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檀
陈钧倒是很坦然:“是我,我朋友问完,陆子初好半天不说话,我当时也在现场,竟觉得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
阿笙坐着好一会没说话,音乐声传递入耳,叹口气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庭广众之下,陆子初被人质问是否还记得她,那个人该有多难过……
陈钧低头看着茶水:“他那时候绯闻很多,身边围绕的女人每一年都层出不穷,早已没人记得顾笙是谁。大家遗忘了你,但我一直觉得陆子初不该遗忘你。我是气不过,但那天演讲人潮散去,在安全通道里,我看见陆子初一个人坐在楼梯间泪流满面,我忽然意识到了,我错了。”
“……”就跟这雨水一样,落在阿笙心里,浸湿了心情。她难过,是因为那个人在难过。原来有些喜悲真的是共通的,他们可以为同样的事情欢笑,同样也可以因为一件事暗自揪心伤神。
陈钧自嘲道:“跟你说这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想了想,阿笙说:“没你上学那时候坏。”
陈钧笑道:“其实那时候也不是坏,就是喜欢你,以为缠着你时间久了,你就会感动跟我在一起,却没想到我越是这样,你越是厌烦。”
阿笙笑容淡淡:“虽不厌烦,但确实给我造成了困扰。”
“我欠你一声道歉。”陈钧说这话表情很认真。
“因为年轻,所以允许犯错。”
她说的那么宽容平静,陈钧看着她,目光复杂:“顾笙,其实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你的。”
“……该放下了。”阿笙只能这么说了。
陈钧摆摆手:“早已放下了,很多男人心里都会有一个梦,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成为了永恒,我把这份喜欢转变成了祝福和欣赏,相信不管历经多少年,提起顾笙,我都会觉得那是我在t大最美好的回忆。”
陈钧说过往相处是回忆,阿笙却觉得汗颜,大学期间,陈钧追求她,她言语太狠,现在想来,当初为什么不温软一些呢?但那时候彼此年幼,纵使温软相待,又怎会让陈钧死心?
每个年龄段的人都在做着各自年龄段的事,事后觉得不成熟,但对当时的他们来说,却已然是最成熟的表现了。
成长,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每个人都不能幸免于难。
11点50分,阿笙正打算起身离开时,茶餐厅竟走进来一群人,阿笙起先不在意,倒是坐在她对面的陈钧,直对门口,所以在看到进来的人群时,表情微愕:“陆子初。”
听到这个名字,阿笙难免心里一咯噔,回头看去,不是陆子初还能是谁?
“不是说12点下课吗?”
“今天提前了。”
阿笙只能说她出师不利,有些倒霉。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用餐,良辰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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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茶餐厅内部装修高档,若说图方便,校方邀请陆子初就近解决午餐,还是能够说得过去的。
若说她家陆先生是心机男,先前千方百计诱导她来学校,故意拿些花束回来刺激她,有意看她吃醋,但今天……确实是碰巧遇到。
阿笙没忽略掉陆子初的眼神,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先是皱眉,但很快眉头舒展,眸光落在她对面的陈钧身上,面部表情不变,但态度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疏离。
阿笙正在犹豫该不该起身时,毕竟他身旁环绕着好几位校领导,但陈钧已经站起了身洽。
起身吧!她再坐一会儿,反正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比起他在外“暧昧”连篇的报道,她和陈钧也仅仅是喝茶说话而已。
不回头,身后却响起了陈钧和校领导的寒暄声。
“陆先生,您还记得我是谁吗?”
阿笙听到这话,只静静的喝茶,陆子初记性很好,这个叫陈钧的男人,曾经疯狂的追过她,他怎么会不知道陈钧是谁钤?
果然,陆先生平静道:“陈钧吧?”
语声在人前还算平和,至少没有冷到哪里去?他只会在没人时,似笑非笑的看着顾笙:“又在招蜂引蝶了?”
