可吓坏我了,你没事便好。”
劫后余生的顾夏,这会子已经缓过来,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调侃:“我出事,你倒比我还害怕些。”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软软的香荑戳了一下。
“你倒是我的冤家,吓的心跳都要停掉,你还有心思胡闹。”钮妃哭笑不得,被她这么一闹,心中紧张感也消失不少。
香颂适时的奉上茶水点心,听着自家嫔主子王婆卖瓜:“面对这么一张春云春水带轻霞的小脸蛋,再大的错也尽数消散才是。”
钮妃想要反驳,却怔在原地,她顾盼生辉的模样真的美极了,她一个女人瞧得的都心神微动,挪不开眼来。
烟丝欲袅,露光微泫。
总觉得几日不见,她又有些变化,如白玉般柔皙的脸庞精雕细琢,她的形容也妙极了,春云春水带轻霞,如桃似杏般的妍美姝丽,淡然回眸如晓星飞渡,夺人心神。
“噗哧。”顾夏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半晌才缓缓道:“这是出招的人蠢,才被我们轻松化解,若是老谋深算的毒蛇,必然要扒掉一层皮才能脱身。”
“正是如此,故而你要更加当心才是。”钮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恨声道:“尚有两个坏消息,你且要知道。”
听她说完,顾夏也跟着沉默。
一是常氏有孕,此事怕是真的不了了之。宫中的女子,这肚子里那块肉就是一道护身符,只要不是抄家灭族的罪名,都能免罪。
二是明年乃是选秀年,又有一大批新人要进宫了。
这可真是两个噩耗,让顾夏变得兴致缺缺起来,数不尽的新人,数不尽的孕妇。
“不若你我搭伙过日子可好?”让康熙那大猪蹄子宠幸美人罢。
钮妃沉默,低垂着眼帘,半晌才缓缓道:“说什么浑话。”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两人相对而坐,各自思索着自己的心事。
“将本宫腌的脆萝卜装一坛子,”顾夏扭头跟香颂吩咐,又看向钮妃,柔声道:“前些日子兴起腌制的,你带回去尝尝,看合不合胃口,若喜欢我下次就多做些。”
钮妃点点头,带着巴掌大的玻璃坛子回去,留顾夏一人在殿中。
“去寻山茶花给姐姐送去,务必要开的好的。”顾夏扬声吩咐,钮妃愿意来看她,就是她的心意,她也愿意多回馈一二。
香颂应声而去,穿着厚厚的披风,往花房去。心里对这次的事情也觉得不寒而栗,想着也要给主子寻一盆子鲜花,去去晦气才好。
刚走到假山处,就听到里头传来熙熙攘攘的笑谈声。
“瞧她那妖媚样,整日里没个正形的,一瞧就不是什么端庄人。”
“说话也太含蓄些,何止不端庄,那不就是个狐媚嘛。”
“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说不得人家靠的是床上功夫呢~”
无数的恶意猜测听的香颂皱眉,这些小宫女年纪不大,说起话来恶意不小。
“呱呱呱~这么个姓,癞蛤嫫啊。”
这话一出,香颂神色大变,如今宫中姓中有瓜的,不过嫔主子一人而已。
正要上前呵斥,就听那些小宫女嘻嘻笑着走远,只留下其成河豚的香颂,瞪着她们的背影冷笑。
不用多想,定是有人将计就计,或者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势要将嫔主子名声毁掉才甘心。
匆匆往花房去,点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气冲冲的回景仁宫去。
在她身后,有人唇角含笑,冷漠的眼神望着她的背影。
谁知道她怒气盈天的说完,就见自家嫔主子又咔嚓咔嚓的啃着萝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见她急的眼框都红了,顾夏安抚的拍怕她的手,柔声道:“流言纵然是杀人的刀,可也是进阶的梯,端看如何处置。”
如今她还没被吃入口,男人对她的兴趣日益高涨,在这个关头上,迫不及待的想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毁掉她,只会激起男人的疼惜。
有这个就尽够了。
至于那些蹦跶的小杂鱼,就由她来亲自掐死在萌芽中为好。
常圆圆,常氏。
她蹦跶的这么欢,不就是仗着常有福升迁,是她强有力的后台,可她也不想想,烂船尚有三斤钉,她瓜尔佳氏根深叶茂,是那么容易就烂掉的?
