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1982(高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没钱没理
对于,今天早上,他们说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对于,冷文俊对我的态度和想法?
——我更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那天晚上过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宁宁这个人。
至于,冷文俊此人?
我只能说,他给我的第一印象,算是个“还行”的人。
以后?
没想那么多过。
现在的我是轻狂过后的恣意,带点小任性,带点随意洒脱,偶尔情绪抽搐反复一下下,但大部分时像杯温开水一样。
说好听的是温柔,不好听的是没主见。一切喜欢顺其自然、随遇而安。
我曾侧面的听过柏灵对我的评价,“除了我们,很少有人知道,芊芊虽外表柔弱,但内心刚强。她遭遇过磨难,经历过职场历练;挨过饿,受过冻,到如今的大富大贵;年纪轻轻,却历经人生大起大落,看尽繁花后,现在又可以回归平淡,芊芊,她是个相当有自己个性和独特风格的女人。”
……
距离我和冷文俊第一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就在我都要忘了他这个人时,他出现了。
身姿挺拔的他,站在补习班门口,阳光从身后照过,仿佛他的身上镀了层金般,五官深邃,冷峻的脸上,满面冰寒。我知道,他是来找我的。
看见我向他走去,他转身打开副驾驶。
对于他的绅士风度,我滑稽的一笑。
其实,他这种男人,在我心目中,应该是这样的……
长相英俊、性格冷酷、身姿颀长、出身世家、留学博士……这些还都挺正常的。
狗血的是,我认为这种男人适合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然后爱得死去活来,再恨得死去活来,总之,就是虐恋情深。最后再因为一个女人,彻底熬干自己的身体,带着刻骨的悔恨和痛苦离开人世,在地下,再和女猪脚,再续孽缘。
一句话概况就是,这种闷骚型的男人,就适合配个狗血的人生。
他看我的笑容有些古怪,便问我。“怎么了?”
我尴尬地摇头,“不,没什么,只是好奇,竟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虽问的尴尬,他回答的却十分自然,“我是特意来等你的?”
这下我是真的愣住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回答我。闷骚型的男人,不应该都是口不对心,似是而非吗?
“这几天,你怎么都不在?”
“啊?哦,我这几天学校有事,所以……那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没来补习班?”
“问来的。”
“哦!”虽然我知道,他这句可能不是实话,但我决定忽略这个问题。
一时间,车里满是静默。
我:“我们要去哪里?”
他:“你想吃什么?”
我们二人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而笑。
“直走,第二个交通岗左拐,那里有一家湘菜挺好吃的,我推荐。”
不知道为什么,和同学以及其他人相处,一向沉默寡言的我,对着他,却很轻松,感觉……和他聊天……应该不是件难事。
吃饭时,他忽然问我“你在哪里上学?”
“b大,外语系。”
听了我的回答,他眸光一闪,仔细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他挑挑他那英挺的剑眉,回道:“我以为,需要在外面上补习班的都是考不上大学或学习不好的。”
晕,原来,他当我上绘画补习班,是因为我学习不好?
这真是太……片面了,太……岂有此理了!
我强调着:“你怎么会这么以为?绘画补习班,只是我的另一个爱好而已!”
这次轮到他尴尬了,摸摸嘴角,薄唇轻启,“现在知道了,b大?不错的学校!”
语气中,带丝钦佩与好感。
“当然,我的成绩也不错!”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想向他显摆一下的心理。告诉他,我会六门外语,我懂医,我懂画,软笔书法也不错。但这根弦,只在脑海里动了一下,就被按住了。
周芊芊,低调,你的冷静呢?
