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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前世之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ivibear
很恐怖吧,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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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前世之旅 74.人如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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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须蜜让我先从比较简单的学起,像化妆,歌唱,诗歌,书法,插花,舞蹈,其实这些对我来说也不是好学的,真不知她怎么会觉得我是个可造之材,难道是那首诗歌的关系
所以,要成为一名加尼卡,当然必须美丽、亲切、懂得欣赏他人,喜欢豪奢,富裕,健壮而果断。同时思想开放,乐于接受新知识、新经验。不郁郁寡欢,热衷于加入社交界和艺术圈婆须蜜一边点燃身边的迦罗,一边细声慢语的说着。
那个,我明白有些东西是要学的,可是有些像军事,冶炼,建筑,木工,实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吧。我摇着头道。
她姿态优雅的坐起身来,笑道:隐,身为加尼卡,会遇到不同国家,不同行业的客人,如果不具备完善的学识,又怎么能得到客人的青睐呢。
可是等学会全部六十四艺,不都成老太婆了。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又笑了笑道:其实很多也只是学些皮毛,你看我变成老太婆了吗
我盯了她一会,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她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微微一笑:对了,再过不久从南印度来的舞者乌尔沃西会在城里的吉祥天献舞,你也一起去看吧,随便学学。
南印度的舞者乌尔沃西是怎样的人
她的舞姿这个世上无人能及,但是据说她十分古怪,从来不收钱财,只收那最常见的竹竿作为酬劳。
只收竹竿她还真是怪人啊。我有些惊讶的接口道,心里不免有了一丝好奇,乌尔沃西。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好了,我们也该继续了。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很是满意的看到我飞快扭曲了的脸。
婆须蜜小姐,那摩罗大人来了。门口传来的声音令我心里一松,忽然有些感激起这位那摩罗大人了,看来今天我的苦难提早结束了。
知道了。婆须蜜淡淡应了一声,又转头对我道:你先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赶紧退了出来,顺便瞄了一眼正被几位妖艳美女簇拥而来的年轻男人,果然是那位那摩罗大人,今天他穿着一身蓝色的贴身长袍,一头长发随意的用黄金饰物挽住,他漫不经心的和那几位美女调笑着,比那日初见时似乎多了几分轻佻。
他扫了我一眼,在我行礼后想匆匆而去时,他忽然喊住了我。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还不等我回来,他身边的女子就赶紧抢着答话:她是婆须蜜新收的加尼卡人选,真不知婆须蜜是怎么想的,要亲自调教这个异域女子。
异域他忽然好像有了点兴趣,你从什么地方来的
听说是从摩诃至那国来的那女子刚说了一半,那摩罗的目光朝她冷冷一瞥,她显然吓了一跳,再不敢说下去了。虽然只是短短一瞬,我却看见那位那摩罗的眼神竟是如此锐利。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像什么普通人
摩诃至那国,那可是很远的地方。他看着我随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也没答腔。
对了,你就是上次那个穿着男装的孩子吧。他好像忽然想了起来,唇边扬起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怎么,你也想成为加尼卡
是又怎样。我开始不耐烦了。
加尼卡可不是人人都能当的。他轻轻一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不过,等你成为加尼卡的那天,我不介意你来服侍我。
那么,大人恐怕是要等上很久了,本人愚钝,学成时只怕已经成了白发老太婆,不过也不怕,只怕到时大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微笑着看着他道,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说出这样大胆的话,一定是被婆须蜜影响了。
