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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之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周周
“你就代替亲爹多摸几下吧!”
“摸什么摸,不许再摸了!”
封行朗的话声未落,身后便传来一个厉声厉气的嚷叫声。
“大白白,你怎么才回来啊?刚刚大朵朵肚子里的小宝宝有动了哦!”
林诺小朋友并不认为白默是在吼他。
白默走上前来,很不绅士的将林诺一拎而起,绕过一个大弯,丢去了他亲爹封行朗的身边。
“默老三,你干嘛呢?你这心疼自己的老婆孩子,也不能拿我家诺诺拎来拎去的吧?他亲爹还在呢!”
封行朗微带着调侃之意斥声着白默的不是。
“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明白!”
白默嘟哝一声,也没敢太大声儿。毕竟还有一家之主的老爷子在。
“大白白,你凶我也就算了,干嘛还凶我亲爹啊!”
林诺小朋友并不是那种识时务的孩子;更没有因为白默吼他,而避之不及!
他索性爬坐在了白默的腿上,让他抱着。
“你亲爹做了亏心事……他心虚着呢!”
白默摸了摸林诺小朋友的头,“你可别像你亲爹那样: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锅里还有吗?藏着什么好吃的了?”
林诺小朋友的理解力就是这么的直白。
封行朗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找白默好好谈谈。
因为接下来妻儿要住在白公馆几天。要是白默对他怀有成见,想必妻儿住在这里也不会舒服。
幽静的花房里,到是个十分适合聊人生的好地方。
“说吧,你这小心眼儿的怨气从何而来?”
封行朗直接开问。他并不闲,忙得很。
“封行朗,你老实说,你有没有……玩弄过袁朵朵的感情?”
当时的封行朗端着咖啡杯,这幸好没喝,要不然会喷他白默一脸。
“怎么突然有此一问?”
封行朗毕竟是封行朗,他把持得住白默的任何突发奇想。
“你就直接说吧:袁朵朵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不眠之夜 第985章 我有那么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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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我有那么贱吗?
说实话,当时的封行朗还真被白默这缺心眼的逼问给惊艳到了!
这简直就是自己主动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的节奏啊!
白默怎么会有这般神奇到让人哑口无言的想法呢?
原来到现在都没肯告诉这个二傻子真相呢?
感情他老婆袁朵朵,亲爷爷白林枫,都在合谋着坑他白默玩呢?
有时候吧,白默这缺心眼的劲头一上来,封行朗总忍不住的想逗逗他!
这亲老婆、亲爷爷都在联手坑他,也不多他这个兄弟接力坑他,不是么?
“终于被你给发现了……唉!”
封行朗影帝似的惋叹一声,“看来我们的保密措施做得还是不够啊!”
“封行朗!”
白默几乎用上了咆哮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兄弟妻不可欺啊?!你竟然……你竟然……”
白默激动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用说的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白默,极度恼怒之下,便扑过去用双手卡掐住了封行朗的颈脖。
没想到白默的爆发力会这么的彪悍;加上封行朗又行动不便,愣是被白默卡掐得气息急促。
“封行朗,我一直一直都把你当成自己的亲二哥,你怎么能这么对袁朵朵?你既然娶不了她,给不了她幸福,为什么还要……还要去睡她?!弄大她的肚子又不管她……封行朗,你真它妈的卑鄙无耻下三流!”
见白默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不靠谱;封行朗揉了揉自己被卡掐得犯咳的喉咙,连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停停停!你小子先打住!”
等呼吸得以顺畅之后,封行朗才呷了一口咖啡哼声道:“看来你小子对袁小强是真爱啊,连对你亲二哥都舍得下这么重的狠手!”
白默的怒焰似乎还没消退,他端起吧台上的咖啡杯,也不管封行朗有没有喝过,便仰脖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对袁朵朵母三人太不公平了吗?”
