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散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但他们凭什么只是水。
喝醉酒说一个好机会,她想不通,一定要问。
说不定问了就放弃了,不问永远想不通。
yuri在洗手台找到了周周,她哭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坐在地上,眼睛都肿了起来,头也昏,连话都说不明白。
yuri把她往座位拖,一桌人已经零零散散的各玩各的,周周忽然站定不动了,她看到徐煜城旁边的女生靠在他耳边跟他说了什么,女生转过头,徐煜城的嘴靠在女生的嘴上,女生有点激动和惊讶,但是决策果断,翻身跨坐在徐煜城的大腿上,他们开始接吻,女生挡住了徐煜城的脸,她只能看到他的手,在女生的背部,上下摸索。
yuri显然也看到了,尴尬地跟旁边的人打招呼,拉着周周先走了。
周周脑子混沌地被塞在了出租车上。
“你怎么了?”yuri着急地喊她,好像真的能喊醒一样。
“怎么喝成这样?”
周周把脸偏过去搭在车窗上不说话,她的脸红得发烫,车窗却冰凉凉的,外面是东京的夜晚,歌舞伎町灯火通明。
有几句话沉落在灯火酒绿里。
电话拨通,唐景亮问她怎么了。
唐景亮那边有女生的笑,她不会不熟悉,就是朱瑜瑜。
“周周你还不懂吗?”
“根本不是我不愿意等你,是你不愿意相信我。”
“我是和瑜瑜上床了”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会对你负责,是你不相信我。”
路边在施工,日本人为了不影响交通大多数时间半夜施工,叮叮当当,唐景亮的每句话,都锤在心里,
霓虹散落 怪兽宝贝
“你都十九了,按国内的算法也成年一年多了,还做不好心理准备?”
做不好,不是年龄的问题,是坏境。
她是高中同学里最先得到初吻的那一个,说得到初吻,但是在另一堆姐妹的眼里就是失去初吻。
“什么,你把初吻给他了?”
“你们好快啊...”
“什么感觉啊?”
“不就是交换口水吗,能有什么意思。”
不是她自愿说的,是茶余饭后聊八卦的时候,总有人会开一个不好的小苗头,风向一飘就飘到了周周这里,“喂,周周,你们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啊?”
周周羞红了脸,但又不会说慌,只能尴尬地说实话,亲过。
亲过,所以是失去了初吻。
如果做了,就是失去了初夜。
如果做了,她就是高中姐妹里最先失去初夜的那一个,好像脱离了群体,那她就必须融入另一个群体。
融入张婧妤她们,融入yuri她们,谈恋爱,刷约炮软件,化妆,讨论男生。
她以前不想,但这唐景亮的话好像打破了什么,以前心保存的玻璃盒子掉到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瓣。
不想在这样了,像高中躺在宿舍上铺的晚上,忽然燃起了欲望,只能翻身,一半身体压住被子,手在被子底下,隔着被子摸索到下面,按压,慢慢地一下一下,床也跟着嘎吱嘎吱响。
不能太快,不然室友会心生疑惑,只能慢慢用力。
不想再这样了。
潘多拉盒子打开之后,为什么放出了疾苦,嫉妒,贫穷...而偏偏要人把欲望进去。
“你上次用的震动棒是哪一款?”
周周说这话的时候yuri正在连麦和同学打王者。听了这话惊讶地送出了一血,比起推荐震动棒,她更关注这个平时很佛系的表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最后还是给她推荐了一款,很好看的,粉粉小小,用很多档位,可以调节频率,用来刺激阴蒂,不会伸进去。
周周是处女,所以不能用伸进去的。
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但周周也知道不能在床上和别人解释,我没有落红,是因为我自己玩掉的。
不能这么说...
好像那里就是天生为别人长得,据说有薄有厚,各种形状。在男人碰碎之前女人不可以触碰它。很不公平,难道这块东西是男人寄存在女人阴道里的?
