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捣乱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月月光光
张辽沉默不语真是无言以对,我继续道:“你先跟我出来了,你看看这兖州,你可记得你们进攻兖州之前我兖州如何?你现在跟我出来看看你主公吕布拿下兖州之后兖州变成了什么样子。”
其实张辽知道吕布不是明主,也知道吕布在兖州是如何对待百姓的,如今我让他看看现在的兖州张辽却是不敢。
我道:“既然你不愿观看如今的兖州那你便自己决定应当如何吧,我也不在劝你我且离开了,若是你想离开直接走便可没人会拦你,若是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我走后会让人在大牢的门口放把刀,应该怎么做你自己考虑吧。”
张辽见我一句劝降的话都没有,却是句句珠玑都有劝降的意思我走之后他的牢门还真是一直开着,张辽思索了好久了始终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最后张辽也是想通了,这吕布确实不是明主,而且张辽已经被俘虏了还是被吕布自己逃命抛弃了他张辽,所以若是投降也并不算是叛徒所为,于是张辽决定出去看看若是当真无人阻拦便归顺曹操,看看他曹操是个什么人。
而张辽走出自己的牢门一直走到大牢的大门口也没见一个守卫出了大牢看到地上果然有一个长刀确实没有半个兵丁,于是就在濮阳城转上一圈也看到了不少兵丁,却是没有一个阻拦他的,这张辽还真是无语了暗暗想道:我若真是一走了之恐怕这曹操真的不会拦我,哎!想我张文远跟随吕布多年为吕布立下多少功劳都没有这等信任和待遇,张辽真的动了归顺的心思于是拦住一个兵丁道:“带我去见曹操和程闵。”
那兵丁没好气的道:“自己找去,霍乱天下的败类若不是主公吩咐劳资早就一刀砍了你。”
而周围的百姓也是纷纷指责张辽,因为吕布确实不善内政在兖州之时弄的百姓纷纷恐惧不已,比黄巾之乱还要霍乱,这张辽也知道西凉铁骑的所作所为看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勇武的张辽真的怕了,于是赶紧逃跑一路跑去曹操的府邸,这时我跟曹操正在讨论他的儿子,曹操这货居然嘲笑我无能,这么久了还没生个一男半女,这曹操可是已经好几个孩子了,就在我无言以对的时候张辽进来给我们解围了。
张辽见到我和曹操直接下跪道:“罪将张辽拜见曹将军程大人。”
曹操看了一眼然后马上起身扶起张辽道:“将军不必如此,一切之错皆在吕布,吾虽不才但却是对将军敬佩不已,将军快快请起。”
张辽见自己有如此待遇真是眼泪都流出来了,哽咽着道:“多谢两位大人如此宽宏大量,我张辽愿降了,张辽定然不负两位大人厚恩。”
我哈哈一笑道:“文远啊,不也不必如此孟德是个爱才的人,你文武双全又是忠肝义胆我与孟德皆是对你敬佩不已,之前在牢房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了。”
张辽忙道:“不敢,张辽迂腐之人还要多谢大人将我骂醒啊。”
我嘿嘿一笑暗暗想道:这故人还真有意思,挨骂还说谢谢,哈哈!
三国之捣乱天下 第四十四章 入主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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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败了吕布又收了张辽已经完全可以说是平定了整个兖州下一步应该就是奉迎天子了,曹操再一次开了一个军事会议还是我们几个军师,曹操道:“如今收了徐州败了吕布彻底平定了兖州,众位军事下一步我们应当如何?”
忠于皇室的荀彧道:“如今我军可谓是兵强马壮,我看应该想办法奉迎皇帝了,如今皇帝落在李、郭二人之手,我等深受皇恩自然应当以救驾为己任。”
荀攸沉默不语,戏志才一脸奸笑,糜兰从一开就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看着众人不语没办法了还得我上,于是我道:“文若所言甚是,如今我们需要等一个机会,但是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拿下豫州,保得我军有三洲之地,且豫州离洛阳、长安都不远,我们拿下豫州也可尽快奉迎皇帝。”
这曹操故作疑惑的道:“文杰之前不是说放弃豫州么?怎么如今又要攻打豫州?”
