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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的影后娇妻叶殊顾珩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弓长之章

    以前也有过的,不过不太一样,那时候每逢黄昏,顾珩在前面走着,夕阳打在他的身上,叶殊就站在他身后,踩在他的影子里,跟着他,亦步亦趋。

    她的影子被完全涵盖在他的影子里,两个人亲密的,就好像是一个人。

    顾珩将她带到操场的篮球场那,然后翻了翻手机,将一张老旧的照片找了出来,递到叶殊面前,“看你当年耍赖的样子。”

    叶殊一看就笑了,这不就是燕昭被阿尔弗雷德选中成为《耻辱》双女主之一的时候,在微博发文感谢她配的图吗。

    实际上,这张图片拍的前几天,她跟顾珩还在冷战。

    当时《方殊传》已经拍完,叶殊重新回了学校,顾珩死皮赖脸的在附近租了那间公寓,央着她一起住。那年秋天特别的凉,阴雨缠绵着就没个晴天的时候,然后她就光荣的感冒了,鼻子抽抽搭搭的,半个月都没好。

    其实也就是着凉了,顾珩非说是她体力太差不爱运动的原因,叶殊信了他的鬼话连篇才怪,不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之后正赶上她感冒,他不满成天夜里嘟嘟囔囔着说‘住一起了还得独守空房’,所以才逼着她运动吗,叶殊才不上他的当。

    然而她真的想多了,顾珩就是觉得她身体太弱,让她运动了强身健体而已,两个人各执己见,然后就冷战了。

    冷战是互相不搭理,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顾珩搂着她睡,叶殊不拒绝,早上顾珩做好早饭,叶殊也照样吃,吃完顾珩送她去学校,她也来者不拒,但就是不说话,大有一种谁先跟对方说话谁是乌龟王八蛋的感觉。

    顾珩在叶殊研三那年是c大数学系的常客,几乎等同于叶殊导师的半个入室弟子了,叶殊的同学,比如林顷,看到顾珩比看到叶殊还亲,导师也是,额外喜欢顾珩,还说这小伙子脑袋瓜好使的很,也就是心思不往学习上放,但凡他肯用点心,大有建树也不是不可能。

    这番言论自然引来叶殊的鄙夷和白眼。

    那阵子导师瞧着这对平常如胶似漆的小情侣不太对劲,就在某天顾珩来接叶殊的时候,把叶殊拉到一边,悄悄的问,“你跟顾珩怎么了”

    “没怎么。”叶殊堵着气呢。

    导师对她的臭脾气太了解不过,他气的指着叶殊教训,“你就作吧,我告诉你,你俩要是分手了,我以后请顾珩吃饭我不带你。”

    导师的偏袒之心简直众目昭彰,叶殊气的要死,心想顾珩一副吊儿郎当的性子,倒是会收买人心,她那帮同学都成了顾珩小弟了,如今导师也这样,太偏袒他了,生气。

    顾珩在旁边抄着手臂斜靠着教学楼的栏杆,整个一不修边幅玩世不恭的公子哥,他听到导师这么说,再看叶殊吃瘪的表情,火上浇油,“哎,张老,你告诉她,她要是敢分手,让她以后出去别说是你的学生。”

    叶殊回头,使劲咬着牙,用了吃奶的劲儿,一脚踩在他脚上,看他抱着脚嗷嗷叫,才觉得心里一阵痛快。

    她瞪他一眼,“让你臭不要脸。”

    事情最后怎么收场的呢,顾珩那天晚上将她压在床上折腾了一宿,顾珩美其名曰:你先跟我说话的,输了就得听我的。叶殊气的踹他,说谁跟你赌了,顾珩一看还有力气踹人呢,翻个身继续来。

    最最后,叶殊就被逼着每天去操场打篮球了,每天在操场待一个小时,打十分钟的球,撒娇耍赖恨不能满地打滚五十分钟。

    叶殊回望着因为校庆,到处都点了小夜灯的操场,觉得这里的每一寸土每一个角落,都藏着当年的记忆。

    秋风夜雨,已过十年。

    顾珩看她今晚心情颇好,决定再接再厉,他含笑看着她,“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

    叶殊抬头看他,“是什么”

    顾珩故作神秘,“一会你就看到了。”

    他拉着她出了校园回到车上,然后将车里放着的早就准备好的眼罩拿了出来,给叶殊戴上,“要保持神秘。”

    “什么嘛,故弄玄虚。”

    抱怨的话虽这样说,却也没有拒绝,任由顾珩开车带她离开。

    不过一会功夫,顾珩的车子就停了下来,他将车门打开,把叶殊扶了下来,然后才打开她的眼罩。

    叶殊睁眼的瞬间,脸上的笑就变成了寒冰,冰凉的感觉,只用了一瞬间就从手脚,蔓延到了心口。

    她的表情变得木然,脚步又像钉子一样扎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分毫。

    顾珩伸手将车门关上,犹自开心的说着,“还记得吗,这是我们当年租住的公寓,我说的惊喜,就在楼上。”




第175章 介意他曾走失过
    第175章介意他曾走失过

    “想跟我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什么也不算,她不愿意,多的是人愿意,走,我们回家继续。”

