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前世之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vivibear
我笑道:嗯,那总司是不是要和我决斗好怕怕啊。
他也忍不住笑起来,道:好了,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抬头望天,不知不觉,已经近黄昏了,居然在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你还是休息吧。忽然想起他的病,刚才血色的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心微微痛了一下。
我没关系,现在好多了。他站起身来,朝我灿烂一笑:走吧。我见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也就点了点头,跟着他往前走去。
刚到门口,那边就晃过来几个人影,我立刻眼尖的认出了是永仓新八和斋藤一,平间三郎。另外还有两个喊不出名字的队员。
喂,小隐,你回去了吗三郎朝我打了个招呼。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平间先生要多来近江屋哦,还有斋藤先生。
我瞄了一眼新八,他一脸暧昧的笑容,我赶紧扯了扯总司的衣袖,再不走,恐怕这位永仓先生又要说出什么令人不爽的话了。
平间先生你们打算出去吗总司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还随口问了一句。只见除了斋藤,其余几个脸色似乎都有些怪异。是啊,我们准备去岛原龟屋。平间讪讪道。
啊。总司的表情忽然也古怪起来。
岛原龟屋是什么地方居酒屋吗还是卖乌龟的我一脸疑惑的问道。这里的店铺都是某某屋,有时根本搞不清卖的是什么。话刚说完,就看见大家神色古怪,似乎忍着笑意。
你想去吗不过我看你一个女人还是不要去的好。新八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神色,
永仓先生总司轻咳了一声。
去又怎么样,难道就你们男人可以去,女人就不行。我还偏偏想去见识一下了,总司,我们也去我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更好奇了。
哈哈哈新八一等人大声笑了起来。
小隐,该回去了。总司脸上一阵尴尬,匆匆打了个招呼,拉起我的手就快步往门外走去。背后的哄笑声却越来越大。
他的力气还真不小,不多时,就被他拉到了一座桥边,
怎么了,岛原龟屋到底卖什么啊。我的好奇心依旧不减。
那个,就是,那里不卖东西,他看了看我,似乎很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那里只有一种女人艺伎。
艺伎一听这个词,我的眼睛都发亮了,脑中立刻浮现出那风情万种的浮世绘来。
啊我突然大叫起来,难道,斋藤先生,他,他也实在难以把冷冷的斋藤和这方面联想起来。
斋藤先生啊,他好像对女人没什么兴趣,每次他都是守在门外,以防那些长州人的偷袭。总司微微一笑。
不会吧,斋藤还这么伟大啊难以置信
那,总司去过没有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他的脸微微红了起来,道:啊,也去过两次,是陪土方先生去的,不过只是观赏歌舞而已,仅此而已。真的。
好诚实的孩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总司的话我都相信,哦,我看军中法规要加上一条,凡不陪副长去岛原龟屋者,切腹说完我自己先笑了起来。
总司也笑出声来,我俩相视一眼,又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笑了好一会,我们才停了下来,总司的眼里还带着笑意,似乎有什么在他眼底闪光,他凝视着我,目光渐渐下移,忽然脸色又是微微一红,我顺着他的眼光望去,啊,原来我们的手还拉在一起,他猛的放开了我的手,连声道:抱歉,抱歉。
我笑着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却看见总司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低声道:别说话。
话音刚落,就见五六条人影鬼魅一般的窜了出来,个个杀气腾腾,手中的利刃闪着森森冷意,来者不善,恐怕是新撰组的对头人长州派吧。
冲田总司,你们这些幕府的走狗不知道杀了我们多少维新志士,今天就纳命来吧为首个子最高的那个恶狠狠的道。
总司忽然笑了起来,笑的那样温柔,那么抱歉了,你们今天不走运,向我冲田总司挥刀的人,是看不到明天的日出的。
那人一声大吼,持刀冲了过来。
不用怕,闭上眼睛。总司柔声对我说道,只听唰的一声,爱刀加贺清光已然出鞘,根本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见半空里划过一道弧形的刀光,两名浪士便应声倒在血泊之中,刀一出鞘,便杀了两人。我把手从怀里伸了出来,看来我什么也不用做。
