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檀
有时候越是粗糙古朴的陶罐,越是有一种最直入人心的美感。
陆昌平正在院子里拿着花洒浇水,看到陆子初过来,放下花洒,朝客厅方向喊了一声韩淑慧的名字,意思很明显,子初回来了。
两人一同进屋,韩淑慧已笑着迎了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中午想吃什么?”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吃什么都是好的,饭后,二老跟陆子初聊天,提起阿笙,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再说阿笙前往新西兰之后,是很有礼貌的,身为晚辈也格外用心,每到一处都会买明信片寄给二老,不可谓不贴心。
陆子初在父母面前,倒是没流露出太多思念,他最近时常会想起2013年:她没有穿鞋子,赤脚走了那么远的路,只是为了买一盒黑巧克力让他开心;她去杭州后,他想找到她,却又害怕找到她,若是在她眼里,他已然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倒宁愿空留想念,此生不再见她......
有多想念她,打电话给向露,让向露订机票的那刻起,蛰伏在身体内的灵魂,已经开始舍不得,开始提前思念了。
但终究还是不忍心唤她回来,那些来自于新西兰的照片里,他看到那样一个简单的她,他甚至能闻到阳光的味道,软软的,是他妻子专属的味道。
工作的时候思念她,就连深夜,她也会不时的钻进他的睡梦中。交缠的身体,激情深处颤抖的呢喃诉说,总让他夜半醒来,面对一室空寂时,无奈失笑。
这并不是一件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对阿笙有***,很有***。爱和性相辅相成,是构建生活的一部分,他无需掩饰他对她的想念和渴望,同时也不会掩饰她对他的影响力究竟有多深。
私心里,他想让妻子过这样的生活,每天醒来什么也不用想,高兴的时候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或出去玩,或跟朋友谈天说地,或是策划一场别样的旅行;若是心情一般,那也没关系,她可以不说话,可以只看风景,任由心思放空,空的踏实。
韩淑慧开玩笑道:“虽说距离产生美感,但阿笙在外时间久了,若是不愿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陆子初一直觉得,他和妻子可以畅所欲言,也可以寡言沉默,不管是哪一种相处方式,其实都是无所谓的,因为懂得彼此,所以浓淡相宜,远近相安。偶尔分开距离拉远,但灵魂却会更加默契。
开车回去,石涛给他打电话:“晚上约着几个朋友,一起出来聚聚?”
“你们聚吧,我就算了。”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星期三见他回来,跑着冲了过来,待他下车,便跟着他一起进屋。
回书房工作吧,总要找些事情做,但目光却移到了一旁的相框里,那是暖暖的午后,她窝在新西兰一座小镇的客栈藤椅里,安静怡然。
还记得那日,她跟他打电话:“找错路了,这座小镇还没有开发起来,所以游人很少,外出吃饭很不容易,终于找到了一家,但桌子上到处都是油渍,还有很多苍蝇。我当时在想,幸亏你没看到这一幕,否则你那么洁癖一人,怕是会掉头就走。”
她说着,却在电话那端笑了,于是他也笑了。
星期三在他腿边无聊的打着转,陆子初靠着椅背,低头静静的看着脚下徘徊的家庭成员,抚额轻叹。
阿笙不在他身边,这日子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打发。
原本还有三分心思工作,此刻......没心思了。
......
启程去英国那天,阿笙和流沙在当地餐厅里,分别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和三文鱼熏肉。
流沙知道阿笙不能吃鱼,故意道:“这鱼可真好吃,粉嫩粉嫩的,看着就很有食欲。”
阿笙喝着饮料,含笑看着她,餐厅音乐低缓,午后时光美食相伴,孩童笑语稚嫩,于她来说,都是上天对她毫无保留的馈赠。
抵达英国是临近中午,阿笙带着流沙吃了饭,小丫困的睁不开眼睛,说要倒时差,想睡觉。
阿笙把床铺好,任由她昏天暗地的睡。
整理两人行李,阿笙也是强打精神,将两人衣服都整理好,又去浴室洗了澡,回主卧室补眠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
沉沉入睡,阿笙却做了一个梦,呃......春~梦。
她和陆先生缠绵深吻着,感觉很真实,她甚至能够品尝到他唇齿间薄薄的酒香气,他喝了红酒?
