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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吹落叶
贺寒川喉咙滚动了下,别过头不看他,“是我在问你问题。”
“……”钟宇轩半点便宜占不得,只能按着贺寒川的节奏走,“简单点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把她拴在眼皮子底下,每分每秒都能看到。”
贺寒川抿了抿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没怎么尝出味道。
“见不得她被别人欺负,别人欺负她,总是忍不住想帮她教训别人一顿。”钟宇轩推了推眼镜,“别人欺负我家小丫头,我肯定要欺负回去的。”
贺寒川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这次,咖啡有些苦,却也有些香,说不出到底苦多一些,还是香多一些。
“这么说太麻烦,”钟宇轩止住话头,问他,“你想想如果向晚要跟其他男人结婚的话,比如说江戚峰,你能接受的了吗?”
贺寒川皱了皱眉,放下茶杯,手落在桌子上,一下下敲着。
“这就有些麻烦了。”钟宇轩看了眼他敲动着桌子的手,嘴里说着遗憾,但俊脸上满是幸灾乐祸,“以前人家喜欢你的时候,你不知道珍惜,现在我看……啧,你要追向晚,难!”
口中残留的咖啡味似乎更苦了些,贺寒川垂下眸子,喉结滚动了下,然后站了起来,说道:“我先走了。”
“寒川,你先别走,我还有事问你啊!”钟宇轩刚喝了一口咖啡,赶紧咽了下去,冲着贺寒川的背影喊道。
贺寒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唇,“我也没说要回答。”
“贺寒川,你大爷的!”钟宇轩摘下金丝边眼镜,气愤地扔到了桌上。
“生气容易变丑。”贺寒川说道:“再见。”
说完,径直离开咖啡厅,徒留钟宇轩一个人郁闷。
十月下旬,天气还没有很凉。天很蓝,万里无云。
贺寒川的驾照被吊销了,没开车出来。他无视那些叽叽喳喳冲着他议论或者拍照的那些女人,沿着路边往前走,要去哪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寒川哥?”一辆奔驰缓缓跟在他身后许久,然后停了下来。
贺寒川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开车的是江戚峰,宋乔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江清然坐在后排,正探出窗外喊他。
“真的是你啊寒川哥。”江清然笑了笑,“我见你一直在路上走,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贺寒川轻笑了一声,“我倒希望你认错了。”
“寒川哥真爱开玩笑。”江清然弯了弯眸子,关切道:“陆医生给向晚治腿治得怎么样了?能恢复到跟正常人一样吗?”
见到贺寒川后,江戚峰脸色一直不大好看,也没跟他搭一句话。
但听到江清然问的问题后,他身子动了动,跟着看向贺寒川,等着听回答。
宋乔看着他的动作,脸色铁青。只不过碍于贺寒川也在这里,她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没让江戚峰太下不来台。
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讥讽,淡漠道:“你都见过陆医生,跟他说我让他给你治腿了,难道没问他能不能治好向晚的腿?”
“寒川哥误会我了。”江清然叹了口气,说道:“我妈听说陆医生医术高超,才找上他给我治腿,可能怕他不同意,所以才提了你的名字。”
“至于向晚,你也知道,我妈不如我那么关心向晚,就没跟陆医生问向晚的病情。”
贺寒川抚了下西装上因走动而出现的褶皱,“林阿姨只是随口提了下我的名字,就能让陆医生觉得我是在威胁他,也是厉害。”
“不是我妈厉害,应该是陆医生理解岔了吧。”江清然若有所指,“陆医生医术高超学识广博,可是看病却对病人有些特殊要求。或者说,他对有身份的人要求总是特别多。”
言外之意,陆言岑有仇富心理,他这次跟贺寒川这么说,是因为想要诽谤江母这个有钱人。
“嗯。无论什么人,陆医生都一视同仁,在医生患者中口碑很好。”贺寒川说道。
被他故意曲解了意思,江清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就听他接着说道:“以陆医生的风评来讲,他不可能故意说林阿姨什么,应当是林阿姨跟平时一样,太咄咄逼人了,才让陆医生误会。”
江清然笑了笑,无奈道:“也不是咄咄逼人,就是我妈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不太懂得人际来往。”





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 被人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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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贺寒川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那就是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对了。你为人处事面面俱到,可得好好教教林阿姨才行。”
夸奖的话,但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夸奖的意思。
“寒川哥说笑了,我爸妈总是说我傻,我哪儿够格去教我妈?”江清然捂着嘴笑道。
两人看上去一团和气,但均是话里有话,暗潮涌动。宋乔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时不时皱几下眉头,若有所思。
江戚峰在一旁听了许久,也没听到想听的东西,他眉头紧蹙,忍不住问道:“陆医生怎么说?向晚的腿能治好吗?”