白默狠气的瞪着封行朗,戾气的眼眸中似乎又染了点儿红润。
“我做什么了?袁朵朵的肚子被弄大,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封行朗真服气了白默这种自领‘绿帽子’戴的行为!
“封行朗,你刚刚都已经承认了!现在就翻脸不认账?”
白默更加的生气封行朗的这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恶行。
封行朗深睨着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白默,他突然觉得白默犯起二来,还真是蠢萌无底限!
“默三儿,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是你弄大了袁朵朵的肚子?”
这种提示,已经很够兄弟情义了。
“怎么可能!自从那次畸胎之后,我压根就没碰过她!”
“真没碰过她?”
封行朗疑惑的紧声追问。
被封行朗这么‘冤枉’,白默越说越生气,“好歹本公子也是在风花雪月里混的,难不成你想哄我摸一下匈,亲一下嘴,就能搞大女人的肚子!”
“……”
这就很奇怪了!既然白默这般肯定他没碰袁小强,那袁小强是怎么怀孕上的呢?
封行朗着实的感兴趣:袁朵朵是怎么搞到白默的小蝌豆的呢!
“怎么,没话说了吧?你自己犯下了罪孽,竟然让诓自己的兄弟给你擦p股!”
一想到自己沦落到替封行朗‘喜当爹’的地步,白默就气得牙痒痒。
看到白默如此的义愤填膺,封行朗微微沉眸:难道这一切另有隐情?
还是白默这个白痴穿上裤子就把自己洒小蝌豆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
封行朗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了自己的兄弟去‘审问’一下袁朵朵!
“封行朗,等你的伤好了,老子要跟你单挑!”
“……”
白默丢下这句愤愤不平的狠话便甩头离开,留下封行朗一脸的惆怅:自己怎么就跟袁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扯上了关系呢?
难道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导致袁朵朵一直暗恋着自己?
可暗变归暗变,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没有他半点儿的功劳!
******
感觉到在餐桌上白默对封行朗的敌意,袁朵朵一直没走远。
在花房附近跟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捉迷藏之际,便看到白默气冲冲的独自一个人跑了出来,头也不回的朝大门外健步疾走而去。
这祸害今天是怎么了?言行举止这 么冲!
等白默刚一离开,袁朵朵便朝花房走来。
花房里,封行朗若有所思的盯看着一株君子兰。
“封行朗,你把白默怎么了?他走得那么急,而且还怒气冲冲的。”
袁朵朵稍带责问的意味儿。必须被气跑的是白默,淡定留下来的是封行朗。
潜意识里,她便觉得是封行朗欺负了白默。
封行朗斜目扫了袁朵朵一眼,并将他那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幽声问:“袁朵朵,你究竟是怎么搞到默老三的小蝌豆的?”
“……”袁朵朵狠实的一怔:这痞子的目光也太毒了吧?竟然一眼就能看出什么来?
“封痞子……你,你什么意思?”
袁朵朵故作镇定的反问一声。
“你说你怀着白默的孩子,却还让人家白默饱受‘喜当爹’的痛苦和折磨,矫情不矫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被封行朗下套且又震惊不已的袁朵朵,条件反射的反问一声。
“就凭你那卑微到脚底板的自卑心,能有胆量嫁给白默,足以证明你肚子里有他白默的筹码,有恃无恐了!”
封行朗当然不能出卖白老爷子: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准妈妈,都不希望别人拿她的孩子当医学上的试验品鉴定来鉴定去!
“……”这封痞子果然够阴险狡诈的啊!这都能被他猜出来?
“讲讲你的英雄‘取经’史吧!你是怎么搞定白默这么个大活人的?女汉子硬上弓?还是灌酒下一药?”
这是封行朗能为袁朵朵想到招数。
袁朵朵羞恼的怨瞪了封行朗一眼,“我有那么贱吗?是白默他……他喝多了跑去我那里……然后……然后就有了这两个孩子。”
“没舍得推开他啊?”