我无语的道:“之前我们要稳定兖州,又要攻伐徐州自然无暇顾及豫州,如今徐州已经拿下兖州已经稳定自然应当拿下豫州为奉迎皇帝做准备了。”
众人纷纷点头,戏志才哈哈一笑道:“豫州黄巾又开始泛滥了,袁术无能之辈灭不了黄巾,我们应当火速发兵讨伐黄巾余党为民除害。”
众人皆是一阵白眼,这话说的真是有理有据啊,曹操也是哈哈大笑道:“对举全州之兵如豫州讨伐黄巾余党。”
于是曹操带大军前往豫州还是留荀彧、荀攸留守兖州和徐州。
这是个春天的夜晚,空旷的平原上万籁俱寂。圆圆的满月在云端若隐若现,因为有些阴天,连颗星星都看不见,只有清冷的月光给曹军大营罩上一层朦胧的白纱。虽然已到了春天,但仍是乍暖还寒的时节。俗话说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雪打灯,恐怕近一两天又要下雪了。
就在这片朦胧死寂之中,我军兵将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一支军队匍匐着逼近我们的大营。这不是一支正规军,兵丁没有像样的铠甲,都是绢帕包头,穿着形形色色的粗布衣,武器也只不过是砍刀一类的短家伙,但人数却着实不少——他们是豫州黄巾军!
说来似乎有些离奇,自中原动乱以后,豫州本没有大规模黄巾,仅仅是在汝南的葛陂有一些营垒。此间先是遭受西凉铁蹄的践踏,后来袁术扶植孙坚、袁绍遣出周喁,两家争抢地盘反复交战。因为长时间的战争,城池郡县遭到严重破坏,百姓逃亡田地荒芜,就连黄巾余党也渐渐淡出了这片土地。直到两年前,袁术惨败于曹操之手,一路奔逃如丧家之犬,失去了其对豫州北部的控制。袁术逃到寿春后,为了给曹操制造麻烦,不惜扶植黄巾势力复归豫州,提供他们兵器与粮草,鼓动其首领黄邵、刘辟、何仪、何曼各拥兵马万余,趁兖州内乱之机占据汝南、颍川之地,阻塞曹操西进和南下的道路。
今夜突袭的带队之将,就是豫州黄巾的首脑人物黄邵。他完全没预料到,曹操刚刚戡平兖州之乱就急着来打豫州,而且几乎带出了所有人马。慑于曹操几度大破黄巾的余威,黄邵的部下兵卒渐渐有了离散之意。这样的情绪一旦蔓延开来,黄巾军必然土崩瓦解不战而溃。为了振奋军心,他决定以身犯险,亲自率兵夜袭曹营。
农民军往往保持着日出而耕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最怕打夜战,昔日曹操援助皇甫嵩以及平灭青州黄巾,靠的都是夜战取胜。为了克服这个缺点,黄邵可没少动心思,经过长期昼夜颠倒训练,他在农民军中训练出一支打夜战的队伍,专门用来对付曹操。在他看来,官军绝对想不到黄巾也会搞夜袭,这样的行动无异于一支天降奇兵!
