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散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其实我感觉你也没想清楚。”
她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脸,他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远远比漫无目的地瞎忙重要得多。”
“那你想要什么?”,周周睁开眼睛看到他的下巴。
“我也在慢慢寻找呢,不过不着急。”
她觉得晕乎乎的,可能是刚刚自己灌自己的酒喝得太猛,躺在他的腿上快睡着了。
“要不要到处走走。”徐煜城提议,用手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醒醒酒”。
“好啊”,周周从他身上爬起来答应道。
“上去拿书包吧。”,徐煜城站起来,他倒是除了自己什么都没带。
“不回来了吗?”,周周有点奇怪。
“还回来干嘛?”,他挑了挑眉毛,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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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磕头。
说实话我觉得城哥好会啊。
霓虹散落 过街老鼠
从高马主街拐出来,进了一条小胡同,大概就是在居民楼之间穿梭了,四周安静得很,没有路灯,只能根据旁边的一户建窗户里露出的灯光依稀辨认着路。少了霓虹灯光的照射,天空暗下去了,可也更清晰了,因为没有其他光与月争辉。周周发现天空中飘着几多云,雾蒙蒙的,半遮着月亮,落在人间有一中朦胧而温柔的美感。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只是脚底下有点软,据说酒会抑制人的小脑活动,使人肢体不协调,幸亏有徐煜城揽着她的肩膀,不然她真会在路上坐下休息。徐煜城的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拎着她的书包。周周觉得早退尴尬不好解释,所以那只书包最后还是徐煜城上去拿的,也不知道他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周周明明走不稳却还要迈着步子展示,“就是每一步都踩在地砖的空白格子上,避开缝隙。”
她为了不踩到地砖的拼接处两小步一大步的左右迈着,连带着搂着她的徐煜城走路也困难许多。
“玩过,玩过。”,徐煜城感觉自己在哄叁岁小孩。
“还有这个。”,周周推开他揽着她的手,侧过身子横着走,左脚往前迈,右脚跟上和左脚平行,右脚往后迈,左脚跟上和右脚平行。每一步都很软,脑袋甚至有点晕,脚步在地上画了一个扭曲的曲线。
“协调性训练,我练网球的时候一直要练这个。”,徐煜城回答道,拉着她的胳膊强迫她转过来走直线。
“你还练过网球啊,哈哈哈。”,周周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莫名的兴奋,她听说过有人喝了酒会吹牛,有人喝了酒会哭,有人喝了酒会笑,原来她是最后一种类型。
“初中的时候练的。”
“那你高中就不练了吗?”,她想起自己小学和初中跟着小区里的老师学国学,其实不只讲国学,还有外国文学什么的,七八个人的小班,后来人越来越少,大家都转行去学乐器和运动了。学国学哪有前途?周周坚持到初中毕业,高中因为学业繁重就不再学了。
“高中啊,高中我是网球社社长。”
周周的嘴角抽了抽,“你网球很厉害吗?”
“还好吧,我体能不太行,技术倒还可以。”
“那你怎么当上社长的?”,她问这话的时候头自然地垂到他的肩膀上,像不堪重力,周周下意识地抬起了脑袋,然后又轻轻垂下去倚着他的肩膀,这次是有意的。
“因为我是唯一那个把上一届社长打爆了的。”
网球,周周在心里默默地想,她好像连网球和羽毛球有什么区别都不知道,但她当然不会问,那就太蠢了。
于是她换了一个话题,“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也和现在这样,谁都认识啊,校园风云人物。”
好像每个高中都有那么一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全校都认识他们,晚会主持是他们,学生会社团活动由他们组织,学校宣传片里还有他们的身影。
“我还好吧,我感觉我那个时候就是谁都想认识,谁都感兴趣,后来我只是去认识一些人,剩下的人就来认识我了。”
这是什么体质,周周有点羡慕,这种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过。
“荡秋千吗?”
他突然问她,她听到这话傻笑起来。
徐煜城想起了小时候看天线宝宝节目,开头和结尾都有停不下来的傻笑,和她现在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笑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带着她在一户建里绕圈,绕到了一个小公园,日本街头的公园就和国内小区里的休闲设施区差不多大,说是公园,就只有一块沙坑和两把秋千。
倒是够他们荡的了。
她蜷缩在小秋千上,脚一下一下地蹬着地面,想借力把自己荡得更高。
“欸,有没有人说你长得像仓鼠。”,徐煜城借着月光打量她。
“啊?”,她迷茫地张嘴看他,更像仓鼠了。
徐煜城莫名其妙觉得好笑。
“你怎么知道这有秋千的啊?”