“好巧,我刚才在商学院看到顾……”陈钧意识到阿笙现如今身份变了,很快就改了口:“前不久,陆太太去学校找你,外面还下着雨,所以我邀她过来喝茶等您。”
阿笙叹了一口气,陈钧这么说话,明显是在帮她跟陆子初解释,但问题的关键是,不解释还好,陆子初最见不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维护她,这人占有欲不是一般的重。
好在这里是公众场合,他就算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在面上去,再说陈钧这么一番话出口,校方也吃了一惊。
“陆太太也在?”有人笑道:“正好,中午一起吃饭,陆太太人呢?”
若说法学院大多老师都认识阿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么对于商学院领导,阿笙对他们不熟,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
对方这么一说,阿笙哪能继续坐着,装聋也不是这么个聋法儿,先在座上回头,似是后知后觉发现了陆子初等人,这是她刹那间想好的巧遇桥段,却没想到回头间就对上了陆子初的视线,那人单手插在裤袋里,另外一手拿着一串车钥匙把玩着,见她目光望过来,嘴角扬了一下。
阿笙心中恶寒,他每次这么笑,都不会有好事。
再说,既然看到了妻子,在不在一起吃饭是一回事,陆子初总要过来说句话,只是他这么走过来,身后几位校领导也走了过来。
几个人,场面还真是……
阿笙站起身,再不站起来,自己都觉得有些失礼了。
陆子初在她身旁站定,垂眸大概扫了眼桌上的点心和茶水,后眼神看着阿笙,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11点左右。”阿笙对几位领导点了下头,当然没忘记带着微笑,也算是打招呼了。
陆子初伸出了手:“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你在讲课。”伸手握上他的手,真是凉,不似她的手,好歹温热。
刚有这样的想法,那人也真是会享受,将她的手拉到身后,倒像是环住了他的腰身,而他更是搂着她,半圈在怀里,亲密的往前走:“既然来了,一起吃饭。”
目睹陆先生和阿笙私下相处的,看到这一幕并不会多想,但对他相知不深的人,若是被人见了,多是会受惊,以为看错了。
几位校领导明显受了惊,就连早有心理预期的陈钧也是隐隐不自然。推辞有事,说中午就不在一起吃饭了。
“能有什么事,既然都认识,一起聚聚,人多也热闹。”校方又怎会知道陈钧和阿笙那点芝麻小事,还以为他们都认识,这么开口,陈钧骑虎难下,为难极了。
“一起吧!”话是陆子初说的,却搂着阿笙往包间方向走。
陈钧没办法,只得苦笑着跟几人一起进了包间,其实他对陆子初有点怵。
阿笙在陆子初身边坐下,只可惜坐了没几秒,却又马上站了起来,引得一屋子的人都看向她。
陆子初问:“怎么?”
“有东西落在座位上了,你等我一下。”之前给陆子初拿的外套……还真是丢三落四。
阿笙拿着袋子进屋,菜单在“跑”了一圈之后,回归到了陆子初的手里,有人说:“还是您点吧!”
陆子初点餐,一向很快,出于礼貌,简单询问他人意见,若是不反对,很快就敲定下来,阿笙在他身旁落座时,他一边交代侍者菜名,一边把面前的茶水放在了阿笙面前,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有,但动作自然,若不是私底下时常这么做,又怎会这般熟稔成习惯。
点完餐,陆子初和几人简单聊了几句,后来趁着别人交谈时,跟阿笙说着悄悄话:“下雨天,出来做什么?”