    “保不齐昨晚就种下了,也说不定。”

    寒气从脚底渗进四肢百骸。

    翻来覆去的两句话,像魔音,从四面八方冲撞着往她耳朵里钻、往她心口的伤疤里挤,她的眼泪,扑簌簌的滚落,速度快到,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尚且沉浸在喜悦中的顾珩终于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到她满脸的泪,他惊骇之下手忙脚乱的要给她擦。

    “别碰我。”叶殊仓皇的退后一步,转身快步朝小区外面跑。

    顾珩拧着眉不明所以,脚步却下意识的追了上去,他伸手将她拉住,低低的问,“怎么了”

    语气困惑又无助。

    “我说别碰我!”叶殊尖叫着甩开他的手,抬手遮在自己额头,挡住不受控制的眼泪,不想让自己变得太狼狈,“我需要静一静,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她狂奔着跑到小区门口,将口罩戴上,伸手招了一辆车,迅速逃离了这个地方。

    一个曾经带给她多少快乐,就回敬了她多少绝望的地方。

    一个像噩梦一样在午夜梦回间纠缠了她八年的地方。

    一个让她长时间陷入挫败和怀疑中不可自拔的地方。

    这个地方,黑云遮天蔽日,寸草不生,她被困在这片荒凉里,没人能把她带出去。

    她去了公司,因为公司里有酒,能让她一醉解千愁。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整栋大楼空荡荡的,透着阴森的诡异,叶殊表情麻木的到了自己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没想到这个点还有人。

    没有光亮,但她能听到动静,有人在喝酒。

    听到她到来的脚步声,那人拎着酒瓶看过来,借着外面隐隐绰绰的霓虹灯光,叶殊看清了,喝酒的,是商如故。

    难得,伤心的时候也能有个人陪。

    商如故也辨出了叶殊,她什么也没问,只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所剩不多的酒在瓶中晃荡着,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响,在黑暗且寂寥的办公楼声声回荡。

    叶殊走到她身边,陪着她坐在地上,商如故旁边已经摆了几个空瓶子,看着已经喝了很久了。

    “给你,”商如故开了一瓶啤酒递给叶殊,“这酒啊,辣,入口呢,又凉又涩,能把心给冰透了,适合多喝。”

    叶殊仰头灌下小半瓶,商如故看着她豪爽又不要命的样子,呵呵一笑,“你下午跟顾导走的时候,还不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叶殊不想说,低头继续灌酒。

    商如故也没强求,她勾唇笑了笑,也仰面灌了几口,随意的擦擦嘴角,漫不经心的说:“我心里一肚子的话,藏了十年了,感觉再不说就要把我压垮了,今晚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要不要分享下秘密”

    叶殊面无表情的举起酒瓶,商如故会意,跟她碰了一碰。

    商如故眼睁睁的盯着面前黑黢黢的某个地方,沉声开口,“先说说你吧,我看得出来,你从意国回来的这几天,没那么开心,你在想什么”

    叶殊伸舌的云淡风轻,“心里有个疙瘩,八年前,他背叛过我们的感情。”

    这话,她对谁都没有说过,外婆不曾,唐宁嘉不曾,阮歆也不曾,如今却轻易的告诉了刚结识没多久的商如故,或者,是因为她此刻眼底蕴藏的悲伤,和她一样浓吧。

    商如故骤然一笑,她不问前因后果,只是说:“你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纠缠了”

    “没有,”叶殊随手揩掉眼角的泪,咕咚又喝了两口酒,“他搂着一个女人去了我们曾经的家,说了脏污不堪的话。”她不想重复,不想再给自己心口插一刀。

    “那不算,”商如故摆摆手,一副经验老道的过来人的样子,“这年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有时候都能作假的,”她偏头看叶殊,“我猜,你没有亲口问过他,没让他给你解释过。”

    “对,”叶殊看了商如故一眼,“没有。”

    也没必要。面对背叛,她不允许自己心慈手软,两年的柔情蜜意就斩断在那一瞬间,断了整整八年。

    商如故摇头失笑,“你这种感觉啊,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朝后靠在不知道谁的办公桌上,半仰着,抬头看向外面霓虹照在天花板上的暗光,“我跟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我想你可能会有收获。”

    叶殊低头盯着地面,没有吭声,只点了点头。

    商如故的声音悠远,还有些缥缈,好像带着多年前的味道,“几乎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做过别人的第三者,”她看叶殊看过来,瘪着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被动的被蒙在鼓里的第三者。”

    商如故抽了抽鼻子,声音有些哽咽,“我和邵康、杜康同一年出道,我很幸运,影视学院毕业前夕被一个大导演选中,担任他电影中一个有些分量的小角色,电影的男主角是我一直崇拜的偶像,风度翩翩又有涵养,我当时就像个小粉丝一样,小心翼翼的躲在暗处偷偷打量他,想靠近又不敢。”

    “他为人和善,早就是大牌影帝,却平易近人,他甚至会主动跟我说话,看着我当时面对他时面红耳赤的样子,温和的鼓励我说我很有天赋,好好努力,总有一天能发光发热的。我当时的那颗心啊,跳的那么快,我生怕一张嘴就跳出来了。”