弄碎一个女生的处女膜到底有多爽,看血流下来,看她说痛,但不得不敞开腿迎接。看自己的阴茎上挂着她的鲜血,这样暴力的画面,居然有着情欲的美感。
震动棒到货是两天后,送货员很懂,没有面交,而是把它塞到了消防栓里,拍了张照用邮件发给周周。
周周从消防栓里把它取出来,里面除了快递盒只有水泥墙和奇怪的管道,又把消防栓扣好,像是偷了一件赃物。
随着震动棒一起到的还有周周的书包,上次喝醉了,把书包忘在了酒吧,是徐煜城帮她拿的。
徐煜城那么忙,软玉在怀,居然有空照顾一个透明人的书包。
徐煜城本来可以通过yuri把书包给周周。但是他偏偏没有,他从yuri那要来周周的微信,直接找到了她。
“russel就是这种人...”ruri解释道。
xxx就是这种人,可以解释大多数人际交往的难题,底下还有一层含义,是,你不要多想了。
周周确实没有多想,明明自己的语言学校就在k大旁边,徐煜城居然说要把书包给她寄过来。
周周把地址给他,差点就说要去k大自己拿了。
但紧接着徐煜城又说,明天要翘课去旅游,后天才能寄。
周周想想就算了,他的好意对他来说可能是麻烦。
书包不重,但是有体积,从大箱子里拆出来的样子有点滑稽。
周周随手刷了两下朋友圈,果然徐煜城昨天是出去玩了,今天发了一堆照片,有男有女,看得出来都很亲密。
还有一张自拍,是他坐在沙发上的侧脸,光线和角度都很好,特别帅。
配字居然是“老公公少了一个字叫什么?”
周周看得眼睛酸痛,“这是典型的钓鱼朋友圈。”yuri如果在肯定会这么说。
那他是设置分组可见了吗,她又在他哪个分组里?
为什么可以看到他和女生的自拍,还可以看到这条奇奇怪怪的句子?
她回想起那天在酒吧,记忆断断续续的。女上骑坐在徐煜城身上,他们在接吻,他的手在她背上摩挲。
她把书包丢在桌子上,转眼瞄到了刚买的震动棒,用水洗了洗,不放心还专门用开水烫了一下。
放在阴蒂上,位置倒是容易找,只是不敢用力放上去,这是轻轻地触摸着,稍微有点感觉,忽快忽慢的,手指摸了摸胸,发现没有什么感觉,好像和摸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除了觉得自己的样子有点奇怪,奇怪大过羞耻,还是不太习惯。
最后弄了半天都没有尽兴,她决定放弃,随手把震动棒扔在桌子上,用腿夹住被子,她最喜欢的姿势。
很快就可以...
稍微用力就可以...
达到一个点就不想动了,大概就是所谓的高潮?然后觉得很困,很容易睡着。
霓虹散落 大怪我
周周坐在教室里听歌,讲台上前面几排和后面几排同学似乎是两个天地,前面的同学在认真听讲做笔记,后面几排在自顾自地打游戏玩手机,偏偏的桌肚堆着书包和零食,书包下面是手机,教室昏昏暗暗的,手机就是昏暗世界里的星光点点。
她倚靠最后一排的墙上边听歌边记笔记,好像老师和前两排的同学自成一个班级,后面的人都是观众。
老师讲的东西都是画面,走马灯地往脑子里过。单词语法老师是中国人,阅读听力老师是日本人。大班和1对1结合,有的时候还会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化分享课。
天已经不早了,东京黑天特别快。这个季节本来在国内要五六点才黑天,到了东京四点多天就暗下来了。这种感觉不太好受,好像是谁偷走了一个小时的光明。
她宁愿日本移到东十区去,这样白天黑天时间就能和上海同步了。上海和东京哪里都像,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小超市,白墙圆顶的西式建筑和红瓦砖头堆砌的传统建筑两两相望。东京又和上海哪哪都不像。
像是减分,不像才是累积起来的,人,文化,食物,越来越不像。
东京和上海是互为倒影的两个世界,站在一个世界里,想用手去捞另外一个世界,捞起来就碎了。
这节课下课提早,学生们开始各自拾书包,成批的出去吃晚饭。
张婧妤叫她:“走啊,老地方?“
高田马场什么都有,沙县小吃,黄焖鸡米饭,张亮麻辣烫,这些小店面夹在牛丼,旋转寿司,天妇罗专门店里,一点也不出类拔萃,反而完全融入进那些花花绿绿的照片里去了,这么有中国风的餐点,居然带不出一点中国风的味道。
“不去了,一会儿要加补一节一对一。”周周还是半靠着墙,有气无力地回绝。
上一天课真的很累,脑子不转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怎么周五还要加补啊?”