“大约是能治好的。”江清然先一步回答,她看着自己的腿,轻叹了口气,“之前就有医生说过,向晚的腿可以恢复得跟常人一样,更何况这次是陆医生出手。”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的运气比我的运气好,大概以后还可以跳舞,我还是挺羡慕她的。”
“我只是问一句,不是关心她。”江戚峰扭头看着后排的江清然,眸底藏着自责和内疚。
将兄妹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贺寒川眉眼间浮现出淡淡的嘲讽,稍纵即逝。
江清然叹了口气,柔声道:“哥哥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有感而发,感慨一句而已,没有责怪你。”
“清然这么体贴,处处考虑你这个当哥哥的感受,你却整天惦记着那个把清然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女人。”宋乔冷笑道:“江戚峰,你这个当哥哥的可真是好样的!”
江戚峰冷眼睨着她,皱眉道:“我从没有说过我还喜欢向晚!”
“是没有说过,只是心里默默惦记着而已!”宋乔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两个前段时间刚订完婚,要是……”
贺寒川没兴趣看几人争吵,直接打断了宋乔的话,“几位谈家事,我留在这里不方便,先告辞了。”
“寒川哥等等,”江清然咬咬唇,喊住了他,诚恳道:“向晚身体好些了吗?我想去看看她。”
“林老先生下个月结婚,你这个做外孙女的应当很忙,就不用百忙之中抽空去看向晚了。”贺寒川微微扯了下唇说道。
听此,江清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面色有些难看。
“再见。”将她的神色变幻收于眼底,贺寒川转身欲走。
江清然强颜欢笑,“寒川哥,你没开车,坐我们的车走吧。”
“不用了。”贺寒川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拒绝了。
江清然咬了咬唇,轻声道:“你不用觉得麻烦我们,我们认识这么久,搭个车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直直地看着他,眼底深处藏着眷恋和苦涩。
“你误会了。”贺寒川眉宇间染着些许冷漠和嘲讽,“我只是担心,万一这辆车的刹车出问题了,我的小命不保。”
听到“刹车出问题”几个字,江清然瞳孔微微缩了缩,下颚微微收紧,破天荒地一天之内两次失态。
“贺总身份贵重,要是在我的车上出了什么问题,我可承担不起。”江戚峰见不得妹妹冷脸贴贺寒川冷屁股的模样,发动车子,很快离开。
钟宇轩过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车尾巴,“那辆……是江家的车?”
“嗯。”贺寒川眸色幽深地看了眼车子离开的方向,扭头看向他,“送我回医院,然后把你的小情人带走。”
钟宇轩手里拿着车钥匙,斜着他,“噫,我怎么记得某人刚刚抛下我,想要自己走呢?”
“我有件事想要单独问向晚。”贺寒川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车钥匙,走向不远处的保时捷,“我驾照被吊销了,你来开车。”
钟宇轩跟在他身后,一脸吃惊加嘲笑,“驾照被吊销了?堂堂贺氏集团总裁,身价上百亿,驾照却被吊销了,还要重新去考。这操作……”
他冲贺寒川竖起大拇指,“够骚气!”
