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与公与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一向以儒雅形象示于人前的男人,在床上骂起脏话来真是要命。
“给不给操?然然。”小半根肉棒插入了女孩紧致的腔道,男人满头细汗地进入,又换了个刺激的问法。
“给不给爸爸操?然然。”他抚摸女孩汗湿的脸颊,望进她挣扎的眼底,“爸爸要操肉穴,操肿操烂,再让你生个孩子出来。”
只操穴口也很舒服的
孩子?孩子!叶然身子一僵,随即捏着粗壮的鸡巴不让继续插入,眼眸里还含着些许迷离:“不行,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我只能怀严霄的宝宝……”
深沉的黑眸紧盯着身下的女孩,严临琛发出一声低沉讽刺的冷笑后,他放开她,将硕长的肉棒从女孩的里面拖出来。
男人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抬臂扣衣,垒起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肌被衬衫遮住,他眼神淡漠地瞟了叶然一眼,转身背对着她开始穿内裤。
以为会被强制插入的女孩愣怔地望着变脸的男人,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立刻抽出阴茎,没有犹豫。
体内还残留着肉棒捅进小穴时的坚硬炙热感,叶然隐隐有着后悔,其实只要他表现得再强硬一点,硬插进来也没关系的,毕竟她真的……好想和他做爱。
她是女生啊,怎么能淫荡得敞开腿心任由名义上为公爹的男人插入?自然是要违背内心最真实的意愿,假装矜持,欲拒还迎的拒绝。
平时纵横商场的男人在此刻反而抽身离去,叶然万分不解,轻喊:“叔叔。”
严临琛没有回应,他还在和腿间雄壮挺立的肉茎做斗争,巨粗巨硬的鸡巴直挺挺地立着,他花了一段时间才勉强塞回内裤里。
他站起身。叶然想,他要离开了吗?眼底有着自己未曾察觉的落寞。
“你……要去哪里?”叶然鼓起勇气问。
“当然是去干别的女人。”一身挺括西装的男人缓缓转身,眉宇间淡然冷漠,他口吻轻飘,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噢。”叶然失望地垂下眼睫,她的心里涌动着很大的情绪,胸口闷闷的。
严临琛见她反应冷淡,也闭口不再多说。
听见男人说要去和其他女人上床时,叶然微怔之后,觉得有一股凉意沁入心底。
浓郁花香聚拢成一团,浮散在女孩的鼻端处久久不散,她偏过头,垂眸望见一朵红蔷薇在枕边开得秾致。
红蔷薇的花语是热恋,送给爱的人表达内心的炽热。
那朵花,是严临琛带来的吧。在她熟睡时放在她枕边。
“叔叔,你别走。”这朵蔷薇给了叶然莫大的勇气,她跑到门口抱紧男人的腰身,小脸贴着后背,低低开口:“先不要走。”
搭上门把的手松了,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易察觉,他沉声开口:“不让我碰你,也不让我碰别的女人,叶然,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其实——”双臂拢紧男人的腰,她语气微顿后,闭上双眼不顾一切地嚷出口:“真的好想被叔叔干,也好喜欢叔叔的鸡巴,和严霄做爱的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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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想起叔叔。”
“那晚,我融化在叔叔身下,是从未体会过的快乐。”她羞得满脸通红,慢慢抚上男人的手掌,与其十指相扣。
“比起和严霄做,我更喜欢和叔叔做爱。因为叔叔器大活好,因为叔叔长得好看,我真的是个很肤浅的女孩。因为知道自己的肤浅,想着叔叔的时候也很讨厌叔叔,更多的时候是在渴望着叔叔。”
房间内昏暗无声,无人见到,镜片下,严临琛暗沉的眼眸有精光一闪而逝,垂在身侧的手指在兴奋地微颤。
“所以叔叔能不能不要去找别的女人?”她不安地开口,“你中午时才说过,叔叔的大鸡巴今后是给然然一个人享用的。”
“所以呢?”严临琛勾起女孩带着点钝感的下巴,低垂下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然然是叔叔的专属小母狗了。”
“我……”叶然望着男人,轻轻道,“我不要当小母狗。”
“那然然到底想如何?”