“给你送外套。”阿笙把袋子从扶手上拿过来,直接放在了腿上,从里面拿出一件男士外套:“气温下降好几度,在屋内还好,但外面真的冷。”
那是一件黑色中厚开襟衫,是她之前给他买的,陆先生穿衣适合黑白两色,黑色穿上去英气逼人,隐隐清冷。
陆子初眼中的神采光辉浮动,桌下的手指握着阿笙,拇指温存摩擦着,若不是有人在这里,倒是很想把妻子紧紧抱在怀里。
再厚的衣服,也不及阿笙怀抱温暖。
“不是说我不冷吗?”声音是很轻柔的。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包着他手背,“手都是凉的。”
陆子初笑了,那语气倒像是身份倒置,变成了他是孩子,而她身为长者,有着操不完的心思。
穿着吧,别说是外套了,就算她拿的是棉袄,冲着这份心思,他也会穿在身上。
阿笙帮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周遭人却都是百感交集,有人觉得不好意思,有人笑眯眯的看着,倒像是在看一幅画,或是有关于自己家庭生活的温暖小片段。
在那些被忽略的家庭生活里,千篇一律的日常琐碎,早已消磨了最初的美好和感动。但这样的场景却觉得很熟悉,妻子担心丈夫在外受冻感冒,临出门反复唠叨会变天,不是叮嘱拿伞,就是叮嘱多穿外套;也曾照顾完孩子之后,又忙着帮丈夫整理衣服……
这些都是每个人经历过的,今天一大早临出门还在经历着,这些事在自己看来平淡的连白开水也不如,但换成别人,感觉却全都不一样了。
兴许是这两人都是气质出众的人,所以才会觉得,就算是小举动也是极美好的,心里竟有着说不出的艳羡。
每个人都在渴望着新鲜,却遗忘了这样的新鲜其实自己早已拥有。
陈钧在一旁默默看着,都说顾笙清冷,殊不知心里却有着一把火,只可惜那把火是为陆子初燃烧的。
t大学霸也好,律师界黑马也罢,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及她在陆子初身边要来的开心。如果有一天顾笙在律师界销声匿迹,只为陆子初洗手作羹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天中午,阿笙外出去了一趟洗手间,再后校领导结账,却被告知“陆太太把账结了”。
那边校领导过意不去,后悔没有早点过去结账;这边陆子初在无人走廊,动情的吻着阿笙的唇,很温柔。
“做得好。”
“反正花得也是你的钱。”怕他在这种地方乱来,拉着他往外走。
陆子初笑,这个傻丫头,他的钱不也是她的钱吗?她若败家倒也好了,至少该享受的都享受的,但阿笙简单惯了,似乎守着一个家,一个他,便能安然余生。
饭后,暴雨早已停了,一行人往学校走,陆子初牵着阿笙走在人群后面,后来陈钧在原地等他们,似是有话要说。
陆子初抬眸望过去:“你的追求者还真是长情。”
阿笙笑,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陈钧说他7月7日结婚,如果阿笙有时间,希望她能够参加。
“不尴尬吗?”这话是陆子初说的,嗓音有着窒冷下的平和。
顾笙对她家先生只能沉吟叹息,倒是陈钧恭谨道:“我和您太太是朋友。”
“是么?”陆子初看向妻子,语气冷漫,但嘴角却有着笑意。
“嗯。”
那天有人不明白,为什么陆子初、顾笙和陈钧会笑的那么洒脱释然。
生活,温软稀释了年幼时的固执和偏执,于是留下的就都是平淡安和。
***
ps:明天有时间的话,新文暂开坑,名字估计叫《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他们都说 你太太很危险【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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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大邀请陆子初商学院开讲,第三天结束,已有女生送上了各种小礼物,虽不名贵但重在用心,鲜花自然少不了。
花香扑鼻,已有老师帮其开道,有女生胆子大,跟着“大部队”行走,语气很急:“陆先生,我很钦佩您,但凡有关于您和陆氏的新闻,我都剪辑下来制成了纪念册,再过几天就是我生日,您能跟我合张影吗?”
