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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缠爱 57五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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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红旗的心情,党蓝把手伸到他手里让他攥着,轻声安慰他:“你放心,阿姨不会有事的。”
红旗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我妈好容易才有现在的安稳幸福,我爸那个人你是知道的,领导当惯了,非常自我,从他的角度,大概还觉得妈妈对不起他,他以为他在外头那些烂事,妈妈不知道,其实妈只是忍耐,为了我,顾虑到那时我还小,其实那个家早已名存实亡,爸还觉得他自己聪明,把里外都能弄的很和睦,我爸一直以为我妈是个糊涂的妻子,以为到最后离婚前,妈才知道他在外有女人的事,其实妈早就知道了,之所以在隐忍多年才选择离婚,是因为爸外头的女人找上了门,告诉妈她怀了爸的孩子,就是爸现在的妻子,当天晚上妈就带着我搬了出去,后来爸妈离婚,我跟着妈,条件所限那段日子跟过去自然没法比,但我看得出妈妈变得轻松了很多,爸一直不了解妈,妈想要的从来不是赵夫人的头衔,如果可以选择,妈情愿嫁给最平常的男人,我妈的心没那么大,她要的只是一个家。”
党蓝靠在他怀里静静聆听着,赵家的事她了解的不多,虽然红旗是赵家独子,但以前那么多年里,党蓝始终觉得红旗是自己的哥哥,党家的孩子,而阿姨的确像红旗说的,是个最温柔贤惠的女人。
党蓝能理解为什么爸爸在妈妈之后还会爱上阿姨,像爸爸这样的男人,最不缺女人,环肥燕瘦光鲜亮丽,就算不想,女人也会前赴后继的往上扑,美丽的女人给男人感官上的惊艳刺激,只是一时,很难持久,只有像阿姨这样温柔的女人,男人一旦爱上就是一生。
蓝忽然庆幸红旗像他母亲,如果跟他爸一样,简直就是第二个叶潇,想起叶潇,党蓝忽的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叶潇倒是跟红旗爸挺像的。
两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推开病房门,外头大客厅里只坐着看护,看见他们指了指里头悄声说:“党先生正给夫人读书呢。”
党蓝探头往里看了看,褚阿姨靠在病床上,静静的听着,爸爸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认真的读,气氛很好,声音传出来一些,党蓝竖起耳朵听了听,不禁莞尔,是希腊神话。
红旗要进去,被党蓝扯住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小声说:“先不要打扰他们。”问看护阿姨:“到底生的什么病?”
看护道:“你们别太着急,不是什么大病,是子宫肌瘤,这个年纪的女人免不了,医生已经检查过了,先生平常很注意夫人的身体状况,每年三次例行检查,这回就是检查身体时查出来的,肌瘤不大,做个小手术拿掉就没事了。”
红旗这才松了口气,大约听到他们的声音,褚云清问了丈夫一句:“是蓝蓝跟红旗来了吗?好好的,我这儿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叫孩子们回来做什么,好容易两人在一起,昨天晚上红旗给我打电话说要带着蓝蓝在c市好好玩几天再回来。”
党盛放下手里的书,把她身上被子整理了整理:“虽然不是大病,毕竟要住院,党氏近日有两个要紧的项目上马,得有人盯着。”
褚云清道:“你去就好了,我这里有看护怕什么?”
党盛挑挑眉,倾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可我想陪着你怎么办?”说的褚云清老脸有些红,白了他一眼道:“多大年纪了还这样,小心孩子们听见笑话你老不正经。”党盛笑了起来。
党蓝一进来就坐在病床上,拉着褚云清的手问:“阿姨觉得怎么样了?”褚云清笑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我不知道你爸还把你们叫回来了,知道的话,一准拦着他。”
党蓝摇摇头:“您都病了要做手术,就算我们在北极也得赶回来,您不知道,这一路红旗都在担心呢。”
褚云清打量儿子一遭,知子莫若母,只一眼就能看出,她这个痴心的傻儿子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红旗苦恋了蓝蓝这么多年,褚云清也不是没劝过,要是没有叶潇,红旗想着蓝蓝就想着了,早晚有个盼头,可眼瞅蓝蓝的心思都在那个叶潇身上,就算红旗惦记多少年不也没用,等到蓝蓝结婚生子,他在一边看上岂不更痛苦。
褚云清是真的心疼儿子了,可劝也没用,这孩子不知道随了谁,生来就是个死心眼儿,一守就是这么多年,好在如今有了结果,褚云清这才算放了心,伸手摸了摸党蓝的短发道:“那时候多好的头发剪了,留长了吧,长头发好看,红旗,你爷爷怎么样了?”