“之前书包忘朋友那了,没有教科书,就和老师换了时间约。”
“行吧,行吧。”
“你下课来找我们吗?”
周五往往活动比较多,小姑娘们吃了饭也不愿意回家。
周周答应了一声,心里想着到时候就说时间太晚了拖了课,还是早点回家。
姐妹们有磨叽了一会儿才走,周周也不好意思催,等到了小教室,陈源已经在那等着了。
陈源是k大的研究生,平时来带带日语做兼职。
明明没有差几岁,他们的关系确实就是老师与学生,别的学生似乎可以和老师套近乎,能自然而然地相处成朋友,但周周是个木疙瘩,不太会,把师生那套搞得很明白。
见了陈源第一节事情就是礼貌性的点点头,坐下来开口就是上次的语法有一个点没弄明白。
“ke ga”陈源指了指课本,中文是“怪我”两个字。
“不要意会,这个字是受伤的意思。”
“受伤?”
“对,是个动词,你把它的过去式变一下。”
周周在纸上写了下来。
“对,”陈源点了点头,“这个词通常用的,延伸一下,大怪我就是受伤很重的意思。”
大怪我这叁个字用中文说出来很滑稽,周周笑了笑,陈源也跟着笑了一下。
但很快又低头讲题。
没有逻辑,为什么受了伤要怪自己?
这节课讲得缓慢,可能因为一周课太累,马上又要放假,周周有点出神。
已经过了好几题,脑子里还在思索为什么受了伤要怪自己。
陈源用手指点了点桌子,“我们讲到哪了?”
周周愣住,有些紧张,脸也红了一点。
陈源到是没有介意,用笔指了指讲到的语法,继续说了下去。
她觉得他的语气似乎冷了一点、周五给学生上课估计也觉得累,觉得不耐烦。
刚刚那个笑带来的轻松一溜烟儿全没了。
她不想给老师留下一个脑子不太好的坏印象。
她的性格里有讨好人的那一部分,在意的人生气,无论是什么缘由,她最先感觉到的不会是愤怒,难过,莫名其妙的,而是愧疚。
怪我,是连受伤都不想麻烦别人,不想给任何人带来负面情绪,骨子里怕这样会不招惹喜欢。
怪我,于是笑着擦了擦伤口,说怪我不小心。
这节课讲完,周周谢谢老师,拾书包。
陈源忽然问:“前两天去哪玩了,书包都忘掉了。”
总不能说去酒吧,“去一个朋友家...”
陈源笑了笑,“在东京多交点朋友挺好的。”
“是的...”
“留学生就是这样,生活像孤岛,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朋友就是岛上传递的无线电波,断断续续的,时常卡顿,但有总比没有好。”
“陈老师朋友多吗?”周周意识到他这是在和自己吐露心事,心里有点小开心。
有人愿意向自己敞开心扉,无论是不是只是单纯地为了排解忧愁和发泄情绪,都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陈源摇了摇头,“算不上吧...”
“我总觉得,大家都在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表面上热热闹闹的,其实挺冷漠的...张婧妤她们的很多话题,我其实...”周周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临时闭了嘴,又觉得很尴尬。
偏偏陈源沉默了,不准备搭话的样子。
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其实我对那些男星也没有那么感兴趣,我不想一直夸他们好看...”