他盯着我,忽然笑起来,撤回了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别担心,不用等到那么久。
盛夏月份里的恒河畔,空气里始终弥漫着灰灰白白的淡淡雾霾,特别是在那清晨曙光将露的当口,总有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薄水气。
走在恒河边,回想着那摩罗的话,我不禁摇了摇头,看来古往今来,逛妓院的男人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好东西,婆须蜜的命定之人到底在哪里虽然最近也见过不 少她的客人,却没有发现一个额前有菱形标志,唉,我又叹了一口气,只有赶紧找出这个人,我才能完成任务,结束这恐怖的名妓养成计划。
看着眼前阳光照耀下的恒河水,让我想起了古印度史诗摩诃婆罗多描写恒河的文字,她像风采迷人的美女,姗姗前行,白色的浪花是轻披在她身上的薄薄凉衫汨汨的水声悠扬入耳,好似她曼妙的嗓音,唱着醉人的歌曲。
在我轻轻念出来后,却听见身边传来了一声很轻的笑声。
我立刻转过身子,河边的大树下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盘腿而坐,一头亚麻色的长发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正好遮住了他的容貌。
你笑什么我根本没注意到这里还有一个人,不禁有些恼怒。
一阵清风夹杂着娑罗碎花飞来,轻轻吹乱了他的长发,在长发飞扬间,透过纷落的碎花,我看清了他的脸。
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的容貌,
明媚的阳光透过碧绿的枝条流泻而下,倾泻在他的脸上发上,他的容貌,从柔滑的长发到细致清秀的五官,还有略微显得有些单薄的身材,由内及外,都流露出一股透明感与奇妙的深沉,沉静得如没有瑕疵的雪峰,你觉得很简单但永远想不透里面所蕴藏的丰富。
他依旧阖眼浅笑着,笑容在风中如同花朵在水中盛放一样有点不真实。随风似乎还带着一阵奇异的淡极似无的微凉的莲花香气。
人中丈夫,人中莲花,分陀利华。
你到底笑什么。我在愣了一会儿后又回过神来。
我笑,他缓缓开口,声音如青色的茶叶在盛着透明水中的杯中缓缓升腾,你看到的只是浅薄的表象。
浅薄的表象,好啊,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我瞪了他一眼,他还是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密密的煽动着。还有,你最好看着我说话,这样很不礼貌。
他微微一笑,实在是抱歉,看着你说话,我做不到,因为我是个瞎子。
瞎子我微微一一惊,又多看了他几眼,这样一个清逸出尘的人物竟然是瞎子,真是可惜。
就在此时,不远处忽然喧闹起来,我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却看见河边的石台上搭起了高高的柴堆,燃起了熊熊烈火。
那是人们在举行葬礼。那位瞎子先生低低说了一句。
葬礼我正诧异着,忽然从那边飘来一股檀香的香味,檀香木看来这回举行葬礼的是位婆罗门。他的嘴角微微一扬。
既然是葬礼,我看他们怎么一点也不难过,也听不到一点哭声。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难过,为什么要难过他淡淡一笑,生命不是以生为始,以死而终,而是无穷无尽的一系列生命之中的一个环节,每一段生命都是由前世的业所决定的。死亡,葬礼只是意味着一种送别,将亲人送入另一个轮回,有的继续为人,有的进入极乐世界,有了下了练狱。
可是不管怎么样,消失了就是消失了,这辈子就再也遇不上了,无论是亲人,还是爱人,离开就是离开了,下辈子谁知道能不能再遇的上呢,就算遇上,也许也只是擦肩而过,也不是同一个人了。我望着那些面色沉静的人们说道。
他只是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你来自何处过了一会,他忽然开口问道。
我愣了一下,脱口道:你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他伸手拂去了一片沾在他眉梢处的娑罗花瓣,笑道:如果是本地人,是绝不会说出刚才的那段话的。
我是从摩诃至那国来的,你呢,又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摩诃至那,他的脸上似有一点动容,那里他没有说下去,顿了顿,又道:我叫目莲。
目莲果然人如其名,人如莲花。
隐,他忽然叫出了我的名字,让我吓了一大跳,正要回答,却见远处跑来一只小狗,飞快的扑进了他的怀抱,亲热的在他衣服上蹭来蹭去。
我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问道:刚才,你是在叫这只狗吗
是啊,它叫隐。是我取的名字。他一边回答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些饼,掰成小块,喂着那只肮脏不堪,皮毛褪落的小狗。
阿咧咧,我竟然和一只小狗同名我的心情一下子就低落起来,郁闷的打算就此离开,忽然听见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我的口齿似乎不灵活了。