“只操穴口也很舒服的。”她目含期待又点点羞涩地望着男人,“叔叔,用肉棒操穴口也很舒服的,特别是龟头摩擦小豆豆的时候。”
脸蛋埋进男人宽阔的胸怀,全是他性感成熟的男性气息,她的声音低若蚊呐:“叔叔,然然想要大鸡巴操穴口。”
“小骚货,说到底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爽了。”严临琛笑了笑,笑声很愉悦。
“叔叔要是不想操我的穴口,就戴套套进来。我不能怀上叔叔的孩子。”
“要么不做,要么没有阻隔的和你做。”他将女孩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脱下她的睡裙,手掌抚上高耸,亵玩着两颗沉甸甸的粉嫩大奶。
“叔叔的精液只有一个归处,全部射进你的身〖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po18体里。”
严临琛的眼睛里盛着女孩看不懂的深色。他真的远远高估叶然了,十天?呵!最迟明天晚上,淫荡的女孩就会低泣着祈求他喷出精液,求他射满。
严临琛在女孩期盼的眼神中和她接吻,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等将那张小嘴唇吃得红肿后,他浅笑着吐出火热的气息:“小骚货,还不敞开小穴让叔叔操你洞口。”
想看你尿(h)
“……嗯啊,坏叔叔,别插进里面……”
小屁股坐上叔叔的胯部,叶然单手勾着男人的脖颈,一只手按住他的腹肌向后拉开臀部。
看着硕大的龟头一点点被穴口吐出来,她眯着眼嗔道:“我不当小母狗,叔叔不能插进小穴。”
“这样操我……哦……啊……好美……”
女孩的手指圈在黑红龟棱之下,让坚硬的龟头戳击阴唇里的鲜艳红肉,小嘴里吐出娇媚的吟哦:
“啊啊……哦……嗯哈……”
她倒是爽了,严临琛却憋得肉棒肿胀,猛烈的欲火烧得他五脏六腑作痛。
大阴唇外翻,女孩肥美湿滑的小逼整个露了出来,小花瓣歪斜,肉粒肿大,她媚浪地扭动腰肢,好让叔叔的光滑顶端抵住嫩肉更好地转动。
“……龟头戳到豆豆了,啊哈……”她扶着叔叔的肩膀耸臀,夹住鸡巴乱叫:“插在外面就让我受不了,哦哦,要是全部插进去,会把小逼插尿尿的……”
整根鸡巴都是水淋淋的,淌满了骚女孩流出的晶亮淫水。
严临琛的鸡巴抖动着,他忍无可忍地恨声骂了一句“骚货”,手指却握住龟头在女孩的穴口狂猛乱戳。
“是这样吗?这样干你的小穴。”男人胸膛的汗水下滑进腹部的人鱼线,隐灭于茂密的耻毛中。他手速极快地摇着龟头在女孩的嫩肉旋转斯磨,干得她奶子抖动不停。
严临琛嗓音粗粝:“干死你,宝贝,把你的骚穴里里外外都干烂!”
粗圆的龟头次次对准叶然的骚豆豆撞击,插进她的外阴往上顶,雪白的屁股被顶得不断后退。男人一把抓住她后耸的臀,挺胯向上攻击。
“啊啊,不……”手指按住阴阜部不停地揉搓,女孩低下小脸,快活的泪水一滴一滴掉在他们的性交部位。
体内累积多时的快感终于质变,在敏感的肉核被嵌进叔叔的马眼里挤压的那一刹,叶然身子抖动,激情尖叫之后,大波香甜的淫水喷淋着叔叔乌黑的鸡巴。
遭了,小腹部满满涨涨的,正沉浸在泄体快感中的叶然心里一惊,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觉浑身无力,只好放下脸面求严临琛:
“叔叔,我想尿尿,你抱我去卫生间行吗?”
