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子成为审神者

“离比赛还有段时间，你们在这里别乱跑，我想去后台看看。”黑子哲也想去跟荻原成浩见上一面，当面向他道歉，为自己的失约。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药研藤四郎站起来。
黑子哲也摇摇头，“不用了，我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
今天的比赛只有一场，那就是帝光中学与明洸中学的决赛，后台的休息室就很好找了，不是帝光的就是明洸的。去年来过这里，黑子哲也凭着记忆走了过去。
荻原君！
黑子哲也看到前方的人眼睛一亮，加快了脚步跑过去，准备跟荻原成浩打招呼。跑了没几步，他看到了站在荻原成浩对面的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赤司君怎么跟荻原君在一起？他们好像起了争执？
“……果然只是泛泛之谈，那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抱歉，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比赛的时候见吧。”赤司征十郎转身离开。
看着赤司征十郎的背影，荻原成浩握紧了拳头，“真是，那样的篮球到底有什么乐趣啊？”
“荻原君？”黑子哲也走过去。
“黑子，好久不见啊！最近还好吗？”见到黑子哲也，荻原成浩扬起笑脸，把刚才跟赤司征十郎发生的不愉快给抛到了脑后。他过去，伸手拦住黑子哲也的脖子，“怎么还是这么小小的一个，你都没长个子吗？”
黑子哲也被迫压低了身体，有些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被说没长个。“荻原君看清楚了，我长高了不少呢。”
“哈哈哈，抱歉，因为黑子你跟以前几乎没什么差别，根本看不出来嘛……呜，好痛。”揽着黑子的手收了回来，捂着腰疼得龇牙咧嘴。
黑子哲也收回手刀，“活该，这是荻原君自找的。”
“黑子你还真是不留情呢，我待会儿还有比赛呢。”
“啊，抱歉，我一时气愤忘记了，荻原君你没事吧？”黑子哲也紧张的去帮荻原成浩揉了揉腰。
“很痛啊。”荻原成浩皱着脸，看黑子哲也眼含愧疚，突然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哈哈哈，被骗到了吧，黑子你还是这么好骗。”
“……”黑子哲也顿时气得想再给他一个手刀。
去而复返的赤司征十郎站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脸阴得想要滴水似的。那双异色的眼睛一片冰冷，在原地站了几秒钟的时间，赤司征十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跟荻原成浩约定好了高中的时候再一起好好的打场比赛，黑子哲也便回到了观众台上。
“赤司，我们该进场了。”绿间真太郎看了看时间，再看看靠着墙闭目养神的赤司征十郎，提醒了一声。同时他也有些疑惑，在这样的事情上赤司不可能有失误才对。
赤司征十郎看了看时间，已经这么晚了，顿时脸色又黑了几度。“走吧。”
迟钝如青峰大辉都能察觉他的异样，“怎么回事，赤司这是在发什么火？”
其他人摇摇头，谁知道呢。
进场后还有一段时间给球员们热身。赤司征十郎脱掉外衫，抱着篮球进入场地热身。他一边拍打着篮球，眼神却往观众台上观察，然后在一群小孩子中间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人。然而对方正低着头跟身边的小孩子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到这边。
“这么说来，今天比赛的两队人，一队是小哲原来的球队，一队是小哲朋友所在的球队咯。”听了黑子哲也的简单介绍后，药研他们明了的点头。
“那小哲希望那边能赢呢？”
黑子哲也摇了摇头，“只要双方都尽了全力，认认真真的打好这场比赛，我就很高兴了。”虽然还没有开始比赛，他也猜得到结局。奇迹的世代并不是浪得虚名，明洸中学，极有可能毫无反抗之力。
比赛开始后，形势也正如黑子哲也所料，一面倒，帝光中学以压倒性的优势快速拉开分差。
可是明洸中学的球员们也没有放弃，面对几乎无力抵抗的对手，他们在艰难的坚持着，努力寻找机会进球。
“好强啊，小哲学校的队伍。”
黑子哲也说道：“能打入全中大赛准决赛，明洸的实力是不可小觑的。只是，帝光有他们……”他的眼神落在那五人身上，“奇迹的世代，远超同龄人的强大，名为才能的花朵绽放，没有人能挡住他们的攻势，也没有人能突破他们的防御。”
