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苏荷从洗手间出来,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声,她拿出看了看,是党红旗发过来的:“蓝蓝我带走了。”
苏荷这才松了口气,低头看看腕表,前后不过十分钟,也不知党大哥怎么过来的,说来凑巧,苏荷给红旗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附近,其实即使不在附近,他也会赶过来,在红旗的生命中,党蓝始终毫无疑问的排在首位。
党红旗十四岁之前,是在大院里混过来的,那时候父亲工作忙,长年累月见不着面,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外头有了女人,这个家早已名存实亡。
父母离婚的时候,父亲曾问他跟谁,当时红旗毫不犹豫选择了母亲,甚至在母亲改嫁党盛以后,他也选择跟了继父的姓,这曾引起他父亲跟爷爷的强烈不满和反对,但他当时就是想成为党家的人,很喜欢继父,某些感情上甚至超过了他的亲生父亲赵子安。
党盛不忙吗,党氏的董事长,手里握着上万人的生计,跟父亲也不相上下吧,但他却给了母亲平稳无忧的生活。
红旗看得出,继父是真心爱着母亲的,直到后来红旗才辗转知道,继父很早就喜欢母亲了,早到母亲还不知道的时候。
在红旗眼里,继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母亲幸福的时候,不去打扰只默默关注,在母亲婚姻失败以后,站出来,把她护在怀里,为她遮风挡雨,这样的党盛比他父亲更像一个男人。
红旗跟着母亲进入党家,见到党蓝第一天他就知道,要护着她,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党蓝当时才十岁,还在上四年级,本能对于母亲之外的女性排斥,顺带对他这个拖油瓶也产生了敌意。
虽如此,党红旗还是觉得,党蓝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小丫头,她穿着一条粉蓝的裙子,头发又黑又亮的垂在肩头,侧面别着一支蜻蜓发卡,粉嫩嫩的小脸蛋像桌上水晶果盘里的苹果,眼里却有着清晰的防备。
党叔叔跟她说:“以后这就是你妈妈,这是哥哥,快叫人。”小丫头咬咬嘴唇,忽然大喊:“她才不是我妈妈,我妈妈早就死了,我也没有哥哥,爸爸最讨厌了。”丢下这几句,扭身跑了出去,妈妈要追,被党叔拦住:“这丫头自小没娘,被我宠坏了,你别过意,我去找她回来。”
红旗却鬼使神差的站出来:“我去。”
党家的别墅很大,整整三层的主楼,前后都是花园,漂亮是漂亮,但小丫头有心藏起来的话,也真不容易找。
红旗围着花园找了三圈没见着人,他坐在石凳上,想着还有哪里没找到,忽然头上扑簌簌落下许多的樱花瓣来。
他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树杈上的小丫头,真不知道她怎么爬上去的,党家这颗樱花树有些年头了,生长的繁盛粗壮,正是暮春,开了满满一树淡粉的樱花,而小丫头就坐在满树的樱花之间,黑黑的发,晶亮的眼,皱着眉头,圆圆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上写满懊恼。
那一刻,红旗觉得她就是个樱花幻化出的小精灵,而从那一刻就在他心里落下了种子,发芽,成长,不知不不觉就成了参天大树,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欢欣雀跃的抱着他说:“红旗,我喜欢上了一个人,我要追他,他是我的。”那个人就是叶潇,而自己的心思就此沉淀,这一沉就是八年。
这八年,他就这么看着,小丫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着,闹着,烦恼着,幸福着,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旁观者。
今儿潘岳还跟他说:“你说你这叫什么事,嘴边的肉都让人夺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红旗,就凭咱,抢也抢过来。”
潘岳是他的发小兼哥们,从政,走的一帆风顺,前些日子才调来h市任副职,一直忙,好容易今儿得了空,红旗在金鼎摆了酒,叫来几个哥们,也算给潘岳接风洗尘。