隐,原来你在这里,快点回去吧。婆须蜜身边侍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真是可恶,早喊不喊,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
我赶紧望向目莲。只见他神色依旧自若,只是嘴角抿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嗯,嗯,有人找我了,我先回去了。我尴尬的开口道别。
知道了,他嘴角的弧度更深,隐。
呵呵我干笑几声,匆匆离开,在离开之前我又忍不住望了一眼对岸那还在继续进行的葬礼,
火葬柴堆上空升起了轻烟,也许,真的就像他所说的,每一缕轻烟都是一个解脱了的灵魂,在脱离红尘的时刻跳着最后的华美舞蹈,然后袅袅升入凡人不可见的极乐之界
南印度的舞者乌尔沃西前来吉祥天庙献舞的日子很快到了,这晚,婆须蜜推去了一切的客人,带着我早早就来到了位于曲女城东边的吉祥天庙。
庙不大,里面熙熙攘攘朝拜天女的人却络绎不绝,跟着婆须蜜踱进庙门,望着天女像前层层障障的珠幕,我似乎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抬头望去,月下,盛开着一丛一丛清雅的优钵罗花。
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乌尔沃西来了抑制不住的激动的人们纷纷朝前面拥挤,透过人群的夹缝,我看见了前方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圆形的舞台。
随着一阵梵乐响起,一位穿着鲜艳的金色纱丽的年轻女子风姿万千的从台后舞了出来,手腕上,脚踝上的五彩镯子随着她的舞动不时发出清脆相击的声音,光洁 白皙的额头上贴着镶着宝石的,瑶环佩饰闪亮夺目,腰肢浑圆灵动,深邃的大眼睛在呢喃的乐曲中牵引你的心跟随她的舞步游走。
她随心所欲的自由舞着,强烈而富有感染力的舞蹈节奏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从未见听过的,大家的心都随着那节奏跳动,听着这样令人振奋的音乐,看着那仿佛有 魔力一般的舞蹈,让人禁不住也想随着那节拍热舞直到自己力竭为止,灵魂深处的本能竟被这舞蹈轻而易举地触动,人们的情绪立即被煽动起来,直到一舞终了才想 起来发出赞美之声,纷纷将手上的竹竿轻轻扔在舞台上。
乌尔沃西微微笑着,让人收起了那些竹竿,往后面走去。
婆须蜜示意我跟着她,也往寺庙的后面走去,刚走到后面,就见到乌尔沃西正查看着那些竹竿,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古怪。
乌尔沃西,我的好妹妹,我很是想念你呢。婆须蜜朝乌尔沃西妩媚的笑着。乌尔沃西抬头一看,也露出了笑容,婆须蜜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怎么,还在继续搜集这些竹竿吗婆须蜜和她随意的闲聊起来,我在一边看着她们,这两个大美人看起来以前就认识。
她们聊了一会,婆须蜜将我拉到身边,道:这是我新收的女孩叶隐,这次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能不能在这里停留一段日子,教她南印度的舞蹈。
乌尔沃西显然有些吃惊,可是,姐姐,你的舞蹈技艺已经很好了,为什么还要我教
南印度的舞蹈和我们北印度的不同,我希望叶隐能学会南北印度的舞蹈。而且,她轻笑着,酬劳是我们院后的一片竹林。
乌尔沃西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的心里又是一沉,怎么就这么命苦呢,人家有三座大山,我看我是有六十四座大山压顶,不死也难。
婆须蜜的宿命之人,你倒是快点出现啊。
乌尔沃西的个性似乎和她奔放的舞蹈完全相反,不但平时话很少,在两人独处时我经常看到她满怀心事的样子。
那个我刚动了动嘴唇,又把想问的话咽了下去。
你想问什么她回过头来。
没什么。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搜集竹竿,认为这很愚蠢吧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似有似无的伤感。
愚蠢我赶紧摇头,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但这样做一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吧,不管怎么样,你把这样美好的舞蹈带给了大家,给大家带来了快乐,大家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觉得你愚蠢呢。
她看着我,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小隐,你又为什么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想要做一位加尼卡呢
我笑了笑,道:就像你一样,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轻声道: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很久以前,似乎见过你。