突然，黑子哲也愣了一下，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他看向分数牌那里，显得很是可怜的个位数的分数，却突然让他感到心惊。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五个人，了解他们的实力。“不对，这场比赛有点……奇怪。”
那些失分是故意的。
他们在凑分。
11:111
全部凑成了1。
“荻原君！”黑子哲也站了起来，朝着荻原成浩喊道。
“黑子……”荻原成浩与黑子哲也的目光相汇，满是绝望。
黑子哲也站在原地，他伸手揪住胸口的衣襟，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好痛，呼吸困难，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思维停摆。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眼中却有温热的东西涌了出来。
“小哲！”药研藤四郎他们刷的一下全都站了起来，将黑子哲也包围在中间。
“小哲这是怎么了？”
“是因为比赛输了所以难过吗？”
“可是赢比赛的不是小哲学校的队伍吗？”
“输了的那方也是小哲朋友的队伍啊。”
“那不管那方输了小哲都会难过。”
叔叔们不懂篮球，不明白这场比赛有多过分，不清楚这场比赛带给明洸中学的球员们多少屈辱。
“别吵，忘了我们来之前的约法三章吗。小哲现在还很难过，我们陪他站一会儿，等他平复了心情会好的。”药研藤四郎止住七嘴八舌很是聒噪的兄弟们，他不明白这场比赛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黑子哲也脸上的泪水让他心情很是烦躁。
藤四郎们瞬间闭嘴安静下来，他们也是太过担心黑子哲也。可是现在黑子哲也这么难过的样子，他们连安慰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也只能陪着他静站了。
等黑子哲也慢慢缓过来，观众台上的观众们都走得差不多了，球场上的球员也已经离开了。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睛，一片湿润。
“小哲，你这是怎么了？”药研藤四郎见他终于回神了，这才担心的问道。
黑子哲也用手背擦干眼泪，没有回答药研藤四郎的问题。“我要去找赤司君问清楚！”
“哎，小哲！”藤四郎们互相看了一眼，赶紧的追了上去。
赤司征十郎他们从休息室出来，走在过道上，讨论着等下要去什么地方吃庆功宴。
“还庆功宴呢，这种程度的对手就算是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吧。”青峰大辉一脸的百无聊赖，要不是因为凑分游戏还算有点趣味，这样的比赛他还不如在家睡觉呢。
“青峰说的没错，没必要为了一场毫无悬念的小比赛沾沾自喜。”赤司征十郎并不想参加什么庆功宴，他看了看时间，想着那个人应该会来找他们。
果然，没多久他们就与黑子哲也见面了。
面对黑子哲也的质问，赤司征十郎冰冷着声音说道：“胜利就是一切，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理念。以前你也没有提出过异议，怎么，对手与自己无关的时候就视而不见，而对手里面有自己的友人的时候就不可以了吗？哦，我忘了一件事，你已经不是篮球部的了，你又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来质问我呢？”
黑子哲也蓦的睁大了眼睛，他嘴唇哆嗦，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再次奔涌而出，胜利到底是什么？我已经……找不出答案了……





当黑子成为审神者 297.黑子的暗黑本丸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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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承认, 进球进累了就会觉得腻, 但是小赤司你说得也太过分了，就不能委婉一点吗？”黄濑凉太还是第一次看到黑子哲也流眼泪, 整个人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小黑子你别难过了, 下次再碰到有你朋友的队伍你就提前跟我们说一声。”