“我就是知道。”
“不说拉倒,你长得像狗。”
“好啦,起来走了。”,她还没荡够,他把她从秋千上拉起来。
“去哪啊?”,她确实头晕了,竟然没有想回家的意思,反而好奇他又要带啊她去哪历险。
他搂着她从一户建走到公寓楼,低头跟她说,“谢谢你送我回家哦。”
周周瞪着他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议,怪不得他知道秋千,原来就在他家附近。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那她怎么办,这个时间点电车已经停了,她根本就不记得来时的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只有叁格电。
“天太晚了,你能等我打到车再回家吗?”,她冷静下来问他,这里她仅存的思考能力推断出来的解决方案。
“要不去我家睡吧,这个点不好打车。”,他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手插在口袋里,邀请得很随意。
霓虹散落 床戏昏迷
周周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外面有断断续续的水声。徐煜城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穿着睡衣。她能想象到他特地把要换的衣服带到卫生间,特地换好出来。因为她在家里一般都是裹着浴巾出来的,根本不会特地把新换的衣服带到卫生间。
徐煜城住的公寓是一厅一室的,她躺在他的床上,他就没有地方躺,只能坐在她旁边。
身上有点冷,她往身上扯了扯被子。刚刚在风中等了半天,终于等到出租车,挂着割增的红牌牌,任她努力挥手却没有停下来,匆匆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
她转头去看徐煜城,他刚刚也伸手帮她拦车了,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东京的秋天冷得像冬天,她冷得发抖,感觉他也有点不耐烦了。
“别等了,睡我家吧。”,他又提议。
她点了点头。
周周抬头看徐煜城,她在想自己或许也应该去洗一个澡,显得她是一个爱干净的人,可是她连换的衣服,擦的毛巾都没有。洗个澡换回脏衣服,也太形式主义了。
他推了推她,说:“往里面躺一点。”
她听话地往旁边挪了挪,他就躺在了她身边。
周周在想他是不是有点绅士风度就应该睡地板,或许她睡地板也可以。
他关了灯,黑漆漆的四周什么都看不到。
过了一小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周周觉得自己又困了,对陌生环境的不习惯渐渐被困意掩盖,酒劲还没有过去,她侧过身子背对着他,头埋在被子里,默念“快睡觉吧”。
“今天累吗?”
他刚刚一点声音没有,她本来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听声音一点不困。
“有点,肩酸。”,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书包背久了,站久和坐久都让周周觉得肩酸。
“帮你揉揉。”
周周愣住,她背对着他,感受到他的手触摸在她的肩膀上,顺着肩胛骨揉捏。是他把她掀过去的?还是他本来只是轻微推了一下她就顺势趴过去了。
他没多用力,揉捏的地方都是穴道,从肩膀滑到背部,一点一点往上推。周周想到小时候爸爸就是这么帮她按背的。
但是他的力道更轻,而且越来越轻,她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掀开,露出背部。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背上摩挲,已经不是按摩了,是一种让人痒痒的抚摸。
顺着脊背一点点滑上去,周周感觉到背部有湿湿滑滑的触感,忽然意识到他舔了一下她的背。
她下意识转过身体躺在床上,把他往旁边推推,说:“困”。
“那睡啊。”,他说,然后凑上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在黑暗中瞪大眼睛,辨认他的面庞,却没有推开他。这个吻就从额头滑到鼻尖,最后过渡到嘴唇。
周周觉得自己在咽他的口水,或者咬什么软软的东西,口腔被他的舌头占领,她在他身上闻到了情欲的味道。
她转过头躲避他的吻,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朵上,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吹气,她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想做吗?”,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周周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他们的影子,眼神有点发直。
她一定是要拒绝他的。
可是原因是什么呢?
她不想和他做吗?她明明已经湿润了,如果他不在她就会用腿夹着被子自己解决。
因为她至今为止没有做过爱吗?她能跟他说,我不想做,因为我是第一次吗?她从来都不觉得初夜是她手里的筹码,并不会因为把第一次交给了谁就强行要求谁对她负责任,也没有为未来的丈夫守身如玉的想法。
但是第一次重要吗?