封行朗调侃一声。感觉他们这对活宝夫妻,真是一个傻憨一个蠢萌;还真有那么点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的意味儿。
“我推了……没推动。”
袁朵朵的一张脸羞成了西红柿。
冷不丁的,她突然意识到封行朗在给她下套……便厉厉一声:“要你管!吃饱了撑着!”
“你以为我想管?你家白傻子已经开始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姓封了!”
“什么?白默他……他该不会是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吧?”
“他就是这么很傻很天真的以为的!”
封行朗撩唇邪邪一笑,“关键我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承认了!于是,你家白傻子说等我伤好了,要找我单挑!”
“天呢!你干嘛要承认啊?”
袁朵朵都要无语凝噎了。
“我们一起坑白默,让他一直觉得自己‘喜当爹’了,想想就很有意思!”
封行朗劝说袁朵朵的方式,就是这么的独特乖张。
“封痞子,谁怕谁啊!大不了我去跟雪落承认:就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看到时候谁更急!”
袁朵朵当然也不是被吓唬大的。她那拗劲儿,跟白默真有一拼。
“……”
这夫妻俩感情都是吃泥巴长大的吗?怎么一个个都扶不上墙!
******
封行朗临行离开白公馆时,将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何留给了妻子雪落。
等雪落听到白默怀疑说朵朵肚子里的孩子是丈夫封行朗的时,她笑得都快接不上气了。
只是笑完之后,她又厉眸盯向了丈夫封行朗。
“封行朗,我不在的那几年里,你不是老往朵朵那里跑么?怎么就没有日久生情呢?”
这女人的疑心病,来如泉涌,去如抽丝。
“日什么日啊?都是白默那小子日久生情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只是去守她逮你!”
“信你了!”
雪落咬着唇,趁两个孩子不在一旁,偷亲了丈夫一下。
离开了白公馆的封行朗,褪去了俊脸上的笑意,变得深沉而内敛。
“封总,我们去哪儿?”
“去看守所!”
封行朗冷声说道。
“去看守所?现在吗?”巴颂问。
“买上一堆的食物和酒,然后再去!”
“哦,好。”
巴颂不敢多问,只能应好。
看守所里,封行朗并没有直拉进去看望严邦,而是留在监控室里,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被困在四壁中的严邦。
像一只困兽一样,严邦一直机械的做着一个动作:用拇指的指腹抚着手腕上的机械腕表!
相同材质,相同工艺和款式的腕表,封行朗也有一个!
封行朗没有进去拘押室,只是让简队将带来的食物送进去给严邦。
严邦连看都没看一眼,神情一片冷凝。
已经是深夜,看守所外一片漆黑静谧。
带来的酒,并没有送去给严邦;封行朗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后,剩余的部分都被他泼洒在了身上。
封行朗被简队推出看守所时,已经是满身的酒气,还时不时的打着酒嗝。
巴颂立刻迎上前来,从简队手里接过轮椅的推手。
在回封家的路上,封行朗还一直很安静;可等到了封家,巴颂将他推进客厅时,酣睡中的封行朗
突然就燥了起来。
他竟然摇摇晃晃的自己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不眠之夜 第986章 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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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猎
长时间的拥坐轮椅,让封行朗脚下的步伐看起来有些虚晃。
加上辅助行走的支撑仪器牵扯着他的皮肉,不适应的疼痛那是难免的。
巴颂连忙上前来托住了封行朗有些虚晃的身体,“封总,我推您上楼吧。”
“不用!站远点儿,老子自己能走!”
没有了妻儿的怜爱目光,封行朗到是放松了不少。
丛刚说得对:自己继续赖在轮椅上,只会越来越像个废物!
其实封行朗一直赖在轮椅上,还有心理上的因素。
他想回避。身心俱疲。
甚至于想到带上妻儿离开申城,去过无人打扰的生活。
什么大哥,什么嫂子,什么生物学父亲,什么手足兄弟……
让剩下的人互相残杀吧!
