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欣欣向荣
叶潇的出发点自然跟他母亲不一样,但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蓝蓝嫁给红旗,而面对赵长风的审视,叶潇毫不隐晦的说:“不止是校友,事实上,我们曾经在一起七年的时间。”
赵长风眉头皱成了川字:“你说什么你就是她前头那个男人?”
叶潇点头:“是。”
赵长风忽然深深看着他:“为什么说这些?”
叶潇牵了牵嘴角:“是您问的,忘了吗,您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不是问这些吧。”
从医院出来,赵长风就给红旗打了电话过去,红旗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党蓝,大约是刚才折腾的太狠,小丫头这会儿睡得死死,不管赵家的私生子是谁,都不会比叶潇令红旗这么膈应,不是猜测。
他知道叶潇是冲着蓝蓝来的,叶潇的想法他大约能猜到一些,叶潇不是那种喜欢攀高枝的人,而私生子对叶潇来说,应该是他人生最不愿意去承认的一点,但他承认了,并且心甘心情愿回了赵家,他的目的相当阴险,他是想破坏自己跟党蓝,反正他不稀罕赵家,只要他破坏了自己跟党蓝,他肯定会毫不留恋的舍去赵长风儿子的身份。
叶潇回赵家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党蓝,不是猜测,这是事实,即使知道自己不会放开蓝蓝,但红旗还是忍不住患得患失,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不清楚蓝蓝的心,毕竟她跟了叶潇七年,爱了叶潇七年,红旗叹口气,轻手轻脚起来,把被子盖好套上衣服,俯身下去在党蓝额头印上一个吻,转身出去了。
他刚出去,党蓝就睁开眼,她异常愧疚,她比谁都清楚,赵长风迟早都会知道自己跟叶潇的事,本来就对自己不满的赵长风,肯定会更加反对,如果这是叶潇回赵家的目的,党蓝想自己是不是该跟叶潇谈谈,让他知道,过去的永远过去了,从他出轨那一刻,他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这时候莫东炀就异常不平衡,以前瞅着这小子偶尔还算顺眼,虽然长得有点儿肥,可胖嘟嘟的脸有他家小兔子的些许影子,不过按他家老爷子的说法儿这小子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尤其护食的德行,莫东炀不认同这个说法,这完全是老爷子打击报复,自己小时候怎么可能是这副讨嫌的德行,他瞪了莫小宝一眼,莫小宝开始紧张了,以为他要过来,小手用力一抓他妈另一边的咪咪,小嘴啪嗒啪嗒紧着吸了几口,那劲儿头恨不得把他妈妈的奶奶都吸光了,可惜眼大肚子小,紧着吸了几口没等咽下去,就呛了出来,小脸憋得通红,小嘴却还堵着咪咪头,不撒嘴,苏荷吓坏了,急忙把他的抱开他,这小子一离开,可不干了,小嘴一咧哇哇哭的是十里外都听得见,一边哭,那双眼睛还控诉的瞪着莫东炀,苏荷忍不住瞪了莫东炀一眼:“小宝吃奶,你在一边看什么,你出去待会儿,等我喂完了小宝再进来。”
缠爱 92九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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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红旗不想回赵家,赵长风约在了城东的茶艺会所见面,红旗进来的时候,赵长风正坐在古香古色的茶桌前品茶,他身边坐着一个相当漂亮的茶艺师,那种漂亮不是红旗后母那样的俗艳,很有些古典美,尤其她穿着一件红色苏绣旗袍,头发用一根古拙的簪子别住,修肩长颈,皮肤雪白,十指芊芊缭绕在茶香中,令人几乎离不开视线。
这样的美女在侧,他的父亲赵长风却无丝毫动容之色,笔直的坐在哪里,目不斜视,看上去仿佛一个端方君子。
红旗曾经问过他妈当初为什么会嫁给爸爸,他妈说当年觉得你爸是个端方君子的……后面的话妈妈并没有说出来,但红旗想,他的父亲即便称不上衣冠禽兽也算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即使在事业上如此成功,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成功,才令他变得这么虚伪。
