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闲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星梦的风雪
这样的人,若是想要让人帮忙做什么事,只要一句话,相信有大把的江湖人士会去帮忙,何必要找言风
想必就是因为刚才言风帮忙出去找药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武功,被她看在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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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三章 探病
妞妞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身卖出了房间。众人看着这个幼小的,比元儿大不了多少的小身影,一步一步的离开,最终离开了这里,不知所踪,心中不免有些怪异的感觉。
确实,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智和本事。
不过白一弦比其他人都要能接受一些,毕竟是现代穿过来的。他想着,说不定这个妞妞的外表,并不是她真实的样子。
白一弦的脑子里不由想到那些小说上写的什么返老还童功法,什么缩骨功等等的。
再玄幻一点的,比方她也有可能是带着记忆转生,或者跟他一样,也是某人穿到这具小身体
毕竟他自己本身能出现在这个时代,也是狠玄幻的一件事。他不能确定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别人还有没有这种情况。
反正他不太相信,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若是身上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就能有这样的本事。
白一弦看着言风,问道:“听她的口气,她似乎在江湖上很出名,你有没有听说过她”
言风疑惑的摇摇头,说道:“从来没有。”毕竟对方太小了,这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特征,如若她真的在江湖上很出名,他不可能不知道。
言风问道:“公子,真的不需要属下帮她做一件事,换取她配置的解药吗”现在若是去追,还来得及。
白一弦说道:“不必。”看出白一弦眼中的坚定,言风便没有再提。
此时苏止溪上前一步,似乎有些犯了错误一般的小心翼翼,问道:“一弦,你好些了吗”
白一弦说道:“已经没事了。”
苏止溪低下头,轻声说道:“一弦,对不起。”
白一弦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道歉”
苏止溪说道:“我……你说她不是你的孩子,我当时,不该相信她而怀疑你。”
她曾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相信他。可结果,在妞妞出现后,只是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就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她,怀疑了白一弦。
现在的事实足以证明,是那小女孩戏耍她们,随口乱说的罢了。所以,她之前怀疑白一弦,现在觉得心中很过意不去。
连冬晴和小暖和跟着白一弦道歉,都有些不好意思。
白一弦说道:“不要紧。你只要记得,我不会骗你。若是我做了,我会承认,若我不承认,那我一定没有做过。”
苏止溪急忙点头,说道:“知道了,一弦,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相信你。”她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不会胡乱怀疑,再让白一弦受了委屈。
随后,白一弦起来,换了湿哒哒的衣服,小暖和冬晴等人又将床上湿掉的被褥给换了,将房间收拾了干净,然后便让白一弦休息,众人也就离开了。
苏止溪原本不放心,言风说他今晚会守在这里,若是有不对的情况,他一定会通知,苏止溪这才离开。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宋达民给白一弦下了一个帖子,邀请白一弦去家中做客,白一喜以生病为由给拒绝了
。
那送帖子的仆从回到家,将情况跟宋达民说了一下,宋达民皱皱眉:前天还好好的,昨天他忙着布置计策,所以没有找白一弦,而他今天就生病了,好像有些巧合。
想了想,他问那个送帖子的仆从道:“你当时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没见到人”
那仆从说道:“少爷,我亲眼看到的。我说是您的帖子,白一弦就让人把我迎接了进去。
原本他是要来赴宴的,不过他那个护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又想坑爹了?