见过我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道:也许在无数个轮回中,我们在其中一个轮回中遇见过吧。
无数个轮回她敛起了笑容,神色复杂的望向了远处。
你自己先练一会儿。她的情绪忽然低落起来,扔下了这句话,匆匆离开。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钻研那些繁琐的让我发疯的手势,一想到接下来还有数不清的课程,我的头就越来越大,弯腰捡起一颗石子就朝前面扔去,石子飞出了我的视线,只听见传来一声,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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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前世之旅 75.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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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倒楣蛋中了招我正寻思着,就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袍的男人捂着额头,匆匆走了过来,后面还跟随着几位气势汹汹的随从。
咦,那不是那摩罗大人吗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伤害我们大人那摩罗还没开口,他身后的随从已经开始兴师问罪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不由的气势也弱了几分。
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大人可是高贵的婆罗门,是最高贵的种族,你竟然敢砸伤大人,要知道这可是死罪
死罪我瞥了那摩罗一眼,他似乎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既然婆罗门是那么高高在上的种族,我特地加重了高贵这个词,那么,不是更应该以宽容而慈惠之心待人吗,积累自己的业,这样的话,下一次轮回才有可能再继续成为婆罗门啊。要是动不动就杀来杀去,我看连投胎再为人都悬哦,说不定就堕入什么饿鬼道啊,畜牲道什么的。
你那侍从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摩罗倒在一边笑了起来,好一张利嘴,不过死罪可免,不如就试试饿刑吧
饿刑
就是用烧熔的铅水堵住嘴巴,这样即使是满地食物也不能食用了
啊,我的嘴角一抽搐,古印度的刑法还真是变态,一吸气,脱口道还是杀了我吧。
那摩罗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忽然拉起了我的手,往房间里走去。
喂喂,你做什么,你不是来找婆须蜜的吗我一时也摸不清他要干什么。
听到婆须蜜的名字,他的脚步停滞了一下,随即又笑着道:她今天不在,
她今天不在我的头大了起来,他不是想让我代替吧,,
我,我还不是加尼卡呢,你想找就找别人吧,这里的美女这么多。
他侧过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我,道:我不是说过,不用等到成为加尼卡那天吗。还没等我说话,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婆须蜜教了你不少卡玛苏特拉上的 东西,但是光是那些是不够的,实践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知道吗,在成为加尼卡之前,有专门的试练,要和男人真正实践过,直到得到那个男人的肯定,才能开始接 待客人。
咣当我的脚步踉跄了一下,不会吧,还有这种事,我不会那么倒楣吧,要是那时还没找到婆须蜜的宿命之人,我看我只能跑路了。
可是,我现在离成为加尼卡远着呢,应该还不到时候我干笑着。
他一手轻轻捂住了额头,笑了起来,道:现在,我需要你为我包扎伤口。
只是包扎伤口
只是包扎伤口,不过如果你想我教你些技巧,我也不会拒绝。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随手拿过侍从递过来的纱,重重的往他的额上按了下去。
啊听他发出一声低呼,我的心里顿时舒服了不少。
婆须蜜回来的时候,那摩罗已经离开了。
小隐,你学得很快,我看你一定会比我更早成为加尼卡。她教习了我一些技艺后,微笑着夸赞我。
我,我天资愚钝,还是慢慢来吧。想到那摩罗说的话,我就忍不住想问她。
对了,卡玛这本书你看得差不多了吧。她忽然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我可是在好奇中看完了这本书,尽管看得面红耳赤,可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新奇的世界。而且书中不仅涉及了很多性知识,还叙述了怎样保持良好的婚姻生活,怎样保持忠贞,赞赏由爱情缔结的婚姻。