“我也是人,不是神,驾照被吊销很正常。”贺寒川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眉头几不可见皱起,冲他说道:“你蜗牛转世的?”
钟宇轩跳上驾驶座,砰一声关上车门,怒道:“坐我的车,让我当司机,现在还嫌我慢!贺寒川,你怎么不上天呢?”
“乘热气球、开飞机或者坐飞机都是上天,我已经上过了,谢谢。”贺寒川系上了安全带,目视前方说道。
“……”钟宇轩摘掉眼睛,揉了下脸,然后又重新戴上,“卧槽,你牛!”
*
任小雅正叽叽喳喳跟向晚说林老爷子的事情时,突然听到有人敲了两声门。
“进来吧。”向晚示意任小雅停一下,然后冲门口说道。
门啪嗒一声打开,贺寒川跟钟宇轩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贺寒川居然会敲门?向晚抿了抿唇,略觉得诡异。他进其他地方倒是会礼貌地先敲门,但不知因为两人一起长大太熟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的缘故,他进她的地盘从未敲过门。
“贺贺贺贺总!”一见到贺寒川,任小雅立刻从积极向上的向日葵变成了霜打的茄子。她站起来,磕磕巴巴地打招呼。
钟宇轩看她这怂样就来气,上前拎着她的后衣领往外走。
“干嘛呀?!”任小雅使劲扑腾,“我还有好多话要跟向晚说呢!我不走!”
她挣扎不开,扭头就要咬人。
钟宇轩早料到了她的反应,动作灵敏地捏住她上下唇瓣,“别闹,刚来了一个客户,好像因为没钱打官司,被人给冤枉了。”
“被人冤枉?”听此,任小雅一下子不扑腾了,反过来拽着他往外走,“快快快快快,绝不能让人被冤枉!”
她闷头急匆匆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向晚,我改天再来看你,记得我们说的事情啊!”
话音落的时候,人已经没了影子。
向晚一直看着任小雅两人,她唾弃曾经那个傻到相信任何人的自己,但当看到任小雅这样单纯的女人时,又会禁不住羡慕。
她抿抿唇,收回目光,结果无意间瞥到贺寒川的时候,才发现他好像看了她许久,此时,欲言又止。




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何止是恨,是非常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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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皱了皱眉,脊背不知何时绷得笔直,她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地面。
她神色与往日无异,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全身每个细胞都绷得紧紧的,不是因为被喜欢的人注视而紧张,而是和兔子一样,在狼这种生物面前不敢有半分懈怠。
“向晚。”贺寒川突然开口喊了她一声。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向晚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呈警惕姿态,“嗯。”
“你……”贺寒川看着她如刺猬般火力全开的样子,话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出来时已经变了,“给我倒杯茶。”
向晚低着头,眸底浮现一抹讥讽,淡淡道:“抱歉贺总,这里是医院,没有茶水。”
跑到医院来使唤她,呵,为了折辱她,他还真是敬业。
“……给我倒杯……”贺寒川顿了一下才开口,说到一半便又停了下来,“不用了。”
他站起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端起喝了小半杯,然后放下杯子,杯子外壁沾了一层他手心的汗水。
向晚看了他一眼,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然后低着头坐回到病床上。
她觉得贺寒川最近对她的态度很……诡异,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顺着她的四肢百骸蔓延攀爬,让她全身每个细胞都觉得不舒服。
贺寒川放下杯子后便一直看着她,偶尔眉头几不可见皱起,然后很快便展开,神色晦暗不明。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病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气氛尴尬中带着几分诡异。
“贺总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向晚一直低着头,但还是能感觉到贺寒川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她后背汗毛林立,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贺寒川走几步,到了椅子边坐下,几次张嘴后,才问道:“两年前……”
刚开了个口便停下了,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
他只说了三个字而已,向晚脸上的血色便消失得一干二净。
两年前?