尤其,他父亲不止一次的说过他此生最爱的女人就是妈妈,但他却一个又一个的找女人,就算他父亲表现的如此端方正经,红旗心里清楚,说不定早跟他身边的女人搞到了一起,他父亲从来不知道对爱情真诚,对婚姻忠实,这些最基本的品格,他侵淫在权色里的时间太久,久到他的人生中就剩下了这两种东西。
“看着我做什么?坐。”
红旗挑了挑眉坐下,赵长风挥挥手,旁边的女人退了出去,赵长风亲自执起紫砂壶把红旗面前的汝窑小瓷盏斟满:“真正的88青,这里倒真有好茶。”顿了顿才进入主题:“红旗你是我赵长风的儿子,一直以来爸爸以你为傲,即使你跟着你妈妈改嫁到党家,但你永远是赵家的子孙,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爸爸并不是干涉你的私生活,爸爸也曾年轻过,也有过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岁月,但前提是,那个女人要值得你这么做。”
红旗目光冷冷看着他:“您想说什么,直接说,我不是您的下级,理解不了您的语言艺术?”
赵长风放下手里的茶盏:“普洱是越陈越香,女人却不然,党蓝跟叶潇的事你知不知道?”
红旗异常干脆的吐出两个字:“知道。”
赵长风眉头皱了起来:“爸爸理解不了你,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叶潇是你弟弟,兄弟俩同时跟一个女人不清不楚,赵家丢不起这个脸,你必须跟党蓝分开,我不允许这种*的事情出现在赵家。”
*?红旗忽然笑了起来:“既然叶潇是我弟弟,他为什么姓叶而不姓赵,您能解释吗?哦,您会说当初跟叶潇他妈有的他,爸,当时叶潇的父亲还在吧!你跟他妈这样算什么?j□j还是苟合?您当父亲的苟合在前,现在却要用*的借口管教儿子,您不觉的自己可笑吗?”
啪……赵长风抬手一巴掌挥过来,正打在红旗脸上:“你混账,这些都是你跟党盛学来的?”
红旗摸摸脸站了起来:“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当您的儿子,我恨不能党叔叔才是我爸,在医院我已经说过了,既然又找回来个儿子,我这个儿子就当没生过好了,我跟蓝蓝的事,轮不到您插手,另外请转告叶潇,蓝蓝是我的,永远都是,没他叶潇什么事儿。”红旗撂下话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赵长风怒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红旗已经走了出去,赵长风气的脸色铁青,缓缓坐下,拿了手机拨通了党盛的电话。
党盛接起来,没好气的说:“这么晚了你不抱着你老婆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
党盛这句话成功戳到了赵长风的腰眼儿,党盛现在抱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老婆吗,这是赵长风永远化不开的心结:“党盛你少给我装蒜,当年抢了云清,现在别想抢我儿子,只要我赵长风活着一天,你女儿永远别想嫁进赵家。”
党盛没想到赵长风这么幼稚:“赵大省长有这功夫多操心点儿国家大事吧,你我都清楚当年是不是我抢了云清,而现在,红旗貌似姓党,跟你赵家狗屁关系没有。”
赵长风脸都黑了:“不姓赵,也不是你党盛的儿子,就算他姓党也不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然勾搭自己的哥哥*,你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党盛忍不住乐了:“我这个上梁正不正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至少比你正,还有,我不在乎乱不*,我就让我闺女嫁给我儿子,你管得着吗。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一抬头发现云清站在书房门口,手里端着托盘里是他的宵夜。
党盛站起来过去接在手里,圈着她进来坐下:“这些事让阿姨来做就好,刚做了手术没多久呢,应该多躺着休息,回头又累出病来。”
褚云清摇摇头:“也不是什么大病,早好的差不多了,总躺着骨头都要生锈了,做个宵夜罢了,能累到哪儿,我是怕阿姨做的不和你胃口,快吃吧。”
看着党盛吃完了,褚云清轻轻问了一句:“刚才是赵长风打过来的?”