酒香渗进呼吸里,微醺怡然,她似乎也跟着有些醉了。
温热的手指探进她的睡衣里,手指徘徊在她的胸前,直到胸前柔软被湿热含住,阿笙呻~吟出声的同时,昏沉的意识和感官神经终于达成了同步,阿笙心里一咯噔,忽然间睁开了眸子。
夜色已黑,室内一片昏暗,阿笙看不到人,却有人在床上......
“你是谁?”
似是受了惊吓,阿笙挣扎着推那人,想要坐起身来,那人在愣了一下后,紧紧抱着情绪激动的阿笙,安抚着:“别怕,是我。”
话路,似是也察觉到妻子受了惊,自责不已的某人开了床头灯,阿笙看到面前那双晕着脉脉清辉的眸,这才眼眶一热。
英国看到丈夫,为什么她没有惊喜,只想大哭一场呢?
有这么吓人的吗?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亲爱的一路上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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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最出人意料的幻影,在暗夜里披着月色,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阿笙面前,凝眸相望,阿笙眼中水光浮动,俊雅的人眉眼间却都是笑意。
她埋在他的怀里,察觉修长的手指触摸到了她的脸,他低头,鼻梁摩擦着她的唇,声音呢喃,安抚,道歉妲。
他说:“阿笙,我很想念你。”
这句话,从6月底一直被他忍到了7月上旬,终于在英国见到她的那一刻,悉数眷恋而出。
接近半个月没在一起,对她,他明显有些冲动和急躁。
进入她身体的时候,阿笙最初感受到的不是欢愉,而是疼痛,面对他忘情的律动,阿笙只得忍着疼,轻声安抚他:“你慢一点......”
“疼?”他很及时的停了下来,漆黑的眸看着她,是隐忍,是懊恼。
她没回应他的话,因为是真的疼,放松神经适应他的存在,“你刚说想念我,是想念顾笙,还是想念顾笙的身体?”
“你说呢?”他埋首在她颈窝里,因为她说疼,于是就真的不动了,压抑着情潮,只余灼热的呼吸在她颈旁吹拂着。
酒香醉人,阿笙道:“怎么喝酒了?窀”
“在飞机上要了一杯红酒。”他忍得也很辛苦,一边按耐着回复她的话,一边为了让她适应他,温柔的舔咬着她的脖颈。
“你什么时候回国?”
“刚见到你。”手抚上她的胸部,指尖抚慰着她的身体。
阿笙手指穿过他的发,呼吸失了往常节奏,有些急了:“总要回去的。”
“明天一大早就走。”声音因为压抑,岂止是暗哑就能咬牙切齿的,好像还夹杂着些许咬牙切齿。
偏偏她说疼,于是只能无可奈何着。
阿笙躺在他身下,轻轻一笑:“所以你大老远飞到英国来,只是为了侵占我身体?”
很难得,陆先生竟然俊颜微赧,阿笙伸手摸去,看不出来,但却感受到了,脸有些热。
阿笙忍不住笑出声,陆先生有些恼了,不悦的看着她:“还疼吗?”
阿笙眉眼漆黑的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
他耐着性子抚摸了她一会儿,似是忍得实在是难受:“要不我轻点,不弄疼你。”
“会疼。”她说着,甚至还皱了眉。
陆子初最见不得她在床事上皱眉,若是她不欢喜,怎忍心勉强她?
“算了,不做了。”他泄气了,要离开她身体的时候,阿笙却抬腿缠住了他的腰:“好不容易来一趟,哪能让你抱着遗憾离开?”
她这般戏谑他,又是这般恶作剧,微笑的时候,眼里光华氤氲,就那么水雾蒙蒙的看着他,陆子初就算察觉到她的坏心眼想生气,一颗心却早已被水草缠绕的软软的......
缠在他腰间的双腿,是最热情的邀请,而他没有抵抗的自制力。
他很慢的动作着,倒是顾虑她的感受,不时问她疼不疼,阿笙见了,听了,哪还忍心继续折腾他?