吃了饭几人跑到潘岳这里,支起桌子打麻将 ,谁知这一圈还没打完,党红旗接了个电话,站起来就要走,潘岳哪里肯放,拽着他说:“不给哥们个理由,甭想出这个门。”
党红旗只淡淡吐出一句:“蓝蓝喝醉了,我得去接她。”潘岳就彻底没词儿了,直到党红旗走了,潘岳还叹:“这就是冤孽。”
是不是冤孽,红旗不知道,他只知道,一听到党蓝两个字,八匹马都拽不住他的腿儿,党红旗到的时候,党蓝已经喝的一塌糊涂,喝醉了的党蓝一点儿都不闹,很乖,蜷缩在沙发上,闭着眼,仿佛睡着了,但是眼下却有不容错辨的黑青,仿佛几天没睡觉了一般,看上去异常憔悴。
这样憔悴的党蓝,令红旗心疼不已,红旗给苏荷发了短信,把自己的风衣脱了,裹住她抱起来,党蓝迷糊糊睁开眼看见是他,手臂自然的圈上他的脖颈,嘟囔了一句:“红旗你来了,还是你最好,最好……”脑袋搭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抱了出去。
到了车边,红旗打开后座想把她放进去,谁知党蓝死活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红旗没法儿,只得抱着她,打电话找了代驾。
红旗本来想把她送回去,可到了楼下,党蓝却闹着不上去,红旗抬头看了看,抱着她回了自己那里。
党蓝也不是头一回来红旗这儿了,这间公寓还是红旗考上大学时,党盛送给他的礼物,当初装修的时候,就预留了党蓝的房间。
党蓝上高中的时候,几乎都住在这里,后来党蓝考上大学,爱上叶潇,才搬出去,红旗出国留学,回来后进入党氏。
爷爷送的,父亲送的,继父给的……如今,红旗名下的房产不胜枚举,但他仍住在这间公寓里,而且一直维持着最初的装潢,甚至味道,因此,党蓝一醒过来,恍惚以为时光倒流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考车终于过了,太不容易了嘻嘻。
缠爱 10第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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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从饭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她想着自己这会儿回家,妈妈肯定又要唠叨她吵到弟弟,可不回家她能去哪儿。苏荷有些茫然的站在路口,生理期的疼痛撕扯着她的情绪越发低落。
莫东炀是跟着她出来的,今天本来是给小灿送行,当兵的特招指标下来,小灿怎么也要回家一趟,莫东炀挑了这里给小灿送行,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莫东炀得说,他这两天过的很糟,相当糟,如果告诉那几个哥们说他莫东炀在38岁高龄的时候还做了春,梦,并且梦的不能自已,他以后也不用再混了。
莫东炀当天没等到电话,心里琢磨,小兔子还真有些手段,知道吊着他,可第二天也没有,他直直盯着电话阴晴不定的举动落在他的秘书赵明眼里,真有些心惊肉跳,暗里揣摩老大这是等谁的电话呢。
赵明跟老大有几年了,还没见过老大这样形于外的焦躁,而且连着两天,老大都去了金鼎,到了金鼎也不去vip包厢,而是在大厅里挑了个位子坐着,看上去跟往常没什么区别,可赵明却发现,老板的目光若有若无落在了金鼎的服务员身上。
赵明忽想起老大生日那晚,在顶层套房里,莫非有了什么艳遇,可说不通啊,真要是金鼎的服务员,这样的好事,还不跟中彩票似的,哪用老大巴巴找来,早贴过来了,吊上老大,哪怕是一夜情,好处也少不了,更可况,瞅老大这劲头,上心了。
作为老大的秘书,赵明领会了精神,透了话儿给金鼎的经理,经理相当配合,把金鼎的服务员,凡是女的,都借机会在莫东炀跟前露了一面,跟选妃似的,莫东炀看到一半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小兔子不是金鼎的服务人员。
目测这些服务员,先不说姿色就身高也没一个跟小兔一样娇小的,个顶个人高马大,其实莫东炀以前也喜欢这种大胸长腿有姿色的,可经了小兔子,他改口了,就喜欢小兔子那样跟未成年似的丫头,况且,脱了衣裳,他的小兔子也相当有料,他甚至觉得,小兔子身上,哪怕一根脚趾头都合他的意,更别提那生涩又热情的回应……呃……
想到此,莫东炀毫不意外的感觉到那嚣张的疼痛,活了38年让只小兔子勾成这样,还真有点丢脸,不过他的小兔子怎么了?