党盛抬头看着她,仿佛也就一转眼的时间,岁月便溜走了,可他还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云清的样子,看上去这么如此软弱的女人,却拥有一身傲骨,带着儿子坚决跟赵长风离婚,即使出了赵家之后生活一落千丈,但她依旧保持着温柔的笑容,那种温柔很是令人心动。
赵长风大概也清楚他失去了什么,所以才在这么多年后依然耿耿于怀,或许在他心里始终保留着云清的位置,因为失去,因为遗憾,所以这个位置更加鲜明。
想到此,党盛伸胳膊把她圈在自己怀里:“我想我是该感谢他的,感谢他离婚,这样我才能娶到你。”
褚云清忍不住老脸一热,推了他一把:“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个,也不怕别人听见笑话,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该告诉你的,叶潇其实是赵长风的私生子。”
党盛皱紧了眉头:“我说他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即便公开场合不得不见面,他也当我是隐形人,原来如此,不对啊!如果叶潇是赵长风的私生子,那么当时……”
褚云清苦笑一声点点头:“当时我还见过那女人,竟然没看出来,过了很久之后才知道他们的事,但知道叶潇是那女人的儿子,还是前些日子的事,有时候想想命运真是奇怪,明明这么多人,怎么兜兜转转的都凑到了一起,我倒不担心赵长风怎么样,红旗的性格你我都知道,在爱情上是个死心眼儿的孩子,不然这么多年咱们也不用愁了,说实话,当初我还想过最坏的结果,如果党蓝嫁给叶潇,红旗说不定就终老一生,但上帝终究是仁慈的,给了两个孩子机会,赵长风左右不了红旗,我担心的是他们自己把握不住,毕竟年轻,一旦有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党盛站了起来搂着她出了书房,进了卧室扶她躺下才说:“有误会说明有心结,如果他们彼此坦诚,怎么可能会有误会,如果有心结通过误会能解开,比积在心里强,就当这是他们考验吧!我们当父母的担心也没用,只有经过了考验他们的心才能更坚定,尤其蓝蓝这丫头,直到现在还迷迷糊糊的。”
赵长风那一巴掌打的不轻,第二天红旗脸上还留着清晰的指印,党蓝没问红旗,因为知道问了红旗也不会告诉她,红旗总是把她当成温室的花朵一样护着,其实有些事她能自己解决。
接到蓝蓝电话的时候,叶潇忍不住雀跃,这种雀跃的心情,令他想起了大学时期第一个跟蓝蓝约会,那时候的他,甚至没有一件体面的衣裳,但那时候他却拥有蓝蓝追随爱慕的目光,她总会盯着他看,有时候看的他都不好意思了,问她:“看什么?”