在众多黄巾首领中,黄邵可算是出类拔萃的,不但威望高、武艺好,胆识也很过人。这一次他亲自带队身先士卒,也是以绢帕包头、嘴里叼着大砍刀,与普通兵卒稍有不同的是,他穿着一身轻便的金缕铜片甲,这可是盗取诸侯坟墓时捞到的宝贝,生生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
这会儿他首当其冲匍匐在地,以肘当步窸窸窣窣往前爬,五千部卒紧随其后。眼瞅着曹军大营越来越近,敌人连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黄邵心中的喜悦之情呼之欲出,说不定今夜就可以取下曹操的首级。若不是他嘴里叼着刀柄,这会儿恐怕已经笑出声音来了。
黄巾军步步紧逼,渐渐离大营不足三十步之遥,曹营还是没有动静,只有两个巡夜的兵卒靠着辕门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黄邵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不再爬了,张嘴放开砍刀,紧紧握在手中,低声对身边的人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都看我的行动,听我的指示。”这是黄巾军的一大缺陷,因为旌旗盔甲不足,所以打起仗来往往缺乏明显的指挥标记,统帅的个人行为就成了决定胜负的致命因素。
口令低声传达下去,过了良久才恢复寂静。黄邵觉得大家都已经被通知到了,忽然举着大刀一跃而起:“跟我杀呀!”随着呐喊他已经冲向了辕门,后面兵卒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也跟着蹦起来,高举着兵刃奋力向曹营奔去,喊杀声可谓震天动地。黑暗中待久了,黄邵两眼看得分明,只见曹营还是黑黢黢没有动静,两个倚着辕门的巡夜兵似乎被吓傻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靠在那里等死。
这还客气什么?黄邵奔至近前纵身跃起,瞅准了右边那个兵,大刀劈头盖脸地砍了下去。耳轮中只听“嘶啦”一声,黄邵险些摔个大马趴,那刀竟从头顶贯入自胯下而出——稻草人!
黄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见隔着栅栏门,一枝大戟已经刺了过来。他匆忙躲闪还是慢了,戟尖正中右臂,钢刀立时脱手。这会儿后续的兵卒也赶到了,他们看了个马马虎虎,不明白首领为什么无缘无故把刀扔了。
众人正不知所措,一阵更高更广更响亮的喊杀声忽然响起,黑黢黢的曹营霎时间举起了无数火把,将一切照如白昼。隔着栅栏门,只见营中密密麻麻排布着弓箭手。黄邵吓得连刀都不敢捡了,抱住脑袋转身便跑嘴里还喊道:“快撤退啊!”
人哪有箭快?霎时间密如飞蝗的箭雨已经过来了,那些冲上来的黄巾兵被射死一大片。多亏黄邵有一件铠甲,才连滚带爬没丢性命,可双臂还是中了几箭。他指挥若定的沉稳气魄这会儿丧失殆尽,抱着脑袋戴箭而逃:“快跑!快跑!中埋伏了!”首领这会儿都熊了,兵卒就更不行了,黄巾军一片混乱,吵嚷着逃命。
可哪儿还逃得了?这时自东面猛然杀来一队兵马,为首者乃是乐进;西面也杀来一支队伍,领兵之人是于禁;曹营辕门随即大开,有小将军曹昂督帅弓箭手也追了出来。三面夹击之下,黄巾军又犯了以往的毛病,不听将令四散奔逃,没一会儿工夫便彻底崩溃了。曹军简直不需追袭,只要干等着鸟兽散状的敌人撞到自己跟前,拿刀一砍就解决问题了。黄邵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也顾不上拔箭了,张着双手边跑边招呼混乱的兵卒,设法叫大家跟着他逃。可是这会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谁还听他指挥。
乐进一马当先趟入乱军阵中,手挺长枪,挨着死碰着亡。于禁则不慌不忙命令部下杀入,自己却伏在马上仔细打量被火把映亮的敌群。影影绰绰之间,正见一人连兵刃都没拿,挥舞着戴箭的双臂大呼小叫,身上披着一身铜片子,映着火光闪闪发亮。于禁心中大喜:此人必定是个头目!想至此于禁生怕乐进抢功,连招呼都没跟亲兵打一声,独自催马突入敌群,挥舞大刀拨打乱军,直奔黄邵而去。那黄邵兀自呼喊着,猛然间见一员大将杀气腾腾冲过来,他现在连兵刃都没有了,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将军饶命!我投……”
黄邵一个“降”字尚未出唇,脑袋已被于禁一刀斩飞在半空中,那副腔子手刨脚蹬喷着血倒在地上。一旁有个兵丁就势接住人头,于禁把大刀在那兵丁眼前一晃,冷森森道:“你敢抢本将军的功劳吗?”
那兵吓坏了,赶紧跪倒在地,将人头捧了上来喊道:“不敢不敢!”