莫东炀的目光一错不错的落在苏荷身上,霓虹跟夜色在她身上渲染起闪烁不定的光影,她抱着胳膊立在那里,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莫东炀真有股把她捡回家的冲动。
看着她打了辆出租坐进去,前座的赵明从后视镜里征询了他的意思,莫东炀开口:“跟着她。”赵明今儿才算知道,把老大弄的焦躁的正主是谁,认真说,有点失望,太平常了,就这丫头的姿色,到哪儿不是一抓一大把,更别提身材,赵明都怀疑这丫头到底多大,成没成年,就没想到,老大硬是中意这样的,是不是大鱼大肉吃多了,想改口尝尝清粥小菜,而且还干起了跟踪盯梢的勾当。
赵明怎么都觉得,老大这行径有点变态的前兆,不过老大让干啥干啥,他可不敢逆着老大,不过跟着跟着,就看到前头的小丫头下了出租车,赵明把车停在路边,疑惑的左右瞅了瞅,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是住宅区,对街倒是有几栋写字楼跟快捷酒店,这么晚了不回家,难不成要外宿,还是约了男朋友……
想到这里,赵明的眼皮跳了几跳,老大盯上的人,谁敢这么不长眼,这不上赶着找死么,而且,赵明觉得,自己这猜测越来越靠谱,因为那丫头直接进了路边一个24小时营业的药店,这个点儿,这个地儿,去药店还能干啥,肯定是买那啥去了呗。
赵明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瞟了老大一眼,发现老大的脸黑了,眼里的戾气涌上来,嗖嗖跟冷刀子似的。
赵明急忙低头,再抬起来的时候,老大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赵明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老大进了街边的小药店,不禁暗暗替那丫头祈祷,都让老大瞄上还敢红杏出墙,这不是找死,是必死。
苏荷进药店的时候,肚子已经疼的有些受不住,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小脸也惨白惨白的,咬着牙说了药的名字,售货员虽然觉得她有些奇怪,还是拿了止疼药给她。
苏荷摸出了钱包,手一抖,钱包掉在地上,她弯下腰,不想有人先她一步捡了起来,苏荷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只手上,即使肚子越来越疼,也不妨碍她对美的欣赏,这是一只相当好看,足以去做手膜的手,指骨长而匀称,手掌薄厚适中,苏荷觉得,这人说不定是个钢琴家,要不就是艺术家,即使好看,也不会让人误以为是女人的手,优美的线条中蕴含着不可测的力量。
她顺着这只手渐渐往上,当看到莫东炀的时候,苏荷愣了愣,暗道,自己今天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到哪儿都能遇上这位大神,她不怎么敢直视他的眼,下意识的,她有些怕这个男人,他的气场太足,那种霸道强势的气场,令苏荷这样的胆小鬼着实扛不住。
她习惯性退后两步,蚊子声儿的说了句:“谢谢。”伸手去接自己的钱包,捏住了钱包这头,可莫东炀并没有松手,而是扫了眼柜台上止疼药,往前一步,倾身在她耳边理所当然的问了一句:“哪里不舒服,需要买止疼药?”
他的声音低沉清晰,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苏荷想,如果不是原因实在难以启齿,她大概已经脱口回答了他。
而此时,苏荷咬了咬嘴唇,只含糊说了句:“没什么……”抓过钱包掏钱结账,然后飞快绕过莫东炀跑了。
莫东炀挑挑眉,对着售货员露出一个笑意:“给我也拿一盒她买的药。”
赵明坐在车里看着苏荷奔出来,跟后头有鬼追她似的,从人行道直接过了马路,很快闪进对面的快捷酒店里,然后老大出来,手里捏着一盒……老板坐上车,他才看清,是一盒止疼药。
赵明是觉得,老大的行为越来越诡异了,莫东炀示意他把车开到快捷酒店门口停下,开了车厢灯,他仔细研究了那个止疼药的说明书,参考小兔子刚才的情况,忽然就明白过来,轻飘飘说了一句:“今儿的日子记下,以后每个月的今天提醒我。”
赵明怔愣半晌,小心问了句:“什么日子?”莫东炀目光闪了闪:“斋戒期。”“斋戒期?”赵明挠了挠脑袋,心道,老大从来不吃斋啊,怎么弄了这么个古怪的斋戒期,难道开始信佛了,老大不是无神论者吗,任他想破头也没想明白。
苏荷最后决定在公司旁边的快捷凑乎一宿,省得回家挨数落,不过,一晚上小二百,也真有点肉痛,好在今天这样的事也不是常有,就算她奢一回吧。
从前台领了房卡,进了房间,吃了药就躺在床上,闭上眼,忽然想起莫东炀,刚才那一瞬,她竟然有种错觉,两人之间很熟,尤其他对自己仿佛有些暧昧……
想到此,不禁快速摇头,苏荷瞎想什么呢?真以为你是灰姑娘啊!人灰姑娘也是贵族的根儿,你呢,往上倒八辈儿都是草根,这种麻雀变凤凰的戏码,只可能出现在小说跟电视剧里,作为狗血卖点欺骗读者和观众。
却从莫东炀忽然想起了唐一杰,唐一杰是她们高中全校范围内毫无争议的校草,唐一杰身上某种感觉,跟刚才的莫东炀有些相像,但远没有莫东炀这种修炼成神的气场。