拿着她作筏子,也得看她答应不答应。
只现在还有一桩事要处理,能渗透到她身边做这些事情,定是她身边的宫女。
香榧、香韭、香墨、香襦、香颂等人,瞧着都对她忠心耿耿,可这件事,必是她们中一人做出。
“福宝,把香字辈的姑奶奶们都寻过来,本宫有话要问。”
福宝是一个清秀的小太监,平日里不爱说话,只默默的在她周围晃悠着做事,那欲言又止的小眼神挺好玩的。
“是,奴才这就去。”在他有一次在主子身边路边擦东西的时候,听到嫔主子的传唤声,福宝觉得,天籁不过如此。
这会子坐在景仁宫前殿,手中端着粉釉盖碗,愈加衬得白嫩嫩的手指如同葱段,漂亮极了。
“早就仰慕姐姐,只妹妹身子一直不大爽利,这才一直耽搁了。”
顾夏看着她一双杏眼如剪秋水,倒映着满天春色,不由得跟着轻笑:“可不是如此,姐姐的心,一如妹妹。”
无怪乎她的身子不爽利,前几年皇三子病逝,转头的功夫她就怀上皇五子保清,现今一岁半了,身体有些不大好,一直汤药不断,有些弱气。
这中间还真是腾不出一点空。
两人寒暄几句,纳喇氏就推了推跟前的漆盘,柔声细语道:“嫔妾闲来无事,做了这几件小东西,若是能得了您的眼,用它一用,那便是嫔妾的福气了。”
顾夏看着她揭掉上头的纱布,露出里头的真容来。
荷包,手帕。
林林总总数十件,看的出来她是用心绣制的,绣工很是精致平整。
顾夏拿起一个鹅黄的夸道:“果然是巧思,这蝴蝶型荷包有头有尾的,逼真极了,竟还有触须颤动。”
纳喇氏低头轻笑:“这就是内造的功劳了,拉的细细的银丝做骨,再细心的折出形状,才有这惟妙惟肖的触须。”
轻轻的应了一声,顾夏欣喜的扭头,冲着香颂道:“填百和香进去,这荷包配的。”




清穿之以貌制人 56.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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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有无数的美人,有无数的新鲜事发生,最关乎国本的决策会在这里发出,最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么也没有少过。
顾夏头一次遇着红眼病, 心中的滋味很是难言,有些气恼有些恨, 还有些无计可施。
对方如同暗沟里的老鼠, 死死的盯着你,用尽龌龊手段,也想把你拉下马。
可她觉得, 能做出这样恶心事的人,一辈子也别想起复。
恶有恶报不是吗?然而这样的规则,在这后宫中并不适应。
常圆圆屡次恶意中伤, 这一次更是想致她于死地, 结果呢?她将要诞下龙子,一步升天。
直到此时, 她才从原主的记忆中翻出,原主之所以变成刺猬一般对待众人,就是因着常圆圆暗地里的欺辱。
刚开始是误打误撞, 后来常氏发觉无事,就越发变本加厉, 将自己内心的恶, 尽数撒在十三岁的瓜尔佳氏身上。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 接着是福宝稚嫩的嗓音:“禀嫔主子,几位姐姐已经带到。”
“进来吧。”
顾夏听到自己冷漠的声音响起,接着她打量着鱼贯而入的几人,在她心中,固然没有大家都是姐妹的心思,可也只觉得她是个领导,是这一屋子的领队罢了。
可她们息息相关,任由其中一个起怪心思,而她没有及时发现,那将是祸连全族的灭顶之灾。
“香韭,索绰罗氏,年二十,阿玛善宇,九品京官,兄多穆,今年二甲进士。”缓缓的念出自己了解到的信息,顾夏冷笑一声,看向一边的嬷嬷:“背主该当何罪?”
那嬷嬷是皇上新领进来的,正是要显能耐的时候,闻言恭谨的回答:“禀嫔主子,凡宫人背主,皆以‘褫衣廷杖’之刑。”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香韭听到这话,顿时委顿在地,褫衣廷杖受过,她纵然不死也没有颜面活下去。这刑便是要让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外衣受刑,只这一条过去,父兄为她蒙羞,前途尽弃,世上便再没有这个人。
“请嫔主子宽恕,此事非奴才所为……~”香韭猛然抬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
“这临近年关的……”她话还未说完,香韭就露出一抹庆幸,还未露出笑意,就听嫔主子冷冷的声音响起,“杖五,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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