那么,你说说,如何能更好的勾起男人的欲望呢她漫不经心的问道。
嗯,嗯看我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她轻轻一笑,道:是亲吻,不,应该说是轻咬。
啊我的心里一片哀鸣,为什么我要学这些啊,真是苦命。
她凑近了我的身边,轻轻抚上我的嘴唇道:要学会很轻很轻的用牙齿轻咬对方的下唇,在吻渐渐深入的时候,加重力度,轻轻的吸吮对方的嘴唇,要怀着陶醉和渴望的热情,接着,要在对方的肩膀上轻咬,留下咬痕,不能过红,不能过大,一连串的小红点正好。
好,好难啊看着婆须蜜离我越来越近的脸,我忽然感到不能呼吸了,心跳竟然加快起来,这是怎么了,我们都是女人啊,为什么她会给我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并不难,她忽然将嘴唇覆了上来,轻轻咬着我颤抖的下唇,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条件反射的迅速推开了她,
你,你,我,我,我是女人我已经语无伦次。
她似乎并不以为然,柔媚的一笑:我只是示范给你看。
拜托,以后别这么吓我了,我们都是女人,这样亲吻好奇怪的。我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这样就受不了,看来你的试练要提早了哦。
听见试练这个词,我的脑袋又轰了,脱口道:现在为时太早了吧,我的六十四艺都还没学好。
你知道她微微一惊。
我听那摩罗说的。
是他说的婆须蜜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随即又恢复了笑容。
六十四艺只是吸引男人的方式,增加你自身的砝码,可是如果你想把客人乖乖留在你的身边,在床上取悦对方才是最为重要的一环,别忘了,加尼卡不管再怎么受人们的尊敬,说到底也不过是那些所谓高贵男人的床上玩物。
床上玩物,我怎么觉得这个词是这么刺耳捏。
再过一阵子,等你把卡玛里的东西都学得差不多,我就会安排你的试练。到时,你一定会在床上征服任何一个男人。
我,我才不要在床上征服男人啦我郁闷的望着她的背影,好想哭啊,什么时候任务才能结束呢。
我想司音,我想飞鸟,我想回去,也不知道撒那特思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学会更多的现代的东西呢
恒河边,风光依旧,衣衫褴褛的乞丐和衣靠在石阶上,面容平静。肮脏不堪,瘦骨嶙峋的小孩躲在妈妈的身后,富有的女人穿着华丽的纱丽从那些穷人身边擦肩而过,在这个贫富不等的国度,却让人感受到一种特有的气氛,每个人似乎都安于现状,或者说,更多的是麻木。
轻风澹泊,薄薄的云丝从蓝天缓缓飘过,绿色的沙罗叶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偶尔有一朵雪白的沙罗花悠悠地飘落,不像凋谢,更像从容地谢幕,徐徐而舞。有时落在地上,有时就落在树下那位男子的身上。
目莲,真是奇怪啊,为什么那些穷人,乞丐,被你们身为卑贱的种族的那些人,看上去是那么麻木呢。我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开口问道。刚才那样的情景实在是像一副美丽的画卷。
他们在等待。他笑着。
等待什么
等待死亡。
等待死亡
等待死亡,等待轮回。他微微笑着,之所以这一世会贫穷,会不幸,都是因为前世的业不够,而那些富有的,高贵的种族,则是因为他们前世的业完满了,所以没人会抱怨,他们只会继续完成自己的业,安静的等待下一次的轮回。
他摩挲着手中檀红色的念珠,在阳光下安静地绽放出一抹透明的笑颜。
看见落下的沙罗花了吗他轻轻问道。
我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就应了一声。
花会盛开,然后凋零,星会闪耀,总有一天会消失。人的一生,也是一样,就像是短暂微小的尘沙,无论是憎恨,微笑,流泪,还是欢乐,悲伤,最后都要归于死的永眠,但是,死亡不是终结,只是为了下一次的轮回。
哦,照你这样说的话,那么每个人的生存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了。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帅哥的思想还真是有些消极。
难道不是吗他依旧微笑着。
我弯腰捡起了一片飘落的花朵,轻轻放在了他的手上,道: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
他摸了摸道:柔软的,带着一丝凉意。还有,淡淡的香味。
我笑了笑,低声道:我们的生命的确是那么的脆弱和渺小,但是,有些东西是不会消散的。就像这朵花,你欣赏过了,记得了,在心中便长久了。就算它凋零 了,却还是留在了你的记忆里,既然上天给我们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宝贵的礼物生命,为什么不去享用、不去超越呢为了自己,为了亲人,为了爱人而努力生 存,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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