此时的总司完全象换了一个人,一股强烈的杀意笼罩着他的全身,他那墨色的眼眸中竟泛着一层暗红色的光泽,我感到了一阵似曾相识的味道,那是嗜血的味道。
他手起刀落,那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割断了剩下两个人的咽喉。霎时,暗红色的鲜血,如同泉涌昏暗的光线中,飞散的血珠,溅在他天使般洁白无暇的脸上,红得那样刺目雪一样的洁白血一样的鲜红还有他那对散发着隐隐寒光的幽暗双眸那一刻,他从天使变成了魔鬼。
这真的是总司吗这真的是那个总是微笑着的温柔的少年,鬼之子,这才是他真实的另一面吗
可以在午后笑得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也可以在月夜暗巷中杀戮而面不改色。
在他切断了最后一个人的喉咙后,白色的和服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夕阳下,浑身浴血的少年持刀而立,不屑的目光扫过地面,刚才还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就 成了冷冰冰的尸体,看着眼前这一幕,我还没能从血腥的杀戮中反应过来,心乱如麻,一片混乱,一时之间,我实在不能立刻接受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和那个 温柔微笑的少年是同一个人
他转过头,看着我,让我吃惊的是,昔日纯净的眼眸中闪动的是阴郁的,压得人喘不过气的眼神。我看,今天恐怕不能送你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
嗯,我,我先走了。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小隐他似乎欲言又止。
我停下了脚步。没什么,路上小心。他的声音有些低落。
我又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夜,我想我是失眠了。眼前不停的闪过那血腥的一幕,还有总司那散发着寒光的眼神,我心里明白,这不能怪他,这样动荡的时代,他不动手,死的就是他。 但从和平社会而来的我,毕竟从来亲眼没见过那么残忍的景象,电视电影里的不算,今天可是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我一回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 血腥味。
唉,叶隐啊叶隐,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只不过是这里的过客,完成任务就离开,怎么会陷入这么一堆莫明其妙的情绪里去呢。不要把正事忘了,不要想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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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前世之旅 14.阿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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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斋藤和三郎都没有来店里,到了第四天晚上,才看见他们熟悉的身影,这次还多了一个人永仓新八。只是没有看见那个白色身影,我的心里隐隐有丝失落和担忧。
小隐,那天有没有吓到你,总司浑身是血的回来我们吓了一跳。三郎笑眯眯的说道。不过那些人纯粹是找死,竟然和总司动手,哈哈哈。
我端碗的手微微一颤,只是摇了摇头。一抬头,正看见斋藤若有所思的望着我。
总司他还好吧。我低声问道。
还好,就是咳嗽好像越来越厉害了,说着他又转向斋藤道:这几天,我半夜醒来,经常听到总司咳嗽得很厉害,好像不大正常。你说要不要告诉副长
斋藤依旧望着我,淡淡道:他不是说了没事,你就不要多事了。他的眼中有丝难以辨明的神色一闪即逝。
听到三郎的话,我的心好像又抽了起来,他的咳嗽越来越厉害了吗为什么我的心里这么紊乱,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怜惜吧。
你也真是的,身为总司的女人也不去看看他永仓皱着眉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的名字叫小隐,我也不是总司的女人包子先生我也有点怒意了,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
包子先生大家一愣,三郎首先爆发出一阵大笑来,斋藤的嘴角也微微上扬,永仓的脸已经扭曲在一起,怒道:我哪里象包子了
我看了看他,轻轻说了两个字:现在。