那晚他送我回家时,要的我的手机号,我给了,然后他就连约了我一个星期的晚饭。(大四后,为了工作和学习的方便,我在补习班附近买了个二手小公寓。)
今天,他又约了我吃晚饭,只是今天晚饭后,他没有直接送我回家,而是邀我出去喝一杯,我同意了。
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模糊神秘,此时同样掩藏在昏暗里的我,心不自觉的一下子敞开些,话也不自觉的多了些,酒……更是不自觉喝多了些。
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那专注幽暗的眼神,我猜,此时的他,不只对我有好感,还应该对我有了些“想头”。
当然,此时神秘而英俊的他,也让我有种想要“深入了解”一下的想头。
于是,酒后他邀我一起去他那“喝杯咖啡”,我同意了。
清凉的夜,圆满的月,靠坐在窗台上的他,像沁在月光里的雕像。黑色短发垂在额前,侧脸俊朗,眼神冷漠。夜色朦胧了他的轮廓,却令他的眉目愈发生动惑人。
面对我直白的目光,他坦然受之,目不斜视。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陌生的男子气息,令我双颊晕红。
他深潭般幽寒的眼神,闪过丝丝邪气。
【浴后粉嫩的气色,衬得她如春天晨风中娇艳的花朵般鲜美,二十岁的少女,鼓鼓的胸、春柳一般柔软纤细的腰、挺翘得恰到好处的臀,纤毫毕现。她手里拿着一张白毛巾,看似随意,实在拘谨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有零星的水珠滴落,砸在她坦露在外莹润雪肤上,那一瞬间的芳华,他只觉得,她美得惊心动魄。而窄窄的浴巾围裹下,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稍一走动即若隐若现。更难得是娇而不妖,既美得似出水芙蓉亭亭玉立,又是少女一般的安静柔美。】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有多美,有多震撼,我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俊彦,略一沉思,开口:“你……不去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从我身边路过时,轻轻掐了一下我的小蛮腰,痒的我莫名颤抖,羞赧闪躲。
在他沐浴时,我没有闲着,平躺在床上,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不断的告诉自己,周芊芊,你已经不是小时候的你了,你已经长大了,小时候的伤害早已过去,坏人也早已消失。周芊芊,不要害怕,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碰男人,你可以的,这种事,很简单,只要闭着眼,等着享受就好了。
是的,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虽然,我告诉自己要镇定,但我仍然是害怕的浑身颤抖,童年的阴影,对我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冲完澡的他,出来一见,还以为我是紧张的,便躺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安慰我,“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温柔的抚摸与亲吻,我以为……我可以了。
但是当他真的掀开我的浴巾,冰凉的双手触摸我的身体时,我还是失控了。
紧紧抓住他的双手,痛哭失声,哭得浑身颤抖、痉挛。
结果,这一晚,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紧紧搂着我,不断安慰,直到我哭得打嗝,哭到昏睡。
这一晚是晦暗的,也让我看透了自己的懦弱和无力。
第二天一早,他送我上学时,我知道他应该有很多好奇和疑惑,只是他既然没问,我就当做不知道的避过。
不敢看向他的眼神,害怕从他眼里看到怯懦的自己。
那天过后,他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接我吃饭,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本该顿觉轻松的,却有种莫名的失望在心头,也许我的内心,是希望他对我多些包容和理解吧?
浑浑噩噩的几天后,b大校门口,我又看见了他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
看见我,他依然绅士的先行下车,为我打开副驾驶。
坐在车上,我很紧张,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想即使没有个七八只兔子,也有三四只在里面跳了吧?
这次是他先开得口,“还是老地方?”
我轻轻地回了一声“好”。
老地方,就是我们之前经常去的那家湘菜馆,在补习班附近,当然离我家更近。
吃过饭后,他送我到楼下,我没好意思开口邀他上去。其实,我的内心是纠结矛盾的,既很希望他今晚留下,又怕再次发生上次的事,于是就唯唯诺诺的下了车,独自上楼。
当电梯门即将关上时,他进来了,我挪挪脚步,给他让了个地方。
银色光亮的电梯缓缓上升,他背靠在墙壁上,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我,“我都邀请过你去我家‘参观’,你不打算回请我喝杯咖啡?”
