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固
“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摸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吞下自己的肉茎。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好疼!唔呃……滕泽……啊……痛!”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肉茎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湿润的小穴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液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贴合着肉茎的花穴壁好像干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
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怕她继续乱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
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流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女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勾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阳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流光溢。
有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还不算完,眼尾处竟然还天生就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用设计什么妆容,就已经自成一种摄人心魂的艳骨。
本是一种妍媚的长相,可又全然不是心勾勒出来的艳俗,这种清汤清水的妍媚反而更让男人食指大动。
谢谢回应,我这里回复有问题只能在这里回应大家了。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5.吻
譬如现在滕泽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她紧紧吸附着他肉茎的小穴。
这种直接而强烈的欲求固然是男人遇到尤物时无法避的劣根性,可是对于十年如一日几乎无欲无求地生活着的滕泽来说,这确实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体验。
思及此,滕泽低下头,食指挑起白又儿纤细单薄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嘭!”白又儿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虽然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个彻彻底底,可这却是白又儿第一次感受到滕泽嘴唇的触感。
软软的像一朵云,凉凉的像一片雪,其实滕泽的吻非常短暂,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滕泽唇上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分弧度,她都能描绘出来。
白又儿的心跳和呼吸都凌乱了,可却与之前沉沦情欲时的喘息不同,此时两人交织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的温存抚慰。
滕泽这是第一次在男欢女爱时用唇舌去触碰女人,对白又儿的好奇心固然是原因中的一部分,但是滕泽知道,是他自己想要这么做的,他很好奇这样触碰她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可是他更想要抚慰她,让她尽快远离痛苦,这种感觉也是确确实实出自心底的。
为什么呢?这女人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让他除了在身体上获得满足之外,还感受到一种神上的愉悦。
他正思考的时候,热烫的蜜水兜头浇在了他原本准备偃旗息鼓的龟头上。
“你……这是湿了?”滕泽凉薄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白又儿这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顿时羞愤得满面红霞。
“你!”白又儿剜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会他了。
“呵呵。”滕泽看着她像个受气包一样鼓起的脸颊,微嘟的唇瓣,轻笑。
感觉到包围着他下身肉茎的软壁蠕动了一下一下又一下,滕泽伸手将白又儿的腿掰得更开,下身缓缓地抽动起来。
“嗯……啊!”白又儿身下的花穴渐渐松软肉茎慢慢的穿梭于其中,滕泽特意放轻了力度,温柔的侵占着她小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他如此温存怜爱的举动让她晃了心神,再也无法抵御滕泽带给她的酥麻快慰,沉沦于情欲诱惑之中,不知自拔,也不愿自拔。
但到底是体力到达了极限,加上刚才又经历了痛楚,突然放松下来,一时间居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泽动作了一会,感觉到身上的人呼吸渐渐绵长平缓,便慢慢的抽出了肉茎,轻轻的将白又儿抱到了浴室,简单地为她擦洗了一下身体,给她私处上了药,搂着她在床上睡了。
滕泽还是第一次忍了自己的欲望不发泄,却去伺候一个在自己身上睡着的女人,本来应该出现的不满在看到白又儿恬静的睡颜后突然消失了。
是啊,他有什么不满的呢,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选择的吗?
无论是照顾她,还是……
滕泽这样想着,也睡着了。
翌日清晨,滕泽醒过来的时候白又儿还熟睡着,他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伸手戳了一下白又儿白嫩的脸颊,惹得白又儿又是蹙眉,又是嘟唇,似乎极其不满有人打扰了她的安眠。
“呵呵。”滕泽轻笑,刚想起身就被白又儿一腿压住了腰身。
“唔嗯……”半梦半醒之间,白又儿哼唧了一声,晨起时独有的模糊音和昨晚“用嗓过度”的哑音交织在一起,就像一根小羽毛在滕泽耳边飘过,轻轻的,纯洁无辜,却又性感惑人。
白又儿还伸出雪白的柔荑环抱住了滕泽的一只手臂,用嫩滑的脸颊上下左右来回地蹭了几下。
滕泽看着她神似奶猫撒娇的姿态,眼底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轻手轻脚地挪开白又儿的手臂和搭在他腰身的大腿,下了床。
等到白又儿十点左右幽幽转醒的时候,滕泽早已不见了踪迹。
只有小茶几上放着几片面包和一小瓶药膏,药膏下有一张字条,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写着:“记得上药。”
白又儿看着滕泽留下的字条,又摆弄了一下那个致的小药瓶,感受了一下下身的清爽,脸上瞬间爆红,虽然两个人再羞耻不过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体贴的清洗了她的那个地方,还上了药,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唔哇……好羞耻!
