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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檀
陆子初盯着屏幕,似乎看的久了,画面中的人就会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画面依然只是画面,永远也变不成真人。
……
子初,我爱你。
子初,子初……
这样的发声,我练了很多年,不常说爱,因为你懂;不能言说的话语,我以为你也是懂的。
你是除了我家人之外,第一个牵起我的手,而我没有拒绝的男人。05年,我把手放在了你的手心,原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但人生有很多变故注定要一个人去承担,去面对。我和你在一起的欢乐时光是那么少,那么少……少到我不敢拿出来回忆,怕回忆次数多了,就会像看花的碟片,寿命缩短。
我知道,孩子的事情,一直是你的心头伤,你因此报复韩愈,我不能多说什么,也不敢多说什么,怕我的言语会让你失望,怕我会让你更加不清醒。你不希望我提起孩子,可是在怪我?怪我为什么怀着孩子却嫁给了韩愈?怪我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女儿?
【这句话仿佛是诅咒,不仅仅是陆子初了,就连韩淑慧也大吃一惊,陆子初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里的顾笙,只觉得脑海中有一根弦狠狠的崩断了,仿佛有汹涌的大水淹没了口鼻,他唯有掐住掌心,才能提醒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子初,我当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孩子已经七个多月,早就已经成型了,我可以在美国依仗谁,又可以信任谁?我被囚禁在房间里,瞒过了母亲,瞒过了韩愈,我每天都很害怕,晚上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不敢想东窗事发后带来的一切可怕后果,不去想孩子未来怎样,我只想着,那是你的孩子,我一定要把她生下来。我吃不下东西,但每天都会强迫着自己去吃,怕孩子没营养;我不敢下楼,怕被人看出端倪;怕韩愈接近我,怕他看出我怀孕了……
【韩淑慧眼眶湿热,再看儿子,她从未见过陆子初的脸那么苍白过,挺拔的身体摇摇欲坠,似是忘了呼吸。不,他只是忘了他还会呼吸。】
我一直以为韩愈早就撤诉了,所以那天得知你隔天就要被起诉出庭时,我冲进了书房,于是祸事发生了。
孩子没了,是个女儿,她长得一点也不像你和我,太黑,从我体内生下来时,有些器官还不成熟……你不是一直都好奇,我是怎么疯的吗?我是看了孩子之后疯的,我不能接受我生了一个那么残缺的孩子……
【这一次,韩淑慧脚步倒退两步,跌坐在了沙发上。陆子初只觉得顾笙的话仿佛锤子砸向他的脑子,血色涌上脑海,撕碎了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呼吸不得,听不得,看不得……】
我和韩愈在一起的那五年,我无法抹杀。你不知道,清醒后的我,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走过自己的心理障碍,回到你的身边。我知道,你不是有意对我发火。我心里很难过,让你那么痛苦,我该是怎样的残忍?
我去看过医生,怎么办呢?我没来月经,我是异常子宫出血,医生说我怀孕几率很低……我真怕你父母会对我失望,陆叔叔和薛阿姨那么想要一个内孙,连名字都取好了,如果是女孩,就叫陆青青。我把这个名字给我们女儿了,她那么可怜,即便是死了,连个名字也没有。
【韩淑慧摇着头,泪水却早已湿了满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子初,我一直以为我们在一起就能收获幸福,但我错了,现实远比美梦还要残酷。一切的祸端皆因我和我姑姑而起,你看电视和电影里,那么多人从一开始就想着要报复别人,到最后呢?报复成功,但心里却是满满的伤,他们仍是不快乐。
我不想再看你们斗了,这场局,我先撤,因为我已然清醒。忽然明白张爱玲笔下的女子,每一个都拥有玲珑心智,却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日渐卑微,并在卑微里怀揣着少女般的欢喜。