三郎看了永仓一眼,笑得更加厉害,还连声道:象,象。斋藤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那个,我明天可不可以去看总司。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来了,在我离开这个时代之前,我想尽我的力给总司多一点关怀。鬼之子也好,人斩也好,都不是总司想要选择的,都不是他的错。
当然可以。斋藤破天荒的回答了我一句,我愣了愣,太阳今天从西边出来了
这是第二次来新撰组的屯所了,守卫的队员因为上一次见过我,也就没拦我,还一脸暧昧的笑,一定是认为我是什么所谓总司的女人了永仓新八,包子新八,也不知胡扯了些什么
刚走到里面,迎面就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朝我走来,待看清他的脸,我不由大叹倒霉,怎么会这么不走运,偏偏和魔鬼副长狭路相逢。
我赶紧低下头,装做没看见,快步和他擦肩而过,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那个性感的声音:来看总司吗
我叹了一口气,只得站住。
我干脆转过身,直视着他道:如果土方先生对我有所怀疑,那么我可以立刻离开。
他盯着我,默然了一会,沉声道:跟我来。
来就来,谁怕谁,我当下心一横,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那天总司被袭击你也在场吧。他坐了下来,淡淡道。
我点了点头。
我点了点头。
那么,害怕吗他看着我道。
我摇了摇头。当时那种感觉并不是害怕,经常和鬼怪打交道的我又怎么会害怕。
在你去看总司之前,你最好清楚的知道一点,在这里,只有化身为鬼才能生存下去。总司是这样,我是这样,所有人都是这样,一旦感到有威胁存在就绝不会手软。所以,如果你一旦有犹豫,就最好立刻离开总司。
听了他这番话,我的心里反倒通彻了,土方这样说,是太想保护总司了。害怕总司被伤害,这样看来,他似乎也不是那么无情。
我忽然笑了笑道:土方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幕府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说过的话,他在镇压基督教徒时候说:杀人的不是我啊,杀人的是政治。这句 话固然是个借口,却也是句真话。所以化身为鬼生存下去不是总司的错,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这个时代的错,所以我明白这一点,用德川家光的话来 说就是杀人不是总司的错,杀人是时代的错。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无论对错,无论是非。每个人只因理念不同,便赌上性命,用手中的刀剑说话。我以前怎么看待总 司,将来也是一样,总司的笑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一样的纯净。
土方的眼中神色复杂,夹杂着一丝惊讶,无论对错,无论是非。他低低重复哦一遍。
我笑了笑,又道:何况,我并不觉得你们是鬼,就像土方先生,如果真的化身为鬼,就不会这么担心总司了。
好了,去看总司吧,他在教习剑法土方象是被人忽然说穿了心事,语气也有点不自然。
嗯,那我出去了。我冲他又是一笑,站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就找到了试剑馆,一眼就看见了身穿白色上衣,下着黑色裙裤的总司,这身打扮令他更显英姿飒爽,
总司,你的女人来了有人趁机哄笑起来,又是永仓新八,怎么我就老和他不对盘。
总司一回头,一见是我,愣了一下又立刻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手持竹刀径直走了过来,道:小隐,你怎么来了
你忘了吗,健康可是交给我了。我把手中一直提着的饭盒交给他,没好气的道:快把这些白梨蜂蜜全吃了。
他笑得更加愉快,伸手接过饭盒,道:那你陪我吃吧。说着就示意让我跟他出去。我就当没有听见身后传来的笑声。
听说你咳嗽更加厉害了我低声道。
他打开饭盒,笑道:好香啊。这家伙,故意打岔。
我啪的一声盖上饭盒,瞪着他道:先回答,不然没得吃
他格格笑了起来,道:我没事,好多了,真的,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总司看他笑得这样灿烂,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如果按历史上记载的,总司的生命连一年都不到了
总司以前说过有想要保护的人,我想总司想保护的人应该是土方先生和后藤局长吧。我看着他道。
他愣了一下,笑着重重点了点头。
局长和副长就像是我的亲人一样,自从追随他们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了,他们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新撰组就是我们的理想,如果能够守护重要的人之 志,如果能实现梦想,就算我化身为鬼,就算堕入修罗之道我也在所不惜。我想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既然选择了这样一条路,那么,杀人在腥风血雨中度日,就成 了无法逃避的宿命。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后悔。但是你的病,你真的不打算说出来吗,但是迟早是会被发现的。我皱着眉道。那就等瞒不下去 再说吧,趁我还能呆在这里的时候,我想尽可能和他们多呆在一起