她还是看重的吧,她没有办法抹去曾经自己那些对第一次的幻想。至少不是在一次醉酒后,至少不是一夜情,至少不是和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
她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于是跟他说:“我很困,我想睡觉。”
“不想做吗?”,他问她,手指就要顺着她的腰往下滑。
周周觉得自己的脑子轰轰地想,理智有点压制不住脑子断线的冲动,她对他说了一句自己后来也没有办法理解的话。
“醒了再说。”
但是这句话还挺管用,他听了之后居然乖了,没有乱动。躺回自己的地方。
周周侧过去面对墙壁,今天实在太累了,她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分不清是在用意识还是潜意识思考,晕晕乎乎地很快就连意识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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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啊,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霓虹散落 乳胶保险
乳胶保险
那一夜是没有梦的,梦是深度睡眠的产物,她一直睡得很浅,中途感觉有人捋她的头发,手指划过她的脸,痒痒的,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从睡着到现在都没有动弹过地方,一直维持着双手抱肩背对徐煜城的姿势。
他好像知道她醒了,扯她的手把她拉到肩头,让她靠在他肩上。她忽然觉得清醒了许多,是那种怎么都睡不着了的清醒。人在睡眠中是没有时间感应能力的,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庞上,头顶上有亮光,他根本没有睡,而是在玩手机。她疑心他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一直是清醒的。
“几点了?”,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
“凌晨四点。”,他回答她。
原来只睡了两个小时,她本来以为再睁开眼睛就会是新的一天,所以糊涂的事情都能自然而然的迎刃而解。
徐煜城好像是知道她睡不着,抱着她的手开始乱动起来,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背,甚至滑到腋下去揉。
“别动,痒。”,周周小声说。
其实根本不是痒,腋下这个位置挺敏感的,因为只有稍稍往前一滑,就能到胸部,她甚至感觉他已经在摸她的副乳了,手势就和成人电影里揉女人胸的那些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她借着手机亮光看他的脸,还是觉得他很好看。
这一切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哪怕是很久以后,周周再去回忆那一幕,都觉得只是神经搭错产生的幻象,很多很多场景和动作是那么细致,却又让她觉得虚假和陌生。
他低头吻她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拒绝。是那种吻得很深却戛然而止的吻,他的舌头缠着她,却突然回放开,如果情色电影这么拍一定会被骂被要求退票吧。
他的舌头抽出去的时候她甚至还张着嘴巴,有那么一点惊讶的意思在里面。
他看到她的反应笑了笑,继续吻上来,吻从嘴唇滑落到颈部。他翻到她身上,牵着她的手抱住她的背。好像并不重,并没有全部压上来。手指偷偷伸到衣服里,沿着她文胸的边缘划线似地摩擦。她今晚连文胸都没脱,就这么穿了好久,一定已经勒出红印来了,轻轻的摸那道勒痕,就又痒又有点疼。另一只手指就绕到上面摸没有被文胸盖住的那片乳肉。
那里是不能被侵犯的领域吗?周周心里好奇,想起比基尼女郎也会在众人面前露出那块区域。如果是她自己,知道有男生对女生这么做,一定能义正言辞地说出“这男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或者开玩笑说“这男的还挺会的。”。但此时此时,她甚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刚刚睡在她旁边都安安静静的不是吗?
他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隔着裙子扒到了她的内裤,沉浸在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里,她又湿润了。
终于他翻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撕开一个袋子。
周周这辈子没有见过避孕套,那一幕是有声音的,不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而是有顿重的东西敲击她的脑袋的“哐哐”声。
他又翻到她身上,大腿压着她的大腿,把内裤褪到膝盖间。
“可以吗?”
她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嘶哑。
黑暗中她摇了摇头。
“不可以吗?”
她又摇了摇头。
甚至没有推开他。她想起之前有看到公众号上说过,怎么判断女生是不是想跟自己上床,如果女生半推半就的话,强硬一点就会获得很高的成功率。
她觉得自己身体里的两部分在互相搏斗,一部分叫她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一部分告诉她这样会付出什么代价。她最害怕的居然不是失去那层处女膜,而是被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摇头是什么意思?像一个文字游戏。
他分开她的腿,温温热热的东西挤到了私处。如果是电影,这个时候总归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阻止这场色情的意外。
只是后来突然的撕裂感告诉她。
她的生活不是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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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部分挺难写的,主要是我怕我写不出应该有的感觉,怕大家觉得女主的思想有点奇怪,但现实生活里这种事情不是真的不会发生,至少在留学圈,我见过很类似的事。人性太过复杂。就像某个比喻,蒙着眼睛过河的人,只要没有外人涉入提醒,根本就不愿意去思考道德和对错得失。