杭州知府名叫顾杭生,而这个名字,还有一个小小的来历。
因为顾杭生的父母并不是朝廷官员,双方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而且,他们也都不是杭州人士。
顾杭生的母亲纪氏怀孕之后,两口子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来到了杭州城。可能是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已经有了八个半月身孕的纪氏动了胎气,提前生产,最终剩下了这个儿子。
虽然是早产,不过却母子平安。因为是生在杭州,便取名杭生。没想到后来,顾杭生从一个小小的平民之子,高中进士之后开始做官。
一路往上爬,最后又来到杭州,成为了杭州知府。所以,很多想要拍知府马匹的人,便经常拿他的这段出生往事和姓名来做文章。
顾杭生六十大寿这一天,虽说帖子上的时间,是下午申时,不过从早上开始,便不断有人抬着礼物开始进出顾府。
白一弦自然不关心这些,帖子上是什么时间,他就打算什么时间去。
因为觉得白一弦去是参加知府的寿辰,所以苏止溪特意给白一弦准备了一套料子上好的新衣。
原本为了不让白一弦在一堆人中看上去太寒酸,苏止溪还打算斥巨资想帮忙准备礼物来着,不过被白一弦拒绝了。
常夫子说过,只需要写首贺寿的诗就行,不必花那么多银子。反正就算你斥巨资,说不定人家也看不上眼。
在他的强烈反对之下,苏止溪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白一弦便带着言风,向着顾府赶去。还没有到顾府,便看到了大大小小的马车,轿子,还有许多抬着各种礼品的人。
认识的人都在互相寒暄,大门口顾府的管家在忙着招呼客人。不管是大大小小的官员,他都十分熟稔的模样,而这些人也都满脸相容的和他客套着。
俗话说宰相门前三品官,虽然只是一个管家,但也是得罪不得的。
白一弦虽然只带了一副字,上面写着他做的诗词,在很多人的眼中并不值钱。
不过那管家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况且在这种特殊的时候,那么多人看着呢,所以他也并没有展现出什么势利眼的模样。
查看了白一弦的请帖之后,便笑着说了两句话,让人将白一弦请了进去。
将人领到了地方,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园子,摆了不下百桌。这只是外园,一些小官或者不重要的人都会被安排在这里。
内园还摆了些桌子,当然,那里面都是些重量级的了,普通人是进不去的。
白一弦本来就不喜欢这种场合,因此只是在外园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角落里的桌子坐了下来。
此刻园子之中已经有了不少人,一般情况,这些富贵人家的人大都是认识的,有的交好,有的有生意来往,所以大部分人都在互相热切的寒暄着。
“白一弦,是你这是知府大人的寿辰,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这种地方,能是你能来的”
白一弦正在观察四周的人,冷不防听到了这个嘲讽的声音,听上
去还有些气急败坏。
最近应该没得罪谁吧谁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大呼小叫
白一弦转头看去,这一下发现,对方还真是个熟人。陈吉利。
上次他去万花楼,这个陈吉利死活要找烟萝,后来被他说了几句,便莫名跑掉的那个。
白一弦有些诧异,上一次他说了对方之后,还以为对方悔改了,这才离开,不过现在看对方的样子,一脸气急败坏,不像是悔改的样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世子和郡主来了
这白一弦又不是什么达官贵族,就算不知道怎么得到请柬,知府府的人也不大可能记住,否则他也不会坐在这么偏远的位置了。
若是将他的请柬弄坏了,只要把写人名的地方弄模糊了,到时候再诬陷白一弦是偷的别人的请柬不就可以了吗。
可惜,白一弦段位多高啊,看他眼睛不安分的往茶壶上一瞄,白一弦就立即明白了对方要使坏,他没兴趣跟对方玩耍,抢在对方动手之前将请柬收了起来。
陈吉利一见,气的干瞪眼。又不死心,便说道:“白一弦,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以你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拿到请柬,你老实交代,这请柬,你是不是假造的”
白一弦直接懒得搭理他,反正这是在顾府,他不怕对方闹腾,便说道:“你若有本身,可以让人把我撵出去。”
请柬是真的,这怎么撵陈吉利恶狠狠的说道:“白一弦,我告诉你,上次在万花楼的事情,咱们两个没完。我要让你为你当天所做的事情后悔。”
白一弦十分好笑,他那天,做了什么事吗
“白兄,你怎么坐在这里”一道声音响起,白一弦转头看去,却是宋达民。
白一弦说道:“这里清净一些。”
宋达民笑道:“说的也是。”说完之后,便也在这桌挨着白一弦坐了下来。