于禁当仁不让,左手抓过人头,右臂探出大刀,往黄邵腔子上一扎,生生将尸体挑了起来,大呼道:“黄巾贼众听真,你们首领已死,还不速速归降!”他这么一喊,曹军兵将也都跟着嚷。那件亮闪闪的死人衣服还真醒目,不一会儿的工夫乱军就都听见、看见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钢刀落地的声音,黄邵余部尽皆归降。
曹操在卯时升座大帐,典韦为护卫,文东武西列立两旁。这边是我、程昱、毛玠、满宠、戏志才一揖到地,那旁是夏侯兄弟、曹氏兄弟、朱灵、张辽插手施礼。这次曹军移师豫州可谓阵容齐整,除了留黄忠、吕虔、李典等人坐镇兖州,其他能战之将、善谋之士尽皆出动,而且曹操连妻子家小也全带出来了。
曹操微一颔首表示还礼:“大家请坐……请三位将军进帐!”随着一声招呼,曹昂、于禁、乐进大步踏进,方要单腿点地,曹操赶忙抬手,“你们劳乏一夜,不必多礼,各位战况如何?”
曹昂是曹操儿子自然不计较这些,乐进杀得血瓢一样却是两手空空,唯有于禁低头微笑道:“蒙将军英武恩荫,末将侥幸手刃贼首黄邵,所部余寇慑于将军之威尽皆归降。”说到这儿他瞅了眼曹昂,又补充道,“人言虎父无犬子,昨晚一仗也赖小将军气定神闲指挥得当,末将才能得胜。”
曹操明知这是马屁,却也禁不住大笑道:“文则忒过谦让了,记你大功一件。”
于禁连忙道谢。乐进心里不痛快,明明自己比于禁卖力气,却又叫他占了便宜。
哪知曹操话锋一转道:“我看文谦一身血迹,足见杀敌奋勇,也要记一次大功。”乐进沉着的脸马上露出了笑模样道:“谢将军!”
至于自己儿子,曹操却什么都没说,仅一摆手打发他坐下。功劳不功劳都是扯淡,历练出一个好的继承人才是最重要的。曹昂字子修,现年十七岁,乃刘氏所生丁氏所养,生的相貌清秀颇得其母遗传。他自幼饱读诗书习学弓马,也曾观看父亲所注的兵书,但此前未正式上过战场。前不久传来消息,有长沙太守孙坚之子孙策拓地江东。想那孙策不过二十岁,仅领着数千兵马,竟然大败扬州刺史刘繇,这可大大刺激了曹操。所以他立刻把曹昂带到身边,要借此番出兵,好好历练历练他。
三将各自归座,曹操环视帐中,缓缓道:“此番出兵诸位恐怕有些微词,我多多少少也听说了。但我绝非无故离开兖州,移师豫州所为有三。一者为扫平残余黄巾,确保顺利迎驾;二者为震慑袁术,令他不敢北窥;三者为了护送家父、兄弟等人灵柩魂归故里。”
平心而论,曹营诸将特别是曹家亲信都不大愿意迎接圣驾。现在他们唯曹操马首是瞻,若是凭空迎来个皇帝,那应该听谁的呢?以后动辄就要上表,遵从皇命则自己的权力受限,不听又要担上违诏的恶名。再加上那些名士大臣也要掺进来,捣乱的人多了,争功的人也会多起来。
这时正好有人并报昨夜一场大战,黄巾乌合之众肝胆俱裂。现有何仪、何曼遣使请降。
“准降!”曹操连想都未想就把手一甩,“不过除了要他们缴械献城,还要将降众人等登记造册,不允许随意遣散士卒。”
之后这人又道:“还有刘辟一部不肯归降,率众逃窜梁国境内。袁术已派部下袁嗣进驻陈国武平,似乎要给这帮黄巾贼遥做声势。”
程昱冷笑一声道:“袁公路真痴人,自己没有本事敌对将军,凭这些乌合之众也想阻挡咱们的虎狼之师,这何须大兵出动,只要分兵遣将就能把刘辟收拾了!”