这回轮到陈源不说话了,他“嗯”了一声,好像也不知道接什么,私下和学生们讨论她们的关系,还是一些女孩子,他觉得不太好。
他没有真正把周周当作交心对象,只是像师长那样装模作样地教育几句,真叫他打理这些麻烦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能力不够,又觉得自己位置不对。
“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陈源说。
孤岛上的无线电波被切断了。
周周和陈源道别,他像是故意拾地慢,不同她一起走出去。
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检查刚刚上课期间的微信。
“我们在br吃冰淇淋,你来吗。”是张婧妤。
周周把屏幕按灭,想了想还是往br走。
霓虹散落 国士无双
周周到br的时候几个小女生正站在那吃冰淇淋,因为要节省空间,店里没有准备座椅,但是在窗边架高了一层长桌,女孩子们就在那站成一排,边吃边看外面的景色,边聊天。
“鲸鱼,你周末不去约会啊?”鲸鱼是张婧妤的昵称。
“他忙,k大作业多...”
k大作业多,周周想到了yuri和徐煜城,还有上次在酒吧围坐的那一批人。k大作业多,选择也多。有好的教授咨询,可以认真读书好好完成学业。教授给分好,也可以水一水混个毕业。k大怪人也多,有视频软件上万粉丝的网红,有沉迷社团翘课演出的小演员,还有整天灯红酒绿风流快活的逍遥散人。
在k大留学生真的很自由,自由到可以比国内的同学更早一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方向。k大不是能庇护学生的象牙塔,k大已经是半个小社会了。
“话说,圣诞假去哪玩啊?”
“你圣诞还留在日本啊,我想回国了”
“我回国家里也没有人管我,不如留下。”
“诶诶,我也是,我也不回去!”
圣诞假要放半个月,周周来的时候就订好了圣诞假的返程机票,虽然到那个时候满打满算才在日本呆了叁个月,但她从来没有叁个月没有回过家,确实很想家。
“你想去哪?”
“我们去北海道吧,北海道那个时候应该下雪了。”
“我想去长野。”
“长野也很好啊。”
周周知道她是参与不上这份对话了,低头吃冰淇淋,草莓芝士蛋糕,酸的是草莓,腻的是芝士,甜的是蛋糕。
冰冰凉凉的,是她缓缓的呼吸。
怕别人觉得她受冷落了,只能假装刷手机。打开微博,关闭微博。打开朋友圈,滑了两下。
有一条是徐煜城的,他发朋友圈的频率一向很高。这次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排麻将,一条,好像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幺鸡。一筒,九筒...
下面还有一个红色的计数器。
周周看不懂麻将,只能盯着发呆。张婧妤把头凑过来看,“国士无双诶?”
“国士无双?”周周跟着重复了一遍。
“就是十叁幺!”
“十叁幺?”
“就是十二个幺九牌加一个对子。”
张婧妤解释的不太好。
周周还想问什么是幺九牌,但是她沉默了,连续问别人叁个问题,就太尴尬了。就像她听不到一个人说话两次,就不好意思问第叁次了。
不好意思,对周周来说,不是一种态度,不是撞到人之后的抱歉。而是一种心情,是那种自己会脸红,会忐忑的心情。
她太孬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孬。
“诶,你看这个定位,这人就在咱们楼上诶?”
周周看了一眼,高马到处都是麻将厅,这家在车站附近,br确实也在车站附近。
她想到徐煜城,这人真的不用上学的吗?