上楼后,无所适从的我,真的认认真真的给他现磨现煮了杯咖啡,是极品蓝山。上次柏灵来时留下的。
这一晚,我们就是喝喝咖啡、看看新闻,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可是气氛中,却充斥着丝丝默契与和谐。
这一晚,我们仍是什么也没做,他就紧紧搂着我入睡,而我在他的怀里,也睡得极其安稳。
事情在他过来的第四晚发生了变化,这一晚,本来他仍是安安稳稳的搂着我,准备入睡。
可是,沉浸在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中,我却不打算再继续逃避下去。
轻轻搂住他的精腰,脸颊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啄吻了下他的小樱桃,等待他的回应。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拍拍我的翘臀,声音沙哑而低沉的道:“别闹,好好睡!”
我不理会他,微微含住他的小樱桃,并缓缓吸允。
这次他不再废话,翻身就整个覆住我的身体,“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加搂紧他的脖颈,主动贡献自己的樱唇。
他反被动为主动的吻我,热情而小心翼翼。
我知道,他一定开始怀疑了,甚至有可能已经猜到我曾遭受过什么,但他并没有嫌弃我,在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时,他却那么虔诚的亲吻我的全身,从发丝到脚趾,毫无遗漏、涓滴不遗。
即使发现了我不是处儿,他依然用行动证明了,他对我的喜爱和不介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喽!o(n_n)o~
重生之1982(高干) 第85章周芊芊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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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今天想吃什么?我下午没课,一会儿去超市买菜。”
——“别在家吃了,今晚阿远请客,想邀你一起去,你来吗?”
——“席远吗?可以啊!”
转眼,我们已经在一起半年多了,算是半同居状态了吧?
大家都有空时,或是住他家,或者住我家。但大多数还是在我这,因为他的胃被我养刁了、征服了。
呵呵,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徒弟,我家什么样的天才没有?尤其说到做菜的手艺,那更是没得说,我可是得到了兰花婶的真传啊。
既然今天他的朋友想请客,那就给个面子,去吧,反正我又不是见不得人。
正当我背着书包要出校门时,被邹小兰喊住了。
邹小兰是我除了家人以外,在校园里唯一的朋友。
邹小兰此人大方爽朗,一看就是个利落大气的性子。我和她很合得来,她从不觉得在校孤僻的我难相处,于是从她主动搭讪到我们彼此成为好朋友,她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怎么了?不是上班实习了吗?今天怎么回学校了?”
我是因为公司的翻译部工作时间弹性大,所以经常回学校看看或去补习班练画画,但我知道,邹小兰的实习很忙,轻易脱不开身的。
“哎,甭提了,我大二的那个小表妹又闯祸了,今天请假来给她扫尾的,没想到正好看见你了,我们好久没聊聊了,一起吃午饭吧?”
“好啊。”
我俩到饭店要了个适合聊天的小包厢坐下,我们互相为对方点了几个爱吃的菜。
“小妮子,有男人了?”
对于小兰的问话,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啊?你怎么知道的?”
“嘿!这还需要猜吗?满面红光,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快,老实交代,是不是处男朋友了?”
我不好意思的点头承认。
表现的很明显吗?竟然能被人看出来自己交了男朋友?
“小兰,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邹小兰抬头看看我,问道:“怎么了?”
面对好友,我迟疑的开口:“我……其实应该算是个孤儿,哎……还是从头开始说吧……我,我现在的家庭……说起来有点复杂,总之现在的我很幸福,一家子由十几口人组成,其中有几个还都是不同姓,但我们依然相亲相爱,不比有血缘关系的差,听起来我家有点像孤儿院,是不是?”
小兰点点头,没有打断我,耐心的倾听着。
“呵呵,不,我家不是孤儿院,但家庭成员,也的确是由一些灾难后的幸存者组成,只是他们大多都是有亲戚关系,只有我……以前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他们心疼我,照顾我,接纳了我这个“残缺”的外姓人。”
听到这里,小兰终于吃惊的问道:“什么残缺?残疾?你怎么了吗?我没发现你又什么缺陷啊?”