我不想变成这样的人,相爱十年,到头来,我能给你的东西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一个孩子,夭折了;一份美好,失信了;不祝你幸福了,想来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觉得矫情。这只玉佛从小就戴在我身上,只可惜没能保我无忧,看遍我全身上下,最值钱,唯一能留给你的,也只有它了……
屏幕里,顾笙把脖子上的玉佛摘下来,放在了床头柜抽屉里。
陆子初似是忽然惊醒般,平时迅捷的脚步却被地毯绊了一下,险些跌倒,他动作极快的拉开床头柜,果然在里面发现了那只玉佛。
玉佛落在陆子初手心,他的手指是颤抖的,连忙用另一只手稳住,还没看清玉佛呢!已有眼泪“啪嗒”一声砸落在了玉佛上。
身后屏幕里响起阿笙的声音,他缓缓转身,阿笙自嘲般笑笑:“子初,我为什么要醒呢?有时候疯癫度日,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她在屏幕里笑中带泪,陆子初在屏幕前泪中带笑,直到韩淑慧走近,搂着他的肩,他才忽然抱着韩淑慧,似是终于有了呼吸,这个在商场一向冷硬强势的男人,忽然无助大哭起来。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她回来。”
惶惶的话音里带着从灵魂最深处涌出来的悲痛和恐惧。
韩淑慧拍着儿子的背,目光望向屏幕,画面中顾笙眸光温柔,但她却察觉出了无尽的悲和痛,因为无人诉说,所以孤苦沉淀。
韩淑慧闭上眼睛:只要你回来,有没有孩子,无所谓的,真的无所谓的,如果早知道,不会给你这么大的压力,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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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说的对,有时候懵懂无知和疯癫度日,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她的笑,她的话,宛如锤子砸脑,以至于陆子初之前的多疑和反复无常,悉数被砸得粉碎。
韩淑慧说:“你不允许她在你面前提起韩愈,但她根本就抹杀不掉和韩愈的五年过往,你说她心里会怎么想?不敢劝,不敢说,为了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要对那段婚姻忌讳莫深,心里充满了负罪和自卑感,为了爱你,她要变成一个小心翼翼的人,这样的人连她自己也不认识。她离开并不代表她不再爱你,而是太爱,怕有一天你们会因为那段过往把残缺的美好折腾的支离破碎,现如今你是忌讳、介意,以后呢?你是不是会因此厌弃她呢?”
陆子初很想笑,但笑声卡在喉咙里,眼底一片猩红。
…禾…
曾经,他摔碎她的手机:“以后欧阳浨电话不许接,韩愈电话更不许你接。”
她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眼底水光浮动妲。
……
曾经,他言词紧迫,逼她张不开口。
他说:“他照顾你五年,有些话只要你开口,我买你的帐。”
他说:“孩子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我说不提,你就不要再提了,彼此一身伤,何必。”
她说好,茫然看着窗外,缓缓闭上了眼睛。
……
她晚上睡觉,身体蜷缩在一起,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她已经失去了那么多,唯一能带给她温暖的也只有他了,但他却因为该死的嫉妒和不安,让她从身到心都是冷的。
昨天晚上,她用温暖的微笑伪装了自己的痛苦,而他因为太过贪恋,松懈了猜忌,直到今天晚上方才得知,他自以为很了解阿笙,其实从未了解过……若了解,还选择伤害,那他便是咎由自取。
录像带里,她连一声“再见”都不愿意说,吃过“再见”的苦,所谓“再见”展现给她的只有面目全非。
母亲说的对,现如今阿笙能给他的东西只有她自己和那份爱了,若不是爱,以她那样的性子,怎会在母亲三番两次挑刺的时候,依然温软相待?
可他却心心念念u盘里的画面,忌惮着她和韩愈有个孩子,今后难以生育……他一次次在她面前失控,活该她连他也要放弃了。
陆子初从未那么痛过,他握着手中的玉佛,眼神失焦。
“阿笙……阿笙……”
似乎名字也有疗伤的功效,一旦唤的次数多了,便会减轻疼痛。
陆子初在害怕什么,韩淑慧是知道的,顾笙把从小就佩戴在身上的玉佛留给了陆子初,这代表了什么?
没有人敢往深处想。
“子初,你好好想想,谁最有可能知道阿笙去了哪里?”其实韩淑慧最想说的是,顾笙手机不通,她如果是离开了t市,那么在离开前,最有可能打电话给谁告别?