他这么一挑,乐进头一个蹦了起来:“末将愿分兵前往追击刘辟!”紧接着于禁、朱灵、夏侯渊也蹿出来请令。
曹操眯了眯眼睛道:“刘辟小儿算不得什么,我看倒是袁术心有不甘,想卷土重来跟我争豫州。这次咱们既然至此,就好好陪他玩玩,我要把整个豫州都夺过来,再不容他北窥。刘辟的老巢不是在宁陵嘛,先放他跑,我倒要看看袁术来不来救,他要是敢来,就把他们一锅烩啦!除去这个心腹之患,再迎天子就顺利多了。”
帐中之人无不点头赞同。
曹操拿起三支大令喊道:“曹仁、于禁、乐进!”
三员将出班跪倒道:“在”
曹操继续道:“你们分兵接受颍川、汝南的县城,对待何仪、何曼千万要小心,避免他们旋而复叛肘腋生变。”随后三将接令而去。
三国之捣乱天下 第四十五章 入主豫州二 许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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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曹操大军南下推移,豫州黄巾望风披靡。曹仁、于禁、乐进三路人马势不可当,许多城池倒戈投降,唯独剩下刘辟还在顽抗。而袁术似乎根本没打算来救援豫州,只顾忙着跟刘备争夺徐州,搞得他的部下袁嗣一仗没打完就投降了曹操。在这种情势下,刘辟孤立无援,始终被曹操主力追袭,最终只有逃窜到他起事的老巢-新蔡县葛陂。
葛陂乃豫州黄巾根基所在,这座大湖上承鲖水东通淮河,方圆达三十里,四围坡地起伏险要。而就在湖中央的岛上,储存着自大半个豫州搜刮来的大量粮食,足以供给守军吃一两年,并且连他们的家属也居住此处。黄巾军为了保护这个地方,沿湖岸结营垒,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守备兵力超过万人。
曹操一至此地便觉头疼,这里要是逐个营垒地硬攻下去,得死伤多少人啊?而且黄巾军掌握船只,粮草随时能够自岛上补给,可自己这一边得从颍川运粮,长此以往耗下去,先断粮的必定是自己。但如不拿下这个地方,以后刘辟还会反扑,豫州黄巾的祸根永远铲除不掉。曹操只能暂时扎下大营,不敢轻易挑战,等曹仁、于禁、乐进三路人马汇齐再作商议。
此时此刻中军帐里格外寂静,没有人率先发言。夏侯渊、曹洪不见了平日的骁勇傲气,毛玠、程昱的神机妙算这会儿也使不出来了,就连爱说爱笑的戏志才也不打趣了。眼看仗打到这种僵持的地步,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而曹操的忧虑比别人更多几分。这次出兵他可是连家小都带出来了,后营中环氏、秦氏两位夫人有孕,尤其是秦氏,都有些出怀了,再这样耗下去,难道要把孩子生到军营中?
就这样静了许久,薛悌忽然打破了沉默道:“使君,大军至此既然进不能取,咱们不如回转兖州吧。”
曹操暗自打了个寒战,现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提起这件事。这些兖州籍的人一旦提出回军的建议,如果不答应,不满情绪马上就会蔓延开,他转移至豫州的计划也会随之失败。曹操想劈头盖脸把薛悌驳回去,但是又一想,堵住他一人之口又有何用,军兵里有一半是兖州人,大家的嘴都能堵住吗?想至此,曹操婉言劝道:“孝威,退军之议还是不妥,若不拿下葛陂这个据点,袁术必定还会煽动这些黄巾余寇作乱的。他虽不来攻我,仅以流寇扰我也足以为患了。”
“使君想左了。”薛悌笑道:“其实您无需求全责备。只要维持陈留西去之路,开成皋之阻,迎驾至兖州又有何难啊?袁术远在寿春,即便有意劫驾也是鞭长莫及。”
曹操默不作声,苦笑一阵:薛悌啊薛悌,你哪儿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呀!我根本不打算把圣驾迎到兖州,那离袁绍太近了。咱与他实力相差悬殊,万一袁绍过河跟我抢天子,咱哪里抵挡得了?