坐下来之后才发现陈吉利也在这里,而且气氛好像有些不对,便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白一弦说道:“没事,只不过这位陈公子,怀疑我的请柬是假冒的,我是混进这里的。”
宋达民看着陈吉利,说道:“当然不是,白兄乃是文远学院今年入学考核的第一名,他的请柬,是常夫子给的,不知陈公子,对此有意见吗”
宋达民的父亲的官职和陈吉利的爹是平级,此刻见宋达民帮白一弦说话,心中有些悻悻的。
他看了看白一弦,就算这小子认识宋达民也白搭,万花楼的羞辱,他是一定要报的。
只是宋达民在也这里,也闹不起来了,所以,他看着白一弦,恶狠狠的说道:“你等着,咱们没完。”
说完之后,便气咻咻的离开了。走到一个比较远的桌子坐下,还一边不断的瞪着白一弦。
宋达民问道:“这是……怎么了莫非白兄和陈吉利有过节这个陈吉利,心眼很小,喜欢挟私报复,白兄,要不要我帮你”
白一弦说道:“暂时不必,等我有需要的时候,一定会去找你。”
宋达民笑道:“也好。”
两人在桌子前闲谈,宋达民似乎是在帮着白一弦一般,不断的悄悄指着院子里的人给他介绍。
那个高高瘦瘦的是谁,叫什么,什么官职,喜欢什么。那边矮矮胖胖的又是谁……院子里的人,挨个介绍了一遍。
然后说道:“白兄,我说的这些,你可要放在心中。
常夫子既然要栽培你,我想,一会儿他肯定会带着你去介绍一番,提前对这些人有了解,想想该说什么话。
一会儿在常夫子介绍的时候,你若是应对好了,也能给他们留下一些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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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听上去,这宋达民对白一弦确实不错,也一副非常为他着想的模样。白一弦自然口中称谢不已。
来贺寿的人渐渐到的差不多了,这院子里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上百桌,坐满的话也得有数百人,看上去乌央乌央的。
而越是到最后面来的,气官职和分量便越重。到了最后,知府顾杭生都亲自去门口迎接了。
由于人太多,仆从都在外面等候,白一弦冲着言风点了点头,对方便退出去了。
他来这里,还有白一弦交
第二百六十六章 时机到了
白一弦端起酒杯,同样笑道:“宋兄,请。”两个人开始推杯换盏,也不理会同桌的其他人了。
最近一段时间,宋达民经常找白一弦喝酒,对他的酒量多少是很有数的,而且也自认为摸清了白一弦的脾性。
他打算在今天搞事情,所以就想把白一弦灌醉。白一弦喝的酒里面,他并没有放东西。
宋达民这个人很谨慎,他不会留下太过明显的马脚。若是在白一弦的酒杯里放了东西,事后医官验查,就一定能查得出来。
所以,他这些天才想方设法的接近白一弦,就是为了摸清他的酒量和爱好。
他发现,只要顺着白一弦的话说,让他对自己产生惺惺相惜的感觉,那么他劝酒,白一弦都会很痛快的喝下去。
今天,他也用了同样的招数。宴席开到一半的时候,所有人就已经不在安分的坐在桌旁了。
参加这样的宴席,可不是为了来吃东西的。一个是为了给知府大人贺寿,顺便拍个马匹。二个,则是为了结识想要结识的人。
想认识某个官员,或者想和某个人谈生意,这是个好时候。我国自古至今都是酒桌文化,很多搞不定的事情,一起喝一顿,往往就能轻易搞定了。
就连那些才子们也站了起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谈天说地吟诗作对。
白一弦的这一桌,很快就只剩下了他和宋达民两个人。以外人的目光来看,这两人谈兴正浓,而且相谈甚欢,所以暂时也没人去打扰。
宋达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所以,他更加卖力的灌白一弦喝酒。
没多会儿,白一弦就醉了,眼神迷蒙,看上去没有焦距,连酒杯都端不稳,口中还无意识的说道:“宋……宋兄,干。”说完之后一仰脖,自己就把酒喝光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宋达民劝酒了,白一弦自己就喝的非常积极主动。
如今没人注意他们,白一弦已醉,言风又不在他身边,宋达民知道,机会来了。
他看着白一弦,轻声笑道:“白兄,你醉了。”
白一弦打了个酒嗝,吐字都有些不清,说道:“谁说我醉了没……我没醉,我还能喝。来,兄弟,干……干了这杯。”然后一仰脖,又是一杯酒下肚。
宋达民往周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白兄,你喝多了,后面有休息的地方,不如,我扶你过去休息会儿”
白一弦迷瞪着双眼,摆摆手,说道:“不必,我还没醉,还能喝。”他一边说,一边去找酒杯。
可能是因为醉酒视物模糊,连酒杯在哪都看不到了,在胡乱摸索的过程中,一不小心,就将酒杯扫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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