党盛站起来:“你们娘俩说话儿吧,我找蓝蓝有点事儿。”党盛把女儿叫了出去,给母子留下单独相处的空间。
红旗却叫住党盛:“叔叔蓝蓝还没吃饭呢,飞机上的东西她不喜欢。”党盛不禁瞪了女儿一眼:“这丫头被你跟云清惯的最挑食,医院对门开了一家粥铺还过得去,我带她下去吃。”
红旗这才坐在床边说:“爷爷挺好的,年纪是大了,骂起人来依旧声若洪钟。“
褚云清忍不住笑了一声:“你爷爷骂你了啊?”红旗摇摇头:“骂爸了。”褚云清叹口气:“你,爸还好吗?”说着欲言又止:“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爸爸恐怕不会同意你跟蓝蓝的事。”
红旗点点头:“他是不同意,可这是我跟蓝蓝的事。”
褚云清想了想你:“爸这个人能力是有,就有些小家子气,记仇,恐怕是因为跟你党叔叔的旧怨进而迁怒蓝蓝,可他毕竟是你爸爸,妈希望你好好处理这件事,你能过的幸福是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了。”
红旗低下头:“妈抱歉,让您担心了。”
褚云清忽然想起一件事,瞄了眼外头,低声问红旗:“蓝蓝原来那个男朋友叶潇,老家是不是g城?”
红旗皱了皱眉:“您怎么想起他了?”
褚云清想起前天跟阿姨去超市买东西时,迎面过来的女人,楞一看,没认出来,就是觉得眼熟,等过了会儿才想起来,那女人是罗慧娟。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真挺傻的,面对面都没没看出她跟赵长风的奸,情,当时赵长风还没调到省里,在下县教育局任局长,g城不大,但有所全县顶尖的中学,出过两个省高考状元,县里自然非常重视,赵长风这个局长经常下去检查工作什么也算平常,自己有时也跟着去。
第一次见到罗慧娟的时候,褚云清颇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小城的学校里,有个这么漂亮的女老师,罗慧娟给自己的第一印象很好,直到现在,褚云清都还记得,长发简单挽在脑后,干净利落,却越发显出一张白净的小脸上眉眼分明,尤其那双眼流转间,说不出好看,令人一见难忘。
那天回去自己还跟赵长风说:“白天那个女老师真漂亮。”她还记得当时赵长风跟她说:“瞎想什么人家结婚了,丈夫也是他们学校的,就是今天站在校长后面那个姓叶的老师。”
褚云清没什么具体印象,就记着是个戴着眼镜瘦高的男老师,不出色,至少跟他妻子罗慧娟相比过于平凡,不过,当时的褚云清也没往别的方面想,很久以后才知道,罗慧娟跟赵长风早就有事了。
只不过,事情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孩子们都大了,自己跟赵长风也离婚了,因为党盛,现在的自己过的幸福又满足,正是因为满足,褚云清最不想的就是变数,尤其这里头可能涉及到两代人的恩怨。
这是褚云清在超市门口看见叶潇时的想法儿,说实话,看到叶潇跟罗慧娟在一起的时候,褚云清先是一愣,继而鬼使神差的想起当年赵长风貌似跟她提过,罗慧娟的丈夫姓叶,如果叶潇是罗慧娟的儿子,从他的年纪往前推,那一阵儿正是赵长风任局长的阶段,而这么想了之后,褚云清再回忆叶潇的五官,忽觉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就是现实。
如果是现实,红旗跟叶潇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当然,如果这件事不揭开,也就不用担心了,但怕就怕罗慧娟会找上赵长风,尤其褚云清非常了解红旗,为了蓝蓝,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叶潇,真走投无路了,罗慧娟必然会去求赵长风,前提是叶潇是赵长风的儿子,而这一点儿,褚云清觉得,自己的猜测十有□是真的,到时候蓝蓝夹在红旗跟叶潇中间,事情就很难说了。
想到此,褚云清拍了拍红旗的手,语重心长的劝他:“红旗以后你护着蓝蓝,不让她受委屈就行了,以前的事得过且过吧,说起来那个叶潇也不容易,蓝蓝都跟他分了,你也别太为难他了。”
红旗目光闪过厉色:“妈,您知道蓝蓝为了他流了多少眼泪,打小在我跟前一声儿都没哭过的丫头,那天趴在我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以前我就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让蓝蓝受一丁点儿委屈,谁欺负她都不行,蓝蓝心大不计较,可我不行,不仅要给她找回来,还得加倍。”