殊不知滕泽不仅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抚过了白又儿的每一寸穴壁,还被她上下其手地欺压了许久。
白又儿冷静了许久,走进浴室洗漱,看着镜子里一脸慵懒餍足的自己,白又儿简直已经没有脸感到羞耻了。
草草洗漱完毕,推开酒店房门走出去,迎面一个一身简约黑西装,助理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恭敬地说道“白小姐,滕先生让我送您,请问您去哪里?”
“我,我……”白又儿被问的有些懵,她是谁?她在哪?她要干什么?
“地图提示:c市地图如下,tips:‘light’蛋糕店大概率遇见男配。”性冷淡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白又儿第一次感谢系统,原来它不止会坑她,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用的嘛!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不如去偷偷看一眼男配,就当提前熟悉一下剧情了,虽然还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可恶的差点让她被滕泽榨干的系统,但就它这几次的表现而言,这应该是一个只会放马后炮,给男主,男配发福利的坑货,为了自己以后的攻略生涯能好过一些,她还是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比较好。
“麻烦去‘light’蛋糕店。”白又儿客客气气地回答。
“好的,请跟我来。”黑衣男人走在前面,白又儿乖乖跟着他进了电梯。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6.熟悉
白又儿突然想起来,滕泽让人等她,这是不是说明……她很合他的口味啊?
也不一定,说不定他只是对每个上过他床的女人都这么体贴关怀呢,虽然昨晚他做的很激烈,可是该温柔的地方滕泽可是一点都不含糊,都险些让她怀疑她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嗯,不能想那么多,还是赶紧完成试玩拿到工资再说,不然下学期的学就打水漂了。
“白小姐,到了。”男人的提醒成功地拽回了白又儿发散到天边的思绪。
在白又儿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light’门口
“哦,好,谢谢。”白又儿微笑着回应,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蛋糕店。
车里助理目送她进入‘light’,立刻打电话给滕泽报告。
“滕先生,白小姐已经离开酒店了,现在在‘light’。”
“嗯,我知道了,继续等她。”冷峻薄削的金属质感音穿过话筒,一种在上位者的压迫感似乎也随之传来
“是。”
“吱呀……”白又儿推开蛋糕店的门,满室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咕噜噜……”从早晨起来到现在水米未进的白又儿不争气的胃瞬间倒戈。
白又儿像一只在毛线球堆里打滚的猫一样,左瞧瞧,右看看,在自己的托盘中夹了好多小面包。
等到她心满意足地走向柜台结账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分钱没有!
白又儿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她劳身劳力了一晚上,可还什么报酬都没得到呢,难不成……白又儿看了一眼,外面还等着她的黑衣男人,天马行空的想着,不然拿他抵债。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双纤细宽大的男人的手把一张白色的卡按在柜台上。
一个清澈温和的犹如春日溪水,竹林清风一般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我的这些和这位小姐的一起结。”
白又儿怔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这个声音……好熟悉。
久远而朦胧的回忆中,那个一袭白衣的男孩,那个单薄坚韧的少年,那个陪伴了她那么久,填补了她所有孤独的时光的,她发誓会毕生守护的人。
是他终于回来了吗?
白又儿几乎是撞进他的怀里,“哥……”
白又儿的声音哽咽着,将哭未哭,委屈的像个刚摔了一跤的孩子。
“小姐,您可能是认错人了。”男人绅士的伸出手半扶着她,似乎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她的哥哥,怎么会?
白又儿不敢置信的抬起头,她从未听过两个如此相似的声音。
因为她从小就很认生,又不擅长记人的脸,所以哥哥就一直教她用声音去区分别人,她的耳朵被他训练得异常敏感,每个人声线中一丁点细小的不同,她都能听出来,可是这个声音分明和哥哥的一丝一毫都不差。
无论是气息吐纳,还是音调的高低,音色的圆润度,亦或是语调中的抑扬顿挫,都一模一样。
可是眼前这个人的脸却是白又儿全然陌生的。
男人发色,眸色,肤色都偏浅,好像常年卧病,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药香,淡然清弱的气质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他,他就会像梦境一样消逝了。
不是哥哥……白又儿怔怔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竟然真的不是哥哥。
也是,怎么可能是哥哥呢?哥哥已经不在了啊……
“……对不起,是……是我认错人了。”白又儿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几步,离男人稍远了一些,声音微颤着,就像一只目睹了母兽被猛兽分而食之的幼兽,面对着一个如噩梦般的无法想象的残酷现实。
那道陈年的旧伤,又一次从心底撕裂开,白又儿感觉自己的心揪成一团,胃也痉挛着,疼的她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痛,只感觉身体里翻江倒海,眼前的场景突然与往昔的回忆重叠,眼前男人的眉眼渐渐模糊,只剩下他熟悉的声音环绕在她耳边。
“小姐,你没事吧……?”