黄濑凉太的安慰可以说得上是火上浇油。虽然他自以为自己是在安慰人，可是真的, 真的很欠扁啊。
“黄濑，走了，回去开会。”赤司征十郎瞥了眼黑子哲也的背影, 然后向前大步离去。
赢了比赛不仅没有庆功宴，还要回去开会挨骂，更是跟黑子哲也的关系闹僵。一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很低沉，一个个跟上了赤司征十郎的步伐。
桃井五月没有走，她实在放心不下黑子哲也, “哲君，你没事吧？赤司君他们这次做的的确太过分了, 对不起，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会这样做。”
“就算桃井桑你知道, 也阻止不了他们的。”黑子哲也看得很明白, 这些天之骄子, 篮球天才, 他们高高在上, 追逐胜负时的辛苦、汗水、快乐他们统统感受不到, 因为打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他们只有胜没有负。一开始就知道结局的比赛又怎么会感受到乐趣呢？
“哲君……”
“……抱歉，我不想再看到那样的场面了，所以，我不会再打篮球了。”
“哲君？！”桃井五月震惊的看着黑子哲也，她非常清楚，面前的人对篮球到底有多执着，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这场比赛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不要放弃啊，哲君不是最喜欢篮球的吗？”
黑子哲也没有说话，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转身离开这个地方。
“哲君……”桃井五月擦了擦眼睛，跟着追了上去，“哲君，为了阿大他们放弃篮球实在是太划不来了，不要因为那几个渣渣放弃自己的梦想啊！”
渣渣……
黑子哲也扯了扯嘴角，桃井桑形容得还真是贴切呢。
而此时的赤司征十郎等人被一群小孩子拦住了去路。
赤司征十郎低头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有事？”
有事？当然有事啊，五虎退露出个羞涩乖巧的笑脸，说道：“可以请你们去死吗？我、我会下手轻一点，不会很痛的。”
这样的话从一个小孩子，还是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口中说出来，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喂，我说退，有必要跟他们废话吗？你要是不动手，就闪开让我来！”后藤藤四郎一把推开五虎退，站到了队伍最前面。
“退！”五虎退没有防备被推到乱藤四郎身边，乱藤四郎眼看着弟弟被欺负，顿时火了，“后藤你什么意思，想打架是吧？”
“哈？”后藤藤四郎偏过头去，“就算是打架也让我先教训了这些家伙再说。”
“欺负了小哲的家伙当然是交给我们这些正牌叔叔来就好了，没你们的事儿。”
这下后叔叔派们都黑了脸，眼神不善的看向乱藤四郎。
亲叔叔派的哪能示弱，直接就跟他们杠上了。
左边全短刀的后叔叔派，右边短刀加胁差的亲叔叔派，两派都不甘示弱的对峙起来。
剩下博多藤四郎、秋田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三人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我们是来做什么的啊？”
左方代表后藤藤四郎：“是他们故意找茬。”
右方代表乱藤四郎：“呵，先动手的是你吧。”
奇迹的世代：“……”这群小孩子是来做什么的？玩游戏吗？
赤司征十郎说道：“我们没时间看你们玩耍，让开。”话音刚落，两振寒气逼人的短刀就指向他的脑袋。
“在我们决定到底由谁出手前，你们谁都不许走！”
赤司征十郎瞬间沉了脸。
“不可能吧？这是真刀？”黄濑凉太冒着冷汗，谁家的孩子啊，出门还带刀？他们的家长呢，难道就不管管吗？
紫原敦对赤司征十郎无比自信，他丝毫不担心面前的危险，拆开一包薯片就像仓鼠一般开吃。
“小紫原你也太……啊——他们打起来了！”黄濑凉太惊恐的喊道。虽然打起来的两个小孩子把刀收了起来，但是那拳拳到肉的凶狠模样，要多可怕有多可怕。没多久，那个个子更大些的孩子就被小女孩儿给摁在地上打了。
“后藤！”平野藤四郎、厚藤四郎和信浓藤四郎立即上去帮忙。
“想以多欺少？没门！”药研藤四郎、五虎退也上去帮忙。