作者有话要说:莫东炀舔着脸凑到苏荷跟前,眼里闪过狡猾又无良的光芒,那些事苏荷怎么说的出来,这男人简直无耻不要脸到了极点。苏荷给莫东炀气的小脸儿通红,一个劲儿直喘大气,眼睛狠狠瞪着莫东炀,那模样儿恨不得咬莫东炀几口才解恨,不过很快苏荷就想起一招来,张开小嘴说了句:“我跟蓝蓝说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就去她那里帮忙。”苏荷这句话一出口,莫东炀耳边的警钟铛铛就敲了数下,莫东炀什么都不怕,就怕小兔子闹着出去,别看小兔子蔫了吧唧的,最招人,前头那个孙海,后来的唐一杰,就算这些都过去了,前两天两人出去吃饭,那个餐厅的服务生,才多大的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偷着看了小兔子好几眼,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像这种不怀好意的莫,东炀从来不会手软,第二天那个服务生就消失了,可见小兔子现在多招人,也别说,本来年纪就不大,又生的娇小,加上在他手里精心喂养了这么久,真是皮光肉滑,衣着品味在自己的操控下,也跟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想外头众狼环饲,能放心把小兔子放出去吗,所以坚决不行。说起这个,莫东炀就对红旗有意见了,你说宠归宠爱归爱,总得有点儿原则才行,赵红旗倒好,简直恨不得把他媳妇儿捧脑瓜顶上了,只要那丫头说的出来,他没有不依的,莫东炀曾经都怀疑,就算有一天那丫头想去撞美国白宫,估摸红旗也会二话不说给她安排飞机,不过这是红旗两口子的事,论说跟自己搭不上边儿,可坏就坏在,小兔子就党蓝一个闺蜜,两人那亲热劲儿,自己要说一句党蓝不好,小兔子都能跟他玩命,为此莫东炀还着实酸过一段日子,把小兔子拐出去待了好几个月才回来,直到现在,莫东炀的座右铭都是:防火防盗防党蓝,可就是防不住,小兔子就听党蓝的话,那丫头也真能穷折腾,结了婚还不消停,前两天开了咖啡馆,就在党氏楼下,不是小兔子肚子大了,当时就非要去帮忙,被莫东炀连哄带骗的才没去成,怎么这会儿又想起来了……




缠爱 58五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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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楼下开了一家云吞店,错过了饭点儿,店里只稀落落几个客人,父女俩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党盛给女儿点了她爱吃的猪肉辣椒馅儿,不一会儿端上来,党蓝舀了一个塞进嘴里,云吞个大,把腮帮子都撑得鼓鼓,令党盛不禁想起她小时候的事。
妻子去世的时候蓝蓝还小,党氏当时又正值多事之秋,自己也没多少时间照顾女儿,大多时候她都跟保姆在一起,记得有一次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习惯性去女儿房间看一眼,却发现床上是空的,急忙把保姆叫起来屋里屋外花园里都找了个遍,连个影子都没有。
党盛当时真急坏了,蓝蓝可是他的命根子,急的党盛把保姆骂了一顿,那是他罕见的一次发脾气,最后在他房间找到了蓝蓝,小丫头也不开灯,看上去困得不行了,却没睡觉,怀里抱着她自己的小枕头,坐在他的床上。
党盛松了一口气,走进去蹲在床边问她:“怎么不在自己房间睡觉?”
小蓝蓝嘟着嘴巴说:“好多天没见爸爸,我想爸爸,蓝蓝困,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蓝蓝不睡,睡着了就看不见爸爸了。”
党盛当时那个心酸的啊,今天都记得,那天晚上他就抱着女儿睡了,第二天为了补偿女儿,党盛决定给小丫头做早餐,问她吃什么?小丫头说要吃馄饨,猪肉辣椒馅儿的,费了两个小时,失败了无数次,终于做了一碗出来,端在蓝蓝面前,她就跟现在一样,舀一颗塞进小嘴里,圆滚滚的云吞把小嘴撑得鼓囊囊,可爱极了。
如今小丫头长大了,依着党盛恨不得从女儿生出来一直到老都是坦途,这大概是所有父母的希望,但他的蓝蓝还是承受了一些磨难,爱情上,她走的相当不顺,好在经过磨难,她懂得了珍惜,好在还有个红旗,这是党盛至今最庆幸的事。
党盛一边说少吃点儿辣,一边把辣椒罐儿往党蓝手边推了推,看着女儿吃得差不多了,才问:“见着赵长风了?”“赵长风?”党蓝歪头想了几秒才想明白,她爸说的是红旗的父亲。
忽然颇好气的撑着下巴问了句:“爸,当年你怎么得罪赵叔叔了,就他看我那眼光,简直都能用憎恶形容了,我觉得他是恨屋及乌,你说呢?”