水波流转的眸,轻颤的身体,愉悦的轻吟,都是最有效的催情剂,于是他在激烈的***里,又添合了几分小心。
略微急促的心跳,失控的喘息,强而有力的侵占,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在这场夜晚织就的的***里,一切言语都显得多余,唇边流溢而出的粗喘和轻吟都是最动听的语言。
偌大的卧室里,所有的脸红心跳,交织成了最原始的旋律。
气氛很好,偏偏主卧室外响起了敲门声,流沙的声音起先微不可闻,到最后应该是扯着嗓子在说话,这才很浅很浅的传了进来。
“姑姑,你电话怎么关机了,我肚子饿,你快起床,给我做点吃的......”
阿笙没想到这个点流沙会在卧室门外,其实几乎是敲门声响起的瞬间就无意识夹紧了陆子初,与此同时,陆子初在耳畔用英文低咒一声,措手不及的和她一同达到了高~潮。
外面,流沙撕心裂肺的喊着,听那声音应该是嘶喊很久了;室内,陆子初把阿笙带到了身上,温存的抚摸着她汗湿的背,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平复呼吸。
过烈的激情让阿笙浑身轻颤着,虽趴在丈夫的身上,却没忽略流沙的话:“我记得我睡前手机没关机。”
“可能是我关机了。”声音含糊。
可能?阿笙侧转脸看着他,身下的男子额头上有着汗水,但深邃的眼眸却热如烈火,吻着她的唇角:“饿不饿?”
阿笙主动吻着他的唇,不深入,只温柔摩擦着:“你起床做饭。”
“好。”
他低低的笑,带着沙哑的磁性。
......
说实话,主卧室没反应,顾流沙绝望坐在客厅里的时候,没想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不是姑姑,而是陆子初。
小女孩“你你你......”了半天,这才觉得伸出的手指头太不礼貌,那声“你”更是不礼貌的很,于是糯糥的叫了一声“姑父”。
流沙正试着从之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眼巴巴的看着陆子初:“姑父,你什么时候来的?”
“嗯,黄昏。”陆子初含笑上前,摸了摸流沙的头,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毕竟是孩子,再加上肚子饿,吸引力很快就被食物给吸引过去了。
陆子初扯了扯唇,“这点比你姑姑好,她有时候比较挑食。”顿了一下,笑道:“怎么说呢?在做饭这件事情上,你姑姑有时候很难伺候。”
显然流沙并不认同姑父的话:“不会啊!我姑姑以前在西雅图,或是在新西兰,从没见她挑食过。”
“嗯。”陆子初点头,“她只是喜欢折腾我。”
流沙清了清嗓子,怎么觉得这话浓情无限呢?
“我姑姑呢?”眼睛朝楼上瞄去,尽管她知道什么也看不到。
“一会儿就下来。”总不能告诉孩子,她姑姑在楼上洗澡吧?
陆子初没有去厨房,也没有打开冰箱,如果冰箱里有吃的,流沙也不至于这般绝望。打电话让徐源和贺蒙外出买菜,顾虑孩子不经饿,让两人别忘了买一些熟食,可以即时加热的食物拿回来让流沙先充饥。
......
餐厅吃饭,陆子初夹菜给流沙,阿笙在一旁看了,难免会心生感慨,若是外人看到这一幕,不知情的人怕是会以为他们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饭桌上,陆子初对阿笙说:“明天一大早,你和流沙跟我一起回国。”
阿笙还不待说话,流沙边吃饭,边模糊不清道:“国内天气怎么样?”
“最近天气不太好。”毕竟是个孩子,陆子初连说谎都觉得是一种残忍。
流沙皱眉道:“那我不想回去,我不喜欢阴天和下雨天。”
这次,陆子初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妻子,他在征询她的意见。
阿笙无奈的耸耸肩:“你看到了,我现在没办法陪你一起回去。”
陆子初暂时沉默,刷碗的时候,顾笙进来帮忙,他这才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眸光怎么看都有些危险。
阿笙欲接他手中的餐盘,他不给,倒像是正在跟妻子赌气。
“顾笙,你是不是跑野了?”