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穿的是长袖，正在挽袖子呢，博多藤四郎赶紧过去拉住他们不放，“你们干什么？药研他们虽然少了个人，但是等级高啊，你们再过去那就是一边倒了。”
双子胁差对视一眼，这才停了下来。
中立派的藤四郎们顿时齐齐松了口气。
等黑子哲也和桃井五月走出来的时候，就是看到的这个七个小孩子打成一团的场面。
“小孩子在打架？”桃井五月吓了一跳，而且她还看到青峰大辉他们站在一旁看热闹。她赶紧走过去，“阿大，这怎么回事？快帮忙把他们分开啊，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青峰大辉扯着嘴角看着桃井五月，说道：“你没看到我们是没办法动吗？”
桃井五月这才看到他们被两个少年用刀指着的。她看了看两振刀，再看看举刀的两人，一人白发面无表情，一人长发还对她微微一笑，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黑子哲也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叔叔们又打起来了，简直没眼看了。他赶紧劝道：“请不要再打了。”
可惜打红了眼的七人压根就没听到，他们甚至都没看到黑子哲也的到来。黑子哲也又不擅长大声喊话，就只能走过去将人分开了。
“小黑子，别过去，危险——”黄濑凉太话音刚落，就看到黑子哲也被打飞了回来，倒在地上，额头上红了一片。
“小黑子啊——”
“黑子！”
“哲！”
“哲君！”
“哲也。”
“黑仔。”
奇迹的世代以及桃井五月齐声惊呼。
博多藤四郎眼看着小侄子飞了出去，嘴巴张大都快塞下一个鸡蛋了。“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把小哲给打了！”他充分发挥了自己名列第一的机动值，快速跑过去，把黑子哲也给扶了起来，“小哲没事吧？”
“小哲？”打成一团的七人这才停了下来，看到博多藤四郎怀里晕乎乎的黑子哲也，顿时吓得颜色掉光只剩下线条了。
晕了一下，黑子哲也摸着额头坐起来，在博多藤四郎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叔叔们怎么又打架？来之前不是约定好了要和平相处的吗？”
五虎退瞬间眼角沁出眼泪，指着后藤藤四郎说：“是、是后藤尼桑先推了我。”
乱藤四郎连连点头，“没错，都是后藤的错。”
后藤藤四郎指着他们，气得浑身颤抖，“你们，看看你们把我这个哥哥打成猪头，你们还好意思告状？”
药研藤四郎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药出来，说道：“我有药，打坏了包治。”
气得对面的四振极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厚藤四郎一把打掉药研藤四郎手中的药瓶，“谁要吃你的药啊！”
唉！黑子哲也叹了口气，然后瞟了一眼赤司征十郎他们那边，顿时大惊失色，喊道：“鲶尾叔，骨喰叔，不要用刀对着我的朋友们啊。”
“欸？他们是小哲的朋友吗？”鲶尾藤四郎不想收刀，他们还没给小侄子出气呢。
“他们确确实实是我的朋友没错，所以叔叔们请把刀收起来。”黑子哲也一脸严肃，“我们不是约法三章了吗，不吵架不打架不动刀，叔叔们你们太没有信誉了！”
小侄子生气了！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赶紧收刀，“没动刀，没动刀，我们就是觉得这里空气好，把刀拿出来晾晾，真的没动刀。”
短刀们瞬间转头看向两振胁差：你们找的什么烂借口。
这……姑且也算个理由。黑子哲也又看向药研藤四郎他们，问道：“那你们呢，为什么会打起来呢？”总要有个动手的理由吧。
两派叔叔互相看了看，然后乱藤四郎绞着手指说道：“那个，他们不是欺负小哲你吗，都把你欺负哭了，我们这些做叔叔的怎么看得下去，所以，所以……”
“所以我们就想教训他们一顿，帮小哲你出口气！”信浓藤四郎说道，“但是啊，我们谁都想自己亲自动手给小哲出气，所以就这样打起来了。”
黑子哲也看向身边的博多藤四郎，见对方点了点头，知道他们没有撒谎。他看向赤司征十郎等人，突然一阵庆幸，幸好叔叔们谁也不让谁的打起来了，不然等他出来，估计赤司君他们的尸体都快凉了。
“赤司君、青峰君、绿间君、紫原君、黄濑君。”黑子哲也走过去，朝他们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抱歉，我的叔叔们给你们带来了困扰。他们只是太关心我了，对你们有些误会，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小黑子啊，他们刚刚想杀……”黄濑凉太突然看到对面黑子哲也身后的鲶尾藤四郎用手指轻轻将腰间的刀给推出来一部分，露出反射着光芒的一截刀身。然后鲶尾藤四郎冲他露出一个非常“和善”的微笑。“咳，小黑子这么多叔叔啊，他们真的很关心你，真是太好了。”