党盛哼了一声:“别瞧着人模狗样儿的,就是伪君子,当年我党盛不惧他,现在更不怕,他心里那点儿小九九当谁不明白呢,当年他留不住红旗,现在也管不了你俩的事。”
党蓝忍不住嗤一声乐了:“爸当年您怎么把阿姨追到手的啊,我看红旗爸爸对您这意思,简直就是夺妻之恨。”
党盛伸手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不许拿你老爹寻开心。”又正色嘱咐了她一句:“既然走到今天,就得好好对红旗,知不知道,红旗等了你这么些年,爸都觉得对不住他,相信爸,红旗才是你的幸福,以前那些事就忘了吧!”
党蓝眼底有短暂迷茫:“爸,其实我也分不清自己对红旗的感情是不是爱情,我只是知道我不能没有他。”
“傻丫头……”党盛点点头:“明白这些说明我家蓝蓝还没傻的彻底。”
红旗跟党蓝回到两人公寓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一点,进了门,红旗蹲下给党蓝换好拖鞋,党蓝伸胳膊圈住他的脖子,红旗下意识把她抱起来,党蓝的手往前移,撑住他的脸,打量半晌:“你有心事?”
红旗把她抱到沙发上,抓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小丫头修炼成精了啊,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党蓝扑进他怀里:“少转移话题。”说着大眼睛闪了闪:“是不是阿姨跟你说什么了,她跟你爸爸一样,不想我们在一起?”
红旗抬起她的小脸儿端详了半天,低声道:“蓝蓝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即使我认为没有希望的那些年,也没想过除了我的蓝蓝还会找第二个女人,所以我爸从来不是问题,除非他想让赵家断子绝孙,否则只有接受,至于我妈,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妈对你什么样儿,你自己不知道啊,巴不得我明儿就把你娶回家,怎么会反对。”
党蓝心虚的眨眨眼:“那个,人家不是患得患失吗。”不过想到红旗说他爸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爸如果知道你这么想,肯定要气死了。”
红旗不想她再胡思乱想,点点她的鼻子:“饿不饿?”
党蓝点点头:“饿啊,跟我爸吃的那碗云吞早消化了,红旗,我想吃面要卧鸡蛋……”红旗笑了接下去:“还要溏心的对不对,我给你做去。”党蓝拉住他的手:“我帮你。”
红旗禁不住她缠,把她抱到厨房里的凳子上坐着,塞给她一头蒜让她剥,自己开火给她下面,走了好几天,冰箱基本空空如也,好在还有虾干跟龙须面,虾干用油稍微煸了一下,倒上开水,不一会儿锅里的汤熬的奶白,卧鸡蛋,下面,浓浓的香味出来,把党蓝馋的咽了好几次口水。
等红旗把一大碗面放在党蓝跟前的时候,党蓝才发现,自己剥了半天的蒜根本没派上用场,党蓝脑子转了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满的撅着嘴:“干嘛让我剥蒜?”
红旗把筷子塞在她手里哄她:“明天给你做黑蒜子牛肉粒用,快吃吧,一会儿面糊了。”
党蓝这也才满意,西里呼噜吃了一大碗把两个溏心鸡蛋都吃了,摸摸肚子打了个饱嗝,忽然涌上忧患意识来:“红旗,你说再让你这么好吃好喝的喂下去,我会不会变成肥猪啊?”
红旗笑了起来:“肥就肥我又不嫌,你怕什么。”
可等他把碗收了洗好放起来,发现小丫头在沙发上脑袋一点点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红旗过去拉着她的手站起来:“不是怕胖吗,刚吃了就睡。”
昨天给红旗折腾了一晚上,今儿又赶着飞机回来,党蓝早没精神了,这会儿就想睡觉,赖着不动,却被红旗硬拖了起来绕了两圈,才放她去洗澡,党蓝洗了个战斗澡出来,看见床分外亲切,直接扑了上去,不想被红旗一翻身压在身下,感觉到红旗蓬勃的欲,望,党蓝不满的推了他一把咕哝一声:“我要睡觉。”
红旗低笑一声:“你睡你的,我不打扰你。”俯头开始亲她的脖子,党蓝望着天花板眨眨眼,有些无奈,这种时候她要是能睡着,除非睡神转世。
感觉到红旗的兴奋,琢磨着是不是自己该体谅一些,虽说三十好几的人了,可刚开荤的男人,对这方面的狂热也可以理解,想着,党蓝不由自主圈住他的脖子。
党蓝的回应,红旗更加兴奋,一兴奋折腾起来就没完了,最后腰酸背痛浑身发软的党蓝万分后悔,体谅红旗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啊,!