阿笙很无辜:“你有本事让天气阴转晴,我就跟你回去。”
陆子初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低头洗碗不理她,他没那个本事,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阿笙抿唇忍笑,偶尔陆先生恼起来,也是很可爱的。
夫妻之间偶尔有些不愉快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再说陆子初来英国太突然,倒像是心血来潮,确实不能不顾阿笙和流沙的感受,拉着她们来回跑,结束新西兰之旅,在英国休息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饭后,陆子初给流沙泡了杯热巧克力,又给她找了几本漫画书,流沙坐在地毯上,看的倒是兴致勃勃,看完一小本,似乎这才意识到客厅里太过安静,便朝一旁的沙发上看去。
姑父在看书,姑姑躺在姑父的腿上似是睡着了......
太幸福,流沙担心幼小的自己会受刺激,于是重新把目光挪到了漫画上。
不期然想起新西兰旅行,姑父把星期三的照片发给姑姑,姑姑当时像是一只猫,就那么慵懒的蜷缩在吊椅里,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眸色生动。
她走向姑姑,看到姑姑在笑,嘴角的笑容像是一朵花。
爱和平淡的日子,让姑姑和姑父都变成了最爱笑的人。
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 天意,注定遇见你【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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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相处,陆子初的怀抱和呼吸带给阿笙前所未有的心安,原以为很难入梦,事实上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还要香甜。
翌日早晨,晨光被阻挡在窗帘之后,似乎随时都在等待着破茧而出。
陆子初起床动作很小心,但还是扰醒了阿笙。
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着陆子初,他坐在床边穿鞋,室内光线不算太明亮,以至于俊雅的容颜上带着浅浅的阴影洽。
“几点的飞机?”他今天要回国。
“九点。”陆子初回头看她,黑眸温和:“你继续睡。”
阿笙靠在床头,细心叮嘱道:“回国后给我打电话。”
他点头,又去盥洗室洗漱完毕,出来时,见阿笙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于是凉薄的唇微微勾起,俯身吻她,薄荷带来的清凉气息笼罩着阿笙的神经,缠绵的亲吻虽然狂热,但又不至于失了分寸钤。
他没忘记等一会还要去机场。
陆子初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压下不稳的呼吸,深幽的眉眼间带着些许春意,再不舍,也该离开了:“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过一段时间我再来看你。”
“是看我,还是吃我?”
阿笙话语里带着浅淡的戏谑和笑意,陆子初听了,站在床边轻轻的笑,声音很有磁性,也很好听。
阿笙抿了抿唇,就那么含笑看着他,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衬衫西裤,身材修长挺拔,此刻房间里只有他和她,纵使身处人海,她也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在这世上确实有这种人,不分时间和四季变迁,不管什么时候看他,足够的气质迷人。
陆子初离开后,阿笙并没有马上睡着,她知道那个人怕是还会给她打电话,果不其然......
“你往我钱包里塞钱了?”陆子初问。
“嗯。”
短暂沉默,陆子初方才接着说:“无功不受禄,能给我说说塞钱原因吗?”
“你昨晚把我伺候的很好。”阿笙坐在床上,屈起双腿,掌心撑着下颔,目光抛向窗外,有阳光正透过窗帘隙缝一缕缕的渗透入室,果真是好天气。
“......”陆子初大概没想到阿笙会这么说,清了清嗓子,“所以,这是服务费?”
“嗯。”
“太少了。”陆子初嘴角开始有弧度上扬。
阿笙很受教,不是一般的出手阔绰:“下次多给你准备几张。”
手机那端陆子初像是被恶作剧的孩子给逗笑了,看着钱包里多出来的现金,原本浓墨色的眼眸,似是被笑意冲淡了冷清。
在这样一个天气里,天空铺满了白云,温暖的光洒在英国大街小巷,空气中弥漫着眷恋的味道,只因这里有一个人让他时刻牵挂着,虽然没有因为离别带来什么伤感,但心中却是涟漪动荡。有时候,最平凡的挂念也会在被拉长的时光里长上最深刻的皱纹。
......