贺寒川想追究她撞断江清然腿的事情?还是想跟她计较向家已经跟她断绝关系,哥哥嫂子却一直跟她有联系的事情?
“你觉得一个人该相信自己看到的吗?”贺寒川右手放在桌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
向晚不知他问这句话什么意思,低着头说道:“不知道。”
“该或者不该,回答我。”贺寒川掀起眸子看着她,声音微沉。
又是命令的语气!向晚紧紧攥着拳头,眼底藏着不甘和厌恶。
她嗤了一声,抬头看着他,“贺总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还用问我这种问题吗?”
“……再聪明的人,也是人。”贺寒川顿了一下,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人就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向晚觉得他突如其来的感慨简直可笑,她紧紧攥着拳头,努力压着心底的恨意,“贺总说自己是个人,真是太谦虚了,除了不能长生不老,您还有哪件事办不到?”
打断她的腿、送她进监狱、强行把她留在梦会所、让向家跟她断绝关系……每个可以改变她人生轨迹的重大转折,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他是人?
不,对她来说,他就是地狱的厉鬼!恶魔!
“你恨我?”贺寒川看了她一会儿,才出声发问,手指敲击桌面的频率更快了些。
向晚这才意识到自己态度过激了,她深呼吸一口气,低头说道:“不敢。”
是不敢恨他,而不是不恨他,一字之差,天壤地别。
贺寒川喉结滚动了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但胸口处的烦闷感反而更多了些。他微微皱了皱眉,几次张嘴,却没有再出声。
向晚从未见过他如此纠结的样子,但她并不关心他是否纠结,在纠结什么,她只关心他是否会为难她,她的日子会不会更难过。
两人斜对面坐着,他看着她,而她看着地面,许久未出声。
“所以你确实在……恨我?”贺寒川喉咙发紧,淡漠的声音中染上不易察觉的沙哑。
向晚低着头没出声,只是拳头紧紧攥着,指甲深深刺入到手心里。
何止是恨,是非常恨!
若不是她没有实力跟他拼,她定然要他尝尝她所经历过的和正在经历的痛苦和绝望,让他试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煎熬滋味!
她的沉默已经代表了默认,贺寒川眸色沉了些,倏地起身,走到她身前。
被他身体的阴影所覆盖,向晚瞳孔微缩,恨意和恐惧交织,双手下意识向后撑在床上,身体后倾。
“你就没有想过,你做的错事?”贺寒川弯腰,双手和她一样撑在床上,上身微微前倾,几乎覆盖在她身上。
向晚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四肢不知何时一片酸软,这一刻,理智回归。
她深呼吸一口气,垂下眸子不看他,“我两年前撞断了江小姐的腿,现在这一切是我罪有应得,刚才我的态度有问题,我道歉。”
逞一时口舌之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刚才是她太冲动了。
“除了她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她刻意的卑微和疏离让贺寒川胸口的憋闷感多了几分,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向晚被迫抬头看着他,觉得他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却不得不压着火气回答,“没有。”
“没有?”贺寒川捏着她下巴的力气大了几分,一字一句问道:“那两年前你在江家和……”
嘟——
嘟——
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向晚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双手撑着床后退了好几步,“贺总,您的手机响了。”
鼻端全是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她皱皱眉,不动声色地屏住呼吸。
贺寒川直起身子,看了来电显示,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看着蜷缩在病床角落的向晚,意有所指道:“两年前你生日前一天,我去过江家。”
“原来贺总那时候就已经对江小姐上心了,恕我眼拙,居然还当着您二位的面说生日宴会上的求婚,让你们见笑了。”向晚紧绷着脊背,自嘲道。




蚀骨情:贺先生,别乱来 第一百六十章 你就没有想起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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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贺寒川攥着她下巴的手用力,但当看到她下巴上被他捏出的痕迹时,手上的力气不由得松了几分。
两人呼吸彼此纠缠,说话时距离近到唇瓣摩擦,暧昧至极,可从两人眼中却看不到半分旖旎缠绵。
向晚直直地迎着他看,唇色发白,四肢发软,脊背却不肯有半分弯曲,“这么揭穿贺总跟江小姐的事情,让您下不来台,真是抱……”歉。
“两年前你生日的前一天,我去过江家,上过二楼,就在江戚峰对面的房间里站着。”贺寒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眸中晦暗不明,呼吸比以往略显急促,“这么说,你就没有想起什么吗?!”