霓虹散落 形式句号
电视上面在放日本综艺,所有人说话都特别快,在周周耳朵里不过就是几个重复的特效音,主持人和嘉宾典型的惊叹声,张开嘴发出一声很长的“诶?”,声调逐渐往上升。日本人的惊喜,恭维,不可置信都在这一声回应里。他们笑得也很夸张。人类的悲喜果然不相同,周周只觉得吵闹。
旁边的yuri也没心思看电视,一个劲儿的刷微信,发几条骂人的语音,手机屏幕开了又关,还不时地叹气,听起来好像是和哪个男的吵架了。
她是到下午才回家的,上午徐煜城强烈要求她再多睡一会儿,一觉醒来后她说一定要回家了,他就把她送到了电车站。
昨天晚上yuri发了好几条微信给她,可是她的手机那时候没电了,放在床头柜充电她并没有看到。她和yuri说昨天去张婧妤家睡的,其实yuri只要多留心一下,就能发现周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不对,欲言又止,但她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了。
两个姐妹坐在沙发上,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yuri从昨天晚上和陆正泽吵架到现在,现在仍然沉浸在巨大的委屈和愤怒里,但手机那边的陆正泽说自己去睡觉了,一条消息都不回,像死了一样。
至于周周,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看到避孕套上的血时的表情。
他们根本就没做。
他抽插了两下拔了出去。
她一个劲儿地喊痛,拔出去的时候穴口被迫撑大,居然比插进去的时候还要痛。
他抽出去说算了吧。
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把被子盖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肩膀说“睡觉”。
她背对着他窝在他怀里,突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委屈和尴尬,眼泪顺着眼睛就滑下来了。
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感受到她情绪的波动,下意识去摸她的眼睛。他有点傻,她侧着躺着,眼泪早就滑下去了。他摸到了一点点水痕,不确定她是不是哭了。
一行眼泪就快流到她枕着他的胳膊上,那一瞬间紧张甚至盖过了难过。情欲过后的她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她在还不够成熟的时候把自己使劲把自己往前推了一把,步入了危险崎岖的成人世界。
周周努力组织语言,想用理性又宽容的句子描述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给yuri听。但她八成能猜到yuri会是什么反应。
她是会生气的,她那套善良的道德标杆不运用在她自己和她朋友身上,但是却运用在周周身上。周周在她心里一直是一个一窍不通的纯情女生。她把她当要照顾的妹妹。她不在乎自己的朋友和自己的私生活问题,却很关心周周的。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吵架吵得火热的时候发好几条消息问周周在哪了。
周周想一想就放弃了。
周周刷着朋友圈,今天徐煜城居然一条动态都没有。
他甚至都没有找她,有一瞬间她怀疑他们完蛋了,连朋友都做不成。
一直到晚上,他还是给她发消息了。
是一条搞笑视频。
她看了,但是没有回。
过了一个小时。
他问她:“明天一起吃午饭吗?”
周周在看到这条消息之前已经默默决定以后要和徐煜城保持距离了。她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他,他在酒吧和别的女人接吻的样子。她知道在他眼里,可是只是想做就做了,无关喜欢不喜欢,不需要彼此建立任何关系。
她不介意他怎么想怎么做,可是她不想这么做。
她回他:“明天约了同学。”
“那晚上呢?”
“晚上想回家吃。”
“那后天中午呢?”
周周愣住了,她从来没有做过叁番两次拒绝别人的事情。
她回了他六个句号组成的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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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珠珠了,四舍五入就是80,今天双更
霓虹散落 化妆小课
“今天真的没课?”
“老师有事请假了。”
不知道陈源有什么事情,挺突然的,临上课两个小时给她发消息说要换补课时间。
“你把眼睛闭上。”
yuri按了两下睫毛夹,发现给别人夹睫毛比给自己夹睫毛有意思得多,帮周周化妆也比给自己化妆有意思得多,就像小时候给娃娃穿衣服打扮,有点好玩。
她是在来留学前的暑假学的化妆,一开始是看种草视频买了一堆化妆品,后来看着化妆品手痒才跟着美妆博主学的。现在在日本不化妆出门感觉就像没穿衣服出门,要戴个口罩才合适。
难得有在表妹面前一展化妆身手的好机会,yuri认真地很,用的化妆品零零散散摆满了桌子。
“其实你自己化妆的时候涂一层睫毛打底就好了。”
她说着又给周周上了一层睫毛膏,周周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的睫毛从来没有这么长过。
“眼睛再睁开一点”,yuri不好用自己的手去扒周周的眼皮,只能口头上说。
手里的眼线胶笔换成了眼线笔,来回试了一下还是眼线胶笔,只在周周的眼皮上点了一下,她就下意识地把脸往回缩。
“算了,还是不画内眼线了。”
“化妆要学多久啊?”,周周问她。
“慢慢来吧,这个分人。”
“怎么突然想学化妆,有喜欢的人了?”
“嗯”
周周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了徐煜城的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他的感觉一直分不清楚是好感还是喜欢。
网络上有关于自己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的测试,十条里她占了九条。
“我好像有点喜欢徐煜城。”,说出这句话不容易,她憋了好久,也酝酿了好久。
“你把嘴闭上。”,yuri说。
周周呆呆地闭上了嘴。她把唇釉涂在她的嘴上,豆沙粉,又温柔又日常。
“抿一抿。”
周周听话抿开唇釉,口腔里弥漫了一股巧克力味。
“我就知道孤男寡女去迪士尼没好事。”
这是yuri沉默了好久给出的结论。
“要冲吗?”,yuri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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