“想尿尿了吗?”严临琛饶有兴致地问道。他拨开女孩黏在脸上的发丝,徐徐开口:“就在这里尿,叔叔想看。”
“变态啊你。”叶然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要求。
“再说一次。”严临琛眼神危险地盯着她,“信不信叔叔插烂你的小嘴。”
叶然下意识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
“叔叔,我真的想尿尿,忍不住了。”要不是双腿发软,她才不求这个心思恶劣的男人呢。
“这里太硬了。”严临琛拧起眉头,用眼神示意她看腿间那根雄壮的肉棒,淡淡道:“你什么时候让它射出来,叔叔就什么时候抱你去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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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真是坏死了,她从没遇见秉性如此恶劣的男人。
女孩恨恨地玩弄着男人的鸡巴,捏粗大的棒身,又用软嫩的掌心裹住摩擦。
“唔……呃……呃……”女孩的手好似有魔力,严临琛被逼出了低沉的喘息,女孩搓弄得他的鸡巴更加滚烫了。
怎么有男人叫得如此撩耳?比低沉的大提琴音还性感千万倍。
叶然脸红红的同时又好喜欢他的喘息,她低头吮住了黑黢黢的龟头,舌头舔舐着,想让他喘得更好听。
“这么骚?嗯~这么喜欢吃叔叔的鸡巴。”严临琛摁着女孩的脑勺,将她的头压得更低。
叶然用心地吃着男人的鸡巴,吃了很久,她的舌头都发麻了,那根肉棒却依旧坚硬无比。
“怎么还不射?”她声音委委屈屈的,“我快要尿尿了,快忍不住了。”
“那叔叔抱你起卫生间。”
叶然闻言,开心地吐出大龟头,自发地搂紧叔叔,等他抱着自己去卫生间。
“然然。”严临琛低喃着,本该搂住女孩屁股的手掌却转了个方向,按上她的小腹。
在叶然顿感不妙之时,男人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里惊响:“叔叔真想看你尿。”
大掌使劲按压女孩的腹部,压住她涨尿的地方揉搓。叶然只觉得涨麻发酸,她急得去推他抓他,男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有力的手掌弄得她膀胱满胀。
有什么东西汹涌着冲出体内,精疲力竭的女孩已经放弃了抵抗,她闭着双眼,窝进男人怀里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羞耻。
水声渐响,由细微变得清亮,那汨汨的水流声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严临琛着迷地望着女孩媚红流水的下体,被水流冲洗着的大鸡巴感到一阵温暖。
空气中迷蒙着淡淡的骚味,叶然羞耻不已。
“真可爱。”严临琛抬起女孩红通通的脸蛋,在她唇上〖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叁w点po18啃了一口后,爱怜道:“然然连尿尿的时候也很诱人。”
“死变态,神经病……”叶然心中暗骂。
握住(h)
尿湿的床已经不能睡了。等她被严临琛逼着夹紧双腿,用腿肉揉搓那根大棒槌许久后,男人才急促地低喘着,将白白的精液射出。
末了,她被男人一把捞起,当晚睡在了他的卧室。
第一次和严霄之外的男人同床共枕,而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的亲生父亲,叶然又羞又急,但莫名的,她枕着男人的手臂睡得很安稳。
奶子和他的胸膛贴紧,小嫩穴和肉棒贴紧,初秋的夜晚余热未散,两具赤裸相拥的身体冒出了细汗。
叶然的脸上也是汗黏黏的,她却舍不得从男人怀里退出去,浑圆的屁股被结实的大掌摁住、不可否认,她心中竟有浅浅的喜欢,喜欢这种被人霸道地圈在怀里的感觉。
完了,她沉沦了!
叶然一向习惯早醒,醒来时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瞟了一眼,刚好六点,天刚蒙蒙亮,房间内微有天光。
视线悄悄移到严临琛的脸上。他兀自沉睡着,放下来的碎发遮住了额头,侧脸精致,鼻梁高挺,容颜成熟又雅致动人。
白日里他的头发总是向后梳的,抹了发油,额前的头发向上翻,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显得整个人凌厉干练。
指尖挑开严临琛额前的碎发,叶然枕在男人的臂弯里静静打量着,她愈看愈觉得,严临琛身上根本就没有半分中年人的老态感,内心沉稳睿智,外表却年轻得很,像个刚过而立之年的俊逸青年。
单看外表,如果不是幼时和严家做过几年邻居,连叶然自己都差点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严霄的父亲。
女孩叹出一口气,严临琛的花心风流在c市的上流圈子是众人皆知,嫩模、网红、明星包养过不知多少个,他每一次参加宴会,身边的女伴都是不同的面孔。
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想,怪不得鸡巴颜色黑黢黢的,就是上过太多女人,操穴操黑的。
睡了一觉之后,叶然的脑子清醒不少,她后悔了,后悔经不住诱惑背叛了严霄,虽然不是完全的插入,但边缘性行为也是性行为,更后悔沉沦在严临琛的男性魅力中,还主动含他的鸡巴,舔吃腥臊的龟头。
过段时间和严霄离婚吧,她难过地垂下睫毛,身子一扭,想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但他的力道太大了,铁臂锢得紧,害怕弄醒男人的叶然扭动的力气很小,挣扎许久,未果。
手机发出呜呜的震动,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叶然连忙伸手拿起,滑动接听。
“老公。”手机贴在耳畔,她做贼心虚般,用另一只手掩住嘴巴,很小声地说,“你到酒店了吗?”