蓝蓝会捧着他的脸说:“看我怎么能找到这么帅的男朋友。”她说这些时候,漂亮的眼睛眨啊眨,湖水映进她黑漆漆的眸光里,荡起一圈一圈涟漪,那一圈圈的涟漪仿佛荡进了自己的心里,然后他忍不住吻了她,那是他们的初吻,直到现在叶潇都还记得那种味道,虽然青涩却幸福的味道。
什么时候起,他把这些珍贵的东西都忘记了,不,不应该说忘记,应该说被现实尘封在脑海里,因为幸福一直在他身边,她就开始忽略了,直到失去才知道这些幸福究竟有多珍贵,而那些被现实尘封的记忆也鲜明的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所以他后悔,他不甘,他要用尽一切手段夺回她,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不是吗。
党蓝一进来就看见了叶潇,无论什么地方,他都不是一个能让人忽视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不见,明明看上去该熟悉的人,党蓝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尤其他眼里早沉寂了不知多少年的炙热,此时从眸光里倾泻出来,党蓝觉得异常讽刺。
党蓝走了过去,看了叶潇良久开口:“叶潇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已经晚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看着怎么了,你是我媳妇儿是他媳妇儿,怎么总向着他说话儿。”莫东炀气的两眼直冒火,狠狠盯着莫小宝,那眼神恨不得把莫小宝掐死,大概觉得他爹目光不善,莫小宝眯着眼瞅了他爹一眼,又裂开大嘴嚎上了,苏荷没想到这快四十的老男人了,还这么幼稚,跟自己儿子吃醋,白了他一眼,忙抱着哄,一边往外赶莫东炀:“你在这样不讲理,我带着小宝真回莫家了。”至少老爷子还能帮着哄哄小宝,小宝这个爹净搞破坏了,这招真是百用百灵,莫东炀真怕他媳妇儿又跑莫家去,除了他家老爷子,唐一杰调到了那边儿呢,莫东炀忽然想起小宝刚出生时候,唐一杰送来花篮,上面的卡片上写了一句话母子平安,吉祥如意,署名唐一杰,虽然简单,但莫东炀还是觉得这小子肯定还惦记他媳妇儿呢,小心眼的把那花篮当即扔了出去,那张卡片烧的灰都不剩,所以有唐一杰的莫家,绝不能让小兔子回去。
缠爱 93九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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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跟她的目光一样冷,冷的叶潇心里一阵阵发寒,记忆中那个用爱慕热切目光看着自己的蓝蓝再也找不回来了吗?叶潇有时候真觉得党蓝挺狠的,两人在一起不是一两天,是七年,七年的感情怎么能如此轻易就毁于一旦,即使自己错在前,但她为什么就不能给自己一次改正的机会,哪怕她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他一定会珍惜,他相信他们一定会幸福圆满的走到最好,因为她打电话约自己出来,他还雀跃了半天,但她却跟自己说这些。
叶潇目光有一瞬黯淡,却忽又亮了起来:“就算是朋友喝杯咖啡也不算什么吧!更何况我们还是校友,坐下好不好,我帮你点了你喜欢的卡布奇诺。”
党蓝并没有坐下,她约叶潇来这里也不是喝咖啡的,想必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找他,这样装傻有什么意思,党蓝相当直接的说:“不,我们不是朋友,我没有兴趣跟我的前任男友当朋友,你该知道,这种暧昧不是我的风格。”
叶潇脸上笑容僵了僵,党蓝的冷漠令他忍不住恼火,他伸手抓住她的肩膀,靠近她,几乎咬牙切齿的道:“蓝蓝,我们在一起七年,我们有那么多甜蜜的回忆,我不信你都忘了,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就是靠着这些回忆撑着,每当想起这些,我就充满希望,我总是想,只要你还没嫁给别人,我就还有机会,如果知道一个林丹会让我失去你,我发誓自己不会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狠:“如果你爱我,像我爱你一样,一个林丹怎么就过不去了,有时候,我会想或许你根本就不爱我,你爱的其实是这些年一直跟在你身后,像个苍蝇一样的哥哥,而这个你曾经口口声声跟我保证只是你哥哥的人,现在却成了你的男人,更荒唐的是,这个人竟然跟我是兄弟,蓝蓝你觉不觉的可笑,我听到之后,都觉得世界原来可以如此滑稽。”
党蓝忽然觉得跟叶潇无法沟通了,他变得自己都觉得陌生,而他竟然觉得她没爱过他,这是对她,对他自己最大的侮辱,即使分手了,跟叶潇这段也是她的初恋,而直到现在,叶潇还是没明白,两人没走下去的根本原因,不是林丹,也不是红旗,而是他自己,他的出轨是对爱情的背叛,或许别人可以这么掩耳盗铃的过日子,但她党蓝不会,绝对专一彼此忠诚,这才是她要的爱情,而叶潇始终认为,他犯了错改了就行,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是他主观上已经背弃了他们的爱情。
不过现在再来讨论这个有些可笑,党蓝深吸了一口气挣开他的钳制:“叶潇我约你出来,只是跟你说不要再做什么,无论你做什么,我们都回不去了。”
“为什么回不去?蓝蓝你该知道你跟他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是赵长风,你会接受跟自己两个儿子不清不楚的儿媳妇吗,但我不是他,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我可以只做叶潇,而红旗永远是赵红旗。”
党蓝忽然笑了:“叶潇这才是你的目的对不对,你认了赵长风就是为了破坏我跟红旗。”破坏?叶潇涩然笑了一声:“我只是想要回我的爱情,这难道有错吗?”