高中她暗恋唐一杰三年,都没敢表白,情书倒是写过几封,可一封都没送出去,如今还在她抽屉里最里头锁着呢,就仿佛锁着她懦弱无能的青春。
说起来,当初她之所以能考上知名高校,真该感谢唐一杰,唐一杰的出色,使得他不用参加高考,直接保送到大学,而她为了能见到他,那一阵发奋图强,刻苦的程度,几乎称得上头悬粱锥刺股,终于不负众望,勉强够上了这所大学的录取线,她当时高兴的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可是她到了学校才知道,唐一杰放弃保送,直接出国了。
她跟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高三的毕业舞会,漫天星子下,他那么专注的望着她,然后缓缓低头,一个吻印在她额头上,说了句:“你真可爱。”这四个字终结了她长达三年的暗恋,单恋,其实不止三年,直到现在,苏荷在路上看见跟唐一杰相似的身影,都会不由自主多看两眼。
党蓝曾经翻着白眼说:“这种毫无回应没有丁点儿希望的暗恋,你都能恋这么久,苏子,你已经无药可救了。”
苏荷苦笑一声,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起来打开门,是推着车餐车的服务员,看见她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标准笑容:“对不起打扰了,今天是我们店庆,所有顾客,均免费赠送宵夜……”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九叔跟小兔子的戏份吧,亲们满意不嘻嘻,另外,古言开了,会坚持日更的,喜欢可以去瞅瞅啦
缠爱 11第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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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荷吃下最后一个香喷喷暖呼呼的小云吞,舀了口汤,大骨熬的汤头,地道又高级,苏荷倒是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快捷酒店里的厨子,竟然有这么好的厨艺,而且种类是不是有些过多,虽说每样的量都少,但足有十来种,她吃了云吞就差不多饱了。
苏荷扫了眼那果盘里的几样水果,桂圆,桃子,大枣,搭配的颇有几分诡异,旁边精巧透明的壶下点着酒精,暖着一壶红枣茶。
她倒出一杯喝了一口,只觉一股暖意从喉咙下去,小腹那咝咝啦啦的生理痛,仿佛缓和了不少,她双手抱着杯子,足喝了一杯下去,忽觉困意上来,去浴室粗略冲了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她睡着没多久,门从外面打开,莫东炀走了进来,脚步毫不迟滞,理所当然的仿佛这里是他的地盘。
赵明在外头看着,真心觉得老大这行径越来越像宵小之辈,不过里头这丫头到底什么人啊!值当老大用这些心思,特意从金鼎叫了厨子来,就为了给这丫头做顿宵夜。
这会儿等人家睡着了还非得进去,其实赵明不怎么理解老大,这会儿进去有啥用,刚才他听见老大问厨子,女人生理期吃什么最好的时候,就囧了,合着老板让他记下的斋戒期,是这个。
这种时期啥实在事也整不了,光看着吃不到嘴里岂不更闹心,他回头扫了眼身后的经理:“走吧,下去等着,让你手下的人管好嘴,过了今儿,有一点风声透出去,你自己掂量后果。”
跟在老大身边久了,赵明说起话来也相当有气场,那经理哪敢得罪莫总,点头哈腰的应着,跟赵明下去了。
再说莫东炀,一进门就看见蜷在床上,连脑袋都淹没在被子里的小兔子,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上,把被子一点点拉开,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露出红扑扑粉嫩嫩的小脸蛋,那双兔子一样的大眼,轻轻闭着,小巧的鼻子微微皱着,嘴唇堵的高高,两片唇上晕染着淡淡的粉色,诱人非常。
而莫东炀从来都是个行动派,他毫不犹豫俯下头去,亲在上面,一点不担心把小兔子吵醒,她喝的红枣茶是他加过料的,足以让她安稳的一觉到天明,哪怕打雷都醒不过来。
这就意味着,他有一晚上的时间,把这只勾的他抓心挠肺的小兔子就地正法,就是干不成正事,好歹能解解馋,过了今儿,还不知得等几天。
小兔子明显不记得那晚上的事了,虽然莫东炀有些不爽,但仔细回想,小兔子那晚上醉猫一样,就知道在他身下哼唧了,而且不记得他有什么关系,他会慢慢的缓缓的让她想起来,嘴边上的肉还怕她跑了不成。
莫东炀在她唇上摩挲片刻,一点也没客气的撬开那两片粉嫩探了进去,小兔子嘴里有清淡淡的薄荷香,想来是牙膏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里舔,弄一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直到小兔子不舒服的哼唧两声,他才放过她,把被子又拉开一些,小兔子身上裹着浴巾,像只粽子。