“刚到,待会儿睡一觉调时差。”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严霄的声音却还很爽朗,听不出疲倦。
“那你快休息吧。”她很小声,很小声地道,“那边是晚上吧,等你睡醒了,再通电话。”
“然然,我还不累。”电话的另一头,靠坐在床头的严霄望着腿间勃起的阴茎无奈一笑,新婚燕尔的,他一听女孩的声音就硬了:“我想看奶子,开视频,让老公看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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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大奶子。”
叶然惊得险些拿不稳手机,严临琛的手还抓着她的屁股呢,突然觉得屁股那块热热的,只道:“一大清早,做这种事太害羞了。”
“我们是夫妻,裸聊有什么好害羞的。”
严霄在那头笑了笑,搓了两下鸡巴,故意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撩拨她:“唔……鸡巴硬了,然然快敞开肉穴,迎接大鸡巴的插入……”
听得叶然脸颊绯红,她的小手不自觉下移,悄悄握住了身旁老男人那根正在沉睡的赤黑肉棒。
用小穴偷偷套弄(h)
严临琛的肉棒在她手中苏醒,粗壮坚硬起来,她难耐地揉搓着。严霄的诱惑又响在耳边:“然然快开视频,我们视频做爱,给你看老公硬粗粗的肉棒。”
“下次好吗?”叶然抚摸着滚烫的阴茎,指尖摸到那凸起的筋脉,触感奇妙。
她埋在严临琛怀里压低音量:“下次嘛,下次给你看奶子,也给你看……下面。”
“好,下次就下次。”没有成功裸聊的严霄略感失望,但听着女孩的声音,他还是想过过嘴瘾,“然然,我们来口头做爱吧。”
“口头做爱?怎么玩?”
听语气就知道小骚货答应了,嗓音轻轻软软的,令严霄很是动情:“然然,我现在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渴望把我的性器连根没入你的身体,占有你,插满你。”
胸膛热汗横流而下,只穿着上衣的严霄像只野兽,他双手握住自己狰狞的欲望狂热地撸动着,说:“你想象不到,我多么渴望和你做爱,做足一生一世,做到天荒地老。”
“严霄,我想要……”叶然陷入梦幻的情欲中,嫩穴湿的厉害,她对着电话那头道:“那现在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我里面了吗?要硬硬的大鸡鸡插进我的小逼。”
“插进去了,插进去了,然然,老公分开了你的双腿,噗嗤的一声,一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
“嗯嗯嗯啊……老公压在我身上,大 ,popo3Щ·po18丶 鸡巴用力干得好深……呜呜,插进骚子宫了。”
严霄点了一把火,她配合地娇吟出声,指尖刮弄着严临琛的成熟肉棒,心思荡漾起来,若是一边听着老公的声音,一边被这根粗长坚硬的大鸡巴疼爱,那滋味……她不敢想。
“老公,我们在用什么姿势做爱呀?”
“后入,然然,你的四肢趴在地上,尽可能地翘起骚屁股,老公的腰身前后摆动着,用大鸡巴狂猛抽插着骚逼。”
“啊哈……干死我了,插得我好痛快……”
不知不觉,叶然一条修长的腿已经搭在严临琛的腰间,她握住龟头,将它塞进紧润的洞口时因强烈的被扩张感,眉尖轻拧,像是在诉说着稚嫩小穴被成熟肉棒插入时的微微不适。
“……老公,我好像、真的被大肉棒插入了,嗯嗯,龟头……烫。”
湿哒哒的花穴在慢慢吞入严临琛的黑色性器,她摒住呼吸,下体缓缓朝男人的胯部移近,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那根大鸡巴。
“里面被肉棒塞得胀胀的,嗯呃……”
“老公也被你夹得好紧,唔,又硬又大的肉棒不停进出着骚逼,摩擦皱褶嫩肉,你摇着小屁股迎合操干,屁股撞在老公腹部,上面全是你骚穴里的淫水……”
“听见了吗?然然,除了肉体的啪啪声,还有老公肏干你骚逼时的噗嗤噗嗤声。房间里全是我们的声音,太响了,因为我们在疯狂做爱!”