一语惊醒梦中人,陆子初攥紧玉佛,脸上覆了一层寒霜。
他用了两年时间一步步引韩愈入圈,没想到临了却被顾城摆了一道,陆子初给顾城打电话的时候,恨不得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电话接通,所有质问的言词悉数如潮水般消退。
“阿笙白天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
陆子初的声音有些哑,有些冷,唯独没有愤怒,如果不是太紧窒,怕是还会给人一种平静过头的错觉感。
“打过。”此时,顾城还不知道阿笙远离t市,昨日依依父母听说他们回来,也赶回了县城,今天下午带流沙外出,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陆子初给他打这通电话的时候,沈雅和徐秋正站在外面等依依父母把流沙送回来。
兴是在外吹了冷风,顾城头有些疼,并未在陆子初的话语中听出异常来,直到进屋,耳边传来陆子初的问话,他才警觉起来。
陆子初问:“她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顾城那边静了一时,皱眉道:“阿笙怎么了?”
“……”陆子初原本还心存期待,没想到迎来的却是失望,顾城这么问,摆明了对阿笙行踪不知。
这时,陈煜拿着刚刚挂断的手机,连敲门礼数都省了,大步冲了进来。
陆子初屏住呼吸,回来之前,他就已经让陈煜带人去查,如果阿笙要离开t市,沿着火车站、汽车站和机场一路查下去绝对没有错。
是找到她行踪了吗?
果然。
陈煜神情激动:“陆先生,查到顾小姐行踪了,今天下午13:00的飞机,目的地洛杉矶,航程约12个小时,于当地时间10:05分抵达洛杉矶机场。”
陆子初一时间忘了呼吸,然后手松了,紧攥玉佛的手忽然间就那么松了,从没那么喜欢过洛杉矶,只要有她的消息就是好的。
真好,她现在还在飞机上。
陆子初太兴奋,就连动作幅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独宠,正文结局【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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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家。
陆子初要来,就没人敢挡着。再说保安也不敢拦,陆子初来之前,就曾和韩愈通过电话。
韩愈得知阿笙离开,良久不语,最后终于出声:“我在家里。”
韩家客厅里,至今还悬挂着韩愈和顾笙的亲密合影照,陆子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然后看着闻声走下搂的韩愈,嗓音淡漠:“婚都离了,这照片还挂着,看着不觉得难受吗?”
韩愈笑了笑,看着那幅几乎占据一面墙壁的合影照,目光是温柔的:“人都给你了,照片留下来纯属念想,不为过吧?钤”
“你留,你留。”陆子初似是无奈妥协,接连说了两声,开始脱外套:“半个小时,说好的,除了脸,其他地方随便打。”
“好啊!洽”
场面俨然失控了,这样的拳头相送,曾经在乐山发生过一次,而这次上演地点却是韩家。
果真像最初说好的,拳头夹杂着愤恨,仇怒悉数发泄在了身上,回避脸部。
韩愈对陆子初有恨,恨陆子初不费吹灰之力夺了他的心头好,却不知珍惜。
陆子初对韩愈有恨,恨韩愈煞费苦心霸占阿笙多年,亲手毁了他的孩子,也间接毁了阿笙一生。
谈什么兄弟情?
得知阿笙逼疯内幕,他恨不得掐断韩愈的脖子,就像如今,他真的掐住了韩愈的脖子,却松了手,他忽然间觉得冷,因为那个眼眸无望的男人,其实和他是一样的,假装无谓的内心里早已是千疮百孔。
陆子初流泪了,一滴泪滑落,抬手接住,那么透明,好像所有人内心都是良善的,不曾被世俗和仇恨倾轧过。
韩愈不怕死,事实上他早已对未来无望,但此刻他在家里看到了陆子初眼角的那抹光亮,一点点的顺着脸庞滑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眼前花了,低眸间,伴随着“啪嗒”一声响,泪水砸落在了地板上。
陈煜没想到,任洋没想到,他们各自的老板前一刻还打的你死我活,后一刻却都哭了。
那种哭没有压抑,不再隐忍,似是一种宣泄,仿佛回到了最无忧岁月:累了,伤了,痛了,都没关系,哭出来吧!总会过去的。
眼泪顺着陆子初瘦削的脸颊,蔓延进了唇角,他悲痛道:“她还怀着孕,你怎么忍心推她?”
韩愈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是故意的,她当时为你求情,我气糊涂了,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推她,我那么喜欢她,怎么会忍心伤害她?”