“又儿,你没事吧……?”
“咳咳……又儿,别担心,我没事。”
“咳咳……呼啊!”
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剧烈,白又儿突然从过去的梦魇中挣脱出来,看着眼前原本面色白皙的男人因为剧烈的咳嗽而潮红的脸颊,白又儿熟练的拉着他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让他的后背依靠着她,又要来了一杯蜂蜜水。
白又儿伸出细白的两根手指按压住男人耳朵上方,隐藏在发间的角孙穴。
她嫩滑冰凉的指尖一碰到男人隐藏在顺滑棕发下敏感温热的肌肤,男人就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极少让其他人触碰他的身体,即使是每次按时复查,也都尽量用固定的那几位医生。可是即便如此,他依旧在复查时感到烦躁。
但是这样厌恶肢体接触的他却并不讨厌她的触碰,甚至感觉到很舒服,这个似乎把他错认成哥哥的女人居然知道止咳的穴位,而且手法很是熟练,她几次按压下来,他已经止住了咳嗽。
“谢谢……咳咳……”男人咳嗽才稍稍好一些,就向她道谢,结果一口气走岔,又咳了起来。
白又儿赶紧又掐住了男人虎口上的两个穴位。“你不要着急,有什么话一会再说,我会一直在这等你的。”
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白又儿便在一旁静静的等待着他。
男人的气息渐渐平缓,白又儿放松了手上的劲道,刚想去给他重新拿一杯温水,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
白又儿被他拉得一侧身,险些摔在他身上,白又儿赶紧用手支在旁边的扶手上,眼神略有些责怪意味的看着他。
“你干什么?直接喊我就好了,万一我压到你怎么办?”
“……我还以为你要走。”男人的声音委屈巴巴的,活像一只撒娇不成功的大型犬。
白又儿终究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哥哥相似的声音心软,用另一只手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7.哥哥
“宁减之!”一个熟悉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响起,白又儿的耳膜和身体一同震颤了一下。
很快滕泽就快步走到了两人面前,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纠缠的两个人,随即眼神凌厉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又是谁放你出来的,医生不是说过让你静养吗?”不同于白又儿昨夜听见的淡淡的温柔,他的声音冷淡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紧张。
白又儿被眼前的景象弄得昏了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昨晚和自己在床上交颈缠绵的男人,如今却好像没看见“出轨”的自己一样,和“她的奸夫”在自己面前嘘寒问暖!
不会吧,难道她穿进了bl肉文吗?!
先说好,拆blcp这种事的她才不做,要知道如果不是深爱,怎么可能跨越性别呢!
就在她神游天外的时候,宁减之对滕泽浅笑着回答“哥,我没事,你不要总是那么担心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泽打断,“我怎么能不担心你,你出门自己连药没有带,万一晕在哪里怎么办!”
今天如果不是他派人跟着白又儿,偶然看见他了,他自己一个人是不是还要无法无天了。
“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再也不偷跑出来了。”宁减之依旧是浅浅淡淡的语气,滕泽眯了眯狭长的黑眸,没有回应他。
宁减之知道让他妥协已是不易,更不敢奢求他会直接给他承诺,便直言道“我想聘用这位小姐做我的贴身护理。”
“随你。”滕泽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波动,白又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吧……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废物利用吗?上过床之后,还能让她照顾他弟弟,身兼两职。
“小姐,你愿意做我的护理吗?”宁减之轻轻握着白又儿的手,那双白净漂亮却比她宽大许多的男人的手带着一种温凉轻轻覆盖在她的手上,白又儿不敢抬头生怕撞上滕泽冰冽的目光,只是这么半出神的看着宁减之的手。
第二个指节很长,显得他的手更加瘦长纤弱,白又儿记忆中哥哥似乎也是这样的。
“……好。”思虑了良久,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他的请求。
不知道是不是她对哥哥的执念太深,她只觉得,如果她能照顾好他,哥哥就能回来了。
滕泽看着眼前白又儿乖顺得像只许久未见铲屎官的奶猫被宁减之牵上车,几不可见的蹙了一下冷峻浓长的眉。
这女人昨晚只会拒绝自己,如今看见宁减之倒是乖的很。
白又儿并不知道滕泽这边的许多心思,跟着宁减之坐到后排座,滕泽大概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并没有上他们这辆车。
司机依旧是刚才那位助理,车子平稳地穿过车水马龙的都市街巷,驶向市郊的别墅区。
宁减之经过刚才那一顿折腾,有些累了,上车之后便闭上眼休息,白又儿看着眼前的景色从水泥的灰色,逐渐转变成树木的翠色,在车厢内的这一方狭小的世界里,安静的似乎只有轻轻的机器运作的声音。