可封行朗似乎也意识到:如果问题不处理,那么他们一家所落脚的城市,又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申城呢?
不好说!
封行朗是巴颂的金主。他的命令,巴颂不得不听;但他的安全,巴颂又不得不顾。便只能若即若离的跟在封行朗的身后。
客厅平地还可以,只是每上一步台阶,便更大幅度的牵扯到皮肉组织,撕扯开小的创口,溢出艳红的血液来。
这点儿皮肉伤,封行朗还是能忍受的。所以他走得还算从容洒脫。
等上了二楼的拐角处时,地板上便滴拉下了点状的血痕。
不多,滴在深色地板上,并不显眼。
只是巴颂的敏锐程度要比一般人强烈一些。
所以他能在酒气熏天且中草药味儿弥漫的封行朗身上嗅到另类的血腥味儿。
“巴颂,你它妈的再跟着我……明天就给我滚蛋!”
封行朗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摔倒,紧张他的巴颂刚要上前来搀扶,便被封行朗给发现了行踪。
滚不滚蛋,那是明天的事儿;只要封行朗今天还是他主子,巴颂就必须保证自己主子的安全。
这也是boss的命令,巴颂违抗不得。
但冷不丁的,巴颂伸出去的手却又收了回来。
因为他在三楼的楼梯口看到一个身影……
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那封总您好好休息,我在楼下候命。有事儿您叫我!”
巴颂朝三楼的楼梯口扫了一眼,便顺水推舟的回避了。让人感觉,他是因为封行朗的厉斥之声才不得以下的楼。
“咝……呃!”
等巴颂离开之后,封行朗才吃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坐在了台阶上。
“什么破玩意儿?真它妈的疼!”
封行朗骂咧一声后,又吃劲儿的站了起来,拖挪着伤腿,有些让疼的朝三楼的书房走去。
准确的说,那不叫‘走’,那叫一步一拖挪!
其实这样的疼对封行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似乎估计让自己的姿态看起来他好像吃疼得快受不了了。
最后两个台阶,封行朗想一鼓作气的连迈过去……
步子跨得有些大了,就容易扯到……皮肉!
“……呃!”
封行朗发出一声吃疼的闷哼,一下子跌坐在了台阶上,良久都没能爬起身来。
“还真废了?”
幽幽的,就像是从地狱里飘荡出来的声音。
封行朗不用回头,便知道发出这种阴森森怪音的狗杂碎是谁!
他维持着卧倒的姿势,并不去搭理来人这样的嘲讽。
一股熏天的酒气扑面而来,来人微微蹙了眉宇。
“怎么,你这是要把地板当床睡呢?”
见封行朗久卧不动,丛刚上前来推了他一下。
“滚!别它妈的动我!老子的腿疼着呢!”
封行朗一边谩骂,一边挪了个稍微舒服点儿的姿势,继续趴卧着。
趴卧的姿态有个好处:就是可以遮掩身之下的细微动作。
“这点儿疼你都受不了?当初你是怎么忍过你亲爹把你弄得体无完肤、肋骨寸断的?”
丛刚蹲身过来,言语上嘲讽,可动作却是关怀的。
他探过一条劲臂,环过封行朗的腰际,想将他强行从地面上捞起身来。
“咔哒!”
就在感觉到丛刚环在自己腰际的手臂使上了力道之后,封行朗快如旋风一般的将一个东西卡在了丛刚的手臂上。
丛刚的劲臂依旧稳稳的托着封行朗的身体,等他坐直之后,他才瞄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只明晃晃的金属手铐。
一只扣在他的手腕上;一只却扣在封行朗的手腕上!
“狗杂碎,老子总算是逮住你了!”
封行朗好看的薄唇间勾起一抹玩味的生冷笑容。
“跟我玩苦肉计呢?”
丛刚的声音淡清清的,并没有因为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而变脸变声。
“你知道狗的特征是什么?”