“你哭给谁看呢?”这话原是愤恨无比,但出口却是虚弱的很。
韩愈泪落得更凶了,伸出手,愣愣的看着:“我抱着她,那么多的血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一样,她很痛,但却握着我的手,对我说:韩愈,我答应你,我以后和你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想他,不念他,你放了他……”
有哭声从陆子初喉咙最深处发出来,挤压七年的爱恨痴缠,终于在这一瞬间突破了承受度,悉数爆发而出。
他捂着脸,那么悲痛的哭着,眼泪顺着指缝缓缓流淌下来,只余韩愈带着哭腔的嗓音在室内缓缓响起。
“我那时候其实已经后悔了,我多怕她会出事。”韩愈闭着眼睛,泪水砸落在手背上,竟是烫人的很,“孩子死了,她精神恍惚,一日不如一日;你知道她的腿是怎么断的吗?是看到了你归还给她的戒指,她跑出去找你出事的……”
“韩愈,韩愈……”陆子初忽然擒住了韩愈的衣领,他因为浑身发抖,以至于手指也在隐隐发颤:“多少年的兄弟啊!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待我和她?”他说这话,大有再次打架前兆,但手指却缓缓松了,似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艰难的呼吸着,似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才自嘲的扯了扯唇:“早知道,早知道,我绝对不会和她在一起,让她伤成这样,都是我的错。”
韩愈不想哭,但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和她结婚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和她离婚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我知道,那五年是我偷来的,我一直活在愧疚里,我不敢想那个孩子,不敢深想她为什么会发疯。我自私的不想让她恢复正常,她发病,我就给她吃药……”因为痛到了极点,于是就连呼吸的勇气也丧失了,韩愈笑了,但那笑却比哭还难看:“我在暗夜里谴责着自己,在白天完善着我的冷漠。我告诉自己,我没做错,她会叫我阿愈,我受伤的时候,她会对我说:不疼,不疼……我怎么能不爱她?从一开始我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里,除了爱她,我还能做什么?又可以做些什么?”
陆子初说:“因为你,所有人都病了。”
“是,病入膏肓的那个人是我,是我毁了她。贪恋她的温暖,贪恋我和她可以组建成一个家。但清醒后的她,一心记挂的人只有你,我把她还给你,但你却把她弄丢了。”
话语从陆子初牙缝中蹦出:“那是因为我害怕,怕她在五年生活中对你生出了感情,怕她内心深处会对你心怀情愫,怕她不再像曾经那么爱我,我不让她提起你,不是介意你们五年朝夕相处,是怕她提起你的时候,眼神会游移,我受不了……”
韩愈近乎悲哀的看着陆子初,同样悲哀的那个人还有他,同样陷进情爱,被嫉妒掩去了所有的感官认知,一如曾经的他,一如现在的陆子初。
韩愈说:“你果真是被伤怕了,她和你现如今悬殊那么大,你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比她出色优秀,如果她不爱你,怎么会顶受压力回到你身边?人人都道你为她付出最多,她回馈的很少,但她这样的状况,又能回馈你什么,她从一开始就爱你,这难道不是付出吗?”