他浅浅的笑着,天真纯净的笑容令人目眩神迷,
不拿刀时,他是天使,而一拿起刀,他就成了修罗。可是在蓝天下,他的笑,依旧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天真,纯得没有一丝杂质。他安静时,这个令人一看就安心的笑容,让拿刀时的他给人带来的令人生畏的影像,全部烟消云散。
是天使,还是魔鬼,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只知道,这就是我认识的总司,天真温和,纯净无害。永远不会抱怨命运,只是安静地遵守,无论是怎样艰难的尽头,也还是展开笑颜,坚强走过。
我的心,似乎越来越痛了
日子似乎一直过得很平静,我根本看不出斋藤对阿菊有什么杀意,反而觉得他们和阿菊的关系还都不错,司音是不是搞错了时间还是有哪个环节出错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照样唤来雀灵随时在阿菊身边。
期间也去过屯所几次,不过万幸,都没有碰到魔鬼副长。
这天天色已经很晚,正要打烊的时候,门外忽然走进一位身穿粉色和服的年轻女子,说是她们家小姐忽然想吃近江屋的特制荞麦面,阿菊做的荞麦面颇有名气,经常有附近的人家来买了带回去,就像是现在的外卖吧。不过像这么晚,似乎还是头一次。
阿菊做好面,放进了食盒,交给了那名女子。那名女子伸手接过,便匆匆往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只听咚的一声,她忽然摔倒在地上,我和阿菊赶紧跑了过去,扶起她,这一跤似乎跌的不轻,她的脚踝肿了一大块,只见她面带焦虑,挣扎着又想站起来,
我看你暂时是动不了,休息一下再回去吧。我替她揉了揉腿道。
她顿时面有难色,道:我没有关系,只是阿常小姐她,如果没有及时送去,只怕她会迁怒于我,也许会把我赶走的
我想了想道:没关系,你告诉我在哪里,我替你送去。
她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又黯然道: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不用管这么多,我替你送去就是。我笑了笑道:在哪里
她迟疑了一下,道:岛原龟屋。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提起食盒。转身朝门外走去。
刚转身,忽然反应过来,岛原龟屋这名字怎么那么熟好像在哪里听见过嗯,对了,那天永仓不是提起过吗,哎呀,那么说来就是有艺伎的地方,说白了就是妓院啦,我忽然觉得兴奋起来,终于有机会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那么阿常小姐我忍不住问道。
阿常小姐是我们那里最受欢迎的艺伎。她低声道,哦,完全明白,就是花魁吧。怪不得可以有几分嚣张。听她这么一说,我更兴奋了,不知花魁美成什么样子。
小隐,岛原龟屋在六条的杨梅小路上,穿过七条的油小路就到了。阿菊生怕我迷路,又提醒了我一次。
知道了我一边应着,一边踏出了房门。
七条的油小路,不就是我刚到这个时代出现的地方吗一路走去,四周都静悄悄,偶而飘过的游浮灵我也习惯了,他们不招惹我,我也懒得理他们。
刚走到油小路附近,就见到前面的巷子有三四个武士打扮的人不急不慢的走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刚从什么居酒屋出来,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带着寒意的秋风吹过,我忽然感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一股杀意。
只见一个高挑的黑色人影鬼魅般闪了出来,银色刀光一闪,为首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另外几个见状匆忙拔刀,但那黑衣男人根本不让他们有拔刀的 机会,电光火石的速度下,黑衣男人已经用一个极其潇洒漂亮的姿势把刀插回了刀鞘,与此同时,昏暗的光线中,那几个人黯淡的影子,颓然缓缓倒下刹那间,鲜 血飞溅,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迅速的弥漫在空气中。
此地不宜久留,我刚要挪动脚步,那男人正好回过头来,月色之下那张脸清晰的印入我的眼帘。啊,斋藤先生。我忍不住轻呼一声。
他闻声也看到了我,脸色稍稍一变,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扯起我就走。
你都看见了。他把我拉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冷声问道。
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心里却是有点紧张,刚才的情形一定是他在执行暗杀的任务,他现在到底想怎么样是想灭口吗虽然我可以用雾遁,但他拔剑速度如此之快,还真不好说。想到这里,我额上开始沁出了细汗。