完事以后趴在红旗身上,闭着眼一动也不想动,显然红旗很爽,大手顺着党蓝的后背轻轻爱抚,弄得党蓝很舒服,但还是觉得有些粘腻,她略动了动。
红旗贴在她耳边儿:“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党蓝抬了抬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又闭上,红旗低笑一声。
洗了澡再抱回来的时候,小丫头已经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红旗却有些睡不着,支起胳膊看着丫头,顺了顺她的短发,想起今天妈提起叶潇,妈的意思是让他放过叶潇,红旗不觉得妈会无缘无故提起叶潇,而且,他觉得妈妈提起叶潇的时候,目光里大有深意,那些深意是他猜不透想不明的,但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动摇他把蓝天弄垮的心思。
没人比他明白蓝天对于蓝蓝意味着什么,他不是容不下蓝天,他是容不下蓝蓝心里的叶潇,即使两人已经分开,蓝蓝已经在他怀里,但红旗很清楚,在蓝蓝心里还有叶潇的影子,毕竟七年,这七年里,叶潇在她心里扎了根儿,他要把蓝蓝心中叶潇彻底抹去,就必须弄垮蓝天,所以他不会放过叶潇。
党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她是被红旗的电话吵醒的:“懒丫头还不起?”党蓝嗯了一声,翻了个身。
红旗笑了:“怎么办?中午我回不去,要不你过来公司,我处理完手边的事,陪你出去吃饭?”
话音刚落,党蓝听到旁边的助理说:“党总信昌的人来了。”党蓝嘟嘟嘴:“你忙你的吧,我才不去给你当小工,你别管我了,好几天没见苏子,也不知道我不在这几天有没人欺负她,我一会儿给她打电话,我们去金鼎打牙祭。”
红旗知道党蓝放不下苏荷,就怕没她护着,苏荷被人欺负了,其实依红旗看,苏荷虽然看着有点傻傻的,可有股子大智若愚的劲儿,真遇上事儿,不见得就需要蓝蓝出头,也就蓝蓝成天小心翼翼,觉得外头都是狼盯着苏荷这只小白兔呢。
不过,他听到消息说苏荷当了莫东炀的私人助理,这倒是颇耐人寻味,这俩人怎么看都不是一路的,怎么整到一块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修改了一天,这会儿才码完,脑袋都蒙了,小剧场暂停一天,明天多写补上,亲们见谅




缠爱 59五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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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蓝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苏荷刚从水深火热中挣脱出来,一早起来,她就领着她妈看房子,苏荷没想到莫东炀这么快就把事儿办了,前后不到两天,就弄了个房子,连带还给她弄了个打幌子的室友,这个室友还是个熟人,就是前天在人力资源给她办手续的那个漂亮女助理,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封月,年纪三十出头,还没结婚,性子稳重,说话和气,就算她妈再挑剔也挑不出毛病来。
而且,莫东炀给找的这个房子也像那么回事,距离苏荷要上班的市政府不远,但也不近,隔着两条街,是一片没规划的老城区,掩藏在高楼大厦后的老楼,有三十年的楼龄,这间房子两室无厅,进门只有一个走道,然后就是对着的两个房间,厨房厕所都不大,但只两个人住也绰绰有余。
周月云挨个看了看,问了租金,封月说,这房子是她贷款买下的,要付房贷,一个人负担有点困难,所以找个人合租,租金七百,煤水电均摊.
周月云听租金这么便宜,暗暗点头,实在的,如今家里的情况苏荷搬出来也好,省得苏磊不自在。
苏荷送妈妈进了地铁站,一回头就看到莫东炀的车,苏荷有时挺纳闷的,像莫东炀这种人,不应该很忙才是吗,怎么他这么闲,尤其现在这个点儿,苏荷低头看了看腕表才九点,有个这么混的总裁,东炀集团为什么还不倒。
莫东炀如果知道苏荷的想法,估计会把她掐死,他鲜少自己开车,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一再表明今儿他的心情相当不错。
莫东炀从车窗探出头来习惯性命令:“小兔子上车。”
苏荷现在也没必要反抗他,两人已经达成协议,苏荷觉得,现在的境况虽不大如意,但至少比以前强多了,与其任这厮变着法儿的使阴招黑自己,不如把所有的事放到明面上,也省得提心吊胆。
反正苏荷笃定,这混蛋对自己的热度不会太长,或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回到正常的人生中来,到时候,他依旧是无所不能的莫总,而自己还是那个小小的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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