我凄楚一笑,“呵呵,不是残疾,是残缺,我的心、我的灵魂,是残缺不全的,童年的遭遇让我对人戒备心强,轻易不敢付出感情,害怕被伤害,害怕被看不起,害怕被……同情。所以,除了我现在的这些家人拥有我的亲情以外,我不对任何人轻易交付感情,包括友情和爱情。你已经算是个例外了。”
小兰没有追问我的具体遭遇,没有揭开我的伤疤,而是故意转移重点,问道:“那我岂不是很荣幸?谢谢大人您的抬爱。”
我很感激她的贴心,“虽然家人对我的关心,已经让我摆脱了对男人的恐惧心理,男人的碰触已不会再让我呕吐不止,但我依然反感着他们的靠近,当然,对我的男性家人,是没那些问题的,可我对他们只有亲情,我知道,亲情不等于爱情。所以,作为学生的我,没有谈过制服恋,我想,以后迈出校门,我也不会恋爱,或是一个人孤独终老,或是……借精生子?”
小兰再次惊诧,“借精生子?”
我点头,语气肯定,“对,我虽然不想结婚,但是,我不排斥有个自己血脉相承的孩子,一个独属于我自己的小包子,软软的,嫩嫩的,高兴时叫“妈妈”,生气时依然叫“妈妈”的小宝贝儿。虽然我已经尽量让自己忘却童年的痛苦,让自己振作起来,尝试着去接受男人,但是那些臭男人,总是让我有种恶心的感觉。”
“本来我会建议你去精|子银行试试的,不过,看来现在你是用不着了吧?”小兰笑得很猥琐。
“我最愁的也就是这件事了,唉……我虽然不想结婚,但是对他的感觉又很好,总之现在的我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啊?只和人家谈恋爱,却不打算和人家结婚?芊芊啊,毛|主|席可曾经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那都是耍流氓,芊芊,你是在犯罪你知道吗?你犯的是流氓罪!”
听着她噼里啪啦的一顿说,我想她可能把她一辈子的惊讶和诧异都用在今天了。
“唉……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结婚……我真的没办法啊,婚姻……不只是两个人的事,而是承载着两个家庭甚至几个家庭的幸福和责任,婚姻是神圣的,我不敢保证能让对方幸福,能给对方什么安全保障,所以,我宁愿一辈子不结婚,不去承担自己担负不起的责任,也不用毁了对方的幸福。”
“呃……咦……对了。”小兰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瞪大她的黑葡萄般的双眼,贼兮兮的道:“我说,芊芊,你现在这个年龄,那正算是怀孕的黄金时期啊。要不……你先怀一个试试?说不定,有了孩子,你对婚姻就不那么恐惧了呢?”
我眨眨眼,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
晚上和席远他们的聚会很愉快,席远和章丘时的女伴又换了,至于那个忧郁小生——秦默,则是依然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不说话,只做个倾听者。
“冷老大,你的小情人儿呢?”章丘时永远都是那么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洗手间。”冷文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哎,老大,我说,你对现在这个小情人儿,满意不?”章丘时一点也在乎对方的冷脸。认识这么多年,早看习惯了。
“怎么说话呢?”冷文俊周身散发着森森寒气。
“怎么说话?这么说话啊,不对吗?不叫小情人儿,叫小情妇?总之,你又不想、也不可能和人家结婚,那我叫她什么有区别吗?”