封行朗悠声反问。似乎这个话题有些跳档。
“该不会是喜欢玩苦肉计吧!”
丛刚借机狠狠的损了封行朗一回。
“……”
封行朗赏了丛刚一记冷眼,从烟盒里抽取出一支烟漫不经心的点上。
猛吸了一口,却悠然的吐着养眼的各式眼圈。
“狗的特征就是:它对它的主人相当忠诚!即便它再如何的顽劣犯犟,也会关心它自己的主人!”
将一口烟气如数的吐在了丛刚的脸上,“就像你一样!表面上看起来阴狠不受驯服,可骨子里,依旧是低贱的!”
丛刚侧过脸去,避开封行朗吐来的烟气。
他从不抽烟,更不喜欢烟味儿。
可却又奈何不了封行朗素质的恶劣和低下!
“你觉得一把手铐就能铐住我了?”丛刚淡声问。
“这是我让简队给你特制的!”
封行朗扯了扯自己这边的手铐,“你唯一能逃跑的方法:就是砍掉我的手!”
“那我试试?”
“试什么?逃跑?”
“……那也得先砍掉你的手!”
“呵!砍掉我的手?”
封行朗冷生生的笑了笑,“你赌你没这个狗胆!丛刚,因为你贱在骨子里,懂么?”
丛刚看了一眼封行朗被铐着的手臂,又看了一眼自己的。
“你刚才说得不够准确:砍掉我的手,也能逃跑的!不是么?”
“……”
封行朗微眯起眼眸,“你这是要‘壮士断腕’呢?那赶紧的动手啊!我还真没见过狗会自残呢!”
“……”丛刚嘴角一抽,“我还是考虑考虑吧!”
冷不丁的,封行朗突然提高声音朝楼下喊道,“老莫,把家伙带上来!”
家伙?什么家伙?重型枪支?
就在丛刚诧异之际,莫管家拖着一条铁链似的家伙上楼来了。
“这东西小时候锁了我好几年呢!快三十年的纯手工锻打,前天又让老莫改良了一下,现在用来锁你!你这待遇可比我家十六好多了!我都没舍得给它用!”
“……”
丛刚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自己说点儿什么才合适。
跟莫管家一起上楼的,还有巴颂。
对于今晚的‘捕猎’计划,巴颂并不知情。
因为封行朗考虑到巴颂是个单纯的孩子,担心他演技不过关,便没让他参与。
巴颂看向丛刚的目光有些急切,双手呈现出握拳的时刻发力状态。
“老莫,你让巴颂上来锁他!”
莫管家已经六十出头了,顾虑到他经不起丛刚的任何攻击,封行朗便让他身后的巴颂代劳。
不等莫管家回应,巴颂一把就将那脚铐似乎的东西夺了过去。
巴颂刚刚上楼两步,三楼台阶上的画面便突变而起。
丛刚一个反手,便用自己手臂连同手铐一起环住了封行朗的脖子,两个人呈现出扭缠的姿态。
“站住!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弄死他!”
丛刚挟持着封行朗威胁着巴颂。
巴颂的脚步一下子顿实在了原地。他有些搞不懂boss这是在唱哪出?
按理说他们师徒联手,要对付一个残腿加一个老弱,简直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巴颂,别管我……上来锁住他!他不敢弄死我的!”
封行朗还是有一定爆发力的;只是在擅于缚锢他人的丛刚的卸力之下,有些使不上劲儿。
巴颂顿在原地,似乎在判断boss究竟想让他干什么!
“巴颂,你个傻犊子,快上啊!”封行朗急吼着。
“封行朗可是你的金主!他要是死了,谁给你发工钱呢?”
丛刚那悠哉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在跟巴颂拉家常一样。
见巴颂傻了吧唧的愣在原地,封行朗连忙换了策略。
“老莫,快去拿麻醉枪!”
“好!”
莫管家应声而退。
“……”
巴颂这回真懵了:看来为了逮住丛刚,封行朗主仆二人没少做准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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