    商如故说着,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我那年才二十二岁,没谈过恋爱,也没情窦初开过,他就像一抹光洒在了我的头顶,照亮了我这个人的角角落落。可能当时的我有点傻有点蠢,还有点不服输的执拗劲吧,拍戏到后面,他跟我接触的越来越多,我能看到他眼底对我的欣赏,我就这样一头栽了下去。”

    商如故抬手扯了扯假笑到有些僵硬的脸,“所有人都知道他单身,他自己也是这样说的,我也是这么信的。他比我大十岁,温柔体贴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毫无保留的给了他我所有的第一次,我们就像这世间最普通的一对情侣,过最幸福又最简单的日子。我们瞒着所有人悄悄的恋爱,电影拍摄结束后,我们住在了一起,他的人脉很广,上至制片人导演,再到影帝影后,再到最普通的不知名的演员幕后工作人员,都有他的人情在。他这些人脉都向我敞开,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居功至伟。”

    叶殊细细想着商如故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再想到当时的男主角,脑海中突然就闪过了什么,她想她知道商如故在这喝酒的原因了。

    商如故看叶殊的表情,突然笑了,“你猜到是谁了是不是”她无所谓的笑笑,“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也就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尚且不足二十四岁的我,就担当了大导演大制作的女主角,后来拍戏的时候,我总是觉得有人在背后偷偷的观察我,我又不知道是谁。”

    她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后来我注意到一个特别温婉的女人,她不是剧组的人,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只是她看起来就没有攻击性,导演也就随她了。那个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是个女孩,看起来也有七八岁了,那个女人总是有意无意的接近我,跟我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比如说她和她老公是大学同学,很恩爱,毕业就结了婚,她老公疼她,让她安心在家休养带孩子,还说她老公是个大明星,再到后来又说她最近觉得她老公变心了,她老公可能在外头有了人。”

    商如故自嘲的笑了,“你肯定猜到了,那个女人就是他老婆,他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她知道她老公变了心,可是她想要这个家庭,所以她找到了我,旁敲侧击的告诉我,我是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商如故歪着脑袋看叶殊,“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我懂你不问顾珩吗因为这样的感觉我也有过。”

    商如故呵呵笑出声来,“我心里知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不敢问他,因为问了,这件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不问,我至少能自我安慰,这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象,他不会是那样的人。我自己在为他开脱,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商如故拍了拍叶殊的肩膀,“你也是。”

    她是吗叶殊扪心自问,商如故说的对,又说的不对。

    她曾经觉得,她和顾珩的爱会持续到天荒地老亘古不灭。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才会在那一晚彻底崩溃,将一切结束的干脆利落。她承认,她始终爱着顾珩,所以愿意帮他愿意生下诺诺,可这不代表她想跟他在一起。

    八年之后,他再次死缠烂打,她恍惚以为当年那晚的事她没那么介意了,所以她说试试,只是他面对避孕套的态度让她陡然清醒过来,其实她介意他曾经走失过,一直没变过的介意。

    她本来能做到挥剑斩情丝的,可是他在地震中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奋不顾身的救她,又让她没办法再决绝的说不,所以从地震发生到现在,她没法推开他,也没法彻底接受他,她自我纠结自我折磨,处处被动处处无措。

    她快疯了。

    至于问他,问了又能如何,他说出那样的话,本就伤透了她的心。

    不过她不想对着商如故这么清楚明白的剖析自己,她叹了口气,只是问,“那你后来怎么做的”



第176章 人生苦短
    第176章人生苦短

    “我啊,快刀斩乱麻,”她又喝下几口酒,感觉到辣意入了喉,才轻笑一声,“就是我在心存侥幸,可是我的家教,我的道德感,我的自尊,我所有的一切不允许我自欺欺人,所以我摊牌了。他抱着我说他错了,让我原谅他,他说他会离婚。我说你离婚可以,但是跟我无关,我不能再要他了,哪怕我爱他爱到了骨子里,我也必须学着把他放下。”

    “十年过去了,我今年三十四岁,那道疤,还没抚平。”商如故眉眼间明明白白的写满了嘲讽,“他女儿如今也考上了影视学院,今天第一次公开露面,说到和他的关系,观众才知道他隐婚了这么多年。今晚的微博热搜都是他们一家三口,所有人都夸赞他是个好男人,保护妻子女儿保护了这么多年,看到那些评论,更让我觉得我和他当年的那段露水情缘,就是个错误的昙花一现。”

    商如故收起自己的心思,认真的看向叶殊,“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同情我,我也不是要可怜你,我只是想说,我知道被深深刺伤的痛苦,过多少年都好不了的,但摊牌至少能把你从泥潭中拽出来。”

    商如故以过来人的身份提点着叶殊,“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让他给你一个解释。如果他真的做过,那就继续把他一脚踢开,他也不好再追着不放了;如果是误会,又何必错过一段美好的姻缘呢。”

    商如故笑着补了一句,“其实你爱他,我看得出来,很爱很爱。摊开来讲,行就行,不行就算了,别为难自己。人生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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