时间不早了,夜色笼罩下来,也有点冷了,“我们要不回去吧”周周提议。
“别嘛,再吃一会儿,你看外面风景多好。”
哪有什么可吃的,冰淇淋早吃完了,只是站着干聊天而已。周周现在确定了,她们都是网上说的什么“社交充电型”,只有她一个人在漏电。
她只能抬头看窗外。
男生穿着宽松的卫衣和工装裤,反戴鸭舌帽,一手插口袋,另一只手和另外一个男生勾肩搭背。
他们前面还有两个女生,看起来是一起的,偶尔回头和他们讲两句话。
男生晃晃荡荡的,日本人行路是自然而然分了左右的,右边的人和左边的人往不同的方向走,面对面路过,男生有时晃到旁边,但全然不在意。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好笑的事情,忽然笑起来。
在每个人都规规矩矩的街头看起来有点放荡。
周周想到初次见面他也是这个样子,一副花花公子的嘴脸。
徐煜城这个时候抬起头来往旁边跟另一个女生讲话,眼神越过女生,越过玻璃窗,撞到了周周。
这是一起交通事故。
周周把眼神撇开,余光里徐煜城朝他挥了挥手,他没有什么表情,说不上有遇到熟人的惊喜,只是下意识的,出于一种礼貌,或者是多年来的习惯,又或者是热络的性格。
叫他不得不朝她挥挥手。
“诶?那个男的在干啥?”张婧妤显然也早就注意到了徐煜城这伙人。
“不知道,说不定是你呢?”
“瞎说,说不定是周周...”女生推脱起来,“我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周周。
这个话题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徐煜城他们很快就往前走了。
周周有点不知所措,听姐妹们的谈话也听不进去。她觉得自己孬到了极致,别人跟她打招呼,她居然假装没有看到。
太孬了。
他会不会以为自己不喜欢他,或者觉得自己性格孤僻。
但都不是,她就是太孬了。
霓虹散落 鸳鸯派对
“海带要泡软一点”yuri指着昆布干说,“再泡一会儿。”
“腐竹粉丝也是。”
两包海底捞底料个半边挤到锅里,加水煮开,一边是番茄,一边是麻辣。红彤彤的,一边比一边红。
留学生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在家吃火锅。
中午yuri忽然想吃火锅,拖着周周出去买菜,逛了超市和中华物料店,在玲琅满目的货架里穿梭了半天,可算拎着叁大袋子战利品回来。
有一袋子是饮料,物料店有很多中国饮料,旺仔牛奶,老牌子的广东芦荟汁,康师傅冰红茶。
很快乐,有种文艺复兴的感觉。
洗菜备菜,忙活完这些时间已经到了两点多,两个人都饿得着急。
“怎么最近开始在家吃了?”yuri一般周末会约出去,吃饭,逛街,唱k,酒吧,乱七八糟的活动搭成搭子。
比如烧肉,唱k,保龄球。
逛街,海底捞,蹦迪。
合起来叁步走,俗成k大铁人叁项。
“快midterm了,哪有时间...”yuri嘟哝着把冷冻的羊肉卷放到微波炉里解冻,转几圈,叮的一声。
yuri是那种平时玩得欢,考试之前也会认真搞突袭的,要不然也不会在k大。
把菜一个个端上桌,大致叁类,金针菇菠菜土豆这些常见蔬菜,腐竹羊肉卷鱼丸这些物料店里才能买到的菜,还有竹轮油炸豆腐这种日式火锅里才会下的菜。正所谓文化大包容,有教无类在别的方面可能不大景气,在饮食方面确实蓬勃发展。
第一片羊肉被丢了进去,冲开红火的冒着气泡的辣油,很快就掉色成白花花的肉片,有肥有瘦,模样可人。
沾上一半香油一半芝麻是的特质酱料,世界上少有能和火锅第一口媲美的东西。
ruri吃了第一口,想起来要喝周周聊点什么。
“唐景亮没再找过你?”
周周摇了摇头,以前不是没有吵架,冷战过,最严重的时候一个星期没有理过对方,都熬过来了,但这一次是没有可能了。
她没忍心删掉唐景亮的微信,里面有好几千页的聊天记录,从第一句你好到现在。
原来生活就是一句句你好,再见串联起来的。是一架轰轰行驶的汽车。
“你好”是欢迎光临。
“再见”是谢谢惠顾。
只是唐景亮的汽车已经满人了。对她亮着红灯,暂停使用。
暂停的期限不知道是多久,人的一生太长了。
她也没心思去想他会不会回来,他现在是一滴服务,信号不好,哪怕是同地,她也不会回头看一个背叛的人。
车轮依旧滚滚向前。
“那你呢?你和你那个陆正泽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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