“听见了,听见了,老公。那种声音很粘稠淫荡,因为我逼里的水太多,是老公的鸡巴在搅和……”
叶然嘴里诉说着他们的性爱,身子却浪荡的很,用小穴偷偷套弄着严临琛的坚硬,竖起耳朵,听他俩交合处发出的穴里嫩肉与鸡巴互相摩擦的细小声音。
叶然很兴奋,因为这根大鸡巴真的搞得她无比满足,甚至想变成老男人口中只为性爱而生的小母狗,没有思想灵魂,失去自我,永远以淫荡的姿势雌伏在男人胯下。
偷吃爸爸的肉棒了?(微h)
“我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严临琛观察着腿间的硬挺,玩笑似得开口:“小骚货,你偷吃爸爸的肉棒了?”
“没有,没有。”叶然怎么可能承认,当即摇头否认:“你没有证据,可不要随便乱说。”
他凑近女孩冒红的耳尖,含住耳垂吮了一会儿后,声音低沉:“起来,帮叔叔搭配一套今天穿的衣服。”
男人才从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浑身清清爽爽的,胸口有细密的水珠,叶然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性感胸肌,眼神不知该往什么地方放。
“我审美很丑的。”叶然说完这句,还没来得及缩进被子里,就被男人一下提溜了出来,她被男人抱起又放在衣柜前,光溜溜地站着,两团布满红痕的乳房颤颤巍巍地挺立。
严临琛站在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旁处,大掌恣意地按摩着女孩娇嫩的巨乳,挤捏成各种淫荡诱人的形状。
“嗯呃,坏叔叔……”她软在男人怀里,眼眸里春水浮动,娇嗔道:“你、你不要玩我的奶子。”
“明明身子想要的紧,不是吗?”严临琛一手揉着女孩的花户,一手玩弄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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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乳房,揪着乳头开口:
“你的奶子生得真大真挺,叔叔低头看,视线里全是你白花花的乳儿,”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嗯~摸着舒服。然然是吃什么长大的?光长奶子不长肉。”
叶然被男人搓乳搓得意乱情迷,竟敞开了湿润鲜嫩的小穴,她面色娇红地转过头,轻声道:“我的小穴湿了,叔叔,小穴变得好湿。”
“那该怎么办呢?”他俯在女孩耳边,撩人的鼻息拂动了她耳后的细发。
“要……”贝齿咬紧饱满的下唇,叶然的声音又细又轻:“要叔叔的大鸡巴插进小穴。”
严临琛扳过她身子,龟头戳在女孩的肚皮上,他抓揉起女孩胸前的浑圆白嫩,薄唇对着红肿的乳头呼出热气,再贪婪地含入。
“那然然是叔叔的小母狗了。”他的舌头扫过叶然的奶尖,道:“每天都摇着屁股给叔叔干,小穴是叔叔精液的容纳器,只给叔叔一个人操。”
只给他一人?叶然迟疑了,她抚摸着男人俊美的脸庞,默了一瞬后开口:“还有严霄。”
“那真是可惜。”严临琛直起身子,眼里沉沉如晦,里面不知是情欲抑或其它什么东西。
“叔叔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个女人,你跟了我,就必须和严霄断掉。”
“那我不给你操了。”叶然生气地推开他,躺回床上将自己裹进被子,只露出个脑袋望着严临琛,“严霄才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至少,在我和他婚姻关系存续期间,你提的这种要求是不合理的。”
“再说了。”叶然的嘴角耸拉下来,“要不是你先勾引我,用那根可恶的黑黑的大肉棒,我……也不会天天对你魂牵梦萦。”
“你太坏了。”女孩的眼里起了水光,带着哭腔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你,勾引我又吊着我,我每次想到严霄都感到愧疚,看见叔叔又想中了毒瘾般,想和叔叔做。”
严临琛又生气又心疼,走到床边拍拍女孩娇嫩脸颊,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叶然,你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临走前,他打好领带后再次回到床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轻描淡写的小事,说:
“我会尽快让你和严霄离婚的,以前你和严霄怎样,我不在乎,但今后,能碰你身子的,只能是我!”
窗外晨曦离合,浅橙色的微光慢慢漏进房间内,打在男人挺括的西装肩头,他神色冷淡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我的耐心有限,怪只怪,当初你阴差阳错上了我的床。”
越来越乱了,叶然烦躁地拉过被子盖住脑袋。
房间里很安静,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严临琛的话在脑海里反复出现,她不想和严霄离婚,一方面是有感情,另一方面,是他们才刚刚新婚,若真的离了,严霄会成为圈子里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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