大伙见曹操不说话,随即低声议论起来,几个兖州人马上对薛悌的言论表示赞同。我见这等情形,赶紧开口为曹操解围道:“诸位少安毋躁,且听我一言。”我在曹营最有威望,一说话大家马上安静下来,之后我又继续道:“大军远道追袭至此,恰如十年铸剑,不可因一时之难而弃磨砺之功。倘现在回转,非但贼根未除,只恐何仪、何曼之众旋而复叛。况兖州自蝗旱之害、陈宫之叛,民生凋敝粮秣不收,非数载不能复原。而葛陂之贼广有囤积,若能克敌制胜可以尽收其粮,那时我军便可补给无忧矣!”
我这么一说,不少人都点了头,唯有薛悌还不大信服,喃喃道:“强取葛陂只恐得不偿失,举大兵而为小用,未免偏激了。”
其实薛悌说得没错,若是以兖州为中心而论,曹操此举确实是举大兵而为小用;可若是一切设想皆以豫州为中心,那平灭黄巾的意义就不同了。只不过现在没到时候,曹操的这层窗纱还不能捅破,只能哄着这些兖州派的人。
就在这时曹昂进来禀报道:“启禀将军,方才我带兵探查敌营,发现一件离奇之事。”
曹操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曹昂拱手道:“葛陂西边有一座忒大的营垒,地处冲要之处,四围磐石堆砌,颇为牢固,比其他的土垒大得多。我们以为是刘辟所在,便稍近些观看。哪知此处高立‘许’字大旗,另有乡勇打扮的人在垒上把守,每当黄巾贼经过,守垒之人以飞石投掷,似乎视之为敌。那里屯驻的必定不是黄巾贼。”
说完感觉还差点什么又继续补充道:“这座石垒立于葛陂正西沿岸,方圆一里之内都没有其他营寨,这可是个机会啊!”
这席话可把所有人的精神都提起来了:若是黄巾另有敌人在此,便可以争取过来共同破贼,况且这座石垒地处冲要,若能借此在葛陂沿岸打开一个缺口,战局立时便可扭转。
而我则是暗暗想到许字大旗莫不是许褚吧?而曹操则是手据帅案站了起来道:“此言当真?”
曹昂道:“军机大事,孩儿哪敢欺瞒父亲?”
曹操这会儿也不管军营里失言了,兴奋地绕出桌案道:“子修带路,点三百骑兵带我前去观看。”
戏志才赶紧提醒道:“将军不可以身犯险。”昔年在寿张,曹操与鲍信轻骑巡查地形,突遇黄巾袭击,鲍信战死阵中。自此之后,大家一直尽量避免让曹操轻兵出营。
曹操一摆手道:“不碍的!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贼人守备有余,攻战不足,此去料也无妨。”
曹昂点的这三百虎豹骑可谓精中之精,盔明甲亮快马长枪,更有典韦全身披挂,保着曹操父子赶奔葛陂西面。虽然知道敌人坚守不出,但小心起见还是卷起旌旗朝南面远远绕了个大圈子。直到那个独特的营垒附近,才猛然转过去,所幸正有一处密林土坡,曹操便命令大伙隐于林间远远观望。
这座巨大的石垒方圆有半里多,正卡在葛陂西面的山坡上,周围一里以内并无其他黄巾土垒,整体是用磐石堆砌,有一扇栅栏门,外设拒马鹿角。虽然垒墙高度参差不齐,但最低处也有一丈五尺,这绝对是耗费不少人力才建起来的。石垒上端围着木头栅栏,有乡勇模样的人手握大刀把守,当中一杆锦绣的大旗,上写斗大“许”字。
曹操看得分明,似乎不是黄巾的营垒。刚要回头跟儿子说话,忽听一阵喧闹,打北面来了群黄巾贼,大约有四五十人,还推着一辆大车,正奔那座石垒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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