绿间真太郎也没有漏掉鲶尾藤四郎的小动作，他瞥了一眼黄濑凉太，默认了对方的说辞，没有反驳。
从篮球会馆分别后。
赤司征十郎：“那些人真的是哲也的叔叔吗？”
青峰大辉：“以前从未听哲提过啊，他哪来那么多叔叔啊，还几乎都是小孩子。”
黄濑凉太：“呜呜，小黑子的叔叔们明明长得那么可爱，却都好可怕啊。”
绿间真太郎：“……不可理喻。”
紫原敦（咬着薯片）：“是黑仔的辈分太低吧。”
桃井五月：“虽然有点可怕，但是每个人都好可爱呀，都是不同类型的，长大了可不得了。”
而回到本丸后，黑子哲也看着一个个低着头一副我在忏悔的模样的叔叔们，实在是狠不下心对他们说教。“叔叔们，在现世是不可以随便使用暴力的，更不可以随意杀人，下次可不能这样了。”
“他们欺负了小哲，难道就这么算了？”叔叔们不甘心。
黑子哲也摇摇头，说道：“我想了又想，觉得大和守殿的话很对。”
“嗯？”
“在产生分歧的时候，暴力镇压就好。打一顿不行就打两顿，打两顿不行就打三顿，直到打醒为止。不过，现在的我打不过他们，但是我一定会一个一个把他们打醒，用篮球！”
他原本都要放弃打篮球了，可是被叔叔们的骚操作给惊醒了。他觉得，赤司君他们确实该遭到教训，不过他要自己来，用他的篮球把他们打醒。荻原君的痛苦，他的痛苦，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黑子成为审神者 298.黑子的暗黑本丸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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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哲也回了本丸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堀川国广。
“什么？让我教你剑道？”堀川国广被吓了一跳, 他抬头看了看天, 天气很好，他应该没有出现幻觉吧？
“你没听错, 我想跟你学习剑道，偷袭也好, 暗杀也好, 歪门邪道也好，不管是什么，我都想向你学习，拜托了，请教教我吧！”黑子哲也非常郑重的来了个土下座。
堀川国广更是被吓得不轻, 粟田口的刀们炽热的视线都快把他射成筛子了。“为什么是我呢？粟田口那么多刀，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黑子哲也直起腰, 眉头有些纠结, “唔……怎么说呢, 我有种感觉，如果自己是一振刀的话, 那应该就是胁差了。虽然骨喰叔和鲶尾叔都是胁差，向他们学习也可以啦, 但是……”
但是？
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伸长了脖子, 尽力把耳朵凑过去。
“堀川殿和和泉守殿的配合与默契真的令人非常羡慕。我不仅仅是想学习剑术，因为我是影子, 协助与配合才是我所擅长的。”
堀川国广露出一个笑容, 在黑子哲也面前跪坐下来, “不仅仅是协助与配合哦，有时候主动发起进攻也是很好的方式。”
黑子哲也听了若有所思。
“跟我学习的话，我不会因为你是审神者就手下留情的，这样也可以吗？”
“当然！”黑子哲也开心的应道，“请务必严格的训练我，拜托了！”
胁差双子被打击惨了，小侄子选择让堀川国广来训练他，都不肯选择他们这两个做叔叔的，他们真是太失败了。
然后他们就被弟弟们给集体嫌弃了。就连药研、乱和五虎退也不站在他们这边，“你们两个满级极胁还比不上堀川国广，太没用了！”
鲶尾藤四郎和骨喰藤四郎抱头痛哭。
这些黑子哲也并不知道，他全心全意的跟着堀川国广修炼，一日三餐都是药研他们提醒着才吃的。每天五点起床，晚上11点睡觉。幸好本丸有个压切长谷部，各种公文文件处理得得心应手，给黑子哲也省了大把时间。
一期一振从地狱回来，就看到自己儿子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发狠的练习剑术，谁劝都没用。
“怎么回事？”
药研藤四郎把现世的事情给一期一振说了一遍，然后一脸的担忧：“小哲这应该是受了刺激，下定决心要变强。虽然这是好事，但是我很担心，他现在连香草奶昔都不喝了，说喝了香草奶昔就吃不下饭，吃不下饭就没有力气训练，就连早上都不赖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