“是没错,但也只是你自己以为的爱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不是我的结局,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即使我跟红旗掰了,我们也不可能,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能。”说完党蓝转身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
叶潇看着她的身影隐没在窗外,仿佛卸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坐下:“过客,七年,原来他只是她生命的过客,那么谁是她的结局,赵红旗吗?”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本来该是温暖的午后,他却觉得通体冰寒。
党蓝从咖啡馆出来,刚走到人行道上,手机就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来看了眼来电,是红旗,她接了起来。
“在哪儿呢?”“呃……”党蓝眨了眨眼,下意识隐瞒自己见叶潇的事:“那个,在外面逛街呢。”党蓝有些莫名的心虚,但想想又觉得自己做得对,红旗对叶潇的心结,她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告诉他来见叶潇,两人肯定要吵架,而目前的情况,党蓝不想他再为这些烦恼,所以党蓝刚冒头的心虚给她压了下去。
“你在医院吗,赵爷爷怎么样了?”忽然听到电话那边儿仿佛有些车响,党蓝愣了楞:“你在外面吗?”
红旗却没回答她,而是开口质问:“为什么说谎?”“什么?”党蓝愣了一下站在原地,一时没明白红旗的意思。
“我问你为什么说谎?”红旗的声音听上去颇有些冷意跟紧绷,党蓝不自觉有些紧张,红旗从没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什么,即使上回他让自己选是当哥哥还是恋人的时候,都没用这种语气:“我……”党蓝吐出一个字,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红旗却更加恼火起来:““蓝蓝是不是我太强求了,哪怕这么爱你,守着你这些年,你心里想的还是叶潇是不是?”他的声音仿佛从话筒外传来。
党蓝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红旗,红旗眉头紧皱着,眼睛里仿佛闪着火光,他缓缓放下手机,他本来不信她会去找叶潇,而接到他爸的电话的时候,他仍然不信,直到他忍不住来了这里,亲眼看到她跟叶潇,他看到叶潇抓住她的肩膀,他嫉妒的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叶潇的手剁下来,而蓝蓝为了跟叶潇见面竟然撒谎骗他,他不由自主的想,他们背着自己见过几次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是不是她又想跟叶潇和好等等,这些念头仿佛毒药一样啃噬着他的心
“蓝蓝你答应过我什么记得吗?就在昨天晚上,你还答应过我,说你永远是我的,今天却来找他,你是舍不得他,还是想左拥右抱,或者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在我身下还惦记着过去的男人……”
啪……党蓝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蛋,混蛋。”这些话从红旗嘴里说出来就像刀子刺在她的心里一样,她委屈的想哭,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转,却又憋了回去,她不哭,在红旗跟前哭,只会显得她没用懦弱,她是党蓝,她是党盛的女儿,她不哭,可眼眶还是发酸,抹了把脸,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身跑了出去。