听了章丘时的话,冷文俊虽无法否认,但那小子的语气又的确让他愤怒,他自己也说不清对周芊芊的感情到底怎样,于是便气急败坏地砸个杯子,“你能消停点不?多管闲事。”
章丘时被冷文俊的大气压给吓着了,瑟缩的一抖。
席远见事情不妙,赶紧打圆场,“姓章的,你瞎说什么呢?”随即示意一下他俩身边的女人,有外人在时,少说那些没用的。
“对对对,我瞎说的,我自罚一杯。”章丘时拿着杯子像冷文俊讨饶。
包厢里的气氛再次和谐起来,他们也转移话题,聊起了生意经。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聊天都被我听到了。
背靠着墙壁的我,闭紧双眼,脑子一片空白。
五分钟后,我睁开眼睛,想明白了一切。
其实最没资格生气的就是我,——是我先利用人家的,让他帮自己消除对男人的恐惧心理的。
最先该感到抱歉的也应该是我,——是我自私的只想恋爱,从未想过要给人家名分。
既然我补偿不了人家在我身上失去的青春,那以后就对人家好点吧。
所以,那次聚会后,我对他更加体贴了。
他回家看文件时,我当他的私人小秘书兼私人翻译员。
他在公司加班时,我兼职保姆送汤菜。
他累得不想动时,我兼职按摩员,贴身服务解疲劳。
他想爬山远游时,我兼职导游加伴游。
他和家人又起冲突时,我兼职知心姐姐,一顿陪聊。
……
转眼一年过去了,对于我后半年的温柔细心、贤惠体贴,他开始时摸不着头脑,但后来,看我做的越来越有劲儿,便不再纠结,顺其自然,任我随意发挥。
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这一年,我很感谢他。
我对他的好体现在贴心上;而他对我的好,则体现在他送我的礼物上。
虽然他送我的礼物都没有柏灵和“阳光”公司给我配备的饰品贵重,但我依然喜欢带着他送的饰品。那些饰品可以让我感觉到温暖,我很喜欢。
【其实,冷文俊送的礼物,对其他女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牌很贵重了,但是经常收到柏灵送的极其贵重玉石,收到手软的周芊芊,并不知道那些冷文俊送的珠宝首饰的贵重程度。她只以为那是些小了小去的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冷文俊很冤,他自认为他送的已经很贵重了,但他并不知道“阳光珠宝”就是她家的,也不知道她从小就是泡在珍贵而稀有的玉石中长大的。周芊芊感觉自己也很冤,她只知道极品玉石的贵重程度,但她并不知道普通玉石价值几何啊?她很少过问“阳光珠宝”的事情啊。】
(哎,文盲真可怕,瞎b吵吵,声儿还大。)
在一起的这一年,除了开始时,冷文俊次次做防护措施,我却从来没做过,到后来他偶尔忘了几次,我也没中过奖后,他便也很少再带小雨衣了。我想他可能也不太喜欢‘隔靴搔痒’吧?!
而我自己对于自己一直没有怀孕的事,却耿耿于怀。害怕是童年遭受过的,伤到了自己的身体,害怕自己永远也做不了母亲,于是自己偷偷的去看过医生,只是医生说自己的身体没问题,而我也只能失望的告诉自己,一起随缘了。
……
“呕~呕~呕~”
早起的我,还没来得急洗漱,就开始呕吐。
“芊芊,一个星期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冷文俊担忧地扶起浑身无力的我。
“没事了,都怪你,明明知道我海鲜过敏,竟然还给我买海鲜味的龙须面,瞧?我这几天可遭老了罪了。我最讨厌医院了,挺几天就好了。”
冷文俊平时只要一利眼睛,别人就都咩咩的了,可这招对周芊芊来说,却不管用,所以他只能好声好气的哄道:“芊芊,乖,听话,是我错了,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要,今天我们班同学都要去郊外写生,我才不去医院呢,我歇会就好了,行了,你别烦我了,去上班吧。”
就这样打发走了踌躇的冷文俊。
这时,作为一名有行医资格证的我来说,我竟忽略了这个明显的孕期反应。唉~医者不能自医啊。
现如今早已毕业的我,除了偶尔去公司接个活儿外,就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绘画班和展览馆了。
对于我的不务正业,冷文俊从来没有过怨言。
当他知道我精通六国语言,工作能力极强时,也曾经提过让我去他公司上班,但被我拒绝了。以后,除了在家时,会偶尔让我帮帮忙以外,就再也没提过让我出去上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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