在英国,阿笙和流沙把日子过得很安静,所有的夜生活和年轻人的疯玩世界都跟阿笙无关。每到夜晚,流沙除了看漫画,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阿笙原是不爱看电视的人,受小姑娘感染,多是会走过去和她坐在一起,泡上一壶花茶,看电视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如果可以忽略时间和生活环境,倒是很像小时候,家人饭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偶尔点评议论,那样的家居快乐,是用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的。
阿笙不得不说,顾城把流沙教育的很好,小丫头很健谈,但这样的健谈并非生涩空洞,她能和大人坐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聊天,吸收知识很快,也懂得学以致用,偶尔沉下性子,把孩子当‘成’人来看待,听她说话,倒也是一种享受。
流沙这么能说,倒显得阿笙太过寡言了,面对阿笙的一言不发,流沙咬着大苹果的同时,会看着阿笙的眼睛:“姑姑,什么时候我能像你这么安静就好了。”
阿笙笑,像她这么安静也不好,就像叶子落进湖水里,如果连一丝水波都没有,旁观者岂不怅然?
她不是安静,只是习惯天亮后尽量忘记前一发生的所有不悦,给心腾出最宽敞的空间,以便接受更美好的事物。
跟她母亲一样,依依喜欢晨晚间散步,沿着街道慢吞吞的走着路,毫无目的,走到哪儿算哪儿,若是累了,就找地方坐下来歇一歇,或是原路返回,或是打车回去。
流沙每天早晨起床,都会迷迷糊糊的下楼,然后站在院子里晒一会儿太阳,待吃完早饭精气神回归,便会兴致勃勃的陪阿笙出门。
家里有做饭的佣人,陆子初安排的,但阿笙很少有用到她的时候,兴是佣人跟陆子初报备过这事,要不然陆子初也不会打电话给她。
陆子初问:“怎么把佣人给辞了?”
“流沙喜欢吃中国菜,我下厨会比较好。”
“好办,找华人过去......”
“还是算了,跟陌生人相处太费心力。”
阿笙不愿找陌生人,那就找熟人照应着。陆子初有意让陈厨暂时先过去,若不是被阿笙拒绝了,陈厨怕是真的会飞过来。
在英国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阿笙和周围邻居倒是从未见过面,别墅与别墅间隐蔽性很高,家家户户注重**,恐怕拿着望远镜也偷窥不到任何情形。
流沙比阿笙有本事,若是早晨她外出散步,会有徐源或是贺蒙跟在她身后,所以阿笙倒也不怕她跑丢了。这日早晨回来,她先去厨房帮阿笙把早餐一一端出来,摆放在餐桌上,这才走到厨房里对阿笙说:“隔壁住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瘦瘦的,个子不算太高,好像是一个过了气的歌手。”
阿笙倒是在两天后的黄昏见到了那个流沙口中的过气歌手,别墅门前都有长长的青石板路,男子坐在花圃台阶上,正低头摆弄着相机。
夕阳映着他的脸,流沙在这时候用英文叫了他一声“叔叔”,男子抬头,温和的笑着。
他叫马丁,看外貌以为这人会很难相处,但就在当晚,马丁亲自登门造访,他是来送酒的,说是新邻居见面礼。
马丁家里珍藏了很多的红酒,他不爱喝酒,但很爱品酒,他说这两者的意义是不同的,就像他开了一家咖啡屋,总是赔的时候多,赚钱的时候少,但他从未放在心上,他说开咖啡屋是为了兴趣爱好,是为了开心。
阿笙作为回礼,邀请马丁入屋一起共进晚餐,许是兴致高,马丁和流沙各自碰杯喝了半杯红酒。
阿笙没喝,她戒酒很长时间了。
席间,马丁看着阿笙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笑道:“我见过你先生,只不过离得远,看得不是很清楚。”
阿笙笑笑,没把马丁的话放在心上。
“他对你很好。”马丁嘴里忽然间又迸出来这么一句话。
阿笙这才愣了愣,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
“你有时候外出,他会开车跟在你身后,好像担心你会走失一样,当然这一切你都是不知道的。”
阿笙:“......”
这些事情,若不是马丁说起,她怕是一生都不会知道。
饭后,马丁让家里的佣人取来了吉他,在欢快的旋律中,和流沙跟随着节奏晃动着身体,纵使不再是歌手,却依然会为音乐痴迷,灯光下生动的表情,让四十多岁的马丁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像个开心的大男孩。
阿笙走到沙发前坐下,沙发上的靠垫很素雅,都是陆子初先前置办的,她靠上去,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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