本就睡眠不足的白又儿终于也撑不住合上了眼帘,小脑袋随着车子摇摇摆摆的,最终靠在了一个坚实却柔软的地方。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到了滕泽的私人别墅,助理从后视镜中看到,后排的两个人互相倚靠着,女孩柔润的黑色卷发水一般的流泻男孩的肩膀上,女孩儿原本娇美妍媚的容颜在熟睡的时候却显出一种稚嫩娇憨,唇畔仿佛挂着一抹甜笑,而男孩原本病弱苍白的脸,此刻却安稳地舒展开,两个人仿佛一同陷进了一个美梦。
不仅是他们像是陷入了梦中,就连看着他们的人都会觉得眼前的两人是不是一场梦,只因他们实在美好的不真实。
白又儿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着一张柔软的床上,房间里暗暗的,似乎已是傍晚时分。
呆坐了半天意识才渐渐清醒,她摸索着刚要下床,门就突然开了,穿着简单的白色居家服的宁减之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他进门后,按开了一盏壁灯,白又儿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的摆设是男性化的,深蓝色的床单,深灰色的地毯,不等她再看仔细些,宁减之就走近了,并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床边。
“已经五点多了,你还没吃午饭呢,多少先吃一点,别饿坏了胃。”
白又儿听到这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关怀着自己,不由得眼眶发酸,紧接着鼻腔也发酸,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她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表情。
突然他伸手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顶,放软了语气,轻声说道“可以和我说说你哥哥的事吗?”
白又儿的身体僵了一下,小口小口的哽咽着吸着气,声音闷闷的说“哥哥他对我很好,我的父母很忙,一直是哥哥照顾我,但是……哥哥的身体一直不好,我小时候一直说长大要当个医生,可是……可是还没等我弄明白他到底生了什么病,他就……”
白又儿说这段话的时候,手指紧紧的攥着,指尖和指节都被她攥得发青发白,每说几个字,她就要长长的吸一口气。
到最后她几乎浑身发抖,声音低的让离她那么近的宁减之都听的模糊不清。
宁减之不等她说完,就坐在她身边,轻轻的环抱着她。
白又儿熟悉的如风似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不起……”
“不……哥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哥哥,如果我能快点长大,如果我不必让你负担那么多……如果没有我……如果没有我……”白又儿忍不住伏在宁减之肩头低声啜泣。
虽然她尽量说得很模糊,可是过去那些或痛苦,或幸福的回忆却在一瞬间充满了她的脑海。
编推肉文女配的自我修养 8.小白
“又儿,喜欢吗?”少年抱着一只黄色的小狗笑着问她。
“又儿,十六岁生日快乐!”手中端着一个他亲手做的蛋糕,一双星眸被烛火映衬得灿若星河。
“又儿,哥哥……咳……可能没办法陪你了。”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手却紧紧握着她的手。
和他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从来就没有因为身体不好在她面前表现出半分疲惫,直到最后,她才知道,他强撑了这么多年。
宁减之的怀抱有一种淡淡的药香,就好像哥哥最后的那段日子里身上常带的那种香味一样。
白又儿抓紧他白色的衣服,低声抽噎着说,“哥哥,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这句话她在哥哥最后的那段日子里一次也没有说过,因为她觉得她已经拖累了他这么多年,她已经没有资格再要求他什么了。
可是现在,被宁减之抱着,她突然感觉自己委屈得像个孩子,为什么她唯一所求的,却是她唯一得不到的呢?
宁减之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她做什么,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手轻抚着她柔软的发。
白又儿渐渐平静,不敢面对环抱着她的宁减之,可是也不敢像刚才一样紧紧抱着他,想与他错开一段距离,却发现他的怀抱很紧,一时无法挣脱。
“你……”白又儿正想提醒他,宁减之就慢慢放松了怀抱,支起了床边的简易桌,把刚刚端进来的粥和小菜放在上面,笑着对她说“趁还温着,先吃点东西。”
白又儿眼中还有水光,眼前朦朦胧胧地看不清,刚想用手擦一擦就被宁减之按住了手,“别用手擦,眼睛会肿,我去拿湿巾和冰袋。”
白又儿低低地应了一声,他起身出去了,白又儿呆坐着,看着眼前煮的香糯的白粥,肚子“咕咕咕”地叫了几声,她面露赧色,偷偷的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唔哇!好好吃!”白又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饿了,眼前这碗白粥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圈一样,blingbling的。
香糯软滑的口感,淡淡的葱香味,温暖的抚慰着白又儿空荡荡的胃。
埋头苦吃了许久,等到白又儿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的时候,床边突然出现了一团白色的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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