秩序有些混乱,陆子初彼时已经出了阶梯教室,漆黑的眸落在某处,唇角开始有了笑意,那女孩犹不死心:“陆先生,能合张影吗?禾”
很难得,一贯淡漠示人的陆先生,此刻竟然笑了,虽然浅淡,但毕竟是很吸引人的:“抱歉,在外我不单独和女人合影。”
女生愣了,周围的人也愣了。
仔细想来,陆子初在外确实不曾单独和女人合过影,那些看似**的绯闻男女照,多是狗仔偷~拍,他肯站在镜头前,单独和女人合照的经历几乎为零。
当然只是几乎。
“您和您太太就曾…...”这话是另外一个女生问出口的,但很快就意识到了身份的特别,因为……
陆子初嘴角微扬:“你也说了,那是我太太。妲”
他在外谨言慎行,依然会被媒体大肆渲染暗结新欢,若是出于各种善心和人拍照,指不定会生出怎样的事端来?没和阿笙重逢之前,媒体怎么写都无所谓,但婚后,对自己言行负责,也是对婚姻负责。
有女生不死心:“陆先生,请您收下我的花。”
一束漂亮的百合花,不合影,花总能收下吧?但陆子初对周遭鲜花视而不见,朝众人做了止步手势,走下台阶,朝树下一女子走去。
众人顺着他的背影望过去,竟是顾笙,站在树下,衣着素净,离远看,只觉得那头长发漆黑浓密的很。
陆子初身后有人起哄喧闹不止,“顾笙”之类的话语不断被人念出,听到了并不多加理会,在学校阿笙其实比他还要出名。
被那么多双眸子看着,阿笙神情倒也如常,现在的学生比他们那时候勇敢多了,一直以为送花多是女人送给男人,不曾想一群女生送花给陆子初,画面看上去倒也和谐。
陆子初看着她,上前牵着她的手:“无聊吗?”
“不会,你讲课的时候,我去见了几个老师,有很多话可以聊。”语气开始有了停顿,阿笙问:“有人送你花,你为什么不收?”
“手里拿满了鲜花,还怎么牵着你走路?”紧了紧她的手,陆先生眼睛里却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雨停了,但风还有些凉,因为是夏初,所以吹在脸上清凉之余,还是很舒服的。
许久之后,阿笙说:“刚才看到那么多人簇拥着你走出来,小女孩手里捧着各种各样的鲜花,有玫瑰,有百合,有薰衣草,有向日葵,唯独没有狗尾巴草。”
陆子初脸上的笑挂不住了,怪异的看了妻子一眼,她这是在借机讽刺他“好人缘”吧?
“我以为有人会送你狗尾巴草。”说这话时,阿笙眼里有着莫名的光辉。
“……”陆子初应该问妻子,为什么偏偏是狗尾巴草,这个名字……怎么说呢?还是不问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听话。
大学校道上,学生路过,看到两人,多是会回首观望,目光追缠,陆子初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些,阿笙兴许是跟他在一起久了,倒也开始习惯了。
浅浅聊着天,阿笙另外一只手伸进了外套口袋里,问他:“你知道狗尾巴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什么?”
阿笙缓缓道:“狗尾巴草象征着不被人了解的爱,可纵使不了解,依然可以为那个人默默付出。
陆子初点头,“嗯,说直白一些就是暗恋。”
阿笙笑,瞧瞧,陆先生是很聪明的。
“我和你之间不需要……”陆子初舒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才道:“狗尾巴草。”这个名字还真是叫不惯。
另外,有关于送狗尾巴草,反正他没见过。
察觉手指上一凉,陆子初松开妻子的手,把手抬高,然后一愣,他的无名指上原本戴着一枚婚戒,现如今竟又多了一枚“戒指”,正确的说,是草编戒指。
陆子初看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什么?”
“狗尾巴草。”
陆子初短暂无语,试图把焦点从“狗尾巴草”四个字上移开,或许他更应该关注的是,这个草编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竟刚刚好。
若不是了解他至深,又怎会这般“刚好”?这么一想,竟觉得那“狗尾巴草”还是很好听的。
阿笙跟他并排走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陆子初伸手搂住她,像任何一对普通夫妻散步一样,悠闲平淡。
我听说,把三支狗尾巴草编成一条,然后根据手指大小,弯个圈打成结带到手指上,就代表着私定终身。”
陆子初没想到狗尾巴草还有这种说法,其实更应该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偶遇,阳光下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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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大多数女人不爱听的话,大部分女人在刚拿到驾照,试车这件事情上比男人要欠缺了那么一点天分。姑且称之为天分吧!