向晚脑中闪过一些画面,她瞳孔微缩,身体微僵,心神略有些乱,以至于没有察觉到他攥着她下巴的手在颤抖。
怪不得贺寒川看起来没有那么喜欢江清然,却为了江清然一再羞辱折磨她;怪不得贺寒川在生日宴会那天,突然对她变了态度!
她只当贺寒川喜欢江清然,而她撞断了江清然的腿,他才会打断她的腿,疯狂凌辱她……结果,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愤怒、不甘还有无奈和恨意在四肢百骸中流窜,快要把向晚的心炸裂了!
她冷眼剜着他,嗤笑了一声,“枉我以为贺总精明,原来……”
砰!
病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江母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当看到贺寒川和向晚姿势暧昧时,她先是一愣,而后气得面色通红,大踏步上前,扬手就要去打向晚。
向晚面无表情地抬起手,想要阻止江母的动作,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先她一步,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江母作为长辈,这么做恐怕不太妥当。”贺寒川扯了扯唇,眉宇间散发着凉意,“您还是跟清然好好学一下为人处事吧。”
向晚垂着眸子,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两人之间的距离。
“寒川,你居然还护着这个小骚货?你……”江母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大声质问道。
贺寒川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中透着些许凉意,“林阿姨还是注意些措辞的好。”
“你都要跟清然订婚了,向晚还缠着你不放,不是骚货是什么?!”江母手指指着向晚,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恨意。
她根本不给向晚贺寒川两人说话的机会,语速极快地给向晚定罪,“怪不得你突然说给向晚治病,是不是这个小骚货最近勾搭上了你,你才要给她治腿的?!”
“一个为老不尊,一个泼妇骂街,林家这个百年书香世家,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向晚嗤笑一声,上前两步,俯视着她,缓缓道:“我想治腿就治腿,我不想治腿就不治腿,什么时候还轮到江夫人说三道四了?”
贺寒川看着向晚,目光渐渐变得幽深。这样的她有了些以前的影子,但又跟以往不尽相同,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心脏刺疼,手指有些许颤抖,说不清恨多一些,还是对她的……喜欢多一些。
江母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向晚给批评了,她伸手指着向晚,手指头都快戳到后者鼻子上了,“你……”
“我实话实说,江夫人可别动怒,生气对身体不好。”向晚唇角勾起一个弧度,但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您或者江家的任何人,既不是神也不是古代皇帝,所以左右不了我的生死,也没有资格对我的决定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听此,江母气得大喘气,手指又往前伸了几分,“向晚,你你你你个小贱……”
“小贱人?”向晚笑着打断了她的话,“江夫人好歹出身书香世家,用词还是文雅多变点好,来来回回都是这么几个词,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说话的同时,她攥着江母指着她的手指,强行按了下去。
“向晚,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向家人了,要是得罪我,你别想有什么好果子吃!”江母重重地哼了一声,面色铁青。
向晚扯了扯唇,“江夫人这话说得真是搞笑,我不得罪您的时候,您也没给我好果子吃啊。”
“我劝你别太猖狂!!!”江母已经习惯了向晚这段时间的伏低做小,突然被她这么顶嘴,气得够呛。
向晚淡淡道:“我劝您祈祷有些事情不要东窗事发。”
“寒川,你可看好了:这个杀人犯这么猖狂,心都是黑的,你还要让人给她治腿?!”江母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涨红,喘息声也因为生气显得格外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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