莫东炀把她身上浴巾扯开,小兔子白嫩嫩的身子便摊在眼前,只下身穿着一条卡通棉质内裤,其余□。
莫东炀目光暗了暗,俯头下啃在哪团软软顶端嫩红色的果实上,然后脖子,腰身,胳膊腿儿,甚至她小巧的脚丫……越啃越上火,□肿,胀的部位仿佛要爆开一般。
莫东炀目光落在她两条腿间不容忽视的两扇翅膀上,深吸一口气,脱了自己衣服上了床,侧身把小兔子拢在自己怀里,微微撑开她两条腿,抵住自己身下,顶弄起来……直至闷哼一声,喷涌而出……
缓了缓,下地拿了温毛巾给小兔子清理干净,见她睡的像只小猪,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今儿暂时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便宜……”
苏荷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这一觉睡的……她竟然又做春梦了,而这回春梦的里的男人,竟然成了莫东炀,她梦见,他对自己这样,那样……
想到昨晚的梦,苏荷捂着脸一翻身埋在枕头里,身下却呼的一股热流涌出,她急忙跳起来,冲到厕所,收拾妥当,才开始洗脸漱口。
却发现镜子里她的嘴唇有些红肿,她探过脑袋仔细看了看,是有点红肿,仿佛被什么东西啃了一样,抬手摸了摸,不禁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貌似有点精神分裂前兆。
眼看上班的时间快到了,匆忙洗漱,拿了自己的包走了出去,结账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前台的服务员跟那个经理,有些过于热情。
她在拐角胡同里吃了豆浆油条,就过马路进了公司,她前脚上了电梯,后脚赵明就问门口的保安:“刚才哪位美女是哪家的?”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保安顺嘴就告诉了他,赵明完成任务,上车,汇报了一遍,莫东炀扯了扯唇角:“云裳?我怎么听着名儿有点熟呢。”
赵明解释:“前几个月,景湾的商业酒会上,不是有个不长眼的上赶着过来敬酒,一紧张洒了您一身,那个人就是云裳的老板白大富,靠老婆起家,弄了个成衣公司,前两年还过得去,今年市场萎缩,又跑了几个大单,估计撑不下去了,找过咱们旗下的投资公司,想谈融资。”
莫东炀挑挑眉:“你去让下面的人跟他说,就说我对他手里云裳这家公司有点兴趣,融资不可能,如果他有意出让股权,我倒是可以考虑,他是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
赵明点点头,不禁侧头又看了一眼写字楼,心里话儿,老大哪是对白大富手上的股权有兴趣,根本就是为了那丫头,不过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老大对谁这么上心过,这心思用的只能用诡异两个字解释了。
苏荷进公司直接去了业务组,昨天她已经正式调离财务部,成了业务组的一员,一到业务组,就被白晓云叫进了办公室。
白晓云本来想用政府这个借口逼苏荷辞职,政府部门的单子哪是她们这样没根儿没叶的小公司能拿到的,可事儿就这么邪,偏偏苏荷就谈成了,莫非自己看走了眼,这苏荷是扮猪吃老虎,其实暗地里有大门路,可拐着弯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只能让苏荷出去。
下班的时候,苏荷接了党蓝的电话,苏荷忽然想起,昨天给叶师兄打电话时是个陌生女人接的,不禁纠结起来。
出了公司坐上公车,这一路都在纠结该不该告诉党蓝,不过,党蓝怎么约她在这里见面。
苏荷下了车,左右看了看,这是她们大学的南门,门口不远有个四川火锅店,火锅底料,分不辣,微辣,酷辣三种,她跟党蓝都是无辣不欢的主,每次来都要酷辣的锅底,常常吃的鼻涕眼泪一大堆,却吃的很爽。
后来党蓝跟叶师兄谈恋爱,叶师兄是不吃辣的,每次看到她们狼狈的吃相,都皱着眉一副无法理解的神情,但会适时递给党蓝冰凉凉的饮料,然后党蓝会凑过去亲叶师兄一口,脸上的笑比阳光还灿烂,那是苏荷理解的幸福。
所以,如果说这里对苏荷来说,只是一份青春岁月的记忆,对党蓝恐怕不止于此,苏荷在火锅店的角落里找到了党蓝。
远远就看见了她,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已经点了满桌子菜,她面前的火锅已经滚了,蒸腾而上的热气,周围大学生的笑闹,服务员上菜呼喝声,本来十分噪杂喧闹,她却看到了党蓝的落寞,仿佛跟这里的喧闹,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她看上去有些萧瑟,这些不属于党蓝,党蓝该是美丽骄傲又快乐的,可现在的她,却像一个忧伤的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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