男女开车调查,女性开车遭遇的糗事,相对来说要比男性频繁。
当韩淑慧诉说阿笙开车吓人时,陆子初却看出了趣味性。
比如:有一次,两人开车去郊外拜祭顾清欢,原本是陆子初开车,那时候阿笙还没拿到驾照,但自诩车技还凑合,到了郊外,因为沿途车辆少,于是便对陆子初说:“我试试。”
陆子初倒也纵容了,“靠边开,只给你十分钟。磐”
顾大胆连驾照都没拿到手里,开起车来却是一点也不含糊,就跟赛车手一样,至少像模像样,装的挺像的,那车速也是越来越快。
陆子初这时候才有些后悔,需要不断提醒她“慢点开”,前方有车,阿笙停了下来,他起先还不知道原因,问她:“怎么停了?啮”
“手臂有点酸。”她说着甩了甩手臂。
陆子初没说话,看来是真的酸了,“我开吧!”
“不用。”一辆车从旁边呼啸驶过,她手臂这时候倒也好了,继续开车,不过速度却是慢了许多。
几分钟后,等前面再有汽车时,预期之内座驾再次停了下来,陆子初这次倒是看出了端倪来,双臂环胸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问她:“手臂又酸了?”
“才不是手臂酸了。”阿笙听出丈夫话语间的揶揄,脸有些红,声音软软的:“我就是有点累,想歇歇。”
“嗯,你慢慢歇。”他也要好好歇歇,不是没坐过女人的车,但从没见过,有人怕错车,只能选择停车,让迎面车辆先通行。
这些倒也罢了,开车技术那么烂,借口还一大堆,典型的小骗子。
陆子初倒是不拆穿她的小把戏,帮她把面子维护的很完美。
再比如:阿笙拿到驾照后,开车第一次去商场,面对窄窄的停车位,阿笙很纠结,也曾求助过陆子初,但他却做个了爱莫能助的神情,开门下车,顶着大太阳,站在车后指挥着。
那次停车费时五分钟左右,陆子初嗓子都快喊哑了,沿途有人经过,好在没认出两人来,但看到这种行径,倒是都抿嘴笑了。
这些都不算什么,陆子初觉得时间还好,阿笙至少把车安稳停好,如果停车时间延长到10分钟,他怕是要中暑了。
纵使如此,阿笙下车后大概是为了挽回面子,于是有了接下来的话:“你知道的,车跟车不一样,就跟搬家一样,忽然换了新家,总要慢慢适应,车也一样……”
陆子初怕妻子说多了会口渴,于是打断她的话,低头笑道:“我知道,真的知道。”
走了几步,似是不甘心,阿笙又添加了一句:“谁还没有开车无助的时候。”
“是啊!”陆子初感慨点头。
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母亲忧心忡忡劝他不让阿笙碰车,陆子初也觉得没什么,直到有次商业聚餐,向露跟陈煜说起她刚开车那会,差点出事,她开车太快,源于她看的一直是发动机转速表。
陈煜好半天不说话,随后问她:“路段限速多少?”
“60,我刚开到40,一直觉得自己开的很保守。”
陈煜认真点头:“是很保守,等你开到60,估计可以起飞了。”
向露笑出声:“可不是嘛。”
陆子初笑不出来,就连含在嘴里的一口水也不知道是怎么咽下去的。
隔天阿笙要开车出门,却是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驾照,去书房找陆先生:“你有没有看见我的驾照?”
“没有。”陆子初走过来,关切道:“驾照不见了?”
“嗯。”阿笙眉都皱了起来:“驾照就在钱包里,怎么会不见了呢?”
想了想,陆子初问:“会不会是掏钱买东西的时候弄丢了?”
“不可能,我回来的时候驾照还在。”
“这样啊!”陆子初叹了一口气,安慰阿笙:“你知道的,人生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驾照丢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阿笙也跟着叹气,不死心道:“兴许是掉到了院子里,我去找找看。”
“嗯。”陆子初送她出书房:“多叫几个人帮你找,刚拿到驾照,还没过足车瘾,驾照就这么丢了,是怪可惜的。”
“谁说不是呢?”
阿笙和几位佣人快把家里翻了个遍,就连昨天没去过的洗手间都找过了,到头来还是没找到。
陆先生在这天上午回复了几十封邮件,等他下楼就看到了异常沮丧的陆太太。
“还没找到吗?”
阿笙有气无力的看了他一眼:“没有。”
陆子初点头,没找到就对了,如果找到……那就是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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