那些话说出来红旗就后悔了,可想到刚才,红旗就嫉妒的几欲发狂,挨了蓝蓝一巴掌后,红旗醒悟过来,追过去抓住她,党蓝挥开他,他抓住,她再挥,他索性抱住她,看到她脸上滑落的泪,他心疼的不行,在她耳边低低忏悔:“对不起蓝蓝,对不起,我胡说八道,我混蛋,你原谅我好不好好,我只是嫉妒了……”
党蓝才不管他说什么,她记着他刚才说的每一个字,她激烈的挣扎:“你放开,放开我,你嫌弃我,我也不稀罕你,党红旗,不,赵红旗,我们完了,完了。”
红旗紧紧抱着她,就是不松手:“我们完不了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我才不是你的,你放开我。”党蓝听到他说这句,想起刚才,心里更怒,在他怀里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小兽,挣扎的时候,她的指甲抓在红旗的脖子,红旗疼的哼了一声。
党蓝看见他脖子上淌出的血,不禁愣了愣,给红旗制住手脚,一下抗在肩上,党蓝才发现他的车就停在路边不远。
红旗把她按在车后座里,又开始道歉:“蓝蓝刚才我气疯了口不择言,你原谅我这回好不好?”“你心里这么想的,嘴里才会这么说,我不接受道歉,我再说一次我们完了。”党蓝固执的像一头小牛犊子。
红旗没辙了:“蓝蓝我们回去谈好不好。”“回去谈也一样。”嘴里这么说,目光扫到红旗流血的脖子,党蓝不自在的别过头,到底不跟红旗挣扎了。
红旗暗暗松了口气,看起来还有可为的空间,如果小丫头真要跟他掰,估计现在跳车的事都干得出来。
回酒店的路上红旗从后视镜里看了小丫头好几次,小丫头一直低着头不看他,红旗叹了口气,终是上了他爸的当,不用说,时间上这么巧,肯定是他爸让人盯着叶潇了,只等两人一见面就给自己打电话,不得不说,知子莫若父,即使这个父亲是他恨不得摈弃的也一样,他爸相当了解自己,知道只要看到蓝蓝跟叶潇在一起,自己就会失去所有理智,让感情驱动行为,做出莽撞不智的事情,而莽撞的结果这就是他爸的目的。
他爸差一点儿就成功了,蓝蓝的固执自己比谁都了解,她会原谅自己吗,如果她执意要跟自己分手怎么办。
到了酒店车刚停下,党蓝推开车门跳下车,头也不回一下,红旗停好车到了房间,发现她正在收拾行李,红旗走过去要抱她,给蓝蓝一把推开,转到另一边去拿床头的东西,红旗转过去,她又转了回来。
红旗没辙从她身后抱着她:“我错了蓝蓝,我错了,我真不是那么想的,我只是嫉妒而已,我一看到他抱着你,我就嫉妒的想杀人,说到底我就是怕,怕你见他,怕你心里还有他,怕自己会失去你,我承认他是我的心结,我在意你爱过他,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这样的红旗很差劲对不对,可我爱你,爱了这么久,爱的这么深,这么切,爱的我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却带着一股焦虑的惧意,还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听上去毫无底气,党蓝忍不住咕哝了一句:“哪有抱?”
作者有话要说:想到此,莫东炀多大的气也没了,耷拉着脑袋说:“好好媳妇儿,我出去还不行吗?”说着还不忘瞪了苏荷怀里的莫小宝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莫东炀的错觉,他觉得这小子眼睛里仿佛露出狡诈的得意,这哪是儿子,根本就是冤家对头,莫东炀在门外头都不忿,想自己堂堂的莫东炀,怎么就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自从莫小宝生出来,他家小兔子多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只要那小子在,小兔子的目光就绕着那小子转,现在那小子在他媳妇儿怀里,手里钻着他媳妇儿的咪咪,嘴里吸着他媳妇儿的奶,自己呢,被赶到门外头来,长此下去,他的媳妇儿岂不成了那小子的,不行,他的想招,怎么说也是他的种,就不信制不了这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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