那么,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道:就忘了你所看见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松了一口气,连忙点了点头,看起来他对我并没杀意。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对方身上飞溅出的鲜血迹早已隐入了他衣服的黑色之中,眉梢间还遗留了几滴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淡淡的月色笼罩着他的全身,皎洁银白的月光和暗红恐怖的血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斋藤一,这个冷酷的剑客,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斋藤先生,你是为了什么加入新撰组呢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他似乎没料到我突然会问这个,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你知道恶即斩吗他突然问了句奇怪的话。
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如果我没记错,那是斋藤一一直所坚持的信念:只要是邪恶的东西,便要统统斩碎。
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可是恶的标准是什么呢每个人对恶都有不同的定义吧。恕我无礼,在那些维新人士的心里,恐怕斋藤先生就是恶的吧。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道: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也可以来杀了我。
我想起日后也许他会杀了阿菊,又忍不住问道:那么只要斋藤先生认为是邪恶的,无论男女老少,你都会斩杀,是吗
是恶,即斩。他干脆的回答道。
我心里一沉,低声道:难道斋藤先生就没有想要珍惜的人,想要保护的人吗
他瞥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我斋藤一,不需要那样的存在。话音刚落,他就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我驻立在原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看了看手里的食盒,忽然想起来,还要到岛原龟屋去呢,不然去迟了,就连累那个女孩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我快步向前走去。七条油小路,我脑中忽然想起了看过一段资料,日本历史上的油小路事件好像就发生在1867年,参谋伊东甲 子太郎,新撰组成立后经招慕加入,后因不满近藤指挥,带队脱离新撰组,并与倒幕派积极往来,还未及谋杀近藤成功,就被新撰组后期重要人物斋藤一暗杀;时 间,人物全部吻合,那么今天被杀的应该就是那位伊东了
走了大约一刻钟左右,就到了岛原龟屋,和周边地方的安静不同,这里似乎热闹许多,挂慢灯笼的狭长街道上,到处是腰携太刀的浪人武士和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招揽生意的声音,男女间的调笑声,这也算是江户时代的夜生活了吧。
我一走进岛原龟屋,把来意一说,立刻有一名年纪很轻的女子把我领到了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这个,请你稍等。她跪坐在榻榻米上,朝我鞠了一躬。
等一下我有点急了,为什么让我呆在这里付了钱不就行了。
她很商业化的笑了笑,道:抱歉,阿常小姐要求很高,如果不满意,还是要请你退回去。说完她就拉上了移门。
啊什么呀,难不成还要我拿回去吗,这个什么阿常小姐
我打量了一下房间,布置的倒也雅致,墙角处插着一盆用白菊和红叶插出来的盆景,盆景旁放着一张紫色矮几,旁边放置了几个绣着牡丹的丝绸垫子。
目光扫过内侧,里面铺着一层被褥,我又开始朝邪恶的一面想开了,这里应该就是那位阿常小姐的房间吧,那么阿常小姐也是在这里接客了
我把食盒放在了矮几旁,矮几旁,白色纸灯内的烛火在暗夜中轻轻摇曳,一阵秋风随着格子窗里吹了进来,烛火更加摇曳,唯恐烛火被吹灭,我赶紧站起身去关上格子窗,手刚触及纸窗,只听轻轻扑的一声,眼前一片黑暗。
啊,糟糕,我愣了一下,刚想转身摸索到门外,忽然听见移门被拉开的声音,是那位阿常小姐吗我不自觉的往前一伸手,却触摸到一个结实的胸膛,这个触感,不是女人,我顺手又摸了几下,要命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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