陆子初脑袋狠狠一震,只觉得心脏仿佛被灌进了铅水,说不出的沉和痛。
韩愈从裤袋里取出早就写好的地址,递给了陆子初,无视满脸的泪,哑声道:“你把她找回来,我现在什么也不求了,只盼你们都好好的。”
陆子初低头看着那张纸,睫毛上沾着泪,一滴滴往下落。
那天,韩愈在陆子初拾起外套离开时,忽然出声叫住了他的名字。
“子初——”
陆子初步伐停了,这声“子初”狠狠割破了陆子初的心口。小时候,他也是这么叫他的:“子初,子初……”
身后片刻沉默,然后陆子初听到了韩愈泣不成声道:“对不起。”
他们没有看到,但陈煜看到了,陆子初原本停止的眼泪,忽然就那么下来了,他紧紧的抿着唇,就是不想让自己哭出声来……
陈煜低头,这场局,所有人都伤了。
……
前往机场的路上,陆子初收到了韩淑慧发来的短信:“一定要带阿笙回来,人能回来就好。”
已是深夜,窗外是万家灯火,这座城之于陆子初来说,如果没有阿笙,再美也不过只是一座城而已。
看着手中的墓园地址,陆子初说:“找到阿笙后,我要向董事局宣布休假,休长假。”
陈煜一愣:“董事局怕是有意见,还有很多工作……”
“我要休假。”声音竟是严厉无比。
“是。”
听到陈煜的回应,陆子初身上的气势方才纷纷退散,收起纸条,他说:“婚礼该备上了,你和向露好好想想,不,发动全公司的人都去想,女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婚礼,点子好的,赏。我要向阿笙求婚,我要娶她。”
“是。”陈煜额头都是汗,老板话音激动亢奋,好像已经找到了顾笙。
陆子初紧接着开口:“请帖该印了,阿笙同学和老师也都请了,你再去一趟杭州,把她之前的同事也都请过来,住宿饮食我都包了……”
陆子初说着,忽然看向陈煜,嘴角带着历尽千帆的微笑:“陈煜,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只有她了。我07年失去她,痛不欲生了将近七年,可老天待我不薄,又把她送回了我身边,这一次我一定要牢牢握住她的手,再也不让她离开我身边半步。”
陈煜点头,由衷的笑了。
“阿笙喜欢向日葵,你多咨询几位园艺师,我要开辟一处向日葵庄园给她;把鑫耀股权归还给韩愈,韩氏也给他,违规贷款证据全都毁了;翟总如果问起,随便他开价,把钱砸给他,总能止了他的贪欲。事业算什么,名利算什么?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只有我的阿笙才是最重要的。”
陈煜再次点头,陆子初语速快,他怀疑自己是否全都听清楚了。
窗外灯光闪烁,陆子初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没有孩子也没关系,你不知道她以前多有趣,我也一直把她当孩子,她就是我的孩子,一辈子的。”
对于陈煜来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陆子初,言语失了往常镇定,对未来带点期待,带点憧憬,只因为所有的美好都是顾笙能够给予他的。
他忽然不敢想象,如果顾笙出事的话,老板会怎样?
陈煜苦笑道:“陆先生,我以后都不敢谈恋爱了。”
若是控制不住自己,像陆子初爱的这般深,韩愈那般破釜沉舟,顾笙那般绝望,他怕是无力承受这样的爱。
“还是要谈的,爱情是一场最美丽的遇见。”陆子初拍了拍陈煜的肩:“等你遇到了喜欢的女人,一定要告诉我,但凡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谢谢陆先生。”
陈煜想,如果他是女人,想必也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吧?
……
韩愈这天晚上终于去了顾清欢墓园,周围树林密布,在夜色中宛如吃人的魔兽,但他的心里却再也没有丝毫愤怒和仇恨,有的只是平静。
韩愈问:“联系到苏澜家人了吗?”
欧阳浨站在他身后道:“已经转达过您的意愿,苏澜家人同意了,他们会在春节过后回来,答应把苏澜的骨灰和顾总合葬在一起。”
“有心了。”
欧阳浨抿唇不再说话,知道韩愈有话要对顾清欢说,转身走远了。
寒风里送来了韩愈的声音,“阿笙曾经对我说过,她说她不恨我,但无法原谅我。我开始明白,那五年对于她来说,并非是毫无触动的,或许不是爱情,但她心里是对我有感情的。”韩愈眼眶湿了,抬手摸着墓碑,缓缓蹲下身体,声音微不可闻,近乎耳语:“老师,我再自私一次,我让苏澜过来陪你,你如果在天堂遇见了我父亲,请帮我劝劝他,我想让他和母亲葬在一起……”
风声呜咽,似乎夹杂着顾清欢的哭声,但那风吹在韩愈发丝上,却仿佛一双温柔的手正在无声抚慰着他。
泪,砸落而下。
……
陆子初登机8小时,来自洛杉矶的消息频频传递过来,他们没有在机场找到阿笙,更没有在墓园看到她。
他这边刚放下电话,欧阳浨忽然激动的冲了进来,一扫之前不安和焦虑,竟忘了身份,一把抱住韩愈,大喊道:“学长,没事了,你没事了,向露刚刚发了文件过来,把之前收购的股权全都